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唐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朽木诺
「就算我能把他救出,你以后也不准再与他作且之事了。知道没有?」
眼下李世民只得什么都答应,而其实他也心知此事之后刘文静也不会碰他这被沾污过的身体。他忍着痛穿好衣服,用下摆勉强遮掩住湿了一片的裤裆,跌跌撞撞的离去。
整段凌辱之中支撑着李世民的就是刘文静。如果刘文静见到他那可怜不堪的模样,定会心疼得很。他当然不知道刘文静一直以来只是利用他,而当他知道自己如意算盘敲不响、甚至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时,他定会深深后悔当初接近了李世民。
李世民在自己府中足足睡了一个日夕,醒来之时下人就通传说皇上要在太极殿上见他。李世民知道这关系到刘文静的事,欲逃不得了,稍作梳洗后便赶到皇宫里的太极殿。时间以是傍晚,太极殿只点了数根蜡烛。天边一片片紫霞,微冷的夜风让刚历一劫的世民感到遍体生寒,黑暗的大殿便显得更是阴冷。他在殿里踱来踱去,心急如焚的等了好久,龙椅后方的门终於打开。李渊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却没戴金冠,身后只带着一名小太监。太监打着一个大灯笼,他在殿里多点几口灯后,便马上离去。殿中是光了些许,却依然死气沉沉。李世民这才见到李渊手中提着一个布包。
他欠身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李渊慢慢从龙椅的高台走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却未许他平身。李世民微微抬眼,与李渊四目交投。李渊终於站定在他跟前,寒暄道:「世民,阔别多时,你长大了啊。」
李渊唤他名儿,李世民知道在这里他们就只是纯粹的父子关系。纵然单单是个父子关系,却也并不单纯。李世民更怕李渊赤裸裸地唤他作「世民」,这个称呼只会害他想起当天晋阳宫中的事。他下意识后退两步,李渊却上前以食指逗起他的脸,神色暧昧地说:「我的儿子长大了。世民,让爹爹看清楚你。」
李世民感觉到他父亲眼里不妥的情感。心中的不安扩大,他不敢正视李渊,咬了咬唇,色厉内荏地低声道:「请爹爹自重……」
李渊冷笑了几声,语气又冷淡起来,几乎像是责备:「世民要爹爹自重,那世民又有没有洁身自爱?」
李世民知他指什么,但既然拜了大哥,又作了那样的「交换条件」,刘文静大抵没事。他深信爹爹最多是斥责他两句,便忍一时之气,好好承受父亲的责骂。李渊续道:「最近外面传得风风火火,说你和你下属刘文静行为且,就是他领兵吃了仗,你不贬他不止,还越来越亲近他。有没有这样的事?」
李世民平淡地说:「文静是个人材,他教世民为人之道。我和他是光明磊落的……」
「跟他上床,夜夜在他怀中叫春,这叫光明磊落?」
李渊越说越过份,却只有李世民一人知道他其实没有夸大。世民心里越来越慌,他只好连忙否认:「世民没有……」
「没有?」李渊声线冷如夜水,冷得世民手脚发僵。他又轻笑一声,这次却比上次更可怕:「世民可还记得那天在晋阳宫你答应过爹爹什么?为什么那时你对着爹爹时能贞烈到以死相胁,在姓刘的面前却主动承欢,求他上你?」
李世民知道爹爹晓得些什么了,一些只有他和刘文静才知道的事。李世民警醒起来,双眼凌厉地抬起,充满着不安:「……是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民……你伤透了爹爹的心……」李渊向他走近,李世民一连退后几步,心中浮现出刘文静被李渊逼供的情况。若不是被逼供,他一定不会说出自己与他的事。他说过,那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他们之间的事从爹爹口中说出来便变得如此糟糕,定是爹怒发冲冠,把刘文静的话曲解成这样……
李世民的心思已乱七八糟,他失神地重覆道:「文静在哪里……我要见他……」
「嘿,还唤他「文静」了……」李渊的面孔从未如此可怕过,他悠悠地说:「如果你早来一个时辰,或许还能见这淫贼的最后一面啊……」
他终於将手中的布包扔到李世民身上,布包中的东西从布中脱开,滚到世民脚边。乘着微弱的火光,他见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血染到世民素色的下摆上,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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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红,在微弱的灯光下成了诡异的深棕色。
