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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一




第二百八十一章 盐商之战 二
    ..,

    “二公子呢”卫觊从造印监匆匆赶回府中,二话不说,直问卫仲道的下落。

    “在后院!”

    管家拱手,低声的禀报。

    卫觊直入后院的一个院落之中,提开门就直接冲进去了:“卫仲道,你想死是吗”

    “我不明白兄长的意思!”

    卫仲道一袭白袍,跪坐竹席上,手握一卷书,看的入迷,当看到卫觊的时候,他的神色很是坦然。

    “看看这个!”卫觊把手中一份朝廷通缉榜文扔给他。

    “通缉王越”

    卫仲道神色微微一沉:“牧景居然没死!”

    “果是你!”卫觊咬牙切齿的道:“你好大的胆子!”

    王越和卫氏之间的情谊,天下知道的人并不多,他恰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牧景被刺杀,他一开始也只是担心而已。

    可是当听到游侠之王燕山剑圣王越刺杀牧景的消息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是的慌乱,王越不会无缘无故的刺杀牧景,必有其缘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卫仲道否认说道。

    “哼!”

    卫觊阴沉的冷眸凝视着他:“你自己找死可以,但是你居敢拖累整个卫氏,你就该死,从今日开始,你不得迈出家门一步,好好静心反省!”

    他要的是一个答案,而不是卫仲道的承认,他也不可能扭着卫仲道去牧景面前的认罪。

    他有了答案,也有了应对。

    “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卫氏家主!”

    卫觊大喝一声:“来人!”

    “在!”

    卫家护卫从外面走进来了。

    “传我命令,卫府上下,不得进入二公子的院落,自今日开始,二公子不得出庭院一步!”卫觊下令之后,拂袖而去。

    “遵命!”

    几个护卫面面相窥之下,拱手领命。

    在世家之中,家主的命令,高于一切,包括的朝廷法规。

    “卫伯觎,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卫仲道竭斯底里的叫喊着,但是这一个院落的大门被关起来了,仿佛他被革在了一个的冷宫里面一般。

    卫觊返回自己的庭院之中,来回踱步,开始考虑对策:“王越应该逃了,只要他没有被抓住,那就还有机会!”

    “可是他要是被抓住了……”

    “该死的卫仲道!”

    卫觊瞳孔之中的情绪变化越来越快,这一下让他十分被动,这未必会暴露,可是一个隐患,一旦牧景知道卫仲道指示刺杀的,恐怕卫氏就单大难临头了。

    “还是先去看看牧龙图的伤势如何!”

    卫觊不敢拿着这事情和任何商议,带着几个护卫,带上一些珍藏的药草,架着马车,去了太傅府。

    ……

    ……

    牧景被人刺杀的事情在雒阳城闹的沸沸汤汤,让整个雒阳城各方的实力开始变得蠢蠢欲动,但是最后还是悄然无声的寂静下来了。

    当牧山下令,四方城门重新打开,暴熊归营,南军收军,各方实力就已经意识到,当今天下最金贵的权二代牧景这一次应该是死里逃生了。

    有人感到庆幸。

    也有人感到一丝丝的遗憾。

    各种心情的人都有。

    但是雒阳城算是恢复的平静。

    当然所谓的平静,只是在面子上的平静,牧景被刺杀,牵动了麾下太多人的神经了,这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的简简单单的过去了。

    城中,一个普普通通的院落,靠在东市旁侧,正中四方的街道口,显得隐秘,却又有四通八达的出口。

    这是景武司的据点。

    景武司的建立根基在南阳,但是在雒阳并非只是浮萍而已,终究是布置了有点时间,多多少少也有了不少的人脉力量,也已经掌控了一些底下力量,发展了不少的暗子。

    可这一次的失职却让谭宗无颜面对的牧景。

    谭宗很年轻,但是他的心思很阴沉,这一次的牧景被刺杀,让他感到了耻辱,是自己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才会让牧景的遭遇的生死之劫。

    “莫凡,查到什么没有”所以谭宗开始疯狂起来了。

    “禀报大人,目前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这是一个雒阳游侠,被谭宗以战兵强弩围剿俘虏之后,以重金诱惑,投靠了景武司,作为雒阳地头蛇,莫凡的蛇形剑在雒阳也算是小有名气。

    “燕山剑圣莅临雒阳,雒阳的游侠一点消息都没有”谭宗的眸子很冷,眸光凝聚两道冷刃,仿佛想要穿透莫凡的胸口。

    “大人,燕山剑圣乃是游侠的王者,他行踪飘浮不定,能为人所知了不多!”

