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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诸君皆欢
慢慢地秦怀臻有些胸闷,觉得有两块木板,贴在他的前后背,竭力像内挤压。
本来他嘴里包着口气,一下子就吐了出来,那些气变成了水泡逐渐往上升去,接着水一下子就灌入了他的鼻子。可想要呼吸的本能还在让他不断地向内吸,他感觉有些晕眩,刚才的痛苦好像减轻了,甚至......没有痛苦了……
“秦怀臻.....”
他似乎听到有个声音在他耳边盘旋,但不像是周围发出的,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水一下子钻了进去,浸得他的眼睛生疼。
突然有个人托住了秦怀臻的脖子,她飘渺的白发在水里晃荡,黑色的铐枷也在水里飘了起来。
那女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人,她用手指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吻上了他的唇瓣,只是轻触一下就弹开了,她的脸有些滚烫,但又忍不住想再试一次,她嘴里包有气体,通过亲吻注入秦怀臻的嘴。
秦怀臻额头上的青筋,才没有凸得那么厉害。
那女人用手捂了捂脸,笑看着眼前的人。
“欢迎你来到这里。”
“秦怀臻。”
【安城郊外地下溶洞】
“嘀。”
一颗水滴在秦怀臻的脸上,激醒了他,秦怀臻脸上荡着水的波纹,他的眼周还有些泛红,全身乏力,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他睁开了双眼看着四周,这里像个山洞,墙边还镶了铁圈,插着火把。周围的石头成锥状,锥尖还滴着水,他躺的地方还算干燥,其余都是浅浅的水面。
他竭力站了起来,感觉还有些昏沉,他前后晃了晃后才勉强站定,他的头发全部打湿,发尾还滴着水珠,就像那锥子石一般。
“这里是哪?”秦怀臻按着头想着。
刚才他明明被一群鬼怪按在水里,还以为要淹死了,但现在发现自己并没有在水中,难不成这就叫别有洞天?秦怀臻自嘲道。
“不管怎么样,得想个办法出去。”他心里想着。走进那水中,去拿那个火把。
周边的水并不是很深,也非常清凉,甚至看得清水里的石头。
秦怀臻走得很吃力,他感觉身体出奇地沉重,才迈出一步,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他蹲了下来,觉得胸闷闷的。
秦怀臻看着四周,全是石头,火光没有照到的地方,就什么都看不清,但他隐隐听到了流水声。
休息了一阵后,秦怀臻咬着牙,站了起来,努力往前走去,扶着石头,一把拔出那架子上的火把。
他拿起火把开始四处照晃,看见了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个洞,水流在那里湍急起来。他蹒跚着往前走去,走近后不知踏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摔了下去,但奇怪的是,那水非但没有刚刚他趴的那里冰凉,而且还很暖和。
下面是一条狭长的空隙,发着水流的回音,整个通道都是黑暗的,一点也看不清楚,似乎永远都是通向下方。
秦怀臻试图想抓住什么,可周遭全是光滑的石壁,没有任何他可以抓住的东西,有的也只是这些同样陪着他往下滑的水。
没过多久,秦怀臻感觉水温越升越高,下面明显传来一股热气,他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头感觉有些晕眩。
“越来越热了。”
秦怀臻摸着周边的石壁说着,他在不断地往下摸,旁边的石壁光滑无比,相信是打磨了很久。
“再这样下去,我很快就要被煮熟了吧。”秦怀臻笑着,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咚!”
