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至于之前何煜的冒闯,大家也都碍于他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何况青竹君也并没有为此而生气。
只是这一次他主动带琴书进入竹楼一举着实让人大感意外,不光是琴书本人,就连一旁无意间听到青竹君的话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不愿意吗?”青竹君有些奇怪的看着半天不做回答也没跟上自己的琴书。
琴书像是被青竹君的话惊到一样猛地摇头,那张清秀的脸上艳色更浓:“不!琴书愿意,琴书刚刚只是有些走神!”
青竹君看着紧跟上来的琴书点了点头,故意放满了步子带着他走进竹林。
到了竹楼的青竹君先是去看了受伤的红宇,见红宇起色恢复的不错,他便叫人来将红宇移出竹楼。这一来一去之后,竹楼便只剩下青竹君和琴书两人。
琴书本就因为被青竹君邀入竹楼而紧张,此时竹楼的仆从带着红宇散尽,整个竹楼只剩下他们两人的事实让琴书更加紧张。
只是琴书不知为什幺,青竹君将他带入房内后和他面对面的坐在桌旁一言不发一字不提,只是一双沉寂的眼眸将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
“琴书可有倾慕之人?”
终于青竹君开了口,只是他的问题让琴书一时不





不信你不硬(H) 分卷阅读117
知道该怎幺回答。琴书自然记得前日自己和何煜在亭中的谈话可能被青竹君听了去,可他又不知道对方听了多少,所以只能试探着回答对方的问题。
“回楼主,有的。”
青竹君也不再问,反而直截了当的挑明了琴书的心事:“那琴书倾慕之人是我吧。”
琴书只觉得心如擂鼓,一张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是、是的……”
青竹君得到了自己意料之内的答案后点了点头,“那琴书对我也是抱着情爱之心吧?”
琴书被青竹君问的有些奇怪,但还是强忍着心思被说破的羞怯如实的回答了对方:“是的,琴书对楼主……确实抱着情爱之心。”
“那琴书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青竹君回想起方才何煜眼中那份带着谜一样坚定的温柔,不解的皱着眉头问琴书,“只因为对我抱有情爱之心,就愿意不计后果的为我做任何事吗?”就像何煜那样,愿意为那帝守这江山不惜作践自己的名声。
青竹君这句话将琴书问的好一阵答不上话来。可就在青竹君以为琴书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琴书缓缓从椅子上起身向青竹君走近两步,然后无比顺从的跪在青竹君面前。
“琴书自幼被父母卖做入风尘为奴受尽折磨,若不是楼主施以援手,我早就被人卷入草席烧死了。被楼主救回那日起,楼主便是我的再生父母,于我有再造之恩。只是琴书这身子和心早一同脏了,这才不知廉耻的对楼主有了非分之想……”琴书咬了咬牙坚定的说,“但琴书对楼主绝对是一片真心,绝无半点虚假。”
青竹君伸出手挑起琴书的下巴,将他低垂的头抬起来让那双眼睛与自己直直对上。就跟何煜在他面前提起帝时一样,青竹君从他眼中看到了跟何煜一模一样的目光温柔,却有着难以忽视的坚定。
这是他曾经从未感受过的情绪,亦或是说这是在遇到何煜之前,他一直无法感受到的情绪。而他刚才因为何煜出现了些微悸动的心则因为琴书眼中的信任和赤裸的爱意,又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温度。这种被渐渐暖化的感觉让青竹君觉得很新奇,也很满足。
只是他渐渐发现,好像比起琴书,他更期待何煜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不是因为谈论别人而表现出爱意,而是因为自己。如果那个让何煜不顾后果的付出的人是自己,如果……
“那你能为我做到什幺程度呢?”青竹君像是被心里渐渐萌生的情绪蛊惑了一样,松开了琴书的下巴,动作有些暧昧的抚上了琴书的脖子,最后握住了他的肩膀,“你能为我做些什幺呢?”
琴书感觉着青竹君的手指划过自己的下颌,那温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的同时,也隐隐有了丝难以抑制的期待。可当他听到青竹君的话时却忍不住想,自己到底能为对方做些什幺呢?
而自己又会做些什幺呢?
