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路上,我和情敌搞了个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迁柒
祈越叹了口气:“他那样完美的人,任谁见了,都会情不自禁地关心他,怜惜他的。”
崇九不耐烦地躺倒,翻了个身,背对祈越:“既然你要关心,那你去关心,跟我说干嘛。”
“你也来一起出出主意嘛。”祈越又伸手把崇九翻了过来,顺势就把手搭在崇九腰上,说,“事情是这样的。”
崇九心神不定地听着。
祈越说:“我这个朋友,他完美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因此,同时有两个人想包养他。其中一个,是个很有钱的土豪,另一个是个王子,家大业大有权有势。你说,我这个朋友该选择谁呢?”
崇九:……
你这位朋友的故事好耳熟哦。
祈越起身,在房里走来走去,一边苦恼:“你说,我这位朋友,该怎么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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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九提议:“既然纠结,那不如来扔铜钱决定。”
祈越觉得这个提议很有道理。于是他摸摸兜,很遗憾地发现自己穷得啥都没有。
“如果天上能掉钱就好了。”祈越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一道金光直往他劈来。
祈越吓了一跳,正要跑,这道金光已经砸了过来。
“咚”的一声,一枚金币砸进了他放在身边的,明哥送的小金盆中。
金币在盆中滴溜溜地转着,过了很久,才安静地躺下。
祈越望去,见钱上四个大字昊天通宝。
也就是天庭的钱。
祈越啧啧两声,捡起来装进兜里,然后和崇九说:“忘了跟你说,我这位朋友,运气一向很好。”
……
云端,黎山老母正捧着瓜,突然见一枚金币长出了双腿,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荷包里跑了出来,掉了下去。
她疑惑地拿起荷包左看右看:“咦?这钱怎么会自己从包里跑了?你快帮我看看,它掉哪去了?”
文殊往云下望了一眼,说道:“聚宝盆。”
“难怪这钱会跑。”黎山老母捧好自己的荷包说。
文殊点点头,正要说话,看见祈越捧起那盆,嘴里念叨着“钱快来”。
金灿灿的盆口,正朝他们对了过来。
突然一阵诡异的风吹来,黎山老母不知怎地,就手一抖,手里的荷包不小心翻了,大把的钱币宝石洒了下去。
文殊见状,说了声“不好”,连忙起身,就打算快跑,谁知道动作忙了点,自己的荷包就从袖子里掉了下去。
文殊赶紧伸手去抓,可惜那荷包跑的飞快,一眨眼就从溜得不见踪影。
黎山老母和文殊低头,往下望去,见祈越接了一盆东西后,还兴致勃勃地举着盆,两人慌得齐声叫道:“我们换个地方吃瓜!”
……
祈越接了一盆东西后,再把盆举来举去,可惜再也没能接到什么东西。
“估计是哪个过路的神仙掉的吧。”祈越说完,一弹指,补好了被落下来的钱币砸出洞的屋顶。
他好这些东西,打算等几月看看。如果失主来找他要,那就还人家,如果不来,那就自己装着,买点好吃的去。
一想到吃,祈越就突然一惊,不好,忘了给唐僧送饭!
他心急火燎地拿起自己打包打算当夜宵的几个馒头,就火速冲了出去,还不忘把正看着小金盆的崇九也给拉走。
他们刚跑到唐僧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哭声。
祈越大惊,大喊一声“师父,我来救你”,就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你小心。”崇九连忙跟在他的身后冲进去。
“妖怪,找死!”祈越见到唐僧靠在一个人身上痛哭,一把上去,就把唐僧拎起来放自己身后。
他撸起袖子,正准备上前,给那人几拳,却突然发现,这人好生面熟。
仔细一看,哦,原来是普居士。
祈越又把唐僧拎过来,按回普居士怀中。
崇九:……
普居士和唐僧:……
“那个,不好意思,就当我们没来过啊。”祈越说完,抛下馒头,拉着崇九,又化为一阵风溜走。
溜到一半,一拍脑袋,又再溜回来,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
“回来!”唐僧连忙叫道。
“师父,我真的没来过啊!”祈越在门外叫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小九可以作证,我一步都没出过房间!”
