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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希行
“让人快去告诉老爷,派更多人来。”
李夫人虽然小门小户出身,但做了这么多年官夫人也自有沉稳,道:“他们除了尾随,并没有什么失礼举动如果强行驱赶,我们反而落人口实。”
仆妇道:“都怪夫人把小姐们生的太美。”
李夫人失笑,还未说话,身后坐着的两个女儿嘻声开口。
“我看画的像三姐。”
“才不是呢,像二姐”
李夫人回头见她们拿着那画纸在看,到底年纪小李夫人伸手道:“我来看看。”
两个女儿将画递过来,倚在她身后一起看且伸手指点。
“娘,你看,这眉毛像三姐吧。”
“不是啊,我可不是这样的鼻子二姐才是。”
李夫人端详画纸,纸上一个豆蔻年纪的少女,穿着简单,不带饰品,只头上双鬓缠着红绳,手捧梅瓶,嘴角带笑的看着梅瓶里的一支弯弯曲曲的红梅,她从小家境贫寒,没有读书识字,更不会作画,但一眼就觉得这画画的真好人就像活生生在眼前一般。
这少年真有些本事啊。
“娘,你觉得像谁?”两个女儿摇着她问道。
李夫人看着画像,道:“像你二姐,又像你三姐我也说不上来更像谁。”
小女儿撇嘴道:“那他到底看上二姐还是三姐啊”
身边的三姐顿时羞恼抬手捶打:“我看他谁都没看上,画的谁都不像。”
两个女儿笑闹,李夫人亦是一笑,旁边的仆妇没有笑,看着那画似乎有些出神,忽道:“这个倒是更像夫人。”
母女三人微怔看向那仆妇,仆妇年纪五十多岁,神情带着追忆。
“是啊,真像夫人”她再次说道,“我记得夫人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这样呢”
李夫人看向画,像自己吗?她的眼神微微有些茫然,画上的女孩子那么年轻,她不由抚了抚自己的脸,光滑柔嫩的肌肤已经不再年近五十的她再回想起十几岁的时候,恍若前世,太久远了
“娘生的女儿当然像娘了。”小女儿笑道,又嗤鼻,“他就是画的不像,似是而非的。”
李夫人亦是一笑,是啊,她的女儿当然像她了,将画递给仆妇:“回去烧掉。”
“娘,我们到家了。”一个女儿掀着车帘向外看,欢喜说道,但又恼怒,“那人还跟着呢。”
李家的宅院并不豪华,但在京城也算很不错的,这是一个犯事官员的宅邸,大家都觉得忌讳,李大人趁机低价抢到手的,要不然以他的薪水和家底,一辈子也住不得这样的宅院。
家宅仆从不多,此时全部涌出,将李家女眷的车马和白袍少年们隔开,已经得知消息的他们神情恼怒。
就算是西凉人,也休想欺辱他们李家女眷。
白袍少年们神情依旧,骑在马上仿若观景赏乐,秦梅纵马上前几步,端详着这座宅院。
“这里是夫人的家吗?”他脆声说道。
少年的声音好听,没有丝毫的嬉笑,而是带着好奇,让人不由的想答话。
李夫人被仆妇搀扶下车,女儿们亦是被拥簇者来到她身后。
“是啊,这位少爷,还有什么事?”李夫人问道。
秦梅看着她一笑,道:“没事啊。”话音落,伸手从马背上拿起弓,又抽出一支箭这箭与其他的箭有些不同其上似乎黑乎乎的什么
众人还没看清,就见那白袍少年搭箭在弓上,嗡的一声,箭飞向前方的宅院眼前火光同时一闪,那箭头竟然燃烧了起来
咿?
四周的人呆滞,这是耳边嗡嗡声接连而起,眼前恍若烟花炸开在空中,燃烧,绚丽,然后跌落
浓烟四起
“着火了!”
着火了
天啊,着火了!
门前顿时惊乱!
如同被倾倒火油,冬日天干物燥的宅院汹汹的燃烧起来,李家的女眷发出尖叫声挤在一起,神情惊恐的看着那白袍少年。
一片浓烟火光映衬下,马上的白袍少年冲她们展颜一笑。
这是什么漂亮的恶魔!
第一百四十三章师生
咚咚的锣鼓声从远处传来,站在巷子里的薛青不由回头看去。
这是什么声音?