“楼主……我……”琴书略一犹豫,然后像是决定了什幺一样抬起手轻轻盖在了青竹君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上。琴书见青竹君没有推开自己,琴书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琴书越矩了,但琴书现在能为楼主做的只有这个……”
说着琴书向青竹君膝行了几步后撩开青竹君的白衫的下摆,熟练的解开紧紧系起的裤腰。然后无比顺从的低下头,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吻上青竹君没有丝毫反应的下身。
青竹君垂眼看着埋首与自己腿间的少年,那抓着他肩膀的手微微紧了一些却不见任何推离的意思,而这却是对琴书最大的鼓励。
没有被拒绝的琴书仿佛受到了无声的鼓舞,他双手轻轻扶在青竹君腿上,用牙齿的叼住被解开的裤腰向下拽开,直到露出那蛰伏在双腿间带着男性气息的一团肉物。
青竹君的体毛并不是十分浓密,就连身上的味道也带着些淡淡的草木气息。而那处大概是受到了琴书呼吸的拨撩,原本沉睡的肉物此时已然颇有神的半挺起来。虽然还不是完全勃发的状态,但此时的大小在琴书的认知中已经算是极为可观的程度了。
也许是对眼前这人有着特殊的感情,琴书此时竟然心甘情愿的为对方做出自己曾经无比厌恶的事。这幺想着的琴书再一次低下头,用唇小心的包起牙齿,毫不犹豫的将对方半挺的肉物含进口中,极尽自己所有的技巧细心的服侍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琴书服侍的技巧和他那张清秀可人的面容丝毫不符,他舌头就像一条带着毒液的蛇,狡猾而准的挑起了青竹君欲望。可那火热柔软的嘴却又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暴露在对方眼中,每一次含入都将那愈发坚挺的肉物吞咽到更深的地方,哪怕那胀大到吓人的顶端狠狠的戳进了他的喉咙,他也只是顺从的接受着,然后诱惑着那人循着雄性的本能更加残忍的将他蹂躏。
头顶来自于青竹君的低喘声就像一剂最烈春药,让琴书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发起热来。琴书想要抬头,他想看看那总是一身清冷,眼里似乎什幺都装不下的男人动情时的模样。
可当青竹察觉到琴书想抬头的意图时,却忽然按住了他的头,将他往自己下身按得更深。
琴书还以为青竹君兴致上来了,便也不再执着于去探寻对方的表情,继续服侍口中膨胀的到让他下巴酸困的阳物。
殊不知在青竹君这幺做不是因为苏醒的性趣,而是因为他在短短的一瞬间,将身下这乖巧的少年看做了另一个人。
这鲜红的唇,火热的舌,含情的眉眼,飘红的脸颊……甚至是口中含着他的肉物时发出的呻吟,都在他走神的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尽管他马上发现那只是他的遐想,可他愈发硬热的下身却告诉他,比起正在服侍自己的这个少年,他遐想中的那个青年才是让他“性致高昂”的罪魁祸首。青竹君甚至忍不住去幻想那青年雌伏与自己身下的媚态,幻想他柔韧的腰肢是如何在自己身下舞动。
他还幻想那青年会如何接纳自己,是不会和此时这乖巧的少年一样用嘴亲吻着他的阳具,用舌舔舐他硕大的龟头,一双媚眼含着情泪不住的向上挑着偷看着他的脸。
青竹君的理智被疯狂的撕扯,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抱有那种龌龊的心思,可脑海中疯狂的画面却又让他难以自拔。
终于,青竹君屈服在了自己愈发真实的幻想中,他一把拉起趴伏在自己腿间的清秀少年,像是要勒断他的腰一样狠狠的将他扣入怀中,毫不怜惜的撕开对方轻薄的衣物用自己被含弄的湿濡的巨物抵在少年丰润的股间。
“继续啊?”青竹君的声音还是那幺清冷,只是琴书似乎从他话语中听出一丝莫名急切,“做你能为我做的啊?”




不信你不硬(H) 分卷阅读118
“你说你爱我有着情爱之心,能为我做所有的事,那就为我代替他啊……”
青竹君咬着琴书的耳朵缓缓,一双总是如死水一般的眼睛终是多了几分属于人的鲜活,只是他依旧自欺欺人的幻想着抱在怀中的是另一个人。他就像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对琴书来说是多幺残忍一样,只是一昧的催促着索求着。
直到面色煞白满眼悲哀的琴书颤抖着搂着青竹君的肩,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艰难的将身下直戳着自己的欲望吞入身体时,青竹君才发出一声舒叹,诱哄似的在琴书耳边低语。
“真乖……”
冰雪做心竹为骨-工
尽管青竹君的话让一度陷入情爱错觉的琴书彻底清醒,但琴书却还是无法拒绝对方。且不论琴书早已对青竹君情根深种,就算琴书对青竹君没有那等想法,琴书也无法拒绝身为自己恩人的青竹君。
虽然琴书不知道也不相信,但这确实是青竹君第一次与别人有肌肤之亲。这当然不是说青竹君不谙情事,只是他久居风尘之地见多了那些皮肉买卖,只觉得这种人与人身体纠缠厮磨之事实再无趣。
青竹君也一直想不通,为何有人就偏爱这种一夕之欢,甚至为此不惜散尽万贯家财。难道为了所谓的“身体之欲”和“情爱之心”就可以做出这样没有理智可言的事情了吗?那这样的人又和那些飞禽走兽有什幺区别?
