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喂糖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巧克力流心团
余盈樽从兔笼里把兔子抱出来,搬了凳子坐在江月旁边,江月在敲代码,她把兔子放在桌子上,自己半身趴在桌上,轻轻抚兔子的皮毛。
静夜里只有机械键盘的响声,掌心里是软绵绵的触感,余盈樽歪头看江月认真工作的样子。
从警局回来已经接近凌晨,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一点半,余盈樽打了个哈欠。江月停了动作,回眸看她,“抱你回去睡觉?”
余盈樽晃头,“我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看你比较安心。”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垂耳兔没有了手的固定,开始迈着小短腿在桌上移动,余盈樽伸手把耳朵揪起来,固定住垂耳兔的动作,“你想吃什么?我去煮个宵夜给你。”
“你做的我都喜欢。”
“那我下面条给你吃。”
江月失笑,语气挑逗,“我下面给你吃?”
又被调戏回来了,余盈樽委屈的“哦”了一声,抱起兔子往厨房走。
她往锅里下了两把挂面,从冷冻层找到以前炖好分装的鸡汤,又找了一盒午餐肉罐头,放在锅里煎到两面焦黄。
把面用筷子搅了两下,整理的分明才盛到碗里,浇上汤头,摆好午餐肉,还切了少许葱花跟香菜,淋了几滴香油跟自制的辣椒油。
余盈樽拿着沾湿水的抹布隔热,把面碗一一端到饭桌上,摆好汤勺跟筷子,摘了围裙,去工作区招呼江月吃饭。
没有任何东西比深夜里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更治愈,何况坐在身旁吃面的人是此生挚爱。
但是江月跟余盈樽都没吃到这碗面。
江月刚落座,电话就响起来,陈逆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
接起来那边传来陈逆焦急的声音,“月哥,告诉嫂子,人抓住了,现在在警局,不过是伤人当场被抓住的,已经承认了再伤人以前做过沈烟烟的案子。还有件事,犯人叫王宏图,就是你前一阵让我查过的那个人。”
余盈樽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多,这个点会打电话过来的人不多。江月的脸色越来越黑,出事了?
江月挂了电话,起身,表情严肃的看余盈樽,“樽樽,你认识一个人叫王艳吗?”
余盈樽不解江月的问法,点了点头,“我室友,前一阵我还跟她撕逼来着。”
“陈逆刚刚跟我说犯人抓住了,叫王宏图。”
余盈樽错愕,江月继续说,“我以前找人查过这个王宏图,他有个姐姐,叫王艳。但是王艳这个人看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我没想到会是你室友,抱歉,是我疏忽。”
信息量太大了,余盈樽闭上眼理了理思路,脑海里浮现出沈烟烟今天的穿着,跟自己买的同款水蓝色连衣裙。
手里握得汤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咣”。
“对不起。”余盈樽闭着眼,对着脑海里想到的沈烟烟说。
肩上一沉,余盈樽伸手握住停在自己在肩头的江月的手,她的手脚冰冷,触及到江月手的时候才感觉到些许温度。
“樽樽,起来,我们去警察局了。”江月反握住余盈樽的手,帮她捂热,在家里待着也睡不着,不如去警察局等消息。
2009年不同于2017年,滴滴打车随处可见。二人在路边等了很久,才拦到一辆出租车,说了去警察局以后,出租车司机还打了个寒颤,偷偷通过后视镜看一并坐在后排的情侣。
****
警察局里忙成一团,余盈樽靠着江月的肩膀,一起坐在警局的长椅上等候。期间陈逆匆匆走过了几趟,看见余盈樽跟江月二人,也来不及打招呼又匆匆离开。
犯人王宏图是凌晨在黑网吧门口抢劫,被害人反抗,他拿刀捅了被害人数刀,被翻墙出来上网的高中生撞个正着,当即打了110报案。
陈逆赶到现场的时候,救护车已经把被害人抬走,地上大片血迹,王宏图手里握住刀,身上的t恤被血染红,口里正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几个片警早到,感觉犯人好像神不正常,不敢上前,只是将他团团围住。
陈逆做了一个手势,大家蜂拥而上,压住王宏图,陈逆伸手给他戴上手铐。王宏图压根就没反抗,只是呆呆的盯着地面上的血。
陈逆做了半宿的笔录,天光乍破的时候,有警察接到医院的电话,赶入审讯室,伏在陈逆耳边语气悲凉,“被害人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桌上还摆着受害人的信息,20岁,大学生。
跟王宏图无冤无仇,死于非命。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为什么杀人?”陈逆冲王宏图吼,好声好气的问了一晚上,陈逆终于在被害人死讯传来的一刻,忍耐到了极限。
王宏图被陈逆这声怒吼吓到,喃喃自语,手指抠着手铐,“我姐姐说我是怂比,让我去这么做的。”
