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龙图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一
董卓抬头,目光萧冷,一扫而过,看着麾下诸将。
诸将互相看了看,面面相窥,却沉默不语。
自西凉而出,关中的肥沃已经深深的吸引他们,让他们欲罢不能,现在让他们退回去,他们恐怕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了。
“既然来了,某就不走了!”董卓斩钉截铁的道:“传令牛辅,尽快入京而来!”
“诺!”
数个传令兵带着令骑而出,向着西凉而去。
“主公!”张济从外面揭门帘而入,拱手禀报:“刚刚从牧山军营之中的传来军令,清晨之后,合围雒阳!”
“合围雒阳”
董卓微微眯眼:“牧元中要攻打雒阳”
“不是攻打,是围困!”李儒反应很快,他解析说道:“主公,此战至此,牧山已无退路,他手握太子皇后,还有皇子协,皇室储君,皆在手中,若是挟持南下,那是大逆不道,唯进雒阳,方新君继位,可掌朝政,雒阳城高墙厚,并州军虽败,可实力犹存,城中更是屯粮无数,难以攻打,围而不攻,是最好的方法!”
“城中那些人会妥协”
“会不会很难说,可是这是牧山唯一的选择,他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若是最后城中不妥协呢”
“唯一战而已!”
“岂不是两败俱伤”董卓眸光闪亮起来了。
“是三败俱伤!”李儒纠正了董卓的说法:“我们也难逃关系!”
没有进入雒阳之前,他们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打雒阳某家倒是不怕,怕就怕一个人!”董卓双眸闪烁寒意,道:“吕奉先之勇,可撼万军,实属难战!”
“主公,吾有一计!”
一青年跨步而出,拱手说道。
“李肃”
董卓抬头,眸光审视了一番这个青年,这是他账下的一个谋士,管辖文案,平日并没有太大的表现,现在走出来出谋划策,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属下与吕布乃是同乡,昔日更是好友,吕布性情,某多少有些了解,此人并非忠肝义胆之徒,少时贫贱,至他养成唯利是图,虽与丁原父子相称,可昔日丁原多次罢他兵权,压制他锋芒,他的心中多少有些不满!”
李肃自信的说道:“属下愿意前往其营,说降此人!”
“此言当真!”董卓眸光闪闪而亮。
“属下有信心!”
“文忧!”董卓考虑了一番,目光看看李儒。
“可一试,即使不成,亦可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们父子不合,自可破并州强兵,若能成之,那当恭贺主公,多一员猛将可用!”
“好!”
董卓朗声的道:“李肃,此事某交予你,若你能功成,某当重重有赏!”
“为主公分忧,乃是肃之本分!”
李肃低下头,双眸之中闪过一抹喜色。
“传令下去,各部连夜整顿,明日一早,配合牧山大军,兵围雒阳!”商讨之后,董卓直接下令。
“诺!”
众将拱手领命,离营而去。
……
……
天亮了,朝阳冉冉升起,红日照大地,光芒璀璨夺目。
咚咚咚!!!!
对着太阳的升起来,战鼓声在雒阳城的天空之上不断的回响起来了,一声接着一声,如雷贯耳,冲击着雒阳城之中的每一个百姓。
“有人要攻打雒阳城吗”
“此乃帝都城,谁居如此大胆,大逆不道,当诛九族!”
“居然有人明目张胆的攻打帝都城,难道要造反吗”
“难道帝都城要打仗了,如何是好啊!”
“有人攻打雒阳城,要不我们出城躲一躲!”
“……”
当战鼓声音出现的时候,已经安逸了很多年的都城开始沸腾起来了,城中百姓,反应不一,有人暴怒如雷,有人义愤填膺,有人畏惧胆怯……
“南阳牧山,奉圣意勤王,今诛叛臣何进,却遭何进同党并州丁原之奇袭,历险之下,得保太子安危,今奉太子之命令,诛杀并州叛军,斩何进同谋,平朝廷之乱……”
擂鼓声之中,一声声的呐喊震动全城。
这是一个名义。
名正言顺的大义。
这也是一封战书,能让天下震动的战书。
相对普通百姓看热闹,朝廷之上的群臣,这时候更加慌乱。
如今主持朝廷的三公重臣,司空袁逢,司徒王允,太尉卢植,三人已经汇聚一堂,准备商议应对的对策。
“牧元中真的要打雒阳城”袁逢的面色很难看,阴沉如冰。
局势到了这一步是他不想面对的。
但是丁原出兵也是他同意的。
对于牧山,他始终有忌惮,若能一举灭何进和牧山,对于朝廷来说必然是一件的皆大欢喜的好事。
只是想不到牧山会和董卓的西凉兵勾结在一起,不仅仅让并州军铩羽而归,而且还反杀并州主力,反而让朝廷陷入了一个不仁不义的局面年之中。
“他不敢!”
