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两顶绿帽子[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乐思央
贺萧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人针对了。
作为贺萧的时候,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还有很多脑残粉都一面倒支持他。只是哪个时候,贺萧觉得脑残粉尽给他招黑,所以他还觉得脑残粉蠢。
可现在,连脑残粉都没有了,他才怀念起脑残粉的可贵。
就在他气得把键盘摔地上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号码没有显示是谁。
他挂断了,电话还是锲而不舍地打过来。
他接通了电话,烦躁地破口大骂
等他骂我了,正打算挂掉,年轻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这段时间的招待,还喜欢吗,贺萧?”
听到自己的真名,贺萧一下子浑身僵住了:“你谁?别装神弄鬼的。”
他和陆一没有什么接触,更何况电话会略失真,他没有听出来对方是谁。
男声听起来有几分阴森森的:“没有装神弄鬼,你还记得,当初被你害的陆星辰吗?”
贺萧捏住手机的手非常用力,骨节发白:“那是陆星辰他自己没有用,他是个废物,心理脆弱,关我什么事情?!”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当时为什么要睡他?当时的你,明明是清醒的,对吧。”
当初的孔司,会和他睡在一起,是因为孔司自己也醉得厉害,荷尔蒙作乱,不然的话,他很轻易地就可以把陆一给击倒。
贺萧并不是那种瘦弱的花美男,正相反,他很强壮,还有姑娘们喜欢的八块腹肌。
贺萧的呼吸一下子停滞了,良久他才说:“那又怎么样,他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透明,我当时的事业正如日中天,不牺牲他的,难道牺牲我的。谁知道他那么经受不起刺激。再说了,我睡了他,也是他占了便宜。”
电话里的男声轻笑起来:“所以现在你是小透明了,当初陆星辰承受的一切,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了。希望你能一直觉得,你是占了便宜吧。”
说完之后,电话里传来类似射击的声音,然后是惨叫声和gameover,然后电话便被挂断了。
贺萧拨打回去,却提示他,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难道是陆星辰的鬼魂回归复仇了?他摒弃掉乱七八糟的想法,又告诉自己,自己才不像那个废物,不可能被击垮。
在自己努力失败之后,他决定走捷径,想方设法地傍上了星辰传媒的对手,一个看着斯文,内里挺变态的老男人。
虽然老男人变态,但他还是成功复出了,当然不是以贺萧,而是以贺子寒的身份。
他告诉自己,反正是伪造的身份,他无所谓,就算被骂,他也还是无所谓。
但陆一把他傍的老男人给成功击垮了,当然,是生意上的击垮。明明他拥有十年的记忆,可和对方对抗的时候,他居然还是输了。
为什么会输,老天爷明明是偏爱自己的。贺萧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老男人不行了,他立马抛弃了对方。然后他被抓了回来,打断了两条腿。
对方逼着他,天天看那些辱骂他的言论,在身体被虐待,天天被人言语攻击的情况下,贺萧的心理状况开始出问题,他开始背地里大把大把的吃安眠药,而且因为跟着那个老男人,他开始做噩梦,梦到原本他幸福美满的日子,他和孔司在一起。
然后孔司的样子,突然就变成了陆星辰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对方没有眼睛,脸上两个血窟窿,还用阴森森地话说:“来啊,陪我一起下地狱。”
他并没有自己说的那么无所谓,也没有想的那么坚强。虽然迟了十多年,但他还是为自己蔑视生命感到了害怕和后悔。
在陆一努力地把自己的事业扩张成商业帝国的时候,贺萧也成功地把他自己给作进了神病院。
他是和孔司一起去看的贺萧,他走过去的时候,对方露出惊恐的表情:“滚啊,不是我的错!你不要过来。”
陆一站在那里好一会,他身后的孔司说:“我们回去吧。”
陆一让人拍下他的照片,然后和孔司一起走出了神病院的大门。
贺萧的如今和过去意气风发的样子,被孔司亲自写成了长微博,用强烈的对比,谴责人们的网络暴力。
孔司挣了很多的钱,做过很多的工作,还针对人们,做了很多剖析人性的行为艺术,最后开始专注从事慈善事业。
这些年来,陆一和孔司一起努力地推动网络环境的透明化,促进网络制度的规范和管理。
