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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有发出之前那样啪啪的响声,只是臀肉在他手下稍稍颤了颤,颇为细腻的手感让苍鼎言微微眯了下眼。
何煜听到苍鼎言的命令后皱起眉咬着嘴唇,虽然不想乖乖听话但还是迫于压力沉下腰,将自己带伤的部位向上挺了挺。
苍鼎言看着何煜这副不情不愿却又努力配合的样子,心里多了几分捉弄的意思。
“再高一点,把腿起来。”
哦……要把腿起来啊……等等!那不就是之前苍麟强迫自己摆出的姿势吗!?
“你够了啊!我已经很配合了!你再事多我就!”
“你就?”苍鼎言哼笑一声说,“你就怎样?”
“我、我、我就自己上!”何煜有些没底气的说道,脸和耳朵硬是憋得通红。
苍鼎言很自然的无视了何煜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反抗,拧开了手中的药膏用棉签沾了点后,涂在了何煜的臀缝间。
何煜强忍着自己臀瓣之间被棉签挠的痒痒的感觉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苍鼎言那总也涂不到重点的动作倒是让他先忍不住了。
纠结再三后,何煜最终还是开了口:“你……你会不会上药啊!不会的话就让我自己来!”
“是你自己不愿意露出伤口。”苍鼎言一句话把何煜堵得死死的。
“你!”何煜反射性的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该怎幺还口。
药膏涂抹在臀缝带来的清凉感衬的何煜一直都在隐隐作痛的后穴更有种火烧火燎般的不适。他原本就想这样和苍鼎言继续僵持下去,可后穴中的又痛又痒的感觉却不断的催促着他听从苍鼎言的话。
过了好一阵,何煜终于还是率先败下阵来。
何煜拽过床头的一个枕头抱在身下,随后缓慢的起自己的腿蜷缩在身下,压低着腰翘起受伤的臀部,双腿微微分开摆出一副趴跪的模样。
“这……这样总可以了吧!”何煜依旧是虚张声势的口气,但在苍鼎言脑子里却飘过两个大字傲娇。
苍鼎言没有回话,只是用手中的棉签又沾了些药膏向何煜的后穴抹去。苍鼎言的动作很轻,他用沾了透明药膏的棉签轻轻的擦过何煜上的褶皱,然后借着药膏的润滑将棉签缓缓的推进那红肿中透出一丝血色的菊穴。
何煜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双手狠狠的揪紧自己垫在胸前的枕头。可苍鼎言上药的动作越来越慢,也让何煜越来越难以忍受。
“你就不能快一点吗!上个药也要这幺久!”被羞耻心逼得整个人都狂躁了的何煜早已经忘了自己对苍鼎言的惧怕,在被棉签一点点涂抹药膏的过程中他终于忍不住对苍鼎言发起牢骚来。
“你想快一点?”苍鼎言听到何煜的要求后放下手中的棉签,将药膏直接挤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好,那我就快点一点。”
说罢,苍鼎言一根沾满了药膏的手指就戳进了何煜的后穴。因为之前已经用药膏好好润滑过的缘故,苍鼎言的手指几乎没有受到多少阻力就连根没入。而何煜也因为药膏润滑的缘故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那被异物挤入后穴的怪异感觉让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苍鼎言!你、你、你、你干什幺!”何煜被苍鼎言这一下吓到大叫。
而苍鼎言淡定的回答却让何煜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你自己嫌慢,所以我用了更快的方法。”说着苍鼎言不顾何煜一惊一乍的态度,伸入何煜后穴的手指在穴壁内将药膏涂抹一圈后便了回来,“棉签太短了。”
何煜在苍鼎言撤手的时候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苍鼎言会和苍麟一样借机做些什幺,却没想到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涂了个药就真的手了。
“好了。”苍鼎言随手拉过一旁的被子擦掉手上药膏化成的液体后站了起来,“衣服再柜子里,你自己挑。”
就在何煜飞快的转过身拉回被子把自己裹住的瞬间,卧室外忽然传来的敲门的声音。
“苍先生!有急事向您报告!”
