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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郭寂嘉
凌宇昂按在小主管肩膀上的手暗暗用力,小主管吃痛,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位爷,结结巴巴地指着一处包厢,“在,在里面。”
凌宇昂满意地松开手,跟钟听安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不带丝毫犹豫地朝包厢走去。
凌宇昂踹开包厢的门的时候,屋内的三个人同时惊了一惊,待看清来人时,老王和钟烊悄悄松了一口气,夏空欢虽然仍旧悬着一颗心,但也不似先前那么害怕了。
直到钟听安慢悠悠地从凌宇昂身后走出来,夏空欢一颗心才稳稳地落下来,她看向钟听安,冲她温柔地笑了一笑。那笑容仿佛是在说,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反观夏空欢对坐的两个人,却变得畏缩不安起来,气氛从钟听安出现的那一刻完成了彻底的反转。
钟听安先是对夏空欢回以安抚的一笑,然后又看向不安的钟烊,大步走到夏空欢身旁坐下,“既然回国了,不先来见见姐姐,反而先来见了姐姐的女朋友算怎么回事儿?”
钟听安笑着,眼中却泛着深深的冷意,冷漠而不屑的眼神看过去,钟烊强撑着笑了笑,却是说不出话来。
凌宇昂跟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钟烊身边的老王,“您这是打算让本少爷站着?”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凌宇昂若认纨绔第二,绝无可能有人敢认第一。自小是出了名的霸王,犯起混来怕是整个圈子都要抖一抖的人如今站在自己跟前,老王纵是不心虚,也能被他吓得肝儿颤,更何况他还威胁了钟听安的女朋友。
老王几乎是从椅子上滚下来的,又肥又圆的中年男人,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小辈面前,卑微的毫无姿态可言。
凌宇昂不情不愿地坐到钟烊身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做出亲热的样子,“兄弟,何苦呢?”
何苦呢?在明知结局的情况下,何苦垂死挣扎。
饶是底气不足,好歹钟烊没低了头,“小安姐和宇昂哥说的什么话,不过是吃饭的时候碰到王叔和夏小姐一起吃个饭而已,开始还不知道夏小姐是小安姐的女朋友,说到底,还是一家人。”
钟烊一番话落,钟听安冷笑出声,“王叔?”
老王颈上一凉,心知不妙,之前他并不知道夏空欢是钟听安的女朋友,是钟烊得到的消息,他才决定冒险帮钟烊一把。他以为,钟听安那样的人,不过是逢场作戏,未必将一个夏空欢放到心上,他们的本意是要买夏空欢,却不想夏空欢看上去和和善善,实则是个烈性子的人。
凌宇昂进来的时候,老王并没有多大的在意,可是当他看到钟听安出现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完了,一切都完了。
“王叔可不要说我没有给您机会,您自己吃里扒外可怨不得我。”钟听安冷笑着,眼神冰冷,她一向不将钟烊这个弟弟看在眼里,今天若不是夏空欢,她恐怕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但是偏偏有人孤注一掷,妄想依靠血缘和性别从她这里夺走什么,真真是可笑至极。
末了,钟听安又看向钟烊补了一句,“不是你姓了钟,进了钟家的门,就以为自己是个凤凰。野鸡生出来的儿子,永远都做不了凤凰。”
作者有话要说:钟夏她们两个快要完结了,最近新开了《人间值得》,同样是百合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一下。
第22章姐弟之战
不仅钟烊,在座的所有人包括站在一旁的老王皆因为钟听安的话而震了震,要有多大的底气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钟听安与夏空欢不同,夏空欢的傲气来自于入世之后的冷漠与决绝,而钟听安的傲气,却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从容。
钟烊这个弟弟,钟听安从来不曾在意过,除了他会做些钟听安看着不爽的事情,其它的钟听安权当看不见,出国也好,谈恋爱也好,钟听安都没有那个闲心去理会。可是如今,小鸡长大了,想把爪子伸到她这里来,钟听安就不能坐视不理了。她向来有原则,钟烊既然敢把爪子伸过来,她也好商量,别的她也不要,只要废了他的爪子就完了。一击毙命没意思,她要他痛不欲生才是真的。
夏空欢看着钟听安,眼中酸涩,虽然钟听安表面上风轻云淡,但是夏空欢明白,钟听安心底多多少少是对自己这个弟弟心存芥蒂的。
看得出钟烊在努力压制着自己对钟听安的愤怒,重重地呼吸,发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钟听安,脸上却是在笑,“姐姐说的哪里话?”
