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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被渣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睡芒
她有些含混地道:“那不行,我还得看……我得等你。”
她想看完联欢晚会再睡,对现在的年轻人人而言,他们认为春晚落入俗套,除了这份意义以外,实在没什么可看的。
但夏盈光看得倒是津津有味。
李寅笑着说好。
他不知道夏盈光是想错了,还以为她想自己了,况且今天又是过节,她是一个人,虽然有林妮在,但有自己陪伴的意义肯定不同。夏盈光更喜欢自己还是林妮?李寅都无需思考答案当然是自己了。
盈光现在一定很需要自己。
只要一想到夏盈光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看着电视等着自己,像等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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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小妻子,李寅连年夜饭都不想吃了。
他回到饭厅,跟老太太解释了一句有工作上的事,便直接动身离开了老宅。
桌上的人在他走后议论道:“这个日子还能有工作?谁还工作啊!”
老太太摇摇头,自以为猜中了真相:“你们以为他真是工作?那分明是有媳妇了!”
老太太最受敬重,她一说话席上所有人都跟着附和,一片活跃之色,恭喜之声此起彼伏,好似媳妇已经接回了家,老太太也是红光满面,仿佛曾孙都出生了。
因为今天年三十,人们都回家团圆了,路上车少行人也少,路灯照耀下,地上的积雪反着白光,将黑夜照得亮如白昼,只有李寅这辆悍马寂寥地驶在马路上。他是自己开车,把车速提到了超速边缘,心里迫不及待地想快点见到夏盈光。
而夏盈光,并不如李寅想的那样,她斜倚在沙发上吃着零食,津津有味地看着小品,旁边摆着一套试卷和一支笔,已经做了一部分题目了。
春节对夏盈光而言,与其他种种节日没有分别,在夏家的时候,她什么节日都不过,但夏聪毅和李琦不一样,他们如年轻人般时髦,要过情人节、七夕,甚至过洋节,过圣诞。
都是他们俩人过,或者他们一家三口。
夏盈光没法参与,因为李琦从不会记着她。
但她偶尔也会到夏凯飞的礼物,她记得自己跟夏凯飞关系还很单纯的时候,她那时并不知夏凯飞对自己的想法,夏凯飞是唯一关心她的人,所以她在夏家很依赖夏凯飞,觉得他好。
她每每到礼物,总是兴高采烈的。
春节,李琦和夏聪毅,还有夏凯飞的外婆……他们一家人都疼夏凯飞,给他封压岁钱,但从没有人给夏盈光准备过。有些时候的春节,夏凯飞会跟着他的父母去外公外婆家,有些时候是长辈来他们家里。
如果是前者,家里的家政阿姨也回老家过年了,所以夏盈光便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里,她知道不到零点全家人是不会回来的,她便打开电视,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掀开钢琴琴盖,独自享受一个人的乐趣。
现在夏盈光自在了,可以说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偷偷摸摸躲着人弹钢琴。
李寅刚开锁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就听到放的很大声的电视声音,一听就是春晚,还夹杂着夏盈光欢乐的笑声。
他上去后,夏盈光很快就注意到了他,她立刻放下了笔。
李寅这才注意到,夏盈光是一边看电视,还一边在做试卷,而屋里没开灯,夏盈光就借着一点电视的光在写卷子。
“怎么不开灯?看得见字?这样对眼睛不好,”他微微一皱眉,伸手把大灯打开,大步朝夏盈光走去,“今天过节还在做题呢?”
夏盈光也是老实:“我注意力放在电视上了,没写两道。”
第一大题的选择刚刚做完,旁边草稿纸都写了半页。
“这样效率不高,电视没看好,作业也没写好。”李寅把她的卷子拿开,人也靠上沙发,夏盈光应了一声,很自然地靠在他肩膀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回家探亲的小品,结局是一家团圆,儿子在外辛苦工作一年,回家路上困难重重,他打开回家的门,和家人拥抱,母亲热泪盈眶:“儿子,你终于回来了!”
儿子也满眼热泪:“爸,妈,新年快乐!”
电视里在鼓掌,夏盈光也没笑,只是出神地望着电视屏幕,不知想到了什么。
李寅心倏地一紧,将她拥住,忽地道:“盈光,你还记得自己的爸爸妈妈吗?”
