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迷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归云
细皮嫩肉,虽比女人的身体多了几分粗糙,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手再往下摸,沿着股沟摸到大腿内侧。
“这里倒是比女人还滑。”秦影低笑道。
柳容禁不住发出小动物哀鸣般的“呜呜”叫声。
秦影摩挲着,充满着怜惜。
柳容确实受不了了,喘着气睁开迷离的双眼:“你这是在逼我发疯。”
“我只是想你求我。”
“你要上就上,搞这么多干什么!”
“我有说过我要上你吗?”
“啧,你想怎样?”
秦影做了个“嘘”的动作:“我们今晚来玩游戏。”
柳容翻个白眼:“你又想怎样折磨我。”
秦影的手离开他的大腿,摸着散落一地衣物,从里面拿出一根绳子。
柳容下面已经被摩擦得几乎可以生火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的当头,瞥见秦影的动作,立刻挣扎起来。
秦影腰一用力,又把他压了下去。
然后手飞快地把绳子绑在柳容正热烈地不时跳动的男根上。
“乖哦,等会儿陪我一起射,亲爱的。”
那里被绑着,柳容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立刻就非条件反射地扭动着身子,喉咙“呜呜嗯嗯”的,痛苦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秦影很满意,修长的手指伸到情人身下。
探了探洞口,已经有点湿润了。
“已经出淫液了啊……”秦影舔舔干燥的双唇,“等着被我干吧?”
秦影又从衣物堆里取出一条更长的绳子。
尚有一丝清明的柳容瞪着大眼睛,心中浓雾骤起。
糟糕了。
秦影在情人眉心处吻了一下,然后把他双手反剪,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绳子再从肩膀处绕到前面来。
秦影抬高情人的大腿,并且把它们尽量地分开,每个大腿上都用绳子绑好抬高固定。
“变态……你,你想怎样……绑着我干什么!!”柳容终于知道狂叫了。
秦影继续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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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好之后,秦影把柳容翻转过来,另取一段也是足够长的绳子。
在情人肩膀上的绳子上打结,于是两段不同的绳子便联结在一起了。
绳子的另外一头,吊在床棂上。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杀人啊!!强奸啊!!!”
柳容扯开喉咙用力叫唤。
秦影微微一笑,又从自己衣物堆里拿出一个小球,把它塞进柳容的嘴里。
这下子,柳容就再也叫不出来了。
秦影爱恋地摸摸他的脸。
“真美。”
柳容在心里狂呕了不下一百次。
鸡皮疙瘩很齐心地站起来抗议秦影的做法。
但柳容没办法出声说话,只能“呓呓呜呜”地,在喉结处滚动着声音。
秦影站起来,站在他身后。
“嗯,高度刚刚好。”
说完,也不向往日一般替情人查上润滑油。
洞洞扩张也了。
直接就进去。
“呜呜呜呜”
痛得柳容全身肌肉都痉挛起来。
秦影才进去一半,就觉得紧涩异常,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去了。
于是拍拍情人的翘起的双臀:“给我放松一点。”
柳容当下眼泪就啪啦啪啦啪啦地掉了下来。
“呜呜
呜呜呜呜呜。”
秦影待他放松一点了,又把分身推进去一点。
明明他都已经出肠液了,怎么还这么紧这么难进入的呢,这个问题,秦影也奇怪得紧。
可是自己忍耐了这么久,情况也是不妙了,只能快速捅进去。
又软又热。
“小容啊……”秦影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这个洞,保养得真好。”
我宁愿它不好!!
柳容心底无声呐喊道。
“呜呜呜呜呃唔嗯嗯”
被秦影这么冲击,柳容全身都颤动起来。
他是吊在半空中的,这么一动,身子就左右乱晃了。
“别动。”秦影固定住他。
然后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
柳容前面涨红得都快发黑了,宣泄不了的欲望堆积着,击溃了他最后一丝清明。
整个人就在情人的抽插抚摸啃咬之下,陷入癫狂状态。
软软的青丝不断地在半空中舞蹈着。
一片云遮住了月。
屋里只声橘红色的烛光。
汗液在空中抛出好看的弧度,然后猛然坠地。
淫靡的水渍声,秦影粗重的喘气声,柳容无法喊叫出来的呻吟抗议痛楚之声,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在这静谧的黑夜中,显得更加清晰。
有如一首事先经过长期排练的曲子。
在这么一个美丽的春天夜晚,尽数演奏出来。
过了好久。
月破云。
月移位。
云飘离。
秦影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又一下插顶在柳容体内敏感的那个凸起处。
“呜呜呜呜呜呃呃嗯嗯嗯”
柳容早就应该释放的欲望,此时还在前方滞留着。
于是,前方痛苦,后方快乐。
真是与众不同的感觉啊。
柳容却想一辈子都不要感觉到的好。
只觉得身体内一股热流激流而过。
然后秦影停下了动作。
秦影抽出分身,绕到情人面前,大发慈悲地解开绑住情人前面的绳子。
柳容就等这一刹那,似等了千年一般。
液立刻喷了出来。
秦影很温柔地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
有如风惹飞花。
有如柳拂碧波。
秦影又把他嘴里的球取了出来。
柳容已经无力在骂什么了,低下头拼命地喘气。
秦影很开心地笑着说:“本来还有东西要送给你,看来今晚你是不能再要的了。”
柳容只觉耳轰鸣,什么都听不见。
“下次吧,下次再跟你玩那个游戏。”秦影在他脸上轻轻亲吻着。
第二天,艳阳高照。
让人觉得不出去活动一下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可有人就是宁愿有罪。
张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窝在师弟的怀抱里。
师弟抱得很紧,自己想先起床也动不了。
“师兄?醒了?”林风被惊动了,睁开朦胧的双眼。
“嗯”张清无论第几次从师弟怀中醒了,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睡,成什么样子。
林风靠过去在师兄睫毛上亲吻着:“师兄想起床了吗?”
