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穿越之淫荡掌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祀风
白闻以需要确保胎儿确实无碍为由,责令苏颜夕在床修养三天。
在这三天里,苏颜夕过得可谓是无限抑郁。
首先,唯一的正常人──易谦由於需要回门派查罗刹教的事,先行告辞离开,导致苏颜夕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其次,白箬看他的眼神无比怪异,那眼神似乎是在说“哼,竟然卑鄙地用怀上主人的孩子这招,你以为主人这样就会喜欢你吗?”,苏颜夕被他瞧得莫名其妙,三番四次想拉住他解释:“老子才不稀罕你主人!老子才不想怀上那混蛋的孩子!”
最後,也是最让苏颜夕郁闷的,是白闻像个门神似的,就杵在屋子里了。另行在屋子里搭了张床,和衣而睡,就是半步不出房门。
要问他在屋内都做什麽?
说到这个,苏颜夕就暴躁,因为白闻这个炼丹痴,白天拉著苏颜夕参详《星辰引灵诀》,晚上还是拉著苏颜夕参详《星辰引灵诀》!
苏颜夕差点指著他破口大骂:你把我关在这,究竟是关心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为了炼丹呢!?
不过想了想,苏颜夕还是硬生生地把这怒气给压下去了。
但当白闻百思不得其解,再次询问为何自己已经完全明白《星辰引灵诀》的原理,但就是没办法吸这星辰之气时,苏颜夕正经且严肃地答道:“说来也怪,我也是害喜之後才能自如运行这灵力,不如你也怀孕一次看看?”
说完,苏颜夕敢打赌,他听到了冰山“啪啪”破裂的声音。连白闻那张向来面瘫的脸,也难得露出了一丝扭曲。
苏颜夕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满了三天,只觉得浑身都生锈。其实他已经觉得没有大碍,腹中的孩子也又生龙活虎,半点都不客气地与他争抢的灵力,可偏偏白闻这个大夫还在那大惊小怪的,虎视眈眈在旁监视,害他只好在床上待足了三天,才终於下了地。
而他下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走人!
苏颜夕穿好衣服,瞥了眼还在那研究《星辰引灵诀》的白闻,发现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由心中冷哼了一声,抬脚走人。
人刚走到门口,推门打算离开,却听到身後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需要什麽,直接吩咐白箬买。”
虽然白箬在屋子外,但他耳朵灵,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劲猛呲牙,大有苏颜夕敢差遣他,他便立刻扑过来咬人的架势。
“多谢白大夫连日来的照顾,既然在下已无大碍,便告辞了。”说话间,苏颜夕特意加重了“照顾”两个字。
但白闻就像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依旧问道:“去哪里?”
“回乾阳门”
“哦。”白闻淡淡地应了一声,也看不出是在意料之中,还是感到意外。
然後只见他合上书,起身。苏颜夕也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是干什麽。似乎是在拾东西,但他拾东西干什麽呢?
於是,他便好奇地问:“你做什麽?”
白闻恍若未闻,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才走到苏颜夕身边,说:“你忘记带东西了。”
“什麽?”苏颜夕被他勾得好奇心大盛,自己根本是空手而来的,哪里会有什麽需要带的东西?
“安胎丸。”白闻说著,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瓶药丸递给苏颜夕,“胎儿已有五个多月大,你绞痛、抽筋的症状会更加严重。三餐後服用一颗,可缓解疼痛。效果虽不如现熬的汤药好,但适合在外服用。”
说起丹药,白闻便滔滔不绝。
只见他又拿出一个瓶子递给苏颜夕,“这是大灵丹。其中蕴含有大量的灵气,最适合短时间内回复灵力。随著胎儿的成长,所需的灵力会越来越巨大,你每日服用一颗,然後打坐一个时辰,可防止你自身的灵力被胎儿吸食而尽。”
“多谢。”
苏颜夕接过瓷瓶,诚恳地道谢。像白闻这麽一个自我、独裁的暴君,还能考虑地这般周到,真是令他感到意外,同时心中也不有些感动。因此,前几日积累的抑郁,也随之被一扫而空。
起赠物,苏颜夕向白闻抱拳,说:“那在下便告辞了。”
“等等,”白闻说著,向前走了一步,挡住他的去路,“你还忘了一物。”
“什麽?”苏颜夕不由愣了愣,心想这白闻是怎麽了,今天这麽大方。
这回白闻没再拿出东西,而是神色淡定清冷,依旧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我。”
“啊?”苏颜夕傻掉了,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地又问了一遍,“你、你说真的?你、你要跟我回乾阳门?”