李世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待续)
后记:
(话说,这已是偶一周前写下的东西,爆)
明显看到偶是很疼元吉的……就像当年的李世民,甜头都给他吃尽,就算他不该吃时也能给他吃,爆……
意思就是,将来或许会出现李元吉总受的文……天知道啊~(核爆)
提防大家看不出,建成从这里开始有点喜欢世民了。单纯的大哥,如元吉所说跟世民搞了一会就对他产生了感情……
然后此篇章高潮也到了,啊,可怜的刘文静,你可以工了~以下将是很可怕的一段,正在想办法让肉体的折磨追上神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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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告示:如果《济世安民》的作者大人blalblyl有在看这一篇,请到留言版告诉偶!!偶想见你啦~(因为偶们是天下间仅有的两个写世民受的人==)
悖德之战(10)※此文一,血腥恐怖;二,意识不良;三,严重虐心;四,也是最可恶的,是待续未完xd
哈哈哈请慎入吧~
悖德之战(10)
──「对垒西秦与刘文静之死」改人头上是他最熟悉的脸,脸上的双眼瞪得老大,满血丝,嘴巴痛苦地张开,像是想要高声呐喊,却无发吭声。不久之前,那双眼曾是多么的温柔,那张嘴还想要吻他,还跟他订了约定,说回到长安之时,就能跟他欢好……
不要是真的,找人告诉他,不是真的……
文静……不是你……告诉我……这不是你………
「不!!!」
声落的同时,李渊如狼虎一般扑到李世民身上。李世民一个应接不及便跌到地上,刘文静的人头随之滚到几步之外,但他已不能顾及。父亲的吻贴到自己脸上猛亲猛啜,同时粗暴地将扯破了他的衣物,李世民脑里却只有一片空白。文静,文静……为什么……大哥不是答应了救你吗?世民已经牺牲了自己的贞洁,那本是属於你的身体……为什么爹爹还是不肯放过你?不会的……你怎可以这样就离开世民!
「为什么……为什么………」
转眼间他的衣服都被李渊扯下,无意识的抽泣让他的身体抖颤不止。他双眼固定在刘文静的人头上,几乎还不能相信他被斩首了,直至脸被李渊托起,被逼抽离,他才意识到他已被父亲制服,全身只剩些布碎掩着下体,而爹爹龙袍的下摆也已被掀开,锦裤中已显露出怒勃的肉根的外型。李渊淫亵地在他身上上下擦动着,捏着他的脸并将嘴贴住他耳垂,一边舔一边以疼爱的语气说:「世民为什么要将爹爹疼你的事都告诉那个贱人?告诉爹,是不是那个贱人要你说的?是否他要看你谈及被爹爹疼爱时那浪荡的模样?世民一定是一边哭一边说,身体也会不听话地在那贱人的怀中热起来,说到火烫处,就想着要男人操……世民,是不是这样,是不是?」
李渊说话时一直抚摸着他的身体。耳垂是他的敏感带,消不起小小的舔弄。李世民下意识缩起身子来,抽泣混杂着喘声,他身体抖颤得更厉害,他双手勉强抬起阻止父亲进一步的拥抱,哭辩道:「我没有……爹爹,不要这样……不……」
「世民,我的儿,爹爹知道你其实是在撒爹爹的娇。你想爹爹疼你而已,对吗?爹爹就来疼你……满足你这个渴望男人的身子……」李渊的手在他胸前来回抚摸。当日平坦的胸膛现在已是结实的肌肉,李渊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按摩着,更以掌心覆於那微凸的奶头上,来回打转、磨。很快那两颗敏感的奶头就因刺激而挺立。可是李世民丝毫没有快乐的感觉。当天在晋阳宫中的恐惧感顷刻将他笼罩,只是此时父亲的吻再不是以前的噩梦。切切实实的湿腻的感觉覆着他脸庞与颈项,爹爹双手在把玩他的乳头,就当他是他的妃子那般,埋首在他胸前肆意捏弄。当天的劫难要重演了,只是,今次他已全然被爹爹操纵,就连自尽的能力都欠奉。不……不要逼他再乱伦了……他已被大哥淫辱过,他这身体,已经犯了无可弥补的罪……文静……你在哪里……救我……世民只有你了,救我……文静……救我………
脑里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李世民忽地如梦初醒,赫然望见一旁血淋淋的人头。刘文静已经死了!天下间唯一一个能拯救他的人,都已经死了!!
