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路上,我和情敌搞了个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迁柒
祈越只得苦逼地驮着唐僧继续前行。
他们又遇见野鸡,兔子,鱼……总之,都是不适合当坐骑的。祈越越来越心累,难道一直走到西天,都找不到一个妖怪来代替自己?
就这样,一直走了两个多月。
他们翻过山,淌过河,在穿过一片黄沙漫漫的戈壁后,踏上了一条大道。
走了几天,道路旁的灌木越来越浓密,渐渐的,他们看见一条大河。
路与河一起蜿蜒向前,路上的商客、马队、驼队越来越多。
在日落前,他们见到一座辉煌的城池矗立在前方。城墙高大,城门处等待入城的人马排成一条长队。
孙悟空问前边的人:“请问这儿是哪座城市?”
“此地祭赛国,这里便是国都祭赛城。”
“这就是祭赛城啊。”唐僧望着城池说。
“师父听说过这里?”孙悟空问。
“听说祭赛城处在商路要道,贸易兴盛,是西域的一座大城。”唐僧说。
四人一马入城。
城中的街道笔直而整齐,零乱的马蹄踏响黑色的石板。路上的行人匆匆,对和尚与白马见怪不怪。
从城门直到城中,街道两旁的茶馆商铺鳞次栉比,还有不少行走的小商贩叫卖吆喝。人头攒动,北方贩马的胡商,印度的香料商人,乃至身着白袍的大食商人,操着各式南腔北调,在街旁的店铺里交易货物。
祈越驮着唐僧,一直沿街走着。
笔直的大道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宫殿,孙悟空拦住一个过往的行人问:“这里的寺庙在哪?”
“寺庙?”行人指了个方向,“那边便是。”
祈越顺着指的方向,走上一条宁静些的小巷,但街上的行人依旧不断。
越往前走,行人越少,直到转过巷尾,走到一座寺庙门口。
庙墙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爬山虎,随着清风波荡起伏。
“真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唐僧下马赞道。
寺庙的门口一个金匾,上面写着“敕造金光寺”五个大字。牌匾上的金箔已经脱落,露出深深浅浅的木纹,但仍可看出此地原来也是座辉煌的大寺。
孙悟空前去敲门。不一会儿,走出来一个中年和尚。
唐僧上前道:“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取经,如今路过宝刹,想借宿一晚,这是我的三个徒弟。”
“高僧请。”中年和尚礼貌地躬身,将四人一马请入寺中。
走过寺门,穿过一条长长的林荫道,两旁古柏森森。来到正殿,里面供奉了几尊古朴的佛像。大佛的眉目中流露出一股悲天悯人的气息,衣角处雕细刻,但塑像上各色的漆块斑驳,像给佛穿上了一件破烂的补丁衣。
祈越没有进殿,躺在殿外的树荫下,看着唐僧四人敬香拜佛。之后,唐僧等人进入了后院,有僧人来把祈越牵走。
金光寺里连和尚都难养,又哪会有专门的马棚来养马。僧人随意把白马拴在一棵树下,拿些草料和水来,放在祈越面前就离开了。
祈越见四下无人,变换成人形,使了个隐身术,藏了身形,往后院走去。
他来到唐僧的房外,师徒四人等人正在屋里吃斋饭。孙悟空抬起头来,朝屋外眯了一下眼睛。
“怎么了?”唐僧问。
“太阳晃了下眼睛。”孙悟空说,露出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祈越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他站在猪八戒身旁,伸出两根手指,从盘子里轻轻地拈起一个馒头。
唐僧吃饭时垂着双眼,猪八戒则只顾低头吃饭,都没看见悬在半空的馒头。沙僧看见了,却视而不见。
“师父,这盘馒头太少,还不够老猪一个人吃,我们再找那伙夫和尚讨些。”猪八戒终于发现馒头越来越少。
“你少吃些。”唐僧说。
“又不白吃它,留些香火钱给他们,几个馒头的钱,老猪还是有的。”八戒说着,朝门外一个小沙弥叫道,“再拿些吃的来。”
小沙弥去厨房又端了一盆馒头过来,正要出去时,被唐僧叫住。
“你们这等恢宏的寺庙,为何寺内如此清苦?”唐僧问。
小沙弥叹了口气:“我们这金光寺里,从前有一颗佛舍利子,被视为祭赛国的国宝。因为这颗舍利子,祭赛国繁荣昌盛,民殷国富,皇帝年年来金光寺参拜。
“三年前,老国王去世,新国王继位。有一天,舍利子被妖怪偷走了。从此以后,祭赛国国力每况愈下,民不聊生。国王恼怒异常,迁怒于金光寺,寺庙从此便萧条了下来。”
唐僧也很恼怒:“什么妖怪,竟然如此大胆,敢偷走佛舍利子?”
