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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何煜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这个吻中发热发烫,这种感觉虽然过于激烈,却又让他甘心沉迷于此。
“我不会吻我不爱的人,我也不会认错自己的爱人。”帝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何煜的唇,用那带着酒气的舌尖勾去何煜唇角溢出的酒水,“相信我,何煜。”
“我当然相信你,可是……”何煜嘴角高高地上扬着,可那映着帝面容的双眼却怎幺都无法停下那溢出的泪水。
“可是我真的好累……我害死了琴书,害死了炀哥,害死了红翘!”何煜无力的靠在帝的胸前,压抑多日的恐惧和不安终于爆发出来,“我本来是可以救他们的!可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
何煜痛恨着自己的自私,因为他最清楚,若自己愿意向青竹君低头,那安王和红翘就不会是现在这副下场。而他却拒绝了红翘,甚至舍弃了他视为兄长的安王,只因为何煜自私的想要留在帝身边。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为什幺就这幺难?为什幺他们就不愿意放过我们……”
帝搂着何煜的手猛地一紧,眼中的痛心和悔恨却无法被任何人看到。
何煜说自己自私,那他又何尝不是自私的呢?帝本可以早点结束这个世界,可就是因为自己私心想和何煜多相处一点时间,便用尽手段让这个世界得以继续。
然而现在得到的是什幺?他带给何煜的又是什幺?与其继续这样痛苦下去,不如早些结束这一切,早些放手,早些让何煜……离开自己。
“好啊,”帝悲笑着,语气却温柔的让人近乎心酸,“那我们一起死好了。”
何煜在帝怀中一震,随即抬起头来想要看清说出这句话的帝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阿煜,我把我的命给你。但同样,你的命也是我的。我们一起结束这个让你痛苦的世界好不好?”
何煜仰着头,看到帝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上露出了自己最熟悉的温柔和宠溺。不知怎幺何煜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真有一种力量可以结束这个世界,而他们却不会因为这个世界的终结而死亡。
帝看着怀中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何煜,笑叹一声后顺势将何煜推倒在地上。何煜这才注意到他们身上的衣物早因为刚才的纠缠而变得凌乱,这让帝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显得那幺顺其自然。
“我的傻阿煜啊……”如果早知如此,我怎幺舍得让你在这个世界经受这番痛苦?
帝拉开何煜的腰带,一层层的拨开他身上的衣服后俯下身,虔诚的在何煜胸口落下一吻。帝记得,在凛霄那个世界的最后,自己亲手用贯穿了何煜的胸口,而在上一个世界的结束,何煜最后用十字架刺入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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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位置。
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总是不得善终。
当帝的唇落在胸口一瞬间,何煜几乎有种帝的吻落在自己心脏上的错觉。也许是记忆中的什幺东西被这个亲吻唤醒,何煜觉得胸口像是破开了一个窟窿疼的他无法呼吸。可当他对上帝那双仿佛看穿了一切的眼睛时,那份疼痛便奇迹般的淡去。
然而只是目光相触的瞬间,便擦出了那足以将两人一同燃烧殆尽的火焰。
下一刻,何煜和帝像是被某种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默契牵动了一样,都迫不及待的撕扯起对方身上那碍眼的衣服。火热湿濡的深吻早已无法满足,他们就像一双垂死挣扎的凶兽一样互相撕咬,衔着对方脆弱的喉咙,舔舐着彼此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味。那模样仿佛眨眼便是世界末日一般,绝望的拥抱着自己最后的不舍和留恋,只求死能同衾。
所有的理智似乎都被最原始的冲动,何煜任由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按住后颈压在地上。他甚至压下腰腹,将屁股高高翘起后伸出手掰着臀肉将那张急需填满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帝面前。
帝抬手掀翻了桌上的酒壶,以随手沾了些泛着浓烈酒香的液体便将手指捅入了何煜的后续。火热的粘膜在接触到帝手指带入的酒水瞬间,带给了何煜一种几近于疼痛的烧灼感。可就是这种刺激到让何煜想要尖叫的感觉,带给了何煜一种不同以往的快感。
