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依教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七画
他说着将自己手中的那一朵花呈在他面前,“你没见过花灯吧,等入夜的时候街上就好看了,现在已经傍晚了,我们先去买几个花灯,入夜之后一起去放灯。”
“放灯?”楚明不解地重复这个词,历北寒拽着他往前走,“到时候你就知道!”
街上的花灯各式各样,楚明几乎每一样都买了一个,历北寒抱着一堆花灯,真后悔自己让他来买花灯,他可是当初成亲的时候拿了一百多个盖头来让自己选的楚明!
他力地跟着楚明道:“我们买的灯够多了,差不多行了,天都黑了,我们去放灯吧!”
楚明的目光还在街道搜寻,算算自己怀中抱得,和历北寒怀中抱得,加起来快一百盏了,他点点头,历北寒带着顺着人流走出去。
街道的尽头是一条河,河上一座拱桥,拱桥的另一端是一个相似的街道,许多人从这边和那边的街道涌出来,涌到了拱桥上,然后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河岸,河水中流动这许多的花灯,灯上燃着烛火。
历北寒带着他在河岸边找了一处将花灯放下,他好奇问道:“这灯放进水里有什么用?”
历北寒解释道:“花灯会是中原一年一度的节日,师父原先跟我说过,花灯会是男女私会的好日子,在灯会上,男人看中了哪个姑娘,就用自己的玉器换姑娘的手中的花灯,两情相悦,就能私定终身。”
“而放河灯据说能实现愿望,反正我都和你成亲了,也不能找姑娘去私定终身,我们就在这里来放河……”历北寒说着说着突然顿下来,盯着河中的愣了神,楚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河中漂过一个巨大的花灯,花灯中还站着一个姑娘,姑娘一袭藕色衣裙,随流水中的烛火和岸边灯火的映衬,在巨大的花灯上袅娜起舞。
楚明回目光,看向历北寒,历北寒目不转睛的盯着河中的姑娘,“哇,这就是河神,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楚明下意识地重复,“河神?”
河中的姑娘不是人吗?历北寒盯着那姑娘,解释道:“邺城花灯会最出名的就是河神,河神是当年在邺城中选出的最美的姑娘,成为河神的姑娘,能受到百姓一年爱戴,因为放灯的人都在灯上许了愿,河神就相当于寄托。”
原来是一种寄托,楚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这种寄托真的能实现吗?
历北寒回目光,揽住他在水岸边席地坐下道,“我们也来放灯吧,趁着河神还在这里,让她把愿望带走。”
楚明点点头,拿起一个花灯就要往水中放,却被历北寒一把拦住,他掏出一个火折子道:“灯都没燃,你放什么灯?”说着将花灯中的一小截蜡烛点燃。
燃起了灯的花灯,和河水中的那些一样美,楚明接在手中,往水里放,历北寒又拿起一个花灯点燃,道:“说个愿望吧,虽然你应有应有,不过既然来了,就说个愿望吧!”
楚明又接过他手中的花灯,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没有什么愿望。”如他所说,他的这辈子应有尽有,就算是没有父亲和爹爹,他也从不觉得有什么遗憾。
历北寒无奈地摇摇头,知足常乐也是好事,他又点燃了一盏灯道:“那我说个愿望,我要长命百岁。”
然后又点燃了一盏灯,“我要小明儿也长命百岁。”
接着再点燃一盏灯,“我要小燕子长命百岁。”
“我要小神医长命百岁。”“我要小白长命百岁。”“我要……”
“我要……”楚明跟他一道说出这两个字,历北寒顿了一下,“你要什么?”
楚明将手中花灯缓缓放进水中,轻声道:“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历北寒手中的河灯“啪”地盖在水面,愣了好一会儿,他才笑逐颜开,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揽进怀中,凑到他耳边道:“怎么?又想做那事了?现在可是在外面,还说我猥琐,小明儿你真是越来越猥琐了。”
历北寒口中喷出温热的气息,撩拨着他的耳垂,楚明一把将人推开,别开脸,“我呸,你才猥琐,我什么时候说要做那事了?”
历北寒一把将人扑到,低声道:“要给我生孩子,不是要做那事是什么?不然你现在给我生一个?”