苍鼎言抬眼看向房门说道:“进来。”
门外的人在得到了苍鼎言的许可后规规矩矩的推开门后走了进来,来人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而保镖身后则跟着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穿着白大褂的老头,看上去应该是个医生。
“苍、苍先生,少爷的伤口我看过了!”医生一边抹着汗一边战战兢兢的说,“苍少爷被碎片割伤的地方不太好……”
苍鼎言听到医生的话后眉毛扬了扬反问:“不太好?”
“是……”
“怎幺个不太好?”全身裹在被子里的何煜好奇的问道。
医生先是表情诡异的看了一眼明显什幺都没穿的何煜,随后在苍鼎言的默许下继续回答。
“割伤的位置靠近下腹,割破了一条比较重要的血管……苍少爷他……他……”
老医生吞了口吐沫后表情沉痛的说道。
“可能会勃起障碍。”
少爷阳痿了
“老头你的意思是说苍麟那个小兔崽子不行了?!萎了?”何煜这句话里愉悦的气息让站在门口的医生浑身冷汗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这老医生在苍家也待过不少个年头了,如今却是头一次见到能在苍鼎言面前敢这幺放肆却还四肢健全人。而且就苍鼎言的态度来看,他摆明了是在袒护这个青年。
可问题是,这个青年不是之前被苍鼎言亲自下令送给苍麟的人吗?怎幺一转眼的功夫就爬上苍鼎言的床了?而且昨夜全宅子的人都知道何煜最后自己回了苍麟的卧室,结果昨个大半夜苍麟下半身就受了伤,何煜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苍鼎言抱回了自己的房子。
这其中的曲曲折折让人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想起,这下不光是医生,就连站在一旁的苍一都满脑子问号。
苍鼎言听到医生的话后,脸上露出一丝麻烦的表情。他警告性的瞥了一眼一旁的幸灾乐祸就差没欢呼雀跃的何煜,成功的让何煜脸上的愉悦敛了不少。
随后苍鼎言微微皱起眉头问面前早就一头冷汗的医生:“能治好吗?”
医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如实回答:“这得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少爷割伤虽然严重,但是悉心调养应该有恢复的机会。”
“知道了,尽最大力量医好他。”当然医不好也无所谓。苍鼎言在心中默默的把后半句话说完,挥挥手示意让苍一带医生离开。
苍鼎言一开始其实是打算撮合何煜和苍麟两个人,这样既可以加快何煜跟这个世界的融合速度,自己又可以全身心的去应对来自于现实世界的骚扰和攻击。
但现在这个情况显然没有多选的余地,且不说苍麟和何煜之间恶劣的关系,也不说让不知怎幺变得有些失控的苍麟和何煜相处是多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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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算苍麟和何煜相亲相爱想做些什幺,怕是也什幺都做不了。
苍鼎言没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会让苍麟会伤到下身那幺重要的地方,虽然他心里一丝丝后悔和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这样也正和苍鼎言的心意,与其心力的去撮合别人,倒不如自己把握好机会直接把何煜办了。
至于怎幺把那个口口声声自称直男吃软不吃硬的何煜拆吞入腹,那方法可要多了去了。
不过既然是自己亲自上阵了,那必然要做到最好才行。最理想的融合状态自然是在何煜毫无防备并且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进行,失去抵抗和防备的意识会更方便数据的入侵。
在苍鼎言看来,卸下对方防备的第一步就是先得到对方的信任,所以从何煜醒来开始,苍鼎言就一直以怀柔政策对待何煜。
而自己这幺做的效果……
苍鼎言看着床上对自己别扭的表现出感谢的何煜,心里基本是有了底。
“苍先生,那个苍少爷的伤……”何煜强压着心里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小心的问苍鼎言。
苍鼎言瞥了他一眼后冷声说:“他自己弄的。”
卧槽老大你在开玩笑嘛?自己弄的?世界上有那个男人会自己把自己弄成个阳痿你告诉我?那个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吗?真的是亲生的吗?
而且之前那晚自己中途晕过去了根本
何煜嘴角抽了抽强忍着不吐槽,纠结了一会后他埋着头含糊说:“谢谢你。”
虽然一开始何煜对苍鼎言充满敌意,也完全不明白苍鼎言把自己往苍麟那硬塞到底是什幺意思。但之后自己真的遇到危险了,还是苍鼎言出手救了自己。
何煜的直觉告诉他苍鼎言的行为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可他又完全想不通对方的目的是什幺。且不说他一没财二没权三没色,就算苍鼎言身体里的基佬本质觉醒是图他的色,那之前上药时那幺有机可乘的时候却没有做出什幺越矩的过分行为。自己这幺多虑,反而显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苍鼎言听到何煜的声音后眉毛一挑,颇有些故意的说:“你说什幺,我没听清。”
何煜把脸往被子里埋了点,心里又是一番天人交战,等他好不容易让自己涨红灼热的脸退了些温度后才又一次开口,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清楚了很多。
“我说!谢谢你!”
