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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地瓜
是啊,人走茶凉,他离乡已经有将近四十年,熟悉的人早都没了,如果再回去,剩下的远亲能亲近的起来吗?
再说,正如夫人所言,他们的近亲、好友大多也是军户,一部分在西望府,还有在各地驻扎的禁军,几代下来也算盘根错节,令人不敢小觑。可一旦回老家,他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有族里的祭田,可也不是好拿的,难道不需要耕种?
而且他这拖家带口的一回去,在别人看来就是多了几张要吃饭的嘴,要分给他家,其他人的利益必然受损,自己要不掏出点什么来,其他人能愿意?
但当兵当知府这么些年下来,他实在没攒下多少银子,回去之后坐吃山空必然不行。可若是另谋生路,就他这个身子骨,能干什么呢?
夫人已经跟自己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总不能到头来还要叫她养活自己吧?
这么想着,原来自以为是的打算竟通通被粉碎,林青云一时也心乱如麻,下不定决心了。
刘夫人也知道自己这一剂药下的有些重,可忍了这么些年,她实在不愿意晚年凄凉,再拖累女儿。
这些话也不是她胡说吓唬人的,都是这几年来翻来覆去想过多少回的,慎之又慎,只不过都赶在今天一口气说了而已。
林青云站起身来,倒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几个圈子,又过去看看女儿因为近来调养得当,变得粉雕玉琢的小脸,长叹一声。
“你让我想想。”
当晚,林青云彻夜未眠,睁着两只眼睛盯着上头的床幔,思绪翻滚。
诚然,回乡落叶归根,是多年来根札在他骨子里的一断执念,三言两语间,怎会轻言放弃?
但若要以牺牲夫人和女儿的终身幸福为代价来成全自己的念想,林青云也是断断不肯的。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有所为有所不为,前半辈子他已经愧对父母妻女,难不成又要搭上后半辈子吗?
不,他不能这么自私。
又或许事情并不像刘夫人想得那么糟糕,可林青云不敢冒险。
世上没有后悔药,很多事情一旦下了决定迈出去第一步,哪怕前方遍布荆棘,身边就是万丈深渊,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就好像现在,他一旦下决心回到开封,无缘无故的,难道圣人还能准许他再回来?
他们一家人的性子,留在开封是活不下去的,届时就只有返回老家一条路。
若是那些远亲性格醇厚善良也就罢了,但凡他低低头,怎么不是一辈子呢?
可假如,不用多了,只要有那么一个两个心性不好的,贞儿怎么办?
他真的该下定决心了。
☆、第二十六章
公孙景吃了药,安安生生的睡了一觉,好好捂了一身汗出来,次日一早就退了高烧,不过额头还是微微有些烫,身子发软,使不上力气。
他醒来之后还有些迷糊,盯着全然陌生的床帐上方发了一会儿呆,又回忆起一路上看到的空旷景致,颇有所感,然后就开口念了一首打油出来:
“东望府,西望京,窗前月色明;晚风重,晨风寒,天边薄雾轻。”
话音刚落,外头小厮就敲门道:“大人,您可是要起了?”
进来之后,小厮先麻利的放下热水,这才上前扶着公孙景起来,送他去屏风后头换衣裳,这才笑道:“大人,您是不是记错了?这里可不就叫西望府,哪里是东望府?再者,这里也没雾啊。”
他是早年公孙景的书童,如今依旧跟着伺候,故而说话随便些。
里头公孙景轻笑一声,还没解释,后头另一个略年长些的随从便训斥道:“大人乃是圣人钦点的状元,哪里会错!自己蠢却有胆子指点起大人来了?边儿去!”






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分卷阅读33
完,又提了两桶热水进去,服侍公孙景好好泡了一回,重新换了干净衣裳,这才退到一边。
到底没好,只做了这么点儿事,公孙景就觉得手脚发软,很是力不从心,只得重新回到炕上,又叫人拿了两个软枕垫着,这才道:“莫要骂他,不懂便问乃是好事。”
说完,他又取了一卷书在手中,略翻了一页才说:“先前我在开封,不正是从东边往这儿瞧?而咱们赶路的时候,烟尘滚滚,落日余晖之下,岂不恰似天边薄雾?”
