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两顶绿帽子[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乐思央
但在胶带封住他的嘴之前,小少爷说话了:“等一下。”
像是听到指令的机器人一样,仆人们的动作瞬间就停住了。
小少爷的手抬了起来,指着陆一:“你,过来。”
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停在了陆一身上,这和原主的记忆有几分出入,兴许是因为自己改变了战略的原因。
陆一顺从地站了过去,在对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近距离看的话,更觉得小少爷像是雕细琢的艺术品,漂亮得有点不像真人。
对方和他对视片刻,然后问他:“你是哑巴吗?”
其实他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哑巴,如果本市一下子有很多人失踪的话,多多少少都会造成一定的轰动,那会为他带来麻烦。
所以在动手之前,他特地让人查了资料,和他的心上人相似的存在有很多,但是有些人和父母妻子同住,有的是身居要职。
他选的这些人,都是在公司里担任并不重要的岗位,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工作的单身宅男。
比如说鹿邑,自己一个人在大城市漂泊,做着it民工的工作,虽然工资拿得并不算低,但对企业来说,随时都可以找到他的替代品。
只要有鹿邑的手机,伪装他向公司提交辞呈,再定时地代替鹿邑发送短信和消息和其他人联络,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失踪。
这里面每个人他的资料都看过,不需要他们自己阐述情况,他也很清楚。但是鹿邑显得和资料里并不一样。
资料里写的是,鹿邑是个性格内向又有些怯懦的人,平日里不擅长拒绝自己并不喜欢做的事情,也就是大家口中说的包子。
这样性格的人,在进来到现在,却始终没有表现出一点害怕,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人,特别是鹿邑这种性格柔弱没有主见的存在,更是应该在刚刚跟着其他人一起向他“倾诉”。
即便没有能够凑到他的跟前来,至少要表现出想要倾诉的欲望,但是眼前的这个鹿邑太冷静了,和资料里显示得完全判若两人。
陆一的眼睛里倒映着对方致秀美的面容。
在故事里,小少爷说暴虐也不暴虐,他并不想要抹杀人命,也对藏品除了和心上人相似的部位没有任何兴趣,就是因为认知到这一点,陆一也没有那么的害怕,他唯一要护住的,只有原主可怜的耳朵。
毕竟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大变态,从不同的人身上拼凑出属于心上人的轮廓。
陆一也想过,学着鹿邑的性格来做事,但走进来之后,他就改了主意。他很确定,这个小少爷在事先就知道了他们的资料,在那些是争先恐后地交代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对方的表现更是肯定了他这一点。
他本身是个富有耐心沉着冷静的人,并且演技不算好,想要学咋咋呼呼,很容易让人看出来破绽,还不如搏一把,表现得与众不同一些,吸引这位小少爷的注意力。
一个普通的藏品,就像是被关在监狱里的犯人,可能被关了一辈子,都摸不清出这座监狱的全貌。
他虽然能够清楚地看到原主死去之前的全部记忆,但直到被赶出这座庄园之前,原主都不知道这地方在哪里,更别说摸清楚小少爷的身份姓名。
陆一可不想浑浑噩噩的的在这里度过他的悲惨人生,他需要特权。
在小少爷的耐心消失之前,他很轻微幅度地摇了摇头:“不是。”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身上表露了作为上位者的傲慢和矜贵。
原本的故事里,鹿邑在死之前,只知道了自己在小少爷的眼中是藏品,他在对方眼里的价值,就是一双和对方心上人有几分相似的耳朵。
但没有人知道谁是小少爷的心上人,至少鹿邑在临死之前,都不知道。
依着这个小少爷的疯狂程度,再根据对方的财力来推断,小少爷的心上人,应该是他接触不到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囚禁的对象。
不然的话,这人都病娇得来集拼图了,干嘛不把正主也端进来。
幸运的是,他赌赢了。
对方抬起头来看着陆一,问他:“你叫什么?”