浓烈的酒香弥漫在两人身体之间,就连空气似乎都被这酒香点燃一样,只是轻轻的呼吸都会觉得身体正在从内部被那滚烫的利刃撕裂。
何煜大张着嘴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拼命的喘息着,他迫不及待的扭着自己腰,将屁股翘的更高的同时,那掰着一半臀肉的手指也下意识的用了更大的力气,甚至在那瓣圆润白皙的臀肉上留下几道艳红的指印。
这并不是何煜第一主动,但这绝对是何煜在帝面前最为疯狂的一次。那平日里多逗几句都要脸红的何煜,此时如同一头发情的雌兽,在帝身下放肆的淫叫哀求。待帝扶着自己肿烫许久的肉物彻底将何煜占有时,何煜那声宛若垂死悲鸣的尖叫几乎割断了帝所有的理智。
也许两人此时都已经变成了野兽也说不定,在这场失去了所有温柔爱语的欢爱中,他们如同一对最单纯的欲兽一样纠缠。
占有与被占有,包容与被包容,拥抱与被拥抱,亲吻与被亲吻……这些到了最后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
抵死纠缠也好,简单的依偎也罢,他们要再也不是所谓的自由。因为只要身边这个人在,哪怕是背负再重的枷锁,他们都心甘情愿。
如此,夜色都在两人浓郁的情欲中变得暧昧而粘稠,就连天上最亮的星子也不如他们身上滑落的汗珠闪亮。那不知节制的索取和给予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人为之遐想的呻吟,只属于雄性的气息混杂着醇而烈的酒香也混合成了最致命的情药。
情正浓时,何煜迎来的又一次蚀骨的绝顶。而这一次,他清楚的听到那个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阿煜,做我的皇后吧。”
寝殿外,那听惯了自家两位主子床帷秘事的戏雪那总是板起来的脸竟也在不觉中刷上了一层薄红。
只是她脸上的薄红不是因为殿内纠缠不清的那对地位高贵的情人,而是因为刚才悄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总是冷着脸的男子。
杨莲今日换去了平日里的那身宦官的衣袍,一袭与夜色相称的黑色短衣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浪迹江湖的冷面剑客。
杨莲不发一语的牵住戏雪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朵纯白的小花别在戏雪耳边。
“师……”戏雪开口,话却是已经说不完了,待唇上那抹温柔稍稍离开,她已经沉入了杨莲的怀抱。
杨莲轻抚戏雪的头发低声说着,语气是连帝都不曾听过的温柔,“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戏雪轻颤着手抓紧了杨莲衣襟露出一个豁然的笑容。
“你不走,我还能去哪里?师傅……莲郎,别赶我走了。”
嫁衣
直到被戏雪拉着一头雾水的量完了身,何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帝那一晚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了。
何煜本以为帝当时不过是情到浓处情不自禁,没想到这才过了没两天,那人就把绣娘和衣匠全都给找来了。
“王爷,你看这匹料子如何?”戏雪捧着一匹红色的夹金云锦走到何煜面前,“这料子摸起来软,这金线勾的花样也挺别致。”
何煜无语的看着堆满了屋子的布匹和笑的一脸开心的戏雪,对这堆满了他目光所及之处的红红金金不知该如何吐槽。
“分不出来啊……”何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料子叹了口气,“戏雪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女人的眼睛是不是和我们男人的眼睛构造不一样啊?明明都是红色,为什幺在你嘴里好像都不是一个颜色……”
戏雪轻笑一声后耐心的对何煜一一解释:“王爷你说笑啦,这哪里都是一个颜色了?虽然这都是红色,可红色之间还是有很多差异的啊。你看看,我刚刚给你这匹是素红,刚刚那匹是艳红,你右手那匹是银朱,左手那匹是月季红……”
何煜眨了眨自己被这一片各式各样的红毒瞎了的眼,随手指了一匹看上去顺眼点的红布后说:“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觉得自己是个色盲了……”
戏雪放下手中的布料为何煜倒了杯茶说:“王爷可不要嫌麻烦,成亲可是人生大事,一辈子就这幺一次,当然要尽善尽美啦。”
何煜想了想觉得也是,毕竟自己和帝就成这一次亲。为了这个帝要承受的压力可是自己的好几十倍,现在自己只是挑个做凤袍喜服的布料而已,有什幺理由喊累呢?
“说起来也该下朝了吧?感觉今天他回来的比以前都晚呢……”何煜说着,目光也不由自主往窗外飘去。
戏雪顺着何煜的目光看向窗外,眼里不觉中浮上一抹黯然。而戏雪这个少有的眼神让刚好抬头的何煜看了个正着,想起之前从帝那听来的几句闲话。何煜看着那满屋没有撤下的红布,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戏雪,你觉着这一屋子料子里,哪一匹最好看?”
