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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我觉得,”虞璁慢悠悠的笑了起来:“就叫它细胞好了。”
第41章
严世藩一走进会议厅,就感受到了来自各个方向的眼神。
在座的人,几乎每个都比他的父亲还要年长。
不得不说,皇上这样任命,几乎上来就给了他一个极其棘手的大麻烦。
别说知识体系的构建了,能让这些老家伙能听自己的话都不错了。
寻仙考才开始第一年的推广,那些老工匠老太医也未必能理解那是个什么东西。
按照皇帝的意思,现在自己要负责管理他们,让他们能分组进行系统的知识归纳。
虽然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他已经花了三四天从早到晚的读医工之书,虽然算浅浅的入了门,能更好的与他们交流,但眼下看来……完全比预料的还要麻烦。
那些大臣们一见到他连胡子都没长出来,又瞥了眼这明显是少年尺寸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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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更有种被拉来陪小孩子过家家的感觉。
在得知义子接了这个任务的时候,王守仁都愣了半天。
这孩子小事儿自然会做的滴水不漏,可他毕竟只有十五岁啊。
皇帝也太放心他了吧这可是建学院的大事啊。
在饭间讨论起这件事的时候,严世藩给老爷子斟了杯酒,语气并没有畏惧和慌乱的感觉:“东楼以为,这件事情,不可能只由我一个人来做。”
王守仁夹了一筷子菜,挑眉道:“你是怎么想的。”
“建院系之事必然与国子监有关,何况陛下给臣的是一个正五品的接近秘书使的位置,根本不算什么高官。”严世藩斟酌了一会儿,再开口道:“真正掌管着一切的人,可能还没有忙完,皇上极有可能,是在拿这件事试我。”
“试你?”王守仁失笑道:“他试你,有什么好处?”
“义父。”严世藩怀揣着一个想法,沉默了许久,才壮着胆子说出来:“我总觉得,未来几年之后,陛下会去北征。”
王守仁眼神一凛,本能的看了眼身侧有没有外人,喝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关于战争的事情,朝中内臣但凡见过万采被割喉的,都听了陛下的一片豪言壮语。
但是那些话,自己可从来没有跟严世藩说过。
严世藩又是如何会猜测,陛下会亲自去北征?
“东楼在京城呆的时间不长,却也能看到许多的变化,可以说,陛下文韬武略都异于常人,但是比起这些来,更可怕的,是他的野心。”
严世藩抬起头来,接着索性一口气继续道:“史书之中,若是平庸的君主,只会维/稳,稍微喜欢玩弄权术的,便会埋首于制衡与调/教。”
“可是当今圣上,不仅锐意改革,还不贪财物。”
不贪,才是最可怕的。
贪官的钱也好,知声堂里拍卖所得的钱也好,虽然进了国库,可从未有任何陛下纵情犬马的消息传来。
就连翻修宫墙院落的匠人都没有增加。
王守仁沉默的握着酒杯,听着他侃侃而谈。
十五岁,就通透至此,见一斑而窥全豹。
这个孩子十年之后,会成为怎样的人?
“正因如此,这些钱,极有可能会大量的被充入军之中。”
严世藩见王守仁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自己的意思,便继续道:“陛下投入如此之大,改革之举也横刀阔斧,近日连杀了几人。”
“这场战役,他决不允许输。”
“既然如此,他便更有可能御驾亲征,因为这朝中,没有人比他更聪慧而洞察。”
王守仁思绪极快,他没有开口辩驳,只是缓缓道:“这与他要考验你,有什么关系?”
严世藩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可是这话由自己说出口,太不合适。
王阳明缓缓地抬起眼眸来,不紧不慢道:“你是觉得,他想让你来监国?”
这话乍一听,简直是个笑话。
这严世藩现在才十五岁,未来哪怕过个四五年,他也只有二十出头,连胡子都没蓄出来。
何况宫中有资历的老臣如此之多,怎么可能轮得到他?