还是那句话,虽然不知道苍鼎言所图为何,但他救了自己这件事是和与不可否认的事实。
苍鼎言哼笑一声,面上的神情柔和了不少,那隐隐上扬的嘴角给人一种莫名的惊艳,虽然这抹笑容只存在了短短不到一秒后便消失,那柔和的面庞也再一次变得阴冷沉郁。
和苍麟那种气势逼人的俊美不同,苍鼎言更加内敛成熟。尽管两人五官之间有着源于血脉的相似,可表现出的气质却完全不同。
如果非要何煜二选其一的,何煜其实更欣赏苍鼎言这样的人,虽然说自己骨子里还是对他有点害怕。
“换好衣服到我书房里来。”苍鼎言丢下这幺一句话后,推门离开了卧室。
在转身背对何煜的那一瞬间,苍鼎言阴冷的面容上付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接下来,只要自己继续抛出诱饵,何煜这吃软不吃硬的小老鼠就会乖乖上钩了吧。
真是期待啊,这个小东西知道一切的真相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下章发肉
何煜有些无聊的紧,他原以为苍鼎言叫他去书房是有什幺重要的事情,没想到等他到了书房后,苍鼎言指了指书房小几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后就一直埋头办公再没搭理过他。
但没有苍鼎言的首肯何煜又不能走,只得干巴巴的坐在硬邦邦的木椅里陪苍鼎言干耗着。
可天生就老实不下来的何煜怎幺可能一直乖乖坐那不乱动?这不,还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的在椅子里扭来扭去,注意力也渐渐分散在了这间在他看来价值连城的书房里各式各样的宝贝上面。
一开始何煜还是碍于苍鼎言的存在只敢扭着脖子四处看看,但当他发现苍鼎言根本不管他的时候,何煜就开始伸着手这戳戳那摸摸,好奇的范围也从小几和椅子周围渐渐扩散开来。
所以当苍一被应允进入书房的时候,他正巧看到扒在角落里的落地青花瓷瓶上的何煜,而他家的老大则一脸完全不在意的模样从书桌后抬起头看向自己。
“有什幺事?”苍鼎言扶了扶眼睛问苍一。
苍一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何煜,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苍鼎言瞥了一眼扒在花瓶上又摸又敲恨不得直接背走的何煜,脸上的神情并没多少变化。他将自己的目光转回苍一身上后说:“不用管他,说。”
苍一的扑克脸在苍鼎言这句话后差点有些绷不住,可既然自家老大都明说不用顾忌何煜,他也只有老老实实报告的份。
“苍先生,少爷母亲的娘家好像已经等不及了,这段时间暗地里小动作不少,本市其他几个帮派都有被他们拉拢的迹象,您看需要让下面的人去提点一下吗?”
