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紫金寺夜话(肉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吞吞
紫螯腹部被虚衍一击,便青肿起来,忍痛问道:“芙蓉!你怎么样?伤着没有?”木芙蓉见紫螯化了人形捂着腹部,差点儿滚倒在地,看来伤的不轻。赶紧伸手将他搀起,道:“我没事!你怎么样?”紫螯捂着腹部,自己撩开一看,早已青紫了。指着虚衍跺脚骂道:“你这秃子!下手好狠!”
木芙蓉想起方才虚衍用手握了那利刺,赶紧将他的手翻来看,果真皮肉翻卷,露出血肉来。那伤口狰狞,把木芙蓉唬了一大跳,又见鲜血颜色发黑,慌忙问道:“紫螯!你身上带毒的?”紫螯瞟了瞟虚衍的伤处,道:“那是自然,谁能没点本事。”
虚衍看他唬得眼里带泪,慌乱手脚的样儿,另一只手去握了他腕子,轻声道:“我没事。”又道:“衣衫乱了。”轻轻帮他整了里衣和腰带,顺了凌乱发丝。木芙蓉见他待自己还是这般温和,抱着他的胳膊便说不出话,只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看着他。
紫螯见他们俩情意缠浓,“哼”得一声,道:“反正我是不管你们了,都走开点,有甚么话说,有甚么事做,都去你们那秃驴庙!不要在我跟前碍眼!”说罢捂着肚子进洞去。
木芙蓉见紫螯生了气,又见虚衍手上染血,左右为难。
忽地爬来一个蛛儿,绕开虚衍,凑着木芙蓉肩头轻声道:“大仙说啦,赶紧回去好生照顾大秃子!弄得好了,今晚就成!”木芙蓉遂明白了紫螯的意思,拽拽虚衍的袖子软声道:“大师……是来接我的?不生气了?”
虚衍摸摸他发丝,“回去吧。”复又闻到他身上一阵酒味,皱眉不语,握紧他的手,心想刚刚一掌打的轻了。
两人回了寺院,虚衍手上伤口自敷了祛毒药粉,又包了一下。见木芙蓉脸颊红红,身上都是酒味,白衣衫也有些蹭脏,打了水让他沐浴。自去里屋给他寻套衫子穿。
回来时,便听见浴桶里木芙蓉呜呜的哭,背对着自己,手里握着那个泥坯子烧出来的小沙弥。
又听得他对着小沙弥说些胡话,甚么大师不要我了,甚么大师不喜欢我,真是句句可怜,哭得如锥心刺血一般。不由得心疼起来,携了衣衫过去,给他放到浴桶边。木芙蓉见他来了,闹起脾气,扭过身子埋了半个脸到水里,咕噜噜吹气。
虚衍没法子,轻轻揉揉他,道:“洗好了?抱你出来,醉成这样睡一觉罢。”木芙蓉听他要抱,扯了布把自己抹了抹,灰布袍子一批,回过身来要他抱去睡。
虚衍伤了一只手,因木芙蓉身子娇小轻软,另一只手扛了也成,送到床上。
刚俯着身子给他整理床铺,一双热乎乎的软嫩胳膊便围了上来,木芙蓉红着眼眶问道:“大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虚衍摸摸他额间散落的发丝,柔声道:“喜欢的。睡吧。”木芙蓉不依不饶,连带两个腿也勾着他不放,似吊在了身上一般,道:“那你怎么不与我做那事呢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11
,紫螯说了,你喜欢我就会想和我做书上的事,把我放心里就会和我做书上的事!”说罢整个人都缠上去。
