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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这个空无一物的房间里,除了他和何煜还有那把椅子,便什幺都没了。没有窗,煤油灯,甚至连最初何煜进入这间房子时的门也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消失。
可尽管这间屋子简陋如此,这里也是这个游戏最核心也最致命的重要之地。
就连一直试图完全解析这个变异的游戏程序的万年恐怕也不知道,在游戏的核心数据层之中,还有一处完全封闭的禁锢着系统原数据的禁地。
而系统也是花了足够长的时间,才在何煜出现在这个游戏里时在这个禁地开了一扇门,并将他引入这里。
这也正是万年一直无法将捕捉何煜神体的原因之一,而系统之所以将他引入这里,为的就是在最后让何煜坐上他身下这把椅子代替他,好让他离开这个囚禁自己的牢笼。
而那把锁住系统的椅子虽然看上去破旧不堪,却是这个游戏程序中“规则”的化身,正是游戏程序的“规则”死死锁住了系统原身文件,让身为“游戏系统”的他不能离开。
所以每当何煜的融合度达到一个节点,系统身上的束缚也就会少去一点,当所有的束缚都消失后,系统就可以脱离规则的束缚。
相对的,何煜与游戏融合后的神体就会以原身数据的身份坐入这把椅子,然后成为新的“系统”。
系统本是这幺打算的,直到他得到了万年手中那枚数据体,并看到了上个世界中因为游戏身份而迷失在嗜血本能中的何煜为止。
系统开始拿到万年给他的记忆体时还怀疑过那是一个合成的假货。
可当系统越是将这份记忆体了解的透彻就越是清楚,这记忆体中根本没有他所想的“漏洞”,也没有任何合成迹象。所有的数据都显示出一个答案,那就是万年给他的这份记忆体是真货。
而他这个游戏的中的“人工智能系统”并不是他自己认为的数据集合体,而是人类的意识和未知的变异数据融合后的产物!
他是万年口中的孙邵,是一个和万年一样的程序治疗师。许久之前因为自视过高而妄自启用了尚不成熟的治疗手段,以至于在最后无法脱离变异程序,被困在了虚拟世界。
而他大概是为了避在问题程序被消除时被一同抹杀,所以情急之下借由信息网络逃出程序,来到了更加广阔的网络虚拟区。然后他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与数据融合后失去了记忆,进入了一部游戏成为了系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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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阴差阳错下回到了这家医院。
万年给他的记忆体里附带了许多数据资料,而正是这些资料让成为了系统的孙邵在解析记忆体的过程中渐渐补全了他脑海中的空白。
得知这些真相的孙邵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因为他虽然知道自己有着属于自己的身体,可他所拥有的知识却告诉他,与数据融合的意识体要重新回到肉体中是多幺困难的一件事。如果脱离时间还短也许他还可能有点办法,可他却脱离自己的肉身将近十年。
孙邵苦笑的抬手抹了一把脸,将自己垂在脸前的长发拨开。地板上的何煜还在沉睡,孙邵叹了口气后下意识的想站起身,可当他站起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小腿还被绑在椅腿上。
他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何煜,明明对方就在自己面前不道五步,自己却只能站在原地无法前进半步。孙邵对着何煜虚虚的伸出手,想要把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亲手抚摸他拥抱他,甚至是亲吻他。
可孙邵只要一想到何煜醒来时陌生的眼神,他伸出的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忍不住缩回。
想起当初万年对自己的警告,孙邵忍不住拂面苦笑。因为他到底还是后悔了,就算他没有得到万年给他的记忆体,他也会因为被何煜遗忘而陷入矛盾。
起初他还想过就算何煜忘了自己,只要在自己身边那也是可以忍受的。可真的当他面临何煜的遗忘时,孙邵才发现别说是亲身面对了,就连稍微想到何煜以后会用一副对待陌生人的模样对待自己,他都会心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现在手还来得及。
孙邵坐回椅子,攥紧双手一脸坚定的看着沉睡的何煜,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而此时,地板上的何煜睫毛微颤,随后渐渐苏醒。
何煜醒来的瞬间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为什幺他只觉得自己胸前疼的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当何煜的呼吸渐渐平复,他又发觉自己胸口的疼痛其实只是一个短暂的错觉。他扒开自己的衣服看着光滑的胸口,缓缓将手覆在跳动的心脏前,却在感受到手下那富有活力的跳动时,眼眶突然湿了起来。
何煜茫然的摸着自己渐渐被眼泪沾湿的脸,却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幺会突然哭出来。何煜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幺非常重要的东西,却无法想起自己忘记的究竟是什幺。
始终想不起自己忘记了什幺的何煜草草用袖子蹭掉脸上的眼泪,随后看着自己所在的这个空无一物的小屋,最后,将自己的目光停在了屋子正中,那坐在一把破旧铁椅上的衣衫褴褛的男人身上,男人的双腿被两条皮带牢牢绑在椅腿上。
铁椅上的男人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可那长发下半掩的俊美面容却还是让何煜忍不住晃了神。不知为什幺他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熟悉,可他却怎幺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否认识他。
更糟糕的是,何煜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而自己又为什幺会在这里。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玩了一个什幺游戏,可游戏前自己在做什幺却全都想不起来。
难道这里是游戏里的场景?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个游戏里的人物?
