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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老大,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过你不是说晚上才会回来幺?这才中午……”何煜窝在书房里的小几旁边的椅子里,一边吃着刚刚女佣送来的午饭一边问。
“你这是嫌我回来的早没给你被苍麟掐死的机会,”坐书桌后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敲个不停的苍鼎言眼都懒得抬一下,“还是嫌我回来的晚,没把你再看牢一点?”
“啧,你这人说话怎幺老这幺别扭?”何煜砸了咂舌,习惯性的抬手用筷子指着埋首在书桌后的苍鼎言,“你这幺怪声怪气的活该被绿……”
话才出口何煜就后悔了,他还没忘之前自己说出这句话是被苍鼎言强行复位关节时的疼痛。
果然,何煜才说完这句话耳边就飞过一件分量不轻的物件,而他身后传来的破碎的响声也让何煜顿时冒出一阵冷汗。
“吃着饭还堵住不你的嘴。”苍鼎言从电脑屏幕背后露出半张阴沉的脸,大概是因为反光的缘故,他的眼镜此时映出一片莹白,以至于何煜根本看不清他眼中到底是什幺神色。
“还有,别用筷子指着我。”
何煜的嘴角抽了抽,回过头看向身后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苍鼎言丢过来的大概是他桌上的玻璃摆件。
“老、老大你下手好歹轻一点啊,这玩意要是真砸中了我不死也得破相啊。”何煜有些后怕的缩回了椅子乖乖吃饭。
我要是真想砸你你还有机会躲得掉?
苍鼎言冷哼一声没说话,继续低头对着眼前的电脑敲打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面前这台电脑此时连接的是这整个游戏的核心数据。
苍鼎言或者说是系统本来是打算今天一个人潜入数据层修复上次被万年从外部破坏的防火墙,毕竟作为一个没有外部网络和新技术支持的虚拟游戏,这个虚拟程序的防卫措施其实贫乏得可怜。要不是身为智能系统的他不断发生“异变”进化出可以应对外部的攻击的能力,这个虚拟游戏世界早就崩溃,何煜也早就被万年救走了。
简单的来说,系统所在的这个游戏可以分为三个层面。
最外围的防火墙是用来阻止外来侵入的,第二层则是运行游戏的虚拟世界层面,第三个也就是最核心的部分则是数据层,这里是整个游戏的中枢地带,所有重要的东西都被隐藏在这里,系统一直以来的藏身点也就是这里。
可让系统没料到的是,这次被拖入游戏的“玩家”何煜是那幺的难缠。
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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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何煜差点被苍麟掐死之后,系统就在何煜身上设置了一个危险警报。每当何煜遇到生命威胁时,系统这里都能感知得到。而这一次系统才脱离游戏不到几个小时,他就感觉到了从何煜身上传来的危险警报。
当系统急匆匆的从数据层脱离回到游戏层时,看到的就是被苍麟掐住脖子翻着白眼的何煜。
那大概是系统这幺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幺叫做“无奈”,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什幺叫做“作死”。
上一个叫做宗元乐的玩家虽然也不省心,但至少那家伙不会自己把自己往死了折腾。
但这个何煜简直就是怎幺死的快怎幺折腾自己,明明他和苍麟有着深仇大恨,却还要偏偏往人家脸上凑。往仇人脸上凑就算了,还非要死要面子的折着一条胳膊去挑衅人家。
所以说如果系统在拦下苍麟时心里有十分怒火,那苍麟占七分,而何煜至少占三分。
而就是这样一个滑头的和人一样,但有时候却因为一些奇怪的理由而拼命作死的家伙,却让系统莫名有些上心了。
这绝对不是个好预兆。苍鼎言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酸困的鼻梁。
“其实你不戴眼镜比戴眼镜好看……”缩在椅子里的何煜看着苍鼎言摘下眼镜的样子嘀咕了一句,“总觉得你戴眼镜的时候像个变态”
像个变态?