夏盈光抬头看他,接着将目光回:“还记得,但是……我记不清了。”
毕竟,对于现在的夏盈光,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她的记忆早已模糊,父母的轮廓都不甚清晰,只依稀记得一些很重要的事,记得他们叫自己的小名,记得自己每次只要一弹钢琴,他们便会夸奖自己。
李寅手臂紧:“还有照片吗?”
夏盈光神情黯然:“没有了……都不见了。”她带到夏家的照片,不知让谁拿走了,或许是家政阿姨,也或许是李琦指使的。
李寅沉默了下:“想他们吗?”
夏盈光也沉默了,她埋下头,靠在李寅胸膛上,默不作声地点点头,继而摇摇头。
李寅感觉自己或许说到了夏盈光最伤心的事,叹了口气:“别怕,我的宝贝,以后叔叔陪着你,每年春节都陪你过。”
他是知道一些的,李琦和夏聪毅养夏盈光后,从没带她去祭奠过她的亲生父母,不过李寅没有查过夏盈光的生父生母,但他能感觉到夏盈光应该出身不错,家教很好。
能生出夏盈光这样漂亮的女儿,父母肯定也不差。
夏家人养了她,那么本该属于夏盈光的、来自她父母留下的遗产去哪里了?
还有夏盈光的亲戚呢?为什么会将她丢在孤儿院?
李寅直觉这里面有事,之前没去查,现在才发觉可能事情不简单。
他就着一个姿势,搂着夏盈光,陪着她看电视,夏盈光一直睡得早,但今晚人很神,一直目光炯炯地盯着电视,只是不时打个哈欠,眼角浸出一点生理泪水。
李寅低声道:“困了就睡吧。”
夏盈光困乏地摇头,长长的睫毛耷拉着道:“我要看电视。”
结果没过几分钟,她眼睛就闭上了。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过了。
李寅把她抱到床上去,把她衣服都脱了,抱进浴室去,给她洗澡。
夏盈光泡在热水里,一下便醒了,揉了揉眼睛:“叔叔,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李寅下了水,将她两条腿托起来。
夏盈光向下一陷,头歪在皮质的头枕上,吸气似的轻轻叫唤两声,李寅低头开始吻她,夏盈光越发头脑昏沉,身体胀得舒服,眼睛缓缓闭上,神却是好的,没睡着。
十二点的烟花信号一响,李寅抱着她从水里出来,去了床上,大打开窗帘,风吹进了,一整面的落地窗外面,能清晰地看见五光十色的烟花在城市上空上升,染亮整个夜空。
夏盈光出神地看着窗外,这风景漂亮得让她脑海里似有白光一闪,整个人都混沌了,睡意浓厚到了极点。
李寅见她眼里有光芒,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出去放烟花吗?”
“家里有吗?”
“你想放就有。”李寅道。
夏盈光说好,等李寅去打电话回来,她已经侧着身面向一整面的落地窗,面上有笑蓉,枕着满城为她绽放的烟花睡着了。
李寅低头注视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小心地将她的脑袋托起来一点点,将压岁钱给她放到了枕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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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chapter41.
隆冬的天,外面飘了雪,房里温暖如春,房外酷寒,玻璃落地窗上凝结了一层水雾,洁白的雪覆盖在小花园的植物上。
那封压岁钱放了一半在枕头下面,还有一半是露出来的。夏盈光醒的十分早,李寅还在睡,他手机关了音量,但是从昨晚开始,便亮起来无数次,都是信息或者电话,他一个也没接着。
她从床上下来便看见了红包。
夏盈光愣了愣,旋即朦朦胧胧地反应过来,回头去看床上蒙着被子睡觉的李寅。
压岁钱一般都是长辈给晚辈,李琦和夏聪毅从来不给她,而夏凯飞也没这个概念,从十岁过后,这是她第一次到压岁钱。
夏盈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心底十分温暖,开始觉得李寅是真真正正的对自己好的,除了早已模糊的记忆里的父母,李寅是对她最好的人了。
她坐回床上去,目光始终凝聚在李寅的脸庞上,他平时面容很和气,喜欢对自己笑,但睡着时则不然,眉头好似有什么难事一般轻轻攒着,两道浓眉飞扬,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隐约还带了点西洋风。
夏盈光只是偷偷的看他,结果李寅似有所感,一睁眼就把她抓了个正着。
她没料到,倏然向后一缩,李寅却一把将她给拉住,往温暖的被窝里一攥,声音里是有起床气的,有些沙哑:“早上起来就看我看得那么出神,是不是想偷亲我?”