“有地方着火了。”黄居说道。
薛青咦了声:“你怎么知道?”她抬眼四下看,这边巷子偏僻,房屋重重,天色低沉什么也看不到
黄居道:“闻得到。”低着头半点也没有抬,“我闻的到,着火的味道。”
六岁的孩子在大火中幸存下来,三天三夜的大火烧掉了他的一切,那种味道已经深入骨髓。
薛青默然,道:“天干物燥嘛”又竖耳听,“脚步嘈杂,应该有官府的人组织救火了我们快进去吧。”岔开了这个话题,继续向前走去,黄居拎着包袱跟着。
他们停在一家宅门前,薛青上前叫门,门应声而开,一个老仆看着薛青露出惊喜的笑。
“青子少爷来了!先生这几日还问呢。”
薛青对老仆一笑施礼,眼角的余光看向巷子里,巷子口蹲着站着一些闲人,似乎在说笑,但却都看向这边,见她看过来便都互相打着哈哈笑起来,高谈阔论
这些都是等候她的人吧?
没有人接她,似乎整个京城都不知道她的到来,但实际上她的行踪一直都被京城的大人们掌握着,虽然没有五蠹军那边武功高强的侦察,官场上却有着更多的更灵通的手段
薛青迈进门,由老仆引着向内走去,听老仆絮絮叨叨的询问路途可好冷不冷云云,薛青一一答了,随着老仆进入内院。
小院不大,院内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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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石,窗边种着美人蕉,初冬时分美人蕉花红正浓,将略有些的陈旧的小院变得鲜活。
“先生正在待客。”老仆说道。
待客吗?薛青在阶下停下脚,老仆对内欢喜扬声道:“先生,青子少爷到了。”
青霞先生从内走出来,看着站在阶下的少年,一向刻板的脸上浮现笑容。
“比预计的早了。”他道,“路上冷不冷?”
薛青含笑摇头,对着青霞先生一礼,尚未起身听得脚步声响,有声音随之响起。
“这就是君子试的榜首薛青?”
薛青抬头见有三个男人从屋中走出来,一个年近五十,圆脸体胖,穿着团花棉袍,像个富家翁,一个四十左右,高瘦面肃,另一个三十多岁,头戴儒帽容貌清俊,他们都看向薛青。
青霞先生道:“这是翰林院侍读石庆堂石大人,这是国子监祭酒康岱康大人,这是兵部主事方奇方大人。”一一介绍。
薛青在阶下一一施礼,感觉那三人的视线打量审视自己。
“果然是年少俊才。”圆脸体胖的石庆堂石大人笑呵呵说道,“青出蓝胜于蓝啊。”
“到了国子监要好好读书,明年会试当得佳绩。”面肃的国子监康大人叮嘱。
“骑射不错,我看了君子试军部报来的成绩。”方大人点头道,“文武双全。”
薛青一一道谢应声是。
“你们师父学生相见,我们就不叨扰了,改日再见吧。”石大人笑道。
薛青避让到一边,看青霞先生送三人迈步,三人从薛青身边走过,大约是感受到薛青的视线,康大人下意识的屈身走在他身后的方大人轻咳一声。
“薛少爷到时候跟随你先生到我府上坐坐。”康大人抬手捻须,“彼时说话更方便。”
薛青应声是,跟着青霞先生要送客。
“你且在内等候。”青霞先生道。
薛青停下脚,看着四人低声说话走出去,临出门前那三人还回头看她一眼这些便是那些大人吧?薛青嘴角浮现一丝浅笑,不知道这初次见面,对她可满意否?
“青子少爷,进来坐吧。”老仆说道,“喝碗热茶。”
青霞先生很快就回来了,薛青放下手里的茶起身。
“坐吧。”青霞先生道,看了眼站在薛青身后的少年。
这并不是他熟悉的人,看打扮是个书童小厮,但青霞先生知道并不会真的是书童小厮,是郭家还是五蠹军给安排的?