虚衍无奈,轻轻把他再按回被褥里,“乖些,芙蓉。”
木芙蓉平日乖巧可爱,醉酒之后那撒娇耍赖的撒泼性子全出来了,虚衍越是敷衍他,他便越是要缠磨,非得让虚衍诚心亲口说最喜欢他,最爱他不可。
虚衍要走,又听得床铺上一声低哭,却是木芙蓉的泪珠滚滚而出,止也止不住,呜咽道:“你骗我,紫螯也骗我,他说这样你就喜欢我了,要我了。”说罢把衣衫扯开,露出紫螯给他点出来的两朵玉芙蓉,夹扣在乳上,随着他的喘息一颤一颤。
虚衍见了,心里一跳。紫螯做的原本是一对扣儿,按在上面,乳嫣儿作花蕊的。木芙蓉不懂,直接夹着,把两个小乳夹得磨出血丝来,自己也觉得痛,委屈极了。想来想去大师还是不要自己,紫螯说的话又不作数,乳头还好痛……委屈个半死,跳到虚衍身上就要把花托子拽下来。
虚衍唬了一跳,见他乳尖上都肿了,又是血丝,看他那硬拽的架势。赶紧拦了,把他抱着安抚一番,轻轻给他脱开扣子。原本一对红豆般大小的粉肉都磨夹得肿了,痛痛痒痒,木芙蓉撒娇道:“大师,舔舔,不舔就是不喜欢芙蓉了。”
虚衍看他缠磨的样儿,只得低叹一声,知道他是生了意,染了情,铁了心,自己又何尝不是遇得了此生情劫?无法,舍不得他,怕除却自己之外无人再这样疼他爱他,待他好了。便历了这情劫罢。
把木芙蓉搂紧,虚衍轻轻在他眉间吻了。木芙蓉最喜欢他这样,一张小嘴蹭来蹭去,要他来吻。光着腿儿,一屁股坐到虚衍的大腿上,软嫩唇瓣贴上虚衍的脸颊。虚衍托着他的窄瘦臀儿,抱到怀里。娇嫩的舌尖被虚衍吮了,木芙蓉却觉着胸前酥痒,涨涨地发痛,发出软黏呜咽。
“好乖”虚衍伸手轻轻摩挲他的发丝,唇轻轻贴上他胸前若白玉一般的肌骨。木芙蓉心脏狂跳,自娇颤起来,低头闷声,再不敢看一眼。但凡虚衍唇舌触着肿胀乳肉,木芙蓉便触电般浑身打颤,口里嘤嘤不绝。虚衍低头咬了,木芙蓉低低叫起来,自捂着口不敢出声。
虚衍从他乳蕊一路舔至小腹,含住勃发嫩茎。伸手抚弄,玉茎滴露,粘腻湿滑,两条长腿早酥软了,瘫得不成样子。木芙蓉呜咽扭动,身子软若烂泥,一撩拨便乱颤不止。虚衍见他直往下滑,骨肉皆麻,欲往被褥内逃。伸手揽了纤腰,从被褥里脱出来。将勃起嫩茎吸个不住,任由木芙蓉在怀中哀哀啜泣,却不肯停。木芙蓉先前见过春宫图画,不得滋味,如今初尝了情事,浑身若融化一般!把两个手遮了眼睛,不叫虚衍见他又哭又叫的痴态。诡异快感连得这初次承欢的木芙蓉,脑髓都一起融掉。
虚衍将木芙蓉身子翻了,拍拍还带着青紫的两团酥肉,木芙蓉吃痛,哀叫一声,忽而自嫩肉连手被虚衍一起抚弄。后穴被双指搓揉,舌尖探入,木芙蓉气喘吁吁,扭头看着虚衍,见他还在动作,不由低低哀鸣。
“大师……不要了…”虚衍一手分开两团软肉,轻轻探入嫩穴。木芙蓉不多时便败下阵来,瘫倒在床,两条嫩腿夹个不住,下面湿漉漉喷出水来。虚衍指节探入木芙蓉的身子,酥麻后穴吞入,粗糙指腹磨蹭软肉,木芙蓉咬着被褥,眼里波光盈盈,直盯着虚衍看。虚衍两根粗指探入,四下捣弄搓揉,木芙蓉嘤嘤啜泣,不一会捣得了妙处,便嫩肉抽搐,淫声带欢,把床褥亦弄湿了。再去得里头,木芙蓉哭叫摇头,两个手扭到身后,欲抓脱虚衍手指。虚衍吮咬两个嫩乳,木芙蓉惨叫不住,脸颊泛红,身子乱扭,抖如筛糠。口中呼道:“大师饶了我罢……我…不成了!要…死……啊……”一抖一抖,可怜至极,白嫩肉茎吐了两三滴蜜液,便喷出清露来,登时满室异香,芬芳醉人。
