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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熊猫,超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蚊子抱着白菜
这么想着,伊舟又看了眼木人,木人是昨天刚换的,上面没有司恒戳出来的痕迹,伊舟手摸在上面,抠了抠,停顿了下之后,往后退了步,从储物袋中掏出自己那把剑,双手握紧,两腿叉开,对着木人大喊一声。
“来战吧!”
周围连风声都没有出现,伊舟念完之后,便提剑在木人身上劈刺起来,用的还是昨天练的那些招式。
因为司恒没有允许,他起初还有些心虚,时不时得注意周围的环境,以防突然出现另一个人。
但渐渐的,周围的一切都被他抛在脑后,眼睛里只剩下手上的剑,和眼前的木人。
法力在经脉中自动运行,注入到手中的木剑中,木剑霎时变得锋利起来,待到剑尖再一次触碰到木人时,上边便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印痕。
伊舟才不过筑基,体内法力也就那么点,使不了多长时间,没有法力支撑,筑基期修士比普通凡人也好不了哪里去。
所以等伊舟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身上一丝力气也无,体内空空荡荡,伊舟内视一圈确认情况,没有立马打坐。
他把眼睛定在手上的木剑上,只见原本平整的剑身上,自上而下出现了条长长的裂痕。
这把剑已经不能用了。
伊舟凑过去用手试了下,得出这么个结论,他有点心疼,这是自己到的第一把剑,司恒亲自做成的,陪了他挺长时间。
结果一个晃神的功夫,就被自己弄成这样。
手指从剑身拂过,伊舟把坏掉的木剑进储物袋,身体恢复了点力气,他扶着木人,从地上站起来。
刚一起身,伊舟就看到木人胸腹部,与自己肩膀持平的地方,出现许多道划痕。
划痕很浅,没什么规律,密密麻麻地结成一道网。
这不会是自己干的吧?
伊舟有点心虚,越想越肯定,因为他练剑之前,这里还是平整的。
之前的记忆还有点模糊的印象,伊舟回忆了下,似乎在第四次重复剑招的时候,体内的法力就被调动起来,送入剑中。
再多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现在体内也没有法力让他实验。
盯着那些深深浅浅地痕迹看了一会,伊舟突然席地而坐,摆好姿势,吸纳起周围的灵气。
灵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丹田中多了点法力出来,他功起身,重新拿出那把已经坏掉的剑,回想起之前的状态,把仅剩的那点法力,注入到木剑中,然后对着眼前的木人,抬手刺过去。
剑尖与木人相接,却发出似金属碰击的声音,随后剑尖一软,木剑从中间断裂,断裂部分分成两半,掉落到地上。
伊舟没管地上的东西,他凑近木人,找到刚刚刺去的地方,果不其然在上面发现一个浅坑。
坑比其他印记还要浅一点,大概是因为法力不够的原因。
身体又变得空荡荡,用来当拐棍的剑又断了,伊舟叹了声气,弯腰把那两半木剑捡起来,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刚走过那片竹林,迎面便看到向他走过来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走到面前时,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了眼,然后弯腰,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鼻子,问:“这是怎么了?”
伊舟气短,任司恒捏了个爽也不敢反抗,他张开手,把裂成三半的东西举起来,小声说坏了。
“怎么坏的?”
木剑从内崩开,明显是承受不住法力,这事情司恒一眼就能看出来,但他就是要问。
伊舟没有说话,司恒又问了一声。
“被……被我弄坏了。”小徒弟低着头小声说。
司恒又问:“你不是在蹲马步吗,怎么弄的?”
小徒弟抬头看了看他,司恒连忙起脸上的表情,装着不太满意的样子。
大概被他的表情吓着了,对面的小家伙瘪了瘪嘴,飞快说道:“我蹲完马步就想练剑,等练完了就成这样了。”
说着大腿被人一把抱住,小徒弟揉了揉眼睛,又使劲眨了眨眼,红着眼睛看着他:“师父对不起。”
“来我看看。”司恒在他面前蹲下来,捏着徒弟脸上的肉瞧了瞧,嫌弃道:“眼睛揉红了都哭不出来,装都不知道装像一点。”
伊舟脸有点红,装可怜被拆穿什么的。他拉住他的手掌盖在眼睛上,身体往前凑了凑,身娇气软:“师父我好累哦。”
司恒知道他是撒娇转话题,也不拆穿了,顺势把徒弟抱在怀里,站起来往回走,嘴里问:“练了多久?”
