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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熊猫,超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蚊子抱着白菜
修士神念一开便可知周围事,司恒见着来的人是谁,表情有些无奈,他转身对徒弟说:“今天恐怕没办法带你出去玩了。”
伊舟并不介意:“没事,你去忙你的,我留在这正好可以练身法。”
“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呆着。”司恒揉了揉他的头,牵起手往外走:“今天让你真的见见市面。”
敢于第一个来的修为自然低不了,五大派似乎商量好了,领头的都是化神期,只是小境界之间有差别。
太玄派的那位是化神后期,一开门就对司恒说:“我压制修为,你与我打一场。”
“用不着。”剑修就没有修身养性能练出境界的,突破到化神中期之后司恒还没与人动过手,闻言也有些兴奋:“你毋须压制修为,看是我的剑厉害,还是你的修为厉害。”
那位剑修是个火爆脾气,一点就炸,司恒这话明晃晃的说他剑术不,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空气中温度似乎升高了点,伊舟站在后面,能看到那位修士脸上泛红,连鬓角的毛发都飞扬起来。
就在他以为两人当场就要打起来时,剑修的头发又奇异地柔顺下去,他翘起一边唇角,露出个特别嘲讽的表情:“剑修用剑说话,我不会占你便宜,你也别输了之后说我以境界欺你。”
“自然不会。”
院子里到处都有的人偶除了听从吩咐之外,还有传话的功能。
两人说完这些,正准备商定在什么地方比试时,离恨天就有人过来了。
很巧,又是玉琼。
玉琼地位大概不低,每次过来后面都跟着好几位女修。
她朝两人福了福身:“两位道友是想要比试吗?”
虽然知道人偶不太寻常,但对方如此明目张胆表现出来,也让司恒有些恼怒。
他面上冷下来,凉凉开口:“道友好手段。”
玉琼像是听不明白,面上依旧带着浅笑:“若是比试的话,我这倒有个好去处,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去啊。”太玄派修士才过来,不了解情况,以为司恒与玉琼中间有什么旧恩怨,他咧嘴一笑,冲着司恒大声道:“你不会怕了吧?”
“不用激我。”司恒冷冷看了他一眼,牵起伊舟的手:“带路吧。”
玉琼扬手:“请随我来。”
几人跟着玉琼出去,坐上一辆马车。
马车依旧由天马拉动,只是天马数量从九匹降为七匹,马车的颜色也不那么澄澈。
这两马车里只坐了司恒、玉琼、那位太玄派的剑修与伊舟四人,至于跟着玉琼一起来的那几位女修,则坐在天马背上。
四人两两相对,修士坐在玉琼旁边,对着伊舟一阵打量,然后转头问司恒:“你徒弟?”
司恒点了点头。
修士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过去:“来,送你个见面礼。”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剑,整把剑加起来不过尺余长,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却毫无灵气波动。
伊舟刚想转头问司恒能不能接,就见司恒一伸手把剑打了回去,太玄派修士也毫不相让,两人一连用手过了百招,才各自手。
修士意犹未尽,起那把剑,双手撑在腿上,对伊舟龇牙一笑:“小家伙,天下剑修大半在我太玄,你留在太衍宗,学不出什么玩意,不如跟我回去,我你当亲传弟子。”
司恒问:“太玄派没落到这种程度了吗?那不如太玄再并入太衍宗吧,也得你们在外受人欺辱。”
修士神奇的没有为此发怒,依旧看着伊舟,等他回复。
伊舟往司恒那边移了点,抓着他的袖子说:“我不去。”