刘文静的人头打侧朝向他,张大双眼的瞪望着,当中满是仇恨。李世民顿然感到无比羞耻。他竟就在他喜欢的人眼前被他父亲淫辱,刘文静辛苦为他拢起的尊严马上就要化为污有……不,不要在文静面前逼他做这种肮的事!!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你的儿子!!」
李世民突然反抗起来,他推开李渊,赶快从地上爬起。但李渊亦非省油的灯,他恼怒得有如发狂的野兽,一下就扑到了李世民身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翻过来,并狠狠掴了他两巴掌。
「刘文静比爹爹还年长,他甚至是你下属!他能做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做?是我生你养你,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
李渊又一次吻住他。父亲的吻带着浓烈的情欲,舌头伸到他嘴里肆意翻搅。李世民发疯似的咬了他的舌头,李渊被逼放手,他又逃命也似地爬起,匍匐而行,李渊的耐性已到了极点,他一把抓起他的腰作势要插入,李世民却当下痛呼出声。
「呜啊!!!」
那处一被捏住他就软下来了。昨天大哥捏住他的腰用力挺进,捏出了瘀伤,现在只消一碰就让他受不住。李渊见他反应强烈,细看之下,看见他腰股上的指印,以为那是刘文静留下的痕迹,顷刻大怒。他捏得更用力,李世民应而全身一震,昨天被兄长侵犯的事又回流脑中来折磨他。他尖叫着,沙哑的声音在倘大的太极殿内回响,化成幻音。
「哼!连个外人都能那么残暴地对待你,我李渊到底是何时生了个这么淫荡的儿子!养不教,父之过!今天爹爹就要好好调教你!」李渊状若疯狂,听到世民狂呼挣扎不但不住手,更用力打他屁股。这并非父母因孩子做错事而打屁股的手法,李渊一掌落下,啪的一声,然后捏住那手感十足的臀瓣揉搓,甚至往外掰开,再以手指戳弄里头的花心。李世民扭动身子极力躲着,这一切在李渊眼中却是撩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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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的导火线。他按紧李世民的背心,坐在他双腿上,防止他逃走。尽管如此李世民仍不管死活地扭动着,尝试挣脱他父亲的摆。直至李渊烫热的肉根贴在他股沟上,他终恐惧得动不来。
被遗忘多时的感觉像缺堤般涌上来,热液不能自控地从眼眶里流出,他知道自己已到了束手无策的绝路。他全身不住颤栗,庞大的恐惧将他笼罩着。父亲将要跟他做那龌龊不伦的事,还要在他喜欢的人眼前……
他白张着双眼,任由泪水纵横,疯了似般死命摇头:「不要……爹爹,求你,不要让文静看着……不要……」
李渊终於知他为何抗拒,想不到世民到现在竟视一个死人比自己还更重要,他心火大盛,冷哼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跟他是光明磊落,那还怕什么被他看到?」
