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晗
我听着火冒三丈,眉心直跳:“淫魔啊你!你他妈用就用!你不知道清理一下?你丢我洗衣机上干嘛?有没有公德心!你是不是疯了!”
萌叔在狭小的卫生间水池前扭动着身子,躲避着我的追杀,道:“我是想啊,但是当时大boss打电话叫我过去接他,根本来不及嘛!后来!后来我回来了一趟,本来想清理掉犯罪证据,一到楼下就听到你在对祁洛怒吼,我我我,我这就怂了……”
算了。看着他一脸窘迫的样子,这人就是个活宝,对待反智人士,不能要求太高。我慢慢心软下来:“为了这事,我还跟祁洛大吵一架,我还得跟人好好道歉去。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要不,再给你买个范冰冰款式的?”
“滚!”我吼了一句,音波震天动地,卫生间门背后挂着的拖把应声而落。
萌叔这就真滚了。
这事儿走后,我一个人靠着窗口抽了根烟,夜风挺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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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得在脸上也算舒爽。平心静气想了会,祁洛就是个弯成蚊香的主儿,压根不会用什么“女朋友”,要用也是用当红男神款的吧,比如詹一美啦年轻时的小李子啦那样的。
偏偏我一遇到他,就特别不理智,特别浮躁,特别幼稚,恨不得分分钟把天花板掀下来才能折辱他。这太不像我了。
回头还是得跟人道个歉啊,为了那个破掉的“女朋友”,我又是搅合了他的相亲,害得他被泼了一脸水,还跟人吹胡子瞪眼的,想想真是过意不去。
一根烟到了头,我琢磨着他们的趴体也应该搞的差不多了,我这个时候回去,刚好可以大杀四方、战斗到终场。
正往外走,一出门便愣住了。
说曹操曹操到。到的不止是祁洛,他身边跟着的,还有个温文尔雅、清俊迷人的小帅哥。
酒吧里光线明暗不定,有探照灯扫过来,我所站的这一隅恰好被笼在阴影里,同时我又往门口靠了靠,生怕被他们看到。
祁洛一手插在裤袋里,食指夹了一根烟,说话的时候偶尔抽一口,眉头随之习惯性地微微皱起,整个人都散发一种恰到好处的懒散和漫不经心,偏偏这时候的他最吸睛。
卸下了白日里严谨工整的有些过分的俊朗,此时昏暗灯光下的,眼里有挥之不去的萧疏寒意,嘴角的笑稍稍勾斜,也许这才是真实的祁洛。
讲道理,除却祁洛邪恶腹黑的内里,光看外在,他这个壳子还是相当悦目娱心的。
我看着被灯光勾勒出一圈朦胧轮廓的他们,恍惚间觉得,虽然,我与他是日日相处在一个屋檐下的同事、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但实际上我们的差距,像黄昏与白昼的距离一样永远跨越不了。
这么四十五度角明媚忧伤了一会儿,小帅哥不知说了句什么,两人都笑了起来。我这才察觉到,被我撞见的这个现场,这是……祁洛这不会是在约炮吧!
刚才那种感慨,顷刻间如同被震碎了毛玻璃,“哐当哐当”碎落一低。我莫名地滋生出一股子无名业火来,不是前两天还对我家英俊哥挺有兴趣的吗?这就转移目标啦?
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他在这儿牛郎相会,那边张海丽的侄女知道吗?凭啥祁洛就被满天下的桃花的穷追猛打,连萌叔都解决了对象问题,就我一根大光棍打到底。这不科学!
