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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希行
豆儿姑娘跟她并行:“你师父还没回来?听说太后都赞杨老大夫的药好,所以在太医院更忙了。”
蝉衣应声是,太医局的事皇宫贵人们的事是要少谈的,还好豆儿姑娘也并不在意。
“今年十五看不了花灯了。”她揪着小辫子道,面色几分遗憾。
先皇后和宝璋帝姬灵柩将回皇陵入葬,朝廷已经发了告示,虽然不能算是国丧,但京城范围要禁止娱乐。
“还好月饼还是让吃的,在家也可以拜月。”豆儿姑娘又嘻嘻笑。
蝉衣也跟着笑:“我已经做好月饼了,你过来拿些。”
二人说说笑笑回到住处所在的街上,一间房门内有老者喊蟪蛄。
“你帮帮我看看,我抓的药对不对啊。”
蝉衣便过去看他递来药,仔细认真的翻看,点头道:“黄老伯,放心,是对的,吃三副就差不多可以了。”
老伯高高兴兴的点头,那边又有一个妇人抱着小童过来:“蟪蛄,你看看丫丫是病了吗?要吃副药吗?”
蝉衣便拉着那小童的手笑吟吟的逗着他看了一刻,道:“不妨事,不用吃药,这几日熬些梨水喝,那些蜜饯不要多吃。”
妇人松口气,笑着道谢:“蟪蛄要跟你师父一样厉害了。”
蝉衣摇头笑:“怎么会,我还什么都不会。”
妇人赞道:“就算现在比不得,将来肯定厉害…”
豆儿姑娘道:“蟪蛄将来要去太医院做女官呢,专给娘娘们看病。”羡慕又与有荣焉。
蝉衣看着街坊们的赞叹听着赞美和艳羡,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那个长安府毫不起眼的连人家家里正经婢女都算不上的女孩子可有想到今日?
做梦也想不到。
如果当初那个少年不曾牵着母亲的衣角走进郭家的大门,也便没有了今日。
蝉衣推开院门,一眼看到屋檐下站着的身影,顿时欢喜:“师父,你回来了。”
杨老大夫已经换了家常的衣衫,正用毛巾擦手,含笑点头:“陛下去迎接灵柩了,朝中大臣随行,太医院也没有那么忙了,我便回来歇息几日。”看着蝉衣的竹篮满满,“正好,晚上多做几个菜,贺一贺。”
贺什么?蝉衣不解。
杨静昌一笑:“薛青,君子试得了榜首,成了解元公啦。”
蝉衣含笑点头道:“我去做饭…”。
杨静昌咿了声喊住她:“你怎么不激动?”
蝉衣道:“不激动啊,这是早就预料中的。”又回头一笑,“那,再加一壶酒吧。”
杨静昌捻须哈哈笑了。
夜色降临,小院里没有点灯,天上明月将清辉铺地,小方桌上摆了满满的菜肴瓜果以及新做的月饼,一壶酒喝完了,菜肴并没有怎么动,蝉衣坐在小凳子上听的意犹未尽眼睛亮亮。
“就知道是这么厉害啊…那他年底就要来京城了。”
杨静昌回味着酒香,道:“应该过了年吧,也说不定…来了让他住咱们家吗?”
