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明朝]科学发展观 分卷阅读228
生面试的?
所以索性把殿试的流程一改,换作由几个专家来面试。
这专家自然是各部挑一,文武都得有。
考什么的试题自然要给皇上过一下,但皇上就算真想管,当个看客也就成了。
上官梧进来一通报,说是虞大人来了。 沈如婉愣了一下,忙拾了一下,去见那久未谋面的虞秘书。
从前皇上时不时回育婴殿看望皇嗣的时候,她就瞥见过这男人几次。
手脚心思都极巧,从前还是白鹤般温润少年打扮的时候,还给孩子们绣过布老虎。
如今眉长眸深,身上多了几分冷峻又成熟的气质。
她眸子一抬,心想他和严世藩还真挺搭的,光是看面相都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人物。
“万岁爷唤真人回宫一叙。”虞鹤随手把准备好的拂尘道袍都教与她,又随口叮嘱道:“道家经书什么的,还是看两部,为不时之需准备一下。”
“是。”
虞璁这头正剥着果子,一听说沈如婉来了,忙了玩笑的神情,吩咐旁边逗闷子的小太监先退下。
沈如婉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端正的行了一个礼:“贫道见过陛下。”
“会试准备的怎样了?”
“回禀陛下,已经妥了。”
她肯这样说,多半就是没什么问题了。
其实对于沈如婉和严世藩这样的人物,虞璁一直有种奇异的感觉。
不是他们只能考一百分,而是卷面只有一百分。
如果把难度调高,他们也能顺风顺水的完成一切。
严世藩不满二十就去参政议事,也从来没有出过纰漏这说明有的能力还真是天生的。
有的人注定要碰的头破血流,几十年里都郁郁不得志。
有的人却天生懂的逢迎威慑,就是个官苗子。
“你且记住了。”他慢慢道:“不管殿试是什么结果,都不可输了阵势。”
你哪怕死了,也与我有姻缘一场的过往。
所以你的荣辱,都与皇家的威严息息相关。
这不是虞璁想单方面斩断,就能如此作为的事情。
沈如婉抬起头来,轻轻嗯了一声。
“待殿试之后,你不必去大学研习,直接进入发改委,”虞璁揉了揉额角,开口道:“陆炳那边缺个分析使,要整合各地文件和数据,恐怕最近几年会累着你。”
“遵命。”
在宫内逐渐形成数据表格化之后,几个大臣合力整理出了奏折和公文数据化的要求,从制表方式到指标呈现都给了明确的示意,推动了全国政治的透明化和数据化。
也正因如此,大量的各地衙门里的人才被引入了宫中,辅助处理浩如烟海的公文和数据。
这两年光是被打废的算盘,都可以堆成一座座小山了。
有时候皇上做梦都在盼着空降发电站计算机和核工厂,最好再来几条高铁飞机。
伴随着两个大学的建立和完工,各地官员还多了要入京学习的一件新事,得每隔一年派先进官员学习改革经验和政策推广的事务,几乎全国都进入了焕然一新的状态里。
这么一看,还真挺有盼头的。
虞鹤在把沈如婉送入宫中之后,一回头准备登记簿子,却瞥见了门口的严世藩。
“东楼?”他眸子一抬,诧异道:“找陛下议事?”
“不,”严世藩扬起嘴角道:“来找你的。”
他长袖一摆,露出一薄荷扇儿来,递到了他的面前:“记着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虞鹤接了那沾着沁人淡香的扇子,想了想道:“三月二十八日?什么日子?”
“东岳齐天圣帝的生辰,按规矩该是去拈香敬果的,”严世藩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淡笑道:“虞美人可是大忙人,哪里有时间去逛庙会吃酥饼?”
“酥饼?”虞鹤仿佛抓到了重点:“什么味儿的?”
