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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唐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朽木诺
未待他回气,李渊又开展了另一场攻势。他将世民推到地上,把他的腿架上肩头,猛烈地抽插。有力的龟不停攻击着他脆弱的前列腺,每顶一记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刚发泄过的阳物又支起来了。李世民虽然知道这有多可耻,但是他已无力去抵挡。他双手摊开,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一角,实情视线早被泪水弄得模糊。他放弃反抗了。好,就这样毁了他吧。反正,就连那个会哄自己说自己不肮的人也已死了。他再贞洁,又有什么用。父亲也好,大哥也好,要毁就毁吧。是他错了,错得离谱,明知父亲对他有有欲,他一早就不该让刘文静接近自己!他不该为了自己可笑的感情而任性地要文静留在自己身边。就连他父兄也这样对待他,可知他生来命贱,根本不值得别人疼爱,只配被人操纵及折磨!他没有怨,因为这是他罪有应得。他没保护好刘文静,文静却不但让他从阴影中走出来,还为他丢了命。他又为文静做过什么?就连以为为他牺牲自己,也是牺牲得糊里糊涂,刘文静为什么会以为他是治国之材呢?他就连一个他重视的人,甚至是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去保护一整支军队,一整个国家……
(待续)
后记:
这一回写了好久,主要是因为不能把虐身的程度提升到虐心的程度。坦白说,这回h是没有什么技术性的描写的orz唉,淫唐传,卖的就是技巧性描写了嘛……





淫唐传(H) 分卷阅读35
不知各位觉得够不够呢?(禽兽读者请不要想也不想就说不够==)如果不够我会回去再加加减减,我自己看来就是不太够,不过以世民的情况来说,他陷入了自己的思潮中就不会有什么实质感受(爆)
我又不怎想写李渊的感受,他除了觉得好爽外还会有啥感觉==我要李渊成为谜一般的大boss~!
其实我也很喜欢写世民在心里叫文静的,一边写就一边觉得很撼动,情况如写无忌篇时一样。就像叫床,还是要叫名字才够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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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德之战(12)(完)悖德之战(12)
──「对垒西秦与刘文静之死」改「啊……啊……啊………」
李世民无意识地因着身体最单纯的感觉而呻吟着,白张的双眼除了被泪水扭曲了的火光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但他仍是无法忘记文静在看着,看着他和父亲做这荒淫之事。他但觉身体无一处不痛,每一寸,都被文静惩罚着,惩罚他不洁身自爱,惩罚他负了自己所望、又被控制於人下……
李渊下身不断加速,就视世民如个泄欲的工具般用力的插刺着。他人已进入高潮前紊乱的意识境界,他低下了身,用自己的腹部磨擦着世民的阳物,吻着他木无表情的脸,作出了最后的冲刺。
快感有多大,世民的心就有多痛。眼前这人再不是他父亲,他是一头禽兽,一头在自己身上撕咬着的禽兽。世民双眼已哭累了,眼窝疼痛,却也再流不出泪来。倏忽李渊全身一绷紧,紧紧掐着他的腰,下身往前一挺,释出了火般灸热的男。一道接一道的,直入世民身体深处。
李渊舒爽得长呼一声,他以沙哑的声音对世民亲地说:「世民,我的儿,感觉到了吗?爹爹的男射入你的身体了……快些,全部吃进去,怀下爹爹的孩子……」
李渊多捅了几下才将阳物撤出,又拉起世民双腿,让那热流至更深。听着李渊说此等下流的说话,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感觉着体内的液体怎样黏附着自己的内壁,直入那用来怀孕的器官。反的奸淫让他生出自己是女儿身的错觉。不是吗?他已失去身为男子的尊严,躺在那处任人操弄,根本跟个女人没有分别!