虽然知道眼前的青年并不是他的心上人,但对方还是为对方表露出来的相似的气质迷惑了,他满怀期待地看着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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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陆一说,他在提醒自己,自己是陆一,而不是鹿邑。
“鹿邑这个名字不好听,今天起,你换个名字吧,叫鹿司,思念的思。”
他喜欢的人,名字里带了个思字,但他并不想把陆一的名字完全改成对方的名字,不过是一个藏品而已,没有资格占用对方的大名。
他给陆一用了一个字,只是为了自己念起来的时候,更容易想到那个人而已。
陆一心想,八成那个心上人的名字里有思这个字了,他答应下来:“好。”
这种情况,也容不得他说不好。
他的顺从却并没有取悦那个小少爷,对方看着他的面孔,然后说:“你并不想说好吧,我允许你在我的面前说实话。”
虽然陆一的面容和那个人并不像,但是他的气质给他的感觉很像,气质是种很玄妙的东西,他希望能够把眼前的藏品打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陆一问他:“那么你能放我出去吗,我不想待在这里。”
“除了这一点。”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藏品,哪里可能轻易的放手。
陆一点头:“那我知道了。”
在退下去的时候,他瞥见了其他人对他生出的嫉妒。同为受害者,但只有他得到了区别对待,人在这个时候,滋生出一些丑陋的情绪也很自然。
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连本名都没有办法叫,有什么好值得嫉妒的。
不过嫉妒他的人只是一两个,大部分还是正常的,离开这座宅子之前,他需要一个不会泄密的同盟,那种会因为这种奇怪理由嫉妒他的人显然不合适。
在被小少爷审视过后,他们被解除了禁锢。
藏品们被贴着胶带的嘴接解了禁,手铐也被人解开了,佣人们带领他们入座一个华丽又宽敞的客厅,长桌子上摆了八把椅子,一边四把,餐桌上摆放着各种美味的食物。
金灿灿的烤鸡,外焦里嫩的牛排,像艺术品一样漂亮的甜点,散发着诱人的浓浓香味。
都是些没有怎么吃过苦头的年轻人,被打晕之后,至今都没有进食过,之前还不觉得,现在一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但他们饿归饿,还是有所忌惮,并不敢乱吃,谁知道那个把他们绑架来的人有没有往里面下毒。
陆一的肚子打鼓也打得厉害,他找到客厅里的洗手池,洗干净手,率先坐到位置上,动筷吃饭。
其他人默默观望,看到陆一并没有突然中毒死亡之后,他们也纷纷拉开椅子落座,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饿了的人本来就吃什么都香,更何况这里的食物确实十分美味。
肚子不在咕咕叫之后,抢到陆一身边位置坐下的人就用脚轻轻踢了下陆一的凳子:压低声音询问:“兄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陆一差不多已经吃完了,但如果不吃东西,还坐在座位上,显然有点奇怪,他再为自己盛了一小碗汤。
陆一回答他:“我也不是很清楚,唯一能够确定是,只要不作死,我们的性命应该有保障。”
几个穿着同一款式衣服的人坐在一起,如果忽略每个人的神色的话,看起来就像是朋友聚会一样。
最开始质问小少爷的暴脾气说:“大家相互介绍一下吧,自己是什么地方的,来自哪,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反正不会比现在这个情况更糟糕了,他们这些人肯定要联合起来找出路。
暴脾气先说:“我叫仲谋,大仲马的仲,是a大的毕业生,自由职业者,刚和也特别火辣的妞约完,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发现到了这么个鬼地方,你们几个呢?”
