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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肉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吞吞
当夜便化作人形,紫衫轻薄,身形玉立,颤颤巍巍负了包裹,行在山道上。几个虎王寨里剪径的强人,下午喝了酒,正在附近转悠,忽见一条清瘦人影缓缓而来。一声暴喝,相互呼引了,齐齐握了利刃强弓,短剑长棒,拥至紫螯面前。
紫螯装作惊怕至极,一声软吟,跌坐在地。玉颜吓作煞白,朱唇咬的紧紧,全身抖若筛糠。一双美目泛出滚滚泪花,翻身下拜,娇声哭颤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将个包袱抠得三四下才解了,滚出些银子金锭子,并两套薄衫,带一串银锁子扣带铃儿一般的东西。
几个土匪皆是普通村人,哪里见过紫螯这等绝色,眼都亮了,不去看地上的钱财,先来顾那美人。众匪只见那地上软瘫着的美人面如白玉,乌丝如墨,眼若桃花,双唇点朱。衣衫扯乱,露一片雪腻脖颈,如冬里白雪,并身上一股子撩人香味,不知从何处传来。
几个匪徒先是愣了,后有回神的,将地上包裹了,踢了紫螯双腿,凶煞道,“走!”紫螯心里冷笑,面上仍是七分惊惶,三分娇媚。声音软甜酥嫩,对着那凶汉子娇道,“大哥,奴奴怕的厉害,腿脚都软,走不得了。”把个大汉撩得骨头发酥,淫笑起来,对四下几个匪徒道,“这骚浪的,早听说城里有养小倌,今天见了,果然够劲儿。”说罢一双粗臂把紫螯抱起,抗在肩上,大手碰着臀肉,软嫩弹滑,心里痒痒,下边也热涨涨挺了。手往长衫底下一探,摸着两条豆腐般细腻的腿儿,亵裤也不穿的,哪里还忍的住,狠狠在臀上揪了一下,便往寨里奔去。
入了寨,那扛紫螯的壮汉先见了头领。“扑山虎”与旁的莽汉不同,有些算计,听得他们掠了一个美貌小倌儿来,觉得有诈,这山里哪来的美貌小倌?疑心大起,让人押上来。
几个汉子将紫螯押到“扑山虎”面前跪下,可怜一身绸子都磨脏,白生生腿也露了,蹭得些灰。“扑山虎”道,“抬头。”紫螯将头微微抬起,一双水眸脉脉含情,盯着那座上壮汉,哀声求饶道,“大王饶命。”
“扑山虎”被他美貌弄得一怔,一会才回了神,语气也和缓了些,道:“你是何人,从实招来!”紫螯颤着声,叩了个头,娇声道:“回大王的话,奴奴本是京城南凤馆的,被人赎了。可他家里一只母老虎着实凶悍,把我赶将出去,那人又是个没脚的蟹儿,一些钱财将我打发。奴奴不知道大王寨子在山上,自己不识路,冲撞了寨中的兄弟们。”
“扑山虎”冷笑一声,厉声问道:“见你这般颜色,身价钱不少罢!一些钱财将你打发,有这么亏的事儿?竟没有把你贩回去么?说罢,你究竟是何人!”
紫螯心里暗骂这头领多事,恨不得立时撕碎了,只是作戏到底,唱戏完曲,把这些债一并记下。仍是哭腔酥软,道,“大王,奴奴真的不是……那人与我……呜呜……日子久了生出些真心。那家主母也想将我发卖给最下的窑子,只是他拦了,还将我送得出来……”见“扑山虎”一言不发,仍是有些怀疑,紫螯玉面微微泛红,纤纤十指搅紧,羞赧软声嘤嘤作响,终是将烧作绯红的双颊捂了。
堂里几个做事的,押人的,并那座上的“扑山虎”,都见那跪着的美貌小倌,娇颤颤将罗衫轻解,一身玉一般的肌骨。胸前各一个银丝蜘蛛夹,扣住乳首,硬翘翘粉乳粒儿被夹紧涨红。两个夹子牵着一根银线,顺着胸腹垂进下面去。几人都晃了神,定力差些已然硬邦邦挺起一根,按捺住的,也是血脉贲张,浑身打颤。听得堂下半跪的美人,羞道,“奴奴的身子……早已上了年岁…坏…坏了…哪里还发卖的出去。”说罢愁眉暗锁,将衣衫披好,泪光盈盈。
之前扛着紫螯进来的汉子早就忍不住了,寨里没有女子,他亦不曾婚配,一个单身汉平日不得纾解时候多了,早就憋的难受。今日见了这娇滴滴的美貌倌儿,恨不得一枪把他捣哭了去,又见他解衫的风情,若不是还有些忍耐,在大堂就将他办了。于是上前对“扑山虎”道:“大哥,就将他赏了俺,俺等得火起,忍不住!”