走了那么多路,他又回到了原点。两年以来,他走的路都是冤枉的。他和当天在迷楼中那少年根本毫无分别,毫无自主权,每天睁开双眼,就是为着被男人玩弄。
李渊看着李世民出神的神态,欲火又被撩起。他站起来,就这样抽住世民双腿再次干了一遍。直至抽出来时,那穴口再难以立时缩,白液多得从中涌出,李渊才安心罢手。双手一松,任由世民仆倒在地上。
天就似在哀怜他,一阵夜风,吹熄了殿内灯火。
痛?已经不痛了,他早痛得麻木。世民那双白张着的眼已然再流不出泪,空余身躯因抽泣所带来的抖颤。李渊看着满身男与汗水、奄奄一息地躺着一动不动的世民,知道儿子终被他征服了。方才一役,当教晓了他背着自己偷汉的代价。
他好整以暇地穿好衣履,却任由世民伏在地上。世民光滑的背被月光打了一层光影,李渊情不自禁从上而下抚了一把。他感地说:「世民,你的身体是属於爹爹的,以后不准再被爹爹以外的男人碰。要是再犯,爹爹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你,知道了么?今夜爹要你在这里好好思过,想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李世民反射性地猛地点头,事实上他已听不到李渊在说些什么。直至李渊离开,他才慢慢从强烈的痛楚中醒觉过来。
夜已深,天边一轮明月,把他那肮的身体照得通透。
李世民醒来后第一件做的事并非痛哭,而是死命爬向刘文静的人头。由於双腿发软,他只能用双手爬行,好不容易才爬到刘文静跟前。他将人头摆正,双手一覆,让他怒睁的双眼合下。月色之下,刘文静的脸容安祥静寂。
「文静……世民对不起你……」
他忍住痛楚跪起,向刘文静叩了三个响头。他哭不了,他的心已痛得死掉,但比起文静为他所受的苦,又算得上什么。
「文静为世民做了那么多,却为什么不等世民报答你……如果可以的话,世民愿意一命换一命。你去了,世民还有什么可恋?」
那一刻李世民几乎想就此随文静而去。但想起他最痛恨自己那么软弱,而他生前的希望,就是李世民能出人头地。
他不要文静死得毫无价值!此后,成为天下皇者就是他唯一的目标。为了达成文静的遗愿,他要不顾代价,在所不惜。以慰文静在天之灵。
他要如文静所言,漂漂亮亮的赢了这场没有胜算的仗,控制天下人。
李世民抱起刘文静的人头,吻了他双唇。他也不在乎吻着的是个死人,生前,文静就曾犹豫过要吻他,今次,让他主动。那是个深致的吻,亢长得似乎不会终结的吻。世民软热的舌与刘文静那冰冷的舌搅缠在一起,舔食他最后一点气息。吻渐趋狂烈,李世民侧着头,交接处发出吸啜的水声,涎液从两唇之间流出。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李世民如愿以跟刘文静亲吻了。难舍难离之后,他就成了另一个人。
李世民眼里透露出森寒的光,他将刘文静抱在怀中,目光如炬。
「文静,放心。世民会如你所言,成为皇者。今生今世,天下间再不会有让我心软的事物。因为世民只会为你一人动情,只会对你一人心软。」他在文静额上印下一吻,柔声道:「文静,安息吧。」
翌日,小太监给李世民带来了乾净的衣物。却见全身赤裸的李世民跪坐殿中,抱着刘文静的人头,目光呆滞,却带着吓人的气魄。李世民开遍血花的少年时期在一夜之间中止。他也成了禽兽,一头失去人心,为着目标、无所不用其极的兽。
李世民不忌叛军之讳,将刘文静风光大葬。下葬前他瞻仰刘文静的遗容,后来才发现文静的阳物被切去了。爹爹的妒嫉竟严重如斯,可怜文静,实情却是从没染指过他。李世民再次知道心软是没有用的。温柔如文静,却落得如此下场。此后他更打定要铁石心肠,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兵将。
当时,山西太原之地被刘武周攻下,李渊尚在跟李世民赌气,




淫唐传(H) 分卷阅读36
迟迟不命他出战,而李世民也因着刘文静而不主动找李渊,但想及他必须争取每一个机会以达皇位,最后便只好硬着头皮,上书要求出战。武德二年冬,李世民带兵三万,出战河东。
(完)
后记:
又写完一篇了!写完后开心得忍不住在房里摆出hiphop手势「yoyoyo」了几声(没错写这种重口味文的人私底下其实是白)
李渊干了一场好的!从体位看就知他48式全都会,变位的反应极快,是个人材啊~不过这不会是最后一场!!好戏陆续有来啦~希望世民吻文静那处没造成反感,因为偶本来还有想过世民用那死人头来给自己口交(爆!!)……呃,想到这样写的话一定会被人劈(以及这是世民总受),所以就没写了xd还好偶没有把刘文静整个体放在那处,要不你道李世民不会奸?xdddd说到刘文静死后被阉,偶觉得这个还挺正常。档案中还写着「阳具被剁,暴三日」,(至於世民是怎样发现,还是他真个打算去奸,则无从稽考噜~)
好,我向大家保证以后的世民不会再平胸了!!世民!给我好好的干!偶预告了你要成兽,你好快些儿给我变成一头高级淫兽喔!(心)
呵,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喜欢的朋友要给我留言和投票哦~我爱你们!
