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和白月光跑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戴套的键盘
钟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前,“你有招?”
应雪美眸轻轻一眨,转过头对着钟程俏皮一笑,“你求我啊。”
“不说拉倒。”
“你这人真没意思。”应雪无所谓地撇撇嘴,“你怎么惹樊星了?”
钟程言简意赅地将整件事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应雪听得整个人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劲,“你这盘棋下得真够大的。”
“我说了那么多,这就是你的宝贵意见?”
“你不得让我思考一下?你把退路都截断了,现在才想着利用自身颜值力挽狂澜?”
应雪和钟程相识于这个球场,她本来是想借着和钟程亲近多了解樊星,但想不到自己那点小心思没藏多久就被钟程这条老狐狸看出来了。
初恋还没来得及开花结果,就被钟程一句樊星是他的被雷得晴天霹雳。好在应雪对樊星也没多大执着,又受许多身边腐女姐妹的熏陶,对这样的男男之恋很是好奇,便开始与钟程亲近起来。
原以为钟程和樊星早已修成正果,没料到号称男神的学生会主席竟然还在单相思。不由得佩服起钟程来,真男人啊,在一起二十年都没下手。
这场比赛樊星总是不由自主朝钟程和应雪看去,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视线。
莫名的烦躁油然而生,樊星一不留神被队友迎面送来的篮球砸了满脸,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裁判员用力地吹响口哨,尖锐的声音穿透球场,也拉回了应雪和钟程的视线。
“那不是樊星吗?他怎么了?”应雪立马就看清了倒地的是樊星。
此时站在一旁的钟程已经冲出人群,跳出观众台,疯了一般不顾裁判的阻拦冲进赛场跑到樊星身边。
第十三章
钟程推开站在樊星身边道歉的男生,“樊星,你没事吧?”
被篮球砸中的樊星脑袋还嗡嗡作响,一时半会儿没法回答钟程的话。这时,两道鲜血顺着鼻孔流下,钟程赶紧用袖口捂住樊星的鼻下,催促他抬起头,“赶紧把头抬起来。”
“真是对不起,要不我送你去医务室吧?”道歉的男生连连点头哈腰,他也没想到一时走神,就把球扔到樊星脸上了。
“不用了,我会送他去。”钟程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恼怒,“下次打球能不能小心点?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毕竟自己理亏,男生也不好还嘴,只能连连道歉,说自己下次一定注意。
钟程二话不说以公主抱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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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将樊星带离了球场,坐在观众台的应雪也不得不佩服钟程勇气可嘉,恐怕明天这条消息在学校论坛得炸开锅。
樊星迷迷糊糊地被钟程带到医务室,校医替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安抚一脸紧张的钟程,“放心,没什么大问题。”
“不会有脑震荡吧?”钟程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会的,你也别太紧张了。”校医抿嘴轻轻一笑,“要是实在不放心,一会儿等这位同学清醒了,你可以带他去医院再做个检查。”
樊星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从刚才发生的一切中理出头绪,钟程那家伙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抱出了球场!
操操操!
“妈的!嘶……”樊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还微微发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钟程眉梢微微往上一翘,“你就这么对救命恩人道谢的?”
“狗屁救命恩人!我是他妈要死了吗?”有了神的樊星又有劲和钟程来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辩驳了,“你这么把我从球场抱出来,老子以后在球队还怎么混?”
“怕什么,反正看见的也不止你们球队的人。”钟程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你他妈还有脸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樊星跟只炸了毛的金毛似的,那张嘴像机关枪似的嗖嗖嗖扫射钟程,“你以后能不能别管我的事?是不是我不揍你,你就要上天?”
“嗯,我要上天。”钟程就像安抚自家那只撒泼的金毛似的安慰闹脾气的樊星,“你说什么都对,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操,钟程,你他妈脑子有毛病是不是?”樊星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火气那么大,看钟程哪儿哪儿都不顺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老子叫你别管我的事,你听没听懂?”
“我脑子确实有病,没病我能喜欢你?能坐在这里让你骂还不肯走?能让你想打就打?”钟程破罐子破摔,表白的话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樊星,这都是我因为太喜欢你了,你到底懂不懂?”
懂个屁!老子不懂!