这会英俊不在,没了冲锋前卫,我只好自己英勇献身,从门口走到祁洛和小帅哥面前,打断他们道:“祁经理。”
祁洛和小帅哥聊得正欢,冷不防冒出一个我,祁洛看了我一眼,不知是否灯光的错觉,他的眼中隐隐有些担忧。
他是担心我喝多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的么?如果是,舅舅大人除了在花丛戏耍,竟然还有注意力能够分给我,真是感人肺腑。
我懒得跟他多客套,直截了当道:“经理,海丽姐在微信群里喊你怎么不见了,让你回去撑场子。”
祁洛点点头,转而对小帅哥道:“陆栎我先过去,下次有机会聊。”
我也礼貌地对小帅哥笑笑,陆栎一笑起来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看着十分人畜无害、特别治愈,和池峻那种很夺目的漂亮是不同的味道。我忍不住偷瞄了一眼祁洛,暗自琢磨起他的口味来。
一走神,脚下就被台阶绊了一下,祁洛很及时地扶了我的腰一把,道:“看路。”
这一绊,只觉得胃里沉寂了大半个晚上的酒都叫嚣起来,如同山呼海啸,争先恐后的往我嗓子眼里涌。我一下子站定,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祁洛见我脸色不对,道:“不能喝就不要喝,你当这是灌矿泉水。”
我置若罔闻,指了一下小帅哥离去的方向,道:“你朋友?”
“老同学。”他言简意赅道,看样子并不打算多说,“你要不要吃点醒酒药?我去买。”
我对他摆摆手,强忍道:“感谢关心,你继续去相亲。”
祁洛皱了皱眉头,道:“你什么意思。”
“就你理解的这个意思。”腹中如同刀绞,我怕在酒吧里跟他吵起来,道:“你快回去吧,人家姑娘还在等着,甭管我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本以为他要发作了,忽然像上次那样摸了摸我的脸,动作十分轻缓温柔,低下头对我道:“傻不傻。”
不等我回答,祁洛不容置疑道:“我跟他们说一声不过去了,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这四个字,是似曾相识的。
像是傍晚深山中的悠远钟声,清晰地、钝钝地,传进我的耳膜。在我小时候,我老娘在世的时候,常常用相仿的语调,拍拍我的脸,道:“我们回家了。”
关于小时候很多事情,我的记忆早已模糊,甚至都快记不清我老娘的样子。唯独这样一句话,被刻刀一笔一划刻在了我的心里,像陈年的伤疤,成为了妈妈留给我所有浓缩的残影。
我犹豫着要不回头,好像一回头,还能看见那个穿着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在斜阳里推着单车接我放学,我咋咋呼呼地跑向她的画面。
一晃头,我发现自己的眼睛里竟然都是煽情兮兮的眼泪。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还嘲笑萌叔失态,结果这会就摊我自个身上了。
我并不是有恋母情节的人,上一次流眼泪还是在我老娘去世的时候。那次我都没怎么哭,还被我爹呵斥我冷酷无情。这么多年来,甚至在国外最无助最难熬的时候,也压根也没想过她,偏偏这时候,因为祁洛不经意地一句话触动了心底那把生锈的锁。
大概是视线朦胧,我头一次发现,祁洛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都和我照片上的老娘挺像。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被他带上了车,祁洛见我一脸懵懂,还以为我喝多了缓不过来。叹了口气过来给我系安全带,凑近一看才发现我哭了,语气中竟然有些张皇失措,道:“怎么了?”
妈的,太糗了,作为一个成年人,竟然被看到这个蠢样。我吸了吸鼻子,刚想说我没事,眼眶里储存的剩余的眼泪倏地滚下来,砸在祁洛的手背上。
祁洛大约是误会我哭的更凶了,平时那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通通丢到了西天,忙手忙脚地给我擦眼泪,道:“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我躲开他的视线,把脸转到一边,道:“哪里都舒服。不去不去,回家。”
他有点无奈地看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那你别哭了,大不了舅舅以后不相亲了。”
“滚。”这会我是破涕为笑了,“你相亲管我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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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温言软语,我就这么被敌人的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给买了,以至于祁洛再倾身过来给我系安全带,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眸,想开口却最终噤声,全身紧绷的好似一具僵尸。
