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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晗
丫手抖得跟鸡爪似的,我定睛一看,只见那菜刀款式甚为鬼魅,一把黑色手柄,上面有玫瑰和蝴蝶的镂空纹路,另一把粉红条纹,凸起的部分则是爱心。
我的妈,这俩小东西竟然要两万块钱!够我早餐吃多少个糯米鸡啊!我甩甩头头,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俩,恕我对lo汉池峻的审美无法苟同。
“嗯,给你的。看见你微博转了,我就买了。”陆栎点点头,“你如果不喜欢,我还买了纪梵希小猪皮、tfboys口红、cpu口红的全部色号,都给你,都是你的。”
“啊,喜欢,喜欢死了!”池峻把菜刀捧在心口,满脸花痴道:“不用买口红了陆陆,多贵呀。你回去,用这两把菜刀,给我煲猪肺萝卜汤喝吧!”
大伙儿都笑着看着他俩,我突然感觉有点难过,我以为,身边还应该有一个位置,是留给祁洛的。
临近入场,陆栎突然“啊”了一声,池峻提着裙摆,道:“陆陆,怎么怎么了?”
“没什么……”他先是左右看了一下,又道:“我的相机包你看到了吗?”
后台这么乱七八糟的,谁也没在意陆栎的相机包,众人找了一圈,陆栎道:“算了,丢了再买,不过我的现金都在里面。俊俊,你要负责带我回家。”
“站住!”池峻压根没听他说了什么,突然冲到前台,对着大堂门口一个黑衣可疑的男子,大喝道:“站住,把包放下!”说着便脱下脚下的鞋子,一高跟鞋砸了过去。
那男子一转头看到冲过来的池峻,慌张想逃,一个侧头闪开了。池峻见状,又抡圆了胳膊,像丢铅球一样,“看招!”将脚下剩下一只高跟鞋,对准男子的后脑勺甩了出去。
会场很大,前台里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我本以为他砸不中,只见高跟鞋呈回旋状,“啪”地一声,鞋跟恰好砸在了在逃跑的男人的头上。
这种红底鞋鞋跟又尖又细,拿出去可以当凶器,男子当场就在门口被砸趴下,就差脑浆迸裂而死了。
一旁抡着袖子的保安冲上去,将陆小哥的相机包顺利找到物归原主。
陆栎看也不看,将这毫无存在感的相机包甩到一边,冲到池峻身边道:“你怎么这么傻,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要是他带着凶器,伤了你怎么办?相机丢了可以再买,要是你……”
池峻本来抓了贼得意洋洋的,见陆小哥脸色微沉,立即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嘟着嘴道:“可是,这些相机都是你的心肝宝贝啊……”
“什么?这些都是死物,没有任何价值,”陆栎认认真真解释道,说着莫名其妙来了一句,道:“只有你,你才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池峻的眼圈立即就红了,小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成长每一步,雀氏纸尿裤。天才宝贝的世界永远是我等凡人不能窥伺的,陆栎在一众的朋友的叫好声中,一把将英俊兄横抱了起来,道:“心肝宝贝,带你买鞋去。”
池峻羞红了脸,转头把脸埋到了陆栎的胸口前。
这边解无双一边鼓掌一边扶额道:“哎哎哎,回来,解老师要棒打鸳鸯了,典礼完了再去!”
随后嘉宾三三两两入场,时间差不多了,我正拿着相机,想选个合适的角度拍照,一个人从侧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前男友,好久不见。”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要来?”我又惊又喜,他在这里,让人一下安心很多。
“无双老师的婚礼,怎么能不来?刚下飞机就过来了。”祁洛捏了捏我肩膀,柔声道:“手酸不酸?”