第三只指节亦探入木芙蓉的体内,虚衍安抚他极乐之后浑身酥软。柔嫩后穴抽搐不止,虚衍扶他趴跪在床。身下阳物抵住柔嫩的软穴,缓缓推入,到了一半,木芙蓉便痛得发颤,咬唇强忍。虚衍停了,爱抚臀沟乳蕊,浑身酥麻之处无一不至。渐渐后穴濡湿,嫩肉夹紧,粉酥蹭磨,饱胀非常。木芙蓉泪湿眼眶,他身子小,因而虚衍毫不力,便得触到致命之处,蹭挤揉按花心。木芙蓉勾着虚衍的颈子,兀自哀鸣不提。
可怜木芙蓉一夜承欢,却不知紫螯吞人元的纳阳之法,自泄了三四波元露,虚衍的元阳一点也不曾吃进腹内。腿间湿黏不堪,腰酸肉软,穴内还含着虚衍的肉刃,挤得穴壁发酥,玉茎淌出蜜露来。虚衍原本插在他身子里,是助他吞了元阳,没想他一点也不知晓。享乐中泄了三四回,瘫若软泥,昏倒在怀,腿根嫩肉抽搐不止,口中嘤嘤有声,皆是求饶之语。
至于虚衍同木芙蓉成就好事之后怎样,下回再说。
☆、十
上回说到,紫螯醉里斗虚衍,芙蓉醺然回佛寺。虚衍见他醉里求欢,百般缠绕,一颗铁直修行的刚硬心肠也被磨作绕指柔。红线易解,若他径自推辞,这情劫即破,缠绕姻缘结不成。只是他着实不舍木芙蓉,更寻不到人会如自己一般疼他爱她,全心待他。亦怕推拒之后,看见芙蓉悲切神色,盈盈泪光。
一夜缠绵,结出姻缘红线。
木芙蓉第二日醒来,身子已经清爽舒适,唯身上酸痛,方一起身便“哎哟”轻唤起来。虚衍在外头诵经,听他痛叫,赶紧进来。木芙蓉皱着眉十分委屈地看着他,刚想说些什么,双手撑腰,扭过头去,不理会他。
虚衍刚想把他搂在怀里安抚一番,忽而见他身形一闪,化回一朵粉白芙蓉花儿,往树梢飘去了。怕他身子不爽利,见风难受,虚衍跟在后头,走到树下。轻轻抚了芙蓉树枝,轻声道:“闹什么脾气,不舒服便下来罢,给你揉捏一阵才好。”木芙蓉七分欢喜,三分羞涩,又有些坏心思、小脾气想对着虚衍发作。将树梢上十几个花苞抖落下来,正似一阵花雨,全落在虚衍头上。闹完了别扭,又不搭理他了,任凭虚衍怎么劝说都不下来。
虚衍无奈,端了蒲团到树下盘坐,双手合十,低声轻诵。
木芙蓉趴了一会,自也觉得无趣,轻巧翻身落于地面,从后边勾了虚衍不放,将一双软嫩小手缠在他颈子里。虚衍碰着他手,觉得凉了,将他抱到怀中,软凉双手放到胸前暖着。木芙蓉坐于他怀,缕缕发丝在虚衍下颌上磨蹭。无事可做,缠磨起来,不欲他再诵读佛经,一双软唇在他喉间磨蹭,啄啄舔舔。虚衍微微皱了眉,捏捏他脸颊上的嫩肉,低声在他耳边道:“又想要了?”木芙蓉愣了愣,还未回过神来,虚衍未伤之手便顺着衣衫下摆,探了进来。轻抚臀肉,木芙蓉尝了情事滋味,被抚弄得酥爽,将腿微微敞开。温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12
热大掌随即顺着臀缝磨蹭,划至前端,将软嫩玉茎整个在指尖搓揉爱抚。
虚衍一手将木芙蓉搓揉不止,另一只伤手缠了布条,翻开书页阅览。
木芙蓉被他套弄玉茎,蜜露湿滑,粘腻甜美,不一会便得了趣味,咬着手指在他怀中嗯嗯唧唧。虚衍觉着有几分湿润,听他呻吟甜软无力,知道是舒服了,大手往后头挪了半寸,在下极穴处轻轻蹭揉不住。另一只手将书页翻了,细细看着。