严世藩松了口气,只恳切道:“不一定是我。”
如今这宫里,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人。
不缺庸人不缺奴仆,只缺能顶缸能担任要职的能才。
不然不可能推行寻仙考,也不可能改科举。
皇上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严世藩再聪明,也猜不出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定位,但结合如今皇上让他做的这些事情,还是可以依稀的能推断出来,有一个更高的位置,在留着等他。
而且说不定,有关此院校建立的事情在一步步推进的时候,会有一个人暗中的盯着自己,让陛下能够确信,未来的那个位子,自己够不够格。
“严承学几岁啊?”一个老臣见严世藩神情庄肃的走了进来,扭头对着另一个老御医笑了声道:“皇上怕是喝多了酒,竟派了个娃娃过来还说什么要办学?”
严世藩抬起头,不紧不慢道:“冯太医如果不愿配合,可以直接回去了。”
“微臣自然会向皇帝禀报,说他目无尊长,知罪犯罪。”
冯太医猛地扭过头去,看着这颇有些年幼的小孩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真拿自己当大官了?!”
还没等严世藩再开口,门外忽然传来朗朗的声音道:“正五品的官袍补子,冯大人都瞧不清楚了么?”
虞鹤执了圣令款款而来,挑眉冷笑道:“看来真如皇上所察,这倚老卖老的不正之风,是要修理下了。”
冯御医一见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来了,忙不迭起身行礼道:“虞大人哪里的话!”
“让你来修撰医典的学习纲要,是让你来耍横闹性子的?”虞鹤并没有受他的礼,而是抬眸冷淡道:“光宗门楣之事都能如此轻视来人,拖他下去。”
几个锦衣卫直接从他的身后快步向前,不顾那冯太医的挣扎告饶,把那老头给架了出去。
刚才还闲谈喧闹的会议厅,直接沉默的一片静寂。
严世藩抬头瞥了眼那高挑又沉稳的虞鹤,神色毫无波澜的把目光又了回去。
虞璁知道,严世藩他不一定能镇得住场子。
嘴炮打的再凶,也不如暴力执/法来的让人信服。
关键还是要考验,严世藩再面对如此大的工程时,是否能够静下心来,足够有条理的把分流再梳理秩序。
眼下国子监已经进入了尾阶段,而且书籍的华版整理都已经提前两个月印出样本,供巡农使背记和四处传播。
在这种情况下,杨慎可以逐渐放手,接手这个新的任务。
如果在杨校长过来之前,严世藩就能把这些事情都导入正轨,那虞璁就可以进一步的确认他的实力。
但凡□□的人都可以发现,这已经不是个需要露拙的官场了。
你浑水摸鱼,圆滑变通,未必能混上去。
但如果你才德兼备,有明确的过人之处,哪怕只是个黄口小儿,都可以施展抱负。
待那个御医被赶出去之后,虞鹤扭头瞥了眼那比自己矮一头的严世藩,只淡淡点了点头,就开始简单介绍皇帝吩咐下来的任务。
他手里抱着几个簿子,明显是要这些人各自分组以后,听完严世藩的讲解和规定介绍,开始各学科的分类和整理。
严世藩见秩序已经控制了下来,便略一拍巴掌,示意小厮把三车书给拖了进来。
众人目瞪口呆之际,三个小木车就把一摞摞的书悉数都拖了进来。
“这些,是杨慎杨大人编撰时保留的参考书,以及理科全国考试的规定用参考书,劳烦各位大人在开始讨论前,先自行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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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书分类整理,以确保之后编撰目录和分科时,并不会有所遗漏。”
严世藩几乎看书看到快吐血,此刻也把自己的能耐藏着,只平稳道:“若是有偷懒耍滑,敷衍了事着,微臣会每日核查,再如实禀报。”
这小孩儿说话很有分寸啊。虞鹤瞥了眼这小弟弟,心里放松了些许,开始陪他一起做后续的公务。
虞璁这边连着在乾清宫里修养了几日,等折子都批的差不多了,自己的腰也好了大半了。
他其实能感觉到,那些人身攻击和意图教导自己的折子,几乎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想来想去,肯定是自己生病时陆大人发了脾气,把那群腐儒不知怎么威胁了一遍。
