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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不要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尤小七
似乎他等了她,许多年。壮志踌躇、意气风发。
或者,他爱了她许多年。信誓旦旦、地老天荒。
又或者,他甚至还有过更为荒诞的想法,好像那个不断穿梭在他奇怪幻境的女人,曾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一块,可他不小心将她丢了。
而现在,历经虚幻与现实的交织,是非真假,梦幻泡影,他再顾不得,也不想深究,只想把握现在,不留遗憾。
..........
坐在车内的谢豫,无人看到的角度,唇角缓缓弯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之中,眸光坚定。
阳光从车窗漏下来一丝半点,映出谢豫手里的物什,一个小而致的礼品袋这一路风尘仆仆,大部分行李都是秘书跟助理携带,只有这个礼品袋,自始至终,谢豫拿在手里,不曾松开。
那是一条欧泊项链,刻了她的名字,在法国定制的。给她的礼物。
他生日,他给她礼物。
还没听过谁的生日这般办过。
不过,他高兴。

似乎是见高冷的boss难得露出笑意,身边两个下属情绪均放松下来,提到了将要发生的事,刘秘书道:“谢总,您今儿安排这么多惊喜,顾经理知道了还不得美死。”
陈助理偷瞟谢豫一眼,从前他是不待见顾冉的,但如今boss真上了心,他再为boss不值得也只能接受现状。现在,他不仅工作上为谢豫服务得勤勤恳恳,感情上也是高度重视。
眼下,他视线在谢豫手上掠过,道:“那可不,寿星生日还给别人准备礼物的,也就咱谢总了。”
毕竟都是年轻小伙,气氛一放松便越说越开,刘秘书道:“必须啊,不然怎么一击即中!你不是不知道那小沈董的心思啊,现在公司都传了起来……”
陈助理点头,“对,咱得迅速拿下,最好追上就结婚,得沈公子撬墙脚……”
“不如快点生娃,彻底死了他的心……”
两人出谋划策般越说越带劲,往日严肃的总经办架势全无,陈助理还笑起来:“别说了,再说咱谢总真等不得!谢总,时间不早了,可以去约顾经理了。”
谢豫依旧高冷的端坐在那,乌目斜睨,丢过来一个“你以为我不知道”的眼神吗?然后拿出手机。
坐飞机的一路,手机都是关机,十几个小时没联系,他早就在心里惦记了,眼下一切准备就绪,是该问问这个女人在哪,去接她,开始他准备已久的计划了。
今天周六,公司是不上班的,昨晚他有跟她叮嘱过,今天不许乱跑,如果这家伙听了他的话,这会就该待在家里,或者是在医院病房。
……
谢豫拨出顾冉的电话,表情依旧平静,但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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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眸里,是隐忍的期待。
可谁知道,电话那端“嘟嘟嘟……”全是忙音。
又打了两个,还是无人接听。
陈助理跟刘秘书对视一眼,道:“咦,怎么打不通电话?”
谢豫薄唇微抿,切换拨号页面,又上了微信,可微信响了半天,仍是没有回应。
随着等待的时间越长,谢豫的表情渐渐沉下去。
“没人接……难道人在外面?”刘秘书看着手机页面出声,过了会他眼神一紧:“该不会刚说曹操真是曹操,是小沈董把她约出去了吧……都说好女怕男缠……”
谢豫的神色一沉,陈助理赶紧打圆场,“不会吧,或许就是别的事在忙,不然再等等。”
想起谢豫最近等待的空闲就爱翻顾冉的朋友圈,他笑着道:“谢总,不然咱刷下朋友圈,万一顾经理更新了最近动态,咱不就知道她在干嘛了吗?或许知道了您生日,还给了祝福呢!”
谢豫冷着脸,仍是点开了朋友圈。
只这一瞬,所有人表情一凝。
顾冉最新的朋友圈,的确给了某个人祝福,但短短几个字,也给了某些人重重一击。
“魔头,生日快乐!”
……
车内空气仿佛凝固,陈助理与刘秘谁都不敢说话,可两人的内心都在疯狂弹幕。
魔头是谁?!
没听过这号人啊!!!
还跟谢总同一天生日!!
不不,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小沈董跟谢总为了一个女人明争暗斗,结果!结果!!