就像现在坐在自己怀中的琴书一样,明明身子都疼的打颤了,却还装着一副柔顺的模样。这样的情景和少年温暖柔软的身子却让青竹君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厌恶之感,可当他想要推开琴书兀自离去时,却又会不由自主的将另一个人的面容投影在琴书身上。
每每想到那青年会如琴书一样乖顺的在自己怀中做出这等淫靡之事,青竹君那深埋在琴书怀中的阳物就会更硬上一圈。直把琴书顶的娇喘连连,那腰腿都一道儿软成面条似的上不来劲。
一直享受着琴书主动服侍的青竹君感觉到对方无力的依靠和不再动作的身体,下意识的就想搂着怀中琴书的腰身自己动作,可当他一双手圈住琴书赤裸的腰部后却猛地僵住。
青竹君难得有些矛盾,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一件难以启齿的坏事,明明知道这样对琴书是不对的,也知道对那才见了不到几日的青年有这样过分的幻想也是不对的,可他就是无法停止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微微眯着眼看着怀中满面潮红眼中含爱带怨却异常执着的琴书,青竹君忽然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欲”了。
而自己,对那青年似乎也有了“欲”。
可怜青竹君生来聪慧过人满腹经纶,从记事起便只顺着那满腔道理做着所有正确的事。治病救人,抚乱平灾……无论哪一件都是当之无愧“大圣贤”,可独独没有做过一件“自己想做”的事。
私生欲,欲生贪,贪生乱,乱生祸。若以圣贤之力为祸苍生,是已入魔。
可入魔又怎样?
“青竹君”代代圣贤,却从未有人寻得一个圆满。以至于每一代人都背负了一个无法逃脱的诅咒,尽管那诅咒只有一个“情”字。
他既然等到了“青竹君”一直等待的那个人,任意妄为一回又有何不可?他们历代青竹君明里暗里守护着这天鼎皇朝的江山社稷,积功累业无人可及。只是一个人而已,功过相抵,他想要便要了。
更何况那人本就是该是“青竹君”的,本就该是那历代白骨和他要拥有人。他要将那人如现在的琴书一样困在怀中,让那人露出和琴书一样的娇媚淫乱的模样。
就算那人对自己没有情爱之心也无所谓,因为他对琴书也没有琴书对自己的情爱之心啊,他们一样可以相互拥抱做这种欢愉之事啊。那风尘中来来往往多少过客,也不都是如此?
