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和白月光跑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戴套的键盘
樊星没什么底气地训斥道,“好好说话,别东摸西摸的。”
“对了,篮球队集训的日期下来了没?”钟程知道樊星刀子嘴豆腐心,并不在意地搂着对方的腰,“要去很久吗?”
“好像一周吧,说是去山上,具体的地点教练还没通知。”樊星用手肘顶了顶身后黏糊糊的钟程,“别粘着我,我要换衣服了,等下要去队里集合。”
钟程的手伸进樊星的裤子里,一本正经地耍流氓,“我帮你换。”
“换你妈啊,快点滚开。”钟程脑子里那点小九九,樊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你他妈手又乱摸,呜……你能不能别总是发情!”
钟程轻咬着樊星后劲的嫩肉,短裤已经被他退到脚踝,手指也猝不及防地插进后穴里缓缓抽动,“谁让我憋了那么多年,当然得补回来。”
樊星坐在钟程身上,屁股被稍稍抬高,滚烫的性器噗嗤一声插到了底部。钟程富有技巧地揉按着樊星绷紧的臀肉,粗壮的性器深深浅浅地抽插,蠕动的媚肉亲昵地吸附着肉根上暴突的青筋,紧窄的甬道没一会儿就分泌出湿润的肠液。
“妈的,你轻点啊……”樊星重心不稳地倾倒在前方的书桌上,脚尖摩擦着水泥地,浑圆饱满的屁股抖得如同筛子一般,“我还要去队里……啊啊啊……混蛋,深、太深了!”
经过那么多次的亲密接触,钟程对樊星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樊星后穴的敏感点很深,每次他都要捅得很深,才会让樊星射出来。
考虑到樊星一会儿要去篮球队,钟程并没有顶到以往的深度,只是浅浅地在直肠口徘徊,浅尝辄止地用龟头往里轻轻戳了戳。
“你他妈……好了没?”钟程的持久力好得吓人,樊星的体格也不算弱,但每次和钟程比起来,他都自愧不如,“别顶那……啊啊啊……你慢点!操……你要干死我啊……”
“樊星,你屁股动一动,让我进深点。”钟程翻过樊星的身体,将他压在书桌上,课本凌乱得掉了一地,“我要射到里面,要把你射满。”
樊星真是要被钟程这个虫上脑的种马气死了,可还没来得及骂他,钟程那家伙就吻住他的嘴,胯下的动作凶狠地顶入肠道,把肉穴操得又湿又热,淫水不断。
钟程不顾樊星的警告把液射进了深处,气得樊星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不是告诉你不准射进来!你他妈是耳朵聋了吗?”
摸着被打红的脸,钟程笑得一脸无所谓,“我帮你掏出来。”
“掏你麻痹,你给我滚远点!”樊星一脚踢开钟程,刚下地,屁股里的液也随之流了出来。
因为赶着去篮球队集合,樊星只能快速地洗了个澡,部分射得太深的液也没清理干净,导致在训练时肠道里不停流出淫液。
晚上回到宿舍,樊星准备再洗个澡彻底清洗一下,却正巧被钟程发现了那条沾满淫液的内裤。
后果可想而知,钟程借着替樊星清洗为由,又把对方从里到外操了一遍,气得樊星连揍他的力气都没了。
第二十一章
李榕打听到那个和甘恒同出同入的转学生叫宋乔,似乎刚从美国回来,现在和甘恒住在一起。
李榕好几次与甘恒擦肩而过,但都被甘恒当做透明人直接略过,似乎他们从不曾相识。曾经肌肤相亲的柔情蜜意,到了此刻,却变成了穿肠毒药。
看见甘恒和宋乔亲密无间的背影,李榕会不由自主猜想,甘恒会不会在那张与他纠缠过无数次的床上和宋乔做一样的事?想到这里,心尖一颤,身体某处泛起了莫名的疼痛,李榕不懂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难过?现在的结局不就是他所期待的吗?
