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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希行
“是乐府啊…”
“又是乐府…”
低低喃喃的声音接连响起。
“好美的乐府…”
铮铮的琴声低低的响起,这让失神的人回神,但又觉得更空灵。
李知府沉沉的脸色变得有惊讶又惊喜,看着那少年一步一句,执着纸张的少年又来了两个,先前那张已经写满让开。
“早知道该拿大纸来。”少年们额头冒出细汗,莫名的紧张又莫名的激动。
裴焉子并没有抬头,面前纸来便专注的提笔落字。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
“玉户…”
“鸿雁…”
戏台灯下的少年的步子越迈越大,形容也越发的洒脱自在,四周也越来越安静,除了低头写字的裴焉子,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薛青身上,耳边吟诵声琴声萦绕。
林秀才的神情从不屑到惊讶此时已经呆滞,嘴唇喃喃动了动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少年甩袖转身,看向夜空高悬的明月。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声停琴落,满场寂然。
“好。”不知哪个先开口喊道,旋即便如同烟花点燃,噼里啪啦的四处散开。
“好!”
“妙!”
说话声鼓掌声四起,没有人顾忌官兵在场,也没有人顾忌那位京官是否已经叫好,他们只想直抒胸臆,忍无可忍。
李知府也抚掌点头,神情与有荣焉,主动对廖承和段山道:“还可以还可以。”
廖承笑道:“哪里是还可以,分明是好的很…长安府真是人杰地灵。”
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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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笑道:“是青霞先生教导有方。”
那边的林秀才身边散开的人又聚拢过来,还有人笑着问道:“林秀才你觉得如何?”
林秀才还未回过神喃喃道:“买的…”
四周的人摇头,有人叹道:“这种诗词,哪里买的到…不要傻了。”
薛青也正走回来,听到这句也摇头道:“是啊,太傻了…不要跟我比诗词啊。”
张莲塘道:“为什么?”
薛青道:“因为欺负人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作诗怎么就欺负人了?是说他自己才思敏捷高人一等么?张莲塘审视她一刻,点点头道:“是,倒是看得出来,你的确有些不好意思。”
薛青笑了笑没说话,杀人放火是她自己的本事,作诗毕竟是借用他人的,虽然对她来说这些是都是营生的工具,但用起来还是不一样…嗯也仅仅是不好意思而已,该用还是要用的,她又不是什么君子圣人,也不打算当君子圣人。
那边李知府已经在招呼薛青了,薛青忙走过去对他们施礼。
廖承赞叹连连,几分羡慕道:“那首水调歌头是送给宗大人的,薛青你也给我作一首诗呗。”
这个,最好还是不要走到这一步,薛青垂头道:“小子尽力。”
李知府笑道:“已经殚竭虑了,今日怎么也是不成了…廖大人段大人,你看我们去赏灯…”
裴家的老爷们也再次邀请,廖承笑了笑摆手,道:“不了不了,已经看好了,我们在这里你们也不得自在。”
裴家诸人忙说不会不会,廖承谢绝没有再客套转身离开了,李知府自然陪同,裴家诸人相送,看着廖承和裴家的老爷们说笑而去,在场的人都松口气。
“看来是真没有恼怒…”
“还好还好…”
翻身上马在官兵的拥簇下向前,廖承回头看去,见介园外裴家的诸人还侍立目送。
“不错不错。”他不由笑道,“怪不得宗大人想要住这里,裴家这边果然有趣…那个秀才是不是与这个薛青一向不和?”