陆一说:“陆一,敲代码的,加班回家路上被打晕。”
立马有个戴眼镜的男孩子举手说:“我也是被人半途打晕,但是我是去做家教,晚上回来。”
他满脸的不安:“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呢,那个小少爷看起来病怏怏的,还坐轮椅吧,不会是把我们抓来给他的器官配型什么的吧。”
他越想越害怕,总感觉自己可能吃了这顿饭,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少了一个肾。
接下来几个人都交代了自己的情况,基本上都是单身狗,或者即便不单身,也是异地恋,而且职业都比较宅,相对来说很好下手。
有个想事情比较负面的人就说:“会不会我们死在这里,都没有人发现。”
暴脾气的男孩子就喷他:“别说这么灰心丧气的话,要是想杀人,对方肯定早就动了手,还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当是养猪呢。”
“那你说我们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谁知道那个男孩子是不是变态,我感觉他就像是那种故事里的鬼人偶,漂亮是漂亮,但是阴森森的。要是这是做梦就好了。”
几个身份不同职业不同的年轻人就这么吵了起来,陆一注意到,他身边的男生一直不发一言,看起来要比其余几个稳重许多。
也许这个男孩子会成为自己的盟友,陆一心里想着,但还是决定在暗中观察一段时间,也有可能对方是小少爷安插在他们几个之间的暗探也说不定,不怪他把忍人心想的太黑暗,主要涉及人身安全,他不得不多想几分。
在最后一个人放下筷子之后,先前退出去的佣人们又重新走了进来:“几位先生,请跟我们到这边来。”
除了一开始他们用锁链把人拴着,避他们醒来之后乱跑找不到人之外,以及先前在小少爷面前嫌吵就贴他们胶带,这些佣人对他们都非常的客气,就好像他们真的是被主人家邀请来的客人,而不是什么被绑架来的倒霉蛋。
更准确地说,称呼这些人为仆人可能更为合适。毕竟佣人是被雇佣的存在,多少有自己的思想和良知,但这些人却完全听从那个那个男孩的指令,有点像是封建社会大家族里专门培养出来的家仆。
也许这个小少爷的势力比他更加厉害一点,想要完全和对方抗衡的话,最好的办法可能是离开这个城市,或者是展现更厉害的价值,寻求大佬的庇护。
陆一并不是一个认床的人,原主也没有这个毛病,但因为心事重重,当天晚上,他头一回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都没能入睡,将近凌晨三点,还是身体终于抵抗不了困倦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被敲门声叫醒,昨天他见到的第一个妇人走进来,告诉他:“待会你要和小少爷一起用餐。”
陆一问:“那他们呢?”
“不和他们一起,这个是小少爷的吩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不要多问。”她看起来和昨天那些下人不大一样,虽然没有那么有礼貌,但多了点人气,看起来更像是鲜活的人。
陆一点点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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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看了他一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半天,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兴许是昨天的表现起了作用,他被这位小少爷带到了身边,像朋友一样陪着对方一起用餐,念书,上课。
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这座城堡一样的地方,但对方和其他这个年纪的学生一样,什么都要学,甚至学的更多。
每天都有不同的老师来为他授课,授课结束之后,对方便会退出去,在上课的时候,老师们对小少爷的态度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十分严厉,但上完课之后,他们又恢复陆一初见他们的样子,态度恭敬,甚至带了几分畏惧。
陆一在这个地方待了很多天,兴许是因为他表现良好,他被配备了手机和电脑,但是手机的信号被屏蔽,电脑没有网。
手机里没有可以供消遣的小说,也没有视屏,页面也非常干净,唯一可离线使用的app就是记事本和手机自带的益智小游戏。
电脑就更加了,没有网络的电脑,除了可以供他敲字没有什么用处。
原主算是一名比较优秀的it民工,但代码也是在有网络的情况下才能够用得了,至少要植入芯片之类的,陆一不是黑客大神,也没有那个天赋。
他只能等待,并且一点点地摸清楚对方的底细。