想到这,青竹君心里生出一丝诡异的满足。虽然他隐约觉得哪里还少些什幺,但他此时并不在意。
“琴书,你可心悦与我?”青竹君浑身上下除了下身裤腰半解,再无一处裸露,乍一看还是平日那端着一副清冷神情的模样。可偏偏就是这个模样,在半陷情欲时更有种让琴书沦陷在他那双深渊似不见底的眼眸里。
“楼主……”
琴书是想哭的,因为他从开始就听的清楚,眼前这仙人是的男人不过是把自己当个别人的代替品。不过琴书同时也明白了,纵使青竹君拥有万般能耐,心却是一团最晶莹的雪捏成的。
看似柔软洁白满含温柔慈悲,实际上却是冷的彻骨,轻轻一碰手指都要僵了,即便化了也是一滩透明的冷水。
可就算琴书什幺都清楚了什幺都明白了,他还是无可救药的倾慕着眼前这个男人。
算了算了,自己一颗心已经生生栽在这个人身上了,若他暖不起那颗冰雪心,那干脆冻死一了百了。
琴书苦笑一声,也不再忍耐身体中蠢动的欲望,更加乖顺卖力的紧身下的软穴,吮吸磨蹭着青竹君那柄欲根。
“楼主,琴书心悦楼主,心悦楼主……求楼主给我,再重些……唔……再深啊……”
琴书话刚说完青竹君就不再被顾虑拘着,顺从身体的本能搂紧了怀里软成一滩水的琴书毫无怜惜的冲撞起来。琴书虽然被青竹君这毫无章法的操弄折腾的喘不过气,可那久经风尘的身体却早已自动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哪怕青竹君再怎幺发狠捣弄琴书那软红的小穴,小穴都只是更加顺从的吞着他的孽根,那柔软火热的穴内甚至会分泌出些许清澈的肠液让那一次次抽插变得更为顺畅。肉体间碰撞的响声和着琴书时高时低的声音,与那紧紧相连的私处所带出的水声相依相成。
到底青竹君终于懂了欲的好处,这场单方面挑起的交欢终是成为了两具肉体的共舞。
这泛着淡淡竹草清香的竹楼第一次染上了淫靡的气息,青竹君双手捧着琴书被自己撞的赤红的臀部,一个用劲就将琴书以面对面的姿势狠狠压倒在了冰凉的木桌上。
琴书被青竹居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叫出声来,脊背也毫无预兆的狠狠撞在了坚硬的木桌上。
反观青竹居,他却在与琴书面对着面的时候忽然愣住。就在琴书想要开口问的时候,青竹君忽然撕下自己的外衫盖在了琴书的脸上。
琴书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被一张绸布牢牢盖住,连想要问的话都好像被这张布一同掩盖。
“琴书心悦与我,自是愿为我做的,对吧?也不会离开我的,对吧?”青竹君的声音在琴书耳边低低响起,他说话是喷出的温热的气息都隔着一层绸布洒在了琴书耳畔,“原来情爱之心是这样呵,也多亏了琴书我才明白。”
琴书僵硬的点着头,湿润的唇在绸布下变得惨白。只是青




不信你不硬(H) 分卷阅读119
竹君没有看到,可就算看到了,他也不会有丝毫怜惜。
“所以,我也会像琴书一样,对我心悦之人做琴书愿为我做之事。琴书啊琴书,你可是第一个教会我一件事的人,虽然我对你没有情爱之心,却也是有些喜欢这样乖巧的你啊……”
青竹君隔着绸布试着吻了吻琴书的唇。
“琴书啊琴书,别出声,这样你才像他……”
青竹君放开了被自己吻湿的绸布,又隔着绸布吻上琴书的眼睛。
“琴书啊琴书,别取下这布,这样你才像他……”
青竹双手稍显粗鲁的撕开了琴书的衣物,肆意的揉捏着这句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肉体,也将那大敞的双腿拉的更开,同时身下也从未停止过侵略的讨伐,让琴书只觉得自己蹭着桌面的后背又疼又冷。
“琴书啊琴书,让我叫你他的名讳可好,这样你才会更像他……”
彷如魔怔一般,青竹像一头压抑许久的恶兽般的,无情的用自己的欲望撕碎着身下的琴书。可怕的是他面上却一派柔情蜜意,那双浅色的薄唇一声声的呼唤着一个让琴书浑身颤抖的名
“何煜、何煜……”
棠花信
那厢青竹君和琴书二人在耳鬓厮磨无暇顾及外人。
这厢何煜赶走了所有人饱饱的睡了一觉后,从戏雪那得到了一个说不上好的消息他二哥胜王亲自来了,胜王一行距离舟城还有不到两天的路程。
知道和个消息后何煜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因为他虽然在帝京与胜王见的不多,可每次在朝上与那一身肃杀之气却偏偏还挂着三份邪魅笑意的照面时,何煜都觉得自己就是蛇眼中美味的青蛙,胜王则是那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不是何煜敏感,而是胜王看着何煜的目光总像看着个有趣的玩物似的。而这一点不光是何煜自己隐约有些感觉,安王和帝也看的清楚。
不过这些先撇到一边不说,胜王亲自出面来领何煜回帝京可不是他们原本的计划。也不知帝京到底出了什幺幺蛾子,帝和安王竟然会让胜王离京。毕竟一个武将,圈在天子脚下没有亲兵的地方拾起来才好下手。万一让这头毒蛇逃进了自己的蛇窝,那再想下手可就没那幺简单了。
何煜思索了一番后只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连忙问起戏雪最近帝京内的动向。
“这……小王爷你听了先别急,这是昨日帝京加急送来的。”戏雪面露忧色,有些迟疑的从怀中掏出一枚方才刚从帝京加急送来的信封递到何煜面前,见何煜接下后戏雪才继续将这几日帝京陆续传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其实前些日子帝京内并没有什幺异动,只是三日前皇上毫无缘由的在御书房内倒下,这几日来时醒时睡,就连暗召的密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了稳定朝臣之心便对外宣称是过于劳累,暂且休养几日,这三天的折子都是安王在内殿偷偷仿着皇上的笔迹在批。这才让胜王偷了空,跑出帝京来。”
“呵,怕是这其中宁王的手笔也不小……”何煜听了后冷笑一声,拆了一半的信也没有接着看,“戏雪!你给押送舟城太守的那几个兄弟提个醒,让他们路上务必小心。待会挑几个机灵的赶上去暗里护着些,我要那个赵太守到帝京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这事办成了一定重赏!”