夏盈光被他拉进被窝,一下被抱住,一双强有力的胳膊圈住她,在她的脖颈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亲吻,沿着向下,夏盈光的睡衣被他用脑袋钻乱,她是要起来读书的,哪有时间跟李寅胡闹?
况且因为春节的缘故,老师都放了假,原本她的英语老师是外教,是不过春节的,但是她给夏盈光放了假,说元宵节后再来这里给她上课。夏盈光不同意,认为要耽误十几二十天的课程,实在太久了,就给提前到了大年初七。
她时间可不多,怎么能因为过节放假,就乐不思蜀的不读书了呢?
她着急地伸手在李寅宽阔的肩膀上推了几下,仰着头唤道:“不要了……”
李寅没理会,直到夏盈光重复了好几次,他才停了停,抬起头来:“不要什么?”
他的手往下伸,从内`裤边缘滑了进去,极有技巧地撩拨着夏盈光。
夏盈光浑身一绷,很害臊地低头,两腿毫无章法地在李寅身上一踢:“我读书了,不弄了。”
她的勤奋卓有成效,李寅一开始为她请来的老师,都是极有耐心的,结果第一堂课测试,就被夏盈光的水准给吓一跳这么大个女孩子了,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再简单的题目,她都好像从没见过般。
老师不知道她的遭遇,只以为她上课从没听过,事到临头了,来临时抱佛脚。
但好在她十分认真勤奋,这么过了几个月,到了五月,又一次的高考摸底测试,堪称蜕变。
但是要说她能考多高的分数,是不可能做到的,一张高考卷,主科满分是一百五,考试时间为两个小时,她当然不可能每道题都去做,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她也不可能学完所有课程。况且,对于数学这样的科目,她是无论花多少时间都学不会的,对她来说难度太大了。
所以夏盈光的家教老师,就告诉她了一些技巧,比如完全不会数学:“那你就只做选择填空题,随便写,一半来说c是最多的,但也不一定,你运气好,老天爷眷顾,能得多少分就看天意了。”
至于别的一些她一窍不通的科目,也是同理,她英语一直学的很认真,可以考到及格线,但这也仅仅只有九十分罢了;她也一直在学习语文,还学会了怎么写议论文,但是高考卷没那么简单,老师便为她圈出了历届高考卷中最简单的题,逐一突破这些都是有规律可循的。
她这段时间潜心学习,几乎没出过门,每天要吃四顿饭,都是大补特补的菜式,可以说,她根本没时间运动,结果人却越发瘦了。
六月,夏盈光去参加了模拟考试,高考前一天去看了眼考场,因为人多,一窝蜂的进去,再一窝蜂的出来,夏盈光热得出了一身汗,回车上再一吹空调,第二天要考试了,鼻子却堵了。
她感冒了。
她身体不好,这半年多时间都没怎么运动,身子虚,而且受不得一点风吹日晒,猛地出了一身汗,从太阳下回到十六度的车上,当然很容易生病。
因为吃了感冒药会犯困,她也不敢吃药,早上喝了点姜汤,就拿着准考证上阵了。
考场在南城的一所高中,教室里没有空调,只有风扇,李寅之前特别怕她热坏了,考场当时一定下来在一中,他就想为学校捐一批空调的,可是时间太紧,学校还在上课,高考假期间,整个学校都封闭着在布置考场中,没法让工人进去安装空调。
他之前是怕夏盈光热,现在却怕夏盈光被风扇吹凉,本就感冒了,要是吹风,会更严重的吧?
他焦虑得不得了,出门前给夏盈光拿了个薄外套,有些唠叨地问她:“你哪个考场来着?座位靠着窗户还是在风扇底下?你们考室监考老师男的女的,姓什么?”