这女人的心住着第三个人?!!
这叫高傲自负的谢boss怎么受得了!更何况他一路还为了表白尽心思!!!
车内的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喘,良久之后,陈助理低低的出声,“魔头……谁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原本是想开口安慰几句,可车内气氛反而更加压抑,谢豫整个人似坐在阴霾之中。
那人是谁……
他当然知道。
那个早就忘了顾冉,却在星空下被她深深想念的男人。
原来时至今日,她仍念念不忘。
一声低喝自车内传来,“停车。”
声量不大,但能感到强行按捺住的情绪,像是暴风雨前的低气压,而谢豫的面色,比暴风雨更阴沉。
两人急道:“谢总,您停车干嘛啊?”
谢豫根本不解释,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
那边,顾冉做好了蛋糕,喜滋滋提着蛋糕出了甜品店。
踏在回家的小路上,顾冉哼着歌,打算等今夜里照顾完爸爸,她就回来视频吹蜡烛切蛋糕,想想面对谢豫,直播送祝福的画风她就乐。
可还没等她走到巷子口,冷冽的声音,寒风般灌进她耳膜。
“顾冉!”
顾冉脚步一顿,就见巷子另一侧,一个人出现在那,墨色西装墨色西裤,瞳仁一如既往的深邃,只是薄唇紧抿,脸色格外冷厉。
可不就是多日未见的谢豫。
她跟他相识多年,自然看到他这个表情是动了怒。她有些莫名,站住了脚,隔着几步远看他,“谢总,你怎么回了?”
又追问:“你怎么这个脸色啊?”
谢豫反问,“怎么,不欢迎?是不是我不该出现在这?”
“怎么说这种话?”顾冉拎着蛋糕瞅他,“心情不好?为了什么事?”
“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谢豫像是不愿再兜圈子,看了她片刻后,手一捞将她拽到了面前,他浑身都似笼着一层寒霜,“玩我是吗!看我为你团团转很有成就感是吗!”
“你发什么神经!”他陡然出手,顾冉一惊,被箍着她手腕生疼,不住挣脱,“谁玩你了!谁让你团团转了……”
接着她眼神一紧,赶紧去拦他,“你干嘛!那是我的蛋糕!我辛苦做了一上午!别以为你昨天借了我钱你就能乱动我东西!停!你停!!”
谢豫盯着她手上的蛋糕,眼神凛冽,她被他拽着手腕,还不忘护着那块蛋糕,半透明的盒子,他清楚看到里面的造型。
可爱的叮当猫,上面还有一行醒目的字,近在咫尺,远比朋友圈的那几个字更详细更动人,也更戳人心。
“魔头生日快乐!”
“愿你所有梦想都实现!”
满满的甜蜜与祝福。
.
“呵,呵……”谢豫看着那蛋糕,忽然笑起来,一声比一声大,听着是笑,又带着满满自嘲。
顾冉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正要开口问,突然间手一麻,一股大劲拍开了她的手,旋即就听“啪”一声重响,谢豫夺去了蛋糕,直接摔到地上。
声音传来的一瞬,像快动作慢放一般,顾冉低下头去,鲜亮可爱的蛋糕已经摔坏。
“好端端你又发什么疯!”顾冉瞬时暴跳,她捡起地上的蛋糕,似乎是想挽救,可因为怒意又冲谢豫吼道:“你凭什么摔我的蛋糕!你知不知道它有多难做!我失败了四次!弄得自己一身奶油才做了这一个……你凭什么全毁了!凭什么!!”
“凭什么?”他被她拽着,猛地扭头看她,像是强按一路的火气终于爆发,目光刀刃般逼向她,“凭你蠢!这么多年人家都忘了你,你还想着他!”
“给他做蛋糕很高兴是吗?给他送祝福很陶醉是吧!怎么,希望他回头,希望他想起你?都要被自己的长情感动了?我告诉你,这世上的事过了就是过了,你再蠢再天真他也不会回头,他只会觉得你烦、可笑、悲哀!!”
“那是你!”顾冉暴怒,“他才不会这么想我!他不会!!”
“怎么不会?一个负心薄幸的男人,说忘就忘,就你才把他当宝贝!”