一声硬物撞击的声音传来。
秦怀臻往下看,好像有一侧石壁有些光亮。
他朝有光亮的地方伸出了手,没想到是却个凹陷,他犹如抓紧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扣住那个洞口,使自己不随着水流下坠。
秦怀臻单手往里伸,摸到许多细碎的石子,他拼尽全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终于,摸住了一个比较尖锐的石头,他一把抓住,把那有棱角的地方往下磕,双脚借力一蹬就上了来。
他还没来得急喘气,就看见一个小孩站在他的面前,小孩手上拿着烛台,照亮了他的整张脸。
眼前这个小孩子,嘴巴被人缝得死死的,看那缝合口没发红,应该是缝上去有些年头了,他的眼睛明显没有神气,身穿土衣,手上还有些泥泞,应该是刚刚拿起什么往这里凿了个孔。
秦怀臻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孩子却举起烛台,意思是要给他。
秦怀臻半信半疑地接过,看着他。那孩子开始继续往前走,示意他跟上。
秦怀臻心想在这鬼地方待着也不是办法,便也跟了上去。
路上都是碎裂的石子,还有煤灰,他们一路无言,秦怀臻望着孩童前进的身影,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只有快点出去,找到李归何就早点回家休息。
慢慢的周遭的场景发生了改变,黑灰的石壁开始变色,不知道是不是有火光的原故,四周开始逐渐过渡到橙色,甚至地上有了枯树叶。
侍童站在第一片树叶面前就停下来,秦怀臻在离他不远处也跟着停下来,顿时四周开始出现了人的笑声,细听应该是孩童集在一起发出的笑声。
从四周传来,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声,但在这里却显得诡异无比。
秦怀臻看见前面这个孩子,开始跟着这个声音晃动了起来,特别是头开始剧烈地左右晃动。
秦怀臻觉得有些不妙,冲过去想要阻止,可那个孩子听到脚步声就直接转了过来,头还在不断地摇晃,被缝合的嘴也轻轻弯了起来,跪下来对着棱角石头撞了下去。
秦怀臻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孩童。
此时他的脑袋上已经有了铜钱那么大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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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窿,不断地涌出血液,沾在了秦怀臻青色的长衣上。他还在不断地摇头晃脑,用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秦怀臻,缝合的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便再也不动,把头侧到一边垂了下去。
秦怀臻皱着眉,把他放在地上。
“不管如何,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秦怀臻转身拿起烛台暗自想到。
秦怀臻拿起烛台继续前进,这条路上不断地出现枯叶,有的甚至还没有完全泛黄,看起来是才掉下来不久。
看来这附近一定有出口,秦怀臻不禁加快了步伐,但前方一直只有狭长的过道,走近没有光源照到的死角,发现是一条看不清界限的楼梯,也没多想便继续往下走。
秦怀臻不断地走着,周围还是没有一点变化,就当他准备坐下休息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凉风,直接荡起秦怀臻半干的发丝,他立即站起来,往前走去。
烛台照亮的地方开始有一些微小的字画,但已经被水侵蚀,看不清楚。
秦怀臻快步往前走着,风越来越大,甚至可以把他的衣服往后吹。
很快,他看见一个没有一丝光亮的拱形门。
他走进去一看,仍然是黑压压的一片,但他发现周围有一排铁环,上面插着铁烛台,里面装着有红蜡油。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东西?祭祀用的?不会点燃了就要发动什么机关吧?”秦怀臻暗自想着。
还是暂时不要去点那些烛台,大不了自己手上的这盏没了,再去来换便是。
秦怀臻微弱的烛光在这个黑沉的地方开始放大,这里修砌得非常大,周边还有凉风吹过,出口应该在这附近。
秦怀臻继续往前走,光照的范围在不断地增大。这中央有棵大树,叶子也基本凋落完了,但值得注意的是,树杈中间竟然长着像蹴鞠一样的东西,如果不是数量繁多,就更像是卡在那儿的。
树旁还安着一套石桌椅,秦怀臻走进一看发现上面早已升起厚厚的灰尘。
“砰!”
秦怀臻一下子转过身,发现他来进来的那个地方竟然被封死了,而旁边的烛台亮起了一盏,很快传到了下一盏,围绕在墙壁一个接一个不断地燃气,顿时,四周被照得明晃晃的。
这里是由石头砌起的圆形地块,顶上被封得死死的,中间长了一颗早就枯竭的参天大树,看起来早已死去多年。地上的这些枯叶子,很明显不是来自于这棵树。
秦怀臻看着火一盏一盏地往上点,围绕着房子的墙壁一圈圈地往上走。
直到亮到了顶上的最后一盏,好像被什么点着,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在这个静谧的地方显得特别刺耳。
顿时,秦怀臻听见身后的树叶拂开的声音,他转过头去,树周围竟多了一群人,她们手拿编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的伸出手朝那个长得像蹴鞠一样的东西摸去。
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传来了诡异的唢呐声,环绕在这空荡的地方。
秦怀臻并没有感到慌乱,听到这唢呐,反倒觉得有些熟悉,缕了缕思绪,按着皱起的眉心。
【安城秦府】
十年前。
“叫你不要挑食!”秦夫人吼道。
秦怀臻嘟着嘴,挑开了碗中的苦瓜。
“诶,你!”
