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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晗
这一瞬息,刺痛和火辣的感觉蓦地充斥着我干涸的眼眶,我感觉有热乎乎的眼泪涌了上来,这下好了,我总算哭了出来,我不是一个会为前男友的初恋吃醋难过,而对外婆的死无动于衷的罪人。
我又在地上躺了一会,寻思着是不是该去找点水洗把脸,忽而一道手机的光亮照在我的脸上,祁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顾?”
不,不能见他。不仅因为我现在瘫在地板上的这个样子难看且怂,更多的是,回到外婆的家,很多情绪都是独属于过去的那个顾的,我不愿与任何人分享。
回头用余光瞟了一眼,祁洛身上套着那种一块钱一件的塑料雨衣,这与他一贯瑟讲究的风格甚不搭调。雨衣在行动间已经破了,他的头发也很凌乱,湿哒哒地贴在脸上,脸被雨水冲刷地苍白至极,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跳起来,任凭他在身后唤我,还是一股脑冲上了二楼。凭着印象进了小时候的房间,关上门,嗅着空气里的樟脑丸的味道,竟然发现床上还铺着被褥。
床单的痕迹很新,大约没人睡过。被褥除了有些潮湿,总体比较干净,我仰面在这张小床上躺下来。眼睛闭上,再睁开,再闭上,尽管很久没回来,对我而言,这里依然是熟悉的,我舒展着四肢,心下一片广褒的静谧。
“顾,你还好吗?”祁洛敲了敲门道。
我既想跟他说“祁总眼袋都掉到胸肌上了,快回去睡觉吧”,想到萧恺文说的所谓的梦中情人,又觉得有些愤愤,索性就继续装死不说话。
“不让我进去?”只听他轻轻道。
“不让。”我只觉得鼻子有点酸,一定是淋雨感冒。小声吸了几下鼻涕,我继续道:“打电话你也不接。”
祁洛又轻柔又耐心道:“我送完合作方,立刻就赶过来了。”
我“哦”了一声,呆立在原地,只感觉双腿有千钧的重量。
隔着一道门,才知道“相思之甚,寸阴若岁”的意义。其实还是想的,看到他也是高兴的。闹也闹过,祁总好像还是不为所动,还能怎么样呢。总要有一个人低头,总要愿意先掰下自己的棱角去磨合,才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罢。
“不让就不让吧。外婆去世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见我不吱声,祁洛不知是不是堵在门口坐下了,他的声音从木质门的缝隙中传进来,缓慢地、平稳地。“今天回到老家,突然想起来许多小时候的事情。”
“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爸有了外遇,我妈很早就发现了,一直隐忍,做了很多事情暗示和挽回。表面上一家人还是好好的,但是偶尔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我妈在卧室里小声压抑着哭,我爸的呼噜声震耳欲聋。”
“可是,尽管做了这么多,他们还是离婚了。”
我一怔,不自觉走到门背后,靠着墙慢慢坐下。祁洛现在的继母一直没有孩子,我见过几次,年轻貌美,目光透着明,跟祁洛站一块像他姐似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祁洛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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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没打听过。
祁洛笑了笑,道:“这些事也没人可说,但的确对那个时候的我,产生了很多影响。我就觉得婚姻真的特没意思,打心眼不相信爱这回事,这么些年,也没有好好用真心对过几个人。”
“其实也有的,自从你跟我在一起……至少现在,我开始认真考虑,怎么去爱一个人。”他的声音低了些,继续道:“大概是我动作太慢,让你等的心慌不确定了。”
“可是我很确定,让我想跨越时间漫长的折磨、踏平生活琐屑的打扰,让我用激情过后的恒心、毅力、控制力去经营维系,去与之走到最后的人,一直是你。”
祁总一直是情话撩骚的高手。我告诫自己要理智,心剧烈颤动了两下,忍不住开口道:“你这话跟几个人说过了?”
“喂。”祁洛拍了下门,道:“不带你这样煞风景的。对天发誓,就你一个。”
誓言甜蜜毒人,却又像可以充电,弹落旧机器上的尘埃,那根停摆的秒针,重新开始“滴答”转动。
我对着祁洛门板上拍过的地方,泄愤似的用拳头砸了一拳,道:“但是,今天有人还跟我说,你有个爱了很多很多年,一直没有搞到手的汉子,说你找的男朋友,都是以他为标准的。”
“萧恺文说的?”他追问道。
我也没说话,权当默认了,想着隔着门,他也看不到,又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祁洛叹了口气:“他说你就信。”他又道:“我说这个爱了很多年的汉子,是你,你信么?”