那随从阿金对公孙景奉若神明,听了这话只一味叫好,竟是想也不去想的。可那书童文白却是眨巴着眼睛想了一回,还是憨憨一笑,“还是大人有见识,想来小人肚里没有那些锦绣文章,终究是不成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想不出来!
本来么,黄沙就是黄沙,尘土就是尘土,怎么到了自家大人哪儿,就摇身一变成了薄雾?
想不通啊想不通,果然自己做不成读书人!
公孙景笑了笑,不说话了,只低头看书。
文白是跟着自己上过几天学堂的,略识得几个字,也颇好学,可到底没有天分,因此会发问,却体会不到其中三味。
阿金忠心耿耿,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被他奉如圣旨,却也有些失于灵活……
两人都知道自家大人是个爱读书的,便是这回轻装简行来赴任,也还死命的带了满满两车书呢!当真是手不释卷,故而不敢打扰,只在旁边侍候。
过了会儿,厨房的人来送饭,是一碗加了切碎的青菜叶的金黄小米粥,还有两只小巧的野菜包子,外加一碟两式的小菜,都是没有油星儿好克化的。
这些人倒罢了,后头竟然还跟着吉祥,见公孙景病恹恹的也不忘看书,就笑道:“大人,郡主和侯爷特地嘱咐奴婢来瞧瞧,问您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若有,只管打发人去说,不必见外。若是没有,也无须着急,只安心养病即可,来日方长。”
说完,又叫身后的小丫头送上几套适合在这边穿的厚衣裳,说:“郡主和侯爷听说您来时没带多少衣裳,特地吩咐人连夜做的,您先将就着穿,好歹别再冻坏了。万望好生保养,这几万百姓可都指望着您呐。”
公孙景看那些衣裳内外都包括了,还有两双一看就暖和的皮靴,且用料无一不,花纹也十分雅致,竟是面面俱到,不由得十分感动,再三道谢,吉祥都避开了,并不敢受。
吉祥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开了,回去之后又原封不动的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转告白芷。
白芷听了也是十分感慨:“到底是正经读书人家出来的,用功都是刻在骨子里。”
想了一回,她又叫了专门负责公孙景所在客院的领班儿来嘱咐,叫他们留心些,最好悄悄地问问跟着的那几个仆人,看饮食上别冲撞了。又让姜太医每日一回去给公孙景把脉,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那头林青云想明白了,也来找牧归崖。
对于他的新决定,牧归崖先是一愣,继而又觉得虽是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他沉吟片刻,这才十分慎重的说:“私心而论,我是不愿意你走的。可落叶归根到底是你这么多年来的愿望,具体该怎么办,你还是自己决定的好。不过不管你最后决定为何,我都没二话。”
牧归崖对林青云一开始想要重归老家的想法非常理解,可实际上内心深处并不赞同。
因为就像刘夫人说的那样,林青云其实在老家已经没有熟人了,便是几个沾亲带故的也都在三服开外,他们一家三口回去,几乎就是孤立无援举目无亲的状态。这年头谁也不容易,各自都有各自的日子要过,既然不是直系血亲,又不是朝夕相处的情分,谁会多么看顾你呢?