“夫人怎么了?”秦乐远笑着走过来。
“你看看这小子!”秦夫人指着秦怀臻说。
秦乐远看罢后立马会意,走过来摸着秦怀臻的头说:“想不想出去玩儿?”
秦怀臻听后立刻立起脑袋,期待地望着秦乐远。
“今天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秦乐远笑着,一把抱起秦怀臻走了出去。
他们坐上轿子来到了郊外的一个村庄,这里是秦怀臻第一次出城来到的山庄,他兴奋地跑来跑去,秦乐远招呼他过来,牵起秦怀臻的手往前走去。
他们到了一块田野,不远处,还有一群上身□□的壮年时刻背着一根粗麻绳,咬牙往前走。而旁边坐着的一群瘦黄老人,拿起红绸子挂着的唢呐,吃力地吹响干瘪的乐律。
“他们在干嘛?”秦怀臻指了指。
“在犁地。”
“不不不,我说那些吹东西的人!”秦怀臻转过身,疑惑地望着秦乐远。
“哦,那是唢呐,喊着拍子,为了庆获丰呢。”秦乐远捏了捏秦怀臻圆圆的脸蛋笑着说。
第15章秋裹
【安城郊外地下】
秦怀臻来到了一个圆形的石洞,洞中长着一棵早已枯竭的大树,但树杈之间还留着一颗颗类似于蹴鞠的东西。
他一路摸索,一不留神就按中了什么机关,瞬间,身后的拱门被封死,而周围石壁的烛台也一个接着一个地亮起。地上的枯叶丛中竟然弹起了一个个穿着花衣裳的女人,她们肢体诡异,统一伸出手向那些树杈的方向伸去。
四周不知何时传来唢呐声,感觉是从顶端的铁壁发出的,声调欢快,像是对秋的赞颂,但乐律强劲之中还透着一丝诡秘,让人听得心里直发毛。
四周的烛台,照得整个石洞明晃晃的。
秦怀臻站在那儿不敢轻举妄动,看来这些机关是有联动性的,一旦触破一个,其于的都会接连而起。
秦怀臻开始四处张望,似乎树旁那一圈的女人是死人一样,只是她们空有一张皮相。
就在秦怀臻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发现烛台前方的草丛都有勒痕,那些痕迹直向那些高举双手的女人。
“我还以为有多大回事呢。”秦怀臻笑着拿起烛台,径直走到那些勒痕上,沿着轨迹向枯树那边走去。
他走近一个女人的背后,用手轻轻一推,那“女人”便摔倒在地,如同秋的稻子,一碰就折。
秦怀臻蹲下身来,把女人翻向他的面前,虽然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看见眼前这一幕还是不禁发出了一声
“啧。”
这些全都是稻草人。
它们本来是直立在地上的,但有人却把它们全部固定在一起,末尾系着一根筋绳,只要烛蜡一点燃烧断筋绳,那稻草人自然就弹了起来。
只是这稻草人做得太过逼真,每个稻草人身上都穿着各式各样的衣裳,更可怕的是它们竟然披上了和人一般无二的皮肉。
“或者说......”秦怀臻自说自话地放下烛台,用手去捏了捏稻草人的脸。
“这就是人的脸。”
秦怀臻看见稻草人空旷的眼眶边缘还沾有黄色的油脂,和浅浅的瘀斑。
稻草人全身上下都穿着人的皮子,有的嘴上还有红色的口脂,他们的乌丝用簪子盘着,动作生动逼真,如果不仔细去看,在这个色光昏黄充满蜡油的环境里,很容易就被吓个半死。
“大概也没有多少人能看见吧。”秦怀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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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地拿起烛台,站起身。
唢呐声还在不断地传来,令人有些烦躁。在这充满热气,满地围绕着枯树草人的地方,让人想的不是丰,而是出殡。
秦怀臻正要换个方向,去寻找出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些异样,一下子转过身来。
他发现原来被石头封死的拱形门,开始轻微地移动。
定是有人来了,秦怀臻看向四周,除了这棵枯萎了的树,就是满地的稻草“女人”,竟是完全没有藏身之处。
突然他看见枯叶丛里隐约有个竹篮,蹲下刨开一看,又是个女面稻草人。
她看起来有些高大,身穿深蓝色的衣服,用手挂着竹篮,头上系着红绸子连的步铃,皮肤颜色还算正常,说明才被剥下没多久。她没有耳朵,但皮边左右都挂着银饰。
秦怀臻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着上身,双腿胯在稻草“女人”身上,麻利地解下她腰前的绸带子。