“老子不稀罕你喜欢!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看着你就闹心!”樊星嘴巴上继续刻薄钟程,语气却放软了不少。
“好了好了,别跟我这种不识相的一般见识。”钟程继续自贬,“肚子饿不饿?我带你出去吃饭。”
“吃个屁。”
“屁没得吃,兰州拉面倒是有,吃不吃啊?”
樊星想了想,妈个鸡,不吃白不吃,老子吃穷你!
“你请客。”
“当然我请,你吃几碗都行。”
樊星有个人生信条,无论跟谁过不去,都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所以说,天大地大,都没有兰州拉面魅力大。
第十四章
钟程很气,甘恒已经拿下了李榕,他却还没上垒。
“要我说,樊星实在抵死不从,你就干脆上了他再说。”在甘恒的意识里,没有什么事不是操一顿不能解决的,所以钟程总说他是斯文败类。
钟程一个使劲,将手中的易拉罐酒瓶捏得变形,“你他妈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樊星又不是李榕,操爽了就能搞定了。”
“我说,事到如今,你不会真以为我以前告诉你那些关于李榕在初中援交的事是真的吧?”甘恒突然觉得有些子心虚,“我那时候不过是为了让你讨厌李榕,才那么说的。”
“你不用那么说,就凭李榕和樊星曾经有过一段,也够让我恨得咬牙切齿了。”钟程对于甘恒撒得那些无关紧要的小谎根本没放在心上,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拿下樊星。
甘恒撇撇嘴,“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难道你不是?瞧你整天跟在李榕屁股后面狗腿那样,我恨不得扇你两巴掌。”
“这话听起来怎么一股子酸味啊。”甘恒故意嗅了嗅空气,然后轻轻挥手,“我再狗腿,上了床李榕一样得听我的,你行不?”
钟程忍不住骂街,“妈的,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我找你来就是看你秀恩爱的?”
叮铃铃。
甘恒还没来得及开口,钟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樊星的电话。
钟程面露喜色,这可是自劈腿事件以来,樊星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他片刻不敢耽误地接起电话,可电话那头却传来陌生的声音,“是钟程吗?”
“是我,你是哪位?樊星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电话另一头的男声顿了一秒,急忙解释道,“我是樊星的队友,我们今晚庆祝比赛胜利,但他好像喝多了,想问问你,你有空来接他吗?”
队友记得樊星现在和钟程一个宿舍,如果钟程能来接他,他们也不用特地回一趟学校,可以继续去下一个活动项目了。
“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在西藏北路的明日酒吧。”
“我马上过去。”
钟程挂下电话,二话不说撂下一脸懵逼的甘恒就要离开。
“喂,酒不喝了啊?可是你找我来的!”甘恒心想,老子可是放着春色满屋跑出来跟你喝酒的,这会儿你说走就走?
“樊星喝醉了,我要去接他,我明天再联系你。”
这次说完,钟程头也不回的走了。
甘恒索然无趣地喝尽最后一滴啤酒,也赶回了校外出租的公寓。没有半分停留地直冲卧室,离开前他将与自己尺寸极为相似的黑色阳具塞在李榕的后穴中,只见李榕此刻躺在黑色的床单上,瓷白滑腻的肌肤被衬得越发诱人,混着肠液的润滑剂从细缝里密密流出。
听到熟悉的喘息声缓缓靠近,李榕伸手勾住甘恒的脖子,“甘恒……”
“我怎么才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就骚成这样?”
甘恒轻笑着,缓缓将按摩棒从湿润的后穴中抽出,迫不及待地换上自己发硬的性器,一插到底,李榕性感的嗓音里发出诱人的满足声。
李榕喜欢后穴被甘恒填满的充实感,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甘恒的性器又粗又硬,跟那张漂亮致的脸极为不符,坚硬的龟头摩擦着直肠深处的媚肉,李榕舒服得仿佛连浑身的细胞都舒展开来。
“插、太用力了……慢点……”李榕的身体被甘恒调教得很敏感,有时候才刚插进去就射了,“还要深点……”
“插得太深,会把你弄哭哦。”甘恒搂着李榕细瘦的腰,手掌轻轻揉按着软绵白嫩的屁股,薄唇吻去对方悬挂在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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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榕将双腿分开,狰狞的凶器感觉到绞紧的肉穴柔顺地松开,仿佛强烈欢迎着它更深一步的探索,“那就把我操哭……啊啊啊……顶、顶到了……胀、好胀……甘恒……你动一动啊……”
房间里淫乱放浪的呻吟,此起彼伏,长久不息。
钟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酒吧门口的樊星和队友,他结果喝得烂醉如泥的樊星,一股子刺鼻的酒味扑鼻而来,轻轻皱眉,“你们怎么让他喝那么多?”
