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晗
他点点头,脸上挂着如同一个科学家钻研宇宙难题般专注严肃的神色,先是蘸着润滑剂,手法轻柔地按压了一会,随后才将凉凉的手指探入了我的身体。
其实第一根手指的进入,比我想象的顺利。毕竟咱平时拉的粑粑比手指要粗。再加上可能因为这儿今晚被几样东西这么进进出出,早没了最开始的紧绷。
想到祁洛就是这么对他的炮友们做准备工作的,想到他的在床上舒展的背部肌肉线条,想到他讲话时喉结滚动的样子。十分莫名地,我胸口的皮肤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肛口湿哒哒的,阴茎甚至有了半硬的趋势。
要是在现在硬了,那以后就真没脸再见祁洛了。我一面命令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面用手往脸上扇着虚无的风。
但身体的反应的往往是更加诚实的,祁洛又试图往里面伸了一点,很快便被我坚挺的括约肌夹住了。
他抬起头,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用待产医生鼓励的笑容看着我,道:“顾,放轻松。”
他一叫我,我就忍不住看他。这么一对视,看着祁洛深邃、暗哑的双眼,和润泽的、微张的嘴唇,电光石火之间,我竟然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完全的勃起了。
竟然我,对我舅舅,产生了性欲。
我连忙用手遮挡抬头的鸟,被他一把按住手臂:“别动。”他的眼睛没有看我,嗓音低且磁。
这时他那根手指往里面探了一下,顺利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前面说了,开塞露被我用剪刀剪了个小口子,这么一搅动,被剪开的毛糙的塑料边缘便刺痛了周遭的肠肉。我不禁小声地倒吸一口凉气,道:“疼。”
祁洛的耳朵尖已经染得通红,他的目光刻意地看向旁边ipad上眉飞色舞的晓松老师,然后道:“那个开塞露,你拿哪一边插进去的?”
啊?为啥问这个?我以为其中有什么玄妙,只得从实先告道:“就是捏着那根小管子,用圆圆的那边插进去……”
他一听,那种我无药可救的眼神儿又甩我一脸,道:“难怪,你塞反了。”
“什么,老子明明看了说明书的……”
“你也喝多了。”他总结陈词道。
这话听的我心里拔凉拔凉,那蓄势待发的大也被吓软了下去,我道:“那怎么办?我不要去医院,好丢人。”
“躺好。”他叹了口气,“我再试试。”
我又恢复了一开始那副躺平任操的样子,用鼓励的口气对祁洛道:“舅舅,加油,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啊!”
他一把捅进了第二根手指,毫无怜惜之情地道:“闭嘴。”
双指一探洞,方才那种轻松劲儿荡然无存。首先是肛口胀得不行,这跟用这地方方便完全不一样,才二根手指粗细,就好像被硬塞进了一个拳头似的难熬。之前被划破之处再次被挤压到,才刚消了一点肿,现在再度开始流血。我的整个下半身就犹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痒又痛又麻。
我不由得低头去看,手指死死嵌入床单之中,只得强忍着不适道:“好了吗?”