和三次元不一样,因为透明,人们就肆无忌惮,似乎隔着网络,就可以毫无忌惮地伤害别人。
贺萧利用这把利刃伤害别人是错,但在对方被这把利刃反噬的时候,陆一也并不觉得多痛快,而是沉重。
是他成为了陆星辰,才改变了结局。不是谁都有他这样的挣钱的能力和承受力,那那么多被暴力伤害的无辜者呢。
原本的陆一,从头到尾都很无辜。
陆一的后半生,和孔司一起致力于公益,他还立下了遗嘱,在他死之后,全部的财产用于慈善事业,除了建立各种希望小学,在教育上做投资,为福利院捐款,等等。
他还创立了心理辅导结构,帮助那些受过各种暴力的人能够从那种阴影中走出来。
在陆一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孔司一直在陪着他。
一直到两个人白发苍苍,吃东西都需要假牙,对方总是温柔的,默默地陪伴他。对于他能够享受到的巨额财富,他也没有惦记,和陆一一起立遗嘱在死后捐赠出去。
在他们结婚十五周年的时候,孔司养得那只猫“甜豆”走了,当天的孔司伤心难过了很久,陆一陪他一起去把毛火花了,骨灰盒在家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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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天,然后埋在宠物墓地。
本来是想埋在院子里,但两个人并没有孩子,担心之后以后院子给了出去,小猫的墓地会被人铲除,得不到善待。
从墓地回来的时候,他们在宠物店里看到了一只毛色很像甜豆的猫,陆一问孔司:“还要把它带回家吗?”
孔司摇摇头拒绝了:“就算是再像,那也不是甜豆了。”
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他开始相信冥冥中可能真的有些玄乎的东西。
他问陆一:“你相信轮回转世吗?”
陆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孔司就说:“那你一定要多看看我,如果有来生的话,一定要把我认出来。我很贪心,一辈子还不够,想要两辈子,三辈子,永生永世。”
陆一并不爱承诺永远,但他还是说:“好。”
……
按下那个奇怪的按钮,陆一眼前一黑,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座豪宅。
不同于陆家大宅的低调内敛,这里到处金灿灿的,用颜色告诉他,这里到底多奢华。
陆一按住自己的额角,总感觉好像以往了很多东西,但是记忆并没有出差错,也没有出现断片的情况。
他感觉后脑勺闷闷作痛,刚按了几下,属于原主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涌来,他痛得弯下腰,动作的幅度大了些,然后就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他低下头来,定睛一看,然后发现,自己右手上有一条细细的链子。很明显,他是被人拴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病娇藏家(1)
陆一盯着那条链子,链子打造得很致,直径大概是3毫米,和一条项链差不多粗细,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给人感觉一拽就断。
陆一使出了这具身体吃奶的劲头,链子纹丝不动,一点要断的迹象都没有,看起来应该是用那种非常柔韧的金属打造而成。
可能是因为刚醒来,又饿又渴的缘故。陆一静下心来,尝试着把原主的记忆碎片全部捡起来。
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放起了小电影,陆一走马观花地吧对方的生平看完,结果失望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提取多少有用的信息。
原主是个平凡上班族,姓名念起来和他的很像,不过他是陆一,对方是鹿邑。
非常特别少见的姓氏,但拥有的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生,母亲是一家公司的职员,工作是会计,父亲是一家小型公司的销售主管,只有陆一这么一个儿子。
鹿邑爸妈的感情平平淡淡,但对这个儿子还是十分疼爱,努力为他提供最好的学习条件,让儿子去上各种补习班。
可惜鹿邑天资平平,除了一副继承自母亲的好皮相,什么东西都是学的半桶水,最好上了一个普通的一本,浑浑噩噩的选了个热门好就业的it专业,带着父母对他的殷勤期盼去了外地奋斗。
和其他程序员一样,整天过着朝九晚五经常加班整天电脑没有女朋友it民工生活,每个月拿着税后八九千工资,勤勤恳恳地做着芸芸众生中一颗不起眼的小沙粒,可以说是平凡普通到了一个境界。