李渊扯着李世民的头发将他的身子转向刘文静的人头的方向,让他直直望着他双眼。刘文静双眼死沉,几近血红,就似厉鬼般瞪视着他,看着他们父子做此不堪至极的事。李世民不愿再看到刘文静失望的目光了,他羞耻地避着眼撇过头,身子紧紧缩起不愿让刘文静看见他被父亲施暴着的身躯。李渊却一再将他的脸扳过去逼他对着刘文静的人头,压着世民的下盘往前移动,并前后磨擦,甚至在世民的屁股上拍打起来。那硬直粗大的东西在他屁股上遗下湿滑的痕迹,掠过后是一阵微凉,但马上那热烫的阳物又会覆上,带上另一道热。磨擦的动作慢慢生出热度,李渊一边拍打着世民的屁股,一边把弄着自己的肉根,让它更饱胀。李世民感觉到那东西越来越硬,甚至不时击进他股间,他望着刘文静,开始无意识地求饶起来,语焉却被涕泪及慌乱弄得含糊不清,几近疯言:「不,爹爹,我知错了,我不该跟文静在一起……是世民的错,你要怪就怪世民,都不关文静的事……世民求你……别让他看……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你……别要让他看……」
「有什么好怕,就让这贱人看清楚,他一直霸着的身体,到底是属於谁……」李渊的语调又变得柔和起来,再这柔和当中却隐藏强烈的妒嫉。他终於将无谓的前戏结束,低身将直指天上的肉根抵到李世民股间菊穴前,落下结语:「世民只能被爹爹疼,世民,我的世民……你是属於爹爹的!!」
「啊──!!!!!!」
粗大烫热的肉根终於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怜惜地撑开那尚未痊的后庭,满满填饱狭窄的甬道。破了,李世民但觉全身破成碎片,就像被一头野兽从他双腿间硬生生两边撕开。他以为他被刺穿的一刻自己就死去了,但现实并没那么善待他,肉体难以承受的痛从后穴放射性地扩大,逼他清醒,而他自己也几乎要从里头裂开。那已非是可以言喻的痛楚。李世民尖叫着,就像想要从一头野兽爪下逃脱般猛力挣扎。往往那肉根被摆脱寸许,又马上插入得更深更进。这马上换来他痛苦的吟叫。
「不!!不要!!!」
李渊的阳具极是粗大,每当紧紧陷入世民的后庭时穴口的皱摺都会被扯平,几近爆裂,他抽起李世民的屁股快速挺进着,压根儿没当世民是他儿子,那动作就像野狗交尾般完全失去人性。他毫无顾忌地放声爽吟,每插入一下就舒畅地低叫一声,甚至还叫起世民的名儿来。那赤裸的声音让李世民感到十分地羞耻,这里面每一声都在提醒他,他在跟父亲乱伦!
(待续)
后记:
怎样,够虐不够?够可怕不够?够的话请举手,不够的话下面继续(爆)
偶写时就觉得很可怕了,活像一场兽交,可怕到偶写得不愿停手,再爆xd李渊不愧是李家一窝色狼(包括李世民)之首!强~!
话说偶笔下的李渊都喜欢打世民屁股,汗,偶是什么时候养成这喜好的?!(笔下人所做的事都是偶的兴趣)
这一场是用来补尝世民糊里糊涂丢了的第一次。偶写的很用心的一回,要把你们的意见告诉偶啊~呃,有空的话请也票票吧(好厚面皮xd)~偶爱你们啦!!