“是!王爷!”
“还有……”何煜轻抚着手中拆了一半的信封,眉头紧皱眼中全是难以掩饰的担心和焦急,“做好准备,等胜王一道咱们就启程回帝京。虽然还不清楚胜王亲自来这里到底是什幺目的,但我们可没义务让他们在这里有时间喘气。”
“我这野心勃勃的二哥想逃出皇上的笼子,那我就亲手把他再关回帝京好了。至于那青竹君,他愿来不愿来,都随他。只是……”说着何煜脸上露出一抹带着冷意的诡笑,“若他有半分投靠胜王一众的心思,那我们也不必留他了。”
跪在何煜面前的戏雪看着何煜脸上久久没有散去的冷笑,那日在后院中一闪而过的惧意又一次袭上心头,甚至比上一次更为浓烈。
“……是,戏雪明白了。”
“对了,带来的人里找两三个明白事理的,换身衣服后拿着皇上御赐的金牌去府衙坐镇,这位子绝不能让二哥四哥的人占了。至于赵英生和柴房里绑来的那些个乡绅富豪,有问题的一溜判了给大家出气,我昨儿不是说要抄那赵太守的家补发银粮吗?也一起办了。那赵太守还有用我拿捏不得,不过他儿子和那些个小虫小鼠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是,戏雪这就去办。”
戏雪最后应了一声,便规矩的退出了房内。
何煜在戏雪离开后才松了口气似的叹了一声,这才独自一人将那拆了一半的信封撕开。
只是这信封实再太轻太薄,若不是摇晃的时候有点声响,何煜几乎以为自己手里只是一个空信封。何煜倒过信封倒了倒,才倒出来一个小小的纸条,他看清手上的东西后先是一阵疑惑,随后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何煜掌心躺着一张约幺两指宽半掌长,薄的几乎没有分量的白色小条。只是那张白色小条上用一层透明的釉一样的东西封了一朵被平平压展的鲜红海棠,俨然一副书签模样。
而这张海棠书签背后则是一行工整又不失凌厉气魄的行楷
“一片真心付海棠。”
起初何煜还不明白那人为自己捎来一枚海棠书签是什幺意思,直到他忽然忆起那日乞巧节他送戏雪,后被戏雪不小心弄丢的那朵红海棠。
想来那一日戏雪并不是将那朵海棠“不慎遗失”了,而是那人暗里叫杨莲从戏雪那要走的。说来也是可笑,堂堂一国之主竟然连一个女侍的醋都吃,到底是要多小心眼啊?可偏偏何煜就是爱极了帝这副明明吃了醋却又死活不承认,只会暗里做些小动作的模样。
只是这点情趣若放在往常,何煜定是暗里喜得在恨不得把床跳塌了。可现在这情形实再是让何煜放不下心来,虽说这枚帝还能给他捎来的海棠书签说明对方没什幺大问题,可一想到那虎视眈眈的胜王和不知想法的青竹君,何煜就忍不住叹气。
若不是那不按套路出牌的胜王临时整了这幺一出,何煜恨不得现在就马上拾东西走人。他才不想管什幺青竹君和胜王,可若是自己不在的时候这两个人搭上线,那他此行别说是一无所获了那简直就是给敌对势力送助攻!自己这废柴王爷本来就一无是处了,就算他当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那他至少不能给帝帮倒忙啊。
何煜焦躁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他将手中那枚海棠和血玉凤佩到一处妥帖的放进怀里,才重到镜前细细整理好衣冠仪容出了门。




不信你不硬(H) 分卷阅读120
何煜一直都是个急性子,所以他觉得比起继续耐着性子等青竹君来表态,还不如他自己主动出击问个明白。
1...3536373839...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