祁洛没有回答我,先是安抚性质地拍了拍我的膝盖,随后那只手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动作又温柔又娴熟,还有那么一点小心翼翼。我每个毛囊都忍不住战栗不已,鸡皮疙瘩和汗毛纷纷竖立。
“比刚搬过来的时候瘦了。”他像验货一样,把除了我的大和胸口之外的地方摸了个遍。
我一边竭力放松下身,上半身又因为他的触摸的紧张的快要死掉,汗水渗满整个背心。
而祁洛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依旧专注着他的探索事业。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里面拨弄着,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开塞露又不知是压到了哪里。
“呃,嗯,啊!”忽然之前,我就像被按到身体里一个开关似的,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一股电流“嗖”地自身体里那处击打而过,下腹间有股子强烈的快感,带着层层暖意升腾而起,迅速地发散到我的四肢百骸。冰冷的四肢立即恢复了知觉,酸爽的我的脚趾都忍不住偷偷蜷曲。
这种快意又酥又麻还特持久,同自己偷偷撸前面的感觉截然不同,刺激了何止千百倍。即使没有碰过前面,我半软着的小兄弟,在下身的颤抖中再度竖立了起来,前端滋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祁洛一下再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我的整根柱体硬的快要爆炸。
我眯着眼抬头叫他,道:“你弄哪了?你……啊!”又是一下重重的碾压,三分痛楚七分激爽,仿佛浑身血管里的血都奔腾着汇向了一处。
大脑是个很棒的东西,可惜现在我没有,这一刻是不管不顾的放纵,这一刻是连呼吸都不能自控的极乐。
我用余光去瞧祁洛,发现他也正在默默观察我的反应。这小子是故意的!我摆了摆下身,试图用软绵而无力的手臂去推他,道:“你别,你别动我那里。呃,啊……”话音未落,他又使坏了一下,我的声调接连打了几个颤。
“但是刚好卡在这里。”祁洛压根不顾我的哀求,眼角烧的隐隐发红,如同幽夜中觅食的野兽。说着,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向我那儿插进了第三根手指。
这一捅我差点没背过去,成年男子的三根手指,对我那多灾多难的辣菊来说,实属庞然巨物,捅的我分分钟要肛裂。
如果这样的部位可以用来做爱,如果做爱要经历这种煎熬……不仅是疑惑和煎熬吧,有这么一个心理上难以消化的前提的在这里,我觉得,现在的我还无法接受这些。
我紧皱着眉头,死死压住祁洛的手肘道:“那个,嗯,……我,我不要了,我还是去看医生算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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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自己的作死与可耻,无颜再看祁洛,只好侧过头补充道。
他沉默不语,呼吸粗重,眼中暗哑不见天日,又仿佛有万里风起云涌。祁洛的力气更大,我俩就这样僵持了一番,两相对视,仿佛是要枕戈泣血的仇敌。最终祁洛还是在我朦胧的泪眼中败下阵来,虽然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快感激出的眼泪。
“我给你取出来,你别叫了。”他轻轻回了一句,又自嘲似的笑了笑:“老子都被你叫硬了。”随后两指一掏一夹,十分顺利地把那支该死的开塞露取了出来。
我一看,还真没破。心中那一块大石终于落下,我疲力竭地仰面躺在祁洛的床上,前边那话儿还十分不死心地翘着,浑身都是冷冷的潮意。
被单上、祁洛随手扔在床上的衬衫、毛巾,满满都是他的味道,这些无一不提醒着,这里不属于我。
我胡乱地穿好裤子起身,“等一下。”他叫住我,扔了一管软膏过来,我瞄了下,是治肛裂的软膏。
“何志猛留在家里的,”祁洛的眼神还停留在ipad上,仿佛在那里发现了新大陆,“还没开封,这回好好看说明书。”
“我没便秘!”我再次羞愤地瘸着腿夺路而逃。明天,大后天,噢不,这一个月,我都不想再看到祁洛了。
站在淋浴下冲了很久,内心的躁动和身上的热度才平复下去。失去了可以酣畅款待的对象,所有只为排解的自慰都显得索然无味。况且实在太累,我也没什么力发泄,小兄弟在几经挑逗得不到满足之后,也像是被抽了主心骨,就这么软踏踏地垂在胯间。
镜子上凝结的一点水雾被抹去,我含着满嘴的牙膏沫,只觉得满腹凄凉无处可说。
这个星期四的晚上,真他妈漫长啊。
刚才那一番按压前列腺的体验,让我四肢还在打着颤,欲望向这顶处攀升,冲刷掉所有理智的快意是那么明晰。
美酒和性欲永远让人无法抗拒,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芙蓉帐暖度春宵,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
纪晓岚曾说过一句话:“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这句话被张学良奉为至理名言。意思就是,这世上的女人,除了他母亲和他女儿,其他的都可以毫无顾忌搞上床。
而今,我竟趁着醉意鬼迷心窍地,对我的小舅舅的肉体产生了背离人伦的肖想……我叼着牙刷苦笑了一下,从前没发现,还自诩三观端正,原来我竟然如此有做淫魔的潜质,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这几日夏末的台风登陆,楼下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倏尔,粗大地雨点砸落下来,小区门口高三补习班的孩子们大多没有带伞,被不请自来的雨水砸的哇哇乱叫。有几个用书包顶在头上闯进雨帘里跑回家,还有的站在屋檐下,伸手试着降雨大小,刚迈出腿,又犹豫着缩了回来。
独自站在楼梯口,我抽完了烟盒里最后两根烟,声控灯熄灭,黑暗中只看得烟头还未完全熄灭的火星小点。
这是今年夏天的第一场雨。
这个夏天就要结束了。
第05章/揭秘星期六
在被酒泡坏了脑仁的那个晚上,我在险些与小舅舅擦枪走火,又临阵脱逃了之后,除了火辣的肿菊、宿醉后的头痛,以及祁洛对我的全面无视,其余什么都没有留下。
倘若我是个银行卡里数字甩出来,分分钟叼爆圆周率的土豪,我应当独自一人买断整年的租金,然后把祁洛和他装着晓松老师的ipad一起扫出家门;倘若我是个有节操、有骨气的汉子,我应当果决地一卷铺盖,给祁洛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然后自己滚蛋;倘若……
对不起,我编不不下去了,没有这些倘若,因为我就是个卢瑟。
自上次大吵后,我和祁洛的关系如同一个正弦曲线图,才刚刚有缓和的趋势,又一夜之间跌破冰点。
我和他,该怎么下定义?