王允冷冷的道:“他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雒阳城高墙厚,尚有并州军,南军虽溃败北邙,可主力犹在,随时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丁原的舍生取义 中
雒阳城,这一座屹立数百年的帝都,如今成为了一片围猎场,城中高高在上的文武百官,自诩天子脚下的臣民,如今都被城外那万马奔腾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过牧山还是有分寸的。
此战以震慑为主。
谁也不想要战,毕竟打雒阳城是两败俱伤的事情。
所以第一天的围攻,只有声势。
到了傍晚时分,牧山便号令全军退兵了。
日落西山,黑暗降临,夜色笼罩之下,星月无光,城外,夕阳亭上,屹立一座军营,军营之中,火盘的光芒闪烁如白昼,军营之巅,飘扬一面面气势雄伟的牧字战旗,迎风飘扬。
在军营侧翼,这是景平营的驻地所在。
“陈到,俘虏的名册理清楚没有”牧景跪膝而坐在高位之上,目光栩栩,询问说道。
“两千千八百一十七名俘虏,目前已经全部登名造册,我们正在陆续清查背景,不过如果想要招降,可能有些麻烦,他们如今对我们的敌意很强!”陈到躬身的禀报。
夕阳亭一战,景平营不出战,但是在后面捡便宜的事情没少做,等到他们打生打死之后,半路杀出,俘虏那些溃兵,还被告到了牧山主营。
只是这事情牧山一笑而过,众将对牧景的景平营虽然恨得牙痒痒,可也没办法。
如此以来,虽不主力出战,可景平营也收缴了将近三千俘虏,惹得暴熊军和南阳军不少人的眼热。
“有些饭一口吃不了,要慢慢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们都用点心,如今的他们,正处于一个低潮,漫无目的,甚至有人要以死效忠何进,可何进说到底已经战死,他们失去了效忠的精神,所以机会还是有的!”
牧景嘱咐的说道:“这将近三千将士,大多北军将士,如果能吃掉下来,我景平营定然实力大涨,尔等可不要让吾失望!”
“诺!”陈到眸光坚定,声音决绝。
“还有!”
牧景抬头,目光栩栩,看着陈到:“陈到,我对你的期望更加大,你要学会的可不是统帅一曲,而是如何统帅这一营,所以你必须要做的比他们更多,比他们更好,明白吗”
“属下绝不会辜负世子的期望!”
陈到的心血沸腾,眼眸之中有一抹灼热。
牧景这分明要把景平营交给他,这将会是他独当一面的机会,他不能放过。
“去吧!”
牧景摆摆手。
“是!”
陈到行礼之后,转身离去。
“你对陈到好像十分器重!”戏志才握一卷书籍,在旁侧静看,待陈到离开之后,才开口说道。
“人才,自然要器重!”
牧景淡然一笑。
“其实景平营乃是精锐,精锐当自成一营,方有绝对的战斗力,才能在战斗之中发挥最极限的战斗力,一旦充入俘虏,还是如此大规模的充入,未必会形成战斗力,反而会被俘虏拖累,未必有效!”
“我又何尝不知道!”
牧景叹气:“可如今除了俘虏,还有什么办法能尽快充实景平营的实力,这里毕竟是京都,不是南阳,若是南阳,吾还可慢慢来,现在,只能滥竽充数,先保持战斗力!”
事与愿违,虽进了关中,但是被堵在了雒阳外面,这雒阳的局势让他不安,必须要增强景平营的实力!
俘虏也是兵力,用的好也会让景平营的实力增强。
“报!”这时候霍绍来报。
“何事”牧景问。
“世子,雒阳来了使者,正在主公营中,主公召集众将,前往商讨!”