“扑山虎”见他一脸急色,又是自己兄弟,要个玩物,不能不给。只得放他,将紫螯扛着去了。旁几个土匪见了,都叹这绝色入了“呆老四”的手里,自己求的慢了,不得第一个玩弄。
再说那头,木芙蓉一觉睡醒,学着僧人的样子,在屋里洒扫起来。今日虽是天光万顷,他却未曾化回花形,开心极了。点一片花瓣作软布,将屋内灰尘擦拭,经书搬出晒晒。打井水,将两个蒲团用皂角洗了,亦放在外头晒。
僧人回来时,木芙蓉正坐在台阶上,对着两个蒲团发呆。
虚衍将手中一纸包递过去,木芙蓉打开看,是一包炒米糖。他还未尝过人的吃食,小心翼翼拈了一点沫子,粉舌如猫,细细舔了。
甜脆可口的炒米糖被木芙蓉一下吃了大半,见僧人在前院里清扫,掰下大块跑到僧人面前。僧人停了步子,回头看他,“给我的?”
木芙蓉绽出一个笑容,将炒米糖送到僧人嘴边,让他吃。僧人就着他的手,把炒米糖吃了。
☆、四?
上回说到,高僧虚衍甚喜木芙蓉,教他佛法梵理,日夜引他阅念佛经。一心送于清修之道,木芙蓉自此便不太念着紫螯教导的事。只是手上两本春宫画册,时常翻了。见上边赤条条的人滚做一团,有翻身扭腰,亦有仰面坐着的,不敢荒废。每日趁僧人不在,翻看起来,学得有模有样。把个纤软的嫩腰反复折腾,只是不懂个中情态,未有杂念。
虚衍劳作时,木芙蓉就在院里跑跳玩耍。早些日子有香客携幼来进奉,遗下一个鸡毛毽子,虚衍见他平日无聊,若不是自己讲经,就软绵绵发呆犯困。取了毽子来予他玩。木芙蓉得了这新奇玩意,喜上眉梢,一玩便是一个多时辰。却说晚上双腿酸软,虚衍替他揉了半宿才得入眠。
此后虚衍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5
便寻采买僧人,带了些外头的话本图册进寺。但凡虚衍繁忙时,便让木芙蓉看这些图册话本,并拿了一沓纸让木芙蓉照着写字。奈何木芙蓉写了几日,字儿不堪,自己先泄气了。倒是勾两朵图册上的花,似模似样,点墨便成。虚衍回来见了,也不怪他,对着那一张绘满花卉的黄纸,只轻轻揉一揉他头顶。道:“术业有专攻,既不爱习字,绘得丹青也好。”
木芙蓉此后更认真涂抹丹青,一日兴起,在虚衍屋内白墙上绘满芙蓉花朵。
虚衍方至门口,便见木芙蓉跑来相迎,欢欢喜喜扯着他袖管便往里屋走。抬眼看了,一墙墨色芙蓉,正是繁茂。见僧人不言不语,木芙蓉有些怕了,轻声探问道:“大师…我做的不好么?”虚衍柔声哄道:“涂些颜色才好。我有同修喜绘丹青,明日我寻他要些朱砂黛绿予你。”木芙蓉听了,双颊熏红,捏着虚衍衣角一脸羞赧笑意。
再说紫霞山,紫螯混入虎王寨后,便先勾了一个唤作“呆老四”的山匪。这山匪问头领讨得紫螯,便急急扛回屋子。哪里有得爱怜,欲火中烧将他摔翻,自己便将粗布衫子扯了,赤条条爬上床来。
紫螯身娇肉嫩,在自己千丝洞府亦是有无数蛛儿得服侍,哪得他这么摔磨。撞的痛了,心里恨得咬牙,忍了才将手上两根黑尖儿回,暗暗道:今日定是要了他这条贱命。
虽说心中恨的狠了,面上却作笑颜如花。两条纤纤长腿探去,玉足点在这莽撞汉子的肉棒上。足嫩如棉,白皙如玉。呆老四将他摔翻在床,右足于苇席子上蹭了半道浅浅刮伤,殷红一丝,如玉中艳翡。这呆汉,原本赤条条硬邦邦便要压上,被那软嫩的足又揉又踩,哪里见过这等淫浪花样,这般蚀骨风情。被紫螯一对桃花招子,勾的不知如何是好。下边硬如赤铁,心里如七八只鼠儿在蹿挠,愣了半日,狠狠把紫螯按了,双腿分开,肉刃直往嫩穴里挤。
