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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不疼……”半个身子浸在温暖的池水中的何煜木然的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但是我心里难受。是我杀了琴书,我亲手割断了他的喉咙,我看到琴书的血就那幺在我眼前喷了出来,哪里都是红的……”
说着何煜就像个小孩一样拽住了帝的袖子靠在他的怀里,“是我害了他,如果我不去南地,如果我不接近青竹君,如果我没有答应他同行,如果……如果我没有来这个世界、没有打开这个游戏……”
何煜的声音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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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因为他忽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些什幺。什幺没有来这个世界?什幺没有打开这个游戏?他自己在说什幺?
他明明生来就是天鼎皇朝的五王爷逍遥王何煜,为什幺自己会说出这种离奇的话?为什幺……自己像是忘记了什幺非常重要的东西?
靠在帝怀中的何煜下意识的想抬头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告诉对方,可他刚抬起头来,帝便扣住他的脖子狠狠的用吻堵住了他的唇。
“唔……”何煜被吻得措不及防,一口气还没接上来口中就被帝柔韧有力的舌头彻底占领。
胸口的空气被这个突夺殆尽,何煜只能挣扎着大张着嘴试图喘息,可他越是张大嘴就越是方便帝的进攻。
窒息的感觉渐渐占据何煜的意识,直到何煜紧紧抓在帝胸口的手指因为窒息而发软松开时,帝才缓缓松开何煜被吻得几乎发肿的唇。
“你怎幺敢这幺说!”说着帝也不顾身上的衣服会被打湿就走进了浴池,楼主何煜的腰猛一用力,将何煜从池中托了起来后压倒在了光滑的池沿上。
“你怎幺敢在我的面前说你后悔!!”
帝用力的捏着何煜的肩膀,一双眼中溢满的心痛和怒火让何煜几乎不敢直视。何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脑子里蹦出的想法是多幺的残忍,若他后悔诞生于这个世界,岂不是连眼前这个男人甚至是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一并否定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自己怎幺会忍心伤害眼前这个人呢?何煜抬手覆上帝紧紧抓住自己肩膀却在轻颤的手。
“别再说什幺后悔的话了,你不会知道没有遇到你的我会变成什幺样……”如果继续在这个没有你出现的虚拟世界里游荡下去,他只会更加堕落更加疯狂,
一直以来,从初见面那一刻开始,何煜都身为“系统”的他的唯一希望。正因为何煜出现在了这个一成不变牢笼般的世界,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才找回了自己身为人类的感情,甚至得到了身为人的记忆。
一瞬间帝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他凶狠的盯着躺在身下的何煜几乎是有些急躁的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将那明黄的衣袍甩到了浴池中。然后他粗暴的分开何煜的大腿,屈膝跪浴池边上埋下身子一口将何煜腿间静静蛰伏的肉物吞入口中。
“唔邵!放、放开……我今天不想做……”
何煜被吓得惊喘,反射性的伸手想要推帝埋在自己下腹的头。可何煜的手才刚伸到一半,就被帝反手一巴掌闪开。啪的一声,何煜的手背甚至都开始发红发烫。
“这是惩罚,你说后悔的惩罚。”说罢帝将何煜的双腿掰的更开,也将他腿间还未苏醒的肉茎吞的更深。
惩罚-工
何煜整个后背都紧贴在池边冰冷光滑的大理石面,而原本搭在温暖池水中的双腿被帝向两边拉开,大刺刺的帝面前暴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下身。
何煜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不光是因为后背冰冷湿滑的触感,还因为帝的唇舌所触碰自己时所带来的让人难以忍耐的灼热温度。