蝉衣的眼顿时更亮了,道:“那屋子要提前拾出来了吧。”手在膝头搓一搓,“新被褥现在就要做了…”
杨静昌再次哈哈笑,看着月下眉眼清净的女孩子欢喜憧憬并没有打趣什么,说起来,想着那孩子能过君子试,但没有想到竟然能拿榜首,真是让他意外啊,倒也期待再见到这孩子。
月光无亲视世间皆同,京城外皇陵北的一处行宫里亦是铺满了芳华,让灯火都失色。
从京城到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行路疲惫,小皇帝已经早早睡去,随行的大臣们也各自勉强歇息……这行宫供与臣子们歇息的地方并不算太舒适。
一处房间内还亮着灯火,门前与其他地方没有两样,有人推门进去,推门的那一刻内里柔光倾泻,瞬时盖过了满地的月光。
屋内逼仄,但却摆着屏风毡垫,悬挂夜明珠,珠光将灯光变柔照着在毡垫上坐着的男人脸上,让他皱起的眉头变得不那么明显。
“公爷,齐大人的信。”来人说道,将一封信捧上。
秦潭公没有说什么,在一旁肃立的几个男人神情急迫的先接过打开看了。
“公爷,确认无疑,东西被他们拿了。”一个男人说道,神情恼恨,“齐大人说了,黑甲卫追杀五蠹军,五蠹军四散而逃,完全不似先前迎战,更没有往京城这边来。”
秦潭公道:“不错,五蠹军终于学会不拼命了。”
这什么意思,在场的男人们对视一眼。
秦潭公抬起头道:“看来他们心里是有底气了。”
一个男人气道:“宋元齐修这蠢物,竟然让五蠹军得手了。”
秦潭公道:“他们能得手本也在预料中,成败各自一半,不过我的确也有些意外。”低头看着手里的信。
在场的男人们知道这是段山写来的,秦公爷看的很仔细,比看齐修宋元的都认真,貌似也最感兴趣。
“我意外的是他们得手的过程。”秦潭公道,“不是靠着五蠹军一方你死我活杀出一条血路。”
不是吗?在场的男人们对视一眼,不是一方?
“公爷,朝中也有他们的内应…”一个男人道。
秦潭公抬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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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个也不重要,五蠹军也好内应也好,做的都是归于一方的事,而这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地宫,是必须有两方同时行动的。”
有人开路,也得有人走路。
在场的人明白过来了,秦潭公口中的另一方指的是能打开地宫的宝璋帝姬。
秦潭公将手里的信扔下,手抚了抚玉带,道:“我们的小公主长大了啊。”站起身来,“我很期待见到她。”
期待…在场的男人们对视一眼。
“公爷,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等吗?”一个问道。
秦潭公道:“既然五蠹军不急,我们也不急了。”说到这里又哦了声,“趁着清闲,把朝廷里的内应们清理一下,就当做送给我们小公主的见面礼吧。”
……
……
第一百二十七章行者
内应。
五蠹军在外,所谓内应自然是指朝廷内。
在座的人并没有因为秦潭公的话而震惊,除了五蠹军,朝中还有人知道且协助保护着宝璋帝姬,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实上当年五蠹军能够救走宝璋帝姬就是因为有内应通风报信。
一些内应当时就被发现处死,另有一些在这几年通过种种手段抄家灭门,随着时间随着威慑一切看似沉寂,但大家并不认为内应都已经被清除。
“这些人竟然还不死心。”一个男人冷笑。
秦潭公道:“他们总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所以不死心。”看向诸人,“那么我们就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是错的。”
“公爷,不过目前我们掌握的线索并不多,怎么查?”一个男人沉声问道。
秦潭公道:“乱查。”又哈哈一笑,“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查谁,他们就更不知道了。”
在座诸人也都笑了。
“我们不知道他们谁是,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一个男人冷笑,“看他们自乱阵脚。”
“放着锦绣前程好日子不过,非要自寻死路,也不知道图的什么。”另一个男人神情木然道。
秦潭公笑了笑:“不管图什么,他们自己高兴就好。”
一个男人想到什么:“那这件事还是按照老习惯,让宋大人去做?”
