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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和白月光跑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戴套的键盘
“我和甘恒本来就是假装情侣,我的目标是樊星,他的目标是你,可想而知,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下手。”
“若不是因为你成了樊星的男朋友,我恐怕连你是谁都记不住。”
这才是钟程真实的面目,不再是平日里风度翩翩,对谁都笑脸相迎的样子。那副八面玲珑的面孔本来就是装给别人看的,除了家人,就只有樊星在他心里留下一席之地。
樊星于钟程既是心之所向,也是情之所衷。
“甘恒,你躲在后面听了那么久,也该出来解释一下了。”钟程散漫地对着躲在墙角偷听的甘恒喊道。
李榕转过身,看到嬉皮笑脸的甘恒从墙角后走了出来,那张致如画的面孔上没有半分歉意,更多的是得意洋洋。
钟程慵懒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与甘恒擦肩而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只有对方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兄弟,走好啊。”
甘恒嗤之以鼻,漫不经心地回击道,“你应该担心怎么搞定樊星。”
樊星那种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脾气,钟程这次的追妻之路恐怕是荆棘丛生。
钟程离开后,甘恒走到李榕身边,手还没来得及搭上对方的腰,被李榕当场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得一声,清脆悦耳。
被打偏头的甘恒先是轻轻一笑,不慎在意地舔了舔扯了扯嘴角,随后用手摸了摸那半张泛红的面庞,扭过头看了一眼怒气冲天的李榕,“力气不小啊?”
“你无耻……!”李榕气得浑身发抖,泪水猝不及防地滑过面颊,他用手背狠狠抹去滚烫的泪水,不想让甘恒小人得志。
“我无耻?”甘恒不怒反笑,“我上了你就是无耻?你别忘了那天晚上你叫得有多浪,很难想象你居然是第一次啊?”
“从一开始你就是虚情假意!”
李榕这辈子犯得最大的错误就是相信甘恒是出于好意帮他,好让他和钟程终成眷属。
当初李榕以为他将自己对钟程的爱意掩饰得很好,但不知何时还是被甘恒发现了。紧接着甘恒提议帮他。一开始李榕是不相信的,毕竟怎么说甘恒也是钟程的男朋友,怎么会帮他?
后来甘恒说其实他和钟程只是炮友关系,只是两人都没固定对象,先凑活着过一阵而已。李榕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相信了他的鬼话,可能真是喜欢钟程的心太过热切了。
甘恒开始帮李榕出谋划策,他说钟程不喜欢没有性经验的床伴,所以李榕不得不装得自己很有经验的样子故意勾引钟程。
那天晚上,李榕被蒙上了眼睛,身体滚烫,意识也模糊不清,根本难以辨认对方到底是不是钟程。
但李榕清楚地记得他和钟程是一起进房间的,然后被他扔上床,紧接着他被蒙上眼,两具滚烫的身体肆无忌惮地纠缠在一起。
原来李榕以为蒙眼是钟程床上的情趣,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甘恒在算计他。误以为对方是钟程,李榕恬不知耻地张开腿,任由那滚烫的性器将身体最脆弱的部分捅开,一次又一次将滚烫的液体射入深处。
第八章
“虚情假意?我不过是帮你认清现实。”甘恒猛地抓紧李榕纤细的手腕,逼迫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面孔直视自己,“你在钟程心里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配角,你倾心所爱的人早就心有所属,是你自己痴心妄想。”
“就算我痴心妄想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甘恒来指手画脚吗?”李榕想到钟程那一脸对他不屑一顾的模样,整颗心就不由自主刺痛起来。
“跟我有什么关系……?”甘恒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暗,薄唇轻声呢喃,“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甘恒,你发什么神经?”李榕用力挣扎着想要逃离甘恒的桎梏,他声嘶力竭地咆哮,“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那么处心积虑害我?!”
“我害你?你说我害你?!”甘恒双目微微泛红,手掌的力量几乎要将那手腕捏碎。
李榕觉得甘恒简直就是个疯子,“你放开我!混蛋!你滚开!”