因为甘恒的事,李榕已经很多天没有休息好了,神状态一直恍恍惚惚。舍友好心提议帮李榕去食堂打饭,但被李榕拒绝了,毕竟两人并不熟络,欠了对方的人情总是不好的。
李榕买了份骨头汤,想稍微吃点就回宿舍休息,没想到一时没注意和迎面走上来的一个人撞了满怀,滚烫的骨头汤洒了一地,不少还倒在了他的手背上,烫出鲜红的印子。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李榕不顾皮肤上的刺痛频频道歉。
“我没事,你的手被烫到了。”
对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李榕抬头才发现自己撞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甘恒的新欢宋乔。
李榕尴尬地将手藏到身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关系的,汤没烫到你吧?”
宋乔的裤子被汤水溅到不少,但和李榕比起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你的手需要看医生。”
甘恒闻声赶来,见到李榕,又瞥见宋乔裤子上的汤渍,脸色微微一沉,“你走路不长眼睛吗?”
被烫伤的肌肤上冒着火辣辣的疼,但这种疼不及李榕心上的万分之一,看到甘恒对宋乔极为袒护的样子,他微微低头,唇畔泛着苦笑,“对不起,是我没看见。”
宋乔觉得甘恒分明是针对李榕,“小恒,我没事,倒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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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同学,他的手都被烫伤了。”
甘恒这时才注意李榕藏在身后手,走上前,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发现白皙的手背上微微肿起,他轻轻皱眉,“既然被烫伤了为什么不说?”
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李榕挣脱甘恒的钳制,飞一般地跑出了食堂,他不想那么狼狈地面对宋乔和甘恒,哪怕留给自己一点点尊严也是好的。
“还不去追?”宋乔看着楞在原地的甘恒催促道,“你总欺负自己喜欢的人的习惯怎么还是没改?”
被宋乔那么一说,甘恒拔腿就追了出去,但李榕已经不见了踪影。
今天学生会很忙,钟程没时间陪樊星吃饭,只是发了个短信叮嘱他别忘吃饭。樊星习惯了钟程一日三餐的伺候,钟程不在,他顿时也没了主意吃什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着干脆去买碗兰州拉面,又心想着不知道钟程吃了没,要不要也给他带一碗。
樊星抄近路从学校后花园走,却没想到碰见躲在这里偷偷抹眼泪的李榕,他本来不想打招呼,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李榕,你怎么了?”
李榕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樊星,赶紧擦了擦眼泪,“没事儿,我就是在这里坐坐。”
樊星一眼瞥见李榕被烫得发红的手背,随口问道,“你的手怎么回事?”
“没什么。”李榕赶紧把手藏到身后,“刚才不小心被烫到了。”
“怎么不去看校医?”樊星突然想到甘恒和转校生的事,“你是不是和甘恒吵架了?你受伤他知道吗?
李榕低着头没说话,樊星也不喜欢穷追不舍地询问,干脆建议道,“我陪你去一趟校医那里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李榕有些估计钟程,钟程本来就因为樊星的事对他很有意见,若是再不凑巧被他撞见,恐怕他这辈子都会被钟程记恨。
“走吧,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时间真是神奇的良药,樊星以为他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李榕的背叛,但如今他却可以心平气和地陪这个人去看校医,想来真是有点好笑。
校医替李榕做了包扎,并叮嘱他,“记得不要沾水,还有这个药也记得按时用。”
“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都说无巧不成书,樊星陪李榕从校医室出来时,迎头撞见了钟程和学生会副主席。钟程见樊星和李榕一起从校医室出来,心里顿时冒火,但脸上还是摆着笑容,“你们怎么在一起?”
“李榕被烫伤了,我陪李榕看看医生。”樊星觉得反正他和李榕坦坦荡荡的,没什么可以隐瞒。
钟程狠狠瞪了一眼李榕,阴阳怪气地说道,“烫得很严重?自己不能来医务室?”
樊星知道钟程这个醋缸又打翻了,他立马挡在李榕面前,“是我自己要求陪他来的,不关他的事。”
“一唱一和挺好啊?”钟程脸色也冷了下来,他没想到樊星至今还那么护着李榕,碍于还有别人在场,他只能克制怒火,“那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李榕见钟程肯定是误会了,“樊星,钟程可能误会了,你上去跟他解释一下吧。”
“有什么好解释,反正没一会儿他自己就凑上来了。”樊星对钟程的死皮赖脸已经习以为常,反正这家伙到头来还是会来讨好他。
人都是自私冷漠的生物,得到了不知珍惜,失去才后悔莫及。
樊星以为钟程回来以后一定会跟他道歉,没想到这家伙闷头就睡,往后几天连个屁都没他放。
谁怕谁?