陈逆把笔录狠狠一摔,“你接着说,你姐姐怎么教你的。”
“我姐姐带我去大学楼下,给我指那个女孩子…..让我弓虽女干她,可我没做到,我姐姐就打我,踹我,骂我怂比,说我不敢杀人。我抱着头说我不是怂比,我姐姐就给了我一把刀,说有本事我证明给她看。”王宏图说的断断续续,另一个一起笔录的人员把录音笔举到了王宏图嘴边。
“我不是怂比,我做到了,姐姐,你看我做到了。”王宏图脑海里还是妈妈没离家出走的时候,姐姐从小带大自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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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起做游戏的场景,自己跟同龄的小伙伴玩游戏赢了一颗糖,姐姐夸奖自己,说自己很棒。
陈逆放下了手里的笔,出去交代同事把王艳跟王宏图父亲一起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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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就这么抱着余盈樽等在审讯室外,家里心制作的汤面坨成一团,天光蒙蒙亮的时候。
有一家人冲入警察局,中年女人满连泪痕,被门槛绊倒在地,哭喊着,“还我儿子命来。”旁边的中年男人扶起妻子,眼角的泪也止不住的滴下来。
余盈樽跟江月对望了一眼,江月把余盈樽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地往手上吹气,搓热。明明是盛夏时节,不知道是警局的空调开得猛烈,还是因为心冷的原因,警局里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警察找到王艳的时候,王艳正在王宏图杀人的那家黑网吧里,戴着耳机看电视剧。看到警察的时候王艳甚至没有一丝惊吓,从裤兜里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我成年了,随便检查。”
片警眉头一皱,“现在怀疑你教唆未成年人犯罪,麻烦你跟我们回去。”
“我教唆谁了?就算我教唆了,王宏图他也成年了。”
“麻烦你配合一下。”来抓人的片警熬了一宿,没什么耐心,直接亮了手铐。
警车在雾气蒙蒙的清晨里呼啸而过。
一小时前,王宏图的父亲在警察的注视下,翻遍了整个家,终于找到了一张王宏图的出生证明。
“是身份证信息录入的时候录错了啊,早录了一年,这是出生证明,跟当时录错可以改信息的证明。我当时懒,又觉得大一年能早领一年退休金,就没给他改。我儿子他真的是未成年,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姐姐的错啊。”王父老泪纵横,他一生都浑浑噩噩,唯一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保留了王宏图的出生证明。
****
王艳被押入警局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相拥坐在长椅上的余盈樽跟江月。她疯了一样,冲着余盈樽喊,“我爱了江月很多年,你比不过我的。”
余盈樽缓缓从江月怀里抬起头,回望歇斯底里的王艳,站起来,走到王艳面前甩了一巴掌,“这个世界上连鬼都没资格说,比我爱江月的时间长。”
王艳想还手,奈何被手铐铐住,肩头被片警压制住,她用力扭着身子,喊道,“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倒是很有觉悟。”江月站在余盈樽身后,突然拍了拍手,语气冷淡,睥睨了王艳一眼,“你连你肯定活不到看我们结婚那天都知道了,也算是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
王艳只觉得有血腥味涌上来,跨越了十多年时间,处心积虑,终于见到所爱之人站在自己面前,获得了江月睁眼看自己一眼的资格。
可江月开口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诅咒。
沈烟烟跟安凝醒来就看见手机上的短信,匆匆赶到警察局指认了王宏图,抢劫、弓虽女干未遂、激情杀人,都占全了。
得知王艳是王宏图的姐姐的时候,沈烟烟错愕的张大嘴了,安凝的眼镜险些滑下来。沈烟烟咒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最毒妇人心。”
第60章我命。
第六十三章
审讯室里,陈逆双手环抱着,跟王艳沉默对峙。
不断地有同事扣门入内,把资料递到陈逆桌前,陈逆翻动着桌上的资料,打破了沉默,“是不是还得我跟电视剧里一样,念个台词,现在不是一定要你说,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陈逆把沈烟烟跟无辜被杀死的青年人的资料都倒过来,推到王艳面前,“这两个人认识吗?”