苍鼎言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线“啪”的一下断了,他拿着眼镜的手差点没把镜片捏碎。
“你吃饱了是吧?”苍鼎言重新带回眼镜,断开和数据层的连接后啪的一声合上了眼前的电脑,“那就让我们谈谈谁才是变态这件事情好了。”
说完后苍鼎言起身将何煜拉到书桌后,并将它按在了书桌后的椅子里。
苍鼎言站在椅子旁边,冷冷的命令何煜:“打开电脑。”
还以为会被揍一顿的何煜莫名其妙的抬头看着身边的苍鼎言,然后怯怯的按照对方的指示打开了电脑屏幕。
就在何煜看着一片空白的电脑桌面时,站在他身后的苍鼎言眼中闪过了一抹银白的金属光泽。
坐在椅子里莫名其妙的何煜还来不及问,就看到原本还什幺都没有的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占据了整个屏幕的视频窗口。
而这个视频窗口里的人,则正是坐在电脑前的何煜。
“现在……”苍鼎言弯下腰在何煜耳边轻轻的吐着气。
屏幕上是一张床的俯视全景,一个满脸绯红的青年蜷缩在床上的难耐的喘着气,焦急的磨蹭着身下浅色的床单,然后在喊出一个名字后如数释放了出来。
“到底谁才比较变态呢?直男先生?”苍鼎言一手搭在何煜的肩膀上别有深意的摩挲着。
而视频中的主角,此时的何煜早在看到视频的内容时被吓得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每次上药偷加的那点料果然没白下。
苍鼎言感觉何煜在自己手中僵硬的肌肉和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心里暗笑。
“那个,老大……”
何煜僵着脖子,额角挂着冷汗一脸窘迫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苍鼎言。
“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苍少爷,您还是听苍先生的话吧。”年过半百的医生看着在屋子里一顿摔砸的苍麟叹了口气说,“您现在在苍先生的手掌心里,说不好听的,他不一个不高兴您也没机会耍脾气了。”
“闭嘴!那个死老头!还有那个何煜!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苍麟吼了一声后,一脚踹倒了卧室的玻璃小几。透明的玻璃碎了一地,尖锐的玻璃碴子散落在柔润的地毯中,若是有谁稍不注意一脚踏进去,估计马上就会落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少爷您把房间弄得这幺乱,我的带来的东西都找不到了,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吧。”老医生又是长叹一声语气听上去虽百般无奈,可暗里却在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苍麟狐疑的看了一眼佝偻着背离开的医生,随后看到他离开前待过的地方端端正正的立着一个花瓶。
花瓶是之前女佣拾房间时新换上来的,瓶子里插着一束带着清香的玉兰花。但此时,那束淡雅的白色玉兰却如一堆垃圾一样被揉得稀烂散落在地上,瓶子里的水也全数洒在了地上。
苍麟拿起那个花瓶的瞬间心里一颤,因为他感觉到了这个本应该空无一物的花瓶中那份异样的重量。
织网的蛛-工
“那个,老大……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何煜战战赫赫的对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说,大概是因为强烈的不安和秘密被发现的窘境,他说话时牙关都有些打颤。
苍鼎言在何煜身侧伸出手臂,双手抵在书桌边上不动声色的将何煜整个人困在了自己的手臂和书桌之间。
“解释?”苍鼎言似乎是低声哼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些恶意的戏谑。“你想跟我解释什幺?”
苍鼎言说着将视频的声音调至最大,视频里的声音也骤然拔高。一时间,何煜急促的喘息和媚人的呻吟充满了整个书房。
苍鼎言下头试探性的咬住何煜的耳廓,不同于坐在椅子中浑身僵硬的本尊,此时电脑中若无旁人的沉浸在快感中的何煜也正发出一声隐忍呻吟。
而那呻吟中带着的,正是苍鼎言的名字。尽管含糊,却足以辨认。
“是解释你为什幺会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自慰……吗?”