“嗯。”
林风撒娇道:“等下好不好,让我再抱一下嘛。”
最受不了你这种语气。
我可以说不好么。
张清于是又乖乖地窝在师弟的怀里。
“看来我爹今天可能很迟才会回来了。”
“为什么?”
“他昨晚找皇上去了啊,”林风一只手拨开锦帐,看了看窗外,“还要早朝呢。”
“你爹回来你怎么跟他说。”张清倒不担心王爷会不允许他们两人一起,毕竟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担心王爷是那种心机很重不好相处的人,那样就麻烦了。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咯,”林风放下锦帐,又抱紧师兄,“问他拿熊掌拿药都不是问题的。”
张清心想,这王爷看来蛮宠师弟的,应该也不会怎么讨厌自己吧。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你爹既然是断袖,怎么……会有你?”
林风“噗嗤”一下就笑了,在师兄脸上香了一口:“师兄你不会真以为世上有什么男男生子药吧,哈哈哈。我,当然是我娘生的咯。”
纯洁如张清的,当然没听过什么男男生子药,他只是奇怪而已。
“我娘啊,很小就嫁过来了,”林风替他解释说,“也就是因为太小就生下我,所以难产死了,所以我连她什么模样也不知道。”
张清却说;“我觉得你娘真可怜。作为一个女人,既得不到丈夫的爱,也没有福分享受儿子承欢之乐。可怜。”
林风眨眨眼说:“谁说她可怜?我爹对她好到飞天呢,容管家告诉我的。是她死了以后,我爹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生皇帝的气,好像说他觉得,都怪皇帝老兄一意指婚,让年纪轻轻的娘嫁了过来,最后导致她死了,皇帝老兄也要负责任……”
张清越听越糊涂:“他们又……?”
“这个好像是后来的事了,”林风蹭着师兄的脸说,“好像他们两人有了不知什么过节,中途又生出很多波澜,逐渐就爱上了,然后就是今天这个模样了。”
很神奇的两人!
十分的神奇!!
真不愧是天下独尊举世无双的皇上。
连行事都这么
诡异。
这两人正聊着,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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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来报了:“少爷,王爷回来了,他让你过去。”
林风啧了一声:“不是跟你说,方圆一里之内不许有任何人靠近的吗!!”
容管家听到少爷发火了,立刻就在门外跪了下来:“可,王,王爷……”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等会就过去。”林风凶狠地打发走容管家,便放开环着师兄的手,“师兄,我们起来吧。啊,”林风伸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王府迷情(二)
林风啧了一声:“不是跟你说,方圆一里之内不许有任何人靠近的吗!!”
容管家听到少爷发火了,立刻就在门外跪了下来:“可,王,王爷……”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等会就过去。”林风凶狠地打发走容管家,便放开环着师兄的手,“师兄,我们起来吧。啊,”林风伸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两人便翻身下床,去跟那些衣带外套之类的繁杂衣物奋斗去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昨天穿着来的那一套。”张清边套上衣服边碎碎说。
师弟那边也好不了多少,一条衣带绑了老半天:“我也不喜欢啊,可是见爹爹就是要穿隆重一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皇宫呆惯了,容不得一丝随便,所以我才死活要逃出来说去学武。”
“看你的根基,倒是学了很久?”
林风说起这事就火大:“很小的时候就找师傅来教了。可是你能想象穿着这一大抽衣物来练武的痛苦吗?”
张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后来只好说:“师弟,我神上同情你。”
林风也只好摇摇头。
“少爷,少爷,王爷又催了。”
门外,又响起容管家的声音。
林风吼道:“来了,催什么!”