夏盈光因为感冒,脑袋有些晕,勉强提起神回答道:“我在21考场,坐中间位置,昨天见到的老师是女老师,不知道姓什么……”
李寅摸了摸她的额头:“我怎么感觉有点烫,别是发烧了吧?”他怕夏盈光出什么事,考试前前后后两个多小时,太不可控了。
他顿了顿,看着夏盈光:“要不然,咱们不考了吧?”
“那怎么能行!”夏盈光神立刻就上来了,低头检查自己的笔袋,“我必须要考。”
李寅摸了摸她的脸说:“那去考吧,如果不舒服就从考场出来,别强坚持,考砸了也没关系。”
夏盈光“哦”了一声,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李寅虽然知道,哪怕夏盈光考砸了,没有过音乐的本科线,自己也能给她捐个大学,艺术学校比理工科学校要好进一些,交了钱就能送她进去学习了,区别就是没有文凭罢了。
即便如此,他仍旧为夏盈光揪着心,因为他知道夏盈光为此有多么努力,若是换个智商高的人来,像她这般努力去学习,吊车尾也能考一本。
但夏盈光不一样。
就连老师也说:“太努力了,但不是这块读书的料。”
她在音乐上的天赋要更好,很惊人。
但她如此努力,就是想考上大学,他不想夏盈光失望。
上午十一点过,考生陆续从考场出来了,外面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家长,不爱跟人挤的李寅赫然跟一大堆中年家长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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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站到了前列,在极靠近校门的位置朝里张望着。
他的秘书和生活助理,两个人都在旁边一块等着,张望着。
夏盈光戴着帽子出来,她考试不能戴帽子,就把帽子挂在包上,放在考场外面,一出来就戴上,遮阳。
大热的天里,她还穿着外套,被一群高考生从里挤着出去,挤到了校门口去。
夏盈光长得不高,又戴帽子,人还生着病的,太阳大,她脑子有点晕,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入目全是别人的家长,她一站在原地不动,就被后面的人推搡着往前。
忽地,她被人一撞,就被撞到了别人身上去。
夏盈光一惊,旋即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立刻就安了心,她和李寅朝夕相处,彼此都很熟悉,她能通过气味闻出李寅来。
人群一阵一阵的,李寅摸到她衣服汗湿了,人很虚弱地靠在自己怀里,便带着她走出去。
考场外面不许停车,他的车停在路口的,要走上几分钟才能走出去。
走出了人群,李寅蹲下来,把宽阔的后背朝夏盈光露出来,道:“上来。”
夏盈光也没说什么,就趴了上去,双臂搂着李寅的脖子,李寅抱着她的腿站起来了,将她背着。
她脸色苍白,在教室里坐着考试,风扇一吹病就更严重了,结果考到了半小时左右,一名老师过来,把教室里的风扇关到了一档正好是她头上的那顶风扇。
第43章
夏盈光一考完试就住进了医院。
八号的早上她便开始低烧,李寅不让她去考试,她还坚持要去,吃了点药就去考了,倔强得要命。
分明是她一窍不通的文综题,她就是不肯提前交卷,磨到了打铃才出来,实际上也没做几道题。
李寅简直是拿她没办法,脾气也没了,骂也骂不出口,只能在校门外干等着。
下午考试一结束,停在校园里一直没派上用场的救护车就把夏盈光给拉到了医院里。
她因为持续低烧,神十分不济,李寅叫了一声“盈光”,她只是茫茫然地笑,嘴唇闭着,不发一言。
李寅的脸庞在她眼前晃动着,仿佛蜡烛燃烬般一闪一灭。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身体被人移到了病床上,周遭的一切都离她远去。
原本只是发烧的话,不至于这样昏迷过去,但夏盈光只是因为太累,许久没有很好地休息过,神太差才会这样的。
她整个人全垮了,陷入了很深的睡眠,还在梦里梦见十岁那场车祸,一夜之间她的父母全没了,她变成了一个人。
但兴许是因为考完了,什么压力都没了,她躺在病床上输着液,第二天睡醒了,病就好了个七七八八了。
来她病房的护士还笑着说:“高考考完乐坏了吧?昨天考完试当场晕倒了好几个考生!”