“小孩子啊,就是容易被人忽悠。”修士摇头啧了一声,觉得伊舟的眼光很有问题,之后他又取出一块玉佩递过来:“这个拿着,什么时候改主意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我。”
伊舟刚想拒绝,司恒却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眼玉佩道:“还好,比归元宗那老匹夫大方点。”
“归元宗这次来的是谁?”对面修士的表情说明他对归元宗的印象也不太好:“那帮子伪君子,整天抱着宗谱当宝,好似宗谱能让他们飞升一般。”
若说有什么门派是最烦归元宗的话,就属于太玄派了,作为全剑修门派,他们被归元宗嘲讽的次数是最多的,然而剑修大多口舌不利,等他们找到话反驳的时候,对方通常早就走远了。
久而久之,太玄派与归元宗的面子情也消失地一干二净,不管什么地方,能踩一脚归元宗的地方,他们就绝不会放过。
这句话太玄派的修士想了很长时间,这次终于能说出来,心情都舒畅不少。
天马速度很快,没多会就到了玉琼所说的地方。
那是一处深谷,谷中有一处平台,周围群山环绕,几人过去的时候,平台有不少修士在印证术法。
见到玉琼带着人过来,场上的弟子尽皆停下手中动作,集中到一处。
最前方一位女修上前,不知跟玉琼说了什么,等她回去之后,场上的人便尽皆退到一旁。
“道友请。”玉琼抬手:“这里有天然法阵,两位道友比试时不用顾虑太多。”
这意思就是可以用尽全力,司恒点了点头,对玉琼道谢,与太玄派的那位剑修一起走入中间。
“我们也走吧,离远点,在这里容易被波及到。”玉琼转头对伊舟说道,说罢便拉起他的衣领。
伊舟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已经腾空,再停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旁边一座山的山顶上了。
他还在惊魂未定时,山顶上又来了个人,年轻女修对着玉琼福了福身:“师伯这还有空地吗?”
“有没有你不都来了,我还能把你赶走不成。”
女修与玉琼似乎极为熟稔,挽着她的手娇笑一声,说师伯肯定不舍得赶她走。
师伯侄二人说说笑笑好一会,女修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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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旁边的小童。
她弯下腰,突然对着伊舟肩膀拍了一巴掌:“嗨,你是谁家小孩啊?”
伊舟屈膝坐在石块上,胳膊搭在腿上撑着下巴,身体前倾向下看去。
猛不丁肩膀被人拍到,他吓了一跳,一手扶在石头上稳定身形,转回头瞪向后方。
“问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谁家的?”女修见伊舟就这么一直盯着她,不太高兴,撅了撅嘴又问道。
玉琼这才开口:“好了别闹了,这是太衍宗的客人,按辈分算你的师弟。”
她话音刚落,伊舟也一只手指向下方,对女修道:“他家的。”
女修看了眼下方的两个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闹。
玉琼乃天女的亲传弟子,将来要接天女位置的。
而女修之所以跟玉琼这么熟稔,不过她的师父曾经救过玉琼一回,因为这个,她在宗内才被人高看一眼。
虽然总被人捧着,但女修脑子并不蠢,下方的两个人被玉琼亲自领来,修为只高不低。
而祝寿都被带在身边的徒弟,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受看重,女修消停下来,她在伊舟旁边蹲下来看着他:“刚刚吓到你了吗?”
“如果吓到了的话我给你赔不是,你别生气呀。”等不到伊舟的回答,女修又开口说。
人群散去,下面的两个人也各自站至一旁,手中宝剑同时出鞘,伊舟眼也不眨地盯着,等女修问道第二遍时,才飞速说了句:“不生气。”
话音未落,下面的两人,就同时动了起来!