白闻没回答,直接甩了他一个白眼,意思是自己才不会回答白痴提出来的弱智问题。然後直接拉起对方的手,大步往前走。
而苏颜夕直到踉跄地跟上男人的步伐,才从呆滞的状态中反应过来。
这混蛋刚才是在说情话吗?我靠,连说情话都说得这麽冷漠,绝对的性冷感!
苏颜夕在心里有点小窃喜的同时,也不忘埋怨一下对方的冷淡,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还被这混蛋折磨得死去活来呢。
这时,在另一间房中偷听了半天的白箬,也终於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了。他赶紧跑出来,边跑还边指著自己,急切地嚷道:“还有我,还有我白箬!主人,你不能抛下我啊!”
106一起回去
有白闻在,苏颜夕连纸鹤都懒得拿出来了。反正就算他拿出来,也一定只有被鄙视的份。
但即便如此,白闻果真还是投来了鄙视的视线,顺便不忘言语上进行讽刺。
“什麽破门派,掌门都这麽穷。”
换了之前,被戳中痛处的苏颜夕一定急得跳脚,但现在他刚刚获得了大笔的系统奖励,因此只是淡淡一笑,回道:“有你这个车夫在,本掌门何需自己出力?”
白闻冷哼了一声,放出自己的飞行法器,说,“那还不上来。”
就他那态度,也同样气得苏颜夕在心里直哼哼:别人做车夫,有你这麽趾高气昂的吗?
白闻的飞行法器是一片绿色的叶子,本来叶子不过比一个巴掌大不了多少,但转眼便大如蒲团。
苏颜夕站上去,觉得这地方实在够宽敞的,於是乾脆盘腿坐下来,抓紧时间打坐修炼。他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可跟个饕餮似的,不停吸食著他体内的灵力。
白闻见状,又将叶子变大了一倍,好让对方坐得更宽敞些。然後他也坐上叶子,催动灵力,使得叶子缓缓升至半空,朝乾阳门的方向飞。
白箬又变回了兔子模样,站在白闻肩头,抱著易谦送的大萝卜,猛流口水,两只兔子眼睛,也变得更红了,正是被那萝卜给馋的。
不是他不想吃,而是白闻不许他吃。理由不用主人说,他也明白,不就是怕自己啃萝卜发出“嚓嚓”的声音,妨碍那个谁谁谁打坐嘛。
哼,白箬不满地想,自己得想想办法把人赶走才行,照这个架势,自己在主人心中,只会越来越没地位。
而在苏颜夕这边,表面看起来是在修炼,其实他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打坐修炼本应该是一件投身於天地间吸灵气而完全忘我的事情,但这次苏颜夕总觉得有种紧张不安的情绪在心底游荡,似乎是有什麽要大祸临头了,但偏偏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什麽事?
苏颜夕被莫名的情绪搅得心烦意乱,乾脆睁开眼,生怕白闻认错了路。
“往左,大约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乾阳门了。”
苏颜夕说完,心里猛然一跳,差点跳出胸膛。他终於想起来他紧张不安的根源了──
那就是见到了擎苍,要怎麽解释身边突然多出来的白闻?而且这人还是他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
天哪,会不会被那个暴力的男人直接分尸?
苏颜夕整个人摇摇欲坠,只觉得天昏地暗、眼前一片漆黑。他难以想像擎苍知道真相後的暴怒景象,怀孕期间来,擎苍对自己的温柔与照顾,无一不表明他对孩子的期盼。红色瞳孔眼底的笑意,薄薄的嘴唇扬起的弧线,是那麽的好看,那麽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却在此刻深深刺痛他的内心。
苏颜夕慌乱不安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将他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你脉息混乱,怎麽回事?”