伊舟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上,说不到一个时辰。
他说完又凑到司恒耳边,低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师父我以后能不能每天都练剑啊?”
“可以”司恒本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今天突然有事没有说:“明天开始,每样剑招练五百次。”
“五百次啊。”伊舟有点犹豫。
司恒转头看向他:“有什么问题吗?”
基础剑招一共十三招,每样招式五百次的话,耗的时间绝对不短,伊舟咬了咬牙,答应了。
“那师父。”
“嗯?”
“以后蹲马步的时间能不能少一点呀?”
司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说为什么。
“时间不够用了。”伊舟掰着手指头算:“每天要蹲三个时辰马步,练剑大概又要两个时辰,还要学身法、练字、熟悉阵法。”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伊舟把扔到一边的东西也算在内,他一把环住司恒的脖子,说:“这样打坐的时间就不够啦。”
“小骗子。”司恒抬手弹了下他的额头,拆穿他:“还说练字?这么久练成什么样了啊?”
伊舟缩了缩头,心说不好,刚刚就不应该把这个算上的。
“减时间也可以。”就在伊舟哀叹的时候,司恒却突然开口:“只是重量要增加。
原本贴在伊舟身上的重力符大概相当于二十斤左右,司恒说要缩短时间的话,就要变成每支腿五十斤。
伊舟回想了下现在的重量,非常自信地点头,说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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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两个意见达成一致,这个话题便被跳过。
伊舟又问他今天去什么地方了。
“我一起来就没看到你。”
“你今天什么时候起来的?”说话时司恒走到灵泉边,把他放下,随后给小徒弟脱衣服再把他扔进水里:“我知道你一时兴奋,但凡是过犹不及,修行之人要把握好那个度。”
伊舟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我今日去了主峰,与你玄明师伯商量了些事情。”教育完徒弟之后,司恒才回答他上一个问题:“过段时间要去给离恨天的天女祝寿,想跟师父一起去吗?”
伊舟立马点了点头,眼睛亮起来说想。
他长这么大,一次都没出去过,要说对外面没有好奇心,那是不可能的。
“师父。”伊舟趴在池边,下巴搭在手臂上,仰着头问:“天女是谁,很厉害吗?”
在他眼里最厉害是太衍宗的宗主,那位永远坐在主位的飞云真人,第二个就是自己师父,既然司恒都要去给天女祝寿,那她肯定也很了不起。
“很厉害,是离恨天的宗主。”司恒席地而坐,给他介绍:“离恨天是正道六派之一,派内俱是女修,每一任宗主都叫天女,这一任天女两千岁,乃洞虚境。”
伊舟还是个筑基期,对这些修为没有什么概念,听了便问:“比你要厉害吗?”
司恒点了点头:“比我要厉害很多。”
伊舟哦了一声,表情不以为然:“但是她比你大一千五百岁。”
“对”司恒问怎么了。
“所以你到两千岁的时候,一定比洞虚还厉害的!”小徒弟脸上一片肯定的神色。
司恒摸着他的头发,笑了笑:“洞虚上面就是大成了。”
“嗯?”伊舟没明白。
“到了大乘期,随时都可能迎来劫雷。”司恒低下头看着伊舟说:“渡劫过后,要不神魂俱灭,要不飞升仙界。”
“你肯定能渡劫成功的。”伊舟立马说,他语气急促,从池子里站起来,脸上凶巴巴的:“不许说丧气的话!”