话题转的快李知府差点没反应过来,一怔后才道:“这个林秀才一向清高自傲,当初在双园就是他给宗大人提及薛青,薛青没有做出来诗词,他很是着恼。”
果然是有嫌隙,廖承笑道:“怪不得,那这次两人来这里都是憋着劲呢…有趣有趣,我们倒是趁机看个好戏。”
这个廖承笑语和气,心思却也是缜密啊,李知府摇头道:“这个林秀才这么大年纪的人,跟一个小孩子较劲,真是有辱斯文。”
段山道:“斯文,文人也就是嘴上说的斯文。”
李知府也是文人啊。
廖承笑着打圆场道:“不争不鸣,不争不鸣…我们这就回去吧…”
李知府视线看向前方,忽道:“大人,还有一处很热闹的地方,不如去看看。”
……
知府与廖承段山到介园的消息,柳家这边也听到了,柳家不少人幸灾乐祸。
“…这下有他们好戏看了…当初不借介园就已经被人记在心里了,还吟诗作对歌舞,不引人去才怪呢。”
这边才高兴没多久,那边有消息来报知府和廖承段山来柳家了。
站在门外仰头看天上炸开的烟花,又看地下乱跑的人群,耍猴的,玩火圈的,更有唱大戏的,再远处还有一群赤裸上身的女相扑手…喧闹而嘈杂,这让刚从介园那边诗词景美中走来的廖承段山有些眼晕。
柳家的老爷们齐齐的迎来。
廖承按了按额头道:“你们这里还真是好热闹啊。”
柳家一个老爷施礼道:“市井玩乐,市井玩乐,图个热闹。”
话音刚落,李知府冷哼一声,道:“图个热闹?介园为纪念宗周宗大人开诗会热闹,你们柳家这般热闹又是为了什么?”
被人拥簇着走来的柳老太爷听到这一句勃然色变。
李光远,你八辈祖宗!
第一百四十一章称赞
纵然把李知府的八辈祖宗骂了个遍,柳家老爷们脸上都还要带着笑,这就是大人与孩子们的不同,还好一番言语化解说说笑笑,揭过了这个危险又令人尴尬的话题,至于大家心里揭过没揭过,日后再说。
廖承段山并没有留太长时间就离开了,柳家的灯会被打扰散了场,而介园那边的事也传来了。
“坐下来看了歌舞连连称赞”
“那个薛青,说是此举为纪念宗大人”
“真是无耻啊”
“这些都不是关键,李光远为什么针对我们”
“还是为了找替罪羊”
“他休想任凭查无凭无据又能如何?”
“真是好啊”
屋子里议论纷纷,诸人神情愤怒,声讨之中忽的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叫好,这让众人愣了下,循声看去,见是家中一人正低头看着手里握着的几张纸,这是随同介园的消息递来的,那老爷接过之后便看起来,现在看似是入神了。
“什么?”旁人问道。
那人回过神道:“那个薛青的诗词。”
薛青啊
“水调歌头啊有什么可看的。”
当然不是说不好,好是真的好
“不是看过了嘛”
“不知道郭家哪里买来的”
厅内诸人议论,那人摇头道:“不,不,不是那首,新作的。”
新作?又作诗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柳老太爷开口道:“念来听听。”
那人应声是,道:“这是一首五律,八月十五夜玩月忆刘禹锡”
才开口厅内便有人忍不住问:“刘禹锡是谁?”
“不知道啊,既然是忆大约是亲朋好友吧且听我念来天将今夜月,一遍洗寰瀛。”男人缓声念来。
一首诗作罢厅中安静一刻。
“这小子如果是他写的,倒是真有几分才情。”有人迟疑一下道,“这般年纪能接连做出两首月诗词”
他的话没说完,拿着纸的男人抬起头,神情复杂道:“不是两首,还有一首。”
还有一首诸人神情愕然的看过来。
柳老太爷在圈椅上嗬了声,抬手道:“念来。”
男人应声是,看了眼手里的纸翻了翻,清了清嗓子,道:“我站起来念啊。”
还以为他要念了呢,在座的人有些莫名其妙,还要站起来念这么郑重啊,那男人已经站起来,神情的确几分郑重。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这首很长,厅中的人觉得念了好久还没念完,但当男人的声音落定的时候,众人又觉得太短,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一遍一遍的重复先前的诗词,似乎这样才能抚慰,人人都如此,以至于室内鸦雀无声。
又似乎过了许久,柳老太爷道:“无言可赞。”
的确无言可赞,怎么称赞都是苍白乏味,不足以表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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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词的赞叹。
而对于柳老太爷说出这样的话,大家也没有觉得奇怪都是读书人,诗词的高下心里都明白,对人是不满,但对于这首诗词,当真是半点说不出违心的话。
“这般年纪”厅中有人喃喃。
相比于柳家的安静,介园此时热闹无比,薛青被少年们围起来,少年们则被大人们驱散。
“薛少爷,到这边来”
“薛少爷,这首诗词我想问问”
“薛少爷,你看看我这首”
戏台下一片嘈杂,台上还在演唱水调歌头的女子完全被众人忽略水调歌头是好,但到底听过了多遍了,谁又能抵得过新出诗词的吸引呢?