“休想。”
甘恒那张眉目如画的致面容瞬间变得阴鸷骇人,漆黑的瞳孔如夜般抖森,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寒凉刺骨。
“都是你不好……”
“是你先忘记的……”
多年后的重逢,甘恒一眼就在人群里认出了李榕,可李榕却早已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我忘记什么了?甘恒,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李榕觉得甘恒简直莫名其妙,从刚才开始这人就反复说着是他先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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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李榕,你装傻也得有限度!”甘恒受不了李榕一副对钟程一往情深的模样,这人明明喜欢的应该是他才对,“我不信你连一星半点都不记得我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如果不是因为钟程,我恐怕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李榕的话就像是一把年久生钝的到划过甘恒心口,年少时许下的诺言时至今日已经分文不值,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是空头支票。
“哈哈……”
甘恒突然笑了起来。
“什么都能够轻易忘记,真是太好了。”
甘恒缓缓抬起手,摸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如墨的黑眸里似是埋怨,似是深情。
“没关系,你不记得的,我会帮你一点一点想起来。”
甘恒满脸受伤的表情仿佛一瞬间让李榕觉得被人扼住喉咙,满腹怨言和咒骂到了嘴边又迫不得已咽了回去。
和李榕分手后,樊星连续几天都窝在寝室睡大觉,柯华冒着生死安微帮他签了几天到,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准备出门上课的柯华一把掀开樊星的被子,“樊星,你也该去上课了。”
“不去。”樊星抢过被子,一头埋进去,完全把柯华的话当耳边风。
“你总不能躲钟程一辈子。”柯华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那小子现在天天盯着我,老子他妈的裤子都快被盯出个洞了。”
“别跟我提他的名字。”樊星一想到钟程那张面孔,就恨不得能把他海揍一顿。
“得得得,不提就不提。”柯华凑上前,“不过,你已经三天没去上课了,再不去我可不保证钟程那家伙不会来宿舍找你。”
“他没钥匙,进不来。”樊星倒不担心钟程会硬闯。
柯华耸耸肩,“随便你,不过钟程那家伙得跟个猴子似的,你还是小心点好。”
“逼逼完了赶紧走,老子要睡觉。”
真是好心没好报,柯华心里嘀咕了一下,便出门上课去了。
事实证明柯华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樊星连续三天不回他短信不接他电话,也不来上课,狗逼急了还跳墙呢,何况钟程这个标准的痴汉。
钟程趁着宿舍管理员出去开会的功夫,用绳子通过樊星楼上的宿舍爬到了他的阳台,一气呵成的动作引得楼上几个同学不由得纷纷鼓掌叫好,“钟程,你行啊!”
“谢啦,到时候请你们吃饭。”钟程朝楼上的同学挥了挥手以表感谢。
当樊星看到钟程嬉皮笑脸地站在阳台上看着他时,心里不由得咒骂了一声:真他妈是日了狗了!
第九章
“你是不是忘记我之前跟你说的了?”樊紧了紧双拳,指骨咯咯作响,“再让我看见你,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给钟程任何说话的机会,樊星开始发动猛烈地攻击。整个过程钟程只是不断退让,直到樊星将他逼到阳台的死角,他再也无路可退。
毫无还手之意的钟程缓缓闭上眼睛,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樊星的拳头落在脸上。千钧一发之际,樊星的拳头骤然停在半空,他死死盯着钟程那张无所畏惧的面孔,恶声恶气地问道,“你他妈不还手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是让着我?”
钟程有多少实力,樊星再清楚不过。除非钟程心甘情愿让他打,否则他没有丝毫胜算。可就是因为这样,樊星才更觉得愤怒,在钟程眼里,始终没将他当做平等的对手,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钟程睁开双眼,神色平静,“我只是觉你揍我几拳,能够让你解气。”
“你知道什么能让我解气吗?老子巴不得这辈子没认识过你!”樊星转过身猛地一拳砸在坚硬的墙壁上,剧烈的疼痛令指骨微微发麻,但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钟程走上前,还未完全靠近对方,樊星像是躲避洪水猛兽般猛地退后,漆黑的双眸中透着警告,“你别过来。”
“樊星,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李榕彻底跟我恩断义绝?”钟程不顾樊星的警告,三步并两步冲上前,一把扼住对方的手腕,“我跟你的二十年比不上李榕跟你的两年?”