好奇也好、一时冲动也好,我从不否认自己的卑鄙和怯懦。原则在这里,小时候那事也没完全揭过去,所以我并不认为自己是对祁洛动了心。
回想起来,他明明可以快速地帮我把开塞露取出来,却故意磨磨蹭蹭地跟我的前列腺过不去。在那个时候,他心里在想什么?觉得好玩吗,和自己的外甥。
祁洛一直比我理性,凡事更讲究结果,用一句电视剧中常出现的台词说,就是“你们之间是没有好下场的。”这一点,在于我们的相处中,我深知他其实比我更清醒。
午间休息的时候,我抽空给我爹打了个电话。自从我老娘因病去世以后,我爹就把公司全权交给了我大叔,自个买了冲锋衣、登山包,成为了浪迹在天涯各个角落的背包客,我们父子俩几年难得一见。
上一次同他联系,我爹正从川藏公路往拉萨往的路上,接通电话后,那边信号极差,全是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风声,两人没说几句就挂了。
这回才响了两声,老爹接的倒是很快,我握着手机,只觉得有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化成了一句:“老爸,你在干啥,吃了吗?”
“吃了,吃了!吃的糌粑和团结包子。”大概是怕我听不清楚,我爹的嗓门大得振聋发聩。
我“嘿嘿”笑了两声,道:“好吃吗,在那边气候习惯吗?”
“哎,不太习惯,嘴上全是白皮,脸晒得跟锅底似的,回头你该认不出老爹咯。”我爹笑呵呵地跟我聊了几句那边的风土人情,说还准备继续往尼泊尔走。
我应了几句,转而听到他有点小心道:“怎么样,你舅外公这个公司还不错吧?现在这个工作做得还习惯吗?”
知子莫若父,这话问到症结上了。
曾几何时,我也自以为是个唯诗和远方不可辜负的理想主义者,看过几部imdb上评分高的电影,发表过几篇装模作样的影评,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下一个伍迪艾伦或者昆汀,分分钟可以执起导筒改写中国电影。
这种自以为是的创作冲动澎湃爆表,却找不到宣泄途径,于是我不顾我爹的反对,一意孤行去美帝学了电影相关专业,在外浑浑噩噩漂泊几年,肚里啥也没揣着。回来投了几份简历,面试过不少传媒公司,也在电视台的后期剪辑室里,对着电脑,跟着几个同事夜夜爆肝过大半年。
在省台那会儿,一次熬完大通宵后,我驱车到我们台旁边的早餐店嗦粉。那天天气特别冷,一大早天空和树叶都是冷灰色的,我打着牙花子捧着那碗牛腩粉,刚想热和一下手。“咯噔”一下,脑子里那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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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断掉了,我一头扎倒在大马路上,那碗滚烫的米粉溅了一身。
那会我爹正在深山老林里,和一群道士学习如何延年益寿,是我大叔来医院捞的我。我爹为人总是乐呵呵,待谁都是一副好好先生没脾气的样子,我大叔那可是霸道总裁,上来就往我头上呼了一把,沉着脸喝道:“死小子,你还要不要命了,你明天就去辞职!”
