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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教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七画
清流垂首扭捏着,“属下、属下自知肮脏之体,不得近教使大人之身,教使大人还是、还是……”
到底为什么不愿意伺候,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吗?如果自己真的是教使,伺候好了,说不定就不用在这欢馆里待着了,历北寒还想再劝劝他,楚明忽然开口,“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这声音,充满了杀气,清流吓趴在地上,庆幸自己识时务,没有答应去伺候人,一看就知道那位教使大人,对这位教使大人不一般,自己情愿得罪这位色鬼教使大人,也不愿意,得罪那位冷面教使大人。
历北寒见楚明铁青着脸,他这会儿又怎么的不高兴?不就是这小倌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不至于吧!他想了想,“那要不,不想伺候我,就伺候他吧!不过伺候他,不知道你承不承受的住,我告诉你,他一夜可……”
“混蛋,你给我闭嘴!”他一张嘴楚明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一夜十一次什么的,他也能挂在嘴边!
他冷眼看向清流,“既然教使大人这么想让你伺候,那你就好好伺候他吧,一定要好、好、伺、候!”
那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可是一个咬牙切齿,听得清流都不敢回话了,只敢缩缩脖子,盯着自己的手,历北寒也被他吓到了,对清流道:“额……要不,你先出去吧!”
清流如蒙大赦,赶紧爬起来往外跑,历北寒拿起竹箸,夹起一块肉,送到楚明嘴边,“怎么了?我调戏你属下,你不高兴?”
楚明别开脸,他怎么知道怎么了,就是看不惯这个混蛋,□□下流的样子,想起昨晚的种种,这混蛋,根本就是将他也当小倌看待了,想想就来气,再说,他的属下,凭什么伺候这混蛋!
见他不说话,历北寒将肉送进自己口中,含糊着道:“我就是想试试,还没被小倌伺候过呢,这个清流长得也好看,虽然不如小燕子好看,啊……当然更不如你好看。”
楚明瞪他一眼,谁要他说他好看,只是这么说,他也不生气。
历北寒又道:“不过啧啧,小倌就是小倌,看着比白云楼的姑娘还有味道,你别那么小气嘛,反正这属下不会说话,惹你生气,让给我一夜,就当谢谢我照顾你这么多天了。”
他这话一出口,楚明真恨不得一剑杀了他,照顾这些天就为了让小倌伺候他!这个混蛋,无耻至极!
见他这么气鼓鼓地,完全是不想把人借给自己,算了算了,大不了等做完了一切事,不当武林盟主的时候,找小燕子要点银子,痛痛快快地好好玩玩。
他长叹一声摇摇头,又夹起一块肉,“好了好了,别气了,我不要就是了,来吃肉肉,长高高。”
楚明也不明白自己气什么,张口,将他送来的菜咬进口中,狠狠的咀嚼,见他吃得这么卖力,历北寒轻笑一声,他立马停下咀嚼,“你笑什么?”
历北寒摆摆手,“我没笑,乖,多吃点!”他说着又夹起菜送进他口中。
好些天没好好吃吃饭了,历北寒今天,是认认真真地在喂他吃饭,没有耍他,也没有胡说八道,还真是难得。
楚明都有些诧异,自己居然就这么欣然接受,和他相处不过十日左右,这混蛋虽然不是坏人,却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和从小到大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同,可他是皈依圣教的教主,就算对这个混蛋,有了一丝眷恋,他也还是要回到他的皈依圣教去。
“怎么不吃了?”历北寒再喂,他又将脸别开,他摇摇头,“我吃饱了。”
吃饱了,历北寒愣了一下,吃饱了,是不是该睡了?他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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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清流又从外面敲门进来,手中还捧着一壶酒。
“两位教使大人,属下,为两位准备了酒,稍后属下会让人送来浴汤,属下告退,教使大人有什么事,随时吩咐属下。”清流可是个明白人,看这个两人的样子,多半是闹矛盾了,毕竟皈依圣教在中原的势力,有八成都是欢馆,这教使大人断袖,也情有可原,送进去的酒中可下了强烈的□□,两位教使大人不必谢属下,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历北寒揭开酒壶嗅了嗅,“好酒啊,你这个属下挺不错的,来喝一杯。”他说着到了一杯酒送到楚明嘴边,楚明乖乖张口,喝了下去,酒的味道是不错,不过这酒,他以前喝过,这壶里似乎多了点什么。
他咂咂嘴,没有多想,见历北寒要喝,忽然真小气起来,“你不准喝,这是我皈依圣教的酒,你一个江湖正道人士,有什么资格喝?”