“好像是附近的碧波潭,一个叫九头蛇的妖怪。”小沙弥说。
祈越一愣,手中的馒头掉在桌上,砸中了猪八戒的碗碟。碗碟“咣”地两声,在地上摔成几瓣。
“八戒!”唐僧望向八戒,他心情不好,语气非常严厉。
猪八戒无措地摇晃着两只抓满馒头的手,焦急而委屈地叫道:“不是我,我没有……”
“还敢狡辩!”唐僧厉声打断了他,“若不是你吃相粗鲁,好端端的碗碟,怎么会凭白无故地掉在地上。”
第8章硕鼠(二)
祈越趁着唐僧教训猪八戒,连抓了四五个馒头,飞快地溜出房间。
猪八戒有苦说不出,只得端端正正地站好,低头耷拉着脑袋听训。
唐僧拿起桌上一碗白水,喝了两口,轻咳两声:“八戒,为师今天要给你讲讲吃饭的礼仪。”
唐僧碎碎念了半天,从饭前要洗手睡前要洗脚一直讲到吃饭不能浪睡觉不能打鼾,又从农民种田的辛苦讲到取经的艰辛,再讲到耕田用的农具,最终,在吐沫星子喷完之前,一把将越绕越远不知所云的话题又扯回猪八戒身上,得出了最终结论九齿钉耙是摔碎碗碟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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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
“师父说得特别对!”沙僧连声惊赞。
“钉耙是一种翻土用的农具,不适合用来做凶杀之物。所以粮食才沾染上怨气,馒头才无端地掉落,砸碎碗碟。”唐僧双手合十,虔诚而恭敬地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佛法果然妙。凡此种种,皆有因果,世间因因果果无穷尽也……”
祈越没听唐僧这一堆废话,他蹲在门外阴凉的墙根处,嘴里咬着馒头,心里越发地烦躁起来。
他穿越过来,继承了白龙马的身体和法术,也继承了某些根深蒂固的情绪。比如对水的喜爱,比如,听见九头蛇这个名字时下意识的讨厌。
估计是以前的什么仇人吧,找个机会让孙悟空狠狠揍他一顿,祈越想着。他对很多年前看过的西游记印象不深,对于白骨,女儿国,老君的牛之类的还有印象,像碧波潭,九头蛇,那早就不记得了。
房间里,唐僧训完话后,神清气爽,神焕发。他深感取回佛宝,弘扬佛法的使命重大,于是去找了金光寺方丈。
“我这三个徒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定能打败那九头蛇,替宝寺拿回佛舍利子。”唐僧在方丈面前信誓旦旦。
“阿弥陀佛!多谢高僧。”方丈已经是个头发胡子全部发白的老人,他撑着墙壁站起来,对唐僧行了一礼。
唐僧连忙扶住方丈:“大师不用如此,不用如此。”
“高僧不是为我金光寺,而是为了祭赛国千千万的黎民啊。”方丈说,“金光寺的兴衰是小,但佛舍利子关系到祭赛国百姓。有,则国昌民富,无,则民不聊生。”
这更坚定了唐僧的决心,他风风火火地赶回房间,马上就要三个徒弟出发去找九头蛇。
“师父!”猪八戒一听要去除妖,马上说,“听了师父的话,徒弟受益匪浅。”
“阿弥陀佛,朽木可雕也。”唐僧欣喜地说。
“徒弟虽然愚笨,但也懂得师父的教诲。这钉耙确实不合做凶杀之物。”猪八戒取出自个儿的九齿钉耙,“徒弟想请师父寻个良辰吉日,为这钉耙加持后再使用。”
唐僧很高兴的:“那等为师过几日为你这钉耙加持,你先别用这武器了,静静地念几日佛吧。”
“是!”八戒应道,他放下钉耙,端端正正地坐去一个蒲团上,闭上眼睛。
“师父!”孙悟空叫道。
“你怎么了?”唐僧说,“还不快去找那九头蛇拿回舍利子!”