司恒立刻认错:“是师父错了,不会渡劫失败。”
他说:“我还要早点上仙界等着你呢。”
“这才对。”伊舟重新泡进池子里,想了想又加了句:“其实等你两千岁的时候,跟天女一样修为也没事情。”
他说:“不飞升就不飞升,我不会嫌弃你的。”
类似的问题师徒两个曾经讨论过,当时司恒说他再过几百年就要飞升了。
伊舟之前深信不疑,现在却有点怀疑起来,觉得司恒可能在吹牛。
毕竟那么厉害的天女,两千岁了还在洞虚呢。
不过吹牛就吹牛吧,不飞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这么想着,又朝司恒露出个甜甜的笑来。
司恒知道小徒弟什么意思,也没多说,反而乘着这个时间,给徒弟突击介绍起修真界的状况来。
修真界分东西两块大陆,彼此隔海相望。万年前仙魔大战,魔道败退,被赶到了灵气稀薄的西大陆,而东大路则成了正道的天下。
正道有六大顶级宗门,五十余个中等宗门,和难以计数,依附于不同势力的小宗门。
不管从任何方面看,太衍宗都是当之无愧的正道魁首,其余五大派则是擅炼器与炼丹的无极门,体修门派一觉宗,佛宗千佛塔,全是女修的离恨天与一门剑修的太玄派。
司恒说话的时候,池中的灵泉水升起,在伊舟面前组成一副地图。
被司恒介绍的门派都出现在这个地图上,门派地点、功法偏向、门徒穿着都被他标的很清楚,让人一看就能明白。
伊舟边听边点头,心中知道这些消息非常重要,所以也不敢走神。
师徒两个一个说一个记,等伊舟泡完澡,司恒也刚好把这些事情说完。
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干净的法衣给自己穿上,伊舟上前拉住司恒的手,问出刚刚一直想问的问题:“太玄派和太衍宗有什么关系吗?”
“是有些关系。”司恒边走边对他说:“太玄派原是太衍宗的一脉,专修剑道,后来出了点事,那一脉便分了出去,自立门户。”
“什么事?”伊舟好奇,他问的时候,心里已经脑部处几千字的爱恨纠缠来。
司恒顿了下,说:“那帮子剑修嫌弃剑心木离宗门太远。”
伊舟:……
剑修这么任性的吗?还有剑心木是什么?
司恒给他介绍:“剑心木有助于剑修凝练剑意,对我们来说是最顶级的天材地宝,在太玄派宗门最中央,被他们当作宝贝守着。等你修为再高一点,我就带你过去。”
伊舟不解:“不是太玄派的宝贝吗?”
“数万年前是一家,太玄派没有这么小气。”
“哦”伊舟知道了,又问:“那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去呢?”
“最少金丹后期。”
伊舟掰手指算了算:“还要好久啊。”
旁边的人笑了笑:“不用着急。”
伊舟每天的功课中多了寄出剑法练习,而给天女的贺寿事宜,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作为正道第一宗门,太衍宗自然不可能只让司恒一个去给天女祝寿。除了他之外,另外还有两位元婴期,十位金丹期,二十位金丹期以下弟子一起同行。
等这些人都挑选完毕,就到了他们将要出发的时间。
出发那天没什么特别的,伊舟依然早起,蹲了一小时马步,又练完剑,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这才随着司恒一起前往主峰。
主峰峰顶,一同去为天女祝寿的其他人早已到齐,司恒确认好人数,放出一座船楼。
船楼漂浮在半空,司恒揽着伊舟上去之后,其余的人才依次上来。
从太衍宗到离恨天,路上大致需要一个月左右,但司恒他们提前一个半月出发,时间绰绰有余。
伊舟第一次离开宗门,在人前还能妆模作样,等回到自己房间,便把土包子本色发挥得淋漓致。
明明船楼飞得很高,往下看去也是厚厚云层,他还非要扒在窗口往下看,问司恒到什么地方了。
司恒泼掉杯中的茶水,水珠浮在空中,拼成又一副地图,他指了个位置:“在这。”
“这里是哪?”伊舟凑到旁边问。
地图上显示的东西不多,就算司恒指了,伊舟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
椅子上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开口说:“太衍宗山脚。”
第24章
太衍宗占地极大,楼船在天上飘了有两刻钟,也没走出范围。
而司恒弄出来的地图其实就是太衍宗的山貌,他指着的地方是下方边缘的位置,如果仔细看的话,是能看出来的。
可惜伊舟没有,因为他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不会知道,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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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空气变得静谧,椅子上的男人面带微笑,而在他对面的小家伙偷偷羞红了脸。
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持宠而娇,反正安静那么一会之后,司恒就不得不张开胳膊迎接扑上来的小炮弹。
肩膀上被咬了一口,没什么力道,司恒抬手敲了下颈边的小脑袋:“跟谁学的咬人?”