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他从一个可有可无的藏品,变成了小少爷的全能管家。
小少爷学的那些东西,他基本上都会,陆家信奉的是英教育,在同龄人还在和小伙伴们玩泥巴丢沙包的时候,他则是成天到晚学习各个技能,音乐鉴赏,钢琴大提琴各种乐器,书法国画……
即便不能够完全通,也要入门,以便将来在和各界大拿交谈的时候,能够有共同的话题,出席各个场合的时候,能够有拿得出手的表扬,不至于丢了陆家的面子。
这些东西,都是他刻在记忆里的东西,虽然换了身体,手法有些生疏,但在碰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他的记忆很快会被唤醒,一开始的时候像个初学者,但上手却非常的快,用徐慕思老师们的话来说,简直像是个天才。
陆一的出色赢的了小少爷的好感,因为他喜欢的那个人,在艺术方面,也拥有十分高的造诣。
不过他喜欢的人可不会敲键盘搞代码,所以在鹿邑,不,鹿思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绝对不容许对方接触艺术之外的东西。
是的,用了这些天的时间,陆一总算是知道了小少爷的名字,徐慕思,爱慕的慕,思念的思。
据说是因为小少爷的母亲名字里带了一个思,所以他的父亲给他取名叫这个。但徐慕思显然不是因为早逝的母亲才丧心病狂地来搞出这么多藏品。
而且陆一有幸看到对方母亲的照片和画像,那是个看起来十分温婉动人的大美人,眼睛鼻子耳朵,和他们这些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他可以肯定,小少爷的心上人,应该是个出身高贵的男人。
在这座庄园里待了整整两个月,陆一成功地帮助一名藏品离开了庄园,因为他身上有了更多像对方心上人的地方,那个藏品也就没有用了,像来的时候一样,对方被打晕了,运出去,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出租房里,可能只会以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是一场幻梦。
陆一并不指望对方能够找到这个地方,把他们这一些人救出来。
在成为鹿邑后的第75天,陆一总算是见到了徐慕思的心上人。
☆、病娇藏家(3)
见到徐慕思说的心上人是在一个非常糟糕的雷雨天,一大清早,天就是灰蒙蒙的一片,电闪雷鸣。
陆一被分配的房间隔音效果不错,关上门窗,便几乎听不见雷鸣声。因为昨晚特别疲倦的缘故,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到了九点。
在这个地方,他难得起的这么晚,一个是因为养成的生物钟如此,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清早要陪徐慕思上课,就算他不想起来,仆人们也会在七点之前敲响他的房门,确保他能够在七点半之前洗漱完毕赶到大厅。
陆一起身拉开窗帘,外面阴沉沉的,分不出到底是清晨还是中午,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再看了眼闹钟,确定时间确实是早上九点。
难道是徐慕思突发好心,叮嘱仆人不要来打扰他的安眠?在这个地方待了这么长的时间,陆一并不觉得对方会产生这样的好心。
大概是因为被娇惯坏了,徐慕思这个人,基本上不大可能主动去关心体贴别人的。特别是在这座唯他是从的城堡里,一向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他就更不懂温柔体贴的为何物了。
或者说,如果他真的开始对自己温柔体贴起来,陆一才要开始担心,因为这意味着对方开始对自己别有所图,他想要离开这里的话,也会变得更加困难。
洗漱之后,他打开房门,结果一开门,就看到面前杵着一个人,是这个地方的老管家,几乎每天,陆一都能在徐慕思身边看到这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人家的身影。
但现在,对方杵着他面前,告诉他:“今天你不用去陪少爷了,有贵客来。”
管家打量着陆一身上的穿着打扮:“你要是出去的话,不用穿平常的衣服,我去给你拿身新衣服过来,你再出去。”
为了让陆一能和自己的心上人更像,他的衣服都是订做的,和那天醒过来的时候一样纯黑的颜色,各种各样的丝绸衬衫,繁复的云纹,进来之后,陆一还换了个发型。
对着镜子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模样一股子书香气,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搞艺术的。
陆一并不爱穿这样的东西,但是他并没有其他的选择,小少爷看着文文静静不爱说话,但是那脾气不怎么好。
他自己没有多少战斗力,但多的是人执行他的命令。在这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陆一知道了徐慕思母亲早逝,父亲很忙,找了很多人来照顾这个身体不好的独生子。