原来白闻见他突然面色惨白,心中担心,已经直接抓了他的手,为他把脉。
“啊,没什麽,”苏颜夕几乎条件反射般地回手,乾笑了几下作为掩饰,“刚才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不安分了。”
边说,边拿出白闻之前给他的大灵丹,服了一颗下去。
对於苏颜夕的解释,白闻也没有继续质问下去。
他不说,但不表示就不知道。对方将手从他手中抽回的举动,突然表现出来的疏远,让他心中暗生警觉。
而苏颜夕并未察觉白闻的变化,他望著逐渐清晰、呈现在眼前的乾阳山,就越发的忐忑。
107天妖的担心
到了乾阳门,苏颜夕随手拉了名弟子给白闻安排房间,自己便以长途跋涉、需要休息为由,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感觉不受重视的白箬两腮鼓得高高的,也不顾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呢,便大声地抱怨道:“喂,怎麽回事啊!我们可是客人,哪有人撇下客人自己就跑的了?”
等他喊完,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用两只爪子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看向白闻。
以主人的性格,怎麽容许别人说那人的坏话,那人已经明显被主人划为所有物的行列了。
不过,主人怎麽看著有点反常?
这回白闻竟然没有冷冷地呵斥他闭嘴,也没有直接把他塞回灵兽袋中,而是直直注视著苏颜夕离开的背影,嘴唇抿得紧紧的,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在考虑著什麽。
见到他这副神情,白箬莫名打了个寒颤。白箬作为灵宠跟了他这麽多年,当然了解他的脾气,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要倒楣的人不是自己,自己不过是一时口不择言而已。
而此时的苏颜夕显然不关心倒楣的会是谁,因为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心烦意乱,双手藏在袖中,是松开了又握紧,握紧了又松开,但就是想不出向擎苍解释的好理由。
要麽宣布闭关算了,反正没有通知过门派里的人,也没人知道我回来了。不如,乾脆躲起来不见人,随便他们见了面怎麽折腾算了。
不行,万一他们真的把乾阳门拆了,自己这几年的心血不就白了?
苏颜夕一边低头匆匆走路,一边在心里纠结。等到他走到房门口,也还是没想出个妥善的办法来。
无奈之下,他只有想,混过一天算一天,今天就先睡一觉,说不定明天起来,就能见到擎苍和白闻两人相见恨晚的场景呢?事到如今,苏颜夕也只有这麽安慰自己了。
可没想到,他刚踏入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觉得两眼一黑,自己被人抱了个满怀。
苏颜夕吓了一跳,以为是罗刹教的偷袭,直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紧紧地揽住,将自己的脑袋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原本的紧张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安心。
尽管被勒得有些呼吸不畅,但他还是不由微微翘起了嘴角。
因为他感觉到了男人的担心,感觉到了自己在被关心,那个始终像只狐狸一样善於伪装自己的男人,此刻毫无保留的展露出自己的心意。
“你终於回来了。”
一个低沈的男性声音在耳边低昵,婉转缠绵,带著些对情人的埋怨,更多的,则是确认对方无恙的轻松。
听到男人这般少有的口吻,苏颜夕胸口莫名的一痛。但他还是装作无事,从男人的怀中努力抬起头,瞪著眼睛质问道:“你怎麽又在我房里?”
擎苍故意在苏颜夕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表达自己对他态度的不满,听到对方倒抽冷气的声音,才满意地松了口。然後又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地沿著齿痕舔著。
108历史性的见面
疼痛的地方传来温热、湿濡的触感,苏颜夕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一道热流从尾椎处往上窜。
“宝贝,你不知道,当听到他们说你受了重伤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的脖颈间蹭啊蹭的,那总是轻佻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像只被抛弃的大狗似的。
虽然明知道这无赖是在装可怜博同情,但那份担忧表现得是如此真实,让苏颜夕的胸口还是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宝贝,你在外面这些天,有没有也想著我呢?”擎苍问得期期艾艾,装得可怜兮兮。
怎麽会不想?我可是时时刻刻心惊胆颤,想著怎麽才能蒙混过关!
虽然心中的答案是肯定的,但以苏颜夕的性格,怎麽肯说出来。唯有埋在男人胸膛的脸颊,却是绯红了一片。
得不到他的回答,男人继续固执地追问:“有没有,宝贝?”
苏颜夕被他几乎无赖般的态度弄得恼羞成怒了,一把推开他,梗著脖子答道:“自然没有!你未想得太多了!”