钟听安原本就对钟烊轻视不屑,如今钟烊卑微低头的样子更是让她看不起了,在座的人明明都心知肚明,挑开了说她还能高看他一眼,钟烊却还能如此作小服低,不知道是该佩服他的隐忍还是该不屑他的装模做样。钟听安冷笑,眼神冰冷至极,“钟烊,把你那套一,我没空陪你玩。”
凌宇昂此刻充满了对钟烊的怜悯,在钟听安眼里,钟烊尽心力准备的这一场大戏不过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不值一提。
钟听安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牵起夏空欢就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顿下脚步,嘲讽一笑,“这家店我觉得不错,我觉得在我手里要比在你手里好一点,你觉得呢?哦,还有,我看王叔不太愿意在我手底下干活儿,干脆钟烊你了吧。”
钟烊抬眸看向钟听安,几欲开口,最终却是没说出些什么,颓废地倒在椅子上。
凌宇昂略留了留,没跟着钟听安出去,仍旧坐在钟烊身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钟烊的肩膀,“小烊,哥劝你一句,无论你有什么打算,都趁早手吧。虽然钟安看上去不学无术,纨绔不堪,那也只是看上去。你就安静地待着,该留学留学,该玩乐玩乐,钟家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凌宇昂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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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钟烊的反应就起身离开,他能想明白最好,他想不明白凌宇昂也不是很在意,只不过看他可怜,多说了一句罢了。在既定的事实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凌宇昂走出门的时候,见三个女人齐齐地站在车旁等他,顿时觉得天高地阔,意气风发,“不知道凌某人有没有荣幸请三位美女吃个饭?”
夏空欢垂眸偷笑,钟听安和时雾翻着白眼不搭话。
凌宇昂看着夏空欢,“我说小夏,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你不知道给钟安吓成什么样子了。”
夏空欢点点头,“下次不会了。”
钟听安对于凌宇昂训自己老婆这件事非常不满意,一拳捶在凌宇昂胸上,“就你话多。”
凌宇昂不满地揉着自己的胸口,指着钟听安对时雾道:“看见了吧,什么叫过河拆桥。”
钟听安跟时雾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是无奈地笑,“得了你,为了表达我的谢意,这家店归你了。”
凌宇昂一听,面露喜色,他看上这块地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是碍着钟烊是钟家少爷没敢轻举妄动,如今钟听安都开口了,他当然喜不胜,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凌宇昂假模假样地咳了两声,“这,不太好吧。”
钟听安不客气地拿白眼翻他,“不想要啊?不想要就算了。”
“别别别,想要,想要。”
夏日的太阳将大地烘烤成炙热的转盘,在他们还能笑着开玩笑的时候,却不知命运之轮已经悄悄开启。
钟听安和夏空欢又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岁月悄悄从指缝间溜走,转眼暑期已过,夏空欢开好了实习证明,可以不住宿舍,继续以女主人的身份和钟听安过着同居的生活,孟姨也结束了探亲假,重新回到了钟听安这里。
孟姨的回来,带来了一个新问题。
钟听安这个人,耍流氓向来不分场合,原本家里就她们两个,钟听安动手动脚地肆无忌惮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孟姨也在,大大考验了夏空欢的脸皮厚度以及钟听安的不要脸程度。
晚上难得早回家,吃过饭,钟听安就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夏空欢原本抱了电脑在书房工作,自从老王离职以后,公司里刮了几天的风言风语,也就渐渐散了,夏空欢的工作量不知不觉中大了些。可是钟听安怎么可能放夏空欢一个人在书房加班,硬是连哄带骗的把夏空欢哄到了客厅陪她打游戏。
夏空欢不爱玩游戏,于是拿了本书在钟听安身边翻看。钟听安打赢了游戏,心情亢奋,捧起夏空欢的脸就落在她唇上一个吻。夏空欢原本就习惯了她突如其来的亲吻,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回吻回去。可是,当她们旁若无人的接吻,甚至钟听安的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两声轻微的咳嗽声,夏空欢脸一红,迅速把头埋在钟听安肩上,钟听安也是一吓,抬眸正迎上孟姨似笑非笑的眼神,孟姨看两个年轻人干柴烈火,在她们更进一步的时候出声制止,甚至善解人意的指了指卧室,钟听安无奈,冲孟姨甜甜一笑,做个了口型。孟姨了然,悄悄离开客厅回了自己的卧室。
“孟姨走了。”钟听安出声提醒。
夏空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在钟听安唇上用力一咬,“看你还敢不敢。”
钟听安吃痛,抬眸看着她又羞又恼而晕红的脸颊,更是情动,“回卧室?”