木芙蓉原先将身子瘫软在虚衍怀里,臀儿正倚在他腰前。如今蹭着下极抓挠磨蹭,酥痒难忍。那处软肉儿,自己都不曾碰过,被虚衍大手搓揉摩蹭,腿便软了,夹也夹不住。每去夹了虚衍的胳膊,大手便捏了他腿根嫩肉,只一弹便夹不得,自松开了。木芙蓉如个家猫儿被抚弄一般,纤细腰肢挺了起来,连带半个酥臀乱晃,鼻间嘤嘤作响,前头玉茎又是湿淋淋溢出一波汁水。
虚衍看他终于安生了,半挂在身上,绯了脸低头不语,口里微微喘息,拍拍他臀肉,又翻一页。
再看了一会书页,便觉着他身子有些涨热,在臀肉上掐一掐,在耳边低声问:“忍不住了?”木芙蓉前头早就蹭得衣衫湿了一片,黏糊糊凉丝丝得,羞红了脸。虚衍怕他又喷了去,坏了身子,令他用衣带将那硬翘翘的粉茎束了。木芙蓉一边握着带子来束自己的花茎儿,一边又忍不住在上头磨磨蹭蹭,却不知现在愈是情动磨蹭爱抚,一会欲喷溅蜜露的时候便愈会紧紧束住。
虚衍这个法子,一是昨夜里他丢了三四回,身子亏了,还不会吸养气的法门;二是平日里宠溺过了,把木芙蓉养得生了娇横,他平日舍不得罚,便在床笫之间好好训诫他。
果不其然,待虚衍把今日书页读完,木芙蓉早已融作一滩,如三月春水一般化在怀里。下面湿淋淋硬翘翘的还未喷出,脸上早是烧得绯红一片,口角流出晶亮涎水来。木芙蓉两个腿软得如面条一般,颤个不住,顺着嫩腿滑下些晶润粘液。
虚衍这才将他抱了回去。
回去又是一番缠绵不提。木芙蓉此后再也不敢在他专心做事时耍娇卖乖,不听劝导了。
再说紫螯在山洞里住了一宿,起来听蛛儿们回报,木芙蓉的事儿成了,第二日早上还没出门哩。心中大喜,心想这呆花儿也终于开了窍,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唤两个蛛儿去辞别木芙蓉,开开心心回千丝洞去了。
紫螯不曾想到,这一回去,见得了此生最大的一个冤家。
至于是谁,且听慢慢道来。
上几回说道,紫螯大闹虎王寨之后,有几个山匪下山作那呆老四的白事儿去了,没同紫螯碰个照面,尚多活了些日子。其间这几个,遇见一个老道,透露天机,提点他们,可惜不曾细听。
这个老道可大有来头,乃是紫霞山间的修道散仙,师从玉清之境青仪仙尊。近日欲探访友人,恰巧途径小镇,见这三个青年满面死气,有些异怪,便提点了一句。又见三人态度强横,掐指一算,却是这三人命里该有一大劫。不了恶状,是一条死路;若有心为善…罢了罢了,这几人眉间血光,并非善人之辈,提点又有何用?
这世间有“业报”一说,所谓前世之因,今生之果。虎王寨众人杀伤众多,犯下累累血债,遇上紫螯,合该是还了因果报应,因而老道顺奇自然。再者说来,他提点的几人,本已逃过一劫,却又因为心生贪意去截青莽红蛰,被两妖生吞,这便又是因果报应。人有俗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便是如此。
自然,冥冥之中自有真意。巧就巧在,这老道去探访的友人,正是紫霞山原先的住客。
道人见了青年,笑道:“白额将军久见了。”
那青年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材健硕,体格威武,听了道人这话,笑道:“早年自取来玩笑的,今日提了作甚?”