“徒弟有心想去,但那九头蛇是住水里啊。”孙悟空说,“徒弟陆地上还有些本事,水里就手脚不太灵活了。”
唐僧也知道孙悟空水下功夫不行,这一下只得看向沙僧。
“师父,交给我吧。”沙僧沉稳地说,然后加了一句,“我会尽力的。”
唐僧叹一口气,凭沙僧的本事,打酱油是个好手,打妖怪就不一定了。
刚才在唐僧去找方丈时,八戒变成猪形,拱着鼻子在房间里嗅来嗅去,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青草味儿和水的清新气,终于找到了害自己背锅的罪魁祸首。
于是他向唐僧推荐了夺回舍利子的人选:“师父,为何不让小白去呢?”
“让白龙马去?”唐僧一直把白龙马当坐骑,平时也不会想到让他打怪办事。
“对啊!”猪八戒一拍大腿,“不管江里漂的,海里游的,除了血海冥河那片,还有王母的瑶池观音的莲池,其他但凡水里的,都要受他们龙族管束,让小白去最合适不过。再不济打起来了,也能和沙师弟两个打一个。”
唐僧觉得很有道理。他走出房门,在一棵树下找到吃饱喝足,正呼呼大睡的祈越。
祈越被扯了缰绳,他睁开眼睛,见是唐僧,便直起身子蹲下,然后又闭上眼睛。
“醒来!”唐僧又扯了一下缰绳,“变回人形!”
祈越变回人形,叫了一声“师父”,心里想着,难道唐僧嫌骑马太硌,要背着走了?
唐僧微笑着,像顺马毛一样拍拍祈越的肩膀,祈越顿时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他听见唐僧亲切地叫了一声“小白”,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为师交给你一个任务。”
“不管师父让我上天还是入海,小龙都肝脑涂地,万死不辞!”祈越目光坚定,说得很是悲壮。
唐僧点点头,也没反应过来上天和入海这两件事儿,对祈越来说就跟吃饭和喝水一样轻而易举。
“师父的嘱托,必然要誓死去做,死了也不足惜。但我一匹坐骑,本事低微。万一真耽误了师父的要事,还请师父责罚。”祈越把后一句话说得格外重。
“不是什么难事。”唐僧说,“这附近有个碧波潭,里面有个叫什么九头蛇的,你和悟净前去,降服那妖怪,取回他夺走的佛舍利子。”
“是!”祈越转向沙僧,“一切全凭师兄吩咐,师兄让我做啥,我一定全力以赴。”言下之意,我都听沙僧的。万一完不成任务,或者又惹出什么幺蛾子来,都由沙僧来承担责任。
……
沙僧和祈越驾着云,往城外的碧波潭飞去。
碧波潭在祭赛城西三百里,处于一个小小的山中盆地。周围的高山上积满了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
两人来到湖的上方。
湖泊不大,潭水翠绿,雪山的倒影投射在湖面。风顺着山峦而下,但水面上却不起一丝波澜。
午后的阳光铺满湖面,潭水像一枚晶莹可鉴的祖母绿,静静地镶嵌在重重雪山间。
祈越却有一股砸碎这颗宝石的冲动。他有一种预感,这湖下住着自己最不喜欢的人。
他的武器,是一杆银色的长/枪。枪长近三米,通体闪耀着奇异的银光。
祈越拿出银枪,枪与血脉相连,就像他的手臂一样亲切。祈越无须学习,就知道如何使用。
他对着湖面挥了一下。枪尖上的劲气划破湖面,刺出一道深深地水痕,撕开湖面上的雪山,掀起数丈高的波涛。
水痕和波涛停留在水面,久久不散。
片刻后,潭中冒出两个妖怪,顶着黑乎乎的鱼头,湿腻的鱼皮看上去又黏又脏的,瞪着两只呆滞的鱼眼,丑得就算做成剁椒鱼头,祈越都不忍心下嘴。
“谁敢来碧波潭放肆?”两个鱼头妖怪齐声问。
祈越舞着银枪,中二病一犯,脱口而出:“我乃西海银枪小霸王!”
一旁的沙僧:……
祈越连咳两声,连忙问这两只辣眼睛的鱼头:“你们两个是什么妖怪?”
“我叫奔波儿灞,是黑鱼。他叫灞波儿奔,是鲶鱼。”
“叫九头蛇那妖怪出来。”沙僧说。
“哇,是个和尚,你找我们驸马爷干嘛?”灞波儿奔问。
不等回答,灞波儿奔就自问自答:“我们最近需要做什么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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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上周公主养的那只波斯来的宠物猫死了?”