那少年手里拎着一个大包袱,对青霞先生的视线没有丝毫的反应。
薛青道:“这是从家里带来的一些土产。”指着黄居手里的包袱。
青霞先生道:“这么远的路”对老仆点点头,“带下去起来吧,捡些就让厨房做了。”
老仆笑着应声是,招呼黄居,黄居却没有理会。
薛青对黄居点头道:“去吧。”
黄居便拎着包袱跟着老仆走下去,屋中只余下青霞先生和薛青二人。
青霞先生起身整了整衣衫对薛青一礼:“殿下,来到京城了。”这简单的一句话,声音确实难掩激动。
薛青点头道:“是,先生辛苦了,不要客气,坐下说话吧。”
青霞先生应声是坐下来,道:“大家等候多时了,见到殿下实在是高兴。”
薛青颔首没有说话。
青霞先生道:“大家的意思是你去国子监住,有康大人在,会安排妥当。”这安排妥当自然是她的女子身份不被人发现,又停顿一下,“你且试试,如有不便跟我说,就搬来我这里住。”
薛青含笑应声是。
青霞先生又道:“其他的事你都不用操心,专心读书,静看世事。”看着这少年乖巧端坐聆听的样子,迟疑一下又道,“这京城不比长安府黄沙道,你不要冲动惹事。”
薛青笑了应声是。
老仆此时从外走进来,神情惊讶,道:“先生,刚听到奇事,户部那位李主事家被人烧了。”
青霞先生亦是有些惊讶:“李锦吗?”被人烧,那就是有人故意纵火?“仇人?李锦哪有什么仇人?”
老仆道:“是啊,是被人故意纵火,众目睽睽之下,是个年轻人,好像也不是什么仇人,说是因为冒犯痴缠李家的小姐,被拒呵斥恼羞成怒就放火了。”
青霞先生皱眉道:“光天化日,如此目无王法吗?人可抓了?”
老仆道:“真是奇了,那年轻人放了火就要扬长而去,被民众和李家的围住,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将人带走,但走了一半却把人给放了。”
青霞先生道:“如此荒唐!”
薛青道:“那年轻人是什么来历?”
青霞先生明白她的意思,皱眉道:“不管什么来历,法之不行,自上犯之。”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是分时候的,薛青笑了笑。
老仆道:“不知道是什么人,李家的人将五城兵马司围了,李大人正与兵马司的大人们理论,看来要闹去朝堂,那少年与西凉人在一起,许是因为如此才不敢管。”
西凉人?
青霞先生与薛青神情微微一变。
“西凉人也不行。”青霞先生色变是因为恼怒。
薛青则是猜到那人是谁了果然是个变态,还好自己在城门躲的快,要不然还不知道惹上什么麻烦呢,这小子竟然随身带着火箭,要是当时给自己一箭,少不得麻烦,耳边老仆与青霞先生还在说这件事。
“那少年穿着打扮富贵,不是普通人但大家都不识得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京城中这般嚣张的还是第一次见”
“真的是当众放火啊,前一刻还笑,下一刻就拔出了弓箭”
“这次是放火,下一次会不会当街杀人?”
“所幸李家没有人员伤亡,只是房子被烧毁了几间”
“民众把西凉人住的地方围了,五城兵马司那边也被围住,各部都忙成一团”
家家户户议论,街上喧闹嘈杂,兵马乱动,冬日里的京城变得混乱,但高大厚重的宫墙隔绝了这一切,只是其间官员走动的步伐略微快了一些。
“公爷,事情都安排好了压下去了,不会有事。”
迈入值房一个官员俯身施礼道。
坐在椅子上的秦潭公嗯了声,那官员便退了下去,全程目不斜视,似乎并没有看到书架前站着的少年。
看到那官员退了出去,少年便道:“没事了吗?”
秦潭公看向他,道:“没事,这有什么事。”
秦梅眼睛亮亮,道:“爹果然厉害。”
秦潭公道:“你为什么要烧人家的房子?”
秦梅道:“爹,你知道那人是谁吗?”挑眉冷笑,“那是许侯的青梅竹马心上人,爹,你不知道,许侯从来不说她,藏着掖着,但总是偷偷画人家的画,虽然画的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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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时候的样子,可难不住我,这么多天终于被我发现了变成那么老也逃不过我的眼。”
秦潭公看他道:“你找她干什么?她虽然是许侯的青梅竹马,但早早就嫁人了,跟许侯可没有关系,她根本就记不得许侯这个人了。”
秦梅道:“她忘了,许侯记得啊,欺负她,许侯肯定心疼,死了也不瞑目。”说罢哈哈大笑。
秦潭公道:“就这样吧,到底是跟她无关。”
秦梅哦了声道:“好啊,我就是出口气,出了这口气就好了。”一笑,“给爹你添麻烦啦。”
秦潭公道:“不麻烦,去玩吧。”
秦梅笑着应声是摇摇摆摆的走出去了。
门关合脚步远去又有脚步而来,门被推开,不经禀告就能进来的也只有太后了。
“怎么回事?”秦太后急急道,“把谁的房子烧了?”