唐僧亲自过来,把门打开,然后把祈越和崇九拉进来:“误会,误会,来师父向你们说清!”
“对,对,误会,我知道!”祈越嘴上说着,却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唐僧叹了口气,问他们:“说实话,你们俩觉不觉得,师父念经很难听?”
崇九微一点头,正斟酌着要怎么说的委婉一些,祈越就先发话了。
“没有啊。”祈越想也不想,张嘴就来,“师父的念经声,听了让我饭也吃的香,觉也睡的好。以前身体还有些这里那里的老毛病,可自从听了师父念经,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爬去九重天,嘿,我大气儿都不喘。”
崇九吃惊地望着祈越,见对方正一脸真挚地望着唐僧。
这编的,连我都快信了!
“唉。”唐僧还是还有自知之明,没信徒弟这鬼话,“你不用恭维师父,师父自己心里清楚。”
唐僧回忆起往事:“以前在寺庙里,师父师兄弟都怕听我念经,说一听见就头疼。我就每天早晨,去寺外的大山里念,结果没几天,山里的虫蛇鸟兽,就都跑得不见踪影了。
“我去度化别人时,从来不敢念经。后来有一次,我遇见了观音菩萨,我很高兴地给她念经,结果菩萨一听,马上就走了。就连悟空也说,我念经比念那紧箍咒还要害怕。”
崇九一边听着,一边想,唐僧这念经确实很可怕啊。给唐僧当坐骑时,最怕的事,就是唐僧在看经书或者默念经时,不小心张嘴念经。
那真是听的活人脑壳疼死人脑骨疼,声音不绝一直往耳朵里钻。崇九还很感激祈越,经常在唐僧念经时和自己说话分担注意力,才没让自己得失心疯。
唐僧一边说着,一边掉眼泪,最后很愤慨地说:“师父学佛后,最大的执念,就是想找一个能听我念经的人,每天给他念念经啊!普居士听我念了这么几天,师父实在是忍不住感动啊。”
祈越很崇拜地看着普居士,你怎么能这么优秀呢!观音都忍不了的东西,你居然能忍!
普居士一脸慈悲地合十:“阿弥陀佛。”
……
云上的吃瓜群众已经转移到了地下。
这是一个在客栈下方的大地宫,文殊家的狮子挖的。
黎山老母和文殊坐在宫中,四面八方的墙壁上,都放着客栈里的画面。
黎山老母听了唐僧所言,连忙问文殊:“唐僧说的是真的?”
“别说观音了,就连佛祖,也受不了当年的金蝉子念经。”文殊心有余悸地说,“我曾听过几句,我一边听一边默念清心咒,结果金蝉子念的太难听,把我的节奏都带偏了。我当即就差点连心魔都出来了。”
黎山老母一脸敬佩地望着画面里的普居士:“普贤竟能忍佛祖也不能忍之事,佩服,佩服,当真佩服啊。”
文殊缓缓地说:“你不懂普贤。”
黎山老母说:“是啊。看来普贤佛心格外坚定,心魔不起外魔不生。”
“你不懂普贤。”文殊又说一遍。
黎山老母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他真有本事,能忍佛祖不能忍之事。这等境界之高,是我以前小觑了他呀。”
“你不懂普贤。”文殊又道,“因为普贤念经,比唐僧还难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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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山老母:……
第50章关雎(九)
一说起自己念经难听的事,唐僧就不由地絮絮叨叨讲了半天,讲的祈越和崇九都头疼了,还不罢休。
唐僧突然想到,会不会是最近我念经念好听了?普居士才能听进去?
于是,他强留下祈越和崇九,说要给他们念上一段经文。
两人脸色大变,连在地宫里看直播的黎山老母和文殊也盘膝而坐,一脸严肃。
唐僧咿咿呀呀地念起了心经。
“他这节奏和调子,竟然没一个正常!”黎山老母惊讶道。
唐僧越念越投入,捧着书本摇头晃脑。
黎山老母急得叫道:“文殊,你快也念段心经,来给我静静心。呼,总算好受了些,你再大声一些。咦?等等,你的调被他带偏了!文殊,文殊,你快找调啊!你们俩这是要我入魔啊!”