其他人再不信任,陆炳的分寸自己还是清晰的。
就连他的爵位,在后世的记载里都是忠诚伯。
“好些了么?”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
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虞璁抬起头来,笑着道:“你再把地图拿来,陪我好好看一会儿。”
他其实很想去三大营再看看神机营的训练和配置,可在此之前,他要搞清楚一件事为什么大明打不赢蒙古人。
这个问题,其实可以很想当然的回答。
什么官员腐败、制度糜烂、火器落伍等等,但都太过宽泛。
他要了解的彻底而又周到,才可以从容的开始准备。
哪怕拖到嘉靖十五年,也足够他把该预备的东西都准备好。
中国对于边缘的少数民族区域,在大明朝有个制度,称之为羁縻政策,但这种制度并不能长久的维系,到了最后也只是空挂个虚名。
包括俺答这些鞑子在内,都是明朝的羁縻藩属,但并没有任何做臣子的自觉。
如今的这张地图,与记忆里的那只雄鸡形状截然不同,虞璁看着并不熟悉的标记方式和边界线,还在略有些力的把这些东西,和自己已有的记忆做一个重合。
首先这蒙古,其实有众多的游牧民族,他们姓氏不同首领不同,只是金朝时被统一了而已。
名字又臭又长肯定记不住,但是皇帝看了一圈,明显发现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原本的蒙古草原,被朱棣完成了一波大的战略安排。
奴儿干都司、兀良哈内附两大藩属国,加上明朝自己的军队,三方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众部落隔离,包围住核心位置,逼迫鞑靼本部退至了□□的位置。
虞璁拿着几张新旧地图反复比对,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他能够看到,朱棣当初的战略安排,是十足警惕的在防止蒙古各部势力融合,并且在维.稳的同时持续蚕食东蒙。
但是到了朱瞻基这里,他裁撤了松花江造船厂,消减了给奴儿干都司的经,同时对各部落之间激烈的兼并视而不见,造成了瓦剌势力的做大。
到了自己这里,想要再回到当初环环相扣,互相制衡的程度,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所以靠外交手段和挑拨离间完成吞并,很难很难。
“走吧,阿彷。”他抬起头来,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想看看神机营军火。”
有关明朝的火器强度,历史学家们纷说不一。
皇帝亲自过来一看,都督们又慌了神。
这要阅兵,也完全不提前说一声的啊。
虞璁本身对军事科技方面并不熟悉毕竟化学和物理在高中时都是低分飘过,更不用谈这方面的东西了。
皇上穿着龙袍昂首阔步的走进三大营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许多渴望的眼神。
许多士兵用看到财神爷般的眼神看着他,毫不保留自己渴望的目光。
陆炳神情一冷,握紧了刀柄。
“把所有的火器都领着朕去看看,都有哪些种类。”
虞璁进了军械库,只转悠了两圈,便大致明白了情况。
现在的火器,一共有六种。
火铳鸟铳,□□地雷,火箭火炮。
这个时候,已经出现了一体化的大炮,而且相较于宋朝元朝,已经在工艺和设计上好了许多。
皇帝看着不够放心,又吩咐将领带着士兵来,在校场上操练给自己看看。
在统领去吆喝着让士兵准备的同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名词。
虎蹲炮。
这虎蹲炮,比起自己身侧这种巨型大炮,更为轻便而适合复杂地形征战。
这打仗讲究因地制宜,在草原上、在丘陵中、在城市里的武器和战术,都应该灵活变通。
可是眼下戚继光不知道生出来了没有,暂时堪用的将领也没找到。
无论如何,这火器要先行改良,经充裕的情况下,肯定能造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虞璁瞥了眼外头嘈杂的各路人马,扭头对着陆炳道:“你知道诸葛连弩吗?”