窗外的景色飞快的倒退,隔着车窗,道路两旁暖橙色的路灯幻化成一团遥不可及的火焰,点亮了城市晚归的路途。
我把脸贴在窗户上,玻璃的凉意让我昏沉的头脑稍稍好受了些。我们都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音乐声调的很低,于是这气氛被晃荡着、发酵着也不显得尴尬。我竭力睁开眼睛,认真分辨了一会,是《醉乡民谣》的原声带。
他大概还是不放心我,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膝盖,小声哄道:“快到了。”
我的双膝不自觉一抖,虽然躲开了他的手掌,却感受到了他留下的余温。
下车之前我想明白一件事,所有的多愁善感都是建立在我有这个需求的基础上,所以才会看山不是山,满肚子都是酸了吧唧的欲赋新词强说愁。人祁洛跟我妈就是正儿八经的同辈分亲戚,能长得不像吗?我怎么就心软得跟掺了水的稀泥似的,真是贱得慌。
回到家还是晕眩的很,右边耳朵还一直耳鸣。祁洛难得善心大发,鞍前马后的给我倒水,还不让我喝冰箱里的,盯着我喝完水后,又下楼买牛奶和醒酒药去了。
他走后,我一头扎进了卫生间,抱着马桶作势干呕了几下,啥也没吐出来,肚子里还是翻江倒海的。
我扶着墙壁按着我可怜的胃,仍旧特别不舒服。心说吐不出来,是不是该吃点泻药就好了。这么想着,忽然柜子上一个白色的药盒,吸引住了我的视线。
眯了眯眼睛,目光缓缓聚焦,哦,那是萌叔搬走的时候忘记带的,开、塞、露。
因为我处在一个喝高了浑浑噩噩的状态,故而,对这平时压根不会注意的东西,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
我捧着那盒开塞露,心想:开塞露的原理,应当同泻药一致吧。
当然,我是一个没有便秘的五好青年,但是此时情况特殊,偶尔借用一下这东西,快速获得解脱。除了我,任谁也不会知道,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任何一个双商正常的成年人,大约都不会有这种吊诡的想法,偏偏我现在喝多了,我不是。
同时,祁洛和小帅哥说话的柔和表情,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禁对gay的性生活亦有几分猎奇的心思,真用菊花么?这地方能舒服?肛口如此窄小,怎能容纳下祁洛那门巨炮?
算了,不想了,小时候的童年阴影,还不够辣眼睛么?
我甩甩头,照着药盒上的说明书找来了剪刀,把开塞露的尾部剪开了一个平滑的口子。虽说我醉的都快站不稳了,做这细活儿却是快准狠。
刚把反手那玩意小心翼翼地插进我的菊花,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家中的门锁突然响了。
妈呀!祁洛回来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才为了去厨房找剪刀,忘了关卫生间的门!
我立马就直起身子准备去关门,刚还没站稳,裤子便从大腿中部直接滑到了脚踝。我一面维持向前跨步的姿势,一面试图去拉我的裤子,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俯首向地上倒去。
这么一摔,老子英俊非凡的容颜该摔扁了。说时迟那时快,我在半空中机敏地一侧身,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
对,老子的菊门还夹着那个该死的开塞露。
“啊!!!!shit!!!”当即,一阵剧痛就从我的菊心飞速蔓延,发散全身。
在美帝的时候,我们留学生里面有一个写耽美小说的女同学,她告诉我,前列腺高潮爽到飞升爽的你翻白眼儿,还说觉得我很有这个潜质,问我以后如果有机会,愿不愿意体验一把。
我当时的回答是:我为直男代言。但是,如果不需要爆菊,我不拒绝尝试。
现在机会来了,原来他娘的,爆菊的滋味竟然是这样的,说好的爽过磕大麻呢?说好的分分钟掰弯直男呢?那些耽美小说果然都是妹子写来骗人的!
这还不算完,离马桶不远处有个小凳子,我摔倒的时候一脚把凳子踹了出去。也不知道我哪来这么大劲儿,一脚过去,木质板凳凌空飞起,准而大力地砸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
“哐当”一声巨响,这多灾多难的玻璃门应声而碎。
我光着屁股坐在凉飕飕的地板上都看傻了,甚至都忘了自己后门的第一次,竟然被一根开塞露夺走了。
一面忍着痛,我愤愤地想:为啥我还在这小破公司为了这几千块钱早起贪黑搞销售?如果国足早点聘了我,老子去踢世界杯,还有梅西、c罗什么事吗?