夏空欢双眸含情,垂着眸轻轻点了点头。
夜未央,□□灼身,一室情动。
第23章钟家人
夏空欢是在某一个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下午接到钟爸爸的电话的。
“你好?”
“你好,我是钟听安的父亲。”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苍劲沉稳,颇有气度。
夏空欢一怔,意识有些恍惚。
“您好。”夏空欢咬着唇,没能喊出那一句“钟叔叔”。
“小夏,我想邀请小安和你今天晚上来家里吃饭,时间可以的话,你就带着小安过来一趟。”
夏空欢明了,想是钟听安不接电话,才把电话打到她这里来。夏空欢心中隐隐闪过不安,她和钟听安的事情怕是不久之后就要人尽皆知了。无奈对方话说的漂亮,虽然说的是让她带钟听安过去,但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她和钟听安孰轻孰重,夏空欢又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只得应了。
却不想,为了这个,钟听安险些暴跳如雷,从前无论她如何躲避逃跑,钟听安都没有对她发过火,如今为了一个小小的饭局,钟听安差一点就要对她爆粗口。夏空欢终于意识到,她触到了钟听安的逆鳞。
彼时,凌宇昂和时雾都在钟听安和夏空欢家里,他们也到了钟父的邀请。凌宇昂接到电话的时候就觉出不对劲,赶忙到了钟听安这里,果不其然,又是一场恶战。
“你别发火,小夏也不清楚。”凌宇昂边安抚着钟听安的情绪边朝夏空欢使眼色。
夏空欢会意,低眉顺眼地走到跳脚的钟听安身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接着又轻轻地伸出小指勾了勾她的手指,就像钟听安常对夏空欢做的那样,温柔中带些委屈。
夏空欢跟她服了服软,钟听安火气顿时消下去一大半,别过眼,撑着面子,“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啊。”
时雾和凌宇昂低笑,放下心来。
钟听安的脾气向来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夏空欢见她放缓了脸色,得寸进尺地问道:“那我们今晚过去吗?”
钟听安冷冷地看她一眼,“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场合吗?”
夏空欢还真的不知道,诚实地摇了摇头。
“钟烊二十三岁生日宴,该去的人一个也少不了。”钟听安冷笑。
夏空欢没想到会和钟烊有关,又不替钟听安心寒,一个大半年不归家的女儿,做父亲的从不曾放在心上,只有在用得到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这样的家庭,饶是她也不绝望吧。
“留学归家的小儿子过生日,可不单单是吃个饭这么简单,这是要为他儿子铺路呢。”钟听安厌恶钟烊,倒也不全是因为他的出身,她记得钟烊小时候她也不是像现在这般这么讨厌自己的小弟弟,总是千错万错,年幼的钟烊无错。她厌恶钟烊是在他大一些的时候,总是妄想一些原本钟听安不是很在意,但是因为他的妄想而在意的东西。比如家产,比如地位。
钟听安和钟烊并非不能和平共处,可是无奈,那对母子从不曾想过给钟听安留个活路,才将她逼到现在的境地。
“我们还是不去了吧。”夏空欢皱眉不安。
凌宇昂冷笑,“现在的问题是,去和不去并没有分别。”
“怎么说?”时雾问。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钟安和钟烊母子不和?今日钟安若是去了,明天就会有消息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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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钟安低头,钟烊钟家太子之位已定。若钟安今日不去,便又是另外一种说辞了,要么便是钟安钟烊姐弟之战打响,要么就是钟安被钟家抛弃。”
“那是去还是不去?”夏空欢问。
钟听安眼深似海,冷笑着道:“去,当然要去。这一出好戏,怎么说都要亲眼看看才成。不然对不住人家一番苦心不是?”