血撞着耳膜只响,手指微微颤抖,我不知是生气还是兴奋,好像这是我预想的标准答案,但又缺了点什么。
我听到自己道:“当然不。”
“对。所以我说了也没用,你反正不信。”他的声音听上去既超脱、又失落。“感觉你就像一幅图案很复杂艰涩的拼图,要花很多时间拼好了,才能读懂你……不过没关系,我的顾被我弄碎了,由我重新拼起来。”
“够了,说的我跟什么似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色情。”我开了个玩笑,道:“前男友,跟我说说你和你的前任吧。”
“我说了一会就更进不去门了。”祁洛低笑了一声,顿了顿,道:“真想听?”
我“嗯”一声,门外的人沉默了好一阵,似乎在寻思从哪里开始说起,窗外的雨水渐小,还是可以听到隐隐有闷雷传来。
“最开始发现自己可能有同性恋这方面的倾向,我很平静,也接受的很快,毕竟那时候我爸妈闹离婚,人比较中二叛逆。只是想找个人试一试,确认一下。那时候,咳,就是萧恺文也有同样的困惑,彼此也看的顺眼,我们俩就一拍即合。”
“你们就在家里随便摩擦摩擦?太没有公德心了,考虑一下小孩子的心情好么。”听完开头,好像说开了,不像我想的那么难以接受,我睁开眼睛,平静地调侃道。
“对不住,那时候真是太年轻,给你留下童年阴影了。”
“那后来呢,你们为什么分手呢?”我追问了一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价值观不一样吧。萧恺文一心想进娱乐圈,考的也是表演,上了大学以后,分隔两地,加上每次见他都要换脸,我还是有点膈应……我和他的分歧越来越大,后来就自然而然分手了。”祁洛像上课回答问题一样规规矩矩地答完。
我道:“那这次,他这么炙热地追了你大半年,你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祁洛果断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没有这种程度的感情。萧恺文有他自己的考虑,我手上有一些资源可以帮到他。并且,这方面我很有原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没有必要再拉拉扯扯,仅此而已。”
“那我呢?”我把头靠在墙壁上,这种小楼房房间湿气很重,背心一阵冰凉,“现在我也是前任了,你是不是也要,乱刀斩乱麻、斩草除根?”这话说出口令人有些窘迫,我开始胡乱用起成语来。
“不会的。”祁洛很快地答道,门外又安静了好一会,只听他低声道:“你是不一样的。”
“顾,别再随意用分手要挟我,你想要的都有,都是你的。动辄就说分手,这样让我觉得,我在你心里,没有任何的分量。”
“知道知道了,是我不好。”我自知理亏,垂头丧气道:“反正我俩现在也分手了,也没有下次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祁洛:“……”
我估计他被我气得吐血,一种轻飘飘的快意油然而生,我眨了眨眼,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打我的主意的?”
“在你并不爱我的时候。”
我忍不住笑了,嘴硬道:“这个时间跨度太宽泛了,我现在也不爱你。”
门外一片寂静,我等着他说话,却一直没声响,我以为他生气了,连忙道:“祁洛?祁洛?生气了?”依旧无人作答。
我慌忙将门打开,发现外边真没人了,只有在冷空气中挥舞的小尘埃在回应我。
这就走了,前男友果然不能要求太多。我的小腹一阵闷痛,十分失落地靠着门板再度坐下,把额头磕在膝盖上,缩成一团。
“砰砰砰”靠阳台那边窗户响了起来,祁洛一张帅脸被毛玻璃放大的有点可笑。
我将窗户拉开,窗外的雨飘进屋内,路灯打在他的身后,祁洛的头发上全是细细的银色雨丝,将他的头顶勾勒出一圈细致迷人的光线。
大概因为是他,乡野小道上的昏黄路灯打在路上,也别有一番悠远缠绵的味道。
“放我进去,要么推我下去。”见我还愣着,他有点生气地要求道。
这孙子竟然从隔壁阳台直接爬了过来,非法闯入民宅啊,要是我外婆在这儿,准得一杆子把人撂下去。