第35章
只那么一瞬间,台上两人的身影就彻底消失不见。
化神修士一念千里,往常伊舟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这时才有了切切实实的感觉。
眼睛眯紧,伊舟一动不动盯着下方,但却只能在偶尔闪过的袍角中,窥得一丝痕迹。
旁边的女修修为比伊舟高一点,但一样见不到什么,她瞧了瞧旁边的人,撇了下嘴凑到玉琼旁边:“师伯,下面什么都看不清。”
“平日里就知道偷懒,现在才知道叫唤?修为低了你连看人家比试的资格都没有。”玉琼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面上无奈。
下方两人的打斗一刻不停,招式妙,带着各自对道的领悟。
玉琼也不愿喜爱的后辈错过这次机会,便开口道:“我这有段法决,你记清楚了。”
说话的时候她看了旁边的小童一眼,没有避讳。
玉琼声音温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方言一般,让人听不大懂。
但奇异的是,就算不明白意思,但伊舟的法力却渐渐躁动起来,随着玉琼的声音,在体内走出条之前从未走过的线路。
双眼微微发热,世界在他眼里像放慢了脚步,伊舟低下头,重新看向平台。
下方平台上,原本只能偶尔看到衣角的两人终于有了模糊的身影,但这还不够,他依旧看不清他们的动作。
像是被什么控制,伊舟下意识地加速运转法力,周围的灵气被他吸拢过来,涌入体内,运转一个又一个周天后炼化,补入不断被消耗的法力中。
女修还在缠着玉琼让她把功法的诀窍说清楚,突然就见到师伯停下嘴。
周围灵气波动这么大,女修稍一感知就能发现,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小童,嘴巴微张。
片刻后缓缓转回头,对着玉琼讨好地笑。
“你啊。”玉琼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又把功法诀窍跟她细细讲了一遍。
旁边师伯侄两人一个教一个学,伊舟却一句都没听见。
视野里的一团模糊渐渐变得清楚,耳边似有剑鸣声响起,随着法力运转到最快,伊舟终于看清了下面的动作。
太玄派的那位修士跃至司恒头顶,剑尖带着磅礴之势往下刺去。
伊舟心跳到急速,眼睛睁大,额角冒出细汗。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见司恒反手持剑挡住攻势。
两人一上一下,姿势未变,手上连变数招,虽未分胜负,却可以明显看出来,太玄派的那位修士,更有优势一些。
伊舟心里着急,恨不得司恒立马就能重新占上风。
他的视线内分成了两部分,下方是一尊苍龙,上方则是烈焰猛虎,说是龙与虎,实则二者与妖兽区别极大,不管是龙角还是虎尾,看起来都是一把剑的形状。
与其说是妖兽,不如说是剑修的剑意体现。
一龙一虎刚一出现,就不断纠缠撕咬,在他们交锋中心,出现了一个个细小漩涡。
那是剑意交锋中的凌冽杀机。
苍龙一直处于下方,位置不利,屡屡被猛虎得手。
司恒自然不会让自己一直处于下风,猛虎纠缠一番分开,苍龙张嘴长啸,尾间一扫,身上鳞片片片脱落飞起,向着上方飞去。
猛虎暂避锋芒,让开身位,但尾巴横扫,挡住无鳞苍龙的去处,不让它有翻身的可能。
脱了鳞片的苍龙更是敌不过猛虎,这边一落下风,那边司恒被太玄宗修士压制的更狠。
就在伊舟心焦难言之时,苍龙那些飞出去的鳞片,竟又在上空中凝聚成一条龙形剑意。
天空的龙与地上的相比体型要小上不少,刚刚成型便往下方冲击过来。
太玄宗修士早有防范,猛虎转身就是一掌拍下,差一点就要刺入腹部的龙牙便被扫到一边。
两龙一虎纠缠数次,终究龙形剑意以数量取胜,猛虎左右枝梧,渐渐落入下风。
“有趣。”太玄派修士叹了一句,并不恋战,一个晃招之后,修士与猛虎便一同退了出去。
猛虎褪去,龙形剑意气势更胜,司恒从不会被动防守,他身形微转,再次出现,就已经到了半空。
龙形剑意在他身边腾转,站在高出的修士似掌控天下的君王,令苍生俯首。
笼罩在太玄派修士身上的压力陡然增大,无人可见的彼端有无数人在高声喝令:“跪下!”