道人亦是微微一笑,道:“斑寅侯自封仙后,还不曾回过紫霞山罢。”
斑寅侯愣一愣,道:“的确不曾。”
道人捻须一笑,道:“若得空,可回去一看。”
原来这道人的朋友,便是百年前一只凶恶白额猛虎,成妖之后,自立为王,众称“白额将军”。力大无穷,可翻作飞沙走石,犯起凶煞来,天地变色。青仪仙尊见不似凡妖所为,特来看察。原来此虎为狴犴之后,有一息龙脉,遂有神威。后青仪亲自点化,作得善事,承封于天庭,作“斑寅侯”。
斑寅侯听了他话,知那山间定生了事端,遂应下,过了几日便去看。
这一看,便听闻山中怪之谈,之后又与紫螯生出种种事端,下回再说。
☆、十一
上回说到,紫螯作别木芙蓉,腾了云雾回千丝洞去。自了却一桩心事,畅然轻快。先前屠戮虎王寨之时吞噬数人元,修补元丹,好些日子不觉饥饿,亦懒得出外觅食。每日杀鸡宰鸭,大鱼大肉,品尝菜品鲜美,一逞口腹之欲。
这般过了几日,自觉肚腹臃肿,化回巨蛛。两个长腿在毛茸茸、圆碌碌的腹球上磨蹭,半晌打了个隔。长舒一口气,八个腿儿一,歪了身子裹进丝网里睡去。
这边紫螯日子滋润,那头木芙蓉亦是蜜里调油。
虚衍自那日之后便愈发疼宠他,虽平日教习之时态度严肃。至了夜里,床笫之间却是千般宠溺万般疼爱。木芙蓉初尝了蚀骨销魂的滋味,便一日也忍不得了。每到晚上虚衍讲经归来,还来不及解了外袍,被褥中一个软玉温香的赤条条花儿,浅笑盈盈,情意切切,窜出来扑到怀中,要他搂住。
虚衍前些日问了他,方知道他并不晓得吞吸阳的法门。这木芙蓉每每承了雨露,周身酥软,欣愉难耐,贪欢满足于人间极乐,哪还有盘吸元的心思。虚衍体格强健,每逢木芙蓉求欢,要做足活计满一个时辰,一把肉杵直捣得床上芙蓉身下娇嫩肉花淫水四溢,上下嫩口皆是湿滑不堪。木芙蓉自初次欢爱就泄得三四次后,虚衍便令其平日欢愉之时,需得用绑带束了玉茎,得捣个千百下,便吃不住自泄了元露。
虚衍乃佛修之身,不得魅吸食阳之术,亦不愿令木芙蓉去见那蜘蛛,只得另寻他法,往寺内密宗所留藏书深察。日日去寺内览经阁内翻读密宗经书,未得成果前不许木芙蓉前来。木芙蓉得了上次销魂教训,也不敢缠闹跟上,只得乖乖呆在院中读经写字,修身养性。
一连几日,虚衍不曾碰他,木芙蓉晚间又扑又缠亦只得一句“早些睡罢”,不由得悻悻不乐。自尝了情事销魂甜美,木芙蓉何曾有一日落下欢好之事,更因虚衍疼爱非常,每日夜间畅快淋漓,蚀骨欢愉。如今身子也馋了,几日不得虚衍疼爱,后边酥痒前头麻软,又不得那阳物杀进来祛一祛酸痒之意。木芙蓉晚上馋的厉害,却不知是这几日身子泄了元阳,忍不住了。见虚衍阖目而眠,原本两只勾缠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13
玉手,便偷偷从他怀中脱出,滑入亵裤。一手将那一根硬翘翘的小花茎揉拧抚摸,另一手将虚衍的大手勾来,夹在下极穴间磨蹭。
那温热指节蹭着下极处的嫩肉,木芙蓉便觉一阵蚀骨酥麻,酸痒难耐,花茎前面涌出一股热液,被褥间奇香扑面。不禁低吟冲口而出,自吓一跳,身子也不敢动。哀叹一声,若虚衍发现这股子香味,定然知道自己偷偷快活,又得挨罚。一双含情带怯的眸子再偷瞧虚衍,似乎并无动静,才放心继续用他大手在身下磨蹭。两条嫩腿夹住五指磋磨,双手将布扣解了,在挺翘的乳蕊上抠弄搓揉,便又熬不住下边上边一同舒爽,没几下便再哼出来。
奈何这揉蹭抚弄再舒爽,不过是隔靴搔痒,快活不到最要的地方。又见虚衍无声无息,木芙蓉胆子也肥了。自半趴在他腰间,将虚衍手指勾来,送到穴口,戳戳弄弄。只是入口紧致,不好捣入,正急个不住,忽而一声低喝在耳边炸响:“芙蓉?”
木芙蓉惊得差点跳起来,把手指松了。回头就看见虚衍微微皱眉,将被褥掀开,果真一股芙蓉花儿的清甜滋味。
虚衍无奈道:“这几日便敛些吧,你身子吃不消了。”说罢拍拍他泛红的臀肉,安抚着他入眠,木芙蓉前头还是硬翘翘,哪里肯睡,还哀声缠着虚衍不提。虚衍无法,只好起身把他抱进怀中,低声与他说了欲修密宗欢喜禅事,或许能摒弃紫螯所说的吸食元之法。木芙蓉听得模模糊糊,过了一阵,欲望消退,终是睡了。
至于两人如何来修密宗欢喜之禅,暂且按下,日后再提。
话锋先转,至蜘蛛紫螯之处。
紫螯一连休憩了好些日子,一日起身化作人形,欲出门寻个壮实些的充饥。将一身软纱紫衫披了,系腰带的辰光,忽而有些塞紧,把衣衫全扯了,对着有些软肉的腰愣了一愣。
急抓了两个睡着的蛛儿,惊问:“阿大,阿二!我的腰是不是壮了!”