站在屋子里向外看的春晓笑的眼睛都没了。
“幸亏我们演完了后边的几个此时气的要吐血了”她跟小婢握着手蹦蹦跳跳,忽的看到一旁坐着拾琴的乐亭,松开了小婢,理了理衣衫,走过去郑重一礼,道:“乐亭少爷,我错了。”
乐亭抬头看她一笑,道:“开始错了,但结果更妙,况且你这个也不叫错,这是人之常情。”
那种时候害怕畏惧不愿意出场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只是一个女妓。
春晓握手欢喜一笑,看着乐亭又微微歪头,道:“那乐亭少爷的又是什么情?”
怕是人之常情,不怕呢?说起来乐亭他更是无依无靠,万一惹怒了京官大人,那真是完了。
乐亭想了想道:“也是人之常情,君子重诺,我既然答应了,总是要做到的。”
读书人的心智春晓一向是敬而仰之,她嘻嘻笑应声是,又跑回窗户前看:“薛少爷被人缠着脱不了身了”
薛青一向谦和有礼,所以打断拒绝他人示好攀谈的事只能别人来做。
张莲塘对四周的人作揖道:“诸位伯伯兄长们见谅,我答应了他母亲照看,不敢让他在外留太久,这时候该送回家去了,否则小子无法交代。”
薛青与柳春阳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如今也不过才过去月余,看着薛青手里还握着木拐,一个单薄瘦弱的学生能起身走动已经不易了,的确不便在外玩乐太久,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于是笑呵呵的夸赞关怀几句便让他们走开了。
离开大人们,少年们又将薛青围住。
“适才听到了吗?裴老太爷也说了青子少爷你这三首诗词一出,从此再无人能吟月了。”
“青子少爷,你真是厉害,原来你说考状元并不是空口闲说”
薛青一一笑着连说不敢过奖过奖,说笑一刻,那边女妓们表演终于都结束了,不过最后这些也没人关注了,但评选还是要进行了,所以前面的那些女子们都欢喜不已。
“青子少爷选哪个?”
少年们纷纷问道。
薛青道:“当然是那位春晓姑娘。”
少年们笑起来,或者说当然是乐亭,不过乐亭怎么也来唱演这个了?低低的议论着猜测着。
“可是唱的真好呢”
“曲调也新奇”
“其他不说,如青子少爷那一句当然当然选我们的同学咯。”
青子少爷的选择很快传开了,于是一呼百应少年们对来询问的小厮都选了绿意楼春晓。
张莲塘用扇子敲了下薛青的头,倾身靠近道:“你倒也不避嫌选你自己。”
薛青亦是靠近他低声道:“我心如此,不就是为了自己吗?”
张莲塘失笑,道:“心啊?我还真以为三步成诗呢。”
薛青道:“三步哪里能成诗,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呐。”
张莲塘道:“一分钟是什么?且不说这个大概也懂你做了什么功?”
薛青道:“废寝忘食的阅遍古往今来的以月为题的诗词啊。”
张莲塘哦了声道:“所以集大成得今日两首艳压群芳?”