我握了一下他的手背,果然又凉又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道:“上来吧。”
我们席地而坐,祁洛脱了湿淋淋的上衣,我想起带来的衣物还在楼下,刚想去拿,被他按住手“别走。”
我低笑了一声,作势还要走,他一把搂住我的后背,把脸贴我背上蹭了蹭:“顾,别走。”
心中像是被打通了一口泉眼,涌出大捧大捧清冽的水,冲刷掉附着在上面的污秽和泥泞。我转过来,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来,抱住他,道:“我在这儿,哪也不去。”
祁洛将床上那床有点受潮的毯子摊开,用力地裹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我犹豫了一下,也将又湿又脏的t恤脱了,光裸的手臂挨着他的,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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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靠着那张老旧的木床,祁洛想抽烟,点了几下才发现烟盒都湿透,我善解人意地给领导贡献了一根我的。在缥缈的、暖烘烘的烟味中,我的身体开始正常运转,血液终于找回一些热意。
“可我总觉得,你现在说了这么多,将来也要跟下一个,说我和你的故事。”我猛吸了一口烟,道。
“你不是我。你不必代替我作出假设。”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干脆道。
祁洛捏着烟的那根食指,上面有两道明显的疤痕,一新一旧。我看着心一动,忍不住凑过去,将他的指节抵在唇角,轻轻摩擦着上面的数道痕迹。
如果,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嘴唇的温度就好了。
呼吸、血液、心跳渐渐加速,我张开嘴,轻咬住他的食指,见他有意想退缩,连忙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祁洛明显怔住了,趁着这个机会,我拿掉他两指间夹住的烟,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的指缝,从指节到指尖,被我用整个口腔含住,无一不照顾到。
“顾?”他有些疑惑地叫我,大约理智还在强加绷住头脑中那根弦,声调却明显变了。
“不用理我。”我道。他的手指上有熟悉的烟味,这让人感到安心。
我愈加卖力地含弄他的两根手指,模仿着抽插和吞吐的姿势,感受着他的手指被我感染,随着我舌尖的韵律,一会张开一会并拢。
“你在想什么?”他想用手指夹住我的舌头,被我一退后躲开。
我在他的手背上蹭掉唇角的涎液,抬起眼眸注视他:“跟你想的一样。”
“在这里?”祁洛再次确认道。
“对,在这。”
他怔了怔,道:“我……”
在刚刚去世的外婆家,同自己的小舅舅做爱,这真是一件听上去荒谬、大逆不道的事情。然而对我来言,这就好像一个仪式,总要迫切地做点什么,才能在这浩渺虚无的幽深黑夜中,找到自我。才能有底气地对那些已经离开我们的人宣称:我过的很好,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这些想法,大约正常人无法理解,显然,祁洛也是正常人之一。每时每刻都要求理解,这本就是奢望。
或许一直以来,我都将自己的感受放的过于大了,世上难过的人那么多,也不缺我一个。
也不想让他误会我是一个欲壑难平的淫魔。我一下子从他身边弹开,坐回床上,道:“算了。你去休息吧,隔壁客房有被子,明天大概会很辛苦,快睡吧。”
祁洛后退了几步,站在门口看着我,黑暗中我也看不清他的眼睛。许久,道:“嗯,你也好好休息。”
我走过把门关好,竭力笑的热情,也可能这么笑让看的人毛骨悚然。我道:“会的,放心。”
气温下降仅在一夜之间。本就潮湿的被褥,在秋日的雷雨天后,更带着刻骨阴寒。我将衣物脱去,深吸一口气,钻到被子里。那种感觉比赤裸着晾在空气里更冷,我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起来。