秦潭公道:“陆月。”
秦太后一时没想起陆月是谁。
“许侯的那个乡亲。”秦潭公道。
秦太后恍然,道:“她啊,是许侯给七娘提起她了吗?”一笑,“真是痴情人。”又不解,“七娘烧她家房子干什么?按理说许侯应该托他照顾这陆月啊。”
秦潭公道:“七娘说是不服气。”
秦太后更不解:“不服气?不服气什么?”在一旁坐下来,“虽然当初哥哥用陆月威胁了他,他才肯去西凉照看七娘,但哥哥也许诺了让陆月这辈子富贵荣华顺心顺意万事如意,这一点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作证哥哥做到了,那些妇人们进宫来,私下里谈论这个陆月,小门小户却又大富大贵,丈夫的差事清又贵,儿女双全家里家外没有一件烦心的事,多少人都羡慕这陆月天生的好福气,却不知道这世上哪有天生的事。”
秦潭公笑了笑:“些许小事不提也罢。”
秦太后得知七娘无事心里便轻松了,懒洋洋的倚在看自己新染的指甲,道:“要说那许侯也是可笑,喜欢人家又不敢说,眼睁睁的看成亲嫁人,都成亲嫁人了,跟他还有什么关系啊,结果一提她的名字,就怕成那样最可笑的是,他做的这些那陆月都不知道,悲欢离合都是自己一场戏,真是可笑的男人。”
秦潭公道:“不要笑,这般至情,也是圣人。”
秦太后撇撇嘴,道:“七娘走了吗?让他留下到我宫里吃饭,好些天没有见他了。”起身急急的向外走去。
门再次关合,脚步声远去。
秦潭公坐在椅子只摇摇头,拿起奏章继续翻阅,对这件事浑不在意。
秦太后没有追上秦梅,那少年已经到了宫门前,大斗篷裹住了身子飘飘,皇家禁卫们见到他就恍若没看到,不闻不问,任凭那少年飘然走出门跃上马。
少年口中嘀嘀咕咕。
“情深,深情。”少年漂亮的脸皱起,像一朵摇晃的花,“傻瓜,傻瓜,你担惊受怕满腹委屈不情不愿,换的人家一世平安富贵,凭什么你孤苦伶仃客死他乡,让别人荣华富贵万事如意?别人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这不是有病是什么,不是傻瓜是什么?”
手中的马鞭一甩,眉眼飞扬。
“万事如意?护她一世平安?我可不是那种傻瓜好人,不可能了,也该让她尝尝不顺心不如意担惊受怕的滋味。”
青霞先生的屋子里摆好了饭菜,有鱼肉鲜汤还有嫩蔬。
“这是青子少爷从家带来的酒。”老仆笑呵呵说道,将一壶酒放上来,“青子少爷真有心了。”
青霞先生看着桌上摆着的菜肴,除了酒,她还拿了一袋大米来又想到周先生李知府写信说这少年在黄沙道给他们也写信了,这孩子在长安府行事的确有些吓人,但却又处处乖巧贴心,真是让人不得不喜欢。
她倒不是讨好谁,而的确是与人为善。
所谓明君,必然是要有善心的,这种品性不是大学士帝师教能教出来的。
青霞先生神情更柔和几分,道:“吃吧。”先拿起筷子。
薛青应声是要端碗,有小厮从外跑进来。
“先生打听到了,李家的案子撤了。”他气喘吁吁道,“放火的人也没有抓,就了结了。”
青霞先生皱眉将筷子放回桌子上,道:“真是荒唐。”
薛青端起碗拔了口白米饭,垂着眉眼没有丝毫的震惊和愤怒,没什么可荒唐的,放火而已,他还敢下药递答案射箭杀人
听小厮叽叽咕咕的讲述,也说不清,总之这件事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结束了。
“对方来头不小啊。”青霞先生叹气,又看着薛青,整容道,“薛青,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京城,与长安府不同啊,你在这里不可意气用事。”
薛青放下碗筷,点头应声是:“先生放心,我不会意气用事的。”她从来都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呢,用话或者用拳头。
第一百四十四章故旧
京城豪权水深不可测以及富贵子弟的肆无忌惮并没有影响到薛青的情绪,她并不是青霞先生担心的热血青年,听到这种不平事便挺身而出匡扶正义,被烧了房子的李大人她没有同情,烧房子的秦梅她也没有厌恶,总归一句话,与她无关呐。
“今晚你就住这里,国子监三日后才入学。”青霞先生道。
薛青应声是,又道:“我出去拜访个朋友。”
青霞先生愣了楞:“京城有什么朋友?”不是第一次来吗?