既然是这么平凡又普通的人,为什么会被困在这个地方。陆一反复的回忆,确定原主最后清醒的记忆,就是加班到了两点,半夜一个人走在回家的小巷子里,然后被人敲昏了脑袋。
陆一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记得,在原主昏到之前,身上穿的是一件红黑相间的格子衬衫,但现在,他的身上穿的是一件宽松的丝绸衬衣,还是纯黑色的。
虽然材质很好,剪裁也很良,但是和原主的品味完全不相符,很明显,应该是打晕了他的人给他换上的。
很多故事的男主角,都是平凡的高中生或者是初中生,突遭奇遇,然后开始拯救世界。
原主确实够平凡的,大学毕业没有多久,勉强能够算得上一枚美青年。但谁家拯救世界的主角会被人用链子给锁着,可如果说是贩卖人口,一般也是把人贩卖到山沟沟里,不见往这种富贵人家贩卖的。
陆一脑海里过滤着原主的同学,感觉大部分人都是比较普通,有家境富裕的,也只是中产程度,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不是说中产阶级住不起这么富丽堂皇的屋子,只是这随便一个房间的小摆件,看上去都是历史悠久的古董,价值不菲。
以陆家继承人的身份生活的时候,家里也担心过他被绑架,那是为了财或者陆家的仇人,但作为普通青年鹿邑,他实在想不出来对方有什么被绑架的理由。
他隐约是记起来,自己是为了搜集虞柯的碎片,为了偿还对方推开自己,牺牲生命救下自己的恩情才会发生这种不可思议的穿越。
难道是虞柯的灵魂碎片也存在记忆,为了报复,提前把他个罪魁祸首捆了起来。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当初对方何必救自己,这样揣测对方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
在没有办法获取更多信息的时候,陆一胡思乱想着,外头就走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对方的衣着十分朴素整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看到陆一坐在床上,她走了过来,离陆一大概两米的距离停下,然后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一的目光停留在对方的手上,那是一双做事的手,皮肤很粗糙,像是以前在他家里常在厨房忙碌的王妈。
对方显然不可能是这座宅子的主人,陆一不清楚绑架原主的人到底对原主了解多少,他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推测出原主应该有的反应,身体向后退了退,摆出警惕防备的姿态:“你是什么人?这是哪里,你们用链子锁着我干什么?”
中年女人只说:“我是主人家的佣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主人家吩咐过了,不准她乱说,虽然知道这好像是不大好的事情,但她非常需要这份工作,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忤逆这家的主人。
陆一看着那根困住自己的链子,他稍稍放缓了语气:“你不知道,我也不为难你,人有三急,你得先把我给放开,让我上个厕所总是可以的。”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话的份量不够重,他把姿态放的更柔弱了一些:“阿姨,您看起来和我的爸妈一样大,他们就我一个孩子,要是您的孩子,也遭遇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看着对方的神色似乎有所松动,陆一再接再厉:“你的主人家既然给我换了衣服,把我打扮成这样子,而不是把我关在小黑屋,想必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万一到时候我在主人家面前忍不住……”
“你等下,我去请示一下。”那女人犹豫了一会,扭头出去。
很快,她回来了,手里拿着钥匙还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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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我劝你一句,在这个地方,不要乱说话,不要惹主人家不高兴,还有就是别乱跑,不要激怒了小少爷。”
陆一估计对方说的小少爷就是那个幕后绑架原主的人。
他点点头,接着说:“阿姨,谢谢你,那个小少爷,是把我带到这里的人吗?”