“真的?”擎苍笑著问,那模样不像生气,倒像是不信。
苏颜夕不禁有些生气,这混蛋凭什麽这麽笃定自己会想他?哼!
这回擎苍也没再逼问下去,反正见他那副模样,心里便有了答案。知道了答案,便似含了一块糖在口中,甜蜜地从心底笑出来。
“我却是非常非常想你的。当时我恨不得立刻去找你,陪在你的身边才好。”说完,他顿了顿,抬起苏颜夕的下巴,在那眉目间落下轻吻,继续说道,“後来是秦非拦著我,告诉我你在一位神医处修养,神医脾气古怪,说不定见了我就不给掌门医治了,我才没有取找你,只好在你的房中等你回来。现在看到母子平安,我便放心了。”
原本苏颜夕听了擎苍的倾诉,心中感动,但当听到“母子平安”四个字,他瞬间变了脸色,挑了挑眉,神情凛然地看向对方。
擎苍不过是调戏他一番,当然不会真的惹他生气,於是赶紧赔笑,改口道:“好,是父子平安。”
“哼。”苏颜夕冷哼一声,意思是下次再犯,我就不客气了。
擎苍见他这掌门的架势,不觉得无礼,反而觉得特别可爱。又重新将他揽进怀中,咬著耳朵对他说:“你口中说不想我,只怕这里,不是吧。”
边说著,揽住对方纤腰的双手边慢慢往下挪,挪到了那圆润结实的臀部,色情地揉搓起来。
“哈……”苏颜夕措手不及,一下子呻吟出声。
“恩?掌门大人要说实话哦。”
“混蛋,住……住手……”在男人时轻时重的揉搓下,苏颜夕已经气息不稳。擎苍的手法熟练,带著极强的性暗示,让他乾涸了许久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真敏感。”
苏颜夕听到男性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发出低笑。这让他很郁闷,一是郁闷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尤其在经过男人的开发後,更是;二是郁闷男人这麽了解自己的身体,导致不小心就让他占了便宜去。
“滚!”苏颜夕呵斥道,虽然那有些颤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威严的效果都没有。
擎苍一只手揉搓著那手感极佳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来到了前面,一把握住那已经有抬头趋势的阴茎。然後故意在对方的耳边吐气,“不知道那位神医在为掌门大人医治时,有没有发现掌门大人的身体这麽敏感呢?”
男人随口的挑逗,却让苏颜夕感觉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不止将他的欲火浇灭,同时也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怎麽可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麽禽兽?”苏颜夕心中紧张,面前却装作镇定。
照理说,擎苍现在肯定还尚未知情……
当他正这麽安慰自己,打算急中生智想脱逃藉口的时候,只听得身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回头一看,那扇有著制雕花工艺的门,已经悲剧地躺在了地上。
而将这扇大门直接拆了的暴力分子,就是此刻站在门口、全身散发著杀气的白闻。
一时间,苏颜夕只觉得天地已是暗无颜色,今日便是自己的末日了。
109当真相来的突然
“你……你怎麽在这里?”苏颜夕活像见了鬼似的,一脸惊恐地看向白闻。
“不来怎麽知道……”说到一半,白闻停下来,走进屋内。他的双脚踩在那块被他弄倒的门板上,门板像是无力承受男人的体重似的,发出“吱嘎吱嘎”凄惨的呻吟。
听在苏颜夕耳中,不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自己接下来所要遭受的命运,说不定也是同样的悲剧……
他越是心惊胆颤,越是觉得白闻卑鄙,故意走得特别慢,每走一步,都让他心中不由颤三颤。
等到白闻终於站在他们面前不过一臂的距离,才停下来,微微地勾起嘴角,漂亮的唇线勾勒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你这里还养著个姘夫。”
姘夫两个字被著重加了重音,男人咬牙切齿的意思,表达得再清楚不过,吓得苏颜夕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
不行,不能被他的气势吓倒了,这事是自己对不起擎苍,但自己可半点没有对不起白闻,他凭什麽凶?凭什麽一副被戴了绿帽子、捉奸在床的妒夫形象?