薛青道:“是杨静昌杨老大夫,当时在长安曾治过我的伤。”又停顿一下,“蝉衣也在他那里。”
青霞先生一时没想起蝉衣是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当初宗周事件真是让人想想就后怕。
“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吧。”他道。
薛青笑:“当然不知,我那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呢,许久未见他们也记挂着我,我在路上也已经告之他们我要来了,进了国子监后就要专心读书,且也不方便随意见人”
不方便的意思是她的真实身份,为了她的安全也为了无关人等的安全,这孩子也不是不懂事,青霞先生点点头。
“所以我想趁着刚到,京城对我不熟悉,认识我的人不多的时候去见见他们。”薛青接着道。
青霞先生道:“你去吧。”又唤老仆带路。
薛青道谢,告之老仆地址,带着黄居拎着包袱出了门。
青霞先生看着外边的暮色,虽然天色阴沉,但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人平安无事的到了,总算松口气,唤过小厮泡茶,准备在书房看几卷书,但尚未坐稳,门外便报有人来访。
青霞先生自从被王相爷请去吃饭后,门前就变得热闹,只不过与先前不同,这一次青霞先生没有闭门谢客,来者皆请了进来,想来是好意难却了吧,两边街坊见了也不觉得奇怪。
两个男人走在院子里,他们年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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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十左右,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一个穿紫衫,一个穿蓝袍,纵然穿着便服也掩不住威严,只是此时威严的神情有些紧张,看着前方的屋子,忽的又停下脚理了理衣衫整了整帽子
青霞先生从屋中走出来道:“你们来了。”又道,“她出去了。”
两人神情一怔:“怎么出去了?我们听到康大人送信说来了,即刻就过来”
青霞先生道:“去见一个故友,长安府的。”
那两人对视一眼,紫衫男人道:“才入京城怎么乱走?京城这么大”
青霞先生含笑道:“不用担心,她做事还是很有分寸。”又请这两人进来喝茶,“晚一些就会回来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摇头。
“长途奔波疲累,还是让她早些歇息,就不要见客了。”他们说道,“我们改日再来吧。”
青霞先生道:“如此也好,这几日她住在我这里,你们随时可以来见一见。”亲自送这两人走出去看他们上车才回来。
马车咯吱咯吱离开小巷子,驶入虽然暮色但依旧繁闹的街市,车门窗紧闭,厚重的帘子隔绝了外边的嘈杂。
两个男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笑意。
“怎么刚来就出去了?”蓝袍男人皱眉叹气,“早知今日到,我们也该来这里等着。”
紫衫男人捻须道:“早知?恐怕青霞先生也没有让我们早知,说不定懒得见我们才让殿下出去的。”
蓝袍男人皱眉道:“不会吧。”
“怎么不会?他的学生呢,他什么都知道,不用我们操心。”紫衫男人道,又笑了笑,“青霞先生当初也算是走对了,如今殿下的身份再无疑虑,他这帝师也坐稳了。”
“现在说这个就没意思了。”蓝袍男人淡淡道,“他一个帝师能让殿下重回大宝坐稳位置吗?坐不上那个位置,帝师又有什么用。”
“是啊,现在最要紧的是殿下身份恢复的事。”紫衫男人道。
蓝袍男人道:“奸贼那边起了疑心,到处乱抓人,万事当小心,回去要告诉大家,还是不要让殿下这样随意乱走,青霞先生久不在官场不知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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