那神情木然的男人道:“宋元这个废物,黄沙道的事他难辞其咎。”
秦潭公道:“宋大人也不想这样,就不要苛责了,我相信这件事他会做的更好。”抬手摆了摆,“且待宋大人回来。”
诸人齐声应是俯首施礼退了出去,房门关上隔绝了内里明亮,行宫里外一片安宁。
远远的另一处天地下,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子,屋内一只手伸过来点亮了灯,清冷的月光瞬时退出去,看着窗户上投下的两个对坐的人影。
“…东西肯定拿到了。”
低沉的声音难掩兴奋。
“应该是没有拿到吧。”这是青霞先生的声音,他看向对坐的人,“并没有听他们说拿到了。”
灯火昏暗,一大盆花摆在书案投下一片黑影,让对面坐着的男人隐在其中,只看到一身青色官袍。
“他们说?他们很多事都不跟我们说。”那人道,声音里些许不满,“看看齐修黑甲卫已经是气急败坏了,玉玺肯定被拿走了。”
“也可能是没有玉玺。”青霞先生道。
“不说这个了。”那人摆手,“他们被黑甲卫追杀也正好引开了视线,殿下就交由我们了。”又赞叹且欣慰,“林先生,你把殿下教的很好。”
青霞先生摇头:“并不是我教的好。”想着那少年人,“而是她自己真的很不错。”
那人靠回椅子上,整个人更深深的埋入黑影中,道:“如此年底就可以进京了,以后由大人照看,必然再无烦忧,只待时机拿出玉玺,诛除这些奸臣反贼。”
青霞先生灯下神情似有犹豫,由那位大人照看,就再无烦忧么?但愿吧…不管怎么说,形势是越来越好了,那孩子已经慢慢的要名闻天下人皆知了,虽然并不是以帝姬的身份,但这并没有什么,帝姬也好,薛青也好,都是她。
青霞先生的面色浮现一丝笑。
“我进京之后便立刻回长安,这几个月我会好好教她,待明年年初看她进士及第踏上金銮殿。”
………
………
明年如何,下个月如何,甚至明天如何,对于薛青来说都不是要考虑的事,此时日光崭亮,照着她难掩憔悴的面容,手中的竹杖一下一下的敲在地上,溅起尘土覆盖脚面。
“我现在就想今天晚上能洗个热水澡,吃碗热汤面。”她说道。
“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张双桐半个身子搭在车窗上,“跟个苦行僧似的…好好的你为什么不肯坐车?你走的又不比车快。”
“因为我坐车坐的要吐了。”薛青道,转头看他,“你坐车样子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搭在车窗上的张双桐虽然还是一身红袍,但红袍就像是浆洗太多褪色发白发旧,年轻人的面容干枯,嘴唇微裂,眼窝深陷…
薛青像苦行僧,那他就像是一个乞丐。
张双桐摸出一把小镜子,看着其内的脸。
“我的胭脂都用完了,路上也不停,都没有时间买新的。”他抱怨道。
不止是他们,路上长长的车队中,老老少少都是这般,这一路上他们几乎马蹄不停的赶路……不知道是归家心切,还是已经习惯了行路,这一次返程没有人抱怨衣食住行,有好饭吃好饭,没有好饭啃馒头喝水,马儿累了就自己下车背着行李走,下雨避雨淋湿了自己烤火烘干……
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们比去程快了很多,如果估算没有错,今晚他们就能进长安城了。
“竟然这么快啊。”庞安在后边的车上感叹,“感觉这一路还没怎么样呢就结束了。”
“没怎么样?”柳春阳从前边的车上回头,面容灰扑扑不再如玉,杏眼倒是依旧,瞪圆哼了一声,“是不是没遇到人抢吃抢住的很无趣?”
庞安哈哈笑,那时气愤,现在回想也算是人生中一段趣事,这样的经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咱们大周境内,哪有那般蛮夷。”他道。
张双桐依旧看着镜子,手指沾了茶水擦嘴唇,道:“晚上回去也好,虽然少了些风光,但现在也没什么风光可看,一个个跟逃难似的…”
薛青将手里的竹杖一顿,道:“那你要失望了。”
什么?张双桐刚要问,就听得前方陡然爆发出喊声。
“回来了!”
什么人竟然声音比他的还大,当然没有他的好听,张双桐向前看去,人还没看到就听得更多的声音传来。
“回来了!”
“他们回来了!”
“我家少爷!”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如雷滚滚,张双桐看着前方冒出的一群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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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穿着打扮不同,此时看着这边,有的挥手有的跳脚有的则跳上马背跑了…
“举人老爷们回来了!”