“知道了!”牧景点头,然后目光看着戏志才,问:“雒阳要出坚持不住了”
这是一件好事,最少不用打雒阳,打雒阳可不是什么好事,即使强行打下来,也难服众,难的人心,不得人心,不做雒阳!
“必然的!”
戏志才淡然一笑,道:“只是他们毕竟是掌控朝政的三公重臣,面服,心不从!”
“能借刀吗”牧景问。
“就怕得不偿失,局面更坏!”
“不强势,难以立足雒阳!”
“的确!”戏志才不否认这一点,他想了一想,道:“强势一点没错!”
两人一边说,一边策马离营,前往中营,当他们抵达中营的时候,大营之中众将已经站立成排。
代表朝廷的使者是老熟人,种邵,他平静的站在中央,面对众将,对着牧山道:“太傅大人,朝廷明日开城迎太子和太傅大人归朝,还请太傅大人不要计较此战之小小误会!”
牧山闻言,沉默不语,朝廷已经妥协,要承认他的地位,这是好事,但是他始终有些不甘心。
“误会”牧景站出来,冷然一笑:“种大人说的轻巧,若是此战吾等战败,恐怕就不是一个误会了吧!”
“那牧景世子意欲如何”种邵眯眼,眉头皱起来,目光栩栩,凝视牧景。
“吾父乃是朝廷大臣,得先帝器重,召以勤王,浴血奋战,平叛何进之乱,却遭并州军偷袭,此事若是并州军无人负责,你就是蔑视朝廷,无视太子之威,此乃乱臣叛军,吾等岂能容之!”
牧景声声洪亮,杀意凌厉果决,不容讨价还价。
“难道太傅大人亦是此意”种劭闻言,眉头皱起,他瞪了一眼牧景,却看着牧景眼眸之中杀意深冷如冰,这让他不禁一寒,他倒是记得了昔日在朝廷之上,此少年的表现,心中一动,转过头,反而对上了牧山。
牧山看了看牧景,拳头一握,他本心是想要进雒阳亦可退一步,可如今牧景站的这么硬,他也不愿意折了他的面子,于是乎点头说道:“吾儿之意,亦是吾之意,我南阳儿郎,可为朝廷而战,为陛下而战,为汉室而战,粉身碎骨,绝无怨言,但是不能被出卖,此事若无一个交代,吾当亲自拿下并州军,即使雒阳血流成河,在所不惜!”
“同为朝中之臣,扶新君继位,稳朝纲之正,乃是责无旁贷,太傅大人为何不能退一步,难道真的要就如此咄咄逼人吗”
种邵的面容有些发冷,朝廷已经愿意退一步,承认牧山,可是牧山如此没完没了,让他有些愤怒,在他心中,牧山不过只是一个泥腿子,能得朝廷认可,归为帝师重臣,应当感恩戴德了,却不曾想到,牧山的态度如此僵硬。
“可笑!”
牧景指着种劭,冷厉之声咄咄逼人:“吾父在城外血战之时,尔等在哪里,尔等在想着如何能让吾父和何进两败俱伤,然后将吾父一举迁灭,这就是同为朝中之臣,同僚之义吗,吾父乃是先帝托付之臣,太傅之职,有教导储君之权,却并州军反叛,若无交代,吾父岂不是叛臣,此事乃是大义,并非私仇,要么并州军是乱臣,要么我们是乱军,还请朝中诸臣决议!”
这一次的谈和算是不欢而散。
种劭是气冲冲的离开的牧山军营。
当他离开之后,牧山遣散众将,把牧景独自留下来,问:“我们如此表现,会不会太强势了,若是打起来,吾并没有进入雒阳的信心,而且西凉军亦不可靠,吾还得防着他们,那就更艰难了!”
“父亲,此时此刻,吾等不能示弱!”
牧景叹气,解析说道:“若是父亲示弱了,进了雒阳,亦会被他们小看,手脚束缚,难有作为,必须强势,让他们做出一个决议!”
“听你的!”
牧山这么一听,倒是认为有些道理,而且对于自己的儿子,他还是很信任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害他,唯独他儿子是不会害他的,这一点的信任乃是盲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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