“不对,公主养的是只兔子,而且明明上个月就死了。”奔波儿灞说。
“不对,好像没死吧!”灞波儿奔一拍脑袋,然后两只鱼热火朝天地争论起来。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祈越就是个非常看脸的人。这两只鱼,实在是祈越有史以来见过最丑的“人”。妖魔鬼怪,人人得而诛之。他不想再听这么丑的东西颠三倒四,将手中的银枪当做标枪使,一枪就朝两妖掷去。
长/枪贴在绿波上飞舞,就像一道银色的划痕在宝石上裂开。
两只鱼头哪能避开这枪。眼见就要被银枪/刺中,在他们前方的湖水突然剧烈地翻涌起来。
浪涛叠叠而起,形成一道巨大的绿色水幕。薄薄的水幕挡住了来势汹汹的银枪。
银枪飞回到祈越手中。
继而,满天的水幕消散,散落为珠,在空气中弥漫。
湖水又恢复了平静。湖面上,一个紫衣青年翩然而立。
第9章硕鼠(三)
青年静静地站在绿波之上,身形在氤氲的水汽间有些朦胧。阳光穿透过万千水珠,打在他的身上。只看见一袭紫裳,一束随意地用带子系着的长发。
片刻后,水珠散落,青年的容貌逐渐清晰。
他的眼角和嘴角一样微微扬着,阳光照得他脸庞更加白亮。
明明是很俊俏的人,祈越却越看对方越不顺眼,尤其那双桃花眼。他就像看见了一只在房间里满地乱爬的蟑螂,心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一股厌恶。
蟑螂的眼里含着笑,也往这边看来。两人眼神交错,蟑螂一愣,眼里的笑意马上被惊讶取代。
祈越恶狠狠地白他一眼,转而和沙僧说:“这该不会是只蟑螂吧?”
“蟑螂也能成?”沙僧很诧异,“听说封神大战时,有个蚊道人,把阿弥陀佛的十二品莲台吸走三品。蚊子已经够稀奇了,蟑螂那更是闻所未闻了。”
紫衣青年在短暂的发愣之后,先开口问:“敖玉。你怎么来这了?”
敖玉正是小白龙的名字。
看来是个熟人,而还是个有旧仇的。祈越觉得在仇人面前不能怂,于是他扬起头,颇有气势地说:“天下水域都是龙族掌管。小小一个碧波潭,难道我还来不得?”
这话说的没毛病,但就是很欠揍。紫衣青年却没有生气,反而带了丝笑意:“当然来得,当然来得……”
“废话少说,去告诉你家主子。”祈越挥挥手中的银枪,“把东西交出来!”
“东西?”紫衣青年诧异地望着祈越,又转头望向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公主拿人家什么东西了?”
两只鱼同时摇头摆尾:“不知道啊。”
祈越本来就看紫衣青年不顺眼,现在认定对方在装疯卖傻,更加不耐烦了。
和妖怪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拳头大的是老大,这才是唯一的道理。祈越也不打算废话,直接就挺枪上去。
紫衣青年一挥手,一道绿色的水柱就从潭中跃起。
潭水如一条绿色的软鞭,往银枪上抽去。
“敖玉,当年之事,颇有误会……”紫衣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挡住祈越。
祈越不多话,“唰唰”两枪/刺去,打断对方的废话。然后他起枪,朝上一跃。
一条银龙往天上飞去,继而朝紫衣青年狠狠扑来。
龙啸声漫天,尖利的龙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化为几道耀眼的银芒。
一道水幕出现在紫衣青年身前。
祈越来得快,退得也快,招式还没放完,见对方不好对付,就干脆利落地手,又化为人形站回了沙僧旁边。
“打不过。”祈越小声和沙僧说。
“我可能也打不过。”沙僧说。
祈越好歹还和对方做了点热身运动,沙僧一招不出就开始示弱。
“他们有三个,我们只有两个,他们以多欺少,打不过很正常。”祈越找了个完全站不住脚的理由。
“师弟说的有道理。”沙僧说。
“那我们走吧。”祈越说完,狠狠瞪一眼站在潭中的紫衣青年,和沙僧迅速化为一道银光飞走。
“咦?他们怎么走了?”站在一旁观战的奔波儿灞问。
“可能肚子饿了,打到一半去吃饭了?”灞波儿奔猜测。
紫衣青年也很纳闷,敖玉和那和尚怎么骂几句就走了。
那句要东西的话,紫衣青年根本没放心上,只当敖玉随便找了个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来当理由挑事儿。干啥事都得讲究师出有名,祈越总不好大张旗鼓地说因为我未婚妻和别人跑了我来报仇吧。
但偏偏祈越那样子,又不像来寻仇打架,做客那更不可能,到底是来干嘛的?难道隐藏了什么阴谋?