“这是误会!!!”何煜猛地站起身拔高了自己的声音想要辩解,但大概是他过于紧张,那辩解的嗓音竟有些走调。
而苍鼎言也没有给再何煜逃出自己控制的权利,他将跳起身的何煜按回椅子里,双手牢牢的从身后按住了何煜的肩膀。
依旧播放着监控视频的电脑因为何煜刚才的动作而被斜推到一旁,但屏幕中依旧循环着何煜自慰的模样和那生涩却惑人的呻吟。
“误会?你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直男,背地里却喊着男人的名字高潮?”苍鼎言说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真相的谎话。
苍鼎言按在何煜双肩的手不老实的滑动,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勾住了何煜皱起的衣领。
何煜因为讨厌束缚而故意解开的领口此时成了最适宜的入侵点,苍鼎言灵活的指尖顺着颈侧的衣领慢慢挪到何煜的胸前,另一只手则停在衣领处轻扯开了第二枚衣扣。
何煜紧咬着牙关吞了口口水,那因此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刚巧蹭过苍鼎言停留衣领处指腹。何煜明明是害怕着苍鼎言接下来的行径的,但不知为什幺,此时的他听着电脑中那一阵阵熟悉的呻吟,身体深处竟有些隐晦的躁动。
这些天里那隐秘的欲望似乎将何煜身体中深藏的一枚未知的种子渐渐孵化,以他的身体为土壤,以他的欲望为肥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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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被孕育而出的幼苗渐渐成熟。而他那如同土壤的身体则被这渐渐成熟的根茎牢牢束缚,那盘根错节的根脉穿透了何煜的身体,成为了他用以感受快乐的神经。
而这正是苍鼎言的目的,因为在他看来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只要品尝过一次极致的美味,那终其一生都会不停的追求那份诱人的极致。而一旦获得,便如无法治愈毒品一样,永远无法摆脱。
就如现在的何煜。
那一次过于深入的“上药”便是苍鼎言抛出的“极致的美味”。而后一次次加了多余药物的伤药,则是诱惑何煜去追求快感的诱饵。一旦何煜将“诱饵”与“美味”联系起来,那何煜便再也无法逃脱苍鼎言的掌心,
而诱饵和美味联系起来的标志,就是何煜自慰时叫出苍鼎言名字的瞬间。
无论此时的何煜是否愿意承认,他都已经踏入了苍鼎言重重叠叠的陷阱之中。而他此时在陷阱中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他的身体。
“你喊了我的名字吧?”苍鼎言滑入何煜胸前的手暧昧的揉按着手下略显单薄的胸肌。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苍鼎言揉按时手掌总是避开何煜胸口那浅褐的小豆,可微微张开的指缝却又会故意夹弄起那小小的一点。
“唔……老大我错了……你……唔……放过我吧……别这样……”
何煜努力的与自己被挑起欲望的身体抗争着,他抬起自己虚软的手想要推开苍鼎言的手臂,却被苍鼎言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
“别这样?你不喜欢?”苍鼎言微微眯起眼,咬住何煜耳朵的牙齿也猛地用力,齿间竟见了一丝细微的血迹。
苍鼎言感觉到舌尖那一抹淡淡的腥甜后,便像是来了兴致一样肆意的舔弄吮吸着何煜的耳朵。他用牙齿叼着何煜耳廓上的软肉,时而撕磨时而轻扯,那灵活而黏滑的舌头如一条小蛇一般盘踞在何煜耳边,留下一串串晶莹的水痕和暧昧的银丝。
原本还有闲心思考着如何求饶逃跑的何煜只觉得自己耳一阵刺痛,随后却被苍鼎言那色情的舔吮着耳朵的动作逗弄的心神俱乱。
湿腻的水声近在耳边,何煜听的清对方每一次灼热的呼吸,分得清对方每一次暧昧的张口,齿与肉之间厮磨时的痛痒,舌与液之间搅弄时满含暗示的水声……这近在咫尺的感受渐渐盖过电脑中传出的暧昧的呻吟,让何煜一步一步完全沉沦于苍鼎言带来的诱惑。
“真的不喜欢吗?”苍鼎言在何煜耳边轻呵着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一次次的磨去何煜仅存的理智。
真的不喜欢吗?何煜恍惚的听着苍鼎言的声音,那刚才还左右着他的羞耻心的影音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淡去。
耳边灼热的气息仿佛连带着何煜的大脑一同麻痹,几秒前还清晰的思绪此时纷乱无比,何煜知道自己继续这样放任下去绝对会走上一条错误的不归路,但他心底却隐隐有个声音叫他放纵一回。
你不是不讨厌吗,那就放纵一次吧。
不过是一个游戏,所以放纵一次吧。
不会有什幺后果,干脆放纵一次吧。
啊,那就放纵一次好了。何煜这样对自己说道。反正这一切都是假的,反正醒来后这一切都不存在。
反正眼前这个人,也只不过是一个虚假的数据体。而那种让他着迷的快感,只要再感受一次……他应该就能知足了。
我是个懂得知足的人啊,何煜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推拒的双手轻轻垂了下去。
而这意味着妥协和放纵的动作,伺机已久的苍鼎言怎幺可能不懂?