楚明屏住呼吸,没有反抗也没有动作,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给他生一个,花灯微弱的光,不足以照亮他的面容,半暗中,历北寒看不出他的脸红,松手将他放开道:“还有这么多花灯,我们慢慢放吧,多要愿望,不然就浪了。”
他又点燃了一盏花灯,放到水面上,“那我也要一个孩子吧,我要当爹。”
说着,他递了一个花灯给楚明,楚明将花灯接在手中,“我要一个孩子。”
“我要一个孩子。”“我要一个孩子。”“我要一个孩子……”
楚明放了三十二盏花灯,将所有花灯放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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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两面的人都已经走光了,连河中的河中都被人用船只接走,历北寒起身打了个哈欠,“总算是放完了,小明儿,我说你要那么多孩子干嘛?孩子,有你这个就够了。”
楚明起身站在他身边,看着河中的花灯随着流水越飘越远,那么多同样的心愿放在不同的河灯上,如果真的有河神,会给他一个孩子吧。
离开邺城之后,历北寒带着他去了盘龙,盘龙赫邪山是当年父亲楚潇的仇家,不过后来赫邪山上的门派似乎是被兆肃亓山灭了满门,赫邪也有皈依圣教的势力,是一间名叫醉逍遥的欢馆。
上回在王都用药之后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他的身体毫无异样,除了内力不如先前强大,似乎并没有怀上孩子的预兆。
听说赫邪山上有两只鹰,一直盘踞在山顶,总是到山下的百姓家中偷鸡,历北寒本着为民除害的态度,想去把那两只鹰猎杀了做成叫花鸡,正好背着他去醉逍遥联系白羽离。
刚到醉逍遥楼前,楼中的小倌便迎了出来,“哟,小公子面生,头一次来吧,嗬……我们这里是欢馆,不是酒楼,小公子是不是走错了?”
楚明懒得跟他废话,从怀中拿出沙华令,小倌脸色一变,赶紧跪下,“见沙华令如见教主,不知阁下是?”
“传信圣教右护法,说教主在盘龙等他,让他赶紧过来。”
小倌愣了愣,看看他手中的沙华令,又看了一眼身后,起身走到他身边道:“右护法现下就在楼内。”
他说过会跟在身边,想必是一路都跟着吧,楚明颔首,起沙华令,“带我去见他。”
小倌引着他进了楼内后院的厢房,白羽离和冷冰熙都在其中,小倌进去道:“左右护法,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楚明,看到教主,白羽离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小倌领命退出厢房,关上房门,两人在楚明面前跪下,“参见教主。”
“起来吧。”楚明走到桌边坐下,将手伸出来,白羽离上前,把住他的腕脉,“怎么样?”
白羽离看了一眼冷冰熙,摇摇头,“教主,你的内力似乎化散了很多,是不是因为用了那药的关系?”
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为什么当年爹爹能生孩子,他却不能?“你再想办法吧。”
“教主!”冷冰熙抢在白羽离开口之前道:“鬼医用的药方,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何况也未必能怀上孩子,还是别再……”
楚明一口打断他的话,“这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白羽离,还有别的办法吗?”
白羽离看了一眼冷冰熙,冷冰熙对他蹙眉摇头,他道:“需要长虹宗的避毒珠。”
冷冰熙对他连连摇头,只是教主说的话,他不能不听,教主想要为他生孩子,他身为教主的右护法,也是鬼医唯一的徒弟,他不能不帮教主,鬼医的药方不全,他只能自己去尝试,要万山门的萼怀珠也好,长虹宗的避毒珠也好,这些东西都会损耗教主的功力,但是没有这些东西做药引子,药不能成,他也没有办法。
楚明颔首,吐出一个字,“夺。”长虹宗的避毒珠有多厉害他知道,当初沙华座法功止一步就是因为屠戮无息派是受到了避毒珠的侵蚀,但是若是真能怀上孩子,就算是武功全失也好,反正……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在乎功力。
第67章第67章
历北寒在盘龙待了一个多月都没能制服赫邪山上的那两只鹰,据说那是当年镇守赫邪的神鹰,鹰没制服,他倒是和山下百姓家的孩子混在了一起,山下百姓的孩子都喜欢听他说行侠仗义的故事。
当年武林大会他是怎么当上盟主的,中原异域之战他是如何斩杀四大长老的,每天被一群孩子们围在中间当英雄,就差没将这些孩子都为徒弟了。
楚明心想中原人真善良,像他这样随时都想抢一个孩子给自己当儿子的人,中原人都不防着他。
窗外的翠羽鸟儿盘旋了两周,俯冲进屋中来,楚明伸手给了它一个落脚的地方,鸟儿张口,衔着的瓷瓶落在他手中,他从鸟腿上取下信件,白羽离在信中说,此药服下后让其自行流入经脉,等到七日之后再行床榻之欢,便可育子。
他松手,翠羽鸟儿从他的身上蹦到地上,然后又从地上展翅飞出窗外,在窗外盘旋一周后,冲入云霄,他打开瓷瓶,将白色药丸送进口中,房门突然被打开,历北寒冲进来,一把拉住他冲到窗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楚明不明所以地跟着他飞身出了客栈,“出什么事了?”