苏颜夕暗自给自己打气,终於缓过了劲来,气势十足地回道:“关你……”
“屁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在到白闻的目光後,又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那寒如冰霜般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而自己的手又正放在擎苍的胸膛上,吓得他连忙回手,往旁边挪了一步,拉开和擎苍的距离。
这一举动暂时缓解了白闻的怒气,但立刻又引起了另一个男人的不满。
擎苍黑色的瞳孔微微眯起,面上却是笑的更加邪魅,问道:“掌门大人,这又是你从哪里招来的弟子,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话是问苏颜夕的,目光却始终打量著眼前这个明显来者不善的男人。
白闻同样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火星四溅,苏颜夕甚至觉得都能闻到焦味了。
“啊,他啊……”苏颜夕看看左、再看看右,看著两人的争锋相对,现在不用觉得,他已经确定能闻到空气中的焦味了。
“他便是医治我的那位大夫──白闻,这次多亏了有他,我才平安无恙。”边说,苏颜夕边再次往旁边挪了挪,离这两个火药桶都远点,得殃及池鱼──虽然他不是池鱼,而分明是根导火线。
“哦?”擎苍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他说话间还带著笑意,有几分风流几分暧昧。苏颜夕听不出他这话的意思,究竟是明白了自己和白闻间的关系,还是不明白。可他听了,莫名地,心中就像被揪住了一样,发疼,难受。
苏颜夕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听得擎苍继续说:“那还要多谢白大夫救了我家掌门了。”
“哼,”白闻冷哼了一声,对这样的谢意表示不接受,并且讽刺道,“我要救他便救他,你又是什麽身份?”
擎苍也不见动怒,反而笑意更盛。
也没瞧见他是如何出手的,就见原本已经躲得远远的苏颜夕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强硬推到了他的面前,他一伸手,正好将苏颜夕揽进怀中,笑著说:“便如白大夫刚才所说的,姘夫。”
说完,还低头吻了吻苏颜夕的额头,柔声问道:“掌门大人,你说是不是?”
这回苏颜夕真是欲哭无泪,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因为别看擎苍说话温柔,但那眼神,却是十分犀利,分明是在威胁:你敢摇头试试?而白闻也不是善类,射过来的寒冷视线,也几乎要将人冻成冰了。
“苏颜夕,过来。”白闻命令道。
苏颜夕僵在原地,没敢动。虽然对方的声音依旧不大,没有其他人愤怒时的暴躁,但苏颜夕觉得,冰块下的火山,随时都有喷发的徵兆。
这种时候,当然是赶紧跑路保命要紧,但偏偏就是有人生怕火山爆发的不够快,拼命要火上浇油。
“白大夫这话就无礼了,”擎苍说得不紧不慢,笑得更是春风得意,“白大夫不过是乾阳门的客人,我家掌门才是主人,哪有客人命令主人的道理。何况他又不是你的人,何需听命於你?”
“以前不是,但以後便是。”白闻音调平稳,还是冷得让人发寒,却说得斩钉截铁,仿佛那便是宇宙洪荒间的定律,不容改变。
擎苍摇头,“白大夫虽於我家掌门有救命之恩,但……”
白闻不耐烦地打断他,“他腹中有我的骨肉,便自然是我白家的人……”
“白闻,住口!”苏颜夕听到白闻要提及那个他最不想让擎苍知道的事情,几乎脱口而出,大声怒吼著打断对方的话,但无疑还是晚了一拍。
一时间,房间里如死一般的寂静。在苏颜夕的那声吼声之後,一切都归於死寂。
静得让人心惊,魂飞,破散。
“擎苍……”
110你怎麽敢骗我
苏颜夕感觉到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在用力,并且力量越来越巨大,像是要将他的肩膀捏碎一样。
但他知道,自己的这点疼痛,不及擎苍所受之万分之一。
苏颜夕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擎苍。
男人那迷人的笑容已经消散,尽管之前苏颜夕总是觉得那笑容不过是他的面具,难辨真心假意。但现在见到男人阴郁的神情,却是从未有过地希望那笑容能再次回到他的脸上,即便只是欺骗自己也好。
“擎苍……”苏颜夕再次低声地唤他,声音如鲠在喉,那样的艰难、苦涩。
擎苍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终於回过神来,侧过身,与他面对面,同样看向他,脸色阴戾的可怕。
1...2324252627...3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