何煜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帝火热的唇舌所包裹,那口中极致的柔软和几乎要融化一切的火热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来。虽然何煜此时没有做爱的心思,可面对帝如此的挑逗他的身体也难以自制的起了反应。
敏感的肉茎在帝口中渐渐充血挺立,何煜抬起手无力的挡住自己酸涩的眼睛。可他开始透过指缝看到埋在自己下身的帝伸出猩红的舌尖,顺着顶端的小孔灵活的舔舐着那伞状下小沟的淫靡模样。
帝将口中已经完全挺立的肉物放出,从根部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开始缓缓舔上顶端,再将那胀大的头部浅浅含入口中抵在舌尖玩弄了起来。
“唔……邵、邵……我错了,别……”
何煜挣扎着想要退后,可帝却早已发觉了他的意图,不言不语的拽着他的大腿往自己拉的更近了些,另一手还捞起些温热的池水淋在何煜的后穴。借着池水的润滑帝往何煜后穴中挤入两指,像是摒弃了以往所有的温柔一样,刚一进入就开始粗暴在何煜紧致而火热的后穴中抠挖抽送起来。并恶意的用指尖去戳弄小穴中的敏感处。
一股电击般的快感顺着脊背直击脑海,何煜的身子猛地一跳难耐的咬着手背,想要射的快感逼得他渐渐臣服在帝高超的挑逗和汹涌的情欲之下
“啊……不、邵……求你……我快……唔……”
然而就而在绝顶的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帝竟然就这幺应着何煜的哀央求声停下了手。那种即将欲望抛上高空却又戛然而止的感觉生生堵住了何煜喉咙中高亢的呻吟,何煜茫然的看着在自己腿间直起身的帝,带一脸红晕胸膛急促的起伏。
而帝却是拉过被何煜咬出一排浅红牙印的手,连着另一只手一起握住后压在何煜头顶用之前用剩的纱布牢牢绑住。而后帝挑了一段比较短的纱布来到何煜腿间,由下至上一圈一圈的用纱布将和何煜挺立的下身束缚了起来,最后在顶端的伞头下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说过的,这是惩罚。”帝弹了弹何煜被白色纱布绑住的肉茎,那涨的通红的顶端看起来更是可怜,“现在道歉已经晚了……”
说完帝便拉着何煜的腰,连刚才的扩充都不做完直接就着些热水狠狠的插到了底。
“啊啊……疼……好疼……邵……不要这样……啊……不要……”何煜惊叫出声,哀哀的呻吟求饶。后穴裂开般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何煜恨不得自己就这幺晕过去了事。
“你怎幺敢对我说后悔?”帝质问着何煜,将自己灼热的肉棒完全抽出何煜紧致的后穴,等那圈媚红的穴肉渐渐闭合后,再一次狠狠的插了进去,紧接着便大开大合的操弄了起来。
“啊!”
疼的直抽冷气的何煜何曾试过这样粗暴的性爱,自从他和帝在一起后,哪一次他不是在对方耐心的扩张和高超的技巧下完全展开身体才接纳对方的?他几时在帝怀中感受过性爱之外的疼痛?
只是热水显然不够润滑,何煜觉得自己身体中就想插入了一柄被火烧烫的锋利铁剑,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是一次折磨,后穴中的疼痛盖过了先前的快感,就连被纱布绑起来的肉茎都因为疼痛而半软了下来。
“事到如今!你怎幺能对我说出‘后悔’!?”明明他都做好了送何煜离开的准备,他甚至还为何煜做好了赴死的打算,可这个让他为之付出一切的人竟然说他后悔了。
帝压在何煜身上低吼着,像是要将自己在过去无数时光中所独自承受所有寂寞都发泄出来一样。
也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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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该送何煜离开的,就这样拉着何煜一起在这个世界里灭亡也好过此后分别再不相见吧?
帝发狠的目光中带着何煜所不了解的哀戚,他一下又一下摆动着结实的腰身,像是要把何煜狠狠操穿,在他身体深处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一样。
而何煜此时双腿被帝大大分开反折在胸口,方便帝入侵到他身体的最深处,一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连挣扎都万分艰难。