那跳上马背的扬着手随着疾驰将声音更远的送出去。
竟然是来迎接的吗?他们一路行踪不定也没有办法传给长安府的家人具体什么时候会到,没想到离城还远就有人等候迎接了,这是等了很久吧…
张双桐将手里的镜子一扔。
“了不得了…快找衣服…”
长安城城门大开,傍晚最繁忙的时刻,却空无一人进出,所有人都站在城外,官兵将他们拦在路边,远远的排出长长的队伍,似乎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出来了。
“完了完了。”张双桐道,“我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要被这么多人目睹了。”
他伸手扯过一件旧袍子将头脸裹上。
“看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当下
既然有人迎接,考生们都下了马车如同薛青那般步行,但并没有行多远,最先迎来的是二十匹高头大马。
“请举人老爷们上马。”
一旁等候的吹鼓手夸张的喊道,不待这些考生们拒绝,马夫们便一拥而上,有些失礼的拉扯着请上马,一番拉扯众人上马,在吹鼓手乌拉拉的吹奏下,两边民众欢呼声中向城门走去。
长安府跨马游街并不少见,但这样不披红不挂不簪花,甚至连新衣服也没有,一个个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的游街还是第一次。
不过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衣衫,因为人的光盖过了外表。
看着这二十考生在人群中欢呼拥簇中跨马而行,站在路边的长安府官员们神情各异,一个官员忍不住走到李知府面前。
“大人,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他低声说道。
毕竟君子试的成绩还要靠会试来定,此时他们被当做举人老爷,过后也可能不是,那就不好看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虽然来了,但并没有出面迎接。
李光远捻着短须,看着在民众拥簇下行走的考生们,道:“他们以后是不是跟现在没有干系,此时此刻他们就是,既然现在他们是,那么当然可以享受欢呼,当下就是当下,不管以后如何,也不能抹去当下。”
说罢对着路上点了点头。
这官员随着他的视线看去,见是行走在其间的薛青正对李知府施礼,落日的余晖下这少年形容狼狈稍减,脊背挺直,仪态大方…榜首呢,这官员想道。
不管怎么说,这次君子试长安府的考生们全员取上,更有薛青占据榜首…大家其实心里都清楚这君子试原本是为西凉太子举办的,但如果真的让西凉太子在考试中得了榜首,那整个大周就丢人了,万幸万幸啊,有这个薛青…
就凭此也可以享受长安城的举城相迎。
官员也露出笑脸,对着马上的少年点点头,而且这个少年是极其有礼的…还从黄沙道写信回来给李知府,虽然官府自有消息传递,但他这举动真是表达了十足的尊敬。
“…薛青,快讲讲是怎么胜过那西凉太子的!”
人群中响起喊声,各种询问嘈杂而混乱,薛青当然不可能真的就当众讲述,只含笑点头随着队伍向前。
“怎么赢的,怎么考的,我都知道的。”人群中响起说话声。
四周的人看过去,见是一个青衫长袍儒生,挤在人群中不怎么起眼。
“你怎么知道?”有人不信问道。
“因为我是他先生啊…薛青可是亲自写信告诉我怎么考的。”周先生捻须说道,声音保持平静和低调,但眉眼的得意委实遮掩不住。
薛榜首的先生啊,能教出这样学生的先生自然是很厉害,当下被众人围起来。
“是六道泉山社学的先生…”
“先生明年社学还招学生吗?”
人群更加嘈杂而混乱,薛青骑马随着队伍已经走过,回头看去霞光万道泱泱的人群看不清谁是谁,但他们的欢喜赞叹都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要是这件事也是真的就好了。
自己真的只是薛青,真的考上了榜首,那就算止步与此,凭这个将来开学堂,招学生必然无忧。
薛青笑了,想到几个月前还全心全意的安排着自己的将来,转眼将来就已经不来了……但将来还未来,她看着面前乌泱泱的人群,她何必去为此烦忧?
活在当下啊。
当下的这些都是真的啊,这些人,这些事都是真的,谁能说这是假的?这是她薛青真真实实得来的,此时此刻就是真的,谁敢说她这不是真的!
薛青空牵着缰绳的手攥成了拳头,她就打谁。
耳边有熟悉的声音传来,薛青转过头看向前方,涌涌的人群中有人如小船般起伏。
“青子啊!”
“青子哥!”
