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路上,我和情敌搞了个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迁柒
祈越被夸了,还挺高兴:“多谢夸奖,我这颗头哪里好了?”
李没头和蔼地笑道:“好看!”
“那是自然。”祈越听得美滋滋的。
李没头又道:“适合砍下来做艺术品。”
崇九本来以为祈越会不开心,没想到祈越没脸没皮地笑道,“不不不,我整个人,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崇九:……
……
这砍头,也有文比,武比两种。
文比,就是虎力大仙说的,规规矩矩地把头砍下来放着,看谁也支撑不住。因为这头一断,需要很多法力维持断头术,才能继续活下来。
武比,就是不停地砍,长一个头,就一刀砍去,然后用断头术再生出一个头来,然后接着再砍,看谁也撑不住。断头术很耗法力,每生出一个头都极不容易。
虎力大仙很有自信,不管文比武比,都觉得自己稳操胜券。
就是!这种没用的法术,哪个人会闲得无聊去练?虎力大仙也是因为小的时候,看见别人打猎,把老虎的头砍去当战利品,给当时还是虎崽的他留下了巨大心理阴影,才花了大力气去练这玩意儿。
虎力大仙敢拍胸脯,别说凡间,就算三界之中,也没几个人在断头术上的造诣能比过自己。
所以,这场比试,绝逼是稳了!
虎力大仙很有风度地说:“我先砍吧。”因为是比谁撑的时间长,先砍的肯定有点吃亏。
“那就大师先来。”崇九说。他也不争,反正早砍晚砍,比赛结果都是一样。
道士们纷纷说:“我师尊,可是能一连砍五个头的男人!”
“我师尊这份断头术,可是号称凡间第一呢!”
祈越悄声问崇九:“小九,你会断头术吗?”
崇九摇摇头:“不会。”
好吧,不会就不会。但是,你断头术再好有啥用呢?祈越鄙夷地看着虎力大仙,你有人家头多吗?
“来!”虎力大仙站在大殿中,背负双手,正视前方。
他的眼睛里满是骄傲和自豪。
这份骄傲和自豪,源于他对自己断头实力的信心。
李没头一碰到大刀,脸上那份弥勒般的慈善便不见了,瞬间如血海里出来的修罗,一刀便往虎力大仙劈去。
周围的人们一阵尖叫。
不过,这都是兴奋的尖叫,而不是被吓到的尖叫。
祈越满以为要见到一副少儿不宜,满屏马赛克的血腥大场面,结果,失算了。
只见虎力大仙的头颅高高跃起,还在空中旋转,跳跃,闭着眼,来了一个超高难度的反身翻腾两周半转体两周半翻滚。
众人一致鼓掌叫道:“好!”
唯有祈越叫的是:“满分!”
而且,断口处根本没有一滴血花溅出。
当真是完美的动作!
虎力大仙无头的身子,还直挺挺地屹立在大殿正中。
他的头颅,一边在空中灵巧地跃动,一边还朝崇九叫道:“九教士,该你了!”
祈越不得不服,暗暗在心中给他双击666。
果然是车迟国掉头专家,凡间掉头第一人,二十年的品质保证,用实力来诠释不要头怎么活。
第64章车迟(十)
祈越重重地抱了一下崇九,在他耳边说:“小九,不行就算了。”
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祈越倒觉得没啥,崇九却已红了脸。他反抱一下祈越,旋即放开,笑道:“没事。”
祈越抱着他,暗戳戳给他加了个法术,除疼痛。
“没事。”崇九又笑道,拍了拍祈越,走去殿中。
“别怕,别怕,不疼。”李没头笑道。
祈越紧张地站在崇九旁边,手里捏了几个法诀,一旦发现不对,马上放治疗术。
“三,二……”李没头数着,数到“一”的时候,一刀往崇九脖子劈去。
手起,刀落,头落。
崇九就没虎力大仙那种阵势。虎力大仙的头掉了后,还能飞来飞去,和人说话,看着就像还在身体上一样。
但崇九的头掉了,那就真的掉了,两眼一闭,如同死物。
毕竟,虎力大仙不能真的没头,头是他不能割舍的一部分,他需要靠法力维持身体和头的联系,到时候也还能安回去。所以,头割下来,和没割下来差不多,能说话能乱飞,头和身体还藕断丝连着呢。
崇九就不同。他的头只是一部分肢体,掉了就掉了,再也没啥用处,也不能安回去,自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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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话之类。
祈越手一招,就让崇九的头悬在自己身边。
众人大声惊呼:“不会一刀就砍死了吧?”