过了一会儿,石拱门间的石头发出一声轻响,缓缓传来一阵脚步声,但只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
秦怀臻透过枯叶,隐隐看见了有四五个人站在石拱门间。
他们站在那里停止动作,发出了的声音,像是在商量,可秦怀臻一句也没有听清。
接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听声响应该还拖着些什么东西,正当秦怀臻想要稍微挪动一下身子时,自己的前面突然一闪而过一张人脸,他非常确定刚才还看见过。
是那个头破血流的孩童,不过他没有如神话传说般复活,而是被人拖着,眼睛早就干裂,额上的血液已经凝成了不大不小的血块,堵在他的伤口上。
他的脸直接从秦怀臻的身上划过,秦怀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嘴上缝合的红线。
就当秦怀臻有些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时,他突然看见自己旁边那个站立的稻草人突然倒下去,紧接着自己脚上的筋绳也被挑断,这就意味着他要跟其他的稻草人一样弹起来。
他的脚尖勾住了事先准备好的筋绳,双脚轻轻弯曲,一下子就弹了起来,就像其他普通的稻草人一样。
秦怀臻眼前这个人也可以称作不是人了。
她什么都没有穿,苍老干瘪的皮肤下,胸脯早已萎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疆域进贡的“葡萄干”。她满脸都长满了黑斑,双眼浑浊,眼角还有未干的眼眵,整个人就如同年份高久的树皮一般。
那老女人盯着他一动不动,秦怀臻看着前面还有同她一起进来,模样与她极为相似的女人。
她手拿竹篮,走近了一个稻草人,熟练地拿起草人头上的簪子,使它的头发放了下来,用手指当梳子慢慢往下理着,梳好后就轻巧地撕开脸旁的皮,直至撕直脚下。
然后再与自己的身才比和,把多余的折起来,或者用嘴咬掉,均匀地贴在身上。没有覆盖到的嘴,就用红色的口脂涂抹,再从篮子里拿出两块魔芋一样的东西,塞进胸里。
很快秦怀臻就看到了一张,与那天在河边看见的脸一模一样,像个才豆蔻年华的年轻少女。
秦怀臻面前这个老女人,自他开始看另一个女人“变装”后就一直都没有移动过,后来突然打了个喷嚏,口水一下子就喷到了秦怀臻的眼睛上,虽然很恶心,但他也因此看清楚了,这女人口里嵌着好几颗泛黄的尖牙。
那老女人转过身去用手擤鼻涕,单手就甩出一大条脓黄的液体,毫不在意地再用手揩了下眼角的眼眵。这样不但没有弄干净,反而还变成了一长条留在眼旁,看起来恶心极了。
她转了过来,同样按照前面那个女人的做法,放下头发上的簪子,把手伸进嘴里,沾了沾拿出来放在头发上梳理,整个过程她一直盯着人皮后面稻草的眼睛。
梳理完后,就开始撕拉人皮子,从脸上到脚上,全部撕下来后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完事后眼神仍看向秦怀臻这边。突然推了一下秦怀臻,然后他也顺势倒下去。
秦怀臻捏着拳,睁大眼睛想要寻找出路,他知道若是现在乱动,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他看见那个拖着孩童的人走到树边,拿起一块圆锥石头,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顿猛砸,眼眶里只剩下一滩肉泥血水。那人伸出手一把摘下树杈间那个类似于蹴鞠的东西,把砸出的血肉泥放进里面,再挂上。
那人满手血泥,放在了嘴里舔吮。
那四五个女人换好皮后,悄无声息地朝远处走去,也不知道她们是如何走出这个圆形洞的。
过了半响,秦怀臻感觉到周边没了动静,伸出手准备去解稻草时,突然!一块尖石砸了下来,直逼他的胸膛,秦怀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戳中。
那一下十分迅猛,秦怀臻忍不住闷哼一声,捏住那只手反旋了个圈,直到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咔嚓”声他才放手。
“啊!”
