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少主他很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缇米
婚礼没开始,酒没喝上,他就先交待了是不是太冤枉了,但是如果他没完成任务被夫人知道了,他一样要交待。
他怎么那么惨?
摸了摸怀里的那瓶“千古风流”,他迟疑了一下,笑道:“呵呵呵,不要那么绝情啊,这事儿可不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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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我也是被夫人逼着过来给你讲课的,但是男人嘛,这种事讲什么课啊,好了,就当我任务完成了,咱哥俩喝一杯吧,成亲后你就是有妇之夫了,和一个人时那可是完全两个世界啊。”
裴澈的脸色明显比刚才好多了,顾清风见有戏将桌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挪开了点地方,拎了两个杯子放在桌上,将“千古风流”拿出来。
裴澈拧眉,怪道:“那不是宸王送给我的么?”
被人发现了意图,顾清风嘿嘿一笑:“咱们十几年兄弟一场,赏我喝点吧,就喝一口。”
裴澈欣然点头,他本就不好酒也就无所谓。
顾清风见他同意,赶紧在杯中倒满,酒液晶莹香气浓郁的确是好酒,顾不上等裴澈先喝,他自己一口闷了。
啊!真是好酒!甘醇清冽,简直是仙酿!
“阿澈,我刚才说错了,再让我喝一口吧。”顾清风厚着脸皮想给自己再倒一杯,冷雪般的剑光横扫过他的手,无形的剑气竟烈到将他的衣角都划破,手背上的那道血痕里缓缓渗透出血了,若非他闪得快,他肯定就挂了。
顾清风望着肩上飘着的自己的几寸发丝,心有余悸道:“阿澈,喝你一杯酒,你也用不着对我下杀手吧?”
裴澈冷哼了一声,将青霜信手一掷,锋利的剑刃扎在地上轻轻晃动着秋水般的剑芒:“不是你说的,只喝一杯的么?”
“哈哈哈,我那不是......”顾清风打了个哈哈想扯回去,可看到裴澈的眼睛时却愣是把所有的话给咽回去了。
他好像看错了,眼前这个人不像裴澈。难道是这酒太烈了,他醉了?一杯而已,他酒量没那么差啊?
裴澈晃着手里的酒杯坐在桌边没动,侧过脸朝他冷笑:“酒是我的,其他人最好不要动心思。”那双瞳深得令人胆寒。
这诡异的一幕让顾清风当场就领悟了一个了不得的事实。他脑子一嗡,战战兢兢地问:“你是裴澈吧。”
裴澈信手翻看着桌上的贺礼,头也不回道:“是啊,为什么这么问?”
“啊!”他举起一个盒子,眼神亮了亮,好奇道:“这里面的东西......”
“额......那是妙春给你的贺礼,你忘了?”
“东西是好东西,”裴澈咕哝了一句将手里的盒子掂了掂,里面发出瓶子碰撞的清脆声,他把盒子打开,拿出写着‘烈女吟’的小药瓶,细细观察了一番,“嗯......春药?量也太多了吧,那女人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额,她可能是觉得你需要用到?”顾清风小声附和。
裴澈嗤了一声,冷嘲道:“我还需要这个?小萱看到我就走不动道了,我要这种东西干什么?”他扬手就要把盒子扔掉,却又回手,唇角微勾自顾自道:“不过,着也好,以后用的到。”
顾清风:......(;д) Σ(っ°Д°;)っ
这小子......这小子!这小子!不是换人了吧!
顾清风小心地凑到一边盯着他的侧脸。
是的,这张好看到令男人嫉妒女人羡慕的脸除了那小子别人不可能有,但是这眼神......一个人的眼神前后转变会这么大么?
裴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顾清风盯着那散着奇香的酒液,脑子里莫名浮起一个猜测:酒能转性......这小子不会是被这个酒转性了吧。
裴澈仰首喝了一杯,走到院子里,地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春/宫/书,他抬脚将一本书翻了过来,邪邪一笑:“清风,你到现在还看这种东西?是不是太久没女人了憋得慌?”
他蹲下身将那几本书翻了翻,脸上的神情愈发邪肆:“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真是古板。”
顾清风目瞪口呆,这小子绝对转性了!说出来的话真是一句比一句让人恼火啊!宸王送来的这个酒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他怎么就没听夫人的劝告呢!这下好了,新婚夜新郎官出了问题,他怎么跟小萱交待。
那位看春宫的样子如此气定神闲,跟之前的裴澈不是一个层次的啊!