唐僧念了一会,见祈越和崇九脸色苍白,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停下念诵。
他有些难过,但是看到身边微笑听着,没有一丝不适的普居士,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个,能听自己念经的人。
地宫里两人还在慌乱:
“文殊,唐僧都已经没念了,可你怎么又念了几遍,都还不对啊!”
“不对,还不对,你该不会再也找不到正常的调了吧!”
……
“师父这唠叨的,那普居士竟然能受得了。”祈越简直要五体投地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啊?”
就算是共产主义战士,恐怕也没有这样大无畏的牺牲神吧。
崇九也很佩服普居士。
两人边聊边回,走到房门口时,崇九突然想到:“你夜宵吃什么?”
夜宵?祈越一想,对哦,我本来拿了馒头准备当夜宵,现在给了唐僧,那晚上吃啥?
于是,他又拉着崇九下楼,再去厨房里拿点东西晚上吃。
后厨里只有小贞一个人在。
祈越便随口问:“你们店那个叫黄娃子的小二呢?怎么好几天没见他了?”
“他呀。”小贞递给祈越两个馒头,笑着说,“光吃饭不会干活,又笨手笨脚的,被老板娘赶去附近的煤洞里挖煤了。”
真是可怜的娃,祈越想,和整天被观音压榨的红孩儿一样。
他们拿了馒头,从后厨出来,正巧碰见沙僧领着小钰进了客栈。
见到祈越,小钰又开始瑟缩着,好像非常怕他。
“三师兄,你们去哪了?”祈越随口问。
“吃完饭,我领着小钰去散了会儿步。”沙僧说。
“哦。”祈越走出客栈,“那我们也出去走走。”
……
两人信步,走到了客栈背后的池塘边。
池边有个白衣男子,正是昨天那个对着祈越他们笑的青年。
青年的手中,依旧捧着白色的花盆。
池里的那条金鱼,在岸边游来游去,欢快地朝青年露出脑袋。
青年正在看莲花,一阵夜风过来,吹起青年的雪白的衣摆,动了满池亭亭玉立的荷花。
祈越莫名地觉得,这画面分外和谐。这青年和这荷花很搭。
青年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他容貌俊冷,但见到他们俩,又露出了那种古怪的笑。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个人,此刻却笑得非常诡异。
祈越就和崇九说:“又是那个人。他可能有神经病,我们走吧,别理他,小心被传染了。”
“恩。”崇九点点头,“总觉得他很眼熟,像在哪见过。”
祈越很怀疑地瞅着崇九:“不会是你以前辜负了人家,把他伤成了神经病吧?”
“怎么可能!”崇九忙不迭地摇手,“在认识你之前,我除了碧波潭那群人,就再也没和其他人有过来往了。”
“还是要多认识一些人的。”祈越点点头,“不过别去到处沾花惹草。”
崇九小声地“恩”了一声。
不远处的白衣青年,笑容更加灿烂,也更加古怪了。
祈越被看得打了个寒颤,他连忙说:“快走快走,神经病杀人不犯法,小心被他砍了。”
他们便回了客栈,那青年笑着跟在他们身后。
祈越踏进客栈,正好看见一人拎着棍子,毛手毛脚地跑了出来。
“师兄,干嘛去?”祈越问。
“店里憋得慌,出去玩玩!”孙悟空笑着,停下脚步和祈越聊天。
“那师兄好好玩啊。”祈越随口说。
“嘿嘿。”孙悟空贼笑着,在祈越和崇九间瞅来瞅去,“你们俩也回去好好玩啊,但别玩得太激烈了,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
祈越脸皮厚,他贼笑着点点头,搂过崇九的肩:“这就不劳师兄操心了,我和小九已经在外面玩够了,玩得很愉快呢。”
崇九不禁脸色微红,低下头去。
跟在祈越他们身后的白衣青年,也踏进了客栈,站在门口处。
孙悟空和祈越说笑了几句,便跑向客栈门。
就在他要跑出去的时候,门口的青年却突然往旁边跨上一步。
孙悟空准备一闪,避开青年,从旁边蹿出去。但他刚一提起脚,不知怎地,身体就突然一滞,竟然没能避开这青年。
两人重重地撞在一起。
“你……”孙悟空很怒,正准备一棍子上去给人一个教训,却听见“咣”的一声,青年怀中的白瓷盆,跌落在了地上。
祈越完全看得呆了。
这真是实力演绎,什么叫做真正的碰瓷!