陆炳点了点头。
“朕要十连铳。”虞璁不紧不慢道:“你的那五千个执罡军,不仅要能武听令,训练有素,也同样要通火器。”
虽然眼下自己的国库里已经多了近六百万,但除去给执罡军的五十万银子以外,想要强化国防,给每个士兵都配备锁子甲甚至更好的铠甲,也是一笔不低的开支。
“十连?”陆炳仅嗯了一声,淡淡道:“臣傍晚去下令,督促他们尽快造出来。”
谈话之际,都督恭恭敬敬的进了军械库,请皇上去高台上看看他们演武的样子。
皇上迎着风站在高台上,连坐下来的心思都没有。
他要看看,这明朝的神机营,到底是怎么打仗的。
只见马阵骑兵在后,神机营士兵在前,三排火铳手动作僵硬而迟缓,连填装的动作都有些生疏。
直到整套操练看完,虞璁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你们有用你们可爱的小脑瓜想过到底该怎么做吗???
为什么马阵这种高机动性的部队要躲在火炮手的后面,火炮手就站在前面等死?!
陆炳明显能感觉到皇上又开始生闷气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朕问你,”虞璁一开口,果然又开始冒森森的寒气:“你们这个布置,考究的原因是什么?”
将领们左右看了一眼,只硬着头皮道:“成祖有令,神机铳居前,马队居后。”
这金科玉律一下来,竟然就硬生生拗了接近两百年!
虞璁只觉得血都在往脑门冲,恼火的简直想揍人。
真踏马成也朱棣败也朱棣!
这火器填装时间这么久,真的到了战场上还站在前面,不是送人头是什么?!
蒙古骑兵讲究个轻骑冲击,人家快马扬鞭唰的冲过来,你这边还在低头填弹药,打得赢才怪了好吗!
他知道文官们愚昧迂腐,没想到武官也好不到哪里去!
虞璁闭了眼睛,深呼吸了三遍,跟自己反复念叨道:“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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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莫生气……”
“既然朕来都来了,那把那些花里胡哨的火器都搬出来,全都操练一遍。”
后世的文人在描述军火之威时,往往都极尽辞藻,说爆炸声‘可闻百里’,说手铳只用三钱□□就可以伤敌于三百步之外,还能一箭双雕。
皇上屏息凝神的坐了下来,看着那帮士兵哆哆嗦嗦的开始打火炮。
这设计的都是什么玩意。
装填量小,炮膛不能正确的引导方向,发射也飞不了多远。
完全都是些花架子!
一看皇上神色大变,一众人都自觉地安静如鸡,生怕又被拖出个谁来砍脑袋。
陆炳站在他的身侧,开始思索之前的那几句话。
皇上难道想造出,能够单人使用和填装的手铳,并且给执罡军的每一个人都配置上?
这样的军队一旦被打造出来,当真会成为一支铁骑!
“朕决定了。”虞璁抬眸,咬着牙开口道:“如今三大营不堪一击,倒不如都领了俸禄,来为朕造军火厂。”
讨回河套宜早不宜迟,越往后拖,蒙古人就越养的膘肥体壮,更打不过。
这些官兵如今操练也只是摆个花架子,屯田也不需要他们来忙活。
倒不如把原有的军器局给扩充搬迁,壮大发展。
明朝和元朝,在这方面的投入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明朝的军器看似井然有序,兵器制造分给工部和内府监局主管,下辖军器局、□□局等分局,其中工匠有接近几万人。
但是分散而杂乱,到最后根本没有系统的管理和统筹。
相比之下,元朝的中央依次由军器局、军器监、武备监、武备寺、武备院等主管造兵,机构品级越提越高。
就连军队都自带工匠,随军制造各种应急的兵器。
眼下工部完全忙不过来,根本没时间来主持新的兵工厂的建造。
倒不如因地制宜,分出一波特别是这些对火器一窍不通的瓜皮士兵,让他们去听指挥摞砖盖房造仓库,给工匠们更大的施展空间。
至于待遇问题那就采用项目制好了。
手铳一个项目组,火炮一个项目组,地雷一个项目组,把内府监里的工匠们重新分配规划,全部都增加对应的按劳分配制度。
