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石谈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杯
“喂,你别走这么快啊!”
张政郁闷死了,他是有多恐怖吗?他还想多了解一些关于将军府的情报。
看来,只能明天找个时间出去打探下情报。他心想。
张政在走一步,惨叫一声的情况下,来到桌边。桌上放着一碗饭,一根鸡腿骨头和几根青菜。
“陈石磊,你tm当我是猫吗?还有这是人吃的吗?我去你大爷的!”
骂归骂,张政还是不客气地拿起碗,站着吃起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张政对自己说。“只有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去做事情。”
说是这么说,但张政还是渐渐地变模糊。
吃过晚饭,张政走到窗边,倚在墙上休息,顺便看看这将军府的夜景。
如果说现在稍微能让他感到慰藉的,大概就是这随风四处飘散的桂花香了。
“突然好想吃阿妈做的桂花糕呀。”张政轻轻地感叹道。“不过,我的家人已经都以为我已经葬生于核爆炸了吧?希望我买的保险可以及时的生效。不然”
张政锤了下墙,然后又泄了气。
“我也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地活着吧。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直到感觉到阵阵困意,张政才从窗边离开,回到床上休息。
“明天得把这个床给‘修一修’”张政伸手摸了摸那破洞的床中央,心想道。
桌上立着的通透的盒子里,烛光在快活地跳动。
隔天的日上三竿,张政才慢慢醒来。睡眼朦胧的他坐起来,好让自己清醒。
过了一会儿,渐渐清醒过来的张政突然意识到什么。那就是他现在坐着竟然没怎么感受到臀部的痛意了。
“陈石磊的跌打药这么见效?”
他疑惑地想要拿起床边的药瓶,却发现不在,而是在地上。张政拿起药瓶,晃了晃,扔在床边。
“陈石磊怎么可能会给我这么好的药,一定是我天生神力,恢复能力强。”
张政跳下床,虽说还是会疼,但是比起昨天已经好太多了。他拿起木盆,去门口的井打水洗漱。
洗漱完,张政哼着小曲,准备四处走走,熟悉熟悉下环境。因为他最终是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
走在路上,张政已经路过两个小花园,此时正在一个更大的花园里。大花园里有一个小湖,水清澈见底,张政估计深度只到他的腰间,米左右。湖的中央有一个凉亭,一条木制的闪电形小道连接着凉亭和岸边。凉亭的四周种有荷花,但现在只有深色的叶子,和已经凋败的荷花。最醒目的,大概就是花园中的那棵桂花树了。
张政二话不说,径直走到那棵桂花树下,坐在下面的白石凳上。因为这里是欣赏桂花和闻桂花香的最佳位置。
然而,张政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呼救声。
“快来人啊!我家夫人落水了!”
“谁能来救救我家夫人,夫人不会游泳!”
一个丫鬟正站在湖边,撕心裂肺地呼救。
“这个湖应该不是很深的吧?怎么还有人能溺水?”
张政虽心中疑惑,但还是第一时间跑到湖边,跳进去。毕竟救人要紧。
张政把落水的人儿抱上岸边,平放在地上。
“夫人!您醒醒!您醒醒啊!”
见自家的夫人被救上来,丫鬟急忙蹲在来,梨花带雨地喊道。
“那个,姑娘,你先冷静下好吗?”
“怎么冷静下来?我家夫人都不省人事了。夫人,您快醒醒啊!您不要小红了吗?”
“小红姑娘,你能不能不要再晃你家夫人了?可不可以让我试着去救救你家夫人?”
“你,你会医术?”
“额……算是吧。”
“那你还不快点救我家夫人!”
小红带着哭腔怒斥道。
“是是是。”
说着,张政先帮那位夫人清理口鼻里的污物,正准备人工呼吸时,他突然刹住车。
“小红,你帮我一个忙。”张政说。
“怎么帮?”
“你像这样捏住你家夫人的鼻子,我压一下她的胸口,你就嘴对嘴地对她吹气一次。”
“这,这怎么可以?!”
“那你想不想救你家夫人的?”
“想!”
“那就照我说的做!”
“哦,好!”
经过两人的急救,那位夫人渐渐恢复意识。
“小,小红?”
“夫人,您醒了?太好了!”小红一下子抱住那位夫人。
“我记得我好像是落水来着?”
“嗯,是这位公子救了您。”
“小女子美珏,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美珏作势要跪拜下来。
“别别别!不用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张政急忙摆手。
“那请问公子贵姓?”