卫生间里惊天动地的动静,自然把刚回家的祁洛吓了个半死。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先是看到了光着屁股、呲牙咧嘴的我,又看了看满地碎玻璃碴,嘴角很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没笑。我心说好样的,你他娘今儿要是敢笑,我就带着你一起扎进马桶里闷死。
我怕祁洛注意到异常,赶紧避开他要来扶我的手臂,自己挣扎着站起来。
刚慌慌张张提好裤子,只感觉有点点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臀缝淌了点出来,这时我才觉得不对。
我失禁了?是血吗?不是吧。开塞露呢?好像没夹在菊花里了?我慌忙在地上巡视了一番,只有满地的玻璃渣,而四叉八仰的小板凳。
“你干嘛?”祁洛看着我满地捡钱的样子,疑惑道。
好像也不在内裤里啊!我两只手在裤缝边蹭了蹭,这下我是彻底酒醒了,因为我迟钝地发现,在这一张一弛、吞吸吐纳之间,那开塞露,好像在我一屁股摔地上的时候,全部挤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何志猛误我啊!我越想越慌,天涯上那些《医生,我肠道里进了个茄子》、《不小心把按摩棒弄进屁股里了怎么办》……诸如此类的热帖,主角好像都成了我。
怎么办,怎么办?去医院拿出来?那我得上社会新闻吧!
祁洛见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有点忧心道:“摔傻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没事!”我神经质地大喊,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个,舅舅,借你卧室的厕所用一下。”说完我就一瘸一拐地逃进了祁洛的房间。
冷白的日光灯照耀下,镜子里的我真真是面若金纸,这会伤口的痛感慢慢散去了些,柔嫩的肠道被异物填塞的感觉愈发明显。我洗了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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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儿摸了摸,果不其然流血了。
从小到大,也算是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的,一直没受过太严重的伤,现在却要忍着伤口的痛楚,往自己那种地方掏东西,真不知是该说恶心还是惊悚。
还没开始行动,我便深刻领悟到了,关羽刮骨疗毒、黄继光挺身堵枪眼儿、还有《无耻混蛋》里面,布拉德皮特把手指伸进人家膝盖的弹孔里转啊转的那种切肤之痛。
“顾?”好死不死,这种关键时刻,祁洛又阴魂不散地来到了卫生间门口:“你还好吗?”
“很好!特别好!好爆了!你先过去!呵呵呵呵,我一会就出来。”我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的声音是在哭还是笑。
大约他也听出了异样,追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快开门。”
“滚滚滚。”我一着急就开始口不择言,“你就关心你的小情儿去吧。”
我本以为祁洛会像以往一样,在破口大骂、拂袖而去,没想到他却平静道:“我在外面,有事情叫我。”
很好,总算安静了点。我张开两腿,抬高臀部,试着把食指慢慢插入,大概是因为过于紧张、第一次做这事儿又手生,捅了半天也挤不进去,好容易忍着剧痛进去了点儿,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把那玩意勾出来。
而且,好像因为菊门不自觉缩,那只药剂进入的更深了。
完了,完了。闭上眼,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光着下半身躺在手术室的病床上,几个白大褂带着口罩俯视着我,摸着我肚皮比划道:“从这里开刀,可以把它取出来。”
卧室里传来高晓松老师那口老北京味儿普通话,祁洛竟然看起了《晓松奇谈》。丫是高晓松的脑残粉,只要没有外人在场,吃饭必要捧着ipad看才吃得香。用他的话说,晓松老师长得比较下饭。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的诗和田野~”那个熟悉的开场的歌声,在饭点之后再度响了起来。
苟且苟且真苟且。想想我在这儿累得汗水和血水顺着大腿蜿蜒直下,祁洛却舒舒服服吹着空调在床上与男神相会,这也忒不公平了。
二十分钟后。
坐在马桶上,最后使了一次劲儿,那开塞露仍旧没有要自己出来的迹象。我手扶着额头,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
其实,在这方面,祁洛应当比我有经验啊。从高中就开始那啥,到现在虽不比加藤鹰老师,但肯定也探过不少洞了。
我是他外甥,他是我舅舅。舅舅帮助一下外甥,这也不算什么。我安慰着自个,在水龙头下仔细地洗干净了手,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气若游丝道:“舅舅,那个,能帮我一个忙吗?”
祁洛带着一副复古玳瑁眼镜,一本正经地转头看我。“不是叫我滚?”