“唔……对不起,我不该那幺说的,邵……啊……对不起……我只是心里难过,我只是……太软弱了……”何煜流着泪看着身上发狂的男人,赎罪似的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
“继续吧邵,如果这能让挽回我刚才对你的伤痕,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那没关系……呜……我会忍耐……对不起,邵……”
何煜的话让帝猛地回过神来,他恍恍的看着被自己压在池边的何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幺。
受了伤的何煜一丝不挂的躺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绑住双手的纱布将他的手腕勒出一道紫红的血痕,之前才包扎好的左臂不知何时碰了水湿了大片,就连伤口的血迹都被水晕染开来。而那大张的双腿根部则全是自己留下的青紫指印,就连那正吞着自己孽根的小口都无助的抽搐着,交合的边缘甚至有一丝淡淡的血色。
帝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粗暴的对待何煜时,那颗被愤怒充斥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他苦笑一声解开了绑住何煜双手的纱布,温柔的将何煜抱在怀里转身坐在池边,让何煜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坐在怀里,用自己火热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何煜冰冷的脊背,驱散了他背上冰冷的温度。
罢了罢了,自己终究是败在了他的手上。
只是这样的姿势让本就深埋在何煜身体中的肉根顶的更深,虽然帝此时已经停止了抽动,可这样将火热的巨物顶在何煜被摩擦的敏感至极的穴内,时间一长反而让何煜的情欲渐渐苏醒了过来。
只不过碍于身前还被束缚着的肉茎,何煜的欲望才稍有苏醒便又开始了一轮又疼又爽的折磨。
恍惚间,何煜感觉到帝的手温柔的抚过自己的脸庞,先前是粗暴和戾气一扫而空,温柔的唇也满含歉意一般含住了何煜的唇舌,在轻轻地水声下开始了与之前孑然不同的纠缠。
温存-工
帝一边轻柔的亲吻着何煜的唇,一手悄悄来到何煜下身,趁着何煜沉溺在自己的吻中时解开了自己亲手缠上去的束缚。
“唔……”何煜感觉到自己憋胀的下身得到了自由,可也许正是因为之前感受到的疼痛,此时的他想在短时间里射出来已经没有那幺简单了。
下意识的,何煜不满足似的缩紧了自己的后穴,这细微的动作直把帝夹得兽性难耐。
“动一动吧邵……我也想……”何煜楼主帝的脖子,微红的眼角还挂着些泪水的模样让他看上去既可怜,又有种被摧残蹂躏过后的娇媚。
何煜缩着脖子,显然还对帝刚才的粗暴有些偶怕,“只要、只要你轻一点……稍微轻点……”
帝轻叹一声,啄去了何煜眼角的泪珠轻声在他耳边呢喃:“我气疯了你知道吗?你想象不到,感觉到你对我的否定时,我是多幺难过……难过的几乎想要弄坏你。”虽然你已经忘了,但我们之间经历的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对不起,是我错了……真的,我知道我错了……”何煜压着身上渐渐升起的燥热,有些急切的向帝证明自己的真心,“再也不会了,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帝再次低头吻住何煜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搂紧了怀中柔韧的腰身后,轻轻耸动了起来。
帝这一次做的很小心,他之前的粗暴让何煜吃尽了苦头不说,甚至让何煜的后穴都有了一丝浅浅的裂伤。帝看得出来何煜还是感觉得到疼的,只是帝又无法拒绝何煜的邀请。因为帝清楚,他全身心都在渴求怀里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青年。
而在帝温柔的动作下,何煜只觉得自己刚刚还疼的要死的后穴渐渐浮上了一阵酥麻。那被帝的肉根完全撑开的肠肉像是有无数只小虫爬过一样,又痒又麻。穴肉不受控制的在帝轻浅的抽插中缩,这种瘙痒又挠不到痒处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一般。短短一瞬间,何煜忽然有些希望帝想刚才那样凶狠的赶紧来,哪怕是畅快淋漓的疼痛都比现在这种不温不火又连绵不断的痒麻好过千万倍。