太玄派修士第一次见到这种剑意,眼底战意更浓,他无视身上加诸的压力,身体腾空,横拦住向他劈斩过来的剑。
二者抛却了各种妙招式,只用基础剑招对敌,但原本变化有限,极易被找寻到破绽的剑招,在两人手里,却变得格外不同。
伊舟偶尔练剑的时候也会在心底想某一招要用在什么地方,也想过哪几样招式拆分出来会变成更具杀伤力。
但他从未知道剑招可以如此使用,越是看下去,就越是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便找人演练一番。
太玄派修士用一手劈刺挡住司恒的横扫,退远了点笑道:“竟让我来教你徒弟练剑,不如你这徒弟给我算了。”
“休想。”司恒神情冰冷,提剑重新追上去,两人重新交锋,这次却不再仅限于基础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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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彼此身上都添了伤痕也毫不在意。
“来试试我刚悟出的招式。”又是一触即分,太玄派修士须发飞扬望着司恒,虎形剑意散开身形,他低声吐出几个字:“星火燎原。”
随着他话音落下,空中地下便洒满了星星点点的红光,红光接触灵气长大,发芽开花,花苞也是艳红色,每朵都有五瓣,盛开后的花瓣脱落,轻飘飘地随风飘荡。
那些花瓣极为美丽,但既然是被太玄派修士当作压箱底的术法,便不会只有漂亮这一个优点。
司恒侧身避过向他飘来的花瓣,那花瓣走了一阵,似失去力道般落下,随后又重复了之前的过程生根、发芽、长大、开花。
每朵花有五朵花瓣,每朵花瓣又成一朵花,渐渐挤压司恒所处的空间。
只在这短短一瞬的功夫,第三茬的花瓣又飘动起来。
司恒面色一凝,苍龙腾飞,长吸一口气,无数飘荡的花瓣便被它吸入口中。
但吞了花瓣的苍龙并不好受,当即就发出一声哀鸣,身形也随之缩小一圈。
那是他的剑意体现,司恒自然最为清楚,刚刚那一下,自己的剑意就被消耗了十分之一。
而四周更多的,没被苍龙吞进肚中的花瓣,此事已落地生根。
司恒相信这剑招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的落地开花,那艳红花瓣中的锋锐剑意他不会错看,若是等到他们越生越多,剑意再重新凝结成形的话……
圈内圈外的两人目光对上一瞬,各自都了解了对方的想法。
太玄派修士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司恒能冲出去,便能一剑解决了他。
这对他来说并不难,可这种赢的方法两人都看不上。
司恒挥剑斩断一朵花瓣,花瓣断裂的瞬间,那抹剑意向他这边袭来,还未近身却已消散。
单个的剑意并不强悍,司恒心中有底,想起自己金丹后期刚刚凝出剑意时的样子。
那时他出去解决一桩附属宗门的事物,回来时路过个凡人国。
那个国家正在与邻国发生战争,边境死伤无数,京城却歌舞升平。
他好奇之下,潜入了皇宫内,正好遇到皇帝在与大臣议事,听到这场战争的死伤人数,皇帝并无太大反应,只是又从其余的两个地方,抽取二十万兵,投入战争。
大多数修士都觉得凡人的命与蝼蚁差不多,司恒也不例外,但亲眼看到战争之后,他对于皇帝如此轻易的让那么多人送死的行为,有一丝不解。
他在京城呆了三个月,在皇帝不计后果地又增加两次军队之后,这场战争终于胜利了。
司恒也如愿知晓了那场战阵的原因不过是为了一件谣传的宝物而已。
他觉得愤怒,却也第一次知晓儿时看过的史书中,写到的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司恒心有所悟,他在那座凡人京城停住了十年,十年后他剑意初成,第一件事就是给那个帝国换了天地。
想起之前种种,司恒叹出一口气,目光悠远,身边环绕的苍龙也低吟一声,散裂开来,变为无数只手指粗的小龙,在四周花苞未开之时,把那些东西一口吞下。
剑意与剑意交锋,从花苞处迸裂的剑意被吞没在小龙肚中,两相较量便俱都消散。
四周花苞越来越少,终于消失殆尽。
太玄派修士脸上一红,张口吐出一口血来,他毫不在意地擦掉,看向不远处走出来的修士,脸上带着可见的赞赏:“不错,最后那一招甚妙。”
“过奖。”司恒颔首。
其实他也不好受,体内法力消耗一空,被剑意冲击地脏腑作痛。
要说唯一比太玄派修士强上一点的,那大概是没吐血了。
二人自然不可能当下打坐,太玄派的修士认输完就转身离开。
司恒则抬头,认了下位置,往一处山顶飞去。
山顶上,女修见到突然出现了个人吓了一跳,刚想开口惊呼,就被玉琼瞪了一下。
被提醒的女修不敢再开口,盯着司恒的脸眼神飘忽一瞬,才红着脸朝他福了福身。