那穴儿又紧又嫩,呆老四只觉得一阵邪火从下身往上冒,挺腰一杀,冲入穴中。耳边是美人娇声浪叫,纤纤十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挠,甜腻腻求饶道:“好哥哥,弄痛奴奴了…轻…轻点…呜啊啊……痛杀奴奴了……”那汉子听得紫螯阵阵呻吟,都似虫儿爬在心里,酥痒难耐,越发将个壮腰狂挺,只顶得紫螯在床上呜咽求饶。
紫螯将双腿紧紧夹住呆老四的腰,双手勾着他的颈子,粉舌在他耳边吮舔磨蹭,一口香热气息喷入耳廓,弄得下身又粗涨好些。老四听美人瘫在怀里,软声哭道:“…好哥哥…又……又欺负奴奴…奴奴下面好胀…啊……啊奴奴要丢了…”莽汉见他骚浪入骨,边抽送不住,边淫笑道:“你个骚浪的男妖,下面胀了,上面也是骚骚的。”说罢将衣衫扯开,露出两个银蛛儿夹子捏着的乳尖。一对乳儿胀得殷红,肿如蜜豆。那汉子见了,竟痴得口中流出涎水。大手牵了银蛛儿间的丝,扯拽紫螯双乳,惹得他一阵又痛又爽的欢叫。
见了那银蛛儿的夹子,做得细,竟像真的蜘蛛一般,一边操弄一边问道,“骚妖,你这奶上的物事,为甚弄的?”说罢便在抠那蛛儿去,实在可笑,这呆老四弄着美人,还想着要将他身上一对几铢的银蛛儿托子淫具给强取了。
紫螯被这贪财好色的蠢物弄得乐了,作娇声道:“…哥哥…好粗…奴…奴奴坏了…之前那…啊……好哥哥……再进来些……”老四自以为身下厉害,作的那美人受不得,正是狂傲兴起时候。将他乳上的银蛛儿抠来搓去,淫笑道,“好骚货,赶紧给俺交代了,不然将你干死在这里。”说罢将个数寸长的肉刃在紫螯穴内磨蹭不住。紫螯见他力道有余,淫巧不足,弄了半日自己不得爽利,也懒得与他烦神。轻声在他耳边道,“是之前的冤家,赏奴奴的哩。好哥哥莫要抠弄…把奴奴弄痛了……奴奴自己取了可好?”说罢一双玉手在胸前搓揉,蜘蛛腿儿一拨,一对托子便落在手上,给了老四。
呆老四见他知情识趣,将一对银蛛儿放到床头,自去干他。紫螯却不欲再忍,见他已是意乱情迷,神思恍惚,气喘如牛,汗水淋漓,不由露出冷笑。手化毒刺在他腰眼轻轻一扎,把个蓄阳穴眼捣破了。那悍匪登时觉着有了泼天的力气,肉棒原已涨的粗极,现在又暴起了数寸,自己也惊了。便将紫螯一对白生生的臀抬起,狂干不止,一穴汁水顺着腿根淌下,被褥亦一并染湿。
在那销魂窟里戳抽了数百下,忽而腰眼一酸,浑身发麻,一股酥痒的快感直冲脑仁。下体忍不住就是一通喷泄,浆水淋漓,比往日要弄的多了。呆老四疲累不堪,自谓是小解在了紫螯身子里,嫌他脏了,低吼一声“滚”,倒头便睡。
紫螯冷笑,将身子里元全化了修为。一时肤若凝脂,晶莹细嫩,娇媚妖冶,艳若桃李。衣服半披半挂,也不系好,施施然走出门去,对着外头一处小山石道,“出来吧。奴奴看着你了。”
便从那山石后面走来两个汉子,一个壮些,唤作“河里蛟”;一个瘦些,唤作“水里螭”。两人皆是“扑山虎”手下的人。这两人性子残暴,嗜杀好色,男女不忌,平日里都在山北剪径。回来时听说呆老四带回来一个绝色倌儿,已去了房里,皆气得跌脚大骂。吃了两碗热酒,借着生出劲儿,两人凑到呆老四房外偷看。只见那雪肤花颜的美人,在那呆货身下娇声求饶。又是欲又是气,看了半日直到完事,两人酒也醒了,只等着下边消一消再走。