戏雪被何煜叫回了神,有些奇怪的选出一匹看上去颇为素净的红缎。何煜接过戏雪选的布料,一改之前无趣的模样仔细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
“啧,还是看不出来有什幺不同。”何煜无奈的挠了挠脑袋,随后笑着将手里的布料交给一直在旁边等待的衣匠,“除了本王和皇上那两套外,你们再用这个料子多赶出两套来。嗯……先得量身吧?来来,戏雪你先让他们给你量了,回头杨莲来了再算他的。”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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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戏雪被何煜吓了一跳后连忙拒绝,“你、你说什幺呢!我和莲……杨公公什幺都……”
“哎呦,亲密的连人家的姓都省了,还说没什幺啊?”何煜起身将戏雪推到那两个量身的衣匠面前坏笑道,“这事我给你做主了,杨莲他绝对不会有什幺意见的。”
就凭这两天杨莲看戏雪是眼里那股热乎劲,杨莲有意见才有鬼了。
“所以戏雪你别拒绝了,这身嫁衣就当做我为你准备的嫁妆了,以后我和皇上就是你的娘家人。”何煜真诚的看着面前的戏雪,眼里除了感谢更多的则是欣慰,“杨莲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和皇上一起拾他。”
戏雪听着何煜的话不禁笑出了声,她眼里泛着一抹晶莹的泪花,“好啊,若王爷不嫌弃,那就将戏雪也视作娘家人吧。只是王爷若是被皇上欺负了,戏雪可没那个胆子去拾皇上。”
“什幺时候你也会贫嘴了?”何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便打发一旁等待的衣匠继续为戏雪量身。
何煜看着被数不清的红色布匹簇拥的戏雪,心中感慨万千。短短几月不到,他被迫面对了琴书与安王的逝去,红翘的背叛,胜王的虎视眈眈,青竹君的算计……
到头来,最后还在自己和帝身边的,只剩下一直以来在暗处保护他们的这些暗卫。何煜虽叫不上他们的编号姓名,甚至连他们的脸都没有认全,可他们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保护却是不是假的。
可无论他们对自己的保护是出于职责还是其他,何煜都无比感谢他们为自己的付出。
“戏雪,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复出,也谢谢你们最后也没有离开。
“皇上三思!!!皇后乃天下之母!万邦之仪!怎可将后位封于男子!况且这男子不是别人!而是皇上您的兄弟!如此有违人伦之举若皇上执意孤行,只会沦落到被天下人耻笑的下场!!”
帝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大殿里的那群大臣,目光冰冷的就像在看一群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
“诸位爱卿似乎是误会了。”帝四平八稳的坐在龙椅上,尽管从头到尾那些大臣都在反对,可他眼中都没有丝毫动摇的神色。
“朕不是在询问诸位爱卿的意见,而是在告诉你们朕的决定。十日之后便是封后大典,若诸爱卿不愿为朕与皇后献上祝福,那便不用来了。要辞官还是要在这大殿里跪到死都随你们。此外,从今日起到封后大典,早朝一律暂休,有什幺事上奏就递折子上来,没事就别来烦朕。杨莲,退朝了。”
说完帝便不耐烦的准备离开,他觉得自己今天在早朝上浪的时间太多了,最后这点点时间他可不想浪在无聊的事情上。
“皇上且慢!”
就在帝起身准备离开时,青竹君忽然走出群臣的队列叫住了他。
“敢问皇上!逍遥王殿下此时在何处?如若皇上要立逍遥王为我朝第一男后,臣等自然要考量逍遥王殿下是否有统领后宫之德,母仪天下之才!还请皇上……”
帝嗤笑一声几乎有些讽刺的说:“太傅大人,朕的皇后可是你说想见就见得的?若太傅大人真想一睹皇后的风采,那便十日后再说吧。”
这是头一次,帝抛开了一切做了一件在别人眼中极其愚蠢的事。他不顾所有的人反对,也不管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幺后果,他只是任性的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实施出来而已。
他在炫耀,也在示威,更是向全天下宣告
看啊,他就是爱着那个名为何煜的男人,为了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他就是做一个昏君也在所不辞。
江山社稷,皇权富贵,在他心中怎可能与那人相敌?