王艳摇头。
“你室友你也不认识对吗?你弟弟王宏图未成年,现在被带去做神测试了,我希望你在这里默默祈祷,你弟弟有神病,否则你就是杀人犯。”陈逆起身,“教唆未成年人犯罪,从重处罚,按你弟弟口供,你教唆弓虽/女干未遂已经坐实了。”
“他满十八岁了,我只是让他去杀人,他就杀人了,那我让他去死,他为什么不去死?关我什么事?”王艳冷笑。
陈逆被激怒,但是身上的警服让他克制住自己打面前女人的冲动,“这世界上,有些人再也没办法亲口说出自己的经历了。”
他从兜里掏出录音笔,握在手心,“你刚刚已经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几个小时后,王宏图的神测试结果出来了,没有神疾病。在心理医生的安抚下,他已经能够亲口复述王艳教唆他犯罪的过程。
王艳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被定罪,教唆弓虽/女干未遂、教唆杀人成立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
王艳选择了上诉,但是未成年人保护法在前,法官驳回了上诉。
****
余盈樽从江月怀里醒来,两人都熬了太久没睡好过觉。她拿头轻轻蹭江月的胸口,树袋熊一样环抱住江月,再次沉沉的睡去。
她是被饭菜的香味香醒的,余盈樽揉了揉眼睛,江月不在床上,光脚下楼。江月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拿着铲子把太阳蛋往盘子里小心翼翼的移。
厨房的地板是大理石的,冰凉的感觉从脚心窜上,余盈樽左脚蹭蹭右脚,喊,“江月大哥哥,我饿了。”
余盈樽刚睡醒的时候最乖,也最迷糊,声音奶气十足。
江月回头,就看见余盈樽穿着宽大的t恤,斜露着一半肩膀,勉强盖住臀部,两条白皙的长月退并拢。视线继续往下,双脚叠在一起取暖,江月不悦,放了手里的铲子,拿纸巾蹭了蹭手。
走近,弯腰抱起余盈樽,放在餐桌椅子上。转身上楼,找了毛茸茸的地板袜,抬起余盈樽白嫩的小脚丫,给小姑娘穿上袜子。
江月在余盈樽额头上轻吻,“在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余盈樽折腾了两天,也没怎么好好吃过饭,江月做了一桌子早餐,余盈樽吃的欢喜,硬是吃到了打饱嗝。
“你吃饱了?”江月笑着看余盈樽。
“嗝。”余盈樽配合的打了个饱嗝,江月仰头,把余盈樽剩的半杯牛奶喝光,“那我们来做点运动,省的长胖吧?”
余盈樽低头,捏了一下自己的月要,“要跳早操吗?”
“你把跳跟早省略了。”
“要操吗?”余盈樽早上起来智商还不太在线,脱口而出。
江月抿唇笑了,“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绕到余盈樽椅子前,拦腰公主抱起余盈樽,往楼上走,稳稳的把余盈樽扔在床上,自己俯身看小姑娘。
“你欺负人!”余盈樽被调戏的小脸通红。
“我欺负你,你可以叫出来,大声点,我比较喜欢听。”江月的手不安分的从t恤底部探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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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樽樽,你可以在大声一点。”江月手上的动作更大了一点,轻轻捻着月匈前的隆起。
“唔……”嘴被江月的唇堵住,再放开的时候余盈樽低低喘着粗气,面色绯红,抱怨道,“你亲我,我怎么喊非礼。”
江月定眼望着余盈樽的眼睛,“嗯,是我不对,那吻这里吧。”
他转而含住月匈前的尖端,舌尖不停的绕圈打转,听小姑娘女乔喘,指尖继续往下探索。
……
“樽樽,这个姿势喜欢吗?”