“又不是纸糊的,我以前在电视台,抗的机器比这重多了。”我一哂,对祁洛道:“祁总这时间掐的挺准。”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似乎祁洛也瘦了,下颌的线条愈发清冽凌厉,看向我的眼神还是依旧冻泉初融一般的温柔。
祁洛的座位在他们大学同学那一桌,微博那事还让我心有余悸,我怕说太多,被人注意多嘴我们的关系,便催促他道:“快去坐着吧,一会再说。”
之后便如同任何一场婚礼一样,温馨喜庆欢乐从容。解无双的婚纱是特别定制的,带点中国风青花瓷元素,典雅柔美,与她怀孕后温婉母性的气质结合的很好,王哥一身白西装长身玉立,梦幻的灯影下,两人看上去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一边站着t型台的尾端拍照,一边听着省台某主持人客串的司仪道:“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
忽然间,我的镜头出现了一个黑影,我以为我看错了,扭头再一看,有一个灰色风衣的男人躲在舞台一隅,脸色惨白、面目阴郁,手里拿着瓶什么东西,朝着解无双和王哥的背后走去。
这人相当眼熟,之前去英俊学校的时候也见过,似乎也是他们系的老师。
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放大了一下镜头焦距,那边角落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只是直觉让人特别不放心,心脏在胸腔狂跳不已,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眼见那人从侧边蹿上来,离解无双越来越近,我丢下手里的相机,一步迈出去道:“闪开,闪开!!解老师!”
那男人一见自己被识穿,连忙拔开手里的瓶塞,尖锐地大叫道:“解无双,我爱了你这么年,你是我的,你凭什么嫁给别人!!你是我的!你别想离开我!”
他的面孔扭曲可怖,那边解无双和王哥的脸上,还带着未来得及转换的笑意,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解无双站在司仪右边,眼见他们已经离的很近了,男人挥舞着手里的瓶子,作势要泼。
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可是一尸两命啊…..我心一横,纵身飞扑过去挡到解无双的面前。
只听“哐挡啊嘭擦”一声巨响,又一个人从舞台侧边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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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我推开,我被他这用尽全力的一下,猛地从半米高的延伸台上飞了出去。
在半空中的这几十分之一秒,时间仿佛凝滞住,我耳边呼啸着同时响起了很多声音。
酒店大堂里震耳欲聋的婚礼进行曲;脚架和花瓶撞在一起,金属和瓷器碰撞的清脆响声;男人和女人的喊声尖叫声,夹杂着英俊那种来不及转换的、不知是男是女的惊呼……
这些声音,本该像面团,揉成一团,难舍难分的刺耳,但我听着,却意外地相当有层次感。
以至于我在第一时间分辨出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很低很轻地一句:“顾。”
叫你妈逼,我还在生气,还没有考虑要原谅你。
随之身体对世界时间的流逝感恢复了正常。又是“嘎嘣”一下,我的头先着了地。
可以感受到那个人将手掌垫在我的后脑,但我他妈却摔到了右脸。
一种火辣的剧烈刺痛混杂着颅骨传来的一声闷响,像波音747加黄色潜水艇,双重夹击了我的大脑。
在这下一个几十分之一秒,疼痛和恐惧,令我迅速地考虑到了很多事情。
首先最直观的,这一下,我恐怕是得毁容加高位截瘫加脑震荡。
这儿是闹市区,今天又堵车,也许,我在被送去医院路上,就支撑不住对交通便秘的惶恐,而英年早逝。
我还这么年轻,在送我的灵车上,应当托梦安排我爹放一张好看些的遗照。
其次,舅舅大人呢?
他会不会依先前所说,撇下我荒草三米的坟头,转身去娶十八个小姨太?
啊呸,不行,我被他睡了这么多次,还没有睡回来,一会要是来得及,得在救护车补回来,还得坐上来,让他自己动。
并且,如果来得及写遗嘱,我应当要让他跪在我的牌位前,叫我一声“老公”,以雪我被他欺压这么久之耻。
还是算了,想想而已,到时候亲戚这么多,舅舅要面子,肯定不会喊出口。
短暂而粗略地总结了身后事,这一切充满了不甘心的畅想,在我看到压在我上方那个人的脸的时候,一切“哗啦”一下破碎,如同齑粉。
在我此生所有的记忆里,他永远是好看体面、过分注重细节的那个;是很多人学生时代遥远朦胧的淡色风景;是“醉玉颓山”“雅人深致”“惊才风逸”这类汤姆苏成语,在生活中活生生的案例。
我曾经笑言过,哪怕地震的时候,此人正在马桶上用力,他也会有条不紊地提上裤子,用水龙头的水,抹平鬓边落下的那一丝乱发再去逃命。
可是此刻,我眼前的这个,眼神失焦,双眉紧蹙,额角有豆大的汗水淌下,嘴角皲裂,脸色如同沾满霉菌的墙灰。
发生了什么,不该,不该是这样。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在第三个几十分之一秒,我慌乱地注视他,下意识转头想去查看他的背部,被他一把按住手臂,力气大得吓人。
手心里全是我和他滑腻腻的冷汗,他注视着我,距离极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对方瞳孔中倒影的无知的自己。
一转头,我天,祁洛的背上,在冒烟……这仿佛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一幕,远超过各类好莱坞灾难电影。我呲目欲裂,眼眶灼痛不已,我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想闭上眼睛,又不愿让他离开视线。
“我说我会对你好,这下,你总该信了。”极轻的一句,说完,他的头软软地垂在我的肩膀上,压在我手腕的力道随之一松。
只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猛烈地爆炸,飓风席卷、熔岩喷发、海啸呼吼,眼前甚至有一瞬的失明,先前浑身的痛楚都失去了知觉,让祁洛在我眼前笑着昏迷,此生最痛无过于此。
我慌忙去推他,开口时已带哭音:“不是,舅舅,祁洛,你醒醒!你他妈醒醒啊!”
