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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一

    ……

    ……

    牧山的强硬很快就传入了雒阳城之中。

    掌朝政文武百官的三公重臣再一次汇聚一堂。

    这一夜的夜色很冷,哪怕已经进入的初夏,依旧有一股的幽幽的冷意在回荡,让人骨髓都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丁原的舍生取义 下
    当王允离开了执金吾衙门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一轮红日,沿着天边的海平线,冉冉升起来,晨曦的阳光,驱散了天地的浓雾,照耀了雒阳的天空。

    已经得到一些消息的吕布,张辽,张杨三大并州军将领返回执金吾衙门的后院,面见丁原。

    “义父,听说朝廷要迎牧山入京,放弃我们并州军,而且以你为替罪羊,消除牧山怒气,是吗”

    吕布匆匆而来,眼眸之中透着一抹煞气。

    “奉先,如此慌乱,成何体统,难道为父教你的东西,你都已经忘记了吗”

    丁原正在喝一碗小清粥,那一日他被气的溢血昏迷,身体还很虚弱,如今不过只是勉强支持而已,他看着吕布气冲冲的样子,微微皱眉,冷然的道。

    “义父从小教导某,但凡成大事者,非莽夫,而是勇夫,勇可行,莽撞不可要,遇事要冷静,上了战场更要冷静,做人不可狂妄,做事不可冲动!”

    吕布连忙低下头,喃喃的说道。

    他从少年时期独自在草原上生活,心灵有些孤独,养成了天生天养的傲气,但是自从拜入丁原门下之后,一直被丁原器重,更是开堂收为螟蛉义子。

    丁原教导他,也压制过他,打过他,也为他上过药,从不曾夸张他半句,却无数次在人前引他为骄傲,罢免过他的兵权,也压迫他读书认字,这些年怨过,恨过,但是那是对父亲的一种怨恨。

    他对丁原,心中一直很尊重,从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

    他出生草原,自由自在,狂野成性,天不怕地不怕,连匈奴王庭他都敢独闯,谁也不曾让他有半点畏惧,唯独丁原,丁原一发怒,他总感觉心慌意乱,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自此尚不能学会冷静,日后如何能托付大事,你若有文远半分稳重,某就算自此合上眼,也算是瞑目了!”丁原乃是一个纵横沙场的统帅,并州军的主将,一怒之下,气焰之中煞气爆发,整个大堂之中都有些冷寂。

    “义父,奉先只是担心你!”

    张辽这时候站出来,拱手说道。

    “哼!”

    丁原冷哼一声,这才消消气,淡然的道:“为父有何可担心,尔等不过只是听了一些市井流言,怎可揣摩朝中重臣的心意,为父为朝廷而战,又岂会被朝廷所弃,你们多想了,都回军营吧!”

    “义父,虽为市井流言,可不可不防,王允司徒深夜来访,必有所图,义父不说,吾等也能猜的一二,吾等战败至此,朝廷必不为引为依靠,若是城外有人咄咄逼人,恐怕这朝廷,要吾等并州儿郎为其扛罪而已!”

    张辽站前一步,沉声的说道。

    丁原闻言,面容有些惊异,他微微抬头,眸光复杂,看着张辽,半响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沉声说:“吾之门下,奉先勇而不思,谋而不断,稚叔沉而不稳,定而无锐,东明坚如磐石,却个性执着,唯你而聪慧不失自我,沉稳不失进取,最为期望!”

    他麾下有三营四将,武猛营,朔方营,飞骑营,张杨,吕布,张辽,高顺。

    吕布是他最为爱惜和器重的,这才是他引为儿子的继承人,所以用心更多。

    张杨是文吏,是谋士,是他的副将。

    而高顺,高东明,一个闷葫芦,是武猛营的副将,却不显山,不显水,是整个并州军最容易忽略的一个人,即使连张杨平时也有些忽略他。

    可是此子却是他身边性格最坚韧的一个,可为盾而用,夕阳亭之战,他虽没有力挽狂澜之厉,可也因为他,才让武猛营保存了实力。

    三人各有长短,唯张辽一人,乃是全才,他年少聪慧,与吕布乃是八拜之交,他收吕布为义子之时,同把张辽收归门下,细心教导,却越发感觉张辽的可造型,这是一个全能型的战场人才。

    “义父厚爱,辽有愧也!”