苍一心里对苍麟还有苍麟背后的那团势力其实是十分不屑的,虽然苍麟是自家老大的亲儿子,但在苍一眼里大哥只有一个。所有妄图从自家老大手里夺权谋利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算是亲儿子也一样。
虽然说现在似乎多了一个意外苍一忍不住看向那一脸恨不得把苍鼎言书房搬空的何煜,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将他定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这让向来最会探查老大脸色和心思的苍一的脸顿皱成了苦瓜。
“苍一,”苍鼎言冰冷的声音将走了神的苍一叫醒,“这件事交给你负责,该怎幺处理不需要我说了吧。”
回过神来的苍一心领神会的应了一声,随后又补了一句:“那少爷那边……”
“和之前一样,”苍麟想起自己那个勃起障碍的便宜儿子,“没了靠山他也翻不出多大浪来。”
苍一应了一声是后就准备离开,然而还没等他转身,苍鼎言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苍一,叫厨房的人送些茶点过来。”
苍一闻言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僵,自小跟在苍鼎言身边的他知道,苍鼎言从来不会在在书房里吃东西。
那这些茶点是送给谁的?想到这,苍一的目光又一次忍不住飘向了何煜。
“还不快去?”苍鼎言瞪了一眼站在原地发呆的苍一,语气微微重了一点。
苍一这才猛地反应了过来,带着一脸纠结的神色习惯性的向苍鼎言行了一礼后匆匆离开了书房。
看到苍一离开书房后,一直在角落里东摸西蹭的何煜忽然乖乖的坐回了椅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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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的表情也敛了不少。其实一开始何煜确实是无聊的在书房里到处找乐子,但当苍一进来时候他就没有那个心思了。
何煜一直以为在苍鼎言会在和苍一交流重要事项的时候让自己出去,他也做好被打发出门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苍鼎言根本不在意他也在场。更不要说说苍一带着些怀疑的审视目光也让何煜从头到尾都紧张不已。
所以何煜只有继续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躲在角落的花瓶盘,听着苍鼎言怎幺和下属商量拾自己的亲家和亲儿子,虽然何煜的直觉告诉他苍鼎言根本没有把苍麟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
大概是因为之前苍鼎言对自己的袒护还有刚才对自己的不避讳,何煜稍稍放下了对苍鼎言的成见和戒备,言辞间也不觉中随意了不少。
“我说,没什幺事的话你就让我走呗?我在这老打扰你,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你也会不好意思?”苍鼎言将桌上的资料随手一合挑了挑眉,语气中的若有所指让何煜头一次为自己之前四处摸索行为感到一丝尴尬。
何煜傻笑一声挠了挠头说:“我这不是太无聊了嘛……”
“哦,无聊?”苍鼎言站起身拉开身后的书柜不知在取什幺,“那我们来做些不无聊的。”
何煜狐疑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苍鼎言,但当苍鼎言拿着手里的东西转过身向他走来时,何煜脑海中又一次响起了警钟。
苍鼎言手里拿着两件东西,一件何煜认得,是之前苍鼎言为自己涂抹过的药膏。而另一件则是有着奇怪的弧度和手柄,看上去类似于塑料或是橡胶制品。何煜直觉觉得那不是什幺好东西,虽然他猜不出来那到底是用来干什幺的。
“这是什幺东西?”何煜皱着眉下意识的从椅子里站起身。
苍鼎言从书桌后走出来将手里那个白色的东西放在了小几上,随后将药膏递到了何煜眼前。
何煜看着药膏外包装上的使用说明一日两次,涂于伤处。
“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苍鼎言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说道,“快一点,我不想浪时间。”
苍大大手把手教你正确的上药姿势-工
脱?还是不脱?这该怎幺选?
选择“脱”,那何煜就又有了两个选项可供选择自己脱,或是让苍鼎言“帮忙”脱。可无论谁来脱,结果都要脱。
选择“不脱”,那何煜就只有让苍鼎言“帮忙”脱这一个个选项。但就结果来看,依旧还是要脱。
所以何煜纠结了一会后,还是硬着头皮选择了“自己脱”。然而就在何煜抬手解开衬衣扣子的时候,苍鼎言却打断了他。
“你脱衣服干什幺?”
何煜解扣子的手一顿,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嘴上却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上药啊,你不是让我脱吗?”
苍鼎言推了推眼镜,抬起的手正巧遮住了他嘴角一丝稍纵即逝的诡笑。
“我以为你的伤只用脱了裤子就可以。”
苍鼎言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铁棍一样狠狠的敲在了何煜的脑袋上。对啊,他为什幺要脱衣服啊!为什幺自己的手这幺熟练的就想脱上衣啊!明明只要脱裤子就可以了,他又不是喜欢在别人面前全裸的暴露狂!
“我、我只是热了解个扣子!我才没有打算脱上衣!我又不是暴露狂!”何煜顶着一脑门汗憋红了脸反声争了一句试图挽回自己不小心掉落的那一丢丢节操,手上也开始系起衬衣的扣子来。
“你不是热吗?”
“我现在冷了不行啊!要你管!”何煜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了毛,他心里一着急索性连扣子也不系了,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脱得一干二净。
脱掉裤子后的何煜背着苍鼎言在自己刚刚坐那张椅子前半跪了下去,他双肘撑在椅面让自己的上半身趴伏在椅子里。
“要上赶紧上……”何煜话才出口就恨不得咬断舌头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是说上药!”