薛青哦了声,当然不是,是确认了那些诗词还没出现,谢天谢地其中就有孤篇盖全唐的春江花月夜果然主角待遇。
第一百四十二章念叨
因为这三首诗词,以及知府大人廖承段山三人和善愉悦,介园里的气氛很是轻松,虽然后续的表演没有再看进心里,对于评选还是很认真的参与,有人选了自己要好的妓女,也有人在打听别人选的谁…尤其是裴家的人。
虽然裴家的人不参与评选,但喜好点评还是有的,很快消息便传来了。
“裴老太爷说那个春晓好。”
“哪个春晓?没听过这个名字…”
“就是男女合唱的那个绿意楼的…”
“哦那个啊想起来了…倒是别有味道”
戏台后供妓女们歇息的地方,气氛除了热闹还有焦躁,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有人生气,欢喜的是最先表演的那些姑娘们,愁和生气的是后表演的,不管如何都紧张的等候外边评选的结果。
很快有妇人欢天喜地的冲进来。
“女儿,女儿,我的宝儿…”
这是绿意楼的老鸨王玉仙,看她欢喜若狂的样子,在场的人都猜到了头筹落在绿意楼了,其他楼里的女子们失望的甩手,而绿意楼的女子们则急急的涌上。
“妈妈。”她们乱乱的喊着,期待王玉仙口中的女儿唤的是自己。
王玉仙却没有看她们,而是张望,道:“春晓呢?我的春晓呢?”
春晓?竟然是春晓吗?
小婢在门边听到了,发出一声大喊,扑过去抱住正和乐亭说话的春晓,“姐姐,姐姐,你赢了你赢了。”
春晓有些不可置信,“真的是我?”
王玉仙已经跑进来了,揽住她笑嘻嘻道:“是你呀,马上就公布了…我的女儿,你果然不负妈妈厚望啊,我就知道今日你能出头。”
这种半真半假的话也不用计较,春晓亦是欢天喜地。
外边的女子们则很是生气。
“这不公平…”
“后来大家都不看了…”
“…她也不是自己唱的啊…明明是那年轻男人唱的多…”
“…对呀要选也该选那男的,人家还弹琴呢…”
“什么春晓这谁啊,都没听过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吵吵闹闹越说越气愤,阴阳怪气冷言冷语干脆也有人骂了起来,一个老鸨原本也气愤直到有小从外边来的小婢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神情顿时恍然。
“不要吵了…外边说了,人家唱得好…一新,二奇,三勇。”她摆手道,“你们不认得她,年轻人认得她…少年人们都选了她…”
那春晓的确更小几岁,但这里其他的姑娘也不是人老珠黄啊,能当红的姐儿也都是趁年少的,再说了,这园子里才几个少年人。
老鸨笑了笑,道:“是,少年人们无所谓,但评价人家唱的好这三点,是裴老太爷说的。”
厅内的吵闹便戛然而止,裴老太爷啊…
“新奇且不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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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一个勇。”老鸨道,视线看向一个姑娘,“香香和姑娘心里很清楚吧。”
被唤作香香的两个姑娘面色微微发白,视线躲闪避开,适才本该她们上场,但因为段山廖承在,大家都说裴家要惹恼这二人了,为了怕被牵连,所以拒绝了上场,那排在后边的春晓才出场…
勇啊。
或者说了裴家的难堪,那裴家当然要力挺回报。
“那当时要是轮到我,我也会上场啊。”一个姑娘还是有些不服道。
老鸨笑道:“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可别瞧不起运气,运气也是命。”
厅内的吵闹渐渐消散,姑娘们虽然郁闷难消但更多的是无奈。
“要我说,要怪还得怪那个薛青。”一个姑娘气鼓鼓道。
四周的人看向她。
“先是他写了这水调歌头,我们才来唱演。”那姑娘捏着扇子道,“唱也就唱了,他又写了一首诗,大家就都看他没人看我们了…若不然大家有心看的话,就算裴家要谢这个春晓,也多少顾忌一些…”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都怪这个薛青,姑娘们点头恨恨。
薛青不止被姑娘们念叨,从大厅出来的裴闵子寻到裴焉子,高兴的张望,道:“薛青呢?爷爷让我带他过去说说话。”
裴焉子道:“走了。”
裴闵子愕然,“怎么就走了?还没见爷爷呢…这么重要的事,他想不到吗?你也不提醒他一下。”
或许先前还想不到,但戏台下三步成诗一出,裴家的长辈怎么也得见见他。
裴焉子道:“他说有伤在身,出来玩乐不敢太久唯恐母亲担忧,不让自己的母亲担忧是很重要的事,我怎能提醒阻拦。”
裴闵子无语失笑,点点头道:“你说得对,你们都对,这个薛青一副病弱的样子,是该回去休息了。”
二人正说着话,听得旁边少年们一阵喧闹,原来是一个少年正经过,身上背着一架琴,裴闵子认出是那位与绿意楼春晓姑娘同唱的琴师…嗯不是琴师,也是学生。
“乐亭,你怎么去给青楼做琴师了?”