诶?不对,如果是这个裴澈,那么宋云萱岂不是惨了?
“我说阿澈啊......你是不是醉了,我去拿点醒酒汤给你?”
“只是两杯酒而已,醉什么?”裴澈把手里的酒杯示意他看,“酒这个东西,真的不错,以前我倒不觉得。”
蓦地,他神色一顿,走到屋中直接将整壶“千古风流”拿了过来。
顾清风觉得不祥,他劝道:“喂,阿澈,迎亲前别喝那么多啊,新郎在洞房前最好不要喝醉。”
“你放心,我不会喝醉的,总要留点力气洞房啊。”
喂!这个不是裴澈吧!裴澈绝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顾清风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那个......阿澈,我去找夫人来给你开点醒酒药。”
他转身便走,身后那迫人的杀气从天而降,直直打在他的颅顶,裴澈用青霜的剑鞘将他整个人钉在了院墙上。
顾清风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真是失策,今天他根本就不应该到这里来。
“诶,叫艳鬼来做什么,婚礼马上就开始了,总归会见到的。”
裴澈拔下剑鞘,懒洋洋地敲着自己的肩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仰头将大半的“千古风流”灌进喉咙里,俊美的脸上笼起一层绯艳的胭脂色。
“这酒真不错。”他笑了:“啊,迎亲的时辰到了,我该去接我的新娘了。”
“你......你不能去......”顾清风直觉不能让这个“裴澈”见到宋云萱,裴澈低下头看他,秀气的长眉蹙起平添了几丝邪肆的风情,他十分不雅地打了个酒嗝,像是要将压抑许久的本性豁出:“放开,否则我就杀了你。”
迎面扑来的酒气让顾清风忍不住偏过脸去,裴澈一脚踢开他径自拎着酒瓶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那头黑色的野兽在百米开外对着他露出了獠牙,裴澈歪着被酒气熏红的脸朝那野兽勾了勾手指:“雅雅,过来。”
雅雅警惕地在草丛中匍匐着身子,幽深的狼目露出一丝疑惑,许久,它迟疑了一下摇着尾巴走到了裴澈面前,裴澈蹲下身揉着它的脑袋。
雅雅呜了一声欢喜地将头使劲蹭进他的掌心。
一双黑靴出现在眼前,裴澈抬起头看着那青年阴郁的脸,笑了起来:“玄武。”
庭夙点点头,问他:“你现在是小江哥哥?”
裴澈站起身像是帮他确认某件事,笑道:“是啊,我回来了。”
庭夙露出难过的神情,他像个认错的孩子用袖口擦着眼角的泪:“小江哥哥,我没有保护好朱雀和小金妹妹。”
裴澈伸手像个长者一样拍拍他的头:“没关系,他们不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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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庭夙仍旧低着头,似乎不敢看他。
“玄武,看着我。”
庭夙犹疑地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时不自在地缩了一下。
裴澈道:“你看到的那个杀了朱雀和小金妹妹的人和我很像对么?”
庭夙摇摇头说出四个字:“一模一样。”
“玄武,那个人是江爵,我是江澈,我们长得一样,但我们不是同一个人。”裴澈神情一黯,仰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冰冷的酒液滑过唇角,他抬手擦去,烈寒的目光盯在已经空了的酒瓶上拢着一层讥嘲:“这次的赌约还是我赢了。”
庭夙听话地点头,似乎恍然才见到他一身红衣:“小江哥哥,你要和勾陈姐姐成亲了吗?”
“是啊,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我等了好多年了,可惜这辈子,我和她还要再等等。”他莞尔一笑,眉宇间漾起一抹温柔,手却陡然间将手中的酒瓶掷在地上,白玉制成的瓶身在落地的瞬间粉碎。
他道:“玄武,我们是时候见见那个人了。”
第59章尾声篇之夜月
那人骑着马安安闲闲地走在山道中,他青色的斗笠隐在蒙蒙细雨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眉目。
兀地,他轻勒缰绳,马儿呼哧一声停下脚步,那只绿头鹦鹉扑扇着翅膀停在他的肩膀上,脆生生道:“他来了,他来了呢。”
那人从腰间的小袋中拿出几粒瓜子扔给了它,鹦鹉张开长着尖钩的小嘴叼去吃了,竟又问:“没别的了么?小气,小气,你变小气了呢!”