“你放开我!”樊星挣扎着想要逃脱钟程的钳制,只是对方攥得太紧,仿佛要将他手腕处的骨头都捏碎了,“你还有脸跟我提二十年?我妈把你当作她半个儿子,对你比对我还好,你他妈就那么回报她的?”
“本来就是我先遇见你的,凭什么李榕能得到你,我却不行?我哪里不如他?”
钟程不甘心,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都一帆风顺,只要他想做到的没有一件不成功,为什么遇上樊星他就会输得一败涂地?
“难道你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吗?”樊星觉得钟程简直不可理喻,“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把李榕从我身边抢走?你明知道我喜欢他。”
“你不可以喜欢他,你是我的!”
听到樊星对李榕的表白,钟程内心的邪火控制不住地往上窜,他不顾樊星的挣扎将他扛进寝室扔到床上。
樊星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钟程便迅速地欺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
“钟程,你给我滚开!”
樊星曲起膝盖想把钟程顶开,不料钟程眼疾手快地将手挡在要害部位,顺势分开了樊星的双腿。
樊星的双手被钟程抓着高举过头,紧接对方微凉的手掌猝不及防地摸上他炙热的部位。樊星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从抿紧的唇缝里勉强冒出几个字,“操、你、妈!”
钟程起手掌握住樊星的性器,探出舌尖舔了舔红唇,“你想操我妈口味也太重了,还是乖乖让我操比较好。”
“钟程,你他妈再不放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关键时刻下半身的老二还不挣钱地被钟程摸硬了,樊星只能气急败坏的怒吼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弄死我?”钟程用指尖轻轻磨蹭了一点性器顶端冒出的淫液,沿着诱人的股缝摸到未曾被人使用过的穴口,“我倒是跟愿意被你用这张嘴弄死。”
感觉到羞耻的私密部位被钟程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樊星顿时脸色惨白,“你今天敢动手,我这辈子都会恨死你!”
钟程无意间对上樊星的双眼,一颗炙热的心瞬间凉了一半,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是他从未见过的,仿佛恨不得他立即从这个世界消失不见。
这世界上有什么比你深爱的人却恨你入骨更讽刺的事?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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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还是在钟程手里射了出来,当然最后避不了被心甘情愿揍一顿。
对着钟程那张好看的脸,樊星下手一点都不软,打得他半张脸都肿了。由于钟程平日里人缘很好,让大家实在想不到,到底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会被打成这副德行。
除了当事者樊星,知晓事情缘由的就只有柯华了。
当柯华看到被揍肿半张脸的钟程从寝室里走出来时,内心稍稍爽了一下,但表面还是装作一脸沉痛的样子,“哟,这是谁啊?”
钟程呲呲牙,嘴上还不饶人,“你眼睛什么时候瞎的?”
“被揍成这副德行嘴巴还不知道积点德。”柯华懒得搭理钟程,大摇大摆地朝寝室走去。
钟程突然叫住离去的柯华,“你等一下,柯华。”
柯华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钟大少还有事?”
“我要跟你换寝室。”
“你说什么?”柯华用手掌覆着耳背,假装不明白钟程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如果你跟我换寝室,就能跟霍潍朝夕相处在一个屋檐下,还怕拿不下他吗?”
钟程知道柯华从入校时就喜欢霍潍,只是霍潍这人性格冷淡,也不爱与人深交,对于柯华的热情讨好从始至终都显得不冷不热,可谓是一朵高岭之花。
钟程和霍潍做了两年的室友,除了名字和班级,对这个室友可谓一无所知。
柯华犹豫了,不得不说钟程的条件很诱人,但这件事从另一种意义上说,不就是把钟程往火坑推吗?谁愿意和情敌住一个屋檐下?不过钟程这家伙真奇怪,抢了李榕又不去好好秀恩爱,天天缠着樊星是几个意思?