那爷俩身子骨都不大利索,千里迢迢的回去,还指不定折腾成什么样呢!如此两边相距整个大禄朝,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面?甚至林青云一家在那头,即便有了什么变故,牧归崖也是不能知道的,更别提帮忙。
可归根到底,这都是他自己的想法,既然林青云自己想回去,那他尊重对方的选择,就回去吧。
但如今林青云主动表示想留下,他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听好友也这么说,林青云先露出一抹感激感动交织的复杂神色,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力拍着自己的膝盖,百感交集的说:“这么多年来,我实在对不起她们娘俩,也实在是自私的很了,我光想着自己想如何如何?竟然从未想过她是否愿意。”
刘夫人和林青云并非同乡,自然对所谓落叶归根的想法没有什么期盼,不过是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而已。可这几年她翻来覆去的权衡,总觉着回去之后弊大于利,这才忍不住说出口。
若在以前,牧归崖对他口中所言之事可能只是一笑而过,然现如今他也是成了家的男人,便另有一番感悟,当即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
“莫说嫂夫人这么些年来同你聚少离多,又忙前跑后,我同兄弟们也敬佩非常,便是等闲百姓家的女眷,肩头担子也未必就比你我轻几分。这几年你们也颇为不易,也是该多替嫂夫人想想了。”
林青云又苦笑一声,带几分自嘲的说道:“想我泱泱大国,开封城内外也是藏龙卧虎,栋梁之材便多如恒河之沙,过江之鲫,似我此等小虾米放到那里,如何看得着?左右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我这样文不成武不就,不上不下的,身子骨也垮了……我想明白了,回去之后,圣人也是必然不会放我下去带兵的,轻易不会放我回家,说不得就胡乱找一个不轻不重的职位在那里窝着,了此残生!”
他的前半生都在疆场驰骋,假使后半生落的那样窝囊的下场,如何忍得了!
牧归崖没说话。
可林青云却像是被万年不开口的夫人戳中了心事,开了话匣子之后就关不上了,从大清早过来,滔滔不绝的一直说到中午,中间白芷听说他还没走,以为两个人有大事相商,还特地派人送了一回点心、一回牛乳茶。
点心是酥皮红豆糕和咸香牛舌饼,大冬天的,白芷也怕他们喝多茶伤了脾胃,就用红茶煮开了,又加了新鲜的牛乳,滚滚的冲了一壶送去。
她是亲自送去的,可也只是进门说了几句话,问了刘夫人和贞儿的好,然后又叫顺势叫林青云留下吃午饭,这就出门去。
林青云端起滚滚的牛乳茶喝了一口,只觉得细腻爽滑,醇厚无比,又与平时吃的油茶、绿茶等截然不同,便笑了一下,对牧归崖道:“郡主怪细心的,你小子有福了,可别辜负人家。”
他们这些人,活下来不容易,能娶个贤惠的媳妇更加不容易,能捞着如今的日子过就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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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崖也喝了一口,又拿了一块红豆糕吃,顺手将牛舌饼的碟子推给林青云,点点头,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道:“那是自然。”
他的夫人,他自然是要好好疼惜的。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一个hin尴尬的情况,晋江官博推送这篇文的时候……用的还是那个拖拉机一样长的题目和封面,这就hin尴尬了,灰溜溜跑去改回来,懵逼脸,都不知道改来改去是为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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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二十七章
中午吃饭,牧归崖和林青云相携进来的时候,白芷刚安排人给公孙景送了饭去,也都是容易克化的清粥小菜。
都是老熟人了,也不必见外,寒暄都不用的就坐下吃。
然后吃着吃着,就听林青云突然笑道:“还是这里的饭菜有滋味,日后说不得还要来蹭饭呢!”
这话里有话,白芷一下子就听住了,然后下意识看牧归崖。
牧归崖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白芷瞬间心领神会,立刻就笑开了,说:“这有什么,不过多个人多双筷子,你自己来不要紧,回头别忘了把嫂子和贞儿带上!”
她没有去问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林青云改变了主意,可结果总是好的,这就足够了。
早前是林青云想走走走不了,如今他是能走了,却又不想走,说起来容易,可真要办起来,却也有点难。
因为前些年他频繁上折子的缘故,圣人对他很有印象,也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日思夜想巴不得回京的官员。
可如今,他却又突然不回来了,难保没人疑心病发作。
堂堂四品朝廷命官,去留都不由人。
牧归崖和白芷两个人细细的商量了一晚上,决定用最无赖,但是成功率也可能最高的法子:
就说林青云病的要死要活,包括姜太医在内的所有医生都严禁他长途跋涉,不然绝对活不到目的地。反正就是怎么严重怎么来。
大体脉络就是这么着,可具体细节如何处理,如何操作,却叫人有些无从下手。
这会儿就瞧出有心思灵活的幕僚的好处了,两个人都不是擅长撒谎的,也是头一回撒这样的弥天大谎,想了半天,总觉得破绽百出,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白芷就说:“不如赶明儿请个可靠的人来商议一回,到底别落了把柄。”
牧归崖颇为苦恼的摇头,几乎是带几分痛苦的仰天叹道:“都不是这块料!”