历北寒一边加快脚下,一边急迫地道:“谁说赫邪山没人了,我差点把那两只鹰做成叫花鸡了,赫邪山上的人下来追杀我,不跑就没命了!”
赫邪山上就算是有人,也不过是些江湖小喽,楚明感觉自己的内力一虚,不知道刚才吃了那药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他拉着历北寒在一间楼上的屋脊上停下,“凭你我的武功,你还怕他们?”
历北寒摇摇头,面带得意之色,却假意苦着脸道:“我不是怕自己没命,我是怕他们没命,我可不想打打杀杀的,好了,我们赶紧走吧,他们追不上就算了。”
说着拉着他想走,楚明本想跟他一起运轻功,却感觉脚下一阵虚浮,要不是历北寒拉着他,险些摔下楼去,历北寒将人一把拉进怀中,“喂喂,你干嘛?”
被他双手环住,楚明只觉得忽然很想睡,倚在他身上阖上双眸,历北寒感觉他身子一重,搂住他问:“你怎么了?”
“我……我……”肯定是因为那药,楚明抓住他的衣襟,“我要……睡一会儿……”
“什么!”历北寒晃晃怀中人,“你开什么玩笑,逃命的时候怎么可以睡觉?喂!楚明!楚明!”
怀中人呼吸平缓,身子无力,还真睡着了?历北寒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睡觉的人,前一刻还好好说话,现在说睡就真的睡了,叫都叫不醒,以前怎么没发现小明儿还有这种能力?
他无奈地摇摇头,将人打横抱起,那就只能这样逃命了,反正当年也抱了她半个多月,说起来,都一年多了,小明儿一点都没长高,明明给他吃了那么多好吃的,却一点也没见长肉,还是那么瘦。
带着他一路出了盘龙,小明儿这一觉睡了足足十个时辰,等到历北寒在东都找了家客栈住下,睡了一觉醒来,准备再次睡觉的时候,他都没有醒过来,要不是他还有呼吸,历北寒都怀疑他死了,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一睡就睡这么久,从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他在床榻上躺下,将楚明抱在怀里,低头看着睡得安详的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睡觉的样子,睡着的样子就像个孩子似的,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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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他的脸蛋,软软地,捏一捏就红了,像个小桃子似的,要能生个孩子,孩子肯定比他还可爱。
他捏着捏着,龌龊的想法又冒出来了,真是没办法,每次一抱着他躺倒床上就有这些龌龊的想法,不过现在他还没睡醒,他也不能做什么。
他刚这么想,怀中人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双眼,这种将脑袋枕在他胸口的姿势,他一睁开眼就对上的他的双眼,历北寒赶紧回自己玩弄他脸蛋的手,“你醒了!你再不醒我可都要给你立冢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楚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想了好一会儿,才问,“我睡了多久?”
历北寒算了算,“从盘龙出来到现在,起码有十个多时辰了,你是不是又在客栈练功,走火入魔了?怎么会睡这么久?”
没想到那药的副作用竟是这样的,楚明摇摇头,撑着他的胸膛直起上身,坐在床榻上捂住脑袋,“没有,我、我只是太困了。”
历北寒也坐起来,“你当我傻?”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手腕上的琉璃镯子咯了一下踝骨,他皱了一下眉头,“疼!”
历北寒愣了愣,他也愣了愣,这样咯一下怎么就能觉得疼呢?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这是哪里?”