“你够了!他不是这种人!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够了?!”谢豫脸色阴沉得可怕,像是怒到极点,他再一次夺过她手上的蛋糕,用更大的劲,远远抛向那头的马路,原本就破碎的蛋糕,砰地一声连盒子一起摔裂到路上,被一辆车呼啸压过。
如果先前还只是摔坏,现在便是彻底毁掉,不断有车辆从蛋糕上碾过,白的奶油与蓝的果酱,被一遍遍的来回滚压,渐渐变成污浊的泥,像垃圾般以最不堪的姿势,被抛弃在街头。
而谢豫指着蛋糕,“别自欺欺人了!这就是你跟他的一切!早就没了!再念念不忘都回不来了!!再等也是让人看笑话!笑话!!!”
方才拽着谢豫衣领的顾冉忽然安静下来,她缓缓转过脸,没有暴怒,没有争执,只有脸异常地白,似乎那块不起眼的蛋糕,曾代表了她某种隐藏深处的希翼,而今她的希翼,随着他最后的摧毁与冷笑,毁之殆尽。
她看着他,像是愤怒,但更像是悲伤,“你知不知道这个蛋糕为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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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根本不回她,神色冷冽而嘲讽。
“呵……”顾冉慢慢笑了起来,“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笑话……”
她笑着笑着,眼圈却越来越红,最终似下定了决心,“好,那你就记得今天的话,我不会再等了。”
他便也看到了她的红眼睛,一怔,而她扭头就走。
等走得远了,她像是再控制不住情绪,忽然转头骂:“谢豫你这个混蛋!凭什么摔了我的心血!!凭什么说那么伤人的话!凭什么碎了我这么久的希望!混蛋!混蛋!!你混蛋!!!”
“我受够你了!受够了你这变态的折磨!从现在开始,我跟你断绝关系!连同事都不做!!”
原本想追过去的谢豫顿住了脚,“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明天就去辞职!说辞就辞!!我不见你,一辈子都不见!!!满意了吧!!!!”
……
小巷狭隘而蜿蜒。
顾冉撂下话往前奔。
一面走她还一面说:“我不难过!不难过!一点也不难过!!”
……
而那边谢豫也朝反方向去,一路没有任何言语,只眉头紧锁,唇线绷紧。
两人背对着往前,午后的阳光打过来,在小道上拉出斜长阴影,两道身影越离越远。这一场分别,带着各自浓重的负气与心伤,头也不回,像是认识多年,真正的分道扬镳。
其实曾有一刻,巷子南侧的谢豫停住了脚,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当他看到不远处那块摔碎的蛋糕,脚步更快的向前。
然而就在下一刻,两个人从他身边一前一后的经过。
前面的中年男人对身后的年轻男人焦急道:“快走啊!你怎么还在这!不怕那帮人打过来吗!”
年轻男人莫名其妙,“什么事,什么人要打过来?”
“就在前面啊,巷子口护城桥旁不就是一排大排档吗?最近几家店子抢位置,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打了起来,打就打吧,还叫了不少社会青年,眼下二三十来个小混混斗殴在呢!那场面,都见血了!忒吓人!!”
两人说着慌慌张张跑了。
而谢豫脚步顿住。
顾冉……顾冉朝着那个方向去了。
再没有半秒钟的犹豫,谢豫快步而去。
....................
大排档小吃街那边,果然已经打成了一团。
顾冉走到那时,已经来不及后退,场面太乱了,二三十个社会小青年,有拿钢管的,有拿长刀的,一群人打红了眼,光天化日下竟然疯了一样对砍。
混乱的人群失控地尖叫,饶是平日里女汉子的顾冉也扛不住这番真刀明枪的阵仗,她跟着人群四处躲避,又被凌乱的人群撞到了护城河的老桥上。周围厮杀得激烈,简直跟黑道电影里的桥段似的,顾冉想躲在栏杆下逃避那些刀光剑影,没想到身下一阵猛烈晃动,年久失修的铁栏杆早已生锈腐烂,带着顾冉就往水里去。
桥离水面有十来米的落差,高度不亚于从两三层楼往下跳,更可怕的是桥下还有□□在水面的水泥桥墩,如果砸上去……凶多吉少。
眼看自己就要往下坠,顾冉吓得心砰砰跳,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冲过来,几乎是闪电般的速度揽住了她的腰,可他虽然来的快,仍是无力回天,那栏杆太重,即便他拼命阻止去势,两个人仍是被已经断裂的栏杆带着往河里坠。
噗通大响,水花大溅,两人如坠崖一般,齐齐落进水里。
...........