队友挠挠头,苦恼地说,“我们都劝了,樊星一个劲给自己灌酒,拦都拦不住。”
钟程心想,算了,樊星这倔脾气,他都控制不住,何况他的队友。
“今晚麻烦你们了,我先带他回去。”
“没事儿,不客气。”
钟程招了辆出租车,一上车樊星就贵吼鬼叫地开始爆各种粗口,当然被攻击对象用脚趾头想想也只有钟程了。
樊星闹得太厉害,司机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看着钟程姿势暧昧地搂着对方的腰,不停小声地在耳畔低语,“樊星,乖,别闹了。”
安抚了一会儿也没啥效果,钟程干脆将樊星整个人带进怀里,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看得前排的司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年头同性恋已经那么明目张胆了?
醉酒的樊星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趋于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钟程的吻。若不是现在还在车上,钟程恨不得现在扒光了樊星,直接上了他。
第十五章
眼见后车座的樊星和钟程差点没在车上上演一场活春宫,司机一路超速总算是赶在他们擦枪走火前将他们送到学校。
钟程扶着樊星走下车,给了司机一张红色毛主席,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道,“不用找了。”
钟程将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樊星抱上自己的床,这是入住这个寝室以来,他们首次跨越了那条白色的三八线。
樊星小麦色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红晕,钟程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着被吻得鲜艳欲滴的红唇。
口干舌燥的樊星无意识地探出舌尖,湿润的触感若有若无地滑过钟程的指腹,积聚多年的欲望因为这无心的举动而彻底爆发。
钟程脱下樊星紧绷翘臀的牛仔裤,略带薄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如同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因为常年运动而毫无赘肉,不曾暴晒与日光下的大腿内侧肌肤白皙。
樊星的一切都美好得令钟程心动,他知道今晚的事一旦发生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即便樊星清醒后会勃然大怒,也无法阻止他想将对方彻底占为己有的欲望。
钟程饥渴地夺取着属于樊星的唾液,柔软的红舌经不住男人重重的吮吸而变得又酸又麻。樊星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以为身在梦境中的他,想要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热源。
稍稍放开那张被蹂躏得鲜红的嘴唇,钟程从枕下拿出储备已久的薄荷味润滑剂,手指轻轻拉开纯白色的底裤,不算粗圆的瓶口对准未曾被人造访过的穴口毫不留情插入,冰凉的液体争先恐后挤入紧窄火热的甬道。
身下传来的冰冷触感令樊星彻底清醒,现在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做梦,钟程赤裸着结实壮的上半身,私密的地方被强行挤入大量润滑剂。
“操你妈……啊!”樊星当下的反应就是破口大骂,“你他妈给我松手!”
樊星醒了,钟程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将剩余的半罐润滑剂一口气挤入,不少粘稠的液体因为无法完全进入紧闭的幽穴而留在洁白的床单上。
“你觉得到了这个份上我会放过你?”钟程将将用完的润滑剂抽出扔到地上,一根颀长的手指毫无阻碍地顺利插入,“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舒服……啊……你麻痹!”樊星感觉到钟程灵活的手指在后穴里缓缓抽动,指甲轻轻触碰着黏滑的内壁,“你他妈……给我出来!”
后穴还未完全适应一根手指,钟程又突然多加了一根,他舔着樊星微微抬起的下巴,一路滑至玲珑的锁骨,“你下面那张嘴可不是那么说的,夹得那么紧,是舍不得我出来吗?”