如同那些不叫好不叫座的垃圾爆米花电影一样,正义的力量,总是在主角危在旦夕命悬一线之时,才姗姗来迟。
变态男被现场涌上来的保安扭送去了派出所,婚礼草草结束,解无双他们过去跟进情况,池峻和陆栎陪我们一同去了医院。
护士给我做了简单的包扎,除了血出的有点多,其余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祁洛把我保护的很好。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祁洛那边结果出来之前,不断有人过来对我道:“你怎么样”“你还好吗”,我特别烦躁,心说你们问祁洛啊,不好的是他啊。
我们等了很久,眼见那医生远远地出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对陪我等在一旁的池峻道:“你去听,听了再告诉我。”尽管没这个可能,但是我特别怕医生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对我摇摇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
无意识地走到走廊顶尽头,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我的脸被包扎地像个包子,手腕软组织挫伤,被护士用两根奇怪的东西固定住,软绵绵地吊在胸前,身上的衣服脏兮兮,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又可笑。
我一面用余光偷瞧着池峻那边,医生和他的表情都很严肃,看不出太多内容。
缓慢而难熬的几分钟,我迫切地等待着,远超过人生中许多虚度的、无助的、没有祁洛的无数个小时。
手机震了一下,是陌生来电,我神情恍惚地接起来,对方“喂”了两声,道:顾先生是吧?我是x直播的编导,是这样的,我们想做一个《真实生活中比明星还帅的男男cp》专题,你现在应该是在医院吧?你愿不愿意,趁着这次微博的热度,和祁先生做一场医院的直播,这个用我们都可以商量的……”
“日你老母!”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把电话给撂了。
从出事到现在,不超过两个小时,便有人出卖了我们的行踪,看来,祁洛身边,还潜伏着许多不怀好意之徒。
又来来回回在这屁眼大的走廊暴走了几十圈,终于英俊对我招了招手,道:“吉吉,你可以过来了。”
快步走过去,我看着他慌乱中被腐蚀出一个洞的裙边,心狂跳不止,我慢慢道:“说吧。”
“那畜生泼的是盐酸,稀释过的,估计就是想恐吓解老师,来搅个局,看学校怎么处理吧。”
“我们处理的很及时,没有大碍,医生说不会留疤。学哥的脚伤了,需要静养一阵子,你进去看他吧,还没醒。”池峻长舒一口气,将假发、假睫毛“撕拉”一声拽下,扶着胸口道:“当时你俩从那么高的台子上摔下来,真是吓死老子了。”
在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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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之前,因为担心我们可能会有骨折,没人敢轻易移动我们,英俊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几大盆冰水,“哗啦啦”一下全倒在了我和祁洛身上。
我躺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上,搂着昏迷不醒的祁洛,想抱紧他,分给他我全部的热度,又怕太用力令他不舒服。十二月里,那种冰凉的、过度惊吓的感觉,我此时生再也不想经历一遍了。
站在门口,我带上门走到他的床前,祁洛的眼睛紧闭着,脸色十分苍白,额角的汗仿佛永远擦不干。
我静静注视着他,未睁开眼睛的时候,舅舅大人深邃的轮廓显得柔和青涩很多,像回到了十七岁的样子,那一年,这个飞扬跋扈的少年把我堵在卫生间里,一脸傲踞对我道:“你看见了什么?”