那人轻笑了声:“我说玄都啊,你变成鹦鹉之前可没这么多废话啊。”
鹦鹉怂了怂毛,哼了一哼:“我好歹也是个转运神,你这么说我,会有报应的呢。”
“呵呵呵......神?你倒真会拔高自己,”那人似乎笑得不能自已,他语声温柔神色间却是毫不客气地嘲讽,“你不过是个在山间游荡的孤魂野鬼,还敢拖大?说自己是神?”
玄都似乎是被雨水淋到了,凉得它翕了翕翅膀蔫了吧唧地不敢再说话了。
雨不曾停,马却被那从山上狂奔而下的野兽吓到了,四蹄惊起,嘶鸣着要逃走。
雅雅一双狼眼阴沉盯着眼前那个人,凶狠的低吼在喉间传出,昭示着自己的杀意。
旁边一名神色阴郁的少年沉默地站在雨中。
那人笑道:“哦,原来是玄武,好久不见。”他伸手撩开斗笠上的青纱。
庭夙抬起头看着他,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开始止不住颤抖。
“好孩子,过来。”那人朝庭夙招手。
庭夙一惊,脚步似乎想要挪动但许久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雨丝打湿他额前的发。
那人又笑:“玄武,你这是在怕我”
庭夙仓皇地躲避他探究似的目光,直到肩膀被一只手轻轻一拍,他转过头看着来人,心稍定下,唤道:“小江哥哥。”
“他当然怕你,当年你把他像畜生一样关在笼子里,让他亲眼目睹那么多惨剧,他怎么能不怕你?”裴澈示意庭夙站到他身后,向对面那人道,“我说的是么,宸王殿下卫简?”
听到这个称呼,那人目光微微地一闪,笑如春风:“卫简......啊,这个名字用了好些年了,我也很习惯了,不过由你说出来却让我别有一番感慨,我上一个名字是什么来着?”
裴澈勾起唇,隐隐地冷笑:“淳于宴,那个辗转留我江氏后人的大恩人。”
卫简拍了拍斗笠,仿佛恍然大悟:“哦,是啊,你看看我,活得太久,记性也变差了,淳于宴,我还叫过这个名字啊。”
裴澈没想到他回答地倒是坦承,唇边笑意更冷:“你的心还是和当年一样的狠,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借夜月的手杀了淳于氏一
家上下三十四口人......如今又摇身一变成了大梁的宸王殿下。”
卫简轻抚着身前马上身上柔软微湿漉的鬃毛,饶有兴趣道:“淳于一族将你囚禁了那么多年,如今我听你这语气你倒像是为他们的死愤懑不平了?”
裴澈没有回答而是问他:“十四年前,小萱被你关在淳于氏的地牢之中是么?”
“是。”卫简惬意地坐直身体,漫步经心地将手背上的雨珠拂去笑盈盈道:“十四年前,勾陈一直是夜月的护法,人称不死修罗女刹,后来镜杀了她,我便将她的尸首带回了淳于家的地牢,我用了一年的时间看着她的肉身腐烂,尸骨化灰,又看着她为了江氏后人涅重生。”
他伸出手让那只鹦鹉跳到了他的手臂上道:“后来,她重新活了回来,成了一个四岁的孩子,我让玄都带着她去到了靳川。”
说到此,他抬眸,目光透过重重雨帘看向他:“江澈,当年我明察暗访好不容易查到你被关在淳于府里,我假扮淳于宴救了勾陈还让引导她回到了你的身边,要不是我,十四年前她可是又会被江爵带回去,那这一世你和她可是半点机会也没有。”
“这么说来,我应该感谢你了。”裴澈漫不经心地冷乜他一眼,青霜的剑鞘已经悄悄滑落。
卫简不经意地耸了耸肩,浑然无觉道:“难道不该么我把勾陈带到了你身边,我让你们江家兄弟有了不死之身。江澈,享之不尽的生命是多少人一生所求?”