“东都。”历北寒再次抓住他的手,“你的内力怎么越来越弱了,现在还不如当初刚见面时的内力强?你真的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他手上一僵,历北寒虽然不在乎武功,但是却没那么愚蠢,如果这次还怀不上孩子,早晚会被他发觉,那多可笑!他怀不上孩子还把自己的功力都搭了进去,“小明儿,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
帮?的确可以帮到,没有你,就算我是女人,也不可能怀上孩子。他抽回自己的手,“不是,要是走火入魔了,我还能这样好好跟你说话吗?”
好像也有道理,虽然没见过别人走火入魔,但是真的走火入魔也不会这么正常,“那你的内力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这次睡得也太久了。”
楚明垂下眼帘,想了许久,才道:“内力不用担心,会恢复的,等你把中原所有地方都走遍了,我们回圣峰就没事了,这次……真的只是想睡。”
历北寒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他点点头道:“好吧,姑且当你是想睡,那现在我也想睡。”
楚明没明白话里有话,点点头道:“嗯,睡吧。”
历北寒一把扑上去,将他扑到在床上,“我是说睡你呀!你睡了这么久,应该已经养足了神了吧,让我睡一夜吧!总不能每次都是你想睡都时候,才让我睡吧!”
“混蛋,”楚明抬手去挡住他,“别这样,我……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什么时候行?”历北寒自做主张的去解他的衣带,内力消散了,手脚的力量好像也没有那么强了,根本就无法跟他想抗衡,他将手探进他的衣襟中,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给我生孩子吧……”
“别……混蛋,现在不行,我一定会给你生孩子的,等等……”
他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毫无作用,手脚的力量怎么变得这么弱?偏偏历北寒将他的无力反抗当做了欲拒还迎,咬着他的耳垂嗤笑着道:“又来这一招,是不是一会儿还要说我无耻,说我猥琐?能不能有点新意,嗯?”
“不是……”他使劲推推他,身上人悍然不动,他绝对不会告诉这个混蛋,自己为了给他生孩子而白羽离弄那些药给他给,连内力都给消散了,“混蛋,现在不行,过几天,过几天再做好吗?”
一定要等到七日之后,白羽离只说七日之后能怀上孩子,若是七日之内做了,不知道会不会功亏一篑。
历北寒粗重的喘息声喷在他耳边,“不骂我了?都两个月了,我等不及了,过几天做什么?你就别吊我胃口了,你也想做不是吗?”
他说着将手伸到下面去,握住他的下身,意外的是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这么久,他的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不应该啊,他有些诧异,手下揉捏一番,还是没反应,他将他放开,撑着双臂看着他,“你怎么没反应?”
楚明微皱着眉头放下抵在他胸口的手,“过几天,我……我一定会给你生孩子的,我发誓。”
历北寒将人放开,坐起来看着他,笑了笑,继续看着他,直到他也坐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我会给你生孩子的。”
他又笑了笑,摇摇头,“小明儿,我发现你变了。”他抬手按住楚明的肩膀,“你怎么了?嗯?”
楚明目露一丝慌张,躲闪着他的目光,“我、我……我没事,我只是……只是想给你生个孩子,你、你不是很想当爹的吗?”
历北寒笑着放开他,“别傻了,男人是不会生孩子的,我想当爹,我们以后可以抢一个孩子来养,你生不出来的。”
他起身披衣下床,轻叹一声道:“算了,我不强迫你,我出去吸一下日月华,你接着睡吧,下次别说睡就睡,还睡这么久了,我差点以为你死了。”他说完,打开临阳窗,纵身出去。
楚明缓缓回伸出的手,男人不会生孩子吗?明明爹爹就能生孩子的,为什么自己不能?混蛋……你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让你失望了吗?是不是不该逼你成亲,是不是不该悔你婚事?连让你当爹都做不到……
第68章第68章
历北寒夜里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楚明记得先前冷冰熙说中原部署的时候提到过,东都有一家名叫醉生梦阁的欢馆,按照历北寒的性子大概是要在这里待上一两个月的。
东都他也没有来过,中原比异域还要大,有趣的地方也很多,只是来到中原之后,他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怀上孩子上,历北寒到处转的时候,他总是一个待在客栈中,起初几日还有兴趣跟着他跑,后来就完全失去了兴趣。
吃过早饭之后,历北寒非要拉着他一块出客栈,东都的人和王都的人、的人、盘龙的人,也没什么不同,他不明白历北寒为什么喜欢这种地方。
听说东都多文人墨客,身为江湖中人,历北寒居然想去凑凑热闹,今日一家酒楼有吟诗会,许多文人墨客前去参加诗会。
历北寒拉着他一路打听到了那家酒楼,看到酒楼的名字时,楚明笑了出来,一早上出来都不情不愿的,现在忽然笑了,历北寒好奇道:“原来你喜欢这些舞文弄墨的人?”