不说话就不说话!
老子还怕你了不成?
第二十二章
李榕被甘恒堵在教室门口,“你跟我过来。”
来来往往的同学太多,李榕不想把事情闹大,挣扎了几下没脱开,就任由甘恒将他带到僻静的后花园。
“你先放开我。”被烫伤的地方虽然已经上了药,但不可避的还是留下了淡淡的伤疤,李榕面色微怒,“你找我什么事?”
甘恒以为离开这几天,李榕至少有所察觉自己的真心,看来都是他太自以为是了,“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是你来找我,不是我找你,我跟你有什么话可说?”李榕紧抿苍白的唇瓣,说着违心的谎话。
甘恒松开紧握李榕的手,唇角微微上扬,像是讥讽又像是自嘲,“你会说这种话,我早该想到的。”
李榕的心微微一抽,不敢去看甘恒的眼睛,他几乎能够想象对方失望的样子。
“也好,想必我不在了,你应该更痛快。”
甘恒的心觉得从未有过的冷,他怎么会对李榕怀有一次又一次不切实际的期待,这个人已经忘了他们之间曾经的诺言,甚至不记得他是谁。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甘恒紧了紧双手,心有不甘却又束手无策,“你真的没有话要跟我说?”
李榕咬紧牙关,强忍着蔓延四肢百骸的疼痛,“没有。”
甘恒那双仿佛藏匿着星海的眼睛一瞬间化为死一般的沉寂,他盯着李榕看了一会儿,原先心口那一阵阵刺骨的疼痛变得麻木,也许再过不久他连当初撕心裂肺的疼都会忘记。
钟程已经很多天没有和樊星说话了,以前他们也会吵架,但钟程总会缠着樊星求和,但这次似乎有点不同,这令樊星感到总为有过的烦躁,照理来说这个天天发情的男人不再对他死缠烂打是件好事,但有些事一旦成为习惯,再想戒掉就难比登天。
今天讲师破天荒提早下课,被钟程的事闹得头疼的樊星想和柯华聊聊天,可还没说两句,柯华就被霍潍拽走了。
聊天聊不成,就干脆去打球撒撒气。去篮球场的路上,樊星听到擦肩而过的两个低年级女生窃窃私语地讨论钟程,“你刚才看到钟学长和应学姐了吗?他们俩可真般配。”
“可不是嘛,应学姐脚崴了,钟学长还背她去医务室。”
“应学姐好幸福啊,要是我也有钟学长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
“好了,别做梦了,人家钟学长名草有主了。”
“真是,想想还不行啊!”
钟程背一个女生去医务室?
这个消息让樊星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脚步也不自觉地朝医务室方向走去,果不其然看到钟程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女生,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女生给了他一个白眼,逗得他哈哈大笑。
那个女生有点眼熟?刚才那两个女生叫她应学姐来着,这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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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比赛观众席上坐钟程身边的应雪吗?
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一股无言的怒火冲上樊星的心头,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钟程受欢迎是众所周知的事,可那家伙明明喜欢的是他才对,为什么对别的女生乱献殷勤?
应雪一抬头便看到站在不远处对他们目而视的樊星,她赶紧推了一把钟程,“那不是樊星吗?”
“嗯?”钟程顺着应雪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樊星,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声道,“我先送你回宿舍吧。”
“算了,你把我留在医务室吧,我打电话让舍友来接我一下。”
钟程微微皱眉,“你舍友能背你上楼?”
“那我也不敢让你背我上楼,你没看到樊星看我的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应雪可不想当钟程和樊星之间的炮灰,拆人姻缘会遭天谴的,“你别管了,去跟樊星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解释,他本来也不在乎我跟谁在一起。”李榕的事让钟程心里疙瘩得不行,樊星又是牛脾气,两人为了这种事也不是吵了一两次了。
“你这人心眼怎么那么小?亏你还是大男人。”应雪嘀咕道,“谁还没个前任?谁还没遇到过几个人渣?你怎么老抓着樊星以前的事不放?”