    莫凡道:“不过天下有传言,他在近年来了一直有行迹雒阳附近,其缘由是因为他收了一个弟子!”

    “弟子”

    谭宗眸子之中闪烁一抹精芒:“从这里入手查,把他弟子查出来,我就不相信,他能躲到狗洞里面去!”

    “诺!”

    十余游侠的拱手领命。

    ……

    ……

    刺杀的事情落幕了,但不过牧景这一次算是受罪大了,被刺了一剑,伤了肺腑,必须在床榻上的修养一个月以上,这一个月万万不能操劳啊。

    不过他也是一个坐不住的人,天天在哪里躺着,骨头都快要生锈了。

    只是他现在不太敢忤逆张宁的懿旨,谁让自己的小命都捏在了张宁的手中,在极度无耻的死缠烂打之下,他总算在张宁苛刻的休养条件之下,拿出了两个时辰的自由时间。

    两个时辰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你真的想要动一动雒阳的盐市”雅阁之中,戏志才正在整理一下资料,上面有一篇篇对这一次盐巴战役的策划,很多都是出自牧景之手,让他大开眼界。

    他从来不知道,低贱卑微的商贾之间,也有如此多的手段。

    “景平商行已经是势在必行!”

    牧景懒洋洋的坐在窗台旁边,裹着一层虎袄,晒着阳光,道:“他们想要打开新的市场,想要试一试雒阳的水,虽然有些冲动,但是我还是同意的,这雒阳的商户,是一股力量,不能呢为之所用,那就取而代之,早晚都要动一动!”

    “就怕盐价一乱,会惊动朝廷!”戏志才担心的道:“盐巴可是比较特殊的一个商品,生活之中必须用到,却供应不多,而且朝廷一直很注重盐巴贩卖,少允许私盐的出现!”

    “正因为如此,盐市对整个市场才至关重要!”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动一动吧!”

    戏志才耸耸肩,道:“我看了一看,景平商行的底蕴不低,集合了这么财帛,应该可是试一试,就怕他们在雒基不够,所以此事还是别抱太大希望!”

    “这一点我知道,所以我才让张恒去接洽一下洛水何家,如果有洛水何家应对我们,那就有希望独霸雒阳盐市!”

    “雒阳盐市有五大户,为什么是何家”

    “因为这何家是外来户!”

    牧景回答说道:“我已经查过了,其他四家盐商起码立足雒阳二十年以上,每一个身后都和世家豪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到底就是走狗,而何家崛起不过数年,乃是外来杀进,能在盐市之中取得一方地位,必有些依仗!”

    “何家后面肯定也有关系,不然他们无法立足雒阳的盐巴市场!”戏志才道。

    “我自然明白!”

    牧景点头:“我也在查这个情况,不过我相信他们就算你和世家之间有关系你,关系没有这么牢固,可以为我所用!”

    “希望如你所愿!”戏志才道。

    他知道牧景放养的时间不多,所以转移了另外一个话题:“王越童渊在这雒阳城之中销声匿迹,你怎么看!”

    “只能说他们不傻!”

    牧景苦笑。

    “可宗室让他们在暗中,也不是一回事!”

    “一时半会逼不出他们来!”牧景摇摇头:“就算我愿意以身犯险,我父亲恐怕也不愿意!”

    “说起太傅大人,我倒是有些奇怪!”