久未在这边睡过,灰尘弄得喉咙又痛又痒,脖子上再次起了大片的红疹。我打起了寒颤,整个人不住地瑟缩。
闭上眼睛,对时间的流逝十分迟钝,不知过了多久,有个人轻轻推开门,等了一会,扯开被我裹得紧紧的被子,在我身边躺下来。
虽有冲动将他一脚踹下去,想想这床很小,保不齐后半夜他就自己掉下去了。我侧过身,留出位置给祁洛,脸朝墙壁,忽然看到了从前我在上面用铅笔涂抹的一只小狗,心中顿时酸楚不已。
这种感情我并不想被祁洛探知,我小心翼翼地躲开他,肩膀尽力减小因寒意而颤抖的幅度。
那是我爹妈不让我在家里养狗,后来来外婆家偷偷画的。外婆看见了,去菜市场的时候,给我买了两只小鸭子,其实我更喜欢小狗,但是有小鸭子,也想尽力让外婆察觉不到我的失落,便假装笑的很开心。
好像那个时候开始,我便常常习惯假装,对老师假装我是个爱钻研问题的好学生,对我常年不见人影的老爹假装我一个人生活的顺利,对明显开始走神疏远的秦榛音假装我不在意。
在祁洛面前,我却不曾假装,自打一开始,就是撕开让他看到真实的、血淋淋的自我。不加以掩饰,总是不够美好的,在生活中,甜心和傻瓜总是更让人舒心,这两个我都不是。
可能这些不够完美的我,对他来说,也是负累。
那两只小鸭子,后来被院子里的大黄狗叼走了,我跟隔壁的羊角辫的小姑娘一起找了很久,最终也没有找到。老娘见我伤心,便给我买了一套大黄鸭的玩具。
我抱着那盒玩具,失落地想,其实我最开始想要的,不过是一只小狗而已。
过敏的趋势不减反长,我挠了两下,也没什么卵用,反而痒的更厉害,便自暴自弃地大力抓挠起来。
“别挠了。”祁洛听到动静侧过身来,从背后抱住我,他的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脊背,抱得太紧,锁骨抵着我有点疼。“忍一忍。”
脖子上的皮肤好像被我抠破了,火辣辣的有点疼。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平声音道:“没事,你睡吧,抱这么紧,我俩都睡不着。”
他冰凉的嘴唇贴上来,迟缓而温柔地吻着我的背脊,先是后颈,而后是肩胛骨,渐渐朝下。我被他吻得有些发热,躲了又躲,身体几乎贴上墙壁。
墙壁透着霉味和寒气,祁洛的手臂箍住我的腰,在我背后道:“其实,我有个原则,不跟前任做爱。”
他说话的气流扑在我的耳际,痒痒的,也有些热,我别了别头,道:“你也说过,我是特别的。你该给我再定一个原则,祁总。”
“一个特别的,前任。”十分结实的肌肉线条,如同舒缓蜿蜒的山脉。我的手顺着他的小腹朝下,停了停,感觉到他的渴望和热度,方才继续探入下边茂密的森林,我继续道:“你可以这么想,我们不是在做爱,而是打野炮。”
他的欲望圈在我的掌中,渐渐被挺立起来。我转过身,我们挨的很近,几乎鼻尖挨着鼻尖,窗外雨仍在下,闪电雪亮而凄厉地划破长空。
偶尔有夜车从楼下经过,房内的光时有时无。我在他的眼睛里也看不到自己,只是凭着本能,凑近他紧抿的嘴唇,轻轻吮吸。
祁洛叹了口气,“是做爱,只跟你做。”他亲了亲我的下巴,唇瓣的挨擦开始变成充满戾气的啃咬,大概是为了报复我这些日子的折磨,牙齿上气力很大,脸上被他啃得有点疼,估计明儿得留印子。我亦是不求饶,任由他静静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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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知是亲是啃了一阵子,祁洛舔了舔我因困倦疲乏渗出的眼泪,道:“不欺负你了。”
才说完,他吐了吐舌头,道:“你脸上涂了什么,日,这是什么味道?”
我才想起脸上的杀虫剂,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只得低头去吻祁洛:“毒药,我故意色诱你,一会你就该毒发身亡了。”
他打量了我一会,“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狠心。”
“那你现在是后悔了?”