接下来的事,场面就失控了。
警笛大响,警察来了,小混混们有的被抓有的跑,而顾冉被人从水里湿漉漉捞起来,做了人工呼吸,很快就醒来,可谢豫却不那么顺利。
坠河时他紧揽着她,以一个将她护在身躯内侧的姿势掉下去,而他身子却在桥墩上重重撞过,被人从水里捞起后,衣衫染血,没了意识。
救护车很快就来,她发抖得有些厉害,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她不顾一切扑过去想看他,却被一群医生护士推开,接着车子带着浑身冰冷的他呼啸而去。
她身上湿漉漉,鞋也没了,却什么都顾不得,心里恐惧到极点,光着脚追着救护车,嘶声大喊:“谢豫!!魔头!!”
第76章回忆
深秋的傍晚,空气微凉,屋外的雨声淅淅沥沥。
顾冉隔着icu病房的玻璃往里看,谢豫静静地躺在病床。
自那天坠湖受伤以后,谢豫已经昏迷了三天半,到现在还没有醒。
其实谢豫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多是肩背处的皮外伤,经处理后已无大碍,其他生理特征也趋于平稳,照理说是不该昏迷不醒的,可谢豫却一直昏迷到现在。医生也束手无策,只能推测是溺水引起的肺部感染,试着做抗感染治疗。
重症病房不允许随便进入,顾冉只能远远看着他,看着他安静地躺在床上,药水从针管里缓缓流进他身上,他肩背处包扎着绷带,面颊与唇色泛着白,这般脆弱的姿态,与那个往日锋锐犀利、似乎强大到无所不能的人,截然相反。
每每看谢豫这个模样,顾冉就自责。
如果那天不吵架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从前他刁难她、苛责她的事多了去,一个蛋糕,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或者,那天为什么不大着嗓子说一声,魔头就是你啊,憋了这么久,她不是一直想说这句话吗,为什么不说呢。
.
周楚楚就站在顾冉身边,大概是见顾冉难受,劝道:“你也别太自责了,你也不想看到他这样,再说,医生不都说了嘛,不是很严重,只是没醒过来……”
顾冉仍是看向谢豫的方向,半晌后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楚楚,你信不信,曾经有时光倒流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我回到过去,见到了过去的你们……”
周楚楚用手摸摸她的额头,“说什么呢!这几天照顾两个病号又昏头了?”
顾冉拂开他的手,自嘲地笑笑,眼神有些悲凉。
果然,说出来也没人信,可是……她还是想让他知道啊,或许知道了一切,彼此就不会再互相伤害。
隔着玻璃墙,顾冉把脸挨了上去,深秋的天,玻璃贴在脸颊上冰一般的冷,她看向谢豫的方向,轻声自语:“快醒过来呀,魔头……”
快醒过来,快好起来,我想告诉你一切,不管你信不信。
……
半小时后,顾冉看完谢豫,又回到了中心医院住院部。
谢豫住在离公司近的军区医院,而父亲住在几站之外的中心医院,这些天,她就围着两个病人来回跑。看了这边放心不下那边,看了那边又放心不下这边,有时候一天要来回跑五六趟,人都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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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瘦了。
谢豫昏迷不醒,而最近顾老豆的病情也越发让人揪心,身体这回事当真不好预测,人一旦染了重病,哪怕有了好医生好医院,但能不能熬过去,仍有变数。
医生早就委婉地给顾冉透了口风,说他们会尽力医治,但毕竟是重症晚期,情况依旧不乐观,让顾冉做个心理准备。
顾冉听了心里发哽,还要跟花姐一起故作高兴地对顾老豆说:“没事,医生说有好转呢!配合治疗,会好的!”