《淫唐传》之三《烽火横鞭》尉迟敬德篇by:朽木诺
烽火横鞭(1)
──「对战刘武周、复尉迟敬德」改李世民又回到祖地山西,这个满载回忆的地方,只是此次回来并不是给他伤情。他领着三万军将,准备干一场硬架。时入深冬,漫天飞雪,雪片给眼前之景都朦上一片轻纱,对着如斯境象,世民更觉如梦如幻,少时娘亲还在生时,爹爹教他骑射,温柔的握着自己的小手教他拉弓,再至他重回太原,望着李渊看着他在杨广怀中受辱,那片痛苦,那片慈祥,都已彷如隔世。
李世民在寒风中打了个哆嗦,他不愿再想了。转身,是排列整齐的唐军,李世民命军队在此营过夜,别人准备与休息之际自己则携弓策骑,说要到处视察一下。
没有了刘文静的李世民显得特别冷静,特别刻苦。二十出头的儿郎目光中已透露着成熟的光芒。别人都说此子定能助他父兄打江山,只有他一人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并非为了父兄,而是为了死去的刘文静。他要走的路比别人看见的更难走。他能做的就是自强不息,不可松懈,因为这路上,如今只剩他一人。
话说唐军在出战西秦的时候来了两个降将,都来自瓦岗寨。一个是秦琼,一个是程咬金。李世民跟他们有一面之缘,后来发生了太多事,他差不多忘了这两人长成什么样子。此二人皆是猛将,秦琼英雄出少年,手执双锏,义薄云天。程咬金降唐前乃瓦岗寨寨主,人称「混世魔王」,使单斧,其「三道板斧」更是闻名。程咬金自小在江湖打滚,可不像秦琼那么忠义正直。早在初入唐营时他就从营友口中听说过秦王和刘文静关系奇特的事。营中无聊,小道消息说得有多神怪就多神怪,后来就传出了李世民跟刘文静暗里有一腿的谣言,不过谣言归谣言,因众兵将对世民极是崇敬,很多人都当是瞎话,笑过就算。李世民在外领兵了得,杀敌勇猛,怎像人们口中那承欢於男人身下的小娈童。程咬金早想认识一下这小秦王,看看他是否真个如此浪荡。适逢世民单骑出行,他便换上小兵的军甲,偷偷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小山腰,李世民忽然勒马回身,与百步之外的程咬金四目交投。他见着这身形庞大的粗汉并没半分讶异之色,似是早就发现了他。
他冷冷问道:「你是谁?属哪一队的?为什么跟着我?」
程咬金知他认不出自己,胆子更大了,微一躬身继续撒谎道:「在下咬金。属秦琼秦将军的一队。我见秦王一人离开侦察,下意识就跟着了。」
李世民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出来静静,现在却来了个跟屁虫,不禁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可知这样擅自离队是犯了军规?你可有徵问过秦将军了?」
「在下相信无论是营中哪个兵将见到殿下单人前往敌军的范围,都会因担心您的安危而想跟随左右!在下这样做是关心我们的主将、关心我李唐,又何罪之有?」
李世民听他能言善辩,心情变得愉快了些儿。他微微勾了个笑,一边回身策马一边摆手道:「好,你就跟着来吧。」
时近黄昏,两骑踏着暮色结伴上到山顶,眺望出去,远处山头一点点火光,正是刘武周的军营。程咬金望着若有所思李世民远目望着那处山头,那双眼里流露的愁情压根儿不像少年郎。照理说,这王爷一定不会是娈童。但是当程咬金再细看一会,就从那副愁容中看出了一种魅惑。李世民长得很是英俊,一双剑眉入鬓,双目灵动,鼻高挺,颊骨有着北方人的角分明。一张如此俊秀的脸配着那丝愁情,也是肃穆庄严,但在这之上,竟是有一分弱势。
程咬金渐渐觉得那流言或许也有真实的地方。因为他看着世民这脸情伤自虐的表情,怜惜的同时,却也已有些心痒。
「殿下……」
李世民显然是沉醉在自己的记忆当中。他想着小时候的事,想得出了神,都没听到程咬金在唤他。待程咬金再唤他几声他才像突然惊醒般回神过来。
程咬金拱手说:「小人敢说,殿下有心事。」