张清大感在王府做事实在艰难,左右做人难啊。
于是自己穿整齐好,绕到师弟面前,半蹲下去,两三下手势就帮他绑好繁杂的带子。
“以前莫不都是丫环帮你穿的?你也别生气了,那管家也是难做得紧。”
林风看见师兄这样子帮自己穿衣服,心里顿时甜蜜蜜起来,笑得弯了眼,伸出手揉揉师兄柔顺的长发。
“师兄最好人了。”
两人未到正厅,就感觉到一阵肃穆之气压了下来,有若泰山压顶般沉重。
长廊上挂的灯笼早已经熄灭了火,随风微微摆动着,不觉悠闲,却显严肃。
容管家在前头,恭敬地拘着手踏着碎步前行,一言不发,确切来说,是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这无形中,就给张清一种紧张感。
王爷。
千金之躯。
当今皇上的宠弟。
想不到区区一个张清,竟然在有生之年可以亲自看见尊贵异常的王爷。
早就听师傅说过,所谓武林,既有居庙堂之高的天子为首的朝廷流派,也在处江湖之远各种民间流派。
各种力量互相激荡着,很容易就会生出一个乱世。
正是这一个朝廷,以绝对权威和绝对的暴力,统治着这个天下,才不至于另其他的门派力量过高或者过低,造成不必要的武林争斗,为祸百姓。
帝王绝学。
响彻武林。
没有人不妒忌着皇家出身的高贵,睥睨天下的权力,惊世骇俗的武功。
这也是,那种奇怪的药,为什么王府会有的缘故。
林风左看看右看看,丝毫没有师兄的紧张。一会儿吹吹口哨,一会儿在经过鸟笼的时候招惹笼中鸟雀一番,惹得那鸟“唧唧”乱叫,极为抗议他的无赖行为。
走了一盏茶,最后到正厅。
大得见鬼的王府!
张清在抹抹额头的汗时,在心底骂了句。
一近正厅,就看见龙凤镂空檀香木大椅上坐着一个男子,穿着考究,华冠美服。
林风一见他,嬉笑着跳上去:“爹,想孩儿了吗?”
那男子抬头看着林风:“一点礼数也没有。”
他这一抬头,不得了啦。
张清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
是不是因为千金之子一向坐不垂堂的缘故,所以会保养得比较好?
是不是因为人上之人素来饮食比较讲究,所以看起来会比较年轻?
可是,年轻也不是年轻成这个样子啊……
这个三王爷怎么看,只能说是师弟的哥哥吧……
好年轻……
张清愣怔着站在原地,顿时什么礼法都忘记了。
林风粘上他爹身上,笑着说着说那的,开心得索性就坐在王爷的大腿上了。
王爷也乐得儿子回来,一个劲地呵呵笑,抚摸着儿子的后背,不时问上一两句东西。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两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大男人,一个坐在另外一个的大腿上,两人还要有说有笑。
张清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刚才那种莫名肃穆的气氛,莫非都源于自己的臆想么?
林风说够了,把头靠到爹爹肩膀上:“爹,我跟你说啊,那个是我师兄张清。”
张清一听唤到自己的名字,“扑通”一下就跪下:“王爷在上,请受……”
三王爷立刻止住他:“不用跪了,起来吧,让我瞧瞧你。”
“爹,师兄是我最喜欢的人了,你可不许凶他。”
“我什么时候凶过人了,更别说你的师兄了……什么?乖儿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张清才刚刚站起来,也被林风也句话吓得差点又要跪下去了。
“我说,我最喜欢的人是师兄,你不许欺负他!!”林风趾高气扬地点着他爹的鼻子说话。
王爷视线移向张清,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突然用力一击掌,吓得林风立刻说:“爹你干嘛。”
“好,很帅气,很美型,”然后王爷仰天大笑道,“我儿子眼光真好啊,哈哈哈哈。”
这王爷……
真豪放……
张清我这下子算是见识过皇家的人了……
林风从爹爹大腿上跳下来,扬着大大的笑脸说;“那当然了,我师兄不帅世界上没有人帅的了。”
然后林风走到师兄身边,拉起他手:“师兄我们一边坐去,慢慢跟爹说事情去。”
张清其实尴尬得可以。
这不是见家长么……?
梗着脖子的,就由着师弟对自己的处分了。
两人坐定,就有下人来上茶。
王爷呷了一口,问道:“张清你们一路上可辛苦?我这顽皮的儿子没有给你跟师傅添什么麻烦吧?”