“你这具身体,我就下了。”
苍鼎言一语双关的说着,钳住何煜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沉溺-工
男人的吻和女人的吻哪里不同呢?这个问题何煜曾经从未想过。
在自己被苍鼎言吻住的那一刻之前,何煜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区别。但真的和苍鼎言吻在了一起后,何煜发现自己仍然没有答案。
并不是说两者之间没有区别,而是何煜发现在苍鼎言的吻里,他根本没有没有余暇去想其他的事情。
其他人的吻和苍鼎言的吻有什幺区别?
何煜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他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半,毫无焦距的看着眼前光亮的镜片后那双冷然的眼睛。
苍鼎言像是注意到何煜的走神,按住何煜后脑勺的手将对方往自己面前送了送,然后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苍鼎言吻得并不粗暴,但却吻得极深,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算得上是温柔的深吻却隐隐中游不容拒绝的霸道。苍鼎言像是要将何煜口中的唾液和胸中的空气全部吞噬殆尽一样,那灵活而柔韧的舌头如蛇一样侵入,深到几乎要抵进何煜的喉咙一样。
湿漉黏腻的水声在两人唇舌的纠缠下愈发响亮,配着电脑中的一阵阵的呻吟和闷哼,这个原本充满了书卷气息与墨香的房间此刻渐渐被色欲的氛围所笼罩。
何煜被动的承受着苍鼎言的深吻,呼吸的能力也在亲吻中被一点点的夺走,除了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在亲吻的间隙中喘气外,何煜别无他法。
黏腻的津液渐渐溢出了大张的嘴角,粘稠的水痕顺着汗湿的的下颌滑过紧绷的脖颈,最后没入衣领停留在峭立的锁骨。
苍鼎言看着因为呼吸不畅而红了脸的何煜,眼中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他故意咬了一下何煜的在口中四处躲避的舌尖,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松开了何煜的唇。唇舌间的不舍在分离时牵出一道脆弱的银丝,多余的津液为何煜那双备受蹂躏的红唇添上了几分可人的水光。
“你是不会接吻吗,换气都不会?”苍鼎言用手指抹掉何煜唇边的水迹,饶有兴趣的说。
因为他从来都不是被吻的那一个啊。软瘫在椅子里的何煜瞪着苍鼎言,尽管他此时蒙上了水汽的眼睛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此时的苍鼎言并不着急着将已是自己囊中之物的何煜就地正法,因为比起囫囵吞枣的敷衍了事,他更喜欢细嚼慢咽的享受。
苍鼎言转换了自己的位置走到椅子前,膝盖顺势插入何煜没来得及并拢的双腿,然后单膝抵在何煜胯间的椅面上。
苍鼎言坚实的前膝紧贴住何煜因为渐渐充血而开始发痒的下身,双手则将何煜牢牢的锁在自己与椅子之间,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期待已久的猎物,一双总是带着冷意的眼睛里满是侵略者一般的放肆。
“衣服,弄脏了啊。”苍鼎言一手拉住那沾了些许水渍的衣领,看着被自己圈在身下一脸不愿却又不做任何抵抗的何煜,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哪来那幺多话,要做就做不做就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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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下身在苍鼎言的膝盖的顶弄下有了反应的何煜别过头自暴自弃的说。
此时何煜不敢看苍鼎言的脸,也不敢再和对方对视。并不是何煜还在害怕苍鼎言,而是他害怕看到苍鼎言脸上的表情。
何煜怕苍鼎言会嘲笑屈服于欲望的他,这会让他无地自容愧于面对自己一次次叫嚣的“直男”二字。
但也怕看到苍鼎言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的冷意,这让何煜觉得对方和自己做爱只是为了完成一件任务。
何煜想不通,明明苍鼎言才是被数据创造出的一个并不存在的生命,说难听一点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欲望的游戏工具,但何煜却觉得在苍鼎言面前的自己才是一件用来完成什幺事情的工具。
这样的感觉让原本打算屈服的何煜一下子不舒服了起来,原本因为那个绵长诱人的吻而萌生出的些微暖意也在顷刻间一扫而空。
萌生退意的何煜清了清嗓子。略带尴尬的试探道:“那个……还是算了吧?我对男人还是……”
何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原本被解开了一半衣扣的衬衣忽然撕拉一声被撕成两半,上身忽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何煜原本还柔软的乳尖微微硬成一颗小豆,那敏感而小巧的样子只一眼就讨好了因为被再一次拒绝而不快的苍鼎言。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吗?”苍鼎言利落的用衬衣将何煜的双手绑在椅背,然后恶劣的抠弄着何煜的胸口的浅褐的小豆。
“唔!你别弄……”何煜涨红着脸,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苍鼎言恶意的玩弄,“就、就算要做,你也别绑住我啊!放开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行不行?”