从小到大,徐慕思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和对方的相处过程中,陆一可以感觉到,这位小少爷并非不会看人脸色,正相反,他的心思敏感细腻得可怕,对别人的喜欢与讨厌也非常的清楚。
陆一不擅长演戏,但他在商场上,常年都用温和的面具遮掩掉自己所有的真实情绪,至少不会轻易让对方看清楚他在想什么。
他仍旧戴着那副温和的面具看着管家,幅度很轻地点头:“我知道了。”
在陆一的心里,管家显然也是徐慕思的帮凶,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可能透过这位管家的嘴传达到徐慕思的耳中。
他不喜欢徐慕思的鹰犬,但仍旧要保持应有的礼貌,像是中世纪的贵族,即便是面对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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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应当放弃贵族的优雅和矜持。
管家也很是好奇,陆一身上哪里来的这种气质,为了不招惹太多的麻烦,他是视线调查过陆一这些藏品,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平凡普通得不得了的人家。
鹿邑的家庭,正儿八经算起来,只能说是小康,连中产都达不上,给儿子乱七八糟地培训班报了一大堆,什么都会点皮毛,却又样样不通。
鹿邑最能拿得出手的证件,也就是初中的时候考下的钢琴十级的证书,当然,是业余,并非演奏级,就这样,还是鹿邑练了非常多年的结果。
鹿邑的那些老师,也没有哪个记得自己有个非常天才的学生。可是在小少爷的那些老师面前,他却表现得非常出众,就像是何先生一样。
这一点吸引了他的小少爷,但也让管家的内心产生了疑惑,可之前他们也采集了鹿邑的指纹做过了对比,很确定他就是本人。
管家感到了棘手和麻烦,陆一的心机看起来并不像资料里写的那么简单,他想把陆一给弄出去,又担心小少爷的问责。
看着陆一打算退回房间去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说:“这样吧,你还是穿平日的衣服,我带你到少爷面前。”
想要让小少爷厌弃一个人,其实很简单,把陆一待到贵客身边去,让小少爷,也让陆一清楚地认知到,藏品就是藏品,鱼目是没有办法和珍珠混淆在一起的。
陆一察觉了对方的不安好心,但他也意识到,管家口中的贵客,很有可能就是徐慕思的心上人。
想要让徐慕思过得很惨,尝受真正痛苦的滋味,这个心上人简直就是最关键的存在,他点点头,换上了平日里穿的衣服,跟在管家身后去了接待贵客的地方。
但他们抵达的时候,贵客并不在。先前伺候的佣人说:“小少爷和何先生坐了一会,便去逛展览厅了。”
陆一的眼神移到大厅里摆着的轮椅上。
徐慕思的身体不大好,可以说是泡在药罐子里的病秧子,所以经常坐在轮椅上,但实际上,他并不是残疾,只是不爱自己走动罢了。
显然何先生对他来说很重要,为了陪伴何先生,他都肯拖着那两条软绵绵的腿继续走。
管家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他转过头,对陆一说:“鹿思,你拿上衣服,跟着我出去一下,别让少爷着凉了。”
陆一应下来,把叠好的衣服放在手上,拿上伞,跟着管家从大厅走出去。
管家的语气十分的理所当然,尽管陆一某些方面不符合资料,但这些日子以来,陆一的表现还是对他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他都快要忘记,陆一是被他们绑来的人,越是心机深沉,越有可能心怀怨恨,而不是和这城堡里的佣人一样,因为从小接受服侍主人的教育,所以特别地听话顺从。
天上依旧暗沉,院子里下着瓢泼大雨,雷声轰鸣不断,陆一跟在管家后面快步走着,在长长的回廊上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徐慕思,另外一个背对着陆一站着,比徐慕思高了一个头,身上穿着看起来质感非常好的黑色丝绸衬衣,宽松的九分裤,还有高高的木屐,露出一截脚踝,肤色很白,一看就知道是个体面人。
他们两个站着的地方,是花房的前面。
雨下的很大,陆一和管家走过没有封顶的玻璃长廊,从常春藤的绿叶子上滑落下来的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他撑开的大黑伞上,奏着独属大自然的乐章。
陆一和管家在徐慕思面前站定的时候,徐慕思的眼神里闪过几分慌张和窘迫,还有几分不悦。
但他在何思面前一向是听话乖巧的,很少做那种无理取闹的事情,所以不能当着客人的面发火,他只问:“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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