“哪有什么,他还给屠户做奴婢呢。”
少年人的说话有时候真是很不客气,尤其是在他们认为不需要客气的人面前。
裴闵子皱眉,虽然这少年身份有些…然而适才他及时出场避了尴尬,多少也要维护一些,他才要开口,乐亭已经含笑点点头一一回答。
“…是啊,做琴师了…嗯,没什么啊,劳动最光荣。”
劳动最光荣?什么意思呢?跟唯有读书最高这种意思么?裴闵子想道,少年们也被这话吸引,议论着劳动最光荣何解,倒顾不上再指责乐亭的行径。

圆月照的大路明晃晃,马车轻快的行驶,暖暖手里拎着两盏兔儿灯高高兴兴,哼唱着小曲…正是介园里青楼姑娘们演唱的水调歌头,除了春晓的唱法新奇,其他人的曲调都差不多,所以听了几遍她也学个大概。
郭子谦一脸欣慰,道:“自今日后,再没林秀才这种人到处乱说青子哥你的诗词是买的了,青子哥大才必将传遍长安城。”
薛青道:“要大才还是要好好读书,要学的还有很多。”
郭子谦点头应声是,道:“学海无涯,不过暂时能轻松一些了嘛。”
暖暖回头将一块山楂糕递来,道:“少爷吃。”
薛青抚了抚她的头,接过咬了口,介园的糕点酸甜可口,道:“轻松么还不行…现在是刚开始啊。”
而在另一边双园里廖承和段山也都归来坐下来,廖承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应酬最是累人了…”虽然别人应酬他们更累,他打着哈欠,“这长安城还挺有趣…段大人,你看他们可有问题?”
第一百四十三章默认
段山抚了抚下巴,没有回答他而是喊了声来人。
一个随从疾步进来施礼。
段山道:“将你知道的都说来。”
随从应声是,先讲了这柳家跟裴家世家大族不合历来久矣又道这个薛青的来历,如何成为郭家女婿芸芸前情,接着便是薛青端午节的时候与柳家的孩子打赌作诗,裴家少爷焉子的结庐社,又当时林秀才在双园提请,薛青未能作诗等等宿怨。
廖承听得睡意全无津津有味。
“所以前一段薛青柳春阳结庐社又赌了一次,少年人们终于不动口开始动手了?”他道,抚掌笑,“好玩好玩,我就爱看这个打架”
随从应声是,道:“孩子们打起来,薛青伤的很重,郭柳两家也几乎打起来,这次裴家还是站郭家这边所以民众们都说两家才比这办八月十五灯会”
廖承想了想,道:“好像是如此,不过看来李光远也站在裴家这边。”说到这里想到在柳家那一句你们热闹为何,柳家人当时的脸色,他哈哈大笑起来。
段山道:“乱七八糟的。”不过今晚这些人这些事这些反应做派就说得通了。
廖承笑道:“你看宗大人的事,跟他们可有关?”
段山眼中几分冷意,道:“他们还没这个胆子。”
廖承笑了笑,抚着下巴,道:“那他们有没有胆子窝藏不该窝藏的人?”
段山沉默一刻,道:“这个可不是能看出来的。”
廖承道:“所以还是要先查明宗大人的死,到底是钟家子孙复仇,还是”他拍了拍扶手,“其他人。”
这个其他人是谁,他没有明说,段山神情并没有疑问,眼神暗了暗,道:“如果是他们,他们为什么会对宗周动手?”
廖承道:“这就是我们来这里要查明的问题啊莫非宗周威胁到他们”他看向室外,夜色已经沉沉,远处传来的喧闹已经渐渐平息,整个长安城都陷入了沉睡,“查这些被选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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