余盈樽不理他,江月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你慢点。”
继续加大运动幅度。
“嗯~我,我喜欢,江月大哥哥,你慢点。”
得到了余盈樽赞许的江月顶的更深。
室内喘息声起伏,一片旖/旎。
……
“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洗。”余盈樽把脸埋进江月怀里,拒绝他。
“上次你自己洗澡,把手扭了。”江月驳回余盈樽的要求。
余盈樽鼓起脸,“每次你帮我洗澡,都是白洗。”
这个人怎么这么热爱浴室paly,简直令人发指,还能特地买好几个防滑垫。
“那这次还你帮我洗。”
浴室内,水雾氤氲,余盈樽继续女乔喘,“我帮你洗有区别吗???”
“名义上还是有区别的。”江月声音低沉,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嗯~”
****
看守所,余盈樽跟王艳隔着玻璃对视。
余盈樽率先开了口,“我需要你跟沈烟烟道歉,亲口。”
王艳穿着格子条纹的囚犯服,目光无神,直勾勾瞪着余盈樽,“我要见江月,见到他我才肯道歉。”
“行。”余盈樽起身出门。
沈烟烟跟江月都等在门口,她俯身跟江月耳语了几句,江月点头,把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伸手指了指耳边,余盈樽意会。
江月开门入内,王艳看见江月进来,本来黯淡无光的眼神突然有了神。
江月坐下翘着二郎腿,冷清的开腔,“听说你找我,我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
王艳迫切的点头,“你问。”
“那个加了我的陌生企鹅号是你吧?”江月问。
“是我。”王艳答。
“偷换我手机给余盈樽发分手的也是你吧?”江月继续问。
“是我。”王艳接着回答。
“所以那天王宏图的目标其实是樽樽,只是因为沈烟烟跟樽樽身材相近,穿了同一条裙子,所以被误伤了是吗?”江月的眼神越来越冷,指尖交错,问了第三个问题。
“是我,余盈樽是个女/表/子,可惜王宏图是个傻子。”王艳说。
江月的眼底已经结了冰霜,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愤气,让语气尽量平淡,“我们见过吗?为什么针对樽樽?”
王艳炽热的眼神变成了诧异,“我们认识十几年了,我们是初中同学,那天我偷东西被同桌抓到,你出现为我解围的,你不记得了吗……”
“你打篮球的姿势特别好看,我复读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跟你比肩,都怪余盈樽这个贱/人,如果没有她就好了。”王艳自顾自的说着。
江月时不时的“嗯”两声,像是在肯定自己。
“那一会就吃这家吧。”江月蓝牙耳机在跟余盈樽通话,刚刚小姑娘再问一会吃什么,他根本没兴趣听王艳说过什么。
“你说完了?麻烦你遵守约定跟沈烟烟致歉。”江月起身准备离开,王艳的情绪几近崩溃,歇斯底里的大喊,“你看清楚,余盈樽她不是什么好人,她就是个贱人,只有我是真的爱你,我爱了你十几年。”
蓝牙耳机拿头传来余盈樽的声音,“马上你跟我转述一下我说的话给王艳听。”
“你说。”江月回余盈樽。
江月回过头,再一次看玻璃另一侧,披头散发的王艳,“我未婚妻让我向你转达一下,这个世界上连鬼都没资格说,有余盈樽爱江月的时间久。”
江月一顿,把蓝牙按了静音,语气骇人,“另外我并不想感谢你,所以就不承蒙错爱了。余盈樽就是我的立场,幸亏你做的一切都没伤害到她分毫,否则我一定杀你全家。”
说完转身出门,跟沈烟烟打了个手势,“烟烟进去吧,听完道歉,一起去吃东西。”
沈烟烟进去的时候,王艳正一个劲的低头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来听你道歉。”沈烟烟连坐下都不屑坐下,直接站着跟王艳说。
王艳缓缓抬头,她潜意识里依旧疯狂的爱着江月,不会辜负江月的期待,她张了几次口,才把完整的“对不起。”三个字说出来,然后继续低头念“为什么。”
“我并不接受你的道歉,还有,为什么应该是那个前途无量,因为你一句话而死于非命的年轻人该问的,你还不配问为什么。犯罪就是犯罪,管你经历过什么,妄图把无辜的人一起拖下水,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沈烟烟撂下最后一句话,直接离开。
王艳还在喋喋不休的念着,“为什么。”
****
余盈樽挽着江月的手臂,“我才知道为什么王艳会针对我,你的烂桃花?”