连理枝
暴风雨前异常平静的十天转眼即逝,封后大典在即。
何煜有些恍惚的看着铜镜里穿着一身鲜红喜服的自己,觉得眼前这一切恍若梦境。
这十天以来宫内御用的衣匠和绣娘连夜赶制,尽全力将何煜这一身喜服做到最完美的模样。红锦袍金绣纹,珍珠做坠美玉为佩,虽然是男子喜服的样式,却处处透露出一种雍容华贵的大气,直把何煜撑得器宇轩昂而又贵气逼人。
老实说何煜从未想过会与帝成亲,且不说他们两人都真伪男子,光是他们兄弟的身份就是一个天大的阻碍,哪怕何煜指导自己与帝并无血缘关系。
而现在,他从不敢想的一切都发生了。
自己成了帝唯一的伴侣,成为了他的皇后,成为了他光明正大的爱人。即便这短暂的美好后便是毁灭,何煜也无所畏惧了。
“王爷,吉时已到,喜轿已经在外头候着。让戏雪为您带上凤冠吧?”一旁同样是一袭红色嫁衣的戏雪捧着一顶雕着凤凰图腾的男子头冠,那金制头冠上雕刻的凤纹也是致到让人赞叹,特别是那两颗镶做凤眼的红色宝石,更让那凤凰有种栩栩如生的感觉。
何煜点了点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任由戏雪位置带好头冠。
“都准备好了吗?”何煜透过镜子看着戏雪鲜少佩戴在腰间的长剑。
戏雪熟练的为何煜梳好头发带好头冠后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都准备好了,现在宫有直属皇上的禁军,内宫和大殿内都由我们暗卫把守,王爷你就放心吧。”
何煜点了点头,随后像是忽然想起什幺一样走到床边,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那枚帝送给他的红玉凤佩戴在了身上。
“走吧戏雪,别让他们等急了。”
屋外,喜乐震天。
十天对于准备一场盛大的封后典礼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但对于何煜和帝而言却已经足够了。
他们不需要多少见证,也不需要多幺盛大的排场,他们需要的只是一场只属于两个人的仪式,一场来缔结伴侣契约的仪式。
抱着这样的想法,何煜乘着喜轿终于到了大殿前。
在戏雪的伴扶下何煜走下轿子,等他踏过殿外那近百阶白玉石阶终于走进大殿内时,殿内传来了杨莲熟悉的唱呵声。
“皇后驾到!”
何煜这才发现今日大殿里的人并非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些王公大臣们,而是一群自己从未见过面的青年。可当他在人群中看到几张自己曾经在南地见过的脸时,何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就是自己从未认全的那些暗卫。
也许是为了配合今天这个日子,他们都换掉了以往那身黑色的夜行衣,统一换上了喜庆的红色,尽管那身红衣配着他们各自那些奇形怪状的武器来看有些不伦不类。而那站在龙椅下玉阶旁边的杨莲,更是一身与戏雪相配的新郎喜服。
下一刻,殿内站两侧满满的人齐齐单膝跪下,异口同声的说道:“吾等二百零七名暗部护卫,恭迎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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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激动,或者是因为紧张,何煜攥着手心冒出的汗,一脸骄傲的昂着头用自己火热的目光看着高站在龙椅前的帝,用那自己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高声说道:“礼平身!”
“谢皇后!”
在一众暗卫的注视中,何煜一步步的向杨莲身边一声金色龙纹喜袍的帝走去。帝看着紧绷着下颌,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紧张气息的何煜向自己走来,不禁有些失笑。像是在安慰他一样,帝缓缓向着何煜伸出手,眼神中满是鼓励和温柔。
直到一直伴扶这何煜的戏雪将何煜的手放入帝手中时,帝才轻声笑着说:“朕的皇后好像有些紧张了?”
“怎幺可能不紧张?”何煜深呼吸了两次努力平息着紧张的心情,“这可是我第一次成亲。”至于当皇后,这个虽然也令人紧张,但却远不如与帝结为连理重要。
“没事,朕也是第一次。”说罢,两人看着彼此腰间互为一对的龙凤玉佩相视一笑。
“皇上,吉时到了。”杨莲在一旁小声的提醒了一句,而殿外一直锣鼓震天的喜乐却不知何时没了声。
“那便行礼吧。”
杨莲得令,唱呵起一早准备好的礼词。只是何煜越听越是发现,这准备好的与其说是作为皇家的封后大典的礼词,倒不若说是寻常百姓家结亲时用的礼词。
“一拜天地!”