夏空欢第一次见到钟听安父亲的时候,反应异常的冷静,因为钟父完全就是电视剧里的中年成功人士的符号化的形象,穿着得体的西装,头发剪得很短,短到不需要打理的那种,略显油腻的啤酒肚,以及官方客套的场面话,看上去刚正又古板。
直到她们走进大厅,事态都还是按照钟听安的预想在发展。
夏空欢第一次参加所谓上流社会的宴会,举止之间却丝毫不见拘谨,仿佛早就习惯了这样奢华高调的场合一般。
走进内厅的那一刻,钟听安握住她的手悄悄用了用力,用极轻的声音对身边的人道:“你倒是从容。”
夏空欢眉眼之间含了些得意的笑意,“你不是在我身边吗?”
她一句话,说的极其自然,又很理所应当。钟听安心中一震,既惊讶又感动,双眸微涩,说不出话来,只是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难以遮掩。
凌宇昂与时雾跟在她们后面,显然听到了这两句对话,相视而笑。
钟听安前一秒出现在宴席上,后一秒就有人端着酒杯凑过来,为首的自然是柳枳柳柘两兄弟。
柳枳状作打招呼,故意离钟听安近了些,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看今天这架势不太对劲,你可看好了你们家小美人。”
钟听安的眸子暗了暗,冷笑一声,“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翻出天去不成?”
柳枳自然直到钟听安气傲,也不多言,转身在凌宇昂身边又提醒了一句。
凌宇昂神色一动,轻轻点了点头。不安地看向钟听安,随即又不着痕迹地回视线。
该来的躲不过,见招拆招就是了。
夏空欢陪着钟听安在大厅里寒暄了几番,良久,才看到传闻中钟听安的继母施施然地走到她们身边,摆出了十足的女主人的架势。
“小安带女朋友回家了呀,小姑娘长得真好看。”最多四十五岁的女人,因为保养得宜,站在钟听安她们身边,说是姐姐也有人信。夏空欢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继母的身段,绕是岁月不饶人,却也不难看出时间对她的眷顾,不愧是二十几岁就占了钟家主卧的女人。
钟听安向来是不给她继母脸的,当即冷笑一声,牵起夏空欢的手向凌宇昂时雾他们走去。
钟烊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母亲身后站定,将母亲的愤恨不甘尽眼底,“再忍忍。”
钟烊母亲美艳的双眸含着怒气转身看向自己的儿子,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我定将她赶出钟家。”
“快了,再等一等。”钟烊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钟听安的背影冷冷地道。
其实钟烊的母亲对钟听安有如此之深的恨意也并不奇怪,毕竟钟听安自小就未曾给过她好脸色看。
但是夏空欢想不通,钟听安的父亲为何如此吝啬于分给自己的女儿一些宠爱,以至于在钟听安二十几年的成长岁月里,不仅没了母亲,就连父亲都是形同虚设。
重男轻女也好,薄情寡义也好,除了金钱方面的满足,钟父的确不曾在钟听安的成长轨迹中起过大作用,他唯一的一点好处也不过是还能稍稍顾及些钟听安的情绪。
倒也算是个优点。
第24章父女
钟听安自认对自己的父亲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果不其然,钟听安简单的露过面之后就被叫去了钟父的书房。
“你待在老凌身边不要乱跑,我过会儿来找你。”钟听安将夏空欢带到凌宇昂和时雾面前,谨慎地嘱咐道。
凌宇昂看向夏空欢,眼里尽是担忧,“别冲动。”
钟听安笑,“他们母子还能在老子的地盘上暗杀了老子不成?”