“明知道要后悔的事情,我从来不做。”祁洛捏住我下巴,吻上来道:“也罢,跟你分享一下你的毒药,不过是,同生共死。”
舌尖相触,久违的柔软甘美,深吻了一阵子,在祁洛高超的吻技引领下,哪怕在这样湿冷的夜,两人也情不自禁硬的发痛,但我和他的手都规规矩矩的放在一边,谁都没有主动逾越进行下一步动作。
像是戒不掉的较劲和比拼,又像暗自等待,等到黑暗中解救溺毙的人的一道光。
又是一声雷鸣炸响,阳台被照的雪白一片,楼下的摩托车开始鸣叫乱响。我看着窗口,仿佛下一秒,那里就会多出一个人似的,越想越人,忍不住朝祁洛那边拱了拱。他的皮肤烫的烙手,一条腿插进我腿间,坚硬炙热的肉柱静静躺在我的双腿内侧,不再动弹。
在这个破碎混乱的雨夜,他便是万事万物唯一的、所有的热源,我搂着祁洛劲瘦的腰,先是低头亲了亲他的痒痒肉,又爬下去啃他腰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这里很黑,黑暗可以掩埋许多,黑暗让人更易兴奋。他闭上眼睛,极力忍受着身体的颤抖,静了几秒,祁洛深吸一口气,道:“痒。换个地儿。”
我充耳不闻,继续用舌尖舔舐他的肚脐、鼠蹊,祁洛憋得有些辛苦,试图把我捞上来接吻,被我闪开,两人在狭窄的旧床上扭作一团,黑夜中无声地角逐,两人都有些较劲,只差冲到楼下宽敞的地方大打一架。
躲闪和进攻间,我的膝盖险些撞到祁洛的胯间的凶兽,他扶住我的腰,道:“留神,撞坏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就完了。”
“没事,大不了以后我上你。”我随口答道,将手臂撑在祁洛的耳际,伏于他的上方,将我和他抵在一起,借着腰力一下一下耸动起来。
忍耐过太久,两根性器都硬的不行,顶端小孔渗出的液体交融汇聚,彼此相触弹动,不分你我。
祁洛的呼吸愈发粗重,纤长的睫羽在眼睑上抖动,如同置身潮湿的雨林,耳边几乎可以听到蝴蝶扇动翅膀的声响。
“哦,是吗?”他喘息着,翻身压过我,手指在我的肩背上下摩挲,终于顺着腰窝探索到臀缝中那一处幽闭,故意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两根手指当即捅了进去。
我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再想到自己身处何地,连忙咬紧牙关,俯身咬住祁洛的锁骨。他们都在村口的灵堂,这里只有我和他……一种偷生般的侥幸如同海水一般漫上四肢,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紧紧夹上了他的胯。
他不再吻我,指节在我的身体里内进出探索。房间里很安静,我放缓呼吸,感受着祁洛手指的动作和温度,雨水滴落屋檐,仿佛就滴打在耳边。
或许这一刻停住更好,我和他保持着这个交合的姿势凝固在方块水泥中,不被任何第三人窥伺打扰,将所有漫长无垠的生命、花火般闪光惊艳的爱情和心脏转瞬而逝的悸动,一齐永远封存在城市的地下,同生共死,再无人知晓。
那湿漉灵敏的手指从身体中退出,取而代之是更为粗硕的、不容抗拒的蕈状顶端。
他扶住下身的性器,那话儿在肛口磨了磨,一挺身,猛地挤进了一个头。今夜身体似乎比平时还要敏感,这一下猝不及防,顿时有热涨的痛楚在下身缓缓蔓延开来。
“祁洛,慢点。”我小口地吸着气,慢慢调整呼吸,眉头紧皱,冷汗霎时出了满身,自脊椎的曲线滑落到他的手背上。
祁洛的唇角轻碰着我的耳垂,温柔地按揉我湿软的阴囊,而后下了决心一用力,再次强行劈入一节:“疼吗?”
他就是这样,强势的、骄傲的祁洛,连做爱都不带打商量。
我喘着气,五官因疼痛扭曲成一团,道:“你他妈自己试试疼不疼。”话音刚落,祁洛故意又顶了一下,疼得我只得用手去推他,吼道:“再动就出去。”
“好好好,我不动,我保证。别皱眉头。”祁洛低头亲了亲我的眼睛道。
言出必行的祁洛,完全进入之后,他伏在我身上久久未动作。我们额头相触交换鼻息,仿佛嵌合的这一刻,身体里的血脉的脉动都是同步的。
“就这么睡着好不好?”祁洛低笑了一声,对我道。
“也行啊,只要您忍得住。”感觉疼痛被热度压了下去,我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夹在他胯间的两腿借力,轻轻滑动起来。
我的阳具本在进去时因疼痛耗的半软,缓了一会,在摩擦间再度硬挺,随着动作摇晃甩动,变成直绷的一大根。
祁洛三角区的毛发茂密粗砾,我将马眼在他的小腹和毛丛抵弄,说不出的酥麻微痛,我小声地呻吟着,将他的手带过来,挺着腰将阳具送上去,央求道:“舅舅,帮我弄弄这里。”
祁洛温暖的手掌裹住我的阴茎,一下一下撸动起来,他幽深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脸上,细细注视着我表情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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