“没死,没死。”祈越说。
少了一个头,但还有八个呢,只是没变出来而已。
虎力大仙“呵呵”大笑:“九教士不行了吧,不行的话,快把头重新安上去。”
祈越搂着崇九没头的躯干,在他旁边自言自语。
崇九没给他任何回应。
虎力大仙睁着眼瞅着他们,时不时笑几声。
过了一会,虎力大仙疑惑了:“这九教士不会真的死了吧?”
“没死!”祈越很肯定地说。
虎力大仙说:“没死的话,你让他的头说几句话啊!”
“他不能说话。”祈越理所当然地说,“他头上只有嘴巴,没有了肺,要怎么说?”
虎力大仙:……
你说的好有道理哦。
虎力大仙无言以对,便飞去桌子上吃了点菜,也不知道他没身子,把菜都吃哪儿去了。
众人纷纷议论。
虎力大仙和九教士,比的是断了头后,谁活的更久,但这一看,九教士已经像个没头的死人了。
羊力大仙走来崇九的断头边,他左看右看,确认这头都已经没有任何生机了。他大叫道:“死了,绝对死了!”
“没死!”祈越说。
众道士齐齐叫道:“死了!”
祈越叫道:“没死!”
“死了!”
“没死!”祈越叫道,“赌不赌!”
于是就有人开了赌局:“来来来,赌一赌这九教士到底死了没有。”
鹿力大仙首先拿出银子:“我押一千两,赌他死了!”
众人情绪高涨,踊跃参与,但绝大部分人都赌崇九已经死了。
祈越叫道:“你们赌的,我都接着!”
众人一致鼓掌:“好!”
鹿力大仙说:“那你快把钱掏出来!”
终于要发财了!
祈越大喜,伸手就掏腰包,结果摸来摸去,只有六两碎银子,和崇九给的一两金子的包养。
他很郁闷地问崇九:“小九,你的钱放哪了?”
崇九不会像龙王一样传音,现在又没头,自然没能答复。
祈越便伸手,去崇九怀里掏一下,衣襟里摸两下,再去袖子里,腰带的内缝,腰侧的锦囊,四处摸了个遍。
他没注意,崇九没头的躯干已经彻底红了,连体温都比刚才高了几分。
有人叫道:“赔率一赔九了,快来赌九教士死没死啊!”
祈越摸来摸去,还没摸到崇九把钱放哪,他心急地又把崇九全身上下搜了个遍。
他甚至还去裆部摸了一把。
恩,有点鼓,祈越又摸了一把,确认不是钱袋。
崇九的躯体抖了几下。
“别动!”祈越忙说,“让他们都以为你死了!”
最终,祈越找遍崇九全身,还是没找到他的钱。
祈越便把自己的钱扔给鹿力大仙:“押九教士没死!”
鹿力大仙冷笑着接过:“原来白教士也对九教士这么没信心啊,只舍得押这么一点钱!”
祈越:……
怎么,还看不起穷人了?这已经是我全部家当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虎力大仙有点撑不住了:“我说,九教士早就死了吧!”
道士们纷纷说:“就是,哪有人头断了还能活这么久的!”
“动都不动一下,肯定早就死了。”
车迟国国王亲自过来,伸手碰了碰崇九的手掌,惊讶道:“这么凉,已经死很久了!”