不就是一杯酒嘛!历北寒摇摇头,小孩子真麻烦,不喝就不喝,他拿起酒壶,凑到楚明面前,不怀好意的道:“你这么小气,还做教主,呐,看到了,整壶都在这儿了,来,都喝了吧!”
他说着就往楚明嘴里灌,这空档,房门又开了,清流站在门口,闭着眼,假装没看到,指挥人进去又出来,道一句:“属下告退!”
伺候的真周到,连浴汤准备好了,历北寒放下倒空了的酒壶,将人抱起来,“看看你,喝得满身都是,该洗洗了。”
楚明不胜酒力,这会儿,已经有些晕了,被他抱起,情不自禁的摇了摇脑袋,“你这混蛋,又要做什么?”
历北寒将怀中人扒光扔进浴桶中,道:“你这属下想的这么周到,吃饱喝足了,当然是洗洗睡了。”
第25章第25章
又扔水里,楚明张口想骂,却见他真的拿了块浴巾站在浴桶边上,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便住了口,历北寒可不敢同样的蠢事做两遍,他这回真是单纯的想替他好好洗洗身子。
楚明感觉到水在自己身上浮动,居然有了昨晚他对自己上下其手时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历北寒没有注意到,将浴巾丢进去再捞出来,给他擦洗身子,明明昨晚被他怎么摸都没感觉的身子,怎么今日被他擦擦背就有些反应了,楚明扭动着脖子,想摆脱他的手。
历北寒这才终于发现他似乎是在挣扎,停下手问:“你怎么了?”
不问还好,他一仰首,目光迷离,双唇微张,脸色殷红,轻声地喘息着,好诱人!历北寒一把捏住自己的鼻子,怕失血过多。
往下看去,他的身子也开始泛红了,这不是前兆嘛!
他吓得一把丢掉浴巾,等等,自己今天好像没做什么吧,什么情况!
楚明神志还算清晰,抓着他的衣摆使劲往下拉,历北寒不明白楚明这个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赶紧凑过去。
其实白日里,历北寒叫他试试身子还有没有哪里能动的时候,他就感觉双手似乎可以得力了,他想藏下,等到完全恢复直接宰了他,受他控制,现在看来却是做不到了,他从喉中努力挤出一句话来,“解……药,找那个嗯……混账要解药!”
“解药?”历北寒忽然有点明白了,难不成是刚才那壶酒?多亏了他小气没让自己喝,不然现在丑态百出的可就是自己了。只是楚明这可不是丑态,他这模样,要是也开个欢馆,那生意绝对比小燕子的白云楼还好!
楚明的目光虽然迷离了些,他脸上猥琐的笑还是能看出来的,他从齿缝挤出两个字来,“混蛋嗯哈……不许笑!快嗯……解药!”
他现在的眼神已经完全透不出凶光了,满满的都是引诱,历北寒吞了吞唾沫,赶紧回目光,要往外跑,刚掉头,就被拽回去,他的衣摆还在楚明手中,“楚明,你不放手,我怎么找他要解药。”
他又不敢碰他的手,楚明长得白白嫩嫩的,这会儿浑身都泛着微红,连手都是,他怕这药性会传染。
楚明松开手,强忍住欲望,死死抱住自己,紧咬下唇,历北寒看着都觉得焦心,这种事,情之所至,干嘛要忍着?可对楚明他是没辙的,只能赶紧出去找清流。
清流那小倌,口口声声说着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出来找他还找不到人,他从后院跑到前楼,一路都没瞧见人,原以为他还在门口迎客,出去一看,门外却换了人。
他赶紧上前去问,“你知不知道清流在哪儿?”
那小倌轻笑一声,“爷,您现在可找得不是时候,主子在上头伺候人儿呢,等两个时辰吧!”
等两个时辰,楚明可等不了,这种事,他要是要不来解药,等楚明恢复了,这间欢馆恐怕都要从中原消失了,那个清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对他们下药,他追问,“在哪间房?”