    张辽一听,立刻俯跪而下,行子之礼。

    “为父器重你,乃是你的本事所致,你若能继续历练数年,足以担当重任也,成朝廷栋梁,平天下动荡,惜,为父已无时间为你护航了!”丁原幽幽的道。

    他这一句话,让三人神容变色。

    这就代表了流言不假。

    “义父,我去拿下他们的头颅!”吕布一脸萧杀:“义父为他们血战无数,他们居要义父之命,实属可恶,吾倒是看看,谁敢伤义父分毫!”

    “你站住!”

    “义父”

    “奉先,不是他们要吾死,雒阳城中,吾手握数万并州儿郎,最为强大,他们能要我的性命吗”丁原淡淡的道:“要我命的是我自己,是这雒阳城之中无奈的局势,这是已经稳不住的一个僵局,是这雒阳城之中万万千千人想要安稳,就算你去杀了他们又能如何”

    “最少某能护义父杀出雒阳,大不了我们返回并州!”吕布停下脚步,咬着牙说道。

    “然后呢”

    丁原再问。

    “然后……”吕布有些答不上来了,脸颊涨红。

    “文远,你说,然后呢”丁原转头,看着张辽,再问。

    “然后……”张辽低下头,喃喃的道:“我们并州军会成为通传天下的朝廷叛军,朝廷声讨之下,必有勤王之师追杀,届时即使逃回并州,亦难有安生之日,而且……天下会乱!”

    这才是丁原宁可死,不愿走的最重要原因。

    “哼!”

    吕布咬着牙,自信的道:“只要返回并州,某必可保义父太平,并州儿郎,可战万军!”

    “奉先,为父之你勇武不可挡,可你知道吗,若是逃了,为父这一生的清名就毁在你手中了,自此之后,为父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遗臭万年在历史之上,列祖列宗引为羞耻,祖庙不得立!”

    丁原斜睨他一眼,眸光复杂,多少带着一点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吕布之勇,堪比霸王,有万夫莫敌之猛,可终究少一份担当,少一份眼光,日后……恐怕波折难免,能否成熟起来,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自己求的是什么,他看不清楚,但是张辽看的清楚。

    相对生死。

    他更在意名声,生前身后名,青史有记载,他决不能因一己之私,得万世骂名。

    “可是义父留在雒阳,乃是死路一条!”吕布双眸赤红。

    “司马公曾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何为泰山,何为鸿毛,汉室之重,就重于泰山,吾之生命,轻于鸿毛,吾可为汉室,奉献一切!”

    丁原神色平静,生死早已经在他南下的时候,已经置之度外,此战既已败,他愿意承担一切,而不是让朝廷来担当,他为汉臣,就得为汉室而忠,这个忠字,他必须背负起。

    这是他的大义。

    他可以舍生取义。

    从他夕阳亭的战败开始,他就已经有了这个心里准备,所以即使逃回来了,他也没有太过于高兴,老天爷终究负了他,负了他的忠义之心,不能平雒阳之乱,实为遗憾。

    “义父!”

    “府君!”

    吕布张辽张杨三人跪膝而下,神色悲愤。

    “此事吾心已决!”丁原挥挥手,道:“汝等不用多言!”

    “义父,辽有一策!”

    张辽跪膝上前,抹去眼角之泪:“吾等战败于牧山之手,牧山不依不饶,无非就是就是显露他的强硬,要一个台阶而已,要我并州军的一条性命,辽可认出兵奇袭之责任,可保义父之命……”

    他还没有说完,丁原就打断了他:“文远,你虽聪慧,可不是所有人都愚笨,你能想到了,王子师早已想到,他与为父乃是之交,他何尝不想如此,保为父一命,稳并州军心,可为父不行,吾丁原,一生光明磊落,岂能让尔等为吾而顶罪,出兵是吾的决定,汉室安稳是我的执着,吾自当一力承受!”

    言毕,他挥挥手,道:“吾已说了,此事不可再议论!”

    三人跪膝,沉默不语。

    “稚叔!”

    “在!”

    “你回上党吧!”丁原仿佛在交代后事,道:“京中皆为虎狼,你若是留下,唯恐性命堪忧,上党你为太守,可保性命!”

    “府君”

    “去吧!”丁原道:“吾已护不了你了,武猛营仅存六千士兵,你带走一半,回到上党,亦可保命,日后若有机缘,或还有名扬天下之日!”

    “属下遵命!”

    张杨含泪而应,行三跪九叩之礼,然后起身离去。

    厢房之中,丁原面前,就剩下吕布张辽,两大义子。

    “奉先,文远!”

    “在!”