祈越忙说:“没死没死,他本来就体温凉。”
虎力大仙还要说话,祈越就抢先说:“大师,你撑不住了就直说呗,赶快向九教士认输。”
“呵呵。”虎力大仙说,“小样儿,你太小看老道了!”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虎力大仙的断头术终于快维持不住了。
那九教士难道比我撑得还长?虎力大仙想着,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祈越看出了虎力大仙快要不行,笑道:“虎力大师,撑不住,就别撑了,九教士还能再多撑一会儿呢。”
虎力大仙冷哼一声,继续撑着。
计时的香不停燃烧,香灰洒满了木桌,又换上新的,飘了满室的檀香味。
虎力大仙继续强撑,他感觉到断口处丝丝剧痛,身体强烈地召唤着自己的头颅,法力已经快要枯竭,甚至突破了自己往日的极限。
再撑下去,就撑不住了。
他又看了一眼崇九毫无生机的断头,这绝对不可能,那九教士绝对不可能还活着!
不可能有人能忍受这么长的头首分离!
虎力大仙这么想着,终于快忍不住,觉得再撑一秒,自己的头就真的要和身体分离了。
他最后看一眼崇九,然后飞回了自己的身体。
祈越一笑,望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虎力大仙:“虎力大师,怎么?撑不住了?”
虎力大仙瞪他一眼:“九教士早就死透了吧!”
祈越笑道:“那如果九教士没死,你是不是就甘愿认输了呢?”
虎力大仙一咬牙,重重地点头:“是!”
祈越一扬手,崇九的断头就往脖颈的断口处飞来。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望着。
断头触上脖颈,崇九的身体动了两下,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其实,这是崇九自己又变出了一个头来,断掉的那个头,使了个障眼法了。
崇九朝虎力大仙微微一笑:“大师,是我赢了。”
虎力大仙又苍老了。
求雨输给祈越时,他就整个人老得如同踏进了棺材,而现在,他整个人,都如同睡进了棺材之中,又还魂爬了起来。
毫无疑问,他输了,而且输的非常彻底,在睽睽的众目之下。
虎力大仙的断头术确实很厉害,不要头也能活很久。
但很遗憾,他遇见了一个真不要头也能活的人。
“这不科学,这不科学!”失败的虎力大仙喃喃道。
祈越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在耶和华面前,一切都不科学。”
“什么?耶和华可以不符合科学?”虎力大仙惊讶道,他感觉自己的科学观坍塌了。
祈越:……
你一定是对科学有什么误解。
一比九的赔率。可惜祈越没多少本钱,只押了六两银子和一两金子。
他把赢的钱拿给崇九,崇九却没接。
“那行。”祈越笑着起金子,笑道,“这算你以后九年包养我的钱。”
两人拿着盖了章的通关文书,离开了车迟国王宫。本来文书上写着“去西天取经,沿途各邦放行”之类的话,但祈越使了个障眼法,变成了“去大秦取经”。
祈越拉着崇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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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最好的酒店,好好地吃上一顿!”
默默关注着一切的四海龙王不敢置信:三清在上呐!我家孩子居然被人包养了!
……
祈越中午和晚上连吃了两顿好的,洗完了澡,就涨得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他拍着自己的肚子,觉得就算整天吃素,这肉还是只增不减。
崇九望着他,忍不住伸手,也在他肚子上拍了一下。
祈越闭着眼睛,睫毛都不动一下。
崇九胆子大了起来,又伸出手,在祈越身上捏了几下。
祈越懒洋洋地,拍开捣乱的手。
崇九低声道:“你白天的时候也摸我了。”
祈越吃饱饭,脑子就不灵活,一想,也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于是,当崇九再把手放在他腰侧的时候,就没有反应。
崇九捏了一下他腰间的小赘肉,祈越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拒绝。
崇九又在他肚腩上轻抚了几下。
祈越打个呵欠,当作表示。
崇九壮着胆子,手慢慢滑下。
祈越想了一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卧槽,这手往哪放?