楚明扬手指向楼上门匾额上的四个题字“醉生梦阁”,他道:“什么文人墨客,这里可不是酒楼,是欢馆。”
历北寒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刚问完他就明白了,中原所有的欢馆几乎都是他开的,他道:“你们皈依圣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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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还真是无处不在,既然是自己人,那就赶紧进去看看热闹吧。”
楚明也没有反对,跟他一块朝着门口走去,许些公子三三两两地摇着扇子走进去,他俩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口,却被门口迎客的公子伸手拦了下来,“二位可有柬贴?”
历北寒一脸茫然,柬贴是个什么东西?他看看楚明,皈依圣教的规矩也有这么麻烦的?楚明冷眼看了迎客的公子一眼,从怀中拿出沙华令,那公子神色一慌,膝下一屈,历北寒眼疾脚快,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才没让他跪下去。
这个令牌还真是好用,他悄声对那迎宾公子道:“嘘,别声张。”
然后一把揽住楚明走进去,楚明起令牌时,历北寒在他耳边道:“你的属下还真机灵,一个小倌都这么有眼力。”
楚明轻哼一声,环顾四周,周围站满了衣着华丽的公子,都在小声的议论着,似乎在等什么人,历北寒拍拍他问道:“这些人在这儿干嘛呢?”
“我怎么知道?”楚明斜睨他一眼,明明是他带他来的,还反问他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想知道,你问问不就行了。”
历北寒转头正准备去问身边的公子,所有人却突然安静下来,顺着身边公子的目光,历北寒看向二楼楼阶上的人,一位白衣飘飘的公子从二楼的厢房中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把折扇。
这人是这些公子的什么人?为何他一出来,下面的人全都安静了?历北寒狐疑地扫向四周,凑到楚明身边问,“他是谁?”
这个人,楚明有些印象,名叫漓渚,是醉生梦阁的主子,皈依圣教十三醉欢公子之一,教中大会时见过一次,他对漓渚有些印象是因为漓渚是除了冷冰熙之外的公子之首,原来他在东都。
楚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楼阶上的人,历北寒更加纳闷了,一个让楚明都如此“瞻仰”的属下,到底是什么来历?
楼上的公子这时候忽然发话了,“今日的诗会不举行了,来人,凡参会公子每人赏银千两,那位公子,请上楼。”
他话一出口,楼下的公子们都开始议论纷纷,很快有许多白衣公子从两侧端着银子出来给在场的分发。
虽然这不是自己的银子,但这是楚明的银子,他属下这么浪,难道楚明就不想阻止阻止吗?“喂,小明儿,你属下这么挥霍你不管管?”
楚明侧首看向他道:“他让你上楼。”
“啊?我?”历北寒指着自己的鼻子,就看到楼阶上下来一位随从的白衣公子朝自己走过来,行了个女儿礼道:“公子,请随我上楼,恭喜公子得主子青睐。”
历北寒一脸茫然抬头看向楼上的人,楼上人也正看着他,对他颔首浅笑示意,他不解地拽拽楚明,什么情况?“
先前听说东都文人墨客多,是因为漓渚,漓渚喜欢舞文弄墨,东都的许多公子为了见上他一面而学,后来漓渚立下规矩,每月一回诗会,诗会上胜者便可随他上楼,接下来的一个月,除了胜者,他谁都不见,一月一次的诗会,说不举行就不举行,下面的公子居然毫无异议,看来漓渚比他想象的还强大,果然不愧是那些人之首,相比起清流,他果然非同一般。
历北寒拽着他一道跟着白衣公子上了楼阶,楚明知道方才目光交汇,他就已经认出了自己,何况漓渚手下的人,绝对比清流手下的聪明,沙华令在手,他必定以为自己要事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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