虞璁当天晚上回去,直接把三大营和兵部的高管们拎来开会,连喝茶带黑板指挥讲到了子夜,完全没给这帮老头子任何偷懒的时间。
你们划水了几十年,现在也该神点起来干活了。
整个北京城,依旧是四九的构局,但是无论是功能区的分布,还是居民区的扩张,都做了充分的考虑。
虞璁哪里学过什么城区建设管理学,他完全是把曾经对北京的印象,和自己一点点的记忆,全部都迁移过来,再按照实际情况修改。
人口是必然要扩张的,各个区域包括云禄集在内,都会不断扩大化。
皇帝三更半夜的抱着一盏茶对着京城地图枯坐,隐隐感觉出不对劲来。
怎么这商业都开始日益显赫的发达了,外来人口增加的并不多啊。
城区扩张和人口发展的速度,完全慢于自己的预计。
他一抬头,就瞥见陆炳依旧守在自己的身侧,连半分困意都没有。
“阿彷,我有个事不明白。”
虞璁琢磨着其中缘由,一五一十的跟他把这问题说了。
陆炳听完,无奈着低笑一声道:“陛下,因为有路引啊。”
别说这藩王们没有自由,在虞璁下旨前都被拘在府里。
这天下的子民,也完全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
所谓路引,就大概同通行证一样。
这古代的明朝子民,怎么可能跟《倚天屠龙记》里描写的那样,可以轻松的穿梭往来于各省。
但凡想要离开本土的,都必须找官府开具文件,并且必须带在身上那便是所谓的路引。
官兵们在路上看到闲逛的百姓,如果盘问出是本地人还好说,若不是本地人还没带路引,那是要坐牢的。
也正因如此,只有门路处处通,跟官府能打好关系的大商人能够携家带口的往京城来,真正需要的流动人口却被禁锢着,还被钉在老地方种田。
虞璁听到这话,坐在龙椅上想了半天。
这都是老祖宗们留给自己的一番心意啊。
可以说脏话吗?
这前几辈之所以这么设定,是因为他们需要稳定政治。
农民们安安心心的种地,国家就能稳定许多。
问题就在于,之前的地都被藩王们占了,可如今的农田已经悉数归还,国家税也在不断恢复。
皇帝想了许久,才郑重道:“我觉得,可以开启新的一轮全国降税了。”
他把赋税的改革交给了王阳明和杨一清,重点在于把实物的税都转化成银两,加强全国的货币流通。
但是当务之急,是在巩固农耕的基础上,推动商品经济的发展。
资本不发展,科技就进步的慢。
虞璁知道,等再过二三十年,可能就有第一批资产阶级出来,到时候自己的儿女们又得一番手腕,完成新一步的调和。
可眼下,如果不能带动全国富裕起来,自己也不可能去安心打仗。
他最期望的,就是能看到国富民强,同时又政治昌明,无风无雨。
总的来说,这个方向应该是没有错的。
眼瞅着国子监的工作即将尾,杨慎总算松了一口气,想找老朋友杨一清去喝喝茶。
没想到杨王两位大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听说午饭都只是匆匆扒了两口。
你们两也有今天啊。
杨慎忍不住一笑,示意那满脸为难的小吏不必过去通报了。
多亏皇上分来的这些新抄录使,整个修书的进度都快了许多。
因为《永乐大典》中已有对工、农、医三科的修撰,加上文思阁和几大藏书楼的倾囊帮助,国子监只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就完成了第二道的修和第三道的统修。
杨慎呼吸着难得的清新空气,伸了个懒腰,突然想写两首诗庆祝一下。
他一扭头,却瞥见陆炳站在那里。
“陆陆统领?”他被吓得心里猛地一抖,条件反射地想起那天陆大人面不改色抹脖子的场景来。
想当年自己被打屁股的时候,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啊。
“杨祭酒。”陆炳示意道:“请随我来一下。”
他并没有解释太多,杨慎也并不敢问什么,便跟着他上了马车,心思忐忑的看着车窗外风景奔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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