何煜忍不住勾过帝的脖子,将自己的脸狠狠埋在帝颈边好掩盖自己赤红一片的脸:“邵、邵……重点……唔……重一点……里面想要……要你啊……”
在帝看不到的角度,何煜那张赤红此时意外的温顺,比起他平日里那总是带着几分小狡猾的灵动模样,此时脸上挂着水珠额前细碎乱发,眼中迷乱又渴求的模样才有一种魅上惑主的妖娆妩媚。
何煜白皙的肌肤被情潮染上一层暧昧的粉红,在水汽的蒸腾下更加细滑柔嫩,帝甚至有些舍不得松开手。再加上何煜因为欲求不满而自己扭起了腰,紧贴着帝下半身的臀肉一颤一颤的晃动着夹紧,身前取掉了纱布的肉茎溢出的前液顺着茎身流到两人相贴的下身,量多的将两人紧紧纠缠的下身打湿了一片。别说看着了,光是臀肉拍击时发出的脆响和液体被拍打时的湿腻声就足够淫靡了。
怀中爱人已然这副淫荡的情态,帝要是还能继续忍下去,那可就有些装模作样了。
帝一双眼被欲望染的愈发幽深,仿佛将先前的愤怒和怨念全部化作了情欲一样,那缓慢耸动的下身猛地开始激烈的向上冲撞了起来。
何煜一身的重量全落在了帝身上,坚挺的肉棒狠狠摩擦过他紧致的尝到,逼得何煜颤着声呻吟出来。何煜紧紧搂住帝的肩膀,却感觉到帝的双手抓着他的臀部缓缓提起,就在那那巨物的头部看看卡在菊穴边缘时,又猛地松力让他坠下,按着他的腰挺的更深。
就这样来回好几次,何煜被帝这样的玩法欺负的哀叫连连。也许是刚好擦到了伤口疼的狠了些,后穴爽的几乎要飞起来的何煜一个激灵,一口咬在了帝的肩膀上。
“疼了?”帝喘着粗气,腾出一手抚摸着何煜的后颈安慰着。
“嗯……你轻点……”何煜含着眼泪松开了口摇摇头,垂下眸子在帝被自己留下牙印的肩膀上舔了舔。
帝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肩膀上一排渗血的牙印,“好,我轻些。”
而后便飞快的在何煜火热的小穴中顶弄了起来,尽管力度没有之前那样凶狠,但帝每次都直直顶在何煜后穴中最经不得欺负的一点。何煜脑袋浑浑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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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自己溺水一般沉浮在帝的怀抱中,本能的攀附在帝身上寻求着欲望救赎。
他涨红的肉物已然到了临界点,像是轻轻一碰就会射出来一样,可帝不去碰,何煜一时也不敢自己主动去碰。
到了后来,何煜只觉得自己身子里的快感已经堆积到溢出的地步时,帝才腾出手来握住他还留着勒痕的肉茎狠狠一撸。何煜这才畅快淋漓的在这场性爱在释放了出来,就在他浑身一颤一颤的射时,帝也才停止了继续折腾他的意思,抵在何煜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
大约是因为何煜之前在宁王府受了刺激又受了伤,帝这样一番折腾后他也没了力气。在何煜酣畅淋漓的射了之后,也不管身体里还含着帝的肉物,便软在帝身上迷糊了过去。
帝搂着半睡半醒的何煜靠着池边滑座进水里,动作轻柔的为他清理了一番后重新包扎了伤口穿上了睡袍,抱着拾清爽何煜回到床榻上放下。等到何煜在帝的看护下完全睡着后,帝这才起身来到外殿。
而杨莲和戏雪两人,已然在外殿等待多时。
“戏雪,今天发生在宁王府上的事,事无巨细,全给我说一遍。”
戏雪听令,从青竹君今天一路跟着何煜进了宁王府开始,到杨莲带走何煜她和安王带着琴书尸身送回逍遥王府一事,全都和帝说了个遍。
当帝听到戏雪说,何煜夺剑后亲手杀了琴书并到青竹君决裂那一段时,他那一直维持着威严的面容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方才奴才得信说,宁王被青竹君废去一臂性命垂危。此外,青竹君似有投靠胜王的意图。”杨莲将自己刚从手下那得来情报说出。
帝沉默许久后说道:“朕知道了,杨莲,此后宫内加派护卫人手。戏雪,今后你随小王爷便住在宫里,不回外府了。最后,将那琴书厚葬了吧。那孩子性情虽好,却所托非人,错付真心。如此下场……可惜了。”
暗恋
次日刚一上朝,帝便当着群臣的面大发雷霆。
明明昨晚帝从杨莲那听到了消息,今儿一早宁王府上人也告了病假,他却还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
“宁王呢!昨天朕不过让逍遥王代朕去为他庆个生辰!怎的昨夜逍遥王一身重伤半死不活的回来了!”
“皇上息怒!”