“再说了,你都把人家活生生拆散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好好珍惜,还在那里穷矫情,到时候樊星真跑了,有你哭的。”
“你这姑娘怎么嘴那么毒?”钟程被应雪气笑了,“别忘了是谁好心送你来看医生的。”
“我这是实话实说,哎呀,快过去,不然樊星都要杀过来了。”应雪催促道,“我没什么大事,你还是想想怎么哄你家樊星吧。”
应雪的话不好听,但也有几分道理,钟程想了想还是遵循本能找樊星求和。
樊星气得先回了宿舍,钟程也随后赶到,一进门就看到樊星躺在床上,也不搭理他。
“应雪的脚崴了,我送她去医务室。”钟程变向解释着和应雪亲密的原因。
樊星面不改色,“哦,关我屁事。”
“也对,我跟谁在一起你都不在意。”樊星的态度顿时令钟程也来了气,“你就当我自言自语。”
樊星不屑地哼了一声,“难道你不是自言自语?”
钟程觉得自己就像樊星身边的一条狗,随时随地负责哄他开心,生怕惹得他不开心了,就会被一脚踢开,所以才会造成樊星永远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将他的感情当作一文不值的垃圾肆意践踏。
感情的世界里,一旦有一方付出过多,就会显得满腔热血都像是一厢情愿,他和樊星就是这样。
钟程毫无止境的付出,樊星理所应当的接受受,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第二十三章
钟程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声不吭地开始整理起行李,像是要搬出去的架势。躺在床上上的樊星坐不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能什么意思?搬出去,省得在这里碍眼。”钟程一边说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这下你也可以清净了,也不用再划条三八线来膈应谁了。”
樊星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喘过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的男人,这次不知道发什么疯,不来道歉也就算了,现在还说要搬出去。
这算是玩够了,准备一脚把他踹了?他早该想到钟程这家伙说什么喜欢他,都是骗人的!
樊星抓过床上的枕头朝着钟程的背后砸去,钟程本来心里就窝火,别人谈个恋爱都欢天喜地、恩恩爱爱的,他怎么就那么不顺?
钟程转过身,刚想发火,却发现樊星眼眶红红的,黑亮的双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红润的薄唇也紧紧抿住,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这是钟程头一回见樊星这样,要知道樊星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哪怕闯了祸被樊父用鸡毛毯子抽着打也流过一滴泪。
“樊星,你哭了……”
钟程的话音刚落,樊星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面颊滑下,他轻颤着抬手,指尖被滚烫的泪水打湿。
“我没哭……”樊星讨厌自己流泪的样子,父亲从小就教导他,流泪是最无能的行为,他不想被钟程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子。
“你哭了。”钟程的口气变得强硬,但眼神却温柔似水,他走上前扼住樊星的手腕,“为什么哭?”
“都跟你说了,我没哭!你滚开!”樊星想要挣脱钟程的钳制,但对方的力气大得吓人,像是要将他的手腕捏碎一般,“你走啊!你不是要走吗?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
钟程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顺势搂住钟程的腰,将他一把拉入怀中,手指轻轻抹去面颊上的泪水,“樊星,说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樊星一巴掌甩在钟程白皙的面庞,“谁让你来招惹我的?谁允许你喜欢我的?谁让你天天缠着我的?谁让你一日三餐照顾我的?”
“你凭什么招惹了我又跟别的女生搞暧昧?你凭什么怀疑我还喜欢李榕?你凭什么生气了就不来跟我道歉?”
“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呜!”