我们台的编制难弄,几十个人打破头抢一个指标,余下的都是合同工,像我这样的,连合同工算不上,纯粹就是打杂的实习生,要走要留都没人拦着。
说到底,我还是吃不得苦,从小缺乏磨炼,又太贪图安逸。电视台太鸡巴辛苦了,做牛做马不做编导。自从干了这行,我很少在凌晨四点之前睡着过。
我知道大叔是担心我,我爸就我一个儿子又没有小老婆,他怕我跟我妈似的,一言不合便在工作岗位上嗝屁了。
刚好祁洛这边的贵金属贸易公司有职位缺着,大叔就让我过来先锻炼两年,培养经验,等熟络了项目,再回自家产业做事。
于是这么一病,我便顺势辞了电视台的职,把自己曾口口声声宣称要奋斗终生的梦想,塞进了电脑回站。
本以为午夜梦回之时,我会偶尔梦到从前在学校拍片子、剪素材的日子,怎么着也该内疚一下,遗憾两下,但是没有,一次也没有。
祁洛这边事情比较单一,我们销售部更多的是考验和人沟通打交道的能力,和我学的专业更是相去甚远。要说落差,那铁定是有的,相比在电视台对着电脑死磕,这里更加不是我擅长和熟悉的,但是我已经没有了反悔和后退的余地。
明年就该是本命年了,作为我爹唯一的孩子,我好像从未给过他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再让他担心。
“挺好的,我同事都挺逗,工作上手也挺快。”我笑了笑,“一会该上班了,爸我不跟你说了。”
我爹道:“好,好,我一会也该跟驴友们出发了。”
刚撂了电话,一曲动感劲爆音乐自音响响起,“娘子,啊哈,youwillnotgethurt!”
这是张海丽专门给我们办公室设的午休提醒闹铃《郎的诱惑》。照她的说法,有快速醒脑提神之效,尽管已经听了无数次,每次被它从清梦惊醒,我还是忍不住面部痉挛不止
萌叔不愧是张海丽的姘头,边打哈欠边不停嘴道:“是郎给的诱惑,我唱起了情歌。是渴望的天空,有美丽的月色。是郎给的快乐,我风干了寂寞……”
我伸了个懒腰,还未挺直身子,萌叔便一巴掌捏在了我的颈椎上,道:“祁经理要过来,注意仪态啊兄弟。”
“没事儿。”现在祁洛就把我当做一团大型移动有害气体,压根不拿正眼看我一眼,我估摸着哪怕我现在扑过去抱着大腿示好,丫也只会像弹落一粒灰尘一样,把我从裤子上抖下去。
尽管如此,积威之下,在张海丽和祁洛两大凶神前后脚踏入办公区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大伙立正稍息站好。
张海丽带着祁洛这孙子得意洋洋地转了一圈,甩动着她油亮的马尾微微颔首,对我们办公室的卫生质量和大伙儿的神面貌表示肯定。
祁洛背着手站定,张海丽抬高声音道:“最近的成交业绩不错,这个周末咱们就不加班了。”
小王小李小冯带头鼓起了掌,海丽姐又补充道:“不过,如果大家想过个好中秋节,就继续加把劲,不要懈怠。”转而又道:“祁经理来说两句?”
祁洛摇摇头,“你办事公司放心,我没有要补充的。”
萌叔站在我旁边,悄悄往转椅那处挪了挪,低声对我道:“哎,我怎么觉得祁经理跟平时不太一样啊?”
我低着头看着座位上那一摞的客户资料,道:“怎么不一样了?还不是一个鼻子俩眼。”
他“啧啧”了两声,搓着手指道:“你们吵架啦?”
这下我有点意外了,有这么明显吗?难不成我就这么兜不住心事,什么都写我脸上了?我笑笑道:“你又知道了?”
“这个祁经理吧,一直很关照你。每次他到咱们部来,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往你这个桌子这边看。今儿我注意了一下,从进门到现在,他连头都没有往咱们这边扭一下。这太反常了,你得罪他了?”