“给你带了桃花馅和蜂蜜馅的,还热着呢。”严世藩示意小厮递上食盒,慢悠悠道:“花朝节没空捻香,清明节无暇踏青,恐怕到了四月初八浴佛节,也只有我一人能去龙华会上逛逛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虞鹤两爪捧着饼子眨了眨眼睛,诚恳道:“那日若是能跟皇上告一天假,我就陪你去碧云寺里敬香去。”
“真的?”严世藩笑意加深,不紧不慢道:“怕是佛祖早就眷顾你多日,不敬香也好看的跟散财童子似的。”
虞鹤笑着瞪他一眼,又低头开始专心啃酥饼。
皇上这边交代完事情,唤虞鹤进来送沈如婉回去,一嗅鼻子就闻着味了:“吃什么呢?”
虞鹤摸头一笑,老实道:“东楼刚给我送了两酥饼,一天没吃东西,真饿了。”
“这东楼是记着你,连朕都不放眼里了?”虞璁眼皮一抬,凉嗖嗖道:“还真是翅膀硬了啊。”
“万岁爷您哪儿的话,”虞鹤笑的乖巧无比:“回头下官给您带五色糖和欢喜团来,听说这庆寿的庙会要好几天呢。”
“又庆寿?”虞璁示意沈如婉喝盏茶再走,托了下巴道:“这民间怎么这么多节要过?”
“三月三是北极真君的生辰,三月二十八是东岳圣帝的生辰,哦对,二月十九还有观音会,”小皇帝打了个哈欠,心想是不是晚上拉上自家陆将军一起去逛逛夜市,慢悠悠道:“讲究也忒多了些。”
虞鹤想了想,试探道:“听说四月八日浴佛节,会把那释迦佛的铜像浸在糖水里,还用莲花装饰了,敲锣打鼓的送往各家您想不想看看热闹去?”
“好玩儿么?”虞璁刚才还略有些犯困,此刻也神了:“我是好久没出宫找乐子了。”
沈如婉在旁边喝着茶,发觉君臣二人聊天完全不避讳自己,心里也暖了几分。
“哎,如婉,”虞璁兴致勃勃的同他聊了一刻,瞥过头道:“浴佛节那天下午,咱几个一起去香山逛一圈顺便礼佛,一起出去转转?”
这种被友人招呼着出去踏青的事情,从前还真从未有过。
皇上不把她当成用来生子繁衍的工具,也不当成被礼教束缚的女子,而是一个独立又自由的人。
沈如婉愣了半天,微笑道:“好啊。”
“那就这么定了,”虞璁抬手挠了挠虞鹤的下巴:“上午朕睡个懒觉,你跟东楼快活去,下午一起出去踏青啊。”
虞鹤脸一红,别扭道:“哪里快活了!”
哟呵,脸皮还这么薄啊。
一晃神六月到了,会试如期举行,只是这春闱都快成夏闱了,也有几分牵强。
由于前头早有预期,这会元的名头落在沈如婉的头上,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虞璁这边在忙着其他的政务,听见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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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只粗粗嗯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询问细节。
虞鹤通报完消息,又试探着问道:“那第二三名的事儿,您还想听一耳朵么?”
“没那功夫。”虞璁打了个哈欠,把折子推到一边道:“反正殿试都会瞅一眼的,急什么。”
虞鹤按下想说的话,点了点头。
虽然规矩改了许多,但传胪唱第的那些流程还是再走一遍。
四年没有会试,还真让人有些恍惚。
这一次高官云集,皇上坐在旁侧的金座上,每一双眼睛都等待着接下来鱼贯而入的贡士们。
打头进来的,就是穿着长袍的沈如婉。
她不着衣,穿的是天青色长衫,窈窕的曲线全被宽大的衣衫掩饰,素面神情庄静,让人无法有半分旁的遐思。
哪怕如此,作为百年来唯一一个从正门踏入金銮殿的女人,无数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紧接着,排名第二的那个人,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力。
虞璁正喝着茶,差点被呛着。
怎么,怎么是个豆丁般的小正太?
就这身高,怕是一米五都没有吧?!
他才多大啊?!
虞鹤伺候在旁边,悄咪咪地开口道:“十一岁了哦。”
第103章
虞璁的时间暂停了三秒钟。
十一岁?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越过了沈如婉,看向那个已经站定的小不点。
这也太矮了吧……有自己的腰高吗?