这个阿姨显然也是帮凶之一,但对方只是下人,看上去有一张饱经沧桑的脸,但从对方的眼底深处的挣扎看出来了,做这种事情的的时候,对方还没有泯灭良知。
大吼大叫地讨人嫌,不如表现得乖巧听话一点,有可能还会唤起对方那点不多的良心,成为他逃生的关键。
“小少爷他……”那个阿姨想到些什么,脸上露出了畏惧的神情,只快速地用钥匙解开了陆一的链子,便飞一般地退了出去。
当然,跑出去之前,她关上了房门。
陆一活动了一番自己被捆住的手腕,他站起身来,找了一周,然后加快脚步进入了这间房子里配备的卫生间。
和他想的一样,这间卧室里安装了好几个摄像头,床头柜上摆着的瓷娃娃,天花板上某个绘画人物的眼睛,都藏着一个窥探的摄像头,或许还有更多。
情况看起来有一点糟糕,但是因为没有获取到更多的信息,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表演出“正常的举动”,然后继续耐心的等待。
要是贸然逃离的话,一定会激怒在背后窥探的那双眼睛。
人类总是对未知的事务感到恐惧,陆一也不例外,虽然鹿邑和他不一样,但他也不清楚,是不是他现在的身体死了,他就能够回到自己的世界。
而且他这个人挺怕疼的,并不是很像受到那种非人的虐待。
好在情况比他想得好一点,他很快见到了刚刚那个佣人口中的小少爷,和其他被绑架的人一起。
那些人的情绪看起来都非常的糟糕,穿着和他一样的衣服,而且和原主看起来差不多的年纪。
看来倒霉蛋不止他一个,陆一想着,眼角的余光却移到客厅中央的小少爷身上。
小少爷个子不高,年纪也很轻,从侧脸的轮空和细腻的皮肤来看,应该不超过十八岁,但外表是具有欺骗性的,陆一不懂骨龄,他只是粗略的判断,不能够确定对方的真实年龄。
他坐在轮椅上,膝盖上盖着充满异域风情的膝毯,看起来个子十分娇小。他低着头,目光停留在膝毯上摊开的装书本上,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搭在泛黄的书页上,给人的感觉是中世纪城堡里的小王子,或者是那种大贵族家的小少爷。
陆一在佣人的带领下,和其他人一起站在那里,等着小少爷的视线从膝盖的书本上转移。
耐心地等待了十多分钟,对方终于舍得抬起那颗尊贵的脑袋,和他那优美的下巴一样,小少爷的正脸也非常的致秀美。
在对上对方的眼睛的时候,陆一先前没有能够获取的那些信息如同影像一般在他的眼前放映。
原主的故事,发生在这个如城堡一般的大庄园里,在23岁这年,平凡的鹿邑被人打晕,然后被带入了这个华丽的城堡,在这里,他享受了以他的身份永远不可能享受的物质,以及作为主人的爱。
在最开始的时候,鹿邑像其他人一样,惊慌害怕,并且为失去自由而感到愤怒。但在小少爷的驯服下,他变得乖顺听话,并且真心全意地爱上了驯服他小少爷。
但对方显然并不需要他们这些人的爱,因为对他来说,包括鹿邑在内的人,都只是他的藏品。
鹿邑的耳朵像他的心上人,金头发的那个混血男孩子,有着和心上人一样的眼睛,他大概弄了十多样藏品,拼凑出了心上人的五官,还有身材。
故事的最后,就是鹿邑失去了作为藏品的价值,他的耳朵被人割下来,永远的封存起来,而失去耳朵又被驯养成功的鹿邑,在被赶出来之后,神失常,然后失足落水。
最后鹿邑的尸体被人打捞出来,而鹿邑的父母,因为中年丧子,一个心脏病发作当场身亡,另外一个则神失常,被亲戚送进了疗养院,可以说是凄惨非常了。
作为藏家的小少爷从头到尾都没有杀过人,毕竟他拼凑自己的心上人的时候,拼凑的只是眼睛,鼻子,耳朵,还有双手双腿,而不是胸腔跳动的心脏。
在小少爷看过来的时候,陆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虽然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但他感觉莫名有点凉飕飕的。
和对方对视的时候,陆一发现这个小少爷有着惊人的美貌,乌檀木一般的头发,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白皙如雪的肌肤,还有鲜艳的红唇,童话故事里形容美人的一切词汇似乎都可以放在这个人的身上,也难怪,原主鹿邑会对这样的美人动心。
尽管小少爷囚禁了他的自由,但这样一个他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神秘美人,压抑着性向单身多年的普通青年怎么会不动心呢。
更何况,鹿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被对方给潜移默化,也没有清楚地认知自己的地位。
陆一没有办法去责怪原主的傻和天真,如果不是被小少爷打晕,“绑架”到这个地方的话,他会拥有非常普通平凡的人生,也许是一地鸡毛,但至少健健康康,不会莫名其妙失去性命。
鹿邑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小倒霉蛋,一个可怜的受害者,有的时候受害者并不完美,但不代表别人就能够因此去谴责受害者。
在场的其他几个藏品,显然都被小少爷的美貌给惊艳了,陆一的脸上也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艳表情,但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打人。
他非常的希望小少爷能够得到制裁,最好是由自己亲手促进的。但目前,他需要想办法从这个地方逃出去,当然,要是全须全尾,就算这是鹿邑的身体,他也不想丢掉耳朵。
☆、病娇藏家(2)
陆一没有吭声,但有急性子的“藏品”先说话了:“你到底是谁,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绑架人是犯法的?!”