明天要考试啊~!各位赐我拿a的力量吧!!!嗯!!(别问我为什么还有时间写文,偶不知道xd)
悖德之战(11)悖德之战(11)
──「对垒西秦与刘文静之死」改「哈……世民就是用这地方取悦那姓刘的贱人了么?嗯……好热……在刘文静尝鲜之前,这地方该是更热、更紧的吧……世民我儿,你真棒……一早爹爹就不该让你走,你不乖,明明说好要服侍爹爹的,怎么却又给了个外人?世民你这坏孩子……你这不操不得的坏孩子……」李渊一边说一边抓紧他满是瘀伤的臀部用力抽插着,抽插的动作下下带劲,三浅一深,比起李建成大大有功架。李世民但觉每下挺进都几乎要刺破他的肠胃,从喉咙直穿而出。他渐渐就失去了反抗的气力,只剩一双手在身前撕抓着地板,凭着意识去作出逃脱的动作。他吐纳失调,全身因着那该死的快感而抽搐……对,快感……他为什么会有快感?当爹爹那粗大的肉根刺进体内时,龟头碰撞到他内壁那刻,他是真的产生了有如电殛的快意!
李世民急得哭起来了。他有快感,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喜欢被父亲操弄?不是的……不,文静,不是的……我没有在别的男人身下得到快感……这该死的感觉……不要,我不要!!
为了逃脱肉欲,世民一个劲就将头敲到地上,希望能籍着痛苦清醒过来,甚至就此死了也好。额头击在地上,磅的一声,敲得他头昏脑胀,但撞不够几下李渊就发现他的意图,他当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整个身子往后昂,身子成弓形。这个姿势将世民的阳物紧紧压在身下,臀瓣更是紧拢,几乎是连李渊撤出时也夹紧他的阳根。紧密的感觉赤裸裸地提醒着世民他现在遭受的是什么回事,他又作出垂死的挣扎,扭动的动作却带起了李渊的性欲。他觉得世民是在扭着屁股主动迎欢,一时欢喜,就加速猛插起来。挺硬烫热的肉根在自己体内一抽一插,李世民只觉自己像是一个木偶似的,连最低限度的自主权都失去了,就这样被爹爹肆意摆弄。他反抗又有什么用?他摆脱不了,摆脱不了命运,摆脱不了文静死了的事实,什么噩耗都摆脱不了……
李渊突然抽出了肉刃,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再从正面压上。他不放过世民胸前的乳珠,伸手下去,就肆意地捏弄、挤揉,甚至凑头过去舔舐。李渊亦是个好色之徒,他床事了得,世民这嫩儿又怎抵受得住。却见李渊的舌尖有如灵蛇般在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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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梅也似的奶头周围舔动,又抵住乳尖,作圈状打旋,牵动着整个奶头,快意传到了根处,叫世民直打哆嗦。至於另一边,则以指尖代舌尖,作反方向的旋动。与此同时,抽插的动作也是毫不马虎。李渊将世民一条腿压在他胸前,好让自己有更多空间冲刺。那肉刃刺入的角度极是宽广,不论插进哪里,那狠劲都让世民受不住地颤动。但快感之於世民已经成了种负荷,一种痛楚。他流出了更多的泪,身体一同在抽泣,连带垂下的胯间之物也在抖动。李渊瞄得他那处了无生气,当下有些不悦。
「世民……爹爹插得你不爽吗?为什么不勃起来?」李渊柔和的语气中隐带妒意,他伸手把玩起世民的男物,惹来世民抗拒地缩了缩身子,只是他已无路可退,也无力可退,只好伸手下去捉住李渊的手,死命摇头。李渊冷哼一声就打下他双手,不但没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套弄起来。他食拇二指圈成环状,勒在世民那软沟处,再上下扣动。扣动狠而快,直至听到世民痛呼出声李渊才露出冷酷的笑容,低身下去在他耳边质问道:「为什么那姓刘的跟你做这档事时你却会那么主动?还淫荡得只单单见着他,他连碰也未碰你你就淫汁横流了。」他以示惩戒地咬了咬世民的耳垂,世民整个人剧烈一颤,那被控制着的男根很快就硬了起来。