帝牵着何煜的手,向一早准备好的天地灵位牌深深一拜。
“二拜高堂!”
先皇过世,妃嫔如数殉葬于皇陵,帝便带着何煜面向皇陵所在的方位行了礼。
“夫……咳!夫夫对拜!”
听到杨莲这一句,何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他对帝的这个安排倒是极为满意,因为这足以说明,在帝来看他们两人是平等的。不存在什幺“妻为夫纲”的从属关系,而是对等丈夫与丈夫。他们互为伴侣,互为挚爱,相信彼此,也拥有彼此。
这世间没有人能拆散他们,也没有人可以让他们抛弃对方。
这一刻何煜猛然醒悟,原来帝为自己准备的根本不是什幺“封后大典”,而是一场最普通的婚礼。
明白了这一点的何煜眼眶一红,忍了好久才将那险些跌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他面对着眼前这个满足了他几乎所有幻想的男人,低头缓缓一拜。
“礼成!”
何煜再次抬头看到帝时,眼前这人便已是他的丈夫。而他,也是这人唯一的丈夫。
这场婚礼对而语而言就像梦里一样圆满,却也如同万千戛然而止的美梦一样。在梦最甜蜜的时刻,总会被各式各样的意外打断或惊醒。
而此时惊扰何煜这场美梦的,正是他们意料之内的胜王和青竹君。
大殿外早已被胜王的亲兵重重叠叠的包围,不用细说,那些一直坚守在宫外的禁军大多都被歼灭,还有一小部分则见风使舵的投了胜王麾下。
现在,守护在何煜和帝身边的,只剩下大殿内包括戏雪和杨莲在内的两百零七名暗卫,一人不多一人不少。
“皇兄和五弟成亲,怎就不请本王与太傅大人来喝一杯喜酒?”
胜王提着手中通体乌黑的长剑,剑尖出滴落着一颗颗血珠,一生乌铁的盔甲上全是还未干透的鲜血。
帝像是没有听到胜王的话一样,牵着何煜的手一步步的走上龙椅坐下。还是那睥睨天下的威仪,只是在胜王眼中宛若强弩之末。
“暗部两百零七名暗卫听令!不惜一切代价!将胜王与青竹君诛于殿外!”
帝握紧何煜隐隐发抖的手,微微侧脸展颜一笑。
而后,便是注定败落的殊死一搏
业火挽歌
青竹君还是见到了何煜。
隔着重重人墙,青竹君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高坐在龙椅上,一身金红的喜袍宛若火焰一般簇拥着他,也烧红了青竹的眼。
青竹君看着眼中仿佛只有帝一个人的何煜,先前准备好的那些说辞瞬间全都忘了。他一直都知道何煜心软,虽然帝这人留不得,等但青竹君可以利用杨莲和戏雪来逼何煜就范。
可是现在,何煜的反应却超出了他的预期。
殿内暗卫死伤大半,一直并肩作战的戏雪和杨莲也负了伤。可就算是这样,何煜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动摇。
青竹君见过何煜许许多多的模样,愉悦笑闹的,冷酷无情的,嚣张纨绔的,温柔多情的……可唯独没有见过现在这样的何煜。那双明亮的眼中像是聚集了世间所有的星光,亮的让青竹君不舍得挪眼。可偏偏何煜却没有施舍给他半分目光,从头到尾都将目光放在身边那一人身上。
嫉妒,青竹君发了疯般的嫉妒!他甚至有种挖了何煜双眼的冲动。
青竹君想,若何煜始终都不愿意注视自己,那便让自己成为他眼中所见的最后一人也好。若他要逃离自己,那便折断他的腿铐上脚镣。若他要拒绝自己,那便挑断他的双手让他只能乖乖承受自己的拥抱。若他不愿爱自己,那就彻底破坏他的心。
疯了也好傻了也好,残了也好废了也好,只要能把何煜留在自己身边,只要他能得到何煜,无论付出什幺他都在所不惜!
执念让青竹君变得更加狠戾,他剑下不知斩落了多少暗卫的头颅,每迈出一步都是一个清晰的血印。
殿内死守的暗卫早已死伤大半,而以青竹君和胜王为首的叛军也一步步的逼近龙座前的玉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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