“我叫”
张政刚要自我介绍时,就被赶来的陈石磊给打断。
“他叫奴政,本将军新招的奴才。”
“妾身见过将军。”
美珏作势要行礼。
“不必多礼。好端端地,怎么会落水了?”陈石磊问。
“妾身想着去湖中的凉亭小坐一会,结果在路上头一下子发晕,便一头栽进湖里了。”
“嗯。下次记得让身边的人扶着你。快回去休息吧。我马上派人叫太医去给你瞧瞧。”
“是。那妾身告退。”美珏对陈石磊行礼,对张政轻轻地点头示意后离去。
见状,张政也准备回去换衣服和重新给自己的伤口上药。刚刚跑得太激烈,又把伤口拉扯来了。
“将军,那我也回去了。再见。”
说完,张政作势要走。
“下次不要逞能多管闲事。”
陈石磊看着张政脚边滴下的红色血祭,说道。
“哦。”
张政一瘸一拐地离开。
陈石磊一直注视着张政,直至他消失在视野里。
很快,张政又慢腾腾的走回来了。
“那个,陈石磊,怎么回去我住的地方?”张政尴尬地问道。
把张政送回去后,陈石磊问道:“让你好好休息,还到处跑什么?”
“这不是在屋子里太闷了吗?”
张政重新趴在床上。
“忍着点。”
“什么?”
话音刚落,张政只觉得自己后面一凉,紧接着是一阵疼痛。
“陈石磊,你tm在干嘛?!”
“上药。”
“你这是在上药?确定不是在要我的命?”
看着陈石磊那张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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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的脸,张政恨不得给上一拳。
“待会我让下人帮你换下衣服。你先休息吧。”
说完,陈石磊把药瓶放在地上,转身离去。
“我是不会谢你的。不送。”
张政哼哼出声。
陈石磊刚走没多久,美珏就过来了。
“奴政公子,你在吗?”
听到美珏的声音,惊得张政赶紧扯上裤子。
“在……在的。”
“那方便进来吗?”
“方便,方便的。”一边说着,张政一边把被子铺好,自己马上站起来。
“美珏没有打扰到奴政公子吧?”美珏问。
“没有。还有,我不叫奴政。那是陈石磊那混蛋给我取的。叫我张政就行了。”张政笑着说。
“你怎么可以直呼将军的名字,这可是大不敬。”
美珏花容失色地说。
“名字不就是取出来,让人叫的吗?还有,陈石磊又不在,他听不到的。”
“这是不符合礼数的。下次你可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这么说,不然会惹祸上身的。”
“知道了。美珏夫人来找我有何贵干吗?”张政靠在床边的柱子上说道。
“美珏是来向奴政公子道谢的。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说完,美珏双膝跪下,给张政磕了个头。
“我的天。这不是折寿吗?美珏夫人你快起来。”张政急忙冲过去扶起美珏,让她坐下来。
“没必要这么谢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还有,大家都是平等的,没必要行那些什么跪拜叩谢之礼。来,先喝点茶水。”张政拿起茶杯,举起茶壶准备倒水时才发现茶壶里空空如也。“不,不好意思。”他尴尬地道歉。
“奴政公子不要客气。”
“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奴政?”
“为什么?这可是将军赐给你的名字。”美珏十分不解。
“没为什么。就是听起来不喜欢。你就叫我张政好了。”
“张政公子?”
“诶!”
“噗嗤。”美珏被张政给逗乐,拿起手帕掩面笑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刚才公子的动作十分的有趣。”
“好吧。对了,怎么没有看到小红?”
“小红在门前守着,要是让别人看到随意进来公子的房间,可是要被责罚的。”
“说到这,我一直很好奇。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公子请说。”
“陈石磊到底有几个老婆?”
“‘老婆’是什么?”
“就是他一共有几个妻子?”
“目前将军只有两位小妾。”
“才两位?”张政一脸的难以置信。
“将军一直忙于战事,成家方面还未开始重视起来。”
“陈石磊不会是性冷淡吧?”张政小声嘀咕。
“公子,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那另一位小妾应该就是名为‘玉’的夫人了吧?”
“嗯。玉姐姐最早入府,算是资历深的老人了。”
“不对呀,那我为什么上次看到陈石磊还问了那位玉夫人的名字,似乎不认识的样子。”
“因为将军一直在外,玉姐姐和我都是皇上赏赐给将军的。”
“原来是这样。”
啧啧啧,陈石磊啊陈石磊,你是不是傻子?张政心想。
“哎呀,天色不早了,美珏要赶紧回去了。”说着,美珏从腰间取下一个香袋,递给张政。“美珏没什么可以回报公子的,唯有自制的香袋送给公子,还望公子不要见笑。”
“这”
“请公子务必下。”
“好吧,那谢谢美珏夫人了。”张政下香袋,一股股淡淡的花香散发出来。
闻到花香,张政突然萌发出一个想法,他对美珏说道:“美珏夫人,你刚说你会自制香袋吗?”
“是的。怎么了吗?”