在他身边坐下来,只觉得内心十分安谧,有种信念渐渐涌动上我心头那是因为和他一起并肩攀登上天梯,见到最美的日出,更坚定了终将抵达梦中彼岸的企盼。
等他醒来,就再也不提分开这两个字,我们好好在一起,无论祁洛踢我踹我咬我,我都一把死命抱住他的大腿,再也不走了。
朦胧中,光线越来越沉,病房里的白炽灯闪了闪。我揉了揉眼睛,好像看到我老娘推开门走了过来。
她还是年轻的时候样子,一点没变,穿着她最喜欢的那条波点连衣裙,看上去依然美丽温柔。老娘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莞尔一笑道:“是妈妈啊,傻儿子,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我有点纳闷,心说你都去世好多年了,这么多年我从没梦到过你,怎么才想起跟我告别呢。
老娘好像看穿了我的疑惑,戳了一下我没受伤的脸颊道:“以后早上不许空腹喝咖啡,不能总喝凉水,要喝温的,冬天来了,买个保温效果好的保温杯吧。不许总是为了图方便去便利店买吃的,那种不健康,多吃蔬菜,水果上午吃。晚上早点睡觉,不要熬夜,睡眠比什么都重要。不要总是想很多,乐观些,对生活里的人和事多往好的方面看。”
“嗯,我会的,你放心,放一万个心。”我老老实实地答应道。老娘说一句就戳一下我的脸,把我戳的跟个不倒翁似的。她的指尖很温暖,我想去握住她手,想了想,又忍住了。
“现在你已经长大了,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母子一场,有缘再聚。”
说完她就要走,我连忙站起来,老娘指了指床上昏迷着一无所知的祁洛道:“别送啦,你在这守着。”
“这么急,不能再留了吗?我和小舅舅在一起,你也觉得可以吗?”无人应答,唯有夜风把落叶悄悄送到窗前。老娘的身影在纱影间消失了,如同从未出现过。
我又呆呆地坐下来,想了一会儿,觉得头很重很重,怎么也想不明白。
白炽灯暗哑地叫了几声,恢复了稳定,突然一下房间大亮,我叫了一声“妈妈”,猛地睁开了眼睛。
窗外有温柔的晚风,窗帘轻轻摆动,星星在微澜的深海中对我眨眼。
祁洛举着手机,头上还缠了一圈纱布,一头鸡毛被搓起来的样子有点好笑。他见我醒了,有点尴尬地放下手机,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道:“注意看清楚,是舅舅。”
“尼玛你又偷拍我!”我突然知道为什么我的头很重了,祁洛这禽兽把手机压在我的头上拍!能不重吗!这样畸形的角度能拍出帅照吗!什么品位!什么爱好!
我另一只还能动的手,劈手去夺他的手机,祁洛躲闪道:“咳咳,你误会了,并没有,不要自作多情,我是打算看《晓松奇谈》。”
“什么?”我一听,怒意更浓,毕竟人身上还有伤,还是和平谈判解决问题吧!我道:“诶我这暴脾气哎,您今儿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和高晓松,你丫到底更喜欢哪个?不说清楚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门!”
祁洛听了,悠悠一笑,竟还正儿八经比较起来,道:“人家出生于书香世家。”
“可我也是美帝海龟留学归来!!”
“但文化程度,阅历内涵智商,差了不止一点。”
“我还年轻,还有机会补!我回去再看看四书五经!我可以喝脑白金!”我极力辩解,眼珠转了转道:“而且,我比松松瘦!”
“咳,高晓松现在也好瘦了,你没看他微博吗?”
“但是……”我力地组织着措辞道:“我吃的应该少点,大不了以后每餐再少吃半碗饭,可以给公司省钱!”