眼下,她从谢豫那出来了,抹了一把脸,若无其事到了父亲的病房。
病房里除了花姐,还有一个人。沈嘉文。
说起沈嘉文,顾冉拒绝他之后,他的确是再不找顾冉了,可他不找她,就来医院看她父母……而对于这样一个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温文而雅、还非常有本事的年轻人,顾家父母怎么可能不喜欢,加之沈嘉文这些年游历广见识多,偶尔陪着顾父顾母聊一下国外世界,风土人情,顾老豆哪怕是病痛中,也能减缓不少。
顾家父母越喜欢沈嘉文,沈嘉文便打着顾家父母的旗号来得越频繁,那殷勤,隔壁病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顾冉的男朋友,顾家的“准女婿”。
顾冉每每看到这一幕头有些大,曾经拿沈嘉文做挡箭牌也是逼不得已,沈嘉文跟他告白以后,她便不想再扯上除同事之外的关系,尤其是谢豫出事了后,她就想跟父母认错坦白,将沈嘉文不是真男友的事解释清楚,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不会伤害父母,毕竟当初是她蒙骗父母的,再看看顾老豆虚弱的样子,她又担心刺激他的病情。
……
那边,沈嘉文也有他的打算。
下午五点,他探完顾老豆,跟二老告别,走了出去。
屋外他的秘书等候多时,见他出来就将外套递了上去,然后两人出了医院,取车离开。
回公司的路上,丁秘书开着车道:“顾家那边还是不好吗?”
沈嘉文道:“都到了这个地步,能好到哪去,无非拖一天算一天。”
丁秘书点头,又转了个话题,“小沈董,咱都来了这,要不就去军区医院看看谢总,都说他昏迷了几天还没醒。”
沈嘉文淡然道:“不是都去看过了吗?icu病房也给他住了,还去做什么。”谢豫出事后,整个公司上下震惊,谢豫被送到医院急救后,他就代表董事会前去探望过一次。为了彰显公司对谢豫的重视与关心,哪怕谢豫的身体状况不一定需要进icu,他仍是嘱咐医院,将谢豫送进了重症病房,二十四小时好好看护。
丁秘书若有所思,“也是,董事长要做的面子也做到了,至于这后面的事……他迟迟不醒也没关系,反正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
沈嘉文没有回话。
金钱利益、权力斗争原本就在久泰内部愈演愈烈,而前阵子经历与法国合作一事,作为促使这桩大单达成的首要功臣,谢豫的锋芒已经越来越影响到董事会的格局。而现在谢豫昏迷,站在沈嘉文的立场,竞争对手出了意外,对他们沈家未必是坏事。
那边丁秘书想了会,又啧啧地感叹道:“我听说谢总这次是为救顾经理才受伤的?看不出来啊,他这样的人,我还以为真就是石头做的呢……啧啧,难不成他也对顾经理……”
这句话落,方才还神态自若的沈嘉文眉头一皱。
谢豫对顾冉的心,起先他是不太信的,可这些日子,倒是缓出来了些。
既然话题再次扯到了顾冉身上去,丁秘书便越想越感叹,毕竟两个boss同时瞧上一个姿色平庸的女人,太令人难以置信。想了想,他大着胆子问:“小沈董,我还真不明白你们,谢总我就不说了,您这边,顾经理不同意就算了呗,凭您这条件,要什么样的没有啊?”
沈嘉文坐在后排,西装上的袖扣在车厢内泛着银光,他低头看了片刻,自语道:“的确什么样的都有,但拒绝我的人,她还是头一个。”
丁秘书摇头,“可她对您……唉……”
沈嘉文默了默,忽然露出一抹笑,“没关系,她不答应,他父母那边可以再试试,曲线救国也是策略。”
丁秘书感叹,“陆小姐说的对,这大概是您对女人最有耐心的一次。”
沈嘉文不置可否,他看着外头的雨幕,想起临走时的一幕,彼时顾冉没有送他,只站在门口跟他淡淡告了个别。
不,应该说,自从她拒绝他以后,她的态度就越发的冷,总是保持着距离,如果不是在父母前面的客套,恐怕她都不会跟他说话。
可她这些天越是拒绝他,他倒越有种微妙感,仿佛是那个过去荒诞的梦的延伸,梦里求而不得延伸到现实,梦里得不到,现实生活就越想得到。
他相信他的能力。
……
清晨,顾冉是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的。
照顾完父亲吃早餐后,她又奔去了谢豫的医院。今天是谢豫昏迷的第四天,他仍然没醒,她的不安越发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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