小倌面露难色,“爷~”他这一声“爷”叫的历北寒浑身一酥,“爷干嘛非要主子,换个人儿嘛,主子虽伺候的好,可价钱高啊,一夜万两,爷不如换个人儿,还能多玩几次。”
嘿嘿,嗯……有道理。历北寒差点被他诱惑了,一把打开他乱晃的手,“我找他有事,快告诉他在哪间房,我是你们教使大人。”
小倌一听,今日似乎真的迎进两位教使大人,他慌忙回手去,安安分分地道:“教使大人赎罪,可是,主子他现在正在伺候人,教使大人您这时候去……不如,教使大人您有什么事,也稍等等吧。”
这可等不了,他急的原地打转,“我说了有事,急事!你赶紧告诉我,不然我……我就一间一间找了!”
小倌再怎么不想说,这一间间找,可得得罪多少人,他叹一声,“在、在阁楼上,教使大人,您可千万,别说是属下说的,不然主子不会饶了属下的。”
“知道了知道了。”历北寒摆摆手,赶紧往阁楼上跑,他都不知道这小倌是谁,就算清流问了,他也说不出来。
临了到了阁楼上,他还胆怯了,毕竟人家正在办事,这时候闯进去,岂不是很尴尬?他在门前徘徊了片刻,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可是救清流的性命,回头清流应该不会怪他的,他下定决心,一推门。
原以为会看到什么不得了的场面,便闭着眼,阁楼中坐在窗边对弈的两位扭头看向他,谁敢在这时候闯进来?一看竟是教使大人,清流慌忙起身,奇怪,难道是酒没有用?
“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听这声音都近在眼前了,历北寒一睁眼,清流穿戴整齐,发冠端正,完全不像慌张起身的样子,门口那小倌不是还说他正在伺候人吗?
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清流忽然想起这位教使大人先前说过要自己伺候的话,慌张后退一步,向他示意坐在窗边的那位公子,那公子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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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寒峰的峰主名叫凤竹,居然也会来这种地方,但愿他没认出自己,他一把拉住清流出房门,还不忘对他喊一句,“借我一会儿,马上还你。”
出了房门,清流便在他耳边小声道:“教使大人,属下都接了客了,还是改日吧!”
“我是来找你要解药的,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赶紧把解药给我,你们那位教使大人中招了。”
清流一愣,“啊?那酒您没有喝吗?”
历北寒摊摊手,“他小气,不给我喝,一壶酒,他一人喝了。”
清流一惊一乍,“一壶!”心道,完了完了,这酒,可是一杯见效,喝了一壶,那位教使大人明早恐怕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无奈皱起眉头,“教使大人,这药可没有解药,您也知道属下这儿可是欢馆,这承欢的药,若是还有解药,还承的什么欢。”
居然还没有解药!历北寒指着他直摇头,“你死定了!”
清流吓得趴地上,“教使大人,属下、属下也是为了您啊,看您二位如此不对付,属下便想着帮衬一把,教使大人,一定要救救属下呀!”
居然还有这种帮法,楚明还老说自己思想龌龊,他属下的思想也不干净嘛,“那、他现在怎么办?”
清流抬眼看着他,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解药,就是教使大人您了。”
第26章第26章
那种药没有解药,历北寒心道不管怎么样得先回去看看他。
楚明还坐在浴桶中,嘴唇又被他咬破了,上回白玉度的毒,浑身痛得要死,他能忍得住,其实在历北寒看来,痛是世间最好忍的,旁的……连这种,他是打心底佩服他。
他赶紧关上门走过,“楚明、楚明……”
楚明的神志还没有不清,听到他的呼唤声,张开双眼,从齿缝中溢出一声□□,“嗯哼……解呃……药。”
他的身子泡在冷水中,还非得硬撑着,历北寒虽然于心不忍,但也不得不告诉他现实,“清流说没有解药,你就别硬撑着了,我帮你吧。”
楚明从齿缝挤出两个字来,“嗯哼混……账!”他伸出手,将他推开,“出……嗯去,不许看!”