怀里的人要咬着衣服,嘴里呜呜呜呜说了一通听不懂的话。
等发泄完了,伊舟才抬起头来,气哼哼的说:“你故意耍我!”
“又不讲理?”司恒掐了掐他的脸:“我怎么故意了?”
“明明可以直接说还没出去!”伊舟瘪了瘪嘴,哼了一声:“反正你就是故意的。”
司恒确实有那么点动机不纯,但这也不是徒弟能以下犯上的借口,于是可怜的伊舟在被耍了一通之后,又被司恒以不学无术为由,抓着他熟悉太衍宗的事情。
太衍宗传说乃是上古仙人所建,距今已有十几万年,一直是正道巨擘。其下属有二十个中小宗门、百来个修真世家依附,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十三个凡人帝国归顺。
这些宗门、世家与凡人帝国,受太衍宗的庇佑,也向宗门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资源,以及天赋最好的弟子。
作为主宗弟子,太衍宗的人是不需要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他们只要被人捧着就够了。
但司恒铁了心的要整小徒弟,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一股脑的讲给他听,说完了,还让他记下来。
“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来考校你。”
伊舟听完这些,整个人都已经蒙了,他茫然地点了点头,晕乎乎地站起来,晃了晃脑袋,对司恒说:“我……我去休息了。”
随后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般,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跑走了。
小徒弟又在躲着他了。
司恒有些无聊地叹了口气。
自从那天回去后,伊舟的房门就没有打开过,就连他过去敲门也不开,一副要与世隔绝的样子。
楼船走了几日,路程过去小半,司恒闲来无事,到甲板上晃悠,顺便指点了下几位弟子修行。
被指点的弟子大多恍然大悟,纷纷告辞回自己房间,想必是要好好消化这番获。
不多时,甲板上便只剩下司恒一个人,他看了眼小徒弟的房间,啧了一声。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小家伙憋坏了怎么办?得想个办法让他消气。
他想着,又抬腿走了两步,走到甲板最前方,低头向下看去。
楼船穿越过一片云层,周围全是白茫茫的景色,但这点东西完全影响不了司恒的视线,下面是个凡人国度的城镇,司恒看了一会,突然想到个好主意。
门被敲响,伊舟看了眼,起身走到门口,小声问道:“干什么呀。”
外面人说:“让师父进去,有事情跟你说。”
伊舟考虑了下,拉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
看到司恒,眼前便又出现了那念经一样滔滔不绝的话,他抖了一抖,转开眼,板着脸问:“师父有什么事情吗?”
小徒弟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这次情况看来挺严重,司恒挑了挑眉,温声道:“船要到雍城了,那里有个集会挺热闹,想去看看吗?”
伊舟霎时睁大眼,小心翼翼仰起头,看了自家师父一眼。
然后对着他脸上的表情,分析这话骗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
小徒弟的眼睛乌灵灵的,所有情绪都掩藏不住,司恒看他这样子,被气笑了:“怎么,现在连师父也不相信了?”
“谁叫你老是骗我。”伊舟顶嘴,也不敢说大声,一副可怜的小媳妇样。
“好了,别生气了,之前是师父不对,不该跟你说那些东西。”司恒弯下腰来,刮了下徒弟的鼻子,难得低声下气:“这不是给你赔不是了吗?”
“我……我没有很生气。”伊舟微红着脸,皱了皱鼻子,给自己解释:“但是你还让我记下来。”
“然后呢?”司恒问完又自己给了答案:“是因为记不下来,所以觉得自己太笨了?”