李世民闻言马上醒了醒眉目,佯装神抖擞,乾咳一声就随便拿了个藉口:「两军交锋在即,真是不得不容我担心。」
程咬金阅人无数,他早知世民善战,一听就听得出世民在说谎,然而李世民越是装他就越想揭穿他。他开始旁敲侧击:「殿下金戈铁马,应当试过不少次在刀锋箭头下躲避过来的情况。在这种关键时刻,殿下心里最想回家见谁?」
李世民并未怪程咬金多事。他甫听问题,就反射性地思考起来。之前出征,李世民心里所想的就是家人。爹爹、娘亲,大哥弟弟,还有奶娘他们。过了晋阳宫那一役后,父亲再不是以前的父亲。那时他是多么想就这样在战场上死掉算了。后来刘文静的介入让他的心有了安定的地方,每次打仗,就是想快点回去见他,在他怀中寻找那奢侈的温柔。如今刘文静已死了,父上兄弟,他都恨不得能将他们从记忆中铲除。是了,现在的他,到底还能想见谁?已经没人在等他回去,更可悲的,是他已不能寻死。为了文静的愿望,他有如哑子




淫唐传(H) 分卷阅读37
吃黄莲,就是连想放弃也不能。
李世民沉思良久,那愁情在夕阳的光辉下显得更是惨淡。他回道:「……已经没在想谁了。」
程咬金深不可测地笑了一下:「但殿下好像想到了很多人哦!」
李世民被他一言道中,只好以苦笑带过。程咬金追问道:「总有些人您是想见的,您家人、妻儿……或是……」
李世民目光仍望着远处,忽然感起来:「我小时候,就住在太原。这地方有我很多的记忆,但我现在才知道,这些记忆其实都是很脆弱很脆弱……」
或许对方是个毫不相干的人,世民竟放下了心跟这陌生人聊起心事来。程咬金想不到秦王如此没架子,更想不到的是,他竟那么轻易就流露出赢弱的神色!那双眉头几乎是轻轻一皱,就能流出泪水。世民口中说着「很脆弱」时就似在说自己,在这寒风飘雪当中,他摇摇欲坠。
李世民坐在雪地上,怀抱着双腿,似就沉醉在那属於太原的夕阳当中,不欲抽离。程咬金知道这是时机,於是便靠到他身旁,拍拍胸口以坚定的语气说:「殿下有心事,咬金可以为你分忧!」
李世民听罢忽然像被刺到了般微微抖震了一下。分忧!那个时候,文静也是这样跟他说。文静就是因为这样才遇害的!他已不愿在把自己的感情投放在任何一处,他自己的苦,让他自己一人受就够,更何况,天下间已没人能代替得了刘文静的地位!
李世民撇过头去,又回复一张冷面:「我不用别人分忧。」
程咬金知他别过头是不想让自己见到他的表情,此时的秦王定是咬着下唇,紧皱眉头,几乎要哭出来那样。程咬金好奇心大发,竟就不顾礼节地仰起脖子追过去看。李世民乾脆将脸埋到膝间,语带不悦地说:「我有些累,在这里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程咬金知他再进犯的话秦王的忍耐力就会用尽了。他只好乖乖坐在他身边,看着太阳下山。小秦王不知是睡了还是怎样的,一直一动不动,直至入夜他才猛然抬头。那时天色已黑,很难找到下山的路,他俩只好在山岗上待一夜。
夜里雪仍未止,甚至是下得更大。李世民的身子在寒风之中是显得多么的单薄,他环抱着自己,打了个冷颤。乘着夜色,程咬金能看见他比在白天时更忧伤的表情,或许他是以为有这夜色作护,便放心地把那弱态都表露了出来。这模样、这气质,都让程咬金感到我见犹怜。
「殿下是不是冷?」
身不冷,冷的是心。但能暖住他的心的人,已经死了。李世民刻意孤立自己,他摇摇头,冷酷得不近人情。身体却禁不住在抖动,几乎像在抽泣。
「殿下全身发抖,定是很冷了。来,在下为您遮风挡雪……」
程咬金一个长身,竟将世民抱在怀中。李世民一时受惊,当下有些手忙脚乱地摇头:「不、不必……」
程咬金不但没有放开,竟还抱得更紧。他打岔说:「殿下有没有听说过,如果不开心的话,做些快乐的事就能暂时忘掉痛苦?」
李世民倔强地说:「我没有不开心。」
「这话骗得了在下,骗不到您自己!」
李世民将整个人缩在程咬金怀里,几乎想就此将自己埋藏。快乐的事……在他眼中天地之间还有快乐的事吗?如今只有一件事能让他自我麻醉:就是不停杀人,踩着体登上皇位!