小少爷的心上人年纪应该不大,所以和他一起被绑的都是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最容易冲动的年纪,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在社会主义的红旗下长大,没有经历过什么黑暗,认为哪里都能讲道理,所以比较冲动。
当然,这可能和这位小少爷的容貌也有关系,漂亮柔弱得像瓷娃娃一样的小少爷,还是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给人一种安全无害的错觉,
小少爷的视线停留在说话者身上,陆一注意到,小少爷的眼睛在对方的鼻子上多停留了几秒,看来这个年轻的男孩子,作为藏品的价值是他的鼻子。
男孩开口说话了,应该是处在青少年变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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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沙哑,但并不是发育期男孩子特有的难听公鸭嗓,而是介于少年的糯软和青年的低沉清朗,甚至可以说是天籁之音。
然而用这把好嗓子说出来的话却并不怎么美妙,他那张玫瑰花一般的嘴唇微微张合:“太吵了。”
忠诚的仆人们便上前,用胶带封上了这个年轻男孩子的嘴巴。为了不破坏美感,胶带还是特制的,当然,胶带这种东西,很容易就用手撕下来。所以他们用镣铐把手反锁在了男孩的背部。
东西看起来是早就准备好的,从仆人们锁人贴胶布的手法来看,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或许在这之前,这位年轻貌美的小少爷就已经驱使自己的下人绑架了若干这样的人,但那些人到底是逃出去了,还是落得和原主一样的下场,陆一不得而知。
在没有搞清楚敌人底细,而且还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贸然地发言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一开始发言的男孩子,因为双手被反绑只能睁着一双眼睛,满怀怨恨地看着其他人。
本来想要发脾气的人并不只他一个,但这些人来了这么一招,想要发火的人立马就安静了,面对未知的危险,只要不傻,就不会轻举妄动。
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孩子说:“我家里有钱,而且我失踪了的话,警察会肯定会找来的,这样对你也不好。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别的,我父母一定都能给你。”
见这个说话客客气气男孩子没有受到惩罚,另外几个人也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我家里穷,你绑架我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求求你了,放我们走吧。”
“我是和父母一起住的,他们发现我失踪的话,一定会到处找我的。”他们争先恐后地试图用自己的情况说服这个漂亮的男孩子,试图激发对方的一点同情,只有陆一全程安静地站在这里,竭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因为他很清楚,对方想要的并不是钱,也并不缺钱,说再多也是浪口舌,没有意义。
果然,在这些人发言之后,小少爷听完了,还是一样的吝啬自己的言语,只说了一个字:“吵”。之前几个发言的人,便都被贴上了胶带,当然,因为他们没有挣扎得太厉害,也没有像最初的那个人一样被镣铐给铐起来。
仆人们并没有认真观察到底哪个人没有说话,所以作为藏品之一的陆一,也一样面临着被人贴胶带的境况,他安静地站在那里,也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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