虽然刚刚的比试中受了伤,但外伤早已自愈,内伤司恒并未表现出来。他站在两人面前,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上一根。
离恨天的修士全是女人,男人只在那两个凡人帝国中见过,这种长相俊逸,修为又高的女修从未见到过。
一双美目止不住在男人身上流连,女修面露痴迷。反应过来又觉得这样太不矜持,便又回视线,微微侧身,对那位修士露出好看的侧脸。
然而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冲着玉琼点了点头之后,便把目光锁定在旁边的小童身上。
女修见到这小童就没脾气,之前他领悟东西太快让自己被师伯说了一通,后来他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双眼紧闭修行起来。
师叔发现之后就不让自己再说话,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安静的性子,这么长时间下来,都快给她憋坏了。
若不是心底深处对师伯还是有些惧怕,女修说不定早就走人了。
不过幸好没走。她心里想着,眼睛又瞥向刚来的那人。
如果走了,就见不到这么好看的人了。
这么想着,女修嘴角便不自觉扬起来。
笑完之后又自哀自怜起来,想着她的修为如此低,两人肯定不会有结果的。
司恒之前与太玄派修士用基础剑法对招就是知道小徒弟在看,原本只是想提点下他,现在看来,结果倒有些出人意料。
看着面前这陷入顿悟状态的小家伙,司恒觉得有些讶异。说出去不知多少人要骂天道不公,他人一辈子也不一定遇到一次的顿悟,在他徒弟这里竟不比吃饭难多少。
而且两次都是看他使剑顿悟,司恒想着,要不以后他每天换着花样在小徒弟面前用剑得了。
这想法太不靠谱,不过司恒到从中得到点灵感,以后多让徒弟见识下剑道上的东西,肯定是没错。
他挥手在伊舟身边布下阵法,这才转身又看向旁边二人:“有劳道友之前为小徒护法。”
“应当的。”玉琼颔首微笑:“贵徒这样应当还有段时间,我们就不在这打扰了,道友回去时,应当认识路吧。”
司恒点头:“认识。”
玉琼说完话,便拉起一旁的女修离去。
女修还沉浸在有情人不得眷属的悲伤中,被师伯拉走时还惊呼出声,就算离去好一大截,眼睛也一直盯着司恒那边。
“你对他有意?”上了马车,玉琼问道。
女修面颊染上一丝薄红,低着头磕磕巴巴地说:“弟子、弟子,弟子没有。”
玉琼眼睛一直盯着她,见她口不对心的否认也不拆穿,只说了句没有就好。
“为什么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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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师伯如此轻描淡写,女修又不服气起来。
玉琼在心中叹了口气,一时间竟不知祖师把门派搬进洞天是对是错,她看向自己喜爱的晚辈,开口问道:“你可知他多大?”
女修摇了摇头:“弟子不知。”
“五百多岁。”玉琼又问:“你可知他修为如何?”
原本按照岁数,女修其实想说的是元婴或者是出窍期,但想到之前相处时玉琼对他的态度,女修终究还是选了极不可能的答案。
“应当,应当与师叔差不多吧。”
“比我还要高一个小境界,他是化神中期,但年岁比我要小一半。”玉琼转头看向马车外面,开口淡淡地说:“你今年近两百岁,若是元婴,我还能试着撮合下,但你不过金丹中期。”
玉琼说着叹了口气,剩下的一切都在不言中。
原本玉琼修为与年岁时,女修只是在惊叹那人天资之高,但听到后面的那些话之后,她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知道了。”她过了会才说话,女孩儿的嗓子里带着微不可见的沙哑:“我都说不是对他有意了,师伯你说这些作甚。”
伊舟这一打坐就打坐了三天。
他惊叹于那两人的对招妙,同时也被启发,发现了许多之前未曾想到的变招。
伊舟急于印证,无奈场地受限,便开始在脑子里演练那些变招。
他一人分成两个人影,模仿着司恒与那位修士的样子进行比试,起初两个人影的招式与下方两人别无二致,等后来那两人重新变招之时,伊舟便闭上了眼。
而脑海中的那两个人影,依然按照之前的动作不断演化下去。
那些被他空想出来的动作最初满是破绽,随着那两个人影的争斗,新出的连招也被不断改进,直到他挑不出错处为止。
脑海中的人影动作不停,身体也从未停止对灵气的吸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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