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路上,我和情敌搞了个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迁柒
好吧,祈越还以为观音无所不能,只要取经路上的妖怪都能解决呢。原来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以观音的身份,肯定不可能去帮这忙了,不然被蝎子在脸上刺个大包,那真是太丢身份,没脸见人了。
虽然吧,现在的观音,因为送子药一事,也已经没脸见人了。但脸皮这种东西,能多一点还是多一点。
“那菩萨,我应该去找谁?”祈越问。
“这我倒是能告诉你。”观音说,“你可知这母蝎子的克星是什么?”
祈越沉默半晌,答道:“莫非是公蝎子?”
观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脑子,唉,我说母蝎子,并不是就要专门指母蝎子,我问的是所有蝎子!”
祈越摇摇头,一副啥都不懂的表情。
一旁的崇九说:“莫非是鸡?”
“正是。”观音白一眼祈越,冲崇九赞赏地点点头,“你们去东天门里光明宫告求昴日星官。他本体是一只双冠大公鸡,司晨啼晓,对付蝎子正合适。”
“昴日星官?”祈越说,“但我和他关系不好啊。”
祈越模模糊糊地觉得,听见这名字不太舒服,应该也是个有旧仇的。
其实是因为敖玉和杨戬这一对损友,当年整天在一起玩鹰遛狗。某天敖玉遛狗时没牵狗绳,一不留神,哮天犬便飞上天跑太阳星那,来了招天狗吞日,把人家太阳都给吞了。那天昴日星官打了半天鸣,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把太阳叫出来。结果为这事,便结了梁子。
“那便是你的事了。”观音才不管他呢,自顾自地驾起莲台,就要离开。
“三界中还有哪位本体是鸡吗?”祈越问。
“自己去想。”观音不耐烦地挥挥手。
祈越想了一会,突然重重地一拍大腿:“菩萨!我找孔宣行不行?”
观音没明白他意思,不解地问:“孔宣?”
“对啊。”祈越说,“孔宣也算个□□?”
观音的莲台飞的一顿,她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形。
她有点无语,这孔雀和鸡,呃,虽然都是禽类吧,虽然都有翅膀有羽毛有喙的。
但,但这差别也太大了吧。这都不是一个物种,这都已经有生殖隔离了。
不过以孔宣的实力,降伏蝎子那当然是没问题。至于他会不会被蛰,观音就懒得替他考虑了。反正蜇就蜇吧,除了疼一点被蜇到脸丑一点丢人一点以外,也没啥大不了的。
于是,观音点点头,很肯定地说:“孔宣确实算个鸡。”
“吧!”祈越给她补上一个语气词。
观音看他的表情如同看一个智障。
本来智商就不高了,怀孕还怀傻了,唉,真是个可怜娃,观音施舍祈越一个怜悯段眼神,然后驾着云离开。
祈越和崇九在原地给她挥手,目送她走远了,才一同走回屋。
“你确定孔宣算个鸡?”崇九问。他总觉得孔雀和鸡根本就不同,这两物种间的差距,比龙和蛇的差距都大了。可为什么祈越和菩萨都把说孔雀算鸡呢?
崇九觉得脑子想的有点疼。
“算啊。”祈越理所当然地说,然后纠正道,“而且以后说鸡的时候,后面要加一个吧字。”
这莫非是龙族的习俗?有什么深刻含义?崇九觉得九个头也不够用了。
“对了,小九。”祈越突然问,“观音找你什么事?”
“没事。”崇九连忙摆手,但脸上却有些不太自然。
“真的没事?”祈越一脸狐疑。
“真的。”崇九点头。
“真的?”祈越又问,“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崇九望着祈越的眼睛,眼神不由地不自然的躲闪了一下,然后说:“真的。”
祈越冷笑一声,指着屋外说:“你去外面,把观音打碎的瓷盘子给扫了。”
崇九乖乖地小跑出去,拿一根树枝把碎片扫走。
他刚扫完,准备回屋,就见一道气劲飞来,把两扇大门重重地关上。
祈越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崇九,你敢骗我?胆子真大,你今天别想踏进来一步!”
崇九鼓起勇气,想推门进去,但手刚碰到门又怂了,他在门边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还是没有胆子进去。
他正犹豫间,送饭的人来了,将饭交给他,又转身离开。
崇九在门上敲了两下,叫道:“小白,饭来了。”
祈越叫道:“把饭扔一半进来,你人别进来。”
崇九便打开门,将餐盒全部飞了进去。
门一开,崇九忙探头一看,见祈越正抱着龙蛋躺在床上。餐盒停在空中,祈越冷笑一声,又“咣”的一声,遥遥关上了大门。
片刻后,祈越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不吃?”