这西望府本就是一群武将打下来的,就连本地知府手下的文官体系也是现从矮子里拔高个提起来的。不怕说句叫人脸红的话,他在这上头的心思已经算是灵活的了,可他都这样着急,其他那些人就可想而知了。
白芷顺着自己脑子里的人员名单扒了一回,果然正如牧归崖所言,不由得也有些沮丧的垂了头。
还真是,文武张驰,各行其道。
这就好比是两条腿走路,哪怕当时看不出什么来,硬拼着单腿往前蹦,可时候久了,不定什么时候就遇到了短板。
她正发呆,却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立即很兴奋的对牧归崖说。
“你我竟都糊涂到一块去了,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小诸葛人选吗,后院客房里可还住着新任的知府大人呢!”
那可是正经科举考场上杀出来的状元,何止万里挑一!且瞧他行事作风颇为不羁,不似寻常书生那等迂腐,倒是个差不离的。
牧归崖一听,面上瞬间露出三分喜色,不过旋即又有些迟疑:“此事事关重大,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虽然欣赏此人才华,到底刚接触,摸不清底细,不知能不能信任。
他这么一说,白芷也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觉得有冒险的必要性:
“我倒觉得可冒险一试,一来他算是刚从圣人那头过来的,或许在圣人心里还觉得是自己的人,未与我们沆瀣一气,自然更信他说的话多些呢!再者相由心生,我观他不似那等奸佞之辈。而且便是林大哥留下,于他也没有什么坏处,卖人情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有那个心思,郡主府、驿站,周围全是咱们的眼睛,难不成还能飞回去通风报信?未来几年他都要活在你我眼皮子底下,哪怕想活到离任呢,也断不敢冒这般风险。京城你我熟人更多,但凡一个人插一脚,他这辈子也甭想离开了,难道还能翻出花来?”
说白了就是他们赌得起,肆无忌惮;而公孙景赌不起,不管主动被动,都不得不跟他们“同流合污”。
说到这里,白芷顿了一顿,继续补充道:“再说了,林知府身子不好,难不成就是假的?他不能长途跋涉,难不成是我们胡诌的?既然都是事实,咱们又怕什么呢?但凡圣人还存着一份仁爱之心,知道做个面子给天下人看,想树个体恤臣子的名头,就必然不会强求。”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牧归崖也没有反驳的理由了。
而且他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来考验公孙景一把。
自己对公孙景尚存三分戒心,公孙景未必也不也是这么想的。如今他主动出击,主动将此秘密透露于他知晓,他必然要作出抉择。
不过就算想请公孙景帮忙,最好也不要大咧咧的说,防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而显然,公孙景也是个聪明人,闻弦知意,这话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牧归崖只是简单的提了林青云的身体状况,适当的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公孙景就已经笑着说。
“如今,西望府正值百废待兴之际,侯爷也是求贤若渴之人,一来林知府身子确实不耐长途跋涉,二来他在中原已无亲眷,如何侯爷偏要这般不近人情,非要撵他回去呢?”
牧归崖微微挑眉,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说:“早年林大人没想到自己身子败的这样快,频频上疏请求指示,圣人也亦是准了的。如今若叫他留下,只怕圣人心中不快。”
“以下官之见,侯爷实在多虑了。”公孙景笑了几声,又咳嗽几下,不以为意道,“且不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林知府这般憔悴,难道侯爷还要这般不知变通,硬叫人送一具尸体回京复命吗?若是林大人刚走出去没几里地便旧病复发,吐血不止,侯爷说不得便要亲自上折子,下官也顺势上奏,圣人自然不会也不能逼迫,不过顺水推舟成全一段君臣佳话罢了,又有何难。”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神态自若,表情自然极了,仿佛那个逼得自己走投无路,只得来这边只身上任的并非圣人的公主。
牧归崖终于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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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神色,哈哈大笑,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他拱了拱手,一本正经道:“受教了。”
公孙景也笑了几声,不过到底因为病体未愈,有些气短,最后颇有几分狼狈,不过还是输人不输阵的还礼,潇洒的道:“事实如此,何教之有?”