    “奇怪”牧景眯眼,斜睨了一眼戏志才:“有什么奇怪”

    “太傅大人的性格,我也算是摸出来了一二,按道理这事情闹的这么大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盐商之战 三
    ..,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了。

    景平商行之中,张恒安静的等消息,他必须确认何家的态度,才能下第二步棋,这一战势在必行,无论何家站在什么立场,都改变不了景平商行的战略部署。

    “禀报掌柜,何家送来的书函!”

    中午时分,府邸之外,一个护卫送上来一份密函。

    张恒打开朱漆,看了看,绷紧的脸容渐渐的舒张开了,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容:“你倒是贪心啊!”

    这上面只有三个字,四六开。

    意思就是此战成了,景平商行得利六成,而何家要分割四成的利益。

    “好!”

    张恒回信,就一个字,然后让人送去了何家。

    得到何家的应允之后,景平商行开始四面出击了。

    “在半个月的时间之内,我要屯盐八千,盐价必须上到一万五,所有人,开动!”张恒霸气的下令。

    “诺!”

    景平商行筹备多时的一场战役,彻底的离开了帷幕。

    ……

    ……

    时间悄无声息,渐渐的进入光熹元年的十二月。

    寒冬腊月,大雪封天。

    雒阳城在冰雪覆盖之下,看似平静,却到处暗流潮涌,而对于商贾来说,他们更多的注重最近市场上的盐价,雒阳盐价被几大盐商把持着,一直很平静,升跌不是很明显。

    但是最近却出现了意外。

    不知道什么力量暗中居然强出手,一个月之内,雒阳的盐价突然飙涨,从当初了七八千钱每一石,到如今,已经上涨了一万三千一石左右。

    这巨大涨福已经让不少盐商开始的变得有些疯狂起来了,很多人看到了是利益,而看不到利益后面难道风险。

    “看来今年的盐市要大赚啊!”

    “屯盐!”

    “现在是寒冬腊月,运盐更加麻烦,从现在开始继续涨的话,最少能涨到一万八一千!”

    “传令所有店铺,囤积盐巴!”

    不少盐商开始疯狂的屯盐。

    当然也有一些触觉敏锐的盐商看到了不同寻常的盐价波动带来的危险,开始担忧起来了。

    “难道有人想要一统雒阳的盐市”

    “谁这么大胆,居然在几大盐商眼皮底下强行拉高盐价!”

    “盐价波动如此高调,这到底是为什么!”

    谨慎的盐商开始小心翼翼的应对,不敢大规模屯盐,也不敢把手中的盐放的太快。

    城西,一个大宅之中。

    严府。

    严家是盐商之中的代表之一,立足雒阳已经近乎百年,一直是贩盐买盐,资产也颇为丰厚,不仅仅是盐市,在雒阳商贾之中也颇有分量。

    严家的家主是一个六旬男子,严鸿,严昌平。

    此时此刻,严鸿正跪坐堂上,细细的看着手中的账本,这是严家的盐铺一个月以内的账目,他看了很仔细,时而皱眉,时而眯眼,神色却一直沉着。

    “父亲,今日盐价已经上涨到了一万三千五钱一石,但是还是供不应求,其中必有人大手购买盐巴!”说话的是严鸿的长子,严峰,严正道,他四旬出头,方方正正的大脸有些愚厚的气质,是严家盐铺的大掌柜。

    “正道,那你认为何人在大量购买盐巴”

    严鸿合上账本,抬头,目光看着长子,和声的问道。

    “父亲,此人如此高调的收购盐巴,无非就是想要屯盐,屯了足够盐,自然就能控制整个盐市,这是想要一家独大,有如此魄力,又无惧盐市反扑,未必是外人,外人对雒阳的盐市不了解,就算有心,也难以集合这么财力杀进来,我怀疑是雒阳盐市的人!”严峰沉声的道。

    “雒阳乃是帝都,雒阳盐市承上启下,收东西之盐,可供北漠,这一份市场大的不可思议了,有人居然敢一口吞下来!”严鸿眯着眼眸,眸底闪过一抹怀疑。

    雒阳的盐市场可不简单,不仅仅是供应雒阳百万人的食盐,还关乎北面并州上去,整个西北地区的食盐,多少商队南下,至雒阳而停,从雒阳这里购盐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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