“你吃吧,我不吃了。”崇九说。他这种大妖本来就不需要吃东西,他平时吃饭纯粹只是为了陪祈越,现在既然在门外,那他也没胃口,自然便不吃了。
“爱吃不吃。”祈越说。
崇九坐在门边,靠着柱子,仰头看天。
过了一会,门又打开了。
祈越将木几放到门边,说:“过来吃。”
崇九笑笑,两人便坐在木几两端,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祈越把碗碟交给崇九,又把门关了起来。
崇九继续坐在门外,看着天一点一点地黑了下来。
宫里的烛火亮了,星月也逐渐亮了。崇九随意地坐着,看着。
一阵风吹来,他打了个呵欠,觉得有点无聊。
但奇怪了,自己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不也每天这样坐着发呆,有时候甚至一坐就是几个月吗?为什么现在只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受不了了。
崇九心里,突然没来由地涌上一阵恐慌。
他转头看着合起的门,如果某天它再也不打开,或者某天它消失了,那自己该怎么办?回到原来那种一个人的生活,生命中没有了这个人,自己还能受得了吗?
崇九猛地站起身来,拍拍衣服,就准备推开面前的门。
他的手还没碰上门,门就从里面开了。
“进来。”祈越绷着脸说。
崇九迫不及待地进来,走向床边。
“去洗澡,换衣服。”祈越脸色愈发难看,拦住他想上床的举动。
崇九笑着应了,拿了换洗衣服,转身去帘子后面。
他随便洗完澡,穿了亵衣,就赶忙回来床上。
祈越正抱着龙蛋,左边拍拍右边揉揉的。
崇九坐在他身边,伸手搂住了他。
祈越挣扎了两下,动作不小,但还是没有脱开崇九的怀抱。
算了,爱抱就抱吧,祈越想着。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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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他也没觉得崇九的隐瞒是多大的事,瞒就瞒吧,谁能没点小秘密呢。反正对于崇九,祈越还是挺信任的。至于崇九和观音之间,那祈越更信任了,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有啥。
所以,何必气呢。
祈越正想着,就听见崇九把脑袋搭在自己肩上,在他耳边轻声地问:“你别离开我,可以吗?”
祈越的身体一震,一时没回过神来。
许久后,他听见崇九又说:“永远也别离开。”
他感觉到崇九的声音微抖,连身体也在微微地战栗。
唉,祈越叹了口气。怎么自己就会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呢。
缠就缠吧,祈越想着,反正自己也乐意。
他转过头去,望着崇九的眼睛。
这双眼睛真好看,在这双眼里,始终能看见自己的倒影。祈越笑了起来,点了下头,朝他说道:“好。”
第85章西梁女儿国(十四)
第二天一早,祈越掏出孔宣送的羽毛。
这羽毛色缤纷,由红黄绿白黑五种颜色组成,在阳光下,一道道赤金色的光芒在表面游走。上面的花纹繁复而绚丽,明明鲜艳的东西,却有种晦涩古老的洪荒之气。只一眼,便让祈越目眩神迷,再也挪不开视线。
“真好看。”祈越喃喃道。
崇九闻言低头,手里拿出一片蛇鳞,他看了看蛇鳞,再看了一眼雀羽,发现确实比不过。
祈越欣赏完毕,将羽毛拿在手中,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灌注了一点法力进去。一瞬间,羽毛发出道道五神光。
光芒在空中组成一个虚影,虚影渐渐清晰,出现了孔宣那张雌雄莫辨的脸。
“轩王子。”祈越朝他作了个揖,说,“有空不,有件事,想求你帮一下。”
孔宣显然正在睡觉,头发凌乱,没打采。他被吵醒后,耷拉着眼皮,随意地点了下头。
“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啊。”祈越长话短说,“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去取经嘛,路过一个叫西梁女儿国的地方,遇见了一只蝎子。她蜇人厉害,我们对付不了,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忙。”
“蝎子?”孔宣的眉头微蹙,“蝎子的克星是鸡吧。”
“对!”祈越笑嘻嘻地点头。
“那你应该去找昴日星官啊。”孔宣说。
“这不是想着您孔雀是万禽之长,既然鸡能做的事,你肯定也能做嘛!”祈越说。
孔宣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鸡还能生蛋呢,但我不能。”
“你不能生蛋,但你能生人啊,佛母。”祈越说。
孔宣:“……”
“说起来,这蝎子当年还蜇过佛祖,你身为佛母,能不为你儿子报这个仇吗?”祈越继续撺掇。
孔宣不为所动。
“其实是这样的。”祈越直说,“我和昴日星官有些梁子,不便请他出面降妖。所以就想请你帮忙,你方便就来,不方便我就问问其他人。”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孔宣问,“那行吧,我过来,你们在哪?”