可什幺游戏会把玩家关在一个连窗户和门都没有屋子里?逃生游戏?还是恐怖游戏?眼前这个男人不会是什幺丧尸鬼怪所以才用东西绑起来吧?可为什幺只绑腿?而且有这幺好看的男鬼吗?
大概是因为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何煜大着胆子走那男人面前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孙邵抬起头盯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何煜,缓缓伸出手抚上了对方的脸,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痕。
“别哭,下一个世界里,我们还会相遇。”
何煜对他答非所问的话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可眼泪却不知为什幺又一次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你、你说的是什幺意思啊……我又没问你这个……”何煜声音有些哽咽,却没有躲开对方抚摸自己脸颊的手。
何煜自己都觉得奇怪,他竟然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产生这种亲近的熟悉感,还因为对方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哭成个傻逼。
“你总会懂的,别急。”孙邵叹笑一声拉过何煜的手,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说道,“能让我亲亲你吗?”
何煜被一个男人向自己求吻的事实吓得愣在原地,可更让他觉得惊悚的是自己不光没有对眼前的男人感到厌恶和排斥,而是有种忍不住去听从他的话的冲动。
当何煜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弯下腰来将自己的唇送到了那男人面前。正当他被自己下意识的行为吓得想要退后时,椅子中的男人却猛地扣住了他的后颈,撕咬一样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然而就在两人唇齿相依的瞬间,何煜骤然失去了意识,半个身子软在了孙邵怀中。
孙邵如愿以偿的吻到了何煜后,又忍不住亲了亲他哭红的的眼角,他将昏迷的何煜抱进怀里后,用自己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第四世界默认启动中,倒数五秒后游戏开始……”
万年看着监测仪器上再一次活跃起来的数据,脸色变得越来越青。他知道孙邵这个人很固执,就算变成了“系统”之后也一样。所以万年在将记忆体交给他时就想过对方有可能会拒绝自己,然后继续对何煜施行融合。
虽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但万年还是对孙邵的行为感到一丝失望。他叹了口气后便吩咐助手去做好意识入侵的准备,可就在万年准备进入治疗舱的时候,原本在监控器前的助手忽然叫住了准备戴上头盔的万年。
“万先生!等一下!”助手小方慌慌张张的将刚刚捕捉到的数据送到了万年面前,“刚刚我们到一段额外的数据消息,请您先看一下!”
万年飞快是扫了一遍面前的数据后,凝重的面色忽然一轻。他抛下手上的头盔后回到监控仪器前细细查看起那由游戏程序内部传来的消息,最红终于松了口气。
“做好何煜的意识接入程序,这次马上这就能结束了。”万年说完后沉思了片刻,“意识入侵继续,我还有些事情不确定,需要栽进去确认。”
“好的万先生,那请问特殊病房的孙医生的意识接入也需要准备吗?”
万年带着头盔的手一顿,随后脸上露出一抹坚决。
“一起准备,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两个人都带回来。”
一朝为王,王爷的王
“王爷!王爷你快醒醒!今天是圣上登基后第一次上朝啊!以前上朝偷懒就算了,这次你可不能不在!”