亲人来了,薛青脸上笑意更浓,催马。
……
……
今晚的长安城不敢说有多少人家欢悦难眠,至少二十家是肯定如此,这二十家家家户户摆了宴席,有钱的大办,没钱的多加一个菜,有欢喜大哭的也有欢喜大笑的。
柳春阳站在柳老太爷身边,看着挤满院子里的人,听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夸赞…宴席持续多久他们的夸赞就持续了多久,柳春阳第一次成为柳氏一族的焦点,脸先是笑僵继而发白…他们说的不累,他听的要累死了。
直到柳老太爷听腻了,大手一挥,众人如潮水般散去…柳春阳却还不能散去,院中只余下几个亲近之人。
“春阳啊,做的不错。”柳老太爷拍着腰笑呵呵说道。
从进了家门到现在,柳春阳终于能说句话了,他迟疑一下,对柳老太爷施礼:“孙儿幸不辱命过了君子试,光宗耀祖……孙儿争取努力读书,但孙子资质鲁钝,明年的会试怕是要让祖父失望…”
柳老太爷打断他道:“想什么呢,你怎么会让我失望。”
哎?祖父这也太高看他了…柳春阳抬头。
“…老七啊。“柳老太爷已经不看他了,对一旁的一个老爷说道,“会试的行情打听打听,看看要花多少银子。”
柳七老爷手掐算,有些愁眉:“会试的价码肯定高的多,跟君子试不一样啊…五万两银子估计不行。”
五五万两!柳春阳瞪大眼,什么意思,不是他想象的意思吧?
旁边柳五儿噗嗤笑了,道:“哥哥,难道以为是自己考过了君子试吗?”将茶捧给柳老太爷。
柳春阳站在原地有些懵,又有些恍然,喃喃怪不得呢,他本就不如别人,又缺考了一科,还以为自己突然变厉害了,却原来是银子砸的考官老眼昏花…还好还好,柳春阳松口气,他还是正常的自己。
这边柳五儿递了茶又对着柳老太爷撒娇,唯恐柳老太爷舍不得出钱。
“哥哥已经过了君子试,会试就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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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可惜的。”她娇滴滴说道,满眼期盼。
柳老太爷打趣她道:“你还不如期盼我用钱砸考官不让薛青考中呢,他考中了,可就要如约娶郭家的女儿了。”说到这里又点点头,“这个办法不错啊…”竟然似乎要认真考虑。
柳春阳脱口道:“这可不行!”
柳老太爷最讨厌别人说不行,顿时一瞪眼:“怎么不行?考个状元难道比做我家女婿要好吗?”
“不,不是这个”柳春阳也没法说,只咬牙道,“总之不行…”又看柳老太爷,“祖父,薛青的事你还是不要想了…”
柳老太爷嗤声:“不行,我就喜欢做不行的事。”
柳五儿亦是一笑,道:“哥哥你不用担心,就算薛青中了状元,也不会喜欢郭宝儿那个傻子的。”捏着绢帕看柳老太爷,“祖父,你也不用为难薛青,我啊,一定能让他喜欢我的。”
这种嚣张的才是柳家子弟嘛,柳老太爷很满意的点头,道:“正是如此,不用理会郭家,一家子都是傻子。”
柳春阳抬手捂住脸。
谁傻啊…
……
……
哗啦一声水响,薛青从浴桶中走出来,两边蒙蒙的灯光下照出圆润的双肩,人又瘦了些,身姿更加修长,褪去一切束缚,曲线彻底的玲珑。
长腿迈动,赤足踏地,水如滚珠而下,在地上绽开一朵朵莲花。
一旁传来低低的惊呼。
不是因为美而惊叹。
戈川伸手掩住嘴,手里拿着的衣衫裹布跌落,看着眼前少女裸露的肌肤,肌肤不再如玉…而是如同玉瓶烧出了雨过天晴的裂纹,在背后前胸蔓延遍布。
第一百二十九章今日
这是…
薛青低头看了眼,笑道:“拳伤,没事的,再过一段就消了。”伸手捡起落地的衣袍裹住了身子。
戈川泪如雨下,就算再过一段消失,那也是受过了伤挨着痛啊。
薛青揽着她的肩头,笑道:“我这个算是很轻了,娘,我跑得快,那家伙只来得及打了我几拳…皮肉伤啦看着严重其实没事的。”又叹气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过很可惜,白挨了一顿打,东西还是没拿到。”
戈川道:“谁还管那个东西。”
话出口她自己愣住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这话是自己说出的。
他们拼死拼活飞蛾扑火鏖战鏖战至今,不就是为了玉玺为了让公主重登大宝,她今日竟然说出不要那个东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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