“放屁……啊啊……你他妈给我……啊啊啊!”甬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刺激着肠道剧烈缩,樊星眼角悬挂着泪珠,红唇微张。
钟程伸手轻轻抚摸着樊星挺立的欲望,尺寸并不小,够让那些小零爽得欲罢不能了,不过跟他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甬道里蠕动的媚肉不断分泌出粘稠的肠液,混合着冰凉的润滑液流出艳红的穴口,钟程痴迷地看着那张吞吐着自己手指的蜜穴,想象着当坚挺的性器没入时,湿软的肉穴会如何紧紧包裹着他。
钟程按耐不住急躁的情欲,抽出手指,掏出裤裆里胀得发疼的性器,冒着淫液的顶端轻轻摩擦着吐露浊液的穴口。樊星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顿时惊慌起来,“钟程,你敢这么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樊星,我忍了太久了……”
钟程顾不得樊星的警告,失控的情欲战胜了仅存的理智,他扶着灼热粗大的凶器对准诱人的小口,一寸一寸缓缓顶入。
樊星感觉到身下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咬紧牙关,先前充血的红唇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光洁的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十指紧紧抓着床单,模样可怜极了。
钟程稍稍掰开樊星绷紧的臀瓣,赤红的肉根噗嗤一下连根没入,他轻吻着那张毫无血色的唇瓣,呢喃着抱歉的话语,“对不起,樊星……原谅我,我实在太爱你了。”
樊星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才刚刚张口,钟程便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滚烫的凶器像一根铁杵般凶狠地搅动着湿软的肉穴,浅浅的抽出之后每次都是深不可测的插入。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男人的凶器捅得又酸又胀,樊星一开始觉得疼痛,可后来深处却开始慢慢积聚起难以言说的瘙痒。
“宝贝儿,你好紧。”钟程食髓知味地舔了舔薄唇,双手稍稍抬起樊星的臀部,凶狠地凿弄着直肠深处的肠肉,“又湿又软,快把我夹断了,真想操死你!”
“操你……啊啊啊……钟程,你这个……畜生!”樊星不肯服输地回嘴,“变态,混蛋……啊啊啊啊啊……”
“我就算是个变态,也只是个想操死你的变态!”钟程撕开樊星的衬衣,手指揉捏着挺起的乳头,“我今晚不仅要操死你,还要把液灌满你的骚穴,让你的脑子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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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程下流的话听得樊星骨髓发麻,还未来得及出声反驳,压在身上的男人突然抓紧他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按,肠道反射性地剧烈缩,滚烫陌生的浊液射入体内,娇嫩的内壁微微痉挛抽搐。
樊星惊恐地睁大双眼,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眼角的泪水汹涌而出。钟程不给他半分喘息的时间,猛地抽出湿哒哒的性器,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双腿曲起跪爬在床上。
细细的汗珠布满樊星曲线诱人的背脊,浑圆饱满的臀部占着粘稠的液,才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像吃了春药一般傲然挺立。有了先前的经验,这一次性器进入得尤为顺利。
后背式的姿势令热烘烘的肉棒插入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樊星顿觉头皮发麻,双手无力地撑着床面,钟程伸手掰过他的脸,轻咬着充血的唇瓣,“樊星,你把我的东西吞得好深……里面热得发烫,是不是想要我狠狠操你?”
“滚……你滚……”樊星说的话毫无气势,反而平添了几分床底间的情趣。
钟程舔着樊星通红的耳廓,转而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支撑着床面的手掌稍稍放松,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
毫无节制的深入抽插令樊星有一种肚腹都微微胀气的错觉,他微微佝偻着颤抖的身躯,被折压的腿根经不住发酸。
一晚上兴致勃勃的钟程摆弄樊星柔韧的身体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充血的肉穴里被滚烫的液一次又一次冲灌,痉挛的媚肉在液的浸泡下泛起褶皱。
樊星晕过去之前,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就是第二天要把钟程打得满地找牙。
第十六章
樊星睁开眼,头昏脑涨,刚想起身,耳畔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别乱动,你发烧了。”
这个声音便是昨晚的罪魁祸首钟程,樊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胆子在这里。
樊星抬起手想给钟程一巴掌,却发现浑身无力,这一巴掌打过去更像是抚摸调情。
“你想摸我,等你好了以后,随便摸。”钟程故意曲解樊星的举动。
樊星被钟程无耻下流的模样气得火冒三丈,但又苦于没有力气,嘴巴上半分都没退让,“摸你麻痹……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钟程知道樊星气在头上,也不将这骂人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柔声细语地安慰,“你说得都对,别生气了,你还在发烧呢。”
“你他妈还有脸说?”樊星拍开钟程想要抚摸他面颊的手,“不是因为你……我能变这样?”