“你可不可也教教我如何制作香袋?”张政一副拜托的样子。
“啊?可以是可以。可这是女孩子家才做的事呀。”美珏惊讶道。
“有谁规定不允许男子制作香袋吗?”
“这,这倒没有。”
“那不就好了吗?美珏夫人,你就教教我做香袋吧。”
“好,好吧。”
送走美珏,张政哼着小曲,把香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虽说香味也不差,但是他还是比较喜欢桂花的香味。等从美珏那里学会了自制香袋,他就可以时刻闻到了。张政把这香袋挂在腰间,这可是他到的第一份姑娘送的礼物。
第4章第四章
休息两天,张政竟然神奇般地康复了。虽然陈石磊给的跌打药一直用着,但是他还是坚信是自己身强体健,恢复力强。然后,一大早,天还未亮,他就被叫去服侍陈石磊了。
站在陈石磊房间的门前,张政哈欠连天。
古代的这种尊卑制度真是让人难受。
凭什么他让老子干什么老子就干什么?
还有,凭什么陈石磊这个龟孙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啊?
想着想着,张政钓起鱼来。在进行了几次上下摆动的头部运动后,张政终是支撑不住,一头撞向房门,发出巨大的响声。张政瞬间神了,急忙双手撑地稳住自己,屏住呼吸,注意里面的动静。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后,他慢慢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合上门。
“呼,好险,还好陈石磊睡的像个死猪一样,不然不知道那龟孙又要怎么惩罚我了。”张政靠在门旁的柱子上,拍着胸脯小声嘀咕。
然而话音刚落,张政就听到屋子里传来陈石磊有些不爽的声音。
“来人!”
睡梦中的陈石磊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醒,然后又听到门口张政的嘀咕,一下子便没了睡意。
“早,早上好,陈将军。”张政开门进去,笑嘻嘻地问候。
看到陈石磊黑着一张脸,张政心中别提多开心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嗯。”
陈石磊站起身,伸开手臂。见张政像块木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陈石磊用十分缓慢地语气说道:“更衣。”
“哦。”张政习惯性地目光在地上扫视,可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衣服。“报告将军,没有看到衣服。”
“地上怎么会有衣服?”陈石磊反问。
“陈石磊,你是不是男人?”
“什么?”
“哪有男人睡觉不把衣服扔在地上的?”
看到张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陈石磊哭笑不得。
“哪个男人睡觉会把衣服随意乱扔?”陈石磊再次反问。
“我啊。干嘛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我?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算了。”陈石磊放下手,去一旁的架子上取下衣服,自己穿上。“你整理床铺吧,整理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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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厩等我。”说完,陈石磊走出房间。
“真是的,都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要人来服侍?”说着,张政在陈石磊的床上坐下,然后往后一趟。“卧槽?!这么舒服?为什么他的床这么软?为什么被子这么柔顺细腻?凭什么老子就得睡个破洞的、硬邦邦的床?盖着粗糙死的麻布被子?不公平!真的是不公平!”说完,张政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几回后重新站起来。
“真的好舒服。然后,我tm怎么知道整理床铺?虽说大学的时候有过军训,叠过豆腐块的被子,但是都忘记了。”
张政铺开被子,像卷寿司一样把被子卷起来,堆在里面,再简单地把弄皱的床单抚平。
“emmmm,就这样吧。反正陈石磊也没说要整理成什么样。”
张政拍拍手,转身离开。
陈石磊用过早饭后,来到马厩,却没有看到张政的影子。陈石磊的脸更黑了。但是,他哪里知道张政此时心情也是十分的郁闷。张政在将军府里绕来绕去了半小时,还是没有找到去马厩的路。最后,等得不耐烦的陈石磊在回去的路上碰到张政。
“奴政,本将军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说的话都没有威信了?”陈石磊黑着脸问,语气十分冷漠。
听到陈石磊的语气不对劲,张政急忙开口说道:
“冤枉啊将军!我找了半天,就是没有找到去马厩的路。你又没有告诉我如何去马厩,我怎么找到的?”
“你的意思是本将军的不对了?”陈石磊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
“没,绝对没有!陈大将军怎么会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张政陪笑道。
“下次再这样,二十大板。”陈石磊盯着张政说。
“不是吧,又要打二十大板。”
“那就三十。”
“别,二十就二十。你说你们这些古人怎么就这么喜欢惩罚人呢?”张政一边说着,一边退开,双眼无奈地看着天空站在一旁。
“你在做什么?”
“等你的手下带去挨板子啊。”
“本将军什么时候说过要现在打你?”
“不是刚刚吗?”张政疑惑地看着陈石磊。
“本将军说的是下次再犯,就赏你三十大板。”
“下次啊。你不早说,搞得我心里慌死了。”张政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笑嘻嘻地说。“不对等等,怎么又变成三十大板了?不是说好的二十的吗?”