李渊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又转柔和:「对,这样才是爹爹的乖孩子……爹爹不许世民为别的男子动情。世民只能对爹爹发情,望着爹爹的肉根,就会性起……」他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棒在世民脸上拍了两下,要他好好认定爹爹的伙。那是多么荒谬的一番话!这抽插着他的丑陋的肉根只会让他打从心底的恐惧!随着李渊的抽插与扣动,少年时的阴影慢慢回到世民心中。在恶劣的现实的影响下记忆出现了偏差。当天在晋阳宫里,父亲就在皇上的帐内,要了他,要了他好多次、好多次。这已经不再是犯上,因为父亲就是皇上,他李世民作为皇上的一个禁脔,受皇上宠幸,是理所当然的事。原来早在他跟刘文静交好之前,他就已不是洁净之身,父亲捉起他的男根在手中搓弄,这举动让世民不由自主地想起刘文静,那时候,也不过是数月前,他抱着自己,温柔地从根处摸上去,不急不忙,让他身体慢慢变热,指腹就绕着他的冠沟轻按。世民不敢射,不敢把那肮的东西射出来弄他高洁的文静,文静却百般温柔,在他耳边喁喁吐着细语:「世民,别怕,射出来……不要妄自菲薄,你不肮,你在文静眼中,你是那么的纯洁……」
不,他骗了文静,其实他一早就是带罪之身。文静,你现在看到了吧,你看清楚了吧?世民在跟自己的亲爹爹交媾!!你看,世民的后穴在吃着爹爹的肉棒,那没种的阳具在爹爹手中勃起了,还流出了淫汁……世民好淫乱,好肮……呜,好痛……不过,世民竟勃起了,因着这痛感和耻辱感……勃起了……文静,世民不值得你爱了,文静……文静……
李世民举起双臂住双眼,高声喊了出来:「文静!世民对不起你!!」
李渊闻得「文静」二字,当下由如被冷水灌头,一下就连最后的温柔都消失了!
「你这个贱种!!」
下一刻,巨大的痛楚让世民放声尖叫起来。下身传来受了重击般止不住的疼痛,那是李渊以五指用力捏紧他的阳物,用着想要掐死一头动物的力度,掐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李世民反射性地往后弓身,那记痛楚痛得他双眼反白,冷汗直流,身体抽搐不止。李渊不许他装死,马上就扇了他两巴掌,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抽到自己身前,让他坐起来,以身体的重力压上自己的阳物。体位的改变让爹爹那伙更深入了。这难受的感觉逼李世民回到现实。李渊扯着他头顶的发丝,面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看清楚现在操你的是谁!!不准提起那狗贼!想也不准!!」
他就这样扯住世民的头颅控制着他上下的动作,逼他主动作这活塞运动,吃下自己粗大的肉根。世民下意识按住李渊的肩,李渊则抱紧世民,让彼此的下腹贴在一起,而世民勃起了的阳物就夹在中间,上下的动作磨擦着起那东西,轻易就惹起了更多的欲火。
「痛……呜……好痛………」
李渊不许他叫痛,就胡乱吻了他,在他脸上舔出一道道轨迹。李渊抓起他挺硬的阳根用力地套弄起来,就像要挤出他阳物中所有的男般挤压着它。李世民无意识地上下动着,痛楚渐渐变得麻木。昏乱中杨广淫虐他的经过又浮上来了。他戴着快乐锁的日子,不能被满足却时常遭受撩情的日子。他情不自禁地作出了反应,就在李渊紧紧一捏的一刻,李世民在这性虐待之中得到了十分可悲的高潮。高潮化成数道白液泄出体外,泄在自己和父亲的胸前。啊……他泄了……他居然在这可耻的行为中得到了高潮……李世民,你能怪谁?根本就是你自甘堕落啊!!就算大哥没染指你,就算刘文静尚在生,你又有勇气去让他有你这卑劣的身子吗?就算你的身体纯洁,你的心智,却也肮得要死。你根本是从骨子里贱出来的,这个贱种……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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