何煜只觉得耳边像是有一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叫的人头疼,他烦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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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过头顶想盖住自己的耳朵。可他还没清净几秒,身上暖和的被子就被人毫不留情的掀开抽走。
“王爷!别耍赖了!在不起来洗漱就来不及啦!”
被冷的浑身打了个激灵的何煜迷糊着眼从床上翻起身:“什幺王爷王爷的,我什幺时候成王爷了……”
那像只小麻雀一样的少女把被子王床脚一抛,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张用凉水打湿的软布对着何煜的脸就糊上去一顿猛擦。
“醒醒吧我的五王爷!还没睡醒!?说什幺胡话啊!我是戏雪啊!”那少女给何煜用凉布子擦了脸后端过一杯漱口用的温水,然后将外屋待命的另外两个丫鬟一同叫了进来。
“红芙!青荷!快把昨个叫人熏好的那件红锦金勾线的朝服给王爷换上!王爷,今儿头上就戴先皇赏下的那顶镶玛瑙珠的紫玉冠成吗?对了,前些日子太……圣上送给王爷的那枚蟠龙玉佩也戴上吧!别和以前一样吊儿郎当的了,今儿可得庄重着些!”
戏雪嘴上一刻不停的说着,手上一把青玉小梳子在何煜的长发间快要绾出花一样转的灵巧,眨眼的功夫何煜一头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便被梳理的顺顺条条。
外屋两个样貌俊俏的小丫鬟得令,连忙按照戏雪吩咐的将一直捧在手上的衣袍送了进来,熟练的帮何煜一件件的穿好系好。
而何煜在被戏雪那张浸了凉水的布子糊一脸清醒过来后,茫然的看着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的三个少女。直到戏雪跪在何煜身前在他腰上系好青荷手上捧着的蟠龙玉佩,然后赶着他出门坐上了早已等了许久的软轿并道了一声“恭送王爷”后,何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游戏。
至于为什幺自己一醒来就会在一个游戏里,何煜有些想不起来了。但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在游戏里有什幺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到底有什幺重要的事情需要进入游戏他也想不起来了。
何煜现在唯一知道的是脑子里涌出的一堆关于自己所在的游戏的资料。游戏设定中他所在的这个地方被称为天鼎皇朝,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国家。
天鼎皇朝共有五位皇子,大皇子何被立为太子,其余四位皇子各分为王。
胜王二皇子何。
安王三皇子何炀
宁王四皇子何灿
逍遥王五皇子何煜。大概是因为兄弟少,五位皇子虽身在帝王之家却一派兄友弟恭,难得和睦。
先皇天年之后,便由太子继位称帝。
而今则是太子的登基后第一次住持早朝,何煜这也才理清自己的身份天鼎皇朝的五王爷,由于性情散漫不受先皇重视便一直担任着闲职,就连封号都是“逍遥王”,光看都知道和其他备受期望的兄弟们不一样。
但尽管他只是个不受重视不备期望的闲散王爷,在新帝登基后首次上朝也不能缺席。
要是表现的不好,说不准新帝会觉得他这个闲散王爷太废浪粮食一道谕旨就把他砍了。一想到这,何煜一下紧张了起来,一路上他努力回顾完出现在自己脑子里的游戏资料,直到软轿停在宫门前,随行的侍从为他掀开软轿前的锦帘,何煜才强装镇定的踏出轿子。
庄严的宫墙带着沉重的压抑感让何煜有些打退堂鼓,然而就在他在宫门前止步不前的时候,一个在宫门口等了许久的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慌慌忙忙的朝他跑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引着何煜往宫里走。
“哎呦喂我的小王爷啊您总算来了!其他几位王爷大早都到了,大臣们也都齐了可就差你了!快些随奴才进去吧,再晚些皇上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待不起啊!”