“是这样。”祁洛想了想,斟酌道:“嗯,那还是喜欢你好了。”
“对!就是这样!”我特别满意地点点头,一头钻到了祁洛怀里,凑上去在他下巴上“吧唧”亲了一口:“舅舅最好了。”又低头亲了亲祁洛的食指,对它道:“以后再也不咬你了。”
我从床头柜上找了只笔,在上面两道疤中间认真写道:也爱你,只爱你,我是你的。现在是,以后是,一直是。
“写好了,这辈子都不许洗手了!”我满意地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笔迹,抬头道。
“不洗。”他看着我笑了笑,眼中如同钻石闪动,熠熠生辉。顿了顿又道:“本以为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成熟了不少,没想到一觉醒来,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智障。”
“祁洛你!”我一个白眼甩过去,作势要揍他,忍不住也笑了。
这下子,我又有点儿明白了,一件需要用漫长岁月去洗涤,方才水落石出的事情,除了我自己,没人能替我解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今年我23岁,即将24岁,祁洛认识我已经23年了,他这一生,因为血缘的捆绑,从穿着开裆裤开始,就看到了横冲直撞来到人世的我。
我们在一起不到半年,他的人生中,有七分之一,我是缺席的。
我特别特别特别希望,在接下来的满满岁月,我能像连体婴一样,霸占掉他余下生命的每个几分之几。
然而,在这个情满自溢的时刻,我们体面的、讲究的、领导癌晚期的祁洛,一面蜜里调油紧搂住我,另一只手臂趁我不备,小心地绕到背后,抬手擦了擦下巴上被我蹭上去的口水。
次日清晨,我们终于吃到了少年陆亲自烹调的紫苏豆浆鱼头,虽然这菜看着猎奇,但是吃起来,真心鲜美无比,汤汁浓郁奶白,豆浆和鱼头融合的很好,配以紫苏独特的味道,让人食欲大开,就连祁总这么挑剔的人,都一言不发低头喝了几碗汤。
手机一震,池峻发来短信道:吉吉吉吉,我们团队拿下了一个新的节目,嘉宾有高晓松耶,我刚才拿到他微信了,你想说什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分卷阅读93
么,我帮你转达!
我嘴角一抽,回了一个捂脸的表情道:为什么问我……
池峻:学哥不是很喜欢他吗!我想你也爱屋及乌吧!
我想了想,嘴角一挑,开始没皮没脸地打字道:你就说,晓松老师,我和我的爱人都特别爱看您的节目,我爱人特别喜欢您,不看您都吃不下饭,这让我特别心理不平衡,感觉感情出现了危机。不知道您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如果有,看准了喜欢的对象就拿下吧!衷心地祝福您一生幸福快乐!
池峻没理我,过了会,竟然发来了一张他和高晓松在影棚里的合照,俊仔规规矩矩的和一干同事簇拥在晓松老师的身旁,看起来笑的很乖巧。
我看着那张照片惊道:我的妈,发生了什么,你不会真说了吧?!
池峻发了一个鄙夷地表情,道:你是不是疯了!说了,我的职业生涯就走到了尽头,天狗山宁泽涛就不要混了!
一转头,见祁洛一脸揶揄地看着我,我傻缺地凑过去,用额头撞了他一下,道:“笑屁啊你。”
“醋坛子。”他悠悠一句,用食指蹭了蹭我的鼻尖,道:“一会办出院回家了。”
我有点纳闷,不放心道:“这么急着回去?你腿不是还不能走路吗?胳膊和背上还疼吗?我觉得你应该留院多观察观察。”
“能有多大事。”祁洛看着高晓松和池峻的合影,边放大晓松老师的容颜,边心不在焉道。
“不准回去!”我把手机抢回来,盖棺定论道。
“前男友,你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祁洛一边笑一边皱眉对我道。
什么,一个如此强势腹黑霸蛮霸道的人,竟然说我霸道?这不公平!我伸手去挑祁洛的下巴,正名道:“什么前男友,快,叫老公!”
祁洛听了,难得笑的都露出了一排白牙,他按住我的手道:“我刚才突然想起来,涂了清凉油的飞机杯、我给你在淘宝上订的女朋友,都通通还没用过,带你回去试试。”
“可是,可是医生说你的脚,要好好静养一阵子,这样不妥……”
他的手慢慢下移,停留到我的尾椎骨,道:“那你就坐上来,自己动。”
我一把按住他为非作歹的手背,道:“种马舅舅,你反省一下自己,你像是个被刚泼了盐酸的人吗!太活力四射了!”
“我有说今天吗?”祁洛挑了挑眉毛,带点惊讶的道:“是不是我这段日子不在,你憋得太狠了?”
妈的妈的,又来套路我。我看着这小子满脸坏笑的表情,果然,不能小看舅舅大人记仇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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