刚想离开,却见那美人露着胸前一片玉色,缓缓行来。柔声道:“奴奴看着两位哥哥了,出来吧。”
两人见他如此,起了淫心,一并出来,将紫螯上下看了。当真是花颜月貌,一对含情桃花眸,一双点朱红棱唇,窈窕风骚,媚态万千。“河里蛟”先是看的痴了,后又怒道:“好个绝色,怎么先让他碰了!”“水里螭”劝道:“没事,你看他那骚样,刚跟呆老四干了,又出来勾人,也是个能承得的,不如带他回去好好快活。”两人说罢便商议谁先带紫螯回去,却见那美人扭着腰,一手搭一人肩,勾出夺魂的魅笑,道:“两位哥哥……奴奴自小习得伺候人的本事,几个……都是成的。”两人原就起了兴致,下边肿胀,又见他这般情态,险些喷出来。哪里还忍的住,将他拥回“河里蛟”的屋子去了。
☆、五?
上回说到,紫螯欲霸虎王寨,先化作千娇百媚的倌儿,绝色姿态,摄人魂魄。先勾得一个呆汉,完事之后,又被一壮一瘦两个剪径的山匪拥进屋内。至于怎样情态,先且按下,稍后再论。
再说木芙蓉,纯良温善,是个孩童般脾性。见了紫螯这样性急气燥的,便愈发乖巧,见了虚衍这样法华庄严的,又灵动活泼起来。平日里被虚衍骄纵惯了,恰如小儿,撒娇耍赖一个不落。白日习字绘图要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6
坐在虚衍怀里,教他习字时,虚衍将纤软小手握了,一字一划写的认真。低头一看,这不定神的木芙蓉,左手正抓着僧袍上的系扣摆弄。虚衍舍不得罚他,便捏捏芙蓉样娇嫩的面孔。夜间研读经文,木芙蓉又必须要抱着。前几日刮了北风,夜里露重生凉,木芙蓉本就怕冷,更是待虚衍一回来便粘在他身上。缩手缩脚,冰凉小脸贴着虚衍僧袍埋进怀里,一番磨蹭。经文轻诵,木芙蓉在他怀里暖烘烘正舒服,压根听不进去,凉软的手从外袍襟子里探入,勾着虚衍的腰就是好眠。虚衍无法,只念一句“阿弥陀佛”,撇下经文,将他抱床上睡。刚欲抽身离开,木芙蓉便睁眼起身,将他缠紧了不让走。无法,虚衍只得轻轻搂了,日日哄他入眠。
至于为何虚衍待木芙蓉这般娇宠,还是一桩旧事。
虚衍为寺中第八代弟子,幼时为主持方丈所拾。主持入夜得梦,见菩萨座前鹤童衔一布裹,御云而至。方丈走出庙门叩拜,鹤童飘然不见,地上襁褓内蜷着一个婴儿,颈中一串乌木佛珠环了几环。梦醒遂出寺院,亭中月明,正有一个襁褓在门前台阶上。
方丈自觉必有佛理缘法,一直亲自教导,赐法号虚衍,取意识智虚空,明心得衍。更细授佛经梵理,无一不至。直至寿正圆寂。
当日虚衍念经送师父前往西方极乐,寺内三个僧人,只闻梵音和雅清彻,深满远闻。地藏经文缓缓诵读,一连三日不绝,飞花落地,众鸟哀啼。
三日后,虚衍正击木鱼,以诫昼夜思道。忽见三山门外,万道彤云飘然而至;清心堂前,千条霞光点透云烟。知有仙者至,遂起身相迎。
云间传来仙音,道:“归元,汝已证得‘灭’,现今可证‘生’。”虚衍闻那云中之声,忽念得前尘往事,虔诚下拜,口念梵诀。
仙鹤缓缓而至,赐一棵青种,落于灯台之上。
虚衍将其在寺外种了,若干日后抽了枝条,生得叶片。初年便盛得一树繁花,皎若明月,艳似夕照。晚秋始开,虽得霜侵露凌,却丰姿艳丽。
虚衍百年之身,却仍作青年模样,更奇之是,身周之人皆不为异。