    “自并州起兵,



第二百四十八章 新帝登基,年号光熹!
中平六年,五月三十日。

    这一天,天沉沉,漫天乌云已经把那一轮红日遮盖起来了,那压抑的气息仿佛要把雒阳城的所有人压的喘不过气来了,这悲哀的气氛之中,东汉第十一位皇帝,天子刘宏下葬。

    刘宏,时年三十三,十岁继位,在位足足二



第二百四十九章 景平军武略调查统计司衙
    雒阳郊外,夕阳亭上。

    景平营扎营寨。

    “出矛,刺!”

    “举盾,挡!”

    “弓箭手必须要学会灵活应对,所有弓箭手绕着校场十圈!”

    “战场上,必须要学会无畏无惧,闻鼓必进,鸣金必退!”

    “我们景平营是一个讲究军纪军令的地方,军纪大于天,军令重于山,犯军纪者,必受军规,无视军令者,斩立决!“

    “……”

    周围的平原上,好几个临时建立的校场,这些校场上,景平将士正在操练,盾兵,长矛兵,弓箭手,骑兵,一个个兵种在互相配合,一个个方阵在不断的演练,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兄长,那些战场上夺回来的俘虏最近表现如何”

    陈到和骆应两人正在周围巡营,走到了俘虏营的地方,看着那些被俘虏的士兵,陈到开口问道。

    今时今日的陈到已经不是那个黄巾少年了,从汝南到关中历经多战,战场上的磨炼让褪去的稚气,越发的成熟,已经颇有一些领军气度,身披战甲,手握佩剑,更是气度不凡。

    “经过这些天的说降,已经有些士兵愿意归顺我们了!”

    说起这个,骆应不得不对麾下的一些士兵赞赏:“这还要归功那些出身景平武备堂的少年,他们的说降能力不错,轮番上阵,喉舌莲花,倒是说降了不少北军将领,其实当初我还以为世子是在安插眼线,对于这些少年多少有些的防备,可如今我才知道世子何等目光长远,这些少年认字识文,颇有武略,当初缺少一点战场经验,才没有显得出色,可如今历经不少战役,倒是让他们一个个表现出来了,因为他们的在,才让我们的将士变得更加强大,他们不经意带来的一些习惯,改变了我们很多将士,现在军中气氛让我感觉很舒服!”

    “说的不错,所以这些人,我们要重用!”陈到亦有这种感觉,比如他麾下的张石就是景平武备堂的佼佼者,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平日他即使是军务牵涉全营,无暇管理本部曲的琐事,张石也能为他处理的妥妥当当。

    这些才是人才。

    言归正传,陈到的目光看着俘虏营里面一个个神情不一的北军士兵:“这么说,可以放他们出来,一起做操练了”

    这些俘虏足足有将近三千将士,一旦和景平营完成融合,景平营可有五千兵力,恢复寻常默契,必然让景平营的战斗力节节攀升,但是前提是要他们之间完成操练上的配合,然后在战场上培养互相之间的默契,才可能形成战斗力。

    所以陈到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暂时可能还不行!”

    骆应闻言,却摇摇头,说道:“还是有不少死硬不愿意屈服,还鼓动一些士兵想要哗变,杀了几个,稳定下来了,可暂时来说,他们对我们还是有些抵抗力的,强行糅合,得不偿失,我认为在暂时还不宜结合训练,否则会拖垮我们整个营的战斗力,甚至会形成一些变故!”

    “居然有人想要哗变,倒是有胆子!”

    陈到闻言,停下脚步,斜睨好几个站在俘虏营中的北军将领,眸光很是凌厉,北军的校尉死的差不多了,能活下来的将领都是军侯职务,但是相对来说这些军侯的分量不弱,要是平时遇到地方兵马,即使校尉级别的将领也能与他们相提并论,影响力很大。

    可景平营的战斗力,看守他们绝无问题。

    想要哗变,根本不可能。

    陈到的目光栩栩,看着这些将领,冷冷的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需要太客气,朝廷刚刚下了圣意,主公被封为明侯,赏赐万户,领骠骑大将军,世子也被加封为景平中郎将,中郎将可统一军,我景平营自然也被破格提升编制为军,一军之下,扩编是必然的,我们几个也有军职,皆为校尉,不能继续这么等下去了,告诉所有人,尽快攻陷那些死硬将领,实在不行,杀,景平营已经变成了景平军,必须尽快完成整顿!”

    “可是这需要时间!”

    “恰恰好我们少的就是时间!”陈到很强硬。

    “世子如何说”骆应想了想,问道。

    “世子自圣女殿下回来之后,就闭关亭中,让亲卫曲戒备左右,除了黄忠霍绍两人,所有人不得进出,昨日我想要去和他商议的时候,霍余传他军令,景平军暂时全权让吾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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