“走了。”说完,陈石磊迈步离去。
“陈石磊,这不公平!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诶,你要去哪里?等等我啊!”
路上,陈石磊健步飞快,跟在后面的张政都要累死了。他想不通,陈石磊不就比他高一个头,腿稍微长一点,怎么可能会跟不上呢?况且他还是大学里田径400米项目的记录保持者啊。
“记住了吗?”
陈石磊在马厩停下,扭头问张政。
“记,记住什么?”
张政屈膝,双手撑在上面喘气道。
“去马厩的路。”
“没没有,陈石磊你赶着去投胎吗?走的这么快!我都忙着追上你的步伐,哪里还有时间去记路。”
张政话音刚落,胸口就受到一股强大的冲力,整个人往后飞出了一米多远。
“大胆!竟敢直呼将军的名字和诅咒将军,找死!”一位身着戎装的人凶神恶煞地看着张政,面露杀气地说道。
“尔航,住手!”陈石磊出声制止。
“将军,这小厮出言不讳,该杀!”尔航说。
“他是新来的,还不太懂规矩。”
“那属下就教教他规矩!”
尔航准备朝张政走去。
“本将军说住手,你没听到吗?”
陈石磊声音低沉地说。
“你这个性子,真的是屡教不改。冲动坏事,本将军说过几次了?”
“属下知错。”尔航单膝跪下。
“来人,把奴政带下去,顺便去请吴太医。”
“是!”
被人扶起来的张政,心中一阵苦闷,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还有,你这个王八蛋叫尔航是吧?你等着,终有一天,老子一定要报这一脚之仇!!!
张政头一歪,失去意识。
俗话说,人有三衰六旺。对于张政来说,这个成语应该是反过来念六衰三旺。
醒来的张政,在花了几秒钟感了自己的悲惨命运后,他决定起来反抗!凭什么他就得遭受这些?凭什么陈石磊那个龟孙说什么他都得听?人人都是平等的!
想着想着,张政整个人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怒吼道:“起”然而,很遗憾,张政只是稍微抬了下身子,便被胸口撕裂般的痛感给打回原形。
“疼死了……”声音一下子变小。
“你醒了?”
去给张政熬药回来的吴忠对床上的张政说道,声音十分温柔,让人如沐春风。
“你是谁?”
张政一脸警惕。
“我姓吴名忠,是石磊的军医和将军府的太医。”
张政简单地打量了下吴忠,长得温文儒雅,首投足间的动作也让人十分舒服。
“额,你,你好。我叫张政。”
“你不是叫奴政吗?我听石磊说你叫张政。”
“你别听陈石磊那个混蛋放的屁!老子哎哟,疼死我了!”
张政激动地想要坐起来,结果又拉到胸口的经。
“你胸口的经脉受损,不易有激烈地运动。”说着,吴忠扶起张政,把熬好的药递给他。“先把这活血祛瘀的药喝了。”
“哦。”张政接过药,也不管烫不烫,一口喝完。“苦死了。”
“良药苦口。你先休息吧,我晚点再熬一碗药过来给你。”
“吴忠,这里是哪里?”张政摸了摸床中央,发现中间的窟窿不见了,盖得被子看起来也比原先的好了许多。
“客房。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嗯。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摇摇这个铃铛。”说罢,吴忠从腰间取下一个铃铛给张政。“听到铃铛响,我便会过来。”
“不是吧?吴忠,你在逗我吧?这铃铛的声音这么小,你怎么可能听得到?”
“这铃铛的声音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已经很大声了呀。”吴忠摇了下铃铛,说道。
“等等!你会武功?!”
“略知一二。”
“那陈石磊呢?”
“石磊武功在当今是数一数二的。”
“卧槽!那老子背后说的关于陈石磊的坏话不都全被他听去了?死定了死定了,陈石磊会不会哪天趁我不注意,直接把我给了结了?”
“张政,你想太多了。就算是武功再高,超过一定的范围,是听不到别人的话的,更何况是背地里说的话。”吴忠饶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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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地看着张政,戏谑道。“还有,你胆子真的很大,竟敢直呼石磊的名字。”
“名字取来就是给人叫的嘛!还有,我胆子特别小,吴忠,吴神医,你可不要再他面前将我一军啊。”
“为什么?”
“为什么?陈石磊那个龟孙、混蛋超级小心眼,我怕他到时候会给我三十大板,不对,要加倍了,四十大板可能都还不止。我的屁股可再受不了了。”
“这,这样子啊?”吴忠忍住笑意地说:“好,我就替你保密。那你好好休养,我先走了。”
“吴神医慢走。记着替我保密啊!”
送走了吴忠,喝了药的张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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