反正又不是头一次看了,历北寒摇摇头,还是帮帮他的好,不然等他真撑过去了,说不定就真不举了,一夜十一次可就成为历史了,他伸手,便被楚明打开,“不许碰!嗯哼……混蛋。”
历北寒决定跟他说说道理,他在床边坐下,“楚明,你个正常的男人,有这种反应是很正常的,不然你怎么娶妻生子,而且你中了药,如果不解决,真的会不举,这种事,情之所至,该做的时候就得做,你不要老觉得这很下流,这是人之常情,你说要是没有楚潇的下流,哪儿来的你,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怎么样?”
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楚明就是很抗拒,他摇摇头,依旧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呃哈……不要……女人……”
“不要女人?”历北寒心道那更容易了,“这醉仙居那么多小倌,我去给你找你一个过来?”
楚明还是摇头,“不要嗯哈……不要,哈嗯……你给我滚”
女人也不要,男人也不要,看来他还是没听懂自己的话,历北寒轻叹一声,继续讲道理,“我告诉你,要是不举,会影响你练功的,你就不怕到时候连你的属下都比你武功高?”虽然这种说法没有什么根据,但是历北寒觉得,他应该比较在意武功,楚明咬紧牙关,不说话,生怕自己开口会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历北寒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继续道:“小孩子刚开始害羞没什么,总得习惯嘛,再说了,上回你不是都试了嘛,又不是第一……”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楚明抓住了胳膊,一下扑到他身上,总算开窍了!历北寒欣慰啊,在他耳边道:“那我……帮你?”
历北寒再伸手,楚明没有阻拦,反倒紧紧将他抱住,他好难受,好想有人抱抱他,虽然历北寒自己没有中过这种药,不过小时候他师父可没少跟他说道理,还说日后要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就直接下药,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人家想不从都不行。
遇到楚明之前,和他走得最近的就是小燕子,小燕子开青楼,他说的话,小燕子从来都不说下流,楚明一个邪教教主,属下个个开欢馆,他居然还听不得这些话,实在是叫他不能理解。
这会儿楚明理智尽失,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蹭,口中还道着“要”,他可不想乘人之危,但是现在这样,他要还不做点行动,楚明怕是要废了。
他一把解开自己的衣带,“这可不能怪我,都说了事不过三,这都第三次了,你得对我负责任了。”
楚明仰着身子亲他,满嘴都是血腥味,他也顾不上了,抱着滑嫩柔软的小身子,说起来,虽然听师父说了很多,也看过些师父私藏的图,但是真要实际行动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明着急的很,一个劲儿地乱动,偏偏下半身还没恢复过来,不受控制,历北寒对他这小胳膊小腿实在没辙,“你别乱动。”
楚明完全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只觉得空虚想要,他给不了,他便不停地动,他越是动,历北寒越是下不了手,只得将他压在身下,禁锢住他的腰,开始试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已经被删的所剩无几了,凑合着看吧。
第27章第27章
次日醒来的时候,历北寒觉得自己都离废已经不远了,楚明实在是太猛了,连着两日一夜十一次,还好自己比他持久,不然历北寒都怀疑自己日后要不举了,早知道还是给他找个小倌才对,他睁眼的时候,感觉阳光都是黑暗的,不过昨晚倒是学了很多以前师父没有教到的东西。
怀中的楚明还在熟睡,明明昨晚累的是自己,他还睡不醒了,他挪了挪身子,怀中人感受到了,微微张开眼,一抬首对上他的眼,又赶紧低下头去,历北寒抬手将他脑袋抬起来,“醒都醒了,还打算装死?”
楚明瞪他一眼,这混蛋,发生了那种事,居然一点都不害臊,他的脸瞬间涨红,历北寒便明白了,他这是害羞了,他揉揉他的脑袋,“先别忙着害羞,教主大人,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是不是也该补偿补偿我?”
这混蛋!楚明反驳道:“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我不杀你,你还想要补偿?”
历北寒觉得,楚明完全分不清是非黑白,他轻笑一声,“首先,这是你要的,我是满足你,所以吃亏的是我,其次,我什么都不懂,做的事也都是你让我做的,你自己教唆的,还能赖我不成?最后,我昨晚真的很辛苦,你体力太好了,你真的不要补偿补偿我吗?”