他一脚飞起,将崇九踢飞出去,怒道:“你手往哪摸?”
崇九在半空中翻个身,落在地上,红着脸道:“可你白天也摸我这了。”
“闭嘴。”祈越懒得和他废话,“你今晚睡地板。”
说完,自己抱着被子,转身睡了过去。
崇九走来床边,看着没一会儿就打起呼噜的祈越,笑了一笑,轻轻上床,将他搂在怀中。
第65章车迟(十一)
清晨,下了一场雨,很突然。
雨声滴滴答答,敲打着石街,房瓦,和窗棂。
祈越正在梦中,他迷迷糊糊地推开环在腰上的手臂,下了床,往窗边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昨晚睡地板的人,今天怎么跑来床上了?
胆子真大!
祈越推开窗,朝空中望去。
雨并不大,淅淅沥沥,下雨也并不显得天阴沉,反而有种洗去尘埃的清爽。
祈越对着天空,傻笑着招了招手。
“怎么了?”崇九坐在床上,揉着眼睛问。
“没什么。”祈越转身,瞪了他一眼,“昨晚不是让你睡地上吗?怎么爬上床了?”
“可能我梦游吧。”崇九说完,又倒回床上。
祈越把视线挪去窗外,小雨中,看见四道若有若无的金光,划过天空。
怎么就走了呢?
祈越在窗边站了一会,目送着四道金光消散而去,然后又爬回床上。他把崇九踢去一边,继续睡了起来。
而被踢走的人,马上又凑了过来,轻搂住他。
……
西海龙王飞在空中,他的胡子也飞了起来。
不过不是被风吹的,而是气的。
他越想越怒,恨不得抽出刀来,就把那个占自家儿子便宜的九头蛇剁了。
可是,他不敢。
是的,不敢。
当年,敖玉就是因为龙王们的父母之命,和万圣公主结亲,结果,最终却以惨剧尾。
这么多年来,龙王们心里一直愧疚的要死,埋怨自己插手了孩子的婚事。所以现在,对于后辈们的感情问题,龙王们是一点意见都不敢提了。
因此,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崇九爬上祈越的床,却完全无计可施。
但他们怕自己再看下去,心脏病发作,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赶紧走了。
“那个登徒子!”西海龙王仍然骂道,“他昨天还敢乱摸吾儿!”
“老三,消消气。”南海龙王说,“虽然这九头蛇吧……”
“他现在只有八个头了。”北海龙王提醒道。
“对,对。”南海龙王接着说,“虽然这八头蛇吧,长的丑,武力低,又猥琐,又穷酸,出身不好,脾气又臭,又爱占小白便宜……
西海龙王实在听不下去,手摸上腰间佩刀的刀柄,就要往回飞。
北海龙王连忙拉住他:“别啊。三哥,这八头蛇还是有优点的!”
西海龙王问:“比如?”
“比如,呃。”北海龙王想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头多?”
西海龙王抽出刀来:“我现在就回去把他头全剁了!”
剩下三个龙王手忙脚乱地拉住他,又把他的刀按回刀鞘。
……
祈越和崇九撑着油纸伞,并肩走在城里。
虽然下了小雨,但依旧不影响车迟国都的繁华。
依旧和来的时候一样的景象,沿街叫卖的小贩,来往的商人,偶尔路过的道士,以及被当做苦力的和尚。
祈越饶有兴致地到处看着,不时地买些路边的小吃。
街道很长,一直延伸到城外。他们就这样走着,走出了城。
守门的换了个中年道士,他见到两人,恭敬地道:“白教士,九教士,这就离开车迟国了?”
“是啊。”祈越说。
中年道士问:“此去往西,路途险阻,两位当真是令贫道钦佩!”
“我们此去,是要救世人脱离苦难,领他们出了那险恶的地,到美好,宽阔,流奶与蜜之地。”祈越神神叨叨地说。
中年道士一笑:“家师也是这么说的。”
祈越奇道:“哦?”