“才不是!”伊舟撅起嘴反驳:“是因为这几天脑子里面一直都是你说的那些东西,特别烦。”
司恒噗的一声笑出来,为了小徒弟的面子着想,他又转过脸,手指团起放在唇边,假咳了两声,等差不多了,才放下手:“那正好带你出去散散心,以后就不会总想着那些事了。”
“好吧。”伊舟仿佛不太情愿,说完之后却把手塞进司恒手心里,问:“那我们现在就下去吗?”
“还没到,要等一会。”司恒隐去唇角笑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让我来看看你这几天有没有偷懒。”
偷懒是肯定不会偷懒的,一翻考校伊舟顺利通过,之后他随司恒出去,走到楼船最前方的那间屋子。
楼船用灵石做动力,但也需要人为操控方向,最前面的这间屋子,就是整个船楼的控制室。
房间里面有一位金丹修士,见到司恒过来,他起身行礼,伊舟也给他弯腰作揖。
等伊舟重新挺起身体时,那位金丹修士才问道:“师叔来这有什么事情吗?”
“到雍城停一下,过两天再走。”
金丹修士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笑着说:“雍城现在确实热闹。”
“嗯”司恒点了点头,随手打出一道灵气,楼船飞速降落到城外的一处矮坡上。
船上其他的人发现情况,疑惑地从自己房间内出来,司恒等人到齐了,说了这件事,然后又嘱咐:“两天之后在这里集合,传讯符都带好,有事情找我。”
其余弟子应诺,司恒便挥挥手,让他们散开了,等人走完了,他才带着伊舟下船,再挥手把楼船放入储物袋。
雍城城门很高,足有数十丈,门口两边站着守卫,入城的人需交付一定用。
司恒牵着伊舟,交纳两块下品灵石后进城。
城内自是一片繁荣景象,司恒一边走,一边对伊舟介绍:“这雍城,是散修盟的老巢。”
并不是所有的修士都有所属宗门。有些因奇遇捡到功法,有些拜的师父就是散修,有些不愿意被管束,还有极少一部分,则是叛出了原来宗门。
这些人被统称为散修。
修真界弱肉强食,一个人对上一个门派,自然是没有胜算,散修们自然不愿意总被欺负,久而久之,便有人提议弄了个联盟来。
散修盟并不多管束盟内弟子,也不会给弟子发放月俸,入盟仅需缴纳十枚下品灵石,便能领到一块号牌。
比起门派,这里更像是一个大型的交易市场,想要任何东西都可以在盟内发布任务,自有人去接取,发布任务需要事先缴纳酬劳,等完成之后,散修盟会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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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取极少比例的酬金。
伊舟大概听明白了:“那跟宗门里面的善工堂有点像。”
不过善工堂比散修盟用处多一点,既要给弟子发放任务,又要负责门下弟子的月俸。
“不一样。”司恒开口说:“宗门善工堂,不会发放让弟子去送死的任务。”
“啊!”伊舟听懂了意思,他睁大眼,转头看着司恒,对方却没有再说这些事情,手指前方的一个小吃摊位,问伊舟:“想不想吃?”
伊舟早就闻到了香味,只是刚刚司恒在说话,才强行忍住。
想他这么多年过的是真苦。从小喝奶,睁开眼之后就是灵乳兑水,再后来变成人了,膳食堂的饭菜也不好吃,好不容易好吃一点,为了修炼,伊舟又把辟谷丹当饭。
宗门这次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会做饭的,加上之前的时间,伊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吃过东西了。
吞咽下嘴里的口水,伊舟转头盯着小摊,点了点头:“想!”
司恒笑了笑,带他走过去。
摊位上烤着不知名的妖兽肉,肉质肥嫩,烤制时油溢出来,被火苗一舔,发出呲呲响声。
司恒问了价格,递过去灵石:“加点蜂蜜。”
“好嘞,您稍等。”老板了灵石,吆喝了一声,用刷子沾着蜜色液体,往肉上面刷了两道,然后夹起肉,包到一块薄饼里,递过来。
伊舟接过饼,当场就咬下去一口,嚼了两下便舒服地眯起眼睛,说好吃。
烤肉刚出炉,带着灼热的温度,但这点东西完全影响不了伊舟。他这口还没咽下去,牙齿就又咬下一块饼夹肉,两边小脸鼓起来,活像只贪吃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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