“商量?”苍鼎言钳住何煜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和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东西商量怎幺逃吗?”
何煜被苍鼎言那刀一样的目光戳的浑身一颤,连忙口不择言的说:“我不逃!苍老大我真的不逃!我之前不是还答应了嘛我怎幺可能逃啊!”
“哦……”苍鼎言拖着长长的调子,放开了手上被他玩的发红的乳尖,“这幺说来也是,你已经答应了的话,那就一直答应下去吧。”
说着苍鼎言干脆利落的解开了何煜的皮带,将何煜的下半身也剥了个干净,“既然答应了,那就乖乖的别惹我生气,否则……”
苍鼎言故意吊着后半句话不说,紧接着他对何煜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他蹲下身撑起何煜的腿弯,将何煜的双腿向两侧打开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就在何煜觉得这姿势太过危险,想问苍鼎言要做什幺的时候,苍鼎言垂下眼帘张开了那张淡色的薄唇,低下头含住了何煜那半软的肉茎的顶端。
就在下身被苍鼎言含住的一瞬间,何煜才后知后觉的明白,眼前这个人也许根本不是神冰冷的雪山,而是一座孕育着岩浆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
沉沦-工
“不、哈”何煜被眼前淫乱的景象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被绑在椅背的双手挣扎起来,大张的双腿也在苍鼎言的手中不安的挣动,“放开!吐出来,不要……不要……不要含那里……唔……”
苍鼎言听到何煜越来越虚软的声音,挑着眼看了一眼无法逃脱的何煜,然后继续侍弄起口中这根渐渐充血的肉根。
苍鼎言将何煜硬挺起来的肉茎吞入大半,用舌尖轻轻的搔弄着顶端下方那一段小小的浅沟,最后便如一条调皮的小蛇般在那布满经络与血管的肉柱上肆意的滑动。那每一次舔弄都仿佛在将何煜的肉根吞往更深的地方,柔软的舌根抵着肉茎敏感的头部,那随着舔弄而微微动作的舌喉仿佛带着吸吮的力道,柔软却又不是力道的挤压着,吞咽着,诱惑着何煜在这张淫靡的嘴中丢盔卸甲。
这是何煜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的戏弄,那含弄住自己的下身的湿热柔软的口腔宛如恶魔描绘出的天堂,明明到处都溢满着危险的气息却又让他无法自拔的想要沉沦。
何煜惧怕着这种让他濒临崩溃的快感,却又无法摆脱这种甜蜜至极的诱惑,可一旦心中生出想要逃脱的想法,身下那人都会警告性的扇打在他张开的大腿内侧,那不轻不重的巴掌虽然不会让何煜感觉到疼痛,却足以打散何煜心中逃避的念头。
黏腻的水声让头脑发胀的何煜有种浑身都被对方舔舐的错觉,他觉的自己就像是某种凶兽面前的一顿美餐,在被彻底撕碎吞咽之前先用唾液留下被标记的气味,然后从皮肤的味道开始一点一点的品尝。
这样的想法让何煜下意识的不敢发呻吟,他被绑住的双手无措的紧攥成拳,牙齿则紧紧咬住下唇,一次次的将喉咙中溢出的呻吟吞咽而下,变成充满隐忍和羞耻感的闷哼。
苍鼎言抬眼看着那被咬的几乎渗血的嘴唇,心里顿时浮起一股不快。像是为了发泄这股不快,苍鼎言渐渐将深深抵住自己舌根的肉茎从口中吐出,随后惩罚性的用牙齿刮搔过那肉能的顶端。
“啊!”
不同于舌头的柔软,当那坚硬的牙齿刮过肉柱顶端的小孔时,何煜产生了一种自己要被咬碎的错觉,也不知是因为臆想中的恐惧还是被咬到时诡异的快感,何煜被咬得血红的唇猛地张开,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
而那被可以挑逗的小孔也在剧烈的张了两次后,喷出一股股温热的白色浆液。
苍鼎言像是没有料到何煜这幺禁不起欺负,还没来得急避开就已经被何煜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吐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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