这小子平时上班都不戴眼镜,这个造型颇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把祁洛那种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气质更加完美地烘托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是的,不滚。那个……舅舅!我我不小心……把开塞露!弄到!那里……就是里面去了!!”
“……”他满脸不可置信,ipad一下从手中滑落,砸到了自己如同雕塑般挺直的鼻梁上。
“你能不能……”
听完我的解释,祁洛缓缓把高晓松老师从自己的脸上拔起来。鼻子红了一块,他的面色在房间里橙色的光芒下变得很古怪,他向我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手,帮你……”
自个说的时候不觉得,被祁洛重复一遍,听上去就分外羞耻。我还是扎进马桶里溺毙好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却无法入睡的状态。不光是后面很痛,脑仁也被酒泡的发痛,胃里的灼烧感依旧没有下去。站在这儿,只觉得分分钟累得可以昏厥。
也许正是这样,我才会提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要求。
我紧咬着嘴唇,更觉无地自容。只好装作不在意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跟您说笑的,我,我我,这就去医院,你不用送我了。”
刚转身准备往外走,祁洛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拉了回来,“算了,都这么晚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语气冷硬道:“躺下,脱裤子。”说完他便进卫生间去洗手了。
祁洛很少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同我说话,一旦开口,我就没法拒绝。
我猥琐地把裤子脱到一边,按照舅舅大人的指令,如同待宰的绵羊一般仰面躺在了床上。尽管都是男人,跟他在一个空间脱衣服,心里仍是很别扭。好在他避开了这个场面。
躺在床上,冷气吹在光裸的下半身,这种感觉更是心慌,好像拿张席子把我裹起来,我就成了古代侍寝的妃子……我一个大爷们在想啥,啊呸呸呸。
“等等,你难道没有便意吗?肚子不痛?”祁洛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
“啊?”我被他摸得一脸懵逼,道:“没有啊。”肚子不痛,也不想上厕所,我只是菊花痛啊!
“那可能你没把开塞露剪破。”祁洛听了,那视死如归的表情终于放缓了些许。
真的吗?我回想了一下,在卫生间昏暗的光线中,我发现自己也分辨不清了。不管了,反正能拿出来就行。
为了缓和气氛,我开玩笑道:“你比医生问的还仔细,真是老司机。”
“不是。”祁洛含蓄地翻了个白眼,道:“我怕你待会感觉来了,喷我一脸屎。”
我:“……”
“如果紧张,你可以把眼睛闭上。”祁洛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对我道。
他大约比我还紧张,把眼镜摘下来,顺手又把ipad播放器打开了,晓松老师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适时响起:“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子,牺牲数亿,才能有一个活到今天……”
敢情在祁洛眼里,高老师比我有吸引力多了?我听的满头黑线,连忙闭上了眼睛。
人一旦处于黑暗的状态中,浑身的触觉就愈加敏感,我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下,感觉到床垫的凹陷,感受他带着凉意和湿意的手指轻握住我的脚踝。
“腿张开。”他碰了我一下,简明地指示道。
我默默地蜷起腿,把它们摆成一个m型。大约是弧度还不够,祁洛又按着我的腿,把它们更分开了些。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好歹我是一个男人,现在却向着另一个男人大张双腿。
当年年少无知时撞破祁洛床事的那种委屈,在这几秒钟内,又让我重温了一遍。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分卷阅读14
好在我还算是个会调节自己心态的人,现在我面对的还只是祁洛,只有我们俩。如果去了医院,那医生护士一大群,说不定还有围观的实习生,他们都得围着我的菊花啧啧称奇,那样更丢人。
这么想着,总算觉得好受了些。这时祁洛的食指刚好碰到了我那里的嫩肉,我疼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又并拢了腿。
我睁开眼睛,道:“你需不需要,带一个套?”怕他误解,我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套在手上,那儿毕竟……挺脏的。”
祁洛微妙又有点扭曲地一笑,另一只手过来蹭了蹭我额头上的汗,道:“那样不太好动。没事,你放松就好。”
“哦。好吧。”我不知还能说什么,又摆回了那个任人凌辱、四叉八仰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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