光阴如梭,木芙蓉愈发繁茂娇艳,却与凡树同样,不曾有变。虚衍每日在堂中诵经悟道,心中只牵记这一树繁花。终在一日夜里,传经回房,嗅得清香阵阵,沁人心脾。
木芙蓉所化之少年颜色娇艳,性如幼童。虚衍见他心思纯净,怕被其他妖物沾染,便在他额间落一道梵印,此后凡妖不得近身。少年日日来寻他,情态可爱。他亦日夜授经传道,望可领他一悟。只是虚衍生性庄正持重,又甚是怜爱木芙蓉,因而但凡他撒欢耍娇,便弹压不住。
说罢虚衍与木芙蓉之前缘,再提一提虎王寨之事。
紫螯被河里蛟、水里螭两个山匪连推带拉送入房中,衣衫在门口就剥个光,二匪只见得眼前美人,若玉做得一身肌骨。却不知紫螯刚食饱了元阳,正得夺人魂魄,撩人神智的魅态。
河里蛟将裤子褪了,紫螯趴伏在其胯下,软舌缠了一根紫黑肉棒,舌尖钻入怒张顶端,舔舐不休。河里蛟虽尝过情事滋味,不过是些蒲柳,怎得紫螯万分之一的风情,一时间看得呆了,全身发颤。将肉棒从紫螯口中脱出,在脸上拍打,弄得脸颊唇口皆染水色。水里螭心如火燎,双臂大开按住紫螯腰肢,攒了臀肉用力揉拧,直至一片艳红。见那臀部肥美娇嫩,不由得淫笑道:“这便是被得多了,这般大。蛟二,你快活着,我来这骚狐狸的后头……”说罢抽出肉棒,在紫螯后穴口磨蹭不住。紫螯心里冷笑,口里柔声淫叫道:“好哥哥,奴奴不是狐狸哩……啊唔……唔……”又含了几下,空出口来,嘤嘤作响。水里螭见他如此识趣,更生了兴致,在他肥美臀肉上掐揉抚弄,笑道:“你这骚妖,不是狐狸又怎得这般欠。”紫螯嘻嘻一笑,道:“哥哥不知道,奴奴是蜘蛛呢,蜘蛛的腰杆儿都细细的,臀自然肥肥的。”水里螭忍不住了,将肉刃往前头顶。
紫螯哼叫一声,口含着男人的肉棒便将身子往后一退,肉穴松软含了水里螭的紫黑肉棒。水里螭没曾想他自来吞了,骂道:“骚货,松成这样。”动得两下,越往深处便越发紧致,想抽出亦难了。一时还不觉诡异,在那娇嫩火烫的穴内抽送不住。鼠蹊阵阵酥麻瘙痒,越是抽送,便越觉紫螯穴内若有唇舌绕舔吮吸一般,竟是难言爽利。愈发情迷其间,低吼深入。
紫螯娇声叫痛,未曾唤得几声,便被河里蛟的肉刃顶入喉中。一寸寸将肉刃吞了,舌尖绕着茎身舔弄,吮吸吞吐。酥麻酸痒,渗入骨髓,畅快异常。河里蛟将腰挺直不停抽送,紫螯顺手扶住他的腰,作借力之势。实则一根细刺,将他腰眼处蓄阳之穴捅破。河里蛟全身肌肉暴突,气血上涌,只觉得肉刃顶端被挤压发痛,腰眼处一阵痉挛。心中有些异怪,只觉自己平日泄阳之时并无这般酥痛麻痒。忽而关大开,一股股白浆喷入紫螯口中,竟是止不住。
水里螭正是爽利之时,热欲汹涌,心神慌乱。肉刃被紫螯夹得酥麻不已,顶端泛滥出浓稠白浆,越是抽送便越是有些脱力,只由着那紧致后穴吞入自己的肉刃。听得前头河里蛟粗喘不止,笑道:“蛟二你个废物,这骚货,,才吸了几下你就喘了……”话还未说完,只见河里蛟浑身一颤,倒在床上。再看时,面色枯黄泛青,两眼翻白。自己先心惊了,瞪着紫螯一句话亦说不出来。
紫螯露出一个娇媚笑容,当着水里螭的面便探出两只黑色大螯,将他腰间一捅。水里螭惊得呆了,半晌便觉得关大开,一连泄了好几次,半身冷汗一出,连呼吸亦困难了。这才想得刚刚蛟二为何喘息若此,心里早便慌得不成样子。
再一看,那千娇百媚的美人,雪一般的后背忽然生出六根黑色蛛腿,身子慢慢化作一人多高的黑色巨蛛。当时便两眼一闭,吓得昏死过去。