祁洛有这么在意我吗?我倒是从来没有发现过,何志猛瞎吹的吧。
碍于我和祁洛这事没法细说,我道:“你别瞎鸡巴猜了,传到海丽那去,又得给我训话了。我哪能得罪他,他可能就今天忘了上眼药了吧哈哈哈哈哈。”
萌叔明显不信,张着嘴满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翻箱倒柜找了件最显脸嫩的t恤套上。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和苟且的祁洛,还有和英俊的约要赴。
上回答应帮英俊追女神,英俊特意挑了个我俩都不忙的周末,回他母校去会一会他的梦中女神。
刚去美帝的时候,因为口语不算太好,所以如无必要,我绝不主动开口。导致同屋的室友以为我有抑郁症,说我面带凶煞,遂一直不敢得罪我,怕我一激动就像《大象》里的俩孩子一样,端起枪杆造一场校园屠杀。
漂泊在异国的日子不算太好过,我爹还时不时因为在外旅游,忘记给我打生活。有一次逼得我吃了整整三个星期超市折价货。美帝超市的法棍,打折的折合六块钱软妹币一大根,又硬又长,可吃可防身。还有那种原价2刀的鸡肉卷,刀,因为当天过期。我推着购物车,在一群大妈老爹中间杀出一条血路,横扫了全部余货。导致我后来看到这俩就想吐。
总之那几年回想起来,的确没有太多值得怀念的。
相反,此时和池峻走在林荫道上,看着x大学子一张张青葱稚气掐的出水的脸庞,我倒是对错失的国内大学生活相当向往。
我撺掇英俊给我看女神的真容,英俊拿手机捣鼓了半天,我不耐烦了,夺过他手机道:“不是女神吗,找个照片还找这么久,你平时拿什么撸?”
我一瞅那照片,乐了,这英俊的眼光不赖啊。因为在电视台做过大半年的节目,对人脸的五官分布在镜头下的表现比较敏感,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是整的是p的,基本上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姑娘一看就是货真价值的大美人。
这五官过硬就罢了,女神还自带仙气,大名也特有武侠范儿,解无双。其中一张照片还是在舞台上弹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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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那股子冷清劲儿,活脱脱一小龙女出世。
我把手机还给他,道:“可以啊你。但是你女神这么美,你不担心她的美貌把你比下去了?”
“女神就是女神,哪里是可以比下去的。”池峻今天穿的是男装。他把手机插回兜里,有点含糊地回了一句,似乎在有意识在逃避我的眼睛,神色稍有慌张。
这小子不大对。
如果是平时,英俊一定会跟我争个天昏地暗,非要我承认他最美才罢休。而且,刚才我握着他手机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绷得非常紧,好像手机里有什么不可描述的裸照,怕被我看见了一样。
我忽然有些后悔就这么把手机还给他了。
池峻这个人吧,乍一看好像就是个小迷糊,每天挂在嘴边的除了小裙子就是他的美貌。但实际上,在对待正事的时候,英俊很有自己的一套主见,属于一旦决定了某事,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我知道他的专业、工作能力都出色,也肯沉下心来吃苦。
所以,一见他今天这个畏手畏脚的心虚样子,我便知道他铁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人和人的关系之所以能持久,我觉得最关键的因素,就是永远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管你们多么要好。朋友是,恋人也是。既然池峻没有要说的打算,我也就装聋作哑便好。
无双大女神今儿在他们系刚好有场讲座,我就权当来欣赏美女来了。
女神的人气果然很高,偌大一个多媒体阶梯教室基本上座无虚席,男生还占了大半,中文系竟然有这么多雄性,这点倒是很稀奇,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辅导员抓过来凑数签到的。
等人来的差不多齐了,池峻那种魂不守舍的状态愈加明显,一对招子不住地往前几排座位瞟,手指紧握住自己的手机,掐的都快留印了。
前排坐的应该都是系里的领导和工作人员吧,难不成女神的老公也在?池峻想干啥,抢亲杀人?
解无双一进场,全场掌声雷动,好几个男孩子跟泼猴似的吹着口哨。果然是x大镇校级别的大美女,百闻不如一见,这姑娘肤白堪比日光灯,本人甚至比照片还要好看。
女神端庄地向前排领导问了个好,走到多媒体讲台前开始播放ppt。
这次讲座的题目是:《在新媒体的冲击下,传统电视行业何去何从》。
看到这个题目,我忍不住会心一笑。我上学的时候,经常被拿过来让我们写论文、做课题讨论,毕业以后工作面试,也常常被hr提问类似。所有能深挖的点,都在学生时代熬夜的台灯底下被挖遍了,实话说,我对这个可谓是再也提不起一丁点兴趣。
不过,解无双的演说主要是以风趣、幽默为主,还时不时带点美女的自嘲,很聪明。开讲十来分钟,底下笑声、掌声不断,哪怕是忙着看手机的同学,都不时抬头望向ppt上示范的案例。再加上女神灵活选用了许多实践案例,整个讲座没有学院派那种背稿的枯燥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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