不对,古人似乎都营养一般般,这小家伙回头得多喝点牛奶才好。
皇帝揉了揉脸,开始在心里算时间。
张居正这时候估计才七八岁,那难道说
“徐渭?”他扭过头小声道:“是徐渭吗?”
虞鹤愣了下,好奇道:“陛下也看了名册?”
怎么会!
虞璁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听杨慎作开场白,颇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自己这是蝴蝶了多少历史进程啊。
徐渭都来了,张居正还会远吗?!
等等,万一徐渭张居正都进宫了,那戚继光过个三四年也得来啊。
三个人这一进宫,国子监里头都成春田花花幼儿园了啊。
明代三大才子,解缙、杨慎和徐渭。
解缙是永乐那代的,现在尸骨都凉透了。
但是杨慎正值盛年,徐渭还入了宫!
这历史上的徐文长,上能辅助胡宗宪平海退倭,下能著述画画外加写剧本,就是第三代的全才啊。
按照原应走的时间线,这孩子生来命苦,满百日的时候生父就过世了,十岁的时候生母又被家里的妾给赶了出去,如今也不知道归依何处。
等等难道这也是因为自己的政策吗?
虞璁一算时间,终于感觉出来哪里不对劲。
难道说,因为嘉靖中兴和农耕税的调整,这徐渭的家境有所改变?
他的父亲是四川州府的同知,也是被政策惠及的那一批人。
之前为了征服河套和蒙古,他让科举之事延后了一年,如今是嘉靖十一年,那这孩子就应该是八岁多的时候考了秀才,在父亲活着的时候就去考了省试?
那他如今……还是孤儿吗?
由于角度的问题,徐渭在进殿之后一直背对着皇上,让他无法看见脸上的神情。
但是光从衣着来说,还算光鲜洁净,明显是被照拂过的。
接下来的时间,是五官的答对问策。
无非跟面试一样,丢几个麻烦的问题,看这些贡元的临场反应。
虽然那些问题都很有建设性,放在古代也是绝对的新颖出,可是皇帝他就是听不进去。
他满脑子都在想徐渭从前的一辈子,过得有多惨。
古代有句话叫文章憎命达,但是实际情况是,大部分文人能善始善终的,根本没几个。
王守仁和杨慎在原版历史里都算不得好死,在穷苦偏远的地方仓促又潦倒的过完了这一生。
吴承恩科举屡屡考不上就算了,徐渭更惨……
他虽然才思双绝,在历史中都算是神级的人物,可是一辈子都孤傲自赏又郁郁寡欢。
虽然有胡宗宪的重用,二人度过了颇为恣意又骄傲的青中年岁月,可伴随着胡宗宪下狱,徐渭自杀了九次,七十三岁在贫病交加中死去。
这样一个本应纵横天下的人物,最终只能把个人的能力全都寄托在山水诗画上,虽说是中国艺术的幸运,却也是他个人的不幸。
虞璁看那个观音童子般白净的小男孩,一时间感慨无数。
曾经穷困潦倒的杨慎,如今做了教部尚书,还是三大监国之一。
在战乱中急病猝死的王守仁,现在成为了大明第一首辅,宾客门人如云,现在也著述无数。
那……徐渭,你也值得更好的人生。
我不会再让你去经历那些苦痛。
想到这里,虞璁忽然有个奇异的念头。
这次殿试一共六十个坐席,十五个高层官员的前排,二十个中层官员的中排,还有二十五个观摩席。
他凭着记忆扭头找了找,还真看见了胡宗宪。
胡宗宪终于到了及冠之年,已经快满二十了吧。
在角落中一个清秀又温和的青年正看着那小正太,嘴角噙着浅浅笑意。
轮到李承勋提问了,老头对这小孩子也颇为慈祥,怕是想到了家里的小孙子。
徐渭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些许的软糯,但声音透亮清晰,思路逻辑都极为有条理。
胡宗宪正颇为玩味的看着那小男孩,殊不知自己正被暗中观察的皇上看在了眼里。
按照道理,徐渭原世受挫无数,科举都屡考屡不中,也没见着寻死觅活的。
怎么胡宗宪入狱之后……他就不顾无数好友的阻拦,屡屡想同归而去?