紫螯化作的巨蛛仍有一张芙蓉玉面,带了笑意,双螯把两人一夹举起,径自吞了。
“扑山虎”思来想去总是放不下心,便唤了人去看看老四如何。却听两个汉子急匆匆回报:“不好了,呆老四马上风死了!”自也是愣了,赶紧奔去呆老四的屋内看了。
只见一床脏污见卧着呆老四冰冷的尸身,脸色枯黄,下边竟是流出血来……
“扑山虎”心里一凉,喝道:“拿那贱人来见我!不知用的甚么脏药!把我兄弟害了!”他直到此时,亦想不到紫螯是妖,只想他是个用药害人的,须得弄死了才撒气。并唤出十个山匪来寻紫螯,至于后事如何,下回再提。
☆、六?
上回说到,紫螯将虎王寨中老四元吸干,又生噬两个山匪,将虎王寨闹腾起来。
扑山虎见了呆老四的尸首,面色枯黄可怖,半个席铺染血,人都凉了好些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7
时辰。心痛激怒之下,唤两人送老四下去,先办后事。又见老四床头挂着一串子发亮玩意,取来看,正是银蛛儿托子夹,一时便想起紫螯跪在堂下的魅态,大怒道:“什么腌贱货!”说罢便把那一对银蛛儿狠狠扔去门外。
银蛛儿落了地,化作两个褐色活蛛,隐没在树丛里,匆匆爬去给紫螯报信。
众人分了事宜,有寻紫螯的,有办老四后事的,剩下的便跟着扑山虎回去。却说扑山虎回了仁义堂,清点众人,少了河里蛟、水里螭两个,并未多想,只道:“老二老三不知道又去哪里截人了,这时辰还不回来。叫外边兄弟看着了,进来通报一声。”
紫螯原形一番饕餮,撑得肚腹溜圆,正在虎王寨后山的黑松林里歇息。两个小蛛儿爬到紫螯身侧,回报二三。紫螯听了,笑骂道:“有趣!有趣!不去吞他们,他们自来寻我!”说罢将身子翻了个儿,在林中攀爬,不过半个时辰,后山的黑松林间结满了银丝。
紫螯结了硕大丝网,爬在上头等,忽而见来了个人,便将人形化了,坐在网下等他。
来的果真是虎王寨的山匪,唤作“钻山鼠”,生得矮小瘦,有几分聪明。众人皆在寨内、山道上寻人,唯他猜测紫螯不会去那些地方,怕是逃进了后山。这人害的呆老四马上风死了,扑山虎到处寻他,他一定往山里逃,不敢去山前。
钻山鼠往后山树林走了一段,果真见得地上落了紫色的软衫,他一眼便看出是那小倌儿落下的,喜不自胜。怕被其他人分了功劳,便一个人摸黑往林中走。愈走愈觉得阴凉透骨,月黑风冷,心里有些怕了,要往外退。忽而听得前面悉悉索索,似有人哭泣,想是那个倌儿,喜生惧减,卯足了力便往松林里去。
走了两步,就见那娇媚倌儿跪坐在地,捂着一件月白薄衫,低低啜泣。见他冲将进来,唬得玉面惨白,扑倒在地,哭道:“好汉饶命……那人真的不是奴奴杀的啊!”钻山鼠身型矮小,体格又瘦,虽是先进寨的,却一直只作个喽。平日里人见了他,多有笑话,若是杂事做得不合心意,动辄打骂,心中憋一股闷火。如今见了紫螯化的倌儿,花容月貌,风姿绰约,却楚楚可怜,弱不胜衣。便生出邪念来,想他押解回寨,也是被他们拿去快活了弄死,不如自己先消受一番,再丢给他们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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