瓷盆碎裂的声音,如一道惊雷,打在孙悟空耳中。他瞬间愣住,举着棍子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僵硬地挪着脑袋,望向地下。
瓷盆碎裂的白色瓷片,大大小小地躺在地面上,反射着点点月光,这一片白,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地耀眼夺目。
青年被撞退了几步,他站定后,脸色冷峻地看着孙悟空。
孙悟空睁大了眼,望着地上的碎片。
每一块碎片,竟然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孙悟空瞪大了眼,一片一片地看过去。
他呆呆地看着,心头越来越不安,这到底是哪里熟悉?
突然,他回忆起那天的画面,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
这些碎片很正常,但是,不管每一片的大小,形状,还是在地上的位置,都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
孙悟空满脸不敢置信,手中的棍子掉在了地上。
“师兄。”祈越忙叫道,奔了过来。
他伸手去帮孙悟空捡地上的棍子,不过太沉,没能捡起来。
“你,毁了我的盆子!”青年一声冷哼。
孙悟空望向青年,那似曾相识的表情……
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在了地面的碎瓷片上。
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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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连忙一把扶住了孙悟空。
这怎么像见了鬼似的?就算见了鬼,也一棒子打过去,有啥好怕的啊?
祈越拍着孙悟空的背,给他顺顺气,一边安慰他:“师兄,别怕,这人不是老奶奶,你撞了也没事!”
孙悟空勉强站住,他望着那一地的白瓷片,一口浊气堵在了胸口。
祈越说:“他不就碰了个瓷嘛,怕什么,我能用法术给你回溯出录像的,可以证明是他先撞的你。”
青年指着孙悟空,嘴里吐出几个字:“你,好大的胆子!”
完全不带情绪起伏的话,但每一个字一出,气温就骤降几度。
一股寒意冻的祈越一阵哆嗦,不敢再说话。
“赔!”青年又喊。
祈越吓得要死:我怎么觉得这个字里一股浓浓的杀气?
孙悟空又腿软了,他倒在祈越怀里瑟瑟发抖,看上去比小钰还怂。
他有气无力地说:“赔。”
“你要怎么赔?”青年问他。
祈越很想说,不就一个盆吗,我去市场能买一打,但他现在也跟着孙悟空一起被吓得发抖,根本不敢说话。
孙悟空紧张得牙齿都打颤了,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都行。”
“都行?”青年挑起了眼角,“那……”
孙悟空眼神里燃起一丝希望,怕的就是不提条件,只要你提了,不管啥,那都好说啊!
“那……”青年想了会,笑了起来,“要不,你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孙悟空猴躯一震,白眼皮一翻,差点被吓死在这。
这是他从石头变成猴以来,听过最可怕的话!
比唐僧念经,念咒,都还要可怕!
连祈越都惊得手一抖,这不会是听错了吧!
他看看一脸猴毛,尖嘴猴腮的孙悟空,再看看白衣飘飘玉树临风的青年,这……
帅哥,你咋口味这么重呢!
青年幸灾乐祸地看着孙悟空,又重复了一遍:“以身相许,没意见吧?”
孙悟空发了癫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任凭祈越和崇九怎么拉都拉不住,只能看着他整个人都彻底抽着,倒在了地上那堆白瓷片中。
孙悟空抽了一个,终于没抽了,不过听呼吸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师兄啊!”祈越急得手忙脚乱地给他做起心肺复苏。
崇九连忙拉住他:“别按了,别按了,胸都被你按凹了,再按孙兄就真要死在这了。”
要不,人工呼吸?