两人就这么迅速达成了一致,隐隐有了点微妙的同仇敌忾,只不过谁都没有挑明了。
有了公孙景的加入,林青云留下的事儿就算十拿九稳了。
得了结果的他仿佛瞬间撂了重担,瞧着人都活泛了许多,面上不再是一味惨败,隐隐透出几分健康人的红晕。
刘夫人也十分感激,亲自带女儿登门道了几回谢。
开封人才济济,但西望府可不是。确认林青云不走了之后,最高兴的就数牧归崖。一来是他们多年情谊堪比兄弟,留在一处也好相互照应;二来林青云难得人才,允文允武,哪怕日后卸了知府的担子,将养个一二年,再派个轻省些的位子也能顶大用呢!
半个月的时光眨眼过去,三灰四灰和大金这三只新来的鹰没少给大灰二灰这对霸王折腾,每回打也打不过,飞又飞不过,最后也都偃旗息鼓了。
况且……那肉干还真是好吃!
貌似,留下也不错?
白芷就十分感慨,对大灰二灰简直疼爱到骨子里,那日还一手一只抱着亲热,口中喃喃道:“真是好孩子,真能干,这么小就知道替妈妈排忧解难了!”
刚进门的牧归崖:“……”
等会儿,我什么时候当爹了?
单从运载量上来说,如果将大灰二灰比作直升机,那么三灰它们就是当之无愧的小型客运!
光是这三名新丁一趟的工作量,就够大灰二灰两人吭哧吭哧飞六、七个来回的!
意义非凡!
白芷很有了点儿鸟枪换炮的激动和喜悦。
然而她并未因为这点事情就喜新厌旧,在她心里大灰二灰是永恒的第一位,人家天生就是做领导的料!
三灰它们往开封飞了两趟之后,想寄信的西望府居民基本上就被轮了一遍,而白芷也兑现了对北延府的承诺:
将北延府客户正式加入阵容。
紧接着,白芷就亲自见识了宋端的“厚颜无耻”:这厮竟然腆着大脸想要买鹰!
若说原先是想吃桃,这回就是明晃晃的想来抢人家的桃树了。
☆、第28章第二十八章
宋端的这一举动立即就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制止和反对,而显然他对此亦有准备,这回是带着一群亲兵来的……
养了半个月的公孙景也好得差不多了,还跟宋端进行了一次比较和谐的会面,回去之后就对白芷和牧归崖笑着感慨道:“下官早在江南时,就曾听闻宋将军大名。”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都有点诡异的期待,便以眼神督促他继续说下去。
公孙景果然不负所望,略吃一口茶润润嗓子,又道:“有人曾说,便是天上的云有迹可循,宋将军也是叫人摸索不透的,又听闻他常有出人意料之举,每每都能出敌不意、攻敌不备。”
白芷和牧归崖面面相觑,隐约回过味儿来。
这他娘的是在说宋端喜欢胡来吧?
虽然是实话不假,宋端经常会做出许多正常人想都想不到的奇事怪事,可……
嗨,损人这种活儿,果然还得是书生!
不过……他们听着挺带劲是怎么个缘故?
消遣完了宋端,公孙景才开始说正事。
“这几日下官出去转了转,也问过林大人许多,觉得当务之急,还以开学授课为第一要务!”
这话简直不能更赞同。
以武力服人不长久,以思想服人才是正道理。只有叫这些人都读了大禄朝的书,受了感化,彻彻底底的从思想上将自己当做大禄人,这才是真正服了。
再者,西望、北延等四府初建不久,储备匮乏,人才奇缺,便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终不稳固。
等什么时候西望府有了源源不绝的人才成长链条、自己土生土长的状元,那才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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