钟程从柯华眼里看到了举棋不定,他不进反退,“你可以慢慢考虑,等你考虑好了告诉我。”
“你……不会对樊星做什么吧?”
钟程这家伙满肚子坏墨水,若真是让樊星跟他住一个屋檐下,樊星还指不定怎么吃亏。但和霍潍朝夕相处的机会又近在眼前,柯华还真是一时半会儿难以下决定。
“怎么会呢?我们可是有二十年的感情基础。”
柯华还真是被钟程的恬不知耻给震惊到了,“那你他妈的还抢樊星对象?”
钟程觉得以柯华那种不会拐弯的脑回路是没办法理解他对樊星的感情的,他也懒得多作辩解,顺其自然往下说,“我现在这不是诚心想跟樊星修复关系吗?”
“那李榕呢?”
“兄弟如手足,李榕怎么能和樊星比。”
柯华更郁闷了,樊星对钟程来说那么重要,那到底为什么他要去对李榕下手?听钟程话里的意思,李榕根本无足轻重啊。
“你别想这个了,先想想我的提议吧。”
柯华那点仅存的情商都已经贡献给霍潍了,哪里还够涌来思考钟程和樊星的关系。
樊星这两天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自从那天钟程被他狠揍了一顿以后,这些天竟然都出奇地没来缠着他,原以为那家伙是去闭门思过了。
直到钟程拖着行李箱,一脸天皇老子来了都不能奈我何的表情,大声对樊星宣布,“樊星,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室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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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赶往霍潍寝室的柯华,正一脸痴汉地肖想着他和美人的性福未来,全然将樊星抛在了九霄云外。
第十一章
“钟程,你这是什么意思?”
樊星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些应接不暇,昨天柯华说老家出了点事,和辅导员请了一个月的假,紧接着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柯华的床位整理得一干二净,连带床单都不见了。
还没时间细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钟程提着行李箱笑得一脸灿烂地站在门口,告诉他从今天起他的室友换人了。
“我不是说了吗?从今天起,我要跟你住一个宿舍。”
钟程大摇大摆地坐到原本属于柯华的床位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一脸黑人问号的樊星。
“这事我不同意,我跟柯华都做了两年舍友,说换就换,经过我同意了吗?”
钟程真是觉得樊星天真这点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变,“柯华同意就好了,你的意见应该没有参考价值。”
“放屁,钟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不要脸?”樊星真是被钟程那张比北京紫禁城城墙还厚的脸皮给气到没话说,什么叫他的意见没有参考价值?
“以前都是装的,因为你不是喜欢那套吗?”钟程破罐子破摔地耸耸肩,本来他也不想做什么深受欢迎的老好人,只是樊星喜欢那样的人,所以他就成了那样的人。
事到如今,钟程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这样小心翼翼,反正樊星也看清了他的嘴脸,不如放纵做真正的自己。
妈的,自己怎么能那么蠢,被钟程这家伙骗了二十年,樊星不由得在心里咒骂。
“那你还真是煞苦心。”想到柯华,樊星开示担心起来,这家伙不会是被钟程抓了什么把柄,才被迫换宿舍的吧?
“你把柯华怎么了?你是不是威胁他跟你换宿舍?”
“现在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差劲?需要靠威胁别人才能获取目的?”钟程觉得樊星现在就跟防狼似的防着他。
“你还指望我夸你?”樊星翻了个白眼,嗤之以鼻。
钟程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来日方长,他现在和樊星朝夕相处一个屋檐下,还不信搞不定他。
“你还真傻。”钟程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樊星,“你难道不知道柯华喜欢霍潍吗?你俩同住一个屋檐下,你都不关心一下舍友的感情生活吗?”