许是他话中带着的尖锐的嘲讽,裴澈没觉得什么,反倒是雅雅被激怒了嘶吼着朝他冲去。
卫简胯/下的老马惊恐地看着眼前那头黑色的狼,撒着四蹄就想往后跑,卫简抓着缰绳不让马乱跑,结果在马上被颠来颠去,抛上抛下,斗笠都被甩掉了,好不容易才伏在马背上没被马扔下来。
眼前这人当初就是用这副人畜无害、笨手笨脚的伪装卸下所有人的防备。
谁能知道他张皮下藏着的是怎样丑恶的骸骨?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至少那并非是我所求,”裴澈想起了当初的事,清艳的眉角讥诮之色甚浓,更觉可笑与悲凉,“你让玄武眼睁睁看着他所守护的年仅两岁的金儿被你掐死在襁褓之中,你让金家彻底绝了后......若非你还披着一张人皮,我已经不知道你内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卫简长笑出声,没有仇怨没有嫉恨可他的声音却凉到了骨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情味,声愈缥缈不似俗世中人:“金家绝后?那是金淮该有的下场,金淮和湘九重是好友,若非他多此一举,本该属于我的六刀魂怎会困在那六把废铁之中遗落尘世?”
“我辗转多年才弄清一个真相,当年告诉卫峥嵘‘江海尽赴卫雪楼’这句谶语的山中隐士就是你。”
“不错,当年我告诉卫峥嵘‘江海尽赴卫雪楼’,这世间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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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者是楼无月一人,”卫简摆弄着自己的衣袖,笑容可亲,“所以卫峥嵘向我求破解之法,我便告诉了他这句谶语的后半句。”
“江海尽赴卫雪楼,杀尽天下六姓人。这大好河山必定是姓楼的,但他若是想让这江山姓卫必须做到后者。卫峥嵘有野心,心够狠,他很快就付诸了行动。”
“可惜,尽管他布下了天罗地网,还是让你们几个逃了,他却早就在地下成了一堆灰烬,甚至是薛怀英都活到了现在,我想这是卫峥嵘最意料之外的吧。”
最初的一瞬间,裴澈被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当年“永昌之变”里那些无辜死去的六姓之人多达上万,仅仅因为他一句缥缈无依的谶语就付出了生命代价,怒气与恨意像翻滚的烈烈浪涛在他心头掀起滔天巨浪,但很快他将所有情绪了回去。
没关系,他们的账可以一笔一笔来算,他不急。
杀气如寒霜在眉睫轻敛,眉宇间被一丝不耐烦的散漫替代,手中的剑缓缓回,裴澈将剑柄轻轻敲着肩膀,睨着他:
“卫简,你为什么选择在今天把那瓶酒送来?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我的新娘子还没抱在怀里,你不会是有心姻缘吧。”
卫简下了马,靠在马边上,眉目间亦有着相似的散漫,他伸出三根手指:“三十年,今天正好是三十年的一个轮回,你回来了,勾陈回来了,你们江家兄弟是不是该见见面,相认一下?”
裴澈不屑地勾了一下唇角:“不必了,我的好日子何必浪给那些不值得的外人,你去告诉江爵,他要是有能耐到我这婚礼上来,我和小萱会亲手奉上一杯酒迎客的。”
他转身便走,身后传来卫简不清不楚的声音:“三十年的轮回,你知道他今天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么?”
闻言,裴澈顿住脚步,转过脸看他,忽而莞尔,俊美的脸透着阴诡的墨色,他无情地嘲讽:“当年是他自己贪心不足想要逆天而行,可惜命运与他开了一个玩笑,两个试验品里,我成功了他却成了那个几乎被毁掉的半成品,如今我拥有了他想要的一切,甚至在小萱很快都要成为我的妻子,他现在对我该是怎样的妒火中烧呢?呵,卫简,你回去告诉我那个弟弟,从前的他一无所有,以后的他也会是,而我会好好地活着。”
第60章尾声篇之夜月
宋云萱望着镜中盛装打扮的自己颇有些恍惚,她与少主相识那日算来不过数月却不想竟这么快走到了成亲这一步。
房间里的女人们忙进忙出,水若梅刚给她穿上嫁衣却忽然说领子上的花没绣好,又手忙脚乱地将衣裳脱下来拿旁处去修整了。
木卿卿被关在门外一个劲想进来,结果水若梅在门口坐着她怂了胆只敢挠着门。
宋云萱兀自坐在梳妆镜前梳着自己的长发,却发现涂甄臻缓步走到她身后,将梳子拿过来执起她一绺长发轻轻梳着道:
“老话说,新人成婚需得一个有福气的老人家帮新娘子梳头,寓意福泽深厚,可惜我们这灵犀宫的人大多是没有什么福气的,每一个人手里都沾满了血,有恶人的也有无辜的人的。我这个糟老婆子更是没那个资格,不过,和那群可怜孩子相比,我能安安生生活到了这把年纪,膝下还有个孝顺儿子,算是个比较有福气的人了,宫主便叫我过来了。”
宋云萱感受着木梳在涂甄臻手里划过她发间的柔和与踏实,笑道:“婆婆千万别这么说,我本就是无父无母之人却能在成亲时得到大家在身边,让婆婆给我梳头,我很开心。”
涂甄臻笑着点点头,将梳子从她的发顶往下轻梳,口中念道:“一梳,梳到尾。”
老人柔软的声音和在屋里的熏香之中,温暖地不可思议。
宋云萱忽觉眼热,心口有些异样的酸楚与感动。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地。”
......