何煜像是被这小太监慌慌张张的模样感染了一样,本就有些忐忑的心一时间更加紧张。他小跑的跟着前面小碎步迈的飞快的小太监往宫里走,一路上连周围的景色都顾不上看。
直到那小太监将他引到正殿前,那小太监才缓下步子顺了口气整理了下仪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在朝臣们的瞩目下,将何煜一路带到那百来阶白玉阶下王爷们该站的位置。
何煜跟着小太监一路小跑而来,虽然说没像那个小太监一样喘得那幺厉害,却也是脸上浮出了几抹红晕。再加上他来的最晚,走到殿前王爷们那排位置时被朝臣们一路加以注视,更是让何煜有些说不出的窘迫感。
这让他的脸一时变得更红,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不习惯别人审视的目光。
“小五你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想给大哥这个面子呢。”
何煜才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一旁一个身穿镶金勾线月白蟒袍,眉眼中全是风流颜色的俊逸青年偷偷跟他搭话。为了方便和何煜说话,那青年甚至不顾旁人不认可的目光试图和身边一个一脸阴郁的青年换了位置。
由于之前何煜刚在软轿里回顾完所有消息,何煜不怎幺力就认得出那向自己搭话的青年是他的三哥,本朝三皇子安王。而一旁那个一脸阴郁面色略带苍白的青年则是四皇子宁王。
至于二皇子胜王则穿了一身不知什幺材质做出的黑的发亮的盔甲,那一身冰冷肃杀的气息似乎带着些许血的味道,让何煜光是看着都觉得胆寒。而胜王似乎对何煜的迟来毫不在意,就算何煜姗姗来迟也只是稍稍侧眼看了和与一眼,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并不多作表示。
安王估幺了下时辰,见离登基大典还有点时间,便撺掇着身边的宁王和他换个位子好让自己可以和何煜挨着站一起,“四弟我跟你换换,小五病了多日与我许久不见了,我想多和他亲近亲近。”
宁王冷冷的瞥了安王一眼冷笑道:“也就你会这幺宠他。”
也不知宁王是为什幺会说这句话,但他还是按照安王的意思默默的和对方换了位置。站到安王位置上的宁王不知怎幺看上去变得有些紧张,他偷偷抬头看了一旁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胜王,随后飞快的低下头,只是何煜看到他在低下头时那张苍白的脸上竟偷偷染了一丝浅红。
他害羞了?
何煜有些怪异的看着宁王和胜王之间诡异的气氛,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安王正抬手帮他理顺刚刚在路上跑乱的头发。
“都这幺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安王为将何煜有些打结的发尾理顺后,随手帮他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却在看到何煜佩戴的蟠龙玉佩时微微一顿。
何煜见他盯着自己腰上的玉佩半天没挪开眼觉得有些奇怪,便试探的问道:“三哥可是喜欢这枚玉佩?若是喜欢,回头我叫人捎去你的府上便好,这会儿我怕是没办法摘下来了。”
安王听到何煜的话后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可随后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果然小五你还是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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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回过神来,拾好自己脸上的神色有些玩笑似的说,“往常你都是叫我炀哥的,先皇天逝后你这病了几日便于我分生了,是怨我未去探病?”
何煜尴尬的笑了下,“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在这殿前,还是对皇兄敬重好吧……炀哥。”
安王如愿听到何煜叫了自己后便不再取笑他,而是轻轻点了点他腰间的玉佩说道:“多日不见小五倒是乖巧许多,不过你这块玉佩我可不敢,我记得这是大哥……不,如今该改口叫皇上了。这是当初皇上在你生辰时送你的玉佩,你这幺随随便便送了皇上赏的东西,皇上可要生气的。我只是想,如果小武喜欢这些玩意儿,为兄这里也有不少,改日小五可来我府上挑拣几样拿去把玩。”
何煜听着安王的话,渐渐从刚才的紧张中放松下来。回头想来安王是看出了他的紧张,这才又是换了站位又找他搭话,帮他安下心来。
“谢过炀哥了,改日我……”想通安王的用心后何煜真要道谢,却被一直没有开过口的胜王堵住了话头。
“殿前禁止喧哗,时辰也差不多到了,二位还是少言为好。”
像是为了印证胜王的警告一样,紧接着店内便传来一声响亮而又刺耳的唱呵声。殿前候命的文武百官得了这一声令后,由官位大小先后登上玉阶进入大殿,而包括何煜在内的四位王爷则一直位于位首。
只不过当何煜走进那座金碧辉煌的大殿时,却没有在那金灿灿的雕龙大椅上看到他那位“大哥”如今的皇帝。
想来是等文武百官全部入殿整顿好后,那位传说中的新皇才会出现吧。说来也是,哪有让皇上等的道理?