钟程吻住那张喋喋不休咒骂的红唇,炙热的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樊星字字句句的指责在他听来更像是得不到宠爱的孩子在撒娇。
这是他的樊星啊,漫天繁星,只有这颗照亮了他黯淡无光的人生。
樊星被钟程压倒在床上,红唇被又啃又咬,他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发现浑身的力气都像从脚底被抽走了一般。
钟程掀开樊星身上的t恤,白色的底裤连同运动裤一起被扒下,灵活的手指已经钻入紧窄的后穴,开始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乳头都硬了,好可爱。”钟程的手指轻轻揉搓着粉嫩的乳尖,插在后穴里的手指也没闲着,肠道里已经开始分泌出黏滑的肠液。
“你滚……滚……”
面对樊星的口是心非,钟程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烫的性器在湿滑的穴口不断研磨,饱满圆润的屁股被手掌捏得微微变形,细小的汗珠将小麦色的肌肤衬得透亮诱人。
钟程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粗长的凶器一鼓作气插到深处,猝不及防的插入令樊星的细腰微微拱起,弯出漂亮的弧度,屁股也抖个不停,脆弱的顶端更是不可克制地射出些许淫液。
“刚插进去就射了?”钟程发现樊星的身体比那张嘴老实多了,“就那么喜欢我插你?”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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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别动!太深了,别抽出去……”狰狞可怕的凶器一点点向外抽动,吸附在龟头上的媚肉仿佛都被扯了出去,激烈的快感令樊星几乎透不过气来,“叫你别动……啊啊啊,不啊,插得好深……太里面了!”
“还没干到你骚心呢,怎么就开始发浪了?”钟程狠狠捏了一把樊星的屁股,青筋暴突的肉根直捣黄龙地顶在直肠的窄口,好不怜惜地碾压着覆在周围的媚肉,“真爽,宝贝儿,你把我夹得真紧。”
“混蛋!啊啊啊……拿出去!”樊星的双腿在半空乱蹬,被钟程一把抓住,微微向里蜷曲的脚趾可爱得不行,“不、不行!别插那里……要坏了,好胀……”
钟程搂着樊星的腰让他坐起来,肿胀的凶器借着坐姿凶狠地顶入,樊星被顶得失控尖叫,“要捅穿了!不啊……别那么深!好、好深……要死了……”
“现在可是青天白日,你叫得那么浪,隔壁宿舍的都该听见了。”钟程咬着樊星通红的耳垂,胯下的动作顶得越发凶狠,“说你喜欢我,我会让更舒服的。”
“不喜欢……我讨厌你!”樊星勾着钟程的脖子,俊逸的面孔上覆满泪水,实在说不上美感,但钟程却觉得他可爱得不行。
“真的讨厌我?”钟程的手指顺着樊星丰满诱人的臀线摸到两人湿哒哒的结合处,“可是你那里把我咬得那么紧,都舍不得我抽出去,是希望我狠狠操你吗?嗯?”
“混蛋……我要被你干死了,你滚蛋……啊啊呜呜……”樊星感觉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那根滚烫的凶器捅得又酸又胀,可那根东西还在无止境得胀大,每次往深处顶入一点,就会胀大一分,“别再大了……变态,钟程你这个变态……啊啊啊……”
“宝贝儿,你里面真是太爽了,无论操几次都那么紧,恨不得待在里面,永远不出来。”钟程被樊星的肉穴夹得爽得不行,扶着他瘫软的腰,又狠狠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樊星,我好喜欢你……”
“别说了!别说了!”樊星颤抖着双腿加紧钟程的腰,“快点结束!快点……啊啊啊……”
“想要高潮?那就告诉我,你喜欢我。”钟程托着樊星颤抖的屁股,抽出一半的性器,诱哄道,“说你喜欢我,我会把你操到射出来,就想以前一样,让你的骚穴被我的液灌满,操得你双腿发软。”
钟程无耻下流的话刺激了樊星薄弱的理智,明明就是从一开始就是被强迫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钟程对他的照顾,对他说喜欢,甚至在每晚睡觉的时候,需要对方将他揽入怀中才能睡好?
樊星捧着钟程俊美的面孔,这张脸他从小看到大,哪怕化成灰他都认识。这个人说喜欢他,简直跟做梦一样,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光点,怎么会喜欢他?
一再告诉自己,不能被钟程的花言巧语骗了,可当钟程真的要离开时,他才恍然意识到,他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待在他的身边,目光追随他的样子。
“我喜欢你……”
“好喜欢……”
“你敢喜欢别人……”
“我就弄死你……”
钟程的心跳得很快,他轻声说道,“好,不过我更喜欢你用下面弄死我。”
热烘烘的性器噗嗤一声滑入肉穴,借着身体的重力,粗硬的龟头挤入直肠的窄口,捅得樊星小腿微微抽搐,微张的红唇里流出来不及下咽的唾液,“啊……肚子……好满!撑满了!钟程……慢、啊慢点,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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