中年道士说:“家师与两位师叔,当年在深山中修行,后来为了度人,才走出深山,进入凡间,来到车迟。”
“阿门。”祈越说着,划了一个十字。
“这是家师相赠。”中年道士拿出两个盒子,“家师说他输了两场比试,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愿赌服输,送二位一些小玩意儿。”
祈越笑道:“还送礼物啊,太客气了。”
中年道士笑道:“这是家师族中弟子孝敬之物,但家师是个出家人,用不上。虽不是什么珍贵物件,但也算家师一族中特产,特赠与两位。”
祈越和崇九道谢下。
中年道士说:“家师输后,无颜再来相送二位。但家师说,他要苦心钻研,等二位取经回来,路过车迟国,再和两位比比这求雨和断头之术。”
祈越:……
祈越很想说出真相,其实,我真的不会求雨术,崇九也真的不会断头术。
……
一条黑色的大蛇,驮着一个俊俏的白衣青年,往西而去。
他们游出了车迟国,游向更西的地方。
“我们就这么走了?”崇九问。
“对啊。”祈越躺在蛇上,懒洋洋地说。
蛇慢慢地游着,他们经过的地方,空中的乌云便让开,露出暖阳,雨也让开,不洒一滴在他们身上。
“我以为。”崇九说,“你会救那些和尚。”
“为什么?”祈越反问道。
“因为我们毕竟要去取经。不是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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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取圣经,而是去天竺取佛经。”崇九说,“佛祖、观音菩萨好像对你也挺不错。所以,我以为你至少会对佛教,会对和尚有些好感。”
“他们对我好,还不是因为我帅嘛!”祈越理所当然地说。
崇九:……
祈越说:“其实,我对佛教、道教、景教,乃至婆罗门教,态度都是一样的。”
崇九问:“什么态度?”
“我曾听一个伟人说过,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老鼠的,都是好猫。”祈越说,“因此,不管什么宗教,只要有利的,那就是好的。车迟国地处西域,却能风调雨顺,就是靠的虎力大师求雨,那我何必又要因为佛道之争,赶走他们呢。”
崇九回过头来,望着蛇身上慵懒的青年,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祈越继续讲着:“那些和尚,我就不救了。他们啥事都不做,只会念经,救了也只是一群白吃粮食的废物,还不如多干些苦力,好歹能对社会有贡献。”
崇九觉得,眼前这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很不靠谱,但有时候,又特别聪明,像变了个人似的。
祈越讲了半天,终于说道:“而且,救那些和尚太麻烦了,我懒。”
崇九:……
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人。
过了一会,祈越突然问:“还记得在智渊寺看见的石碑吗?”
崇九一愣,没反应过来。
“无量度人。”祈越缓缓说,“虎力大师他们来到车迟国,也没做什么坏事,二十年来,一直帮车迟国求雨。我想,他们也是诚心地想为车迟国做些贡献吧。”
崇九“恩”了一声。
……
四海龙王们半路上喝了点闷酒,醉了几天,醒来后接着飞。
飞了一会,话题又回到了崇九身上。
依旧是西海龙王骂骂咧咧。
“你们说。”南海龙王问,“那个八头蛇,又没爪,又没角的,小白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而且还长得黑。”北海龙王补充说。
西海龙王更怒了,又开始抽刀。
龙王们乱作一团,突然听见有人笑道:“哟,四位好大的脾气,敖老三,你这是要去剁谁呢?气势汹汹的。”
龙王们低头一看,见到出声的是个花白头发的中老年妇人,正是黎山老母。
黎山老母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白衣女子。
“老母,怎么这么巧,居然能在凡间的西域看见你。”北海龙王说。
黎山老母笑呵呵的:“老身刚来西域办完了件小事。”
“这位是?”龙王们问。
“这是老身的徒弟,你们还没见过吧。她姓白,名叫素贞。”黎山老母笑道,“素贞,来向龙王们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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