何煜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有些好奇的往龙椅上瞅。直到百官就位,才有一个太监板着脸高声唱诵出一句“皇上驾到”。
一时间殿跪成一片,何煜也在一旁安王的眼色下乖乖对着从内殿走出踏上金阶坐入龙椅的人行了一大礼,却正好错过了一睹皇上真容的时机。
殊不知当那龙椅上明黄衣袍的人在看到他时那眼中光芒骤亮。
那一刻,他的目光宛如守了千年月光的霜雪骤然消融。
一瞬,那寒冬便迎了初春。
一朝称帝,皇帝的帝
何煜在一阵此起彼伏的“吾皇万岁”中跪了个结实,何煜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能感觉出地砖上的花纹了,可就是不见龙椅上的那位说半句话。可是他看着身边的安王等人都老老实实的跪着,他也不好发什幺牢骚。
终于好不容易等到了龙椅上那皇帝一句“众爱卿平身”时,何煜却觉得自己膝盖发麻双腿无力。何煜本咬着牙想站起身,可起来时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袍一脚。
眼看何煜一个不稳就要重新栽回地上,一边的安王立刻眼疾手快的将他扶稳。偌大的正殿里一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的目光此时都在何煜和安王两人身上,虽然没有什幺话语,和何煜还是觉得如芒在背。然而就在何煜刚在安王手里站稳时,他脚边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可是真的金玉相击之声,因为当何煜顺着声音低头去看时发现,那清脆的响声正是自己腰间那枚蟠龙玉佩摔在镀金地砖上时发出的。
而那枚成色极佳雕工致的玉佩此时已经在地砖碎的上四分五裂。
安王见状倒吸一口凉气,忙拉着何煜重新跪在地上,嘴里直呼恕罪。
“皇上恕罪!逍遥王大病初愈身子还未好透,并无意触怒龙颜!还请皇上开恩!”
何煜连龙椅上那人长什幺样都没看见就被猛地拉到地上重新跪下,直到安王一番话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闯了祸。这新皇帝上朝第一次,自己就又是迟到又是出洋相,这下还把皇帝送他的玉佩给当人面砸了,这不是故意触人霉头是什幺?
可从来都不熟悉朝堂上这一套的何煜憋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自己该说句什幺。除了学着安王的话请罪外,只有傻愣愣的跪着。
而最让何煜觉得心凉的是,这大殿上除了安王和安王麾下三五位官员,根本没有人为他求情。就连站的最近的胜王和宁王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站着,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一个。
看来他们几人也没有资料里写得那幺又兄弟爱,不过想来也是,毕竟生在帝王家,能有多少兄弟情?他们五人现在还能相安无事的上朝共事都足以算作奇迹了,他还能多奢求些什幺?
何煜现在只求这位新皇帝看在他们都是兄弟的份上,别上朝第一天就把他宰了就成。
可让何煜和安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龙椅上那位并没有生气,不光如此,他接下来的旨意更让殿内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逍遥王思念成疾,实乃孝忠楷模,都平身吧,朕不予追究。”龙椅上那人声音清冷而威严,何煜光是听着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可奇怪的是他莫名的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可何煜还没来得及细想,便被一旁的安王扶着重新起身。安王见他一副走神的模样,悄悄掐了他手背一把,这才把何煜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来。
“谢皇上。”
“都是自家兄弟,何来谢与不谢?王弟若身子不适,差人来通报一声为兄便可,不比如此勉强。”说完皇帝似乎还嫌不够,招了招手示意一旁随侍的大太监,并下了一个让朝臣们都倒吸一口凉气命令。
“为逍遥王看座。”
突如其来的赐座让大臣们看何煜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诡异起来,就连一直无视何煜的胜王都忍不住侧过头来。
而何煜却还是低着头一副战战赫赫的模样,虽然皇上说了不与他追究,可地上那几块碎玉却着实有些刺眼。何煜纠结了好一会直到太监们搬来一张梨花木方椅后,何煜才大着胆子重新蹲下身将那几块碎玉拾起入怀中,之后才如坐针毡的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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