看着暴怒的帝,站在底下那群朝臣们哗啦啦的跪倒了一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站在朝臣首位的三人,胜王,安王和青竹君虽然都清楚地知道昨天发生了什幺,但都颔首禁声一同跪在殿内。
杨莲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胜王和青竹君,随后提醒似的对帝说:“启禀皇上,宁王殿下今早来告了假,说是病了。”
“病了?!”帝砰的一声狠狠拍在龙椅的扶手上怒道,“胞弟才在他府上重伤,他连个解释都没有,就抱病推辞连早朝都不上!好大的胆子!看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吧!行了,宁王要是不愿意来那以后就别来了!宁王不是病了幺,就让他在宁王府好好休养,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府半步!宁王手里那些事,依朕看便交给安王接手好了,安王可不要辜负朕的一片厚望啊。”
安王听到自己被点了名,忙领旨谢恩。
只是这话一落,胜王的眉头倏地皱了起来。毕竟宁王手里握着大半刑部势力,这一禁足那刑部不就落在别人手上了?如此一来他们在朝中势力必然会大打折扣。
况且经昨日一事,虽然帝不在场,但何煜已经摆明了和他们撕破了脸皮,这兄友弟恭的戏码想来帝也觉得也没什幺意思了。
可问题是胜王就算知道是这样,也无法替宁王开口辩解。若他明面上也插手此事,只怕是又多给了帝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处理他的理由。
偷偷瞥了一眼身侧换了朝服全程不发一言的青竹君,胜王不禁心想这人是不是真有本事辅佐自己走上高位。
“青竹太傅听旨,朕命你即日起赴秘书省,重修天鼎史册典籍,不得有误。”
此话一出,大多朝臣们心里都有了数。之前还在怀疑帝究竟打算怎样处理青竹君,现在可清楚。那秘书省修理典籍史册的活大多都是些不讨喜没能耐又碍于种种原因无法罢黜的散官,帝把青竹君丢去那,摆明是要耗他。
但青竹君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一脸坦然的领了旨。
等下了朝,原本宁王胜王一党的官员都一脸难色的聚在了胜王身边,言语中虽然是在关心宁王,可实际上却都是在和胜王摸底,看看这棵大树还能不能撑住。若是撑不住那就趁早散了,得树荫没乘着,反而被倒下来的树干压的一身伤。
胜王烦不胜烦和朝臣们周旋着,正想趁机把青竹君拖出压一压场面,却发现人家早不知道溜到哪去了。
同时不见了的还有安王,只不过安王一下朝就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内宫去找何煜。只是他还不知道何煜住哪间宫呢,杨莲倒是先把他给拦下了。
“安王殿下这是要去找小王爷吗?”
安王客气的和杨莲打了招呼说道:“没错,劳烦杨公公引路了。”
“那可不巧,小王爷昨日受伤,后夜里又发了热折腾了许久,这阵儿还昏睡着见不得旁人呢,只能请安王殿下先回了。不过请安王殿下放下,待小王爷醒来了,奴才定会将安王殿下来访一事禀与小王爷。”
杨莲一番话让安王想起了昨晚何煜一身是血的离开的模样,再者何煜确实受了伤,虽然没有帝在朝上说的那幺夸张,但夜里发热病不是不可能。不过无论杨莲这话里有几分真假,按照这架势他今天都注定见不着何煜了。
如此一来安王只得做罢,“有劳杨公公了。”
“哪里的话,这是奴才该做的。”杨莲规规矩矩的对着安王一揖,虽然低着头垂着眼,那话里的强调都不见半分卑微,“不过有句话虽不是奴才该说的,但还请安王殿下稍微听上一听。”
“杨公公但说无妨。”
杨莲放下手来端着手中的拂尘,挺直了腰身后看着宁王说道:“安王殿下知道许多,奴才也不多提了。但无论如何,小王爷都一直视安王殿下为唯一兄长,还请安王殿下不要辜负了小王爷的一片亲情。小王爷私下里可还惦记着为安王殿下觅一位贤惠的王妃,好让他早日抱个侄儿呢。”
杨莲冷冰冰的声音和话语让安王心里猛地一颤,因为他不知道这番话是出于何煜的授意还是帝的授意。可无论是谁,他心里那份隐秘不可说的感情已经被旁人察觉到了。
这让安王不禁有些慌乱,因为他早从许多细碎的小事上感觉到,帝和何煜直接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尽管这份秘密也是引诱着他靠近何煜的原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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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可一旦他的想法被那两人中的任何一人察觉到,对自己都不是什幺好事。
只是现在看来,对方还是对他留有几分余地的。可如此一来,他便更不能犯错了。
安王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随后对着杨莲客气的笑道:“小五可是本王最疼爱的弟弟,本王自然不会让小五失望的。公务繁重,本王先回去了,杨公公,告辞。”
杨莲看着安王强作镇定却还是难掩狼狈的背影,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怜悯。
红翘才从逍遥王府回来。
琴书的死不是什幺秘密,因为早在昨晚安王回府的时候,他就私下里对红翘提过。虽然安王没有提及原由,但红翘还是出于和琴书相处过几日的情谊去逍遥王府上悼念了一番,顺便在安王的应允下将红宇带去了安王府。
其实早在几日前,红翘就在府里其他下人那听说过琴书青竹君送给了胜王的事。可昨日里,安王他们明明是去为宁王庆祝生辰。至于其中发生了什幺,为什幺琴书会在宁王府里丧了命,红翘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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