虞璁心想自己怕是想得太多,不着痕迹的轻咳了一声,强行把自己的思路转移。
这五个考官看见人群中站着个小男孩的时候,都颇有些眼前一亮的感觉。
待一整套问题下来,才更加觉察哪里不对劲。
这孩子虽然是绍兴人,与京城从前毫无关联,可是明显把历年寻仙考的试卷都看了一遍,也就是说,对国家特意公布出来的试卷都有过深入的了解和分析,以至于如今谈吐国政,都如同京官一般到位妥帖。
从资料来看,这孩子也是理科出身,如今谈到国家工程这方面的事情,也能切中要害。
“不才以为,如今应疏浚交通,将北平之繁华通输各地,”他仰头看向台上的那五个考官,神情不卑不亢:“一通运河,二扩道路,三增车辆往来,最好如京中公交一般复刻于各地交通。”
沈如婉听到这,也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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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像个十一岁的孩子。
殿试的时间过得极快,以至于等该问的问完了,几个考官都还意犹未尽。
皇上可等的略有些着急了。
他给虞鹤使了个眼色,后者就心领神会的把后面的会议都推了,安排这孩子接下来的会面。
待用过晚膳之后,徐渭被召进了乾清殿里,单独面见皇上。
在这一刻,虞璁才看清楚他的面容。
还真和刚才的感觉一样,眸中自带通透的灵气,肤白发乌就是略瘦了点,再吃圆些就是观音旁边的小童子了。
“徐渭。”虞璁看着他这模样,心里多了几分亲近:“一个人来京城的?”
“父亲指派了两个随从陪着,”小男孩扬起头来,不紧不慢道:“刚抵达京城不到半个月。”
见到皇上也不怵,还真不是一般人。
听这话里的意思,他早逝的父亲如今也续了命,没让那混账小妾把他赶出门。
“那,”虞璁想了想道:“跟我讲讲你的故事?”
原来,这徐渭原本在家里安心读书,还真没考虑过提前参加科举。
他六岁读书,九岁作文,本身在家里就已经绽露出了少年的天赋。
八岁那年寻仙考的事情推到了江浙一带,徐父虽然不好功名富贵,在听说不限身份年龄的时候也动了心,想让儿子去试试。
可是徐渭年纪轻轻的就颇为自负,并不想和那些屠夫脚夫同处一厅,只跟父亲禀告道,要考试可以,那就让儿子去考科举,这种另辟蹊径的法子,他不稀罕去。
这就是你迟到四年的原因吗。
虞璁听到这,心里默默的给这小洁癖记了一笔。
才八岁就一股文人的臭脾气,还真是骨子里就透着股傲气。
“后来九岁考了秀才,十岁过了省试,今日便站在陛下眼前了。”
明代的神童数不胜数,光是自己前后两朝的,从杨家父子到张居正,那个个都是十到十五岁前后就考了举人。
这江浙一带的科举恐怕还是有些猫腻,但是理科卷子作不了假,该考多少分就是多少分,在科举改革的时候还一道把制度完善,严查舞弊。
徐渭也算是福气好,托着这科举改革的第一缕东风,就靠这数学天赋入了京。
“这京中可有亲戚照拂?”
“暂时没有。”
“这样吧,”虞璁想了想道:“朕给你介绍一个义兄,回头让他带着你在朝廷内外熟悉一下。”
严世藩早就忙不过来了,可是胡宗宪这不还在朝廷里学习历练来着嘛。
甭管徐渭将来从理从文,起码这两人上辈子惺惺相惜,这回应该也处的不错。
“虞鹤,把胡宗宪叫来。”
虞鹤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个白面书生。
这青年与那小孩对视了一眼,竟有种亲切的感觉。
“你往后就随他住在国子监的教舍里,”虞璁忍住打哈欠的冲动道:“有什么不懂的都尽管问他六月末大学开办,你可以留在旧国子监这学政务编修,也可以跟着去理科大学研习,一切随你。”
“谢陛下。”
“行了,朕还有事要忙,”虞璁想了想道:“胡宗宪,你明日先带着他去六部转转吧。”
“遵命。”
待那一大一小走远了,虞鹤才开口道:“陛下怎么突然想到胡宗宪了?”