紫衣青年想了半天,也猜不透祈越的想法。但对他来说,不管如何,祈越的到来,都不是件坏事。
“三,四,五,六……”紫衣青年默默地数着,数到七的时候,他对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吩咐道:“刚才那孔雀一事,不可对公主提起。”
“是。”两只鱼一齐说。
片刻后,奔波儿灞疑惑地问:“咦?刚才来的不是一只凤凰?”
“不是!”灞波儿奔说,“明明是一条白蛇。”
“不对吧,我怎么觉得真的是凤凰?”奔波儿灞疑惑道。
“什么?刚才有人来过?”灞波儿奔问。
紫衣青年忍住笑,摆一摆手,分开水潭,当先沉了下去。
碧波潭像个倒扣的漏斗,潭面不大,但越往下潜,空间却越大,潭底处一片平坦,面积至少是潭面的十倍。
越往下,反而越亮,不知何处而来的光洒满了潭底。
潭底正中是一处白色的宫殿,白的墙,白的瓦,连宫门和窗棂也是一尘不染的白。
紫衣青年走入宫门,一群水蛇婢女迎了上来:“驸马爷回来了。”
紫衣青年朝她们笑笑,径直走去。
他来到正殿门口,在殿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殿门缓缓而开。
殿中悬着一张巨大的玉蚌,蚌中倚着一个身披红衣纱裙的女子。蚌床中镶着数不清的拳头大小的蚌珠,在珠光的照耀下,女子本就白皙的脸庞更显晶莹透亮。
在女子的耳朵上方,长着两根金色的龙角。
“禀告公主。”紫衣青年来到蚌床数丈外,恭敬地低头,“刚才有个和尚来了又走,不知何事。”
“什么?”龙女长相文明,说的话却一点都不文明,“操,老娘要你有个屁用,那和尚他人呢?”
“没能留住。”紫衣青年道。
龙女一抬手,一道水柱就往紫衣青年袭去。
紫衣青年不敢躲避,硬生生地受了一击,他踉跄着退了几步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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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水幕给老娘看看。”龙女道。
“是。”紫衣青年手一扬,大殿中浮现了一道水幕。水幕变换,展现出刚才的场景。但自始至终,水幕里都只有沙僧一个人的身形。
“你他妈的废物!”龙女暴躁的语气仿佛要将潭水冻结,“连个和尚都抓不住,滚!”
“是。”紫衣青年低下头,眼里闪过一阵凌厉的光芒,待他抬起头退出大殿时,又是一副恭恭敬敬的表情。
第10章硕鼠(四)
祈越和沙僧慢悠悠驾着云,兜了一圈才回到金光寺。
回去后,在唐僧面前,祈越比手划脚,口若悬河,将一场根本没发生的战斗描述得惊天动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沙僧去大闹了一场天宫。
“我和沙师兄刚到碧波潭,那潭水就全部涌起来,几十道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每一道都三丈粗。那水柱高的呐,都快捅到南天门了。”祈越一边说一边展示,他手一扬,面前出现了几道小小的不停旋转的水柱,给唐僧来了一场栩栩如生的3d讲解。
沙僧口齿木讷,只是频频点头:“师弟说的是!”
“那九头妖怪盘踞在潭中,长的凶神恶煞,九个脑袋同时朝我们咬了过来。”祈越的面前出现了一面水镜,镜中一条狰狞的九头蛇看得唐僧发怵。
这是他以前打游戏时,八岐大蛇的长相,祈越照猫画虎,权当做九头蛇。
“……数不清的妖,什么鲫鱼草鱼龙利鱼,龙虾海胆大闸蟹,全部朝我们围剿过来。阿弥陀佛呐,我的口水都吓干了。但我和沙师兄牢记师父的教训,面对敌人丝毫不惧,抄起筷子,不,抄起家伙就上,展开了一场艰巨的反围剿战,深入鱼群中去,运用快准狠三字方针,稳抓稳打,杀了个七进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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