祈越看着孙悟空,默默回了这个想法。
你如果长的好看一点,祈越看看旁边的崇九,对吧,长的像小九这样,那我还能帮你,但你一张猴脸,师弟我实在是下不去嘴啊!
算了,死就死吧,祈越想着,死了我喊人去地府里把你救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孙悟空才回过魂来。他望着一脸怪笑的白衣青年,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好。”
地宫里还没找到掉的两人惊得瓜都掉了,齐齐道:“这观音当真有两手!这么快,就拿下了这泼猴!”
白衣青年看着孙悟空,问他:“那你既然要跟着我,还跟那大唐和尚去取经吗?”
孙悟空险些哭了出来,隔了很久,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祈越大惊,不停地扯着孙悟空喊道:“大师兄!你醒醒,我都舍不得你走,你怎么忍心抛下我!”
“小白。”孙悟空很感动握住祈越的手,勉强直起身子,“师兄也舍不得你。”
“没了你,路上谁来化缘,谁来打怪,谁来教训二师兄啊!”祈越哀叹,“不行,我一定要让师父来给你念紧箍咒,狠狠地拾你!”
孙悟空甩开祈越的手,又果断地把自己摔回了那堆白瓷碎片中。
青年望着吓得半死不活的孙悟空,脸上一抹冷笑:死猴子,不吓吓你,还当我放过你喽?
第51章关雎(十)
地宫里的黎山老母,一边吃瓜看戏,手里还不忘翻着一本烂俗的龙阳话本。
文殊凑过去一瞅,看到一段话:
“他用他的美貌,迷倒了私塾里的所有人。这些人里,有富家少爷,王子……最不起眼的,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家小子……”
辣眼睛,文殊默默转开了头。
……
客栈里,白衣青年满意地上楼回房了。
走的时候,祈越叫住了他,问他名字。
青年转过身来,夜风吹动着他的黑发和白衣。
他回眸一笑,笑容却有点古怪,和他清俊的外表完全不符。
这人每次都笑得这么诡异。祈越心想。
青年笑道:“在下姓杭,名辞,苏杭的杭,楚辞的辞。”
祈越点点头,觉得这名字不错,很文艺。
他没注意到倒在地上的孙悟空听见这名字时,身体又抽搐了一下。
就像被拿出水暴晒的鱼,垂死前再最后扑腾了一下。
杭辞见到这幕,笑得非常舒畅,对祈越和崇九一笑,步伐轻盈地先上了楼。
“杭兄,不,嫂子慢走。”祈越很机智,连称呼都给改了。
孙悟空已经躺在那堆白瓷碎片上,再也不会动了。
祈越望着杭辞的背影,眼神里满是不敢相信。
这是一场怎样的爱情啊?
两个男人,不,一个男人和一只公猴子,其中一个是凡人一个是神仙,一个是儒生一个是和尚。
这已经彻彻底底地突破了性别,物种,仙俗,宗教的限制!
更重要的是,一个帅哥和一个猴脸,这完全跨越了颜值的巨大鸿沟啊!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才算爱呢?
祈越感叹一番,正要回去,听见一个声音:
“二位公子好!”
他回头,见小贞从后厨里跑出来了。
她手中,还拿着一把特别巨大的扫帚。
“这是?”祈越问。
“打扫客栈呢。”小贞说。
地宫里的黎山老母一脸失落:“唉,我这徒弟,从没给我打扫过房子,来到这客栈就做事这么积极,唉,唉,唉。”
小贞见到孙悟空,“咦”了一声:“怎么有这么大一只垃圾躺在这儿?”
“这不是垃圾,是我大师兄呢!”祈越说。
“那也和垃圾差不多了。”小贞很鄙视地说,“他躺在这干嘛?”
祈越说:“刚才,有一个男人和我师兄告白,师兄太惊喜了,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还发了羊癫疯,眩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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