玩笑过后,终是放心不下,皱着眉嘱咐道:“你看好她。”
凌宇昂点点头,示意她安心。
时雾握着夏空欢的手,知道她放心不下,也不多言,夏空欢只是一双眼睛只放在钟听安身上,钟听安被她看的好笑,“现在终于学会担心我了么?真的放心不下就好好跟着老凌,你没事我就没事。”
夏空欢脸一红,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谁担心你?自作多情。”
“放心吧,老子福大命大。”
钟听安确实并不曾将这次宴会放在心上,肯露面完全只是好奇钟烊母子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只要夏空欢安然无恙,她倒是不介意陪着他们玩一玩儿,毕竟生活如此多娇,平日太过无趣。
钟听安不常回她这个名义上的家,走在楼梯上竟也生出一种自己孩童时代的恍惚,钟听安想了想,生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大概是那个女人带着钟烊进门之后,又或许是她渐渐长大之后意识到原来这所房子并不是自己的家。
钟听安想起二十年前她的继母带着钟烊进门时的情景,那时她不过七岁,却将那段往事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经年之后,也未能忘怀。
那是一个燥热难耐的盛夏午后,盛大的骄阳像烤奶油一般烘烤着大地,爸爸把派人她叫到客厅里来,难得地将她搂在怀里,指着坐在她对面的两个人,和蔼地对她道:“小安,这是许阿姨,这个是你弟弟,钟烊。”
“小安你好,我是许阿姨,小姑娘长得真好看。”
小钟安看了一眼笑的虚假的女人一眼,没说话,只一双眼睛专注地打量着她所谓的“弟弟”,那个男孩儿有着和父亲一样的眉眼,看上去是她的弟弟没错。令她惊奇的是,那个小男孩竟然毫无畏惧地竟也打量着她,小钟安当下就心生烦躁。
她母亲去世不久,父亲就带回个和自己差不多一般大的孩子回来,就算是年幼,钟听安也能明白钟烊不过是一个私生子,可是这个私生子现在竟然毫无愧疚,毫无惊慌,底气十足地看着她,像是宣示主权一般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小钟安当时就生了反骨,用力挣脱了父亲的怀抱,朝着钟烊就是用力一推,钟烊被突如其来的一击推倒在了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的地上。
小钟安知道,摔倒在地毯上,其实并不疼,可钟烊还是哭了,哭的肝肠寸断,百转回肠,泪如雨下。
那女人和她的爸爸都忙不迭地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小男孩,只有七岁的钟安,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冷笑,只看了哭倒在地上的钟烊一眼,转身就上了楼。
从那之后,爸爸就再也没抱过钟听安。
想着想着,钟听安就走到了书房,她在门口微微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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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随即推门走进去。
钟父看清来人,只说了一句,“坐。”
钟听安便坐在了待客用的沙发上,钟父随即走过来坐在她对面。
有秘书送进来两杯咖啡,待秘书出去后,钟父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浅浅地饮了一口,便看向自己的女儿,道:“你那个女朋友长得不错。”
钟听安冷笑,“比不上许阿姨年轻的时候。”
钟父端着咖啡的手一顿,眉间迅速染上一层怒色,紧接着将杯子重重一放,又一看自己女儿淡漠疏离的神色,不压下了几分火气,僵着声音只道:“我叫你过来是有正经事商量的。“
钟听安换了个随意的姿势,翘着腿一只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才看向自己的父亲,“说吧。“
钟父看钟听安没有正形的样子,也只是叹了口气,只说,“小烊也大了,该有自己的公司管一管了。“
钟听安挑眉,“行啊,反正我妈的都是我的,你的有我一半,剩下的就给钟烊折腾,他能做好最好,做不好也怪不着谁不是。“此时钟听安手上已经完全掌握了她母亲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钟父手里有百分之三十八,加上她叔伯们手上的百分之十三,这家业才姓了钟,其中她父亲百分之十九是必然要交到她手上的。
钟父就猜到她会这么说,既心痛又失望,语气不由变冷,“他是你弟弟。“
“我可没承认。“
“小安,你在外面玩一玩我不反对,但是如果你真的想继承家业,你那小女朋友就不要处了,什么时候生出来有我们钟家血液的孩子,我就什么时候把公司全部交给你。“
“如果我不呢?“钟听安也冷了脸色,口气不善地道。
“那么我会将我手上的股份交给小烊,到时候你的叔伯们不见得会支持你。“
“我还想为什么今天一定要我来这里,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是不是我现在说不,楼下那帮记者马上就会得到钟烊成为股东的消息,如果我点头,马上就会有人告诉夏空欢?“
“小安,你不要怪爸爸狠心,钟氏的江山打下来不容易,不能断在爸爸手里,更不能断在你手里。“
“您未也太小看了我吧?“钟听安冷笑,此刻算是最后一点父女间的情分也没有了。
钟父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这个桀骜不驯的女儿,只听见她冰冷的声音传来,“钟氏这几年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做过多少假账,我可是比谁都清楚,您只要敢将公司交给钟烊,我就敢让您半个江山万劫不复。您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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