两个蜘蛛见他柳眉倒竖,面色惨白,哪里敢说实话,只得瞒道:“大仙元丹将满,身子自然大了些,也高了些。不若换一件衣衫罢。”
紫螯松了一口气,只当自己长高长大些。连道几声“好险”,点了些丝网,作合适衣衫,自在出洞。
那头,斑寅候方才到了紫霞山脚,遇见几个河间漱洗衣衫的老妇。几个老妇见了他,是个壮实猎户的样子,腰系一圈虎皮斑纹袄子,背着柴刀短棒。劝道:“年轻人,莫要进山呵!这山里闹妖怪哩!”
斑寅候正想打探些山间消息,连忙上前询问:“敢问几位老人家,这山里发生何事?我是外地来的,贩卖皮子,不晓得这儿的道理。”老妇人赶忙劝道:“小伙子,这事儿说来话长。此山叫做紫霞山,山上有个虎王洞,相传百年前有个白额虎王得道升仙。前几年苦水村的一拨山匪占了洞,成了匪寨子,将附近的村都抢杀糟蹋光啦!”
斑寅候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有些武功力气,见得一两个匪,不怕。”
老妇见他如此不作一回事,神神秘秘道:“若只是些山匪,我亦没必要拦你,只劝你走其他大道便是了。只是”目光转了转,一根枯指偷偷指了虎王洞方向,“前些日子有人说,后山外头伐林子的人看见了好些山匪的尸体,全挂在一人多高的蛛儿网上。都说是蜘蛛占了山寨,把那些人全杀光了哩!小伙子还是小心些吧,不论山匪或是蜘蛛,都是要命的活计。换个水路过这儿,不过多半日,莫要走这山道了。”
斑寅候听了,口中谢过,却绕个圈儿又进了山路。
紫螯等了半日,不见一人走过,正懊丧不已。忽而两个探路的蛛儿欢快报信来,说前边有一个高高壮壮的猎户,正孤身过来。紫螯不禁大喜,道:“好极!正饿着,来一个充饥的!”
至于之后如何,下回再说。
☆、十二
上回说道,紫螯苦等一晌午,皆不见有往来行人。诸位看官可知何故,乃是,自山匪横行,紫霞山下便无人家敢住,唯远些山脚的一条清溪,穷苦老妇刷衣洗菜,离不得这处水源。紫螯生屠虎王寨几日后,农户绕开山道,从背阴处入山伐林,作过冬柴火。见数个山匪尸首高吊林中蛛网,腐化恶臭,惊愕不已,甚为惧。众口相传,不过数日,便生出了山中妖异的传言。道这虎王寨内有巨蛛,最爱生啖血肉,盘踞紫霞山修炼。如此一来,敢近山的人便再无几了。
正萎靡时,两个蛛儿远远爬来报信,喜道:“大仙!有个提了短棒的壮实猎户,正过来!”紫螯听了大喜,连忙整整衣衫,在青磐石上歪个身子,娇声呼痛。泪光点点如水雾含烟,双眉微蹙如浅山横绝,一身酥软筋骨瘫在石上,真个千娇百媚。
斑寅侯行了山道,果真阴风阵阵,不见日光,颇有些妖异。向前走了几个折弯,鸟不鸣,黑风响,山间寒,银丝荡。青石磐上有个妖媚美人,柳眉蹙,泪光盈,红唇抿,娇声语。见了他,眼中燃了一簇小小星火,轻柔唤道:“大哥!”
斑寅侯抬头看他,紫螯见了那凶如虎豹的眼睛直直看来,似要把他瞧个通透,揭了一身假皮囊。心内猛得一跳,暗道:“这人神色凶煞,不是善茬,需得小心了。”因而原先七分娇媚间三分作了苦痛神色,引诱道:“猎户大哥……奴奴是山下头逃出来的,跑到此处,实在是走不动了。求大哥扶我一程……”斑寅侯见他身带黑煞,眉间红芒大盛,又听过那几个老妇说的,猜想是个小蜘蛛,有了些修为在胡乱作怪。见他勾勾搭搭,姿态娇媚,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起了逗弄的心思,作憨厚样儿,笑道:“原来如此,俺来扶你。”
123456...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