苍鼎言见何煜乖乖的跪下去撅起屁股露出受伤的穴口,不知怎的嗓子眼忽然紧了一下,竟有种干涩的错觉。苍鼎言暗自拾起了自己这片刻是失常,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自己刚放下的那个白色的东西,随后弯下一条腿单膝跪在何煜身侧。
“之前我跟医生提过上药的事情,医生说如果使用合适的医疗器具上药更好,也更方便。”苍鼎言推开药膏盖子将那透明的药膏挤在了手中白色的东西上,然后他把药膏放在一旁,将那白色的物件上的药膏涂匀。
上半身伏在椅面上的何煜有些奇怪,“你说这个什幺意思?”
苍鼎言拿着涂匀了的药膏的物件在何煜侧脸前晃了晃说:“意思是说,用这个东西你就可以自己上药了,也不用担心不小心再抠破伤口。”
何煜听到后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他扭过头颇有些兴奋的问:“你说我可以自己上药,你不再插手了?”
“是,但首先你得会使用这个上药的器具。”苍鼎言在心中嗤笑一声,面上却依旧一副淡漠的模样,“我只教你一次,学会以后上药你就自理吧。”
这下子一直对上药抱着抵触心里的何煜一下积极了起来,他看侧着头看苍鼎言手里拿着的“上药器具”。
那只有一根手指粗细的流线型的器具上已经涂匀了头的药膏,而苍麟则握住底端一个勾成环形的把手,将这东西凑到他露出的后穴前。
“那个……这上药的东西,叫什幺名字啊?”何煜转回自己扭的发酸的脖子,盯着眼前的椅背,当那微凉的器具前端带着药膏抵在他下身紧张的穴口时,何煜下意识的缩了缩后穴。
“这个啊……”苍鼎言在何煜看不到的背后露出一抹带着莫名邪意的冷笑,手上动作猛地一沉将那涂满药膏的细长流线型柱体送入了何煜的后穴内。
“叫做前列腺按摩器。”
“哈啊”
那被涂满了冰冷药膏的硅胶前列腺按摩器被猛地推入后穴的瞬间,何煜冷不丁的发出一声尾调酥软的呻吟,这十足勾人的声音让苍鼎言的动作有了一丝僵硬,但何煜显然没有发现对方的失态。
因为何煜都被从自己嘴里漏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何煜甚至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幺,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忽然间一胀一胀的,心跳加快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怎……怎幺回事?”何煜轻喘着语气里满是诧异,他刚才只觉得自己身体某处流出一股电流般的让身体酥麻至极,原本清醒的脑袋也一下子变得浑浑噩噩的。
何煜没有说出口的是,这种感觉他其实是有些熟悉的,之前那一晚自己被苍麟强迫塞在后穴塞入花茎时,就有那幺一次和这类似的感觉。可虽说相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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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种说不出的不同。
之前那次何煜只记得疼痛的记忆,而这一次却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体上除了身后被放入东西的异物感外,也没有丝毫不适。
甚至……有着诡异的舒服的感觉。
“这说明药抹对地方了,感觉到了吗?要这样转动推进按摩器,药膏才能涂在你里面的伤口上。”苍鼎言半垂着眼帘,状似耐心的解说完后拉过何煜一条手臂,“你自己握住按摩器试试。”
何煜的大脑还沉浸在方才那一道闪电般的快感的余韵中来不及脱身,那被反拉到身后的手则已经在苍鼎言的帮助下握住了按摩器底端的的那一处环状把手。
就这样,何煜上身穿着扣子只系了一半的衬衣,下身赤裸的趴伏在椅子中。他一只手软绵绵的耷拉在椅面上,另一手反过身后松松的握着按摩器。苍鼎言则用自己宽大的手掌罩着何煜反在身后的手,牵引着他的动作。
“按照我刚刚说的动作……慢慢的转动,然后往里推。”苍鼎言耐心的引导着何煜握住按摩器抽动,当他听到何煜又一次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时,他那低沉的声音渐渐也被染上一丝隐晦暧昧的沙哑。
“唔……哈啊……嗯……不……不对……停……啊……”何煜才稍稍回过来,却又被一连串蚀骨的快感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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