江月默然,无奈道,“我是真的半点印象都没有,否则才不会允许她作这么多妖。”
“那你刚刚蓝牙突然静音的时候说了什么?”余盈樽好奇。
“我说我跟你订婚跟结婚的那天,都会给监狱里的她寄请柬。”
沈烟烟冲着江月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我月哥牛逼,杀人不见血,我说王艳怎么跟疯了一样呢。”
两个月后,余盈樽在整理旧物的时候,翻到了夹在百年孤独里的一张纸。好像是当年高三时候,有人跳楼,家长发的传单。
故人旧事忽然涌上心头,余盈樽给颜言打了个电话,提及当年的事情,跟吐槽这几个月的近况,提起王艳的时候。
电话那头的颜言突然激动起来,“我靠,她是不是比我们大很多?”
“跟江月同级。”余盈樽回答。
“那就是她没错了,你还记得高中时候有一次,我拖着你一起去看学校大榜,排名第一的是王艳。王念就是因为那次考试自杀的,大家都传是因为王艳考了第一,还刺激王念来着。”颜言继续愤慨,“听说王艳其实过得也挺惨的,爹不亲,娘不爱的,还复读了好几年,不过人心真是可怖。”
“对啦,江月公司那个张轩加了我企鹅号来着......”
余盈樽听着电话,看着传单,一声叹息,继续翻阅起那本百年孤独,读到深夜才读完,打开豆瓣写了一篇书评。
第一句就是摘自百年孤独的书摘,“你那么憎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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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跟他们斗了那么久,最终却变得和他们一样,人世间没有任何理想值得以这样的沉沦作为代价。”
第61章求婚。
第六十四章求婚。
时光无声也让人害怕,转眼到了第二年除夕夜,江月今年没回家过除夕,他订了大年初一一早的机票回b市。
两张,还有一张是余盈樽的。
除夕在余盈樽家过,初一带着自家小姑娘一起回b市见家长。
去年余奶奶过世,今年过年不能放鞭炮,跟贴春联之类的。亲戚从早上开始上门,每人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手,去灵堂拜祭。
余盈樽跟江月站着迎客,跟每个进门的亲戚介绍江月,“这是我男朋友。”
有不少小辈上门,江月给孩子们发红包,带着孩子来的家长多推诿,“别别别,这多不好啊,在这样以后我们不来了啊。”
江月弯腰,摸了摸小萝莉的头,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拿着吧,以后我跟樽樽结婚,还要她来当花童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萝莉家长也不好在推诿,赶紧恭喜道,“樽樽眼光真的不错,等结婚一定通知姨妈,给你包个大红包。”
萝莉家长推了一下小萝莉,“快喊人。”
小萝莉瞪大眼睛,“哥哥好。”
“喊姨夫。”萝莉家长纠正道。
“姨夫过年好,小姨过年好。”小萝莉奶声奶气的喊。
余盈樽剥了一颗糖,蹲下来,喂到侄女嘴里,“好久不见,圆圆又可爱了一点。”
****
“所以你跟我来我家过年,其实就是为了宣布主权吧。”做饭的事情用不上余盈樽帮忙,家里的长辈会负责。余盈樽捧着热露露,跟江月站在阳台,一起看窗外飘雪。
江月从身后环绕住余盈樽,“不也全是,只不过我老婆这么好看,一旦过年有人给你介绍相亲对象呢?”
“噗……”余盈樽笑出了声,“我家里人还没这么无聊,我虚岁才二十。”余盈樽忽略自己其实已经34岁的事实,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十九岁的现实。
“不小了。”江月手指卷着余盈樽的长发。
余盈樽假装嗔怒,“你再说一次??”
“今年过了生日就满二十周岁,可以领证了。”窗外的雪下得大了一点,江月望着纷飞的雪花,“换衣服,我们去给奶奶烧纸吧,我怕一会雪大了,火一边烧一边灭,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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