凭男人的直觉……
虞璁挥了挥手,试图把脑子里乱糟糟的联想都驱走,只开口道:“不提这些,今日还有什么红头折子没看的?”
“就这一封了。”虞鹤去东殿把折子拿来,又想起什么道:“还有就是,中央医院已经建成试运行完毕,大概七月初正式开放了陛下想去看看吗?”
“嗯?”虞璁怔了下,开口道:“记得把陆大人叫上。”
第104章
还是有个问题没想明白。
这母亲没去世是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他父亲也活下来了?
虞璁仔细一琢磨,发现这事跟他提前十年得了皇嗣一样解,索性把那被遗忘许久的周白给叫了过来。
宫里三个天师,蓝道行是掐紫薇易术的,陶仲文是炼丹算卦的,只有这周白上来说了句贰零壹捌,搞得虞璁都不太敢跟这人接触。
光禄寺如今还在承办宴席,只是鸡血一概放了送进这天师的宫里供作法之用。
周白连着天天喝了这么多碗鸡血,打嗝都一股臊味。
按理说这宫里饮食不差,如今再召见他依旧是那豆芽菜般弱不禁风的模样。
“陛下。”周白虚虚行了个礼道:“一切都可解答。”
哟呵?这是那狐狸早就料到自己会来?
不管这穿越也好,还是这六个皇嗣也好,虞璁都挺想问问怎么回事的。
他上辈子的工作是游戏策划,眼瞅着要升职成产品经理了,加班到半夜四点回家一睡,就稀里糊涂来到这里。
但是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做皇帝过完一辈子吧?
从前不敢找这周白,那确实是心里怵的慌,碰着这种玄玄秘秘的玩意儿真心里有点虚。
可再怎么着也得问清楚。
“你现在,是这大仙已经上身了?”
那青年也不点头,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
行吧。皇帝叹了口气,开口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忽如远行客。”
“那几个皇嗣,还有徐渭家里的事情,又怎么一回事?”
仔细一想,这不按照历史进程走的事情也太多了些,都怎么一回事?
徐渭他爹后来没生那场病,也是机缘巧合?
“今付无法时。”
“未来会怎样?我为什么会梦到他?我还回得去吗?”
“半是杖头痕。”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
您以为这是中国古诗词鉴赏大会呢?
虞璁愣是想瞪他一眼,没好气道:“能不能讲明白一点?”
那人似笑非笑的抬起头来,神情与方才进门时那个脚步虚浮面色纸白的男人截然不同。
“万岁爷。”他慢悠悠开口道:“该说的,都已经说透了。”
虞璁很想把桌上的瓷盏扔他脸上。
这要是本小说,凭你的能耐,起码把大结局告诉我一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吧?
“已经都告诉您了。”周白微笑道:“若再往下讲,也没有后来了。”
“对了,”他语气一顿,慢慢道:“嘉靖十五年,微臣怕是要渡一场劫,还请陛下把白送到该去的地方。”
嘉靖十五年?
虞璁怔了下,条件反射地想到一个事情地震!
超自然力量这个东西,如果不存在的话,他也不可能跑到明朝来当皇帝。
难道说当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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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地震,是因为周白在这?
他大脑空白了一瞬间,条件反射道:“把这厮送到朝鲜去如何?”
周白笑意渐深,不紧不慢道:“皆可。”
行,蒙古日本朝鲜,哪边不听话就空投这狐狸过去渡劫。
就这么定了。
多的话眼瞅着盘问不出来,虞璁索性赐了些金银翡翠把他送了回去。
一转眼又把严世藩给叫了出来。
上一个跟周白一样爱玩些云里雾里,鸡贼又难懂的,还是嘉靖帝本尊。
历史中的嘉靖帝出了喜欢修仙炼丹不上班以外,人生一大爱好就是写小纸条。
写什么内容,有多简略,那都完全看他老人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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