张清谦虚答道:“不算很辛苦,师弟他也……也……表现还好。”
撒谎是会天打雷劈的啊,张清这一辈子,老实了一辈子,就是学不会撒谎这件事。
王爷也不指望外界对自己这个儿子能有什么正面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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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还好”两个字就已经开心得不得了。
林风撇撇嘴说:“什么不算辛苦,师兄你明明就吃不消嘛。对了,爹,这次回来,我要拿些熊掌燕窝鹿茸千年人参之类的补品,给师兄补补身子。”
王爷感叹道:“乖儿子你终于长大了,学会关心人了,那些什么的当然没有问题,等下跟容管家拿去吧。”
“还有一件事,”林风跷着二郎腿说,“我想问你拿那个‘万年无限春’的解药。”
王爷反应还算平静,抬眼问:“你要来干什么?”
“我朋友中了这药嘛,”林风察觉到师兄在下面就是给他一脚,还硬着头皮说,“所以央我问你拿解药。”
王爷微微一笑,不作言语。
张清小声埋怨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药绝对不可以给秦影。”
林风扁着嘴,十分委屈:“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影手段厉害,他既然跟来了,就有办法知道我有没有问爹爹拿。反正就问一问,拿到解药再想给不给他吧。”
下面两人嘀咕着,王爷也没闲。
“春花啊,上来扇扇,这天气,开始转热了。”
春花甜甜应了一声,上来了。
“秋月啊,这茶换过另外一种,就用上次远亲王送来的那茶叶。”
秋月娇滴滴地回了一句,便去换茶叶了。
三王爷自然知道那药是谁问自己这个儿子拿的。
秦影嘛。
为害武林的邪教教主。
朝廷想除他很久了。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王爷问:“药不是不给,只是,要等一段时间。”
“为什么、”林风停止了跟师兄的讨论。
“我放在皇宫里头了。”
放在皇宫里头了?林风开始浮想联翩。莫非这药已经由皇上保管了,那么说……
皇上终于翻身了??
哦,林风抬头,皇帝伯伯啊,你终于熬到出头这一天了。
“那爹你迟些入宫时便去拿吧,我不怎么急着的。”
王爷点点头:“好了,还有什么东西吗?”
林风想想,没有了,摇摇头。
王爷就说:“没有那我去办事了哦?你们都退了吧,儿子,有空带清儿出去玩玩,京城好玩的地方多着。”
说完,起身就要走。
林风难得有礼地学师兄作了个揖。
王爷回到书房时,也有他一套花花肠子。
解药么……
呵呵……
林风张清两人出了正厅,便向花园方向走去。
这林风多手得紧,看见花就摘一多,看见树就抽一下,看见草就拔一根含在嘴里。
这叫,拈花惹草。
张清还没有从方才事实的震惊中回复过来。
这王爷,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不论是年龄相貌,还是性情品格。
张清脸上挂了三根黑线。
我就不应该对皇家的人报有太大的希望。
看看旁边这位也是皇家的人,就可窥一斑了。
林风带师兄走在一棵筋壮干实的海棠树前:“师兄,你看这树,很粗大吧。我以前小时候刚练轻功时最喜欢飞上去玩了。”
张清抬头,这海棠树果然长得很是粗壮。
满树的海棠花,红得纤适中,有如健美的少女,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和煦的暮春太阳照耀下,显得美艳中不失矜持。
正是红得“乐而不淫”。
张清赞一句:“这树长得好,花也开得好。可惜这位置儿太偏僻了点。”
林风搂着师兄的腰,在树干上借力,“蹬蹬”两下就上了树。
两人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荡着脚看下面的景色。
“这里是花园的后院,平常就是奴仆打扫也很少到这儿来,就是想起了,才隔那么个三五天来清扫一次那些落花败叶的。”林风眯着眼睛,看着从树冠漏下来的点点阳光,“好久没有上来过了,真怀念以前小时候啊。”
张清看着师弟仰起的优美的颈脖,还有印在脸上斑的阳光,一时忘记了呼吸。
林风察觉到他的目光,凑在他面前,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真想永远跟师兄就赖在这里,不下去了呢。”
张清回过神来,不知为何,脸通红一片。
美人含羞么……
最容易引人犯罪了……
林风靠前一点,轻轻吻上师兄两片淡色调的薄唇。
先是试探性地啄,见师兄没有怎样反抗,便伸出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
温暖湿润的口腔粘膜,每一次被自己划过时,都好像觉得那是有生命的,它们在颤抖,引诱着自己进一步去侵犯,去用力吮吸。
张清知道师弟揽上自己的腰,情动之际也有样学样地抱住他。
二人唇齿绞缠着,甜美的津液被温柔地搅动着。
一阵风吹过,几片花瓣落在地上。
林风吻了好久才让四唇分开,细细地看着脸红耳赤的师兄,一时难以把持,便轻轻把师兄推倒在本就不甚宽敞的树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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