“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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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被他哽得说不出话来,的确,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要的,而且他连动的不会动,还要自己指挥,这混蛋昨晚的样子,根本和平常判若两人,先不管他是真的还是装的,理论上说,是自己强迫了他。
而且他盯着他眼下乌青,确实是辛苦他了,到了第五次的时候,他就快不行,还是坚持着到了自己没力气,不过……要不是那个混账东西下药,他也不会这样,哎呀!算了算了,不管怎么说,是自己的属下做错了事,这事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不对,的确不能怪他。
这么一会儿,历北寒都从他脸上看到千百种变化,这是要走火入魔了吗?楚明忽然道:“你想……要什么补偿。”
哈?历北寒愣了,居然被自己说服了?自己的口才真是越来越好了,额……真让他要,他还真不知道该要什么补偿,他也没打算真要补偿,这个问题他得好好想想。
楚明又道:“不如这样,云识燕伺候人一夜要多少银子,我便给你多少如何?”
什么,和小燕子一个价钱,历北寒觉得自己应该不值那个价钱,不对云识燕可不伺候人,他当小燕子也是小倌吗?“小明儿,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小燕子说了,他到现在都守身如玉,那恐怕得值一百万两黄金!”
一百万两黄金可是他楚明项上人头的价钱,他的命就和云识燕一夜的价钱一样吗?楚明撑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是吗?那我就顺便取了你的项上人头,给你百万两黄金!”
大清早的就要打打杀杀,历北寒一把勾住他的腰,将人拉回来,楚明一下子摔回去,动作太大,他下身的一痛。
“你怎么还这么神?”历北寒笑道:“跟你开玩笑的,补偿的事以后再说,我比较的好奇的是,你的胳膊怎么能动了?”
楚明目光赶紧躲闪开,“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历北寒反问,又故意道:“难道是因为那药?昨晚中了药便忽然能动了,你试试你的腿能不能动,要是不能,就吃点药试试?”
这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楚明还是下意识的动了动腿,现在这种样子,这腿就是能动,也动不了了,他这次反应过来,两人居然□□的用这种姿势说了这么久的话,他一把推开他,“醒都醒了,还不赶紧给我滚开!”
说得好好的怎么又动手?不过楚明这下似乎没什么力道,难道他的身子能动了,却没有内力吗?历北寒赖着不动,“腰痛,浑身都没劲儿,我可不像你有那么好的体力,我现在下不了床了。”
楚明才不会信他的鬼话,推推他,“快起来,去让那混账东西送浴汤进来,我要洗身子。”
历北寒不情不愿的起身,不过师父说过,事后一定要洗干净,否则会生病。他下床扶着腰,嘀咕道:“什么混账东西,人家叫清流,多好听的名字。”比起楚明这么随便的名字,谁的名字都比他好听,他套上衣裳出房门。
见到清流的时候,那小倌一瞧他扶着腰,便笑了,“教使大人,昨晚睡得可好?”
历北寒看到他的笑意,立马不觉腰疼了,身子也不累了,邪笑道:“睡得可好了,你们的那位教使大人可厉害了,差点废了我,对了,他要洗身子,你赶紧让人送浴汤进去。”
清流应声,着了人去做,在他耳边嬉笑道:“那教使大人今夜,可要属下伺候吗?”
历北寒赶紧摆摆手,“不用不用,你歇着吧!”
他可不是楚明,能连着两夜做那事,再让他伺候一夜,回头自己真废了,他扶着腰往回走,楚明的腿还不能动,还得自己去伺候。
回房的时候,楚明将自己裹在被褥里,估计是不想被属下看见,历北寒慢慢过去拉拉他的被子,“好了,他们出去了。”楚明这才发觉,自己的腿还不能动,还要靠他,看他似乎真是腰疼的厉害,不似是装的。
历北寒俯身去抱他,试了两次,都没抱起来,昨晚真是累坏了,比练功还累,历北寒坐在床边歇了歇,楚明道:“你若……是真不行,本座自己去。”
“谁说我不行?”历北寒转身,一把将他抱起,快步送进浴桶中,楚明没觉着自己用了激将法,却将他给激着了,温热的水浸透了肌肤,舒服多了,他道:“你……也一起洗吧。”
历北寒受宠若惊,“真的?你就不怕我再对你做什么?”
楚明轻哼一声,“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对我做什么?”
有道理,历北寒苦笑,感觉自己受到万点重击,万箭穿心,也就不过如此了,他脱了衣裳,进浴桶中,□□相对,楚明竟又红了脸,垂下眼道:“洗过之后,我们便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我不想叫他们发觉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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