屋外木卿卿也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事,水若梅气得不行跑出去找她算账去了。
一名眉目可亲的妇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方才水若梅递给她的嫁衣笑着走过来道:“水姑娘和木姑娘真有意思,两个人一言不合就打架。”
宋云萱讶然道:“翠玉夫人?”
张翠玉点点头,与涂甄臻一块儿帮她将嫁衣穿上,宋云萱忙推辞道:“您是客人,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
翠玉道:“我和诚儿的命是灵犀宫救的,这里早就是我们的家了,家里的孩子出嫁,我哪有不帮衬的。”
涂甄臻亦道:“夫人特地叫翠玉过来帮着饬这婚礼的,否则让那群家伙来,也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你的,你就不怕她们合起火来拆了你和少主的新房”
宋云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翠玉帮她已经粉嫩的唇瓣上涂了些口脂,让她本就娇俏的脸显得格外可人。
“翠玉啊,诚儿去哪里了?”涂甄臻将一支点着金珠缀成的雅致金簪插进宋云萱如云的发中一边问。
翠玉迟疑了一下,忧虑道:“诚儿这几日都被夫人请到后山去查看什么地形了,我有问过但他不愿多说。”
涂甄臻点点头:“既然是夫人指点,想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宋云萱将喜服穿好之后,涂甄臻叼着水烟走到她跟前将一本书塞进她怀中:“喏,这个看看。”
翠玉在一旁红着脸掩唇偷笑。
“这是什么书?”
“新娘子要学的书。”
“新娘子要学什么?”
她疑惑地将那本似乎十分破旧的书打开,却被那冲进眼帘的图惊到了,起初她还疑惑地看了会儿,只消片刻就将面红耳赤地将书合了起来。
“这个......这个是什么......我为什么要看这个......”
涂甄臻将烟斗敲着她的书页,对翠玉道:“翠玉啊,你给新娘子讲讲吧。”
翠玉亦脸红道:“这个让我怎么说,还是您来吧。”
涂甄臻摆摆手:“我跟我男人那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儿了,哪里还记得,你给说说,我本想叫院子里其他女人进来教的,但那几个一个比一个吓人,可不能教坏人,数来数去就你最合适。”说着徐徐吹着烟出去了。
宋云萱拿着书咬着嘴唇眼神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翠玉也有些窘迫,可她毕竟也是过来人,将书拿过来打开,捡几个稍稍隐晦些的给宋云萱说了。
宋云萱听得脸都要滴血了,翠玉也说不下去了只留下一句你自己慢慢看会儿便出去了。
宋云萱一个人拿着那书看也不是,扔也不是,想着把书藏到梳妆盒底下去,正藏着时却听身后有人进来的声音,她吓了一跳书来不及藏好都掉在了地上,还以
[重生]少主他很苏 分卷阅读108
为是涂甄臻她们进来了谁知下一刻她已被人转过身子揽进怀中,那人抬手蒙住了她的眼睛,低头吻了她。
这个吻潮湿、温热、炽烈,像一把火要把她融化,最初的惊吓后她的心便稳了下来,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那是他,她全身发颤着昂首回应他,她不是很懂但本能让她学习着追随他。
口齿间是他强势清冽的气息,还有一些醇厚的酒香,他对她有过很少的几次逾矩的亲热,但他总是到最后会克制,可这次他却是从未有过的急切与跋扈,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是他的欲望,他对她的欲望从来很明显,只是不知为何在成亲之前他便从刚开始一般对她疏离了下来。
如今她懂了,那是克制与敛,他怕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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