“都是我的错,你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生病的是老大,钟程现在事事顺着樊星,生怕惹毛了他。
“看见你就让我不舒服,你给我滚!”樊星用力扯着嗓子,牵动了下体传来的疼痛。
樊星皱眉的样子令钟程心微微一紧,“你别乱动。”
眼不见心不烦,樊星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钟程那张脸。
可没想到,一闭上眼,脑海里闪现的画面全都是昨晚两人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样子。
樊星清楚地记得钟程将那可怕狰狞的凶器一次又一次捅进深处,直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肠道里充斥着酥麻的感觉。
最可悲的是,他本应该反抗,被钟程做到后来竟然还有了感觉。不得不说钟程的技巧很好,把樊星操得光靠后面就射了好几次。
刚才樊星睡着的时候,钟程去学校附近的药店买了点药,一些是内服,还有一支膏药是外用,就是要涂在樊星的后穴里才行。
“樊星,我帮你涂点药,你稍微忍忍。”
钟程今早看到樊星原本诱人紧致的后穴像个糜烂的桃子,又红又肿,还微微充血,肠道里的媚肉可怜地抽搐着。
“你滚开……”樊星并拢双腿,不想钟程去看自己羞耻的部位。
“别害羞,我昨晚都看过了。”钟程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稍稍掰开臀缝,“稍微有点疼,你忍忍。”
“去你妈的,钟程……啊……”
钟程的手指轻轻搅动着湿软红肿的甬道,细心地将药均匀得涂抹在肠壁上,手指无法触及到昨晚性器进入的深度,只能先勉强地将能碰到的地方都涂了一些。
樊星的身体有了感觉,他咬住身下的枕头,生怕可耻的呻吟脱口而出。突然,钟程抽出手指,从药袋里拿出一根比手指长出许多的塑料棒。
塑料棒表面光滑,顶端粗圆,钟程将药膏涂满塑料棒顶端,顺着穴口插进去。樊星反射性地绷紧身体,粗圆的顶端很轻松地就碰到了昨晚性器进入的深处。
“拿、拿出去……”樊星忍不住叫了起来,身体太有感觉了,性器也变硬了,再下去又要变得和昨晚一样了,“混蛋,钟程……拿出去!”
“宝贝儿,你乖乖的,忍一忍。”钟程也忍得不好受,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樊星肿胀的性器,“我昨晚进得太深了,不把药涂上,就不会好了。”
“嗯啊……太深了……”樊星感觉到钟程将塑料棒连根插入了,直肠深处微微发麻,肠道里不停流出肠液,“畜生……我叫你啊啊……别碰啊!”
樊星嘶哑的嗓音说不上特别好听,但在钟程听起来就是勾人得要命,他抽出那根细长的塑料棒,换上自己狰狞的凶器插入淫水连连的肉洞。
因为发烧的关系,樊星的甬道烫得不行,钟程知道自己应该控制,可谁让樊星叫得那么浪,不听话的老二就想操进那张骚浪的小嘴里。
“樊星……宝贝儿……”钟程分开樊星修长的大腿,小心翼翼地插到深处,凶狠地搅动着红肿的媚肉,“你好棒,缩得好紧……明明操了你一个晚上,居然还那么紧!”
“谁让你进来的……啊啊,别插!别插了!”樊星双腿抽搐着达到高潮,饱满的屁股被钟程揉捏的变形,“畜生……我叫你啊……别干了!啊啊啊啊啊……要穿了!”
“樊星,你里面好烫。”钟程低头轻咬着那张发出浪叫的红唇,“真爽,把腿再分开些,让我好好操你。”
“啊啊啊……不啊……别动了!”樊星忍不住求饶,后穴又胀又酸,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欲望了,可那根刁钻的硬物还不断往里钻,“出去啊……啊啊啊……钟程,你要弄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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