他麻木地说:「上阵杀敌,就是最快乐的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法子?」
「是什么。」
程咬金煞有介事地说:「……鱼水之欢!」
(待续)
后记:
新的一篇!篇名已说明一切!传说尉迟敬德执钢鞭(此鞭是否指彼鞭,就请大家自己思考了~),虽然还是会有一些跑龙套的人(比如说程咬金),不过这篇都是尉迟将军的啦!大家目前看到都的是铺排给尉迟将军的~呵呵呵!
不过到现在他心里仍想着刘文静啊~~以后世民会不会爱上尉迟将军呢?
不过……一开始偶就瓶颈(汗)好难写……没有强h就不会写了orz(下一回也是稍甜的h,妈的,我要用强的啊~~)
我好想画白白的小兔兔世民~~(爆)
大家要继续留言和投票给偶哦~~!我爱你们~~(心)
烽火横鞭(2)烽火横鞭(2)
──「对战刘武周、复尉迟敬德」改听到这四个字李世民马上惊醒过来,一大堆痛苦的记忆随即涌上脑端。鱼水之欢?他做这档事时,除了跟文静一起,就从没得到过快乐!!
他脸色变得难看,不禁骂道:「放肆!行军打仗,岂容你想这些事!」
程咬金可没被他凶到。他不缓不疾地说:「殿下不用顾忌,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难道你不想忘忧么?」
他自然想忘忧,最好是什么都忘记了。爹爹,杨广,大哥,刘文静,全部都忘掉。那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李世民难过地紧锁眉头道:「怎样忘忧?废话……统统都是废话……」
程咬金粗大的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抚摸他的身躯,李世民木讷着,任由他解下自己的领上红巾、胸前黑甲。他清楚知道程咬金要做的事什么,正确说是说他已不想反抗了。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这就能银忘忧?如果这就能忘忧,那我的痛苦又从何而来!」
程咬金可不知为什么小秦王会那么快便就范。尤物!这是他对世民唯一的感觉。世民上阵杀敌的风采自然迷人,现在这迷惘的样子却更是让人心疼了。程咬金将手伸进他甲内,撩开他的衣衫,用大手覆住世民胸前微凸的奶头。
李世民应声颤了一下,随后身子更软,几乎是倒在程咬金身上来。他合着眼,感受着那粗糙的手心怎样在自己胸前磨擦、打圈,再慢慢挺硬起来。那大手一覆就包裹着他半边胸膛,一松一紧地捏着,将他整个人包揽起来。世民甫被触碰,理智就开始瓦解。情欲是最片面的知觉,久未解决的阳物很快就有了反应,在黑甲下微微勃起。赤裸裸的情欲让世民投降了。那熟悉的感觉虽然首先是勾起了他痛苦的回忆,接而就是恐惧。他反射性地缩了缩身子,但马上强大的快感就控制了他的一切,就如从前多次的侵犯般。他压根儿不能抵抗这快感,想起以前的事,想到他又要遭受被强暴的命运,他的身子就如妥协了般变得更软。眼下他只是一头由肉欲所驱使的毫




淫唐传(H) 分卷阅读38
无反抗能力的兽。最后一分意识按住了程咬金欲要往下的手,但也只是虚按在那处,未能施力。
程咬金脸埋到他肩膀上,隔着衣物轻轻啃咬。世民仰头轻呼了起来,那呻吟的声音,是多么的习以为常。程咬金确定了他真的曾在男人身下享过欢愉,只是那声线,也太痛苦了点,几乎像是抽泣般偷偷从喉间泄出。
程咬金伸手以食拇二指捏住世民左边的奶头,世民的吟声更高了,其中却又更多了点痛苦。程咬金忍不住问:「殿下现在在想的是谁?」
世民微微张开迷芒的双眼。他没有想谁……他已经没有谁了……李世民见到自己在寒夜的雪地上孤身走着,好冷,谁来为他张开一双臂弯──李世民那搭在程咬金臂上的手拉了拉紧,他声小如蚊地说:「……我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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