护士长得亲切,让夏盈光心生好感,但她对陌生人不会说话,只能虚弱地一笑,眼睛从这边扫到那边去。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不过并不大她没有看见李寅。
护士一边给她换药瓶,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小美女,你家里人刚刚在外面抽烟,我出去叫他进来,守了你一夜呢。”
夏盈光说了句谢谢。
不多时,李寅就进来了,他一晚上基本没睡,一直守着夏盈光的,所以只能靠抽烟来提神,他平常是不怎么抽的,没太大烟瘾。
“醒了?头还晕吗?”他一坐下,夏盈光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她有些抗拒这味道,脑袋缩在被窝里,用嘴巴呼吸。
李寅见她没回答,就以为她还是不舒服,手轻轻地握着她输液的那只冰冷的手,注视着她道:“昨晚上是不是做噩梦了,你一直哭。”
夏盈光和大部分人一样,从来记不清自己做的梦,加上她本就记忆不好,就更记不清了,李寅一说,她也有些茫然,想了想道:“我忘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想不起来就别硬想。”李寅摸了摸她的额头,夏盈光不怎么哭的,可昨晚哭得很厉害,人也叫不醒,是睡着了的哭,一看就是做了什么很可怕的梦。
“等这瓶药输完了,叔叔就带你回家去,好好休息几天。”他对夏盈光的说话语气总是十分温和,一晚上没休息好,眼底一圈微微的青色,还有一层胡茬。
他身上的烟味再次钻到了夏盈光的鼻间来,夏盈光这次一闻,却不如之前那么抗拒了。
回家后,夏盈光还是继续输液,医生来家里为她看病,她在家里拿着一份报纸看高考的答案解析,夏盈光也不太记得清自己的答案了,对了对后,她依稀感觉运气不错,似乎对了不少,这让她心底踏实许多。
如此休息了好几天,她的病便好全了。
对于普通的高考生来说,这个高三毕业假期是非常难得的,连着三个月时间,通常他们都会选择去旅游,回来再仔细选学校。
但夏盈光还是在继续上课,只不过无关紧要的课程,李寅都为她停了,钢琴课又增加到了每天一小时,但夏盈光没有继续窝在家里整天学习了,她从身体好起来的第二天,就开始出去玩了。
不过李寅通常白天要工作,不能每天都陪夏盈光,她出去玩,是翟超逸跟着去的。
翟超逸为她开车,征询她的意见,问道:“想去哪里玩?”
夏盈光哪里都想去,她还没仔细的看过这个城市呢。
翟超逸从后视镜看她一眼:“想不出来?不知道要去哪里?”
夏盈光摇了下头,有点想去海边,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就在市区里开车看一看吧。”
“想兜风啊?行。”
对夏盈光来说,翟超逸是个很贴心的保镖,她话不多,表情也不多,但是人很细心,知道夏盈光想看看风景,便把车子开得很慢,慢慢在这座正处于雨季的城市里行驶着。
夏盈光摇下了车窗,阵雨不断落下来,隔一会儿功夫就落一场大雨,而太阳却明晃晃的挂在头顶,雨和阳光相互不受干扰地同时滋润着整片南城的土地。
因为太阳大,夏盈光戴了墨镜,在缓慢的车子流速下,她只是看着窗外,看着大街小巷的每一个店铺,将它们印在记忆里。
翟超逸不时瞥她一眼:“在找什么吗?”
夏盈光不大会说谎,而且她信任翟超逸,因为翟超逸动手打过夏凯飞,这使她充分的对翟超逸抱有好感,于是也诚实回答道:“我想找找看……我以前的家。”
翟超逸一下便想到了去年的时候,找上门的青年,那个似乎是夏盈光的哥哥,又是李寅的表侄子的人。
是那个家?
翟超逸微微一皱眉:“你想回去吗?”
夏盈光的脸被墨镜挡住了,翟超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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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的声音不似平常,是平静中带着缅怀气息:“回不去了……anne,我忘了自己小时候住在哪里了,变化很大,我也记不清了。”
“怎么记不清了,你多久……多久住到这里来的?”翟超逸知道不应该过度探究雇主的生活,但夏盈光和李寅这一对的关系,一直让她很在意。
雨又下了起来,夏盈光道:“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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