一声嘶哑的声音传来,里面渗满了痛苦。
秦怀臻扭头一看,是刚才那个一直在他身边徘徊的老女人。如今她已披上了新的人皮,看起来就像个相貌秀丽的姑娘,她正跪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整个圆形的洞口如今就只剩下她与秦怀臻。
秦怀臻脱掉稻草,他的青色长衣全部都聚集在他的胸膛,刚才那下虽然砸中了他,但是发现及时,再加上有衣服挡住了一大部分冲击力,自然不会感到有多疼痛。
秦怀臻上身露着,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个怨天尤人的老女人。秦怀臻捡起旁边的圆锥石头,向她走去,那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秦怀臻就猛的向她地头上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不断地加快,不断地用力。血液溅到他俊秀的脸上,他却毫无知觉,就像个疯子。
“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站不起来了?继续呀?哈哈哈哈哈!!”秦怀臻边笑边砸着说。
许久,女人的上半身已经血肉模糊,那张年轻的皮相也被碾碎成了泥酱,跟女人的血肉融在了一起。
秦怀臻放下手中的石头,捡起一块血肉泥,走到枯树下,伸手拿起一颗类似于蹴鞠的东西。打开,里面有两层,中间隔着一层白色的纱布,他把手中的肉泥放进去,盖好,放回原位。
再往前走,到了圆洞的边缘,拂开枯树叶,赫然出现了一块石板,轻轻就把它扳开。
秦怀臻对着毫无生气的尸体说道:“我还在想这里为什么打不开?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谢谢你了,否则我就要等好久了……”
秦怀臻边说边笑着,他用血淋淋的右手拂开脸边的发丝,一下子就从那个洞口跃了下去。
【地下的另一边】
这是个潮湿阴冷的洞口,晏清独自坐在角落,双手上尽是血痕,指甲被生生撕成了两瓣,中间还在不断的渗着血,双脚也被一根细软但充满尖刺的荆棘条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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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晏清皱着眉,头靠在潮湿的壁面,眉尾结了些微小冰晶,像是睡着了。
【安城太子寝宫】
“啊!”
李归何一下子立了起来,看向窗外已是白日,楚约辰本来在旁边的桌子上熟睡,听见声响后急忙站起来问道:“怎么了?”
李归何看着周围的环境,还有桌上的竹轮说道:“快去救人!”
“救谁?”楚约辰有些疑惑。
“秦怀臻!”
“他怎么了?”楚约辰一下子提起神,急切地问道。
“他被抓走了!”李归何简洁说完,昨晚离奇古怪的事情。
“什么?你昨天也被抓住了?那你还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吗?”楚约辰感到有些奇怪。
“你是自己走进来,躺在这儿的啊?而且天还没黑就回来了,我看你可能太累了,就没来找你。”楚约辰说道。
“那不是我。”李归何叹了口气说道。
“看来逃不过了,这绝对是早有预谋的。”李归何一脸严肃地说到
“你说的是?”楚约辰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着李归何的眼神有些悲戚。
“我明白了。”楚约辰起身往外走。
“我先派人去找找怀臻的下落,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楚约辰说着就推开门,一意孤决的向前走去。
“嗯。”
李归何望着楚约辰离去的身影,转眼间,这里又只剩他一人。
果然从小到大都不喜欢,这种空旷无人的屋子。
李归何想。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来啦,希望你们可以喜欢!(虽然没啥人看.....那个,有人看吗?可以吱一声吗?我好累啊……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继续......)
其实那些评论都是假的朋友们,都是我四处拜托大家评论的,从来就没有人“真正地”来看这个。
但是如果你看见了,希望你可以喜欢。
也许这是我的起点吧,一路虽然都是波折,但是我也感觉到很庆幸。
我现在有了自己创造的角色,他们都是活的,鲜亮的,能动的,有感情的,他们不同于普通的孩子的性格,有自己的主张,有自己表达爱意的方法,有联系凝合他们所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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