柯华看不惯钟程,有一大半理由归咎于钟程和霍潍一个宿舍。
樊星楞在原地,柯华喜欢霍潍这事他还真没听他提起过,不过钟程是怎么知道的?以柯华讨厌钟程的程度来看,他肯定不会主动凑上前告诉钟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程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用脑子想的。”
樊星怒了,钟程这不是拐着弯骂他没脑子吗?不过柯华那家伙真是见色忘义,妈个鸡这种时候竟然跟钟程换宿舍。
“你能换宿舍,难道我就不能换了?”樊星决定一会儿和宿舍管理大妈交涉一下。
钟程早猜到樊星会有这招,早就和宿舍管理大妈提前交涉过了,他还不惜牺牲了色相,把大妈哄得上了天。
“可以啊。”钟程自顾自地整理起行李,还不忘讽刺地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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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如果你能搞定那个宿舍管理大妈的话。”
操操操。
樊星气急败坏地跑去和宿舍管理大妈协调一下换房间的事,想不到大妈头都没抬,挥挥手让樊星赶紧走,“现在谁都不能换宿舍,你走吧。”
樊星气傻了,“钟程可以换,我为什么不行?”
“他是学生会主席,辅导员特批准许他换寝室,你有特批吗?”
操他妈的钟程,难怪刚才对他换不了宿舍一说胸有成竹,敢情上面有人!
樊星怒气冲冲地回到宿舍,拿过桌子上的记号笔,在他和钟程的床位之间画了一条三八线,怒目圆睁地说道,“我警告你,这就是我俩之间的界线,从今天起,谁都不允许过界。”
“没事别跟我说话。”
“还有,把你脑瓜子里那点不干不净的东西都给我丢掉。”
“你知道我想什么?”钟程对樊星幼稚的行为不仅没生气,反而觉得对方很可爱。
“你……”樊星被钟程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哪些事情不该想?”
真是日了哈士奇了!
怎么把钟程能耐得都要上天了!?
第十二章
樊星发现和钟程同住一个宿舍也不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比如垃圾有人主动倒了,一日三餐会有人给你备好,对于钟程会照顾人这点樊星从小深有体会。
其实钟程并不喜欢照顾人,比起照顾人他更喜欢被照顾,只是因为对象是樊星,所以他心甘情愿地伺候。
樊星是篮球队的,每次比赛钟程总会毫无悬念地到场。很多喜欢钟程的女孩子,听说他很喜欢看篮球赛,所以总会在现场蹲点,伺机而动。
今天有一场和a大的友谊赛,樊星提前到赛场做热身运动,这时一个关系不错的队友凑上前,暧昧地一笑,“今天主席也来吗?”
“我怎么知道他来不来?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樊星白了一眼队友,继续做压腿运动。
队友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钟程每次这个时候都应该到现场了,今天居然还没见到他的身影。”
樊星也不知道队友在想什么,“怎么?你很希望他来?”
“当然!只有他来了,我的女神才会来!”队友提起女神两眼放光。
“你女神哪位啊?”
“你真是孤陋寡闻!就是中文系的系花应雪啊,她每次来都坐钟程身边,你没注意吗?”
樊星回答得一脸理所当然,“她又不是我女神,我注意她干嘛?”
“也对,反正每次你也就注意钟程了。”
樊星本来就因为钟程的事心里烦得不行,被队友这么一说,火气都上来了,“放屁,你哪只眼看到我只注意钟程了?”
队友丝毫没有注意到樊星的脸色,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忘了上次钟程没来看比赛,你整个人心神不定的,向来百发百中的三分在那场居然一个没中,结果钟程一来给你喊了声加油,你小子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下半场完全碾压对手啊!”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只见樊星的脸色越来越黑,站在旁边一直一声不吭的队长赶紧推搡了一把不识相的队友,“你这家伙今天话怎么那么多,还不赶紧去热身,马上就要上场了。”
因为赛前被队友那么三言两语说了一番,樊星这次上场特别注意了坐在钟程身边的人。
尽管来看比赛的人很多,但樊星还是一眼就从人群里找到了钟程的身影,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钟程身边的女孩,果然如队友说的那样,应雪长得很漂亮。
钟程见樊星看向这边,激动地挥了挥手,但樊星迅速地扭过头,装作没有看见他。
坐在一旁的应雪发现了这点异常,轻轻将散落的秀发撩到耳后,不动声色地对着坐在一旁的钟程说道,“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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