“西梁国王宫。”祈越说。
“那等我做些准备再来。”孔宣说。
祈越奇道:“打个妖怪而已,还需要什么准备?拿着拳头来就行了啊。”
“到时便知,那你们等着。”孔宣说完,虚影散去,那根羽毛发出的五光芒瞬间消散。
“走,我们先去吃饭。”祈越朝崇九道。
……
等吃完早饭,祈越又回去睡了一觉。也不知孔宣去做什么准备,等祈越吃完午饭了,才感觉到他的威压。
祈越和崇九出门,往天上飞去。
孔宣正站在云端,依旧穿一身五颜六色,镶满宝石的华袍。但他脸上,却带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
祈越和崇九疑惑地望着他,同时问:“这是什么装扮?”
“防蜇。”孔宣言简意赅地说。
“那你咋不全身上下都弄一个铠甲呢?从头遮到脚那种。”祈越比划着问。
“只要不蛰脸,其他地方无所谓。”孔宣说。
这蝎子本事不小,但和佛祖孔宣观音这些大人物比起来,那完全算不上啥。大家不拾她,绝对不是打不过,而是怕被她蜇。
蜇的又疼又痛就不说了,也能咬咬牙忍过去,但在脸上蜇一个大红包,那就太丢份儿了。
见孔宣遮住脸,祈越马上把目光移到对方下三路。
孔宣被这灼灼的目光看得不舒服,不过他带着面具,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被蜇了这也无所谓?”祈越语气奇怪地问。
孔宣良久没有出声,但祈越想他面具下的脸可能铁青了。
果然,听见孔宣沉默后骤然爆发,一头长发瞬间变为赤红,语气冰冷地说:“她敢?”
祈越退了一步,弱弱地说:“她可能还真敢。”
孔宣又沉默了。
祈越以为孔宣又要在沉默中爆发,却听他冷哼一声:“那等我再去准备准备。”
于是,祈越他们又下去睡了个午觉,吃了个晚饭。
天色黑了,孔宣才回来,这一次,他的裆前多了一片铁护甲。
祈越觉得这装扮太不伦不类,比那些穿奇装异服的非主流小青年还雷人。
但祈越也不敢对此表示不满,还违心地夸奖了几句。
天色已晚,孔宣便在王宫中留了一夜,约定来日再去拾蝎子。
……
三人吃完早饭,当然,孔宣对女儿国的御膳表示了百般嫌弃,但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吃完了。
然后驾云前往毒敌山琵琶洞。
“我先去把她引出来。”祈越兴冲冲地上去,把蝎子修好的洞门一脚踹飞。
“我x你xx的狗娘贼,老娘非把你骨灰撒去……”蝎子又怒骂着冲了出来。
她冲到洞口,见到祈越,猛地尖叫一声:“男人!又是你!”
“怎么?想我了?”祈越贱兮兮地问。
蝎子指着他说:“我决定了,由你,来做我的压寨夫君!”
“那他呢。”祈越指着一旁的崇九。
蝎子更欣喜了,晃着蝎尾叫道:“二相公!”
祈越点点头,不错,自己居然还是正宫。
蝎子笑道:“你们可要好好相处,不能争风吃醋哦。”
崇九:我现在已经很吃醋了。
“那他呢。”祈越再一指孔宣。
蝎子望着衣服花哨,头上带着面具,裆前还挂个破铁板的孔宣,怒道:“你把老娘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我见到个男人就发情?”
祈越点头。
“呸。”蝎子说,“老娘也是有原则的,宁缺毋滥,他这种丑八怪,哪配得上我!”
祈越惊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孔宣。
丑八怪。
祈越想着,虽然这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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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这头发,这兜裆布是丑了,但是,面具下的人真的不丑啊,甚至比我还好看啊!
“你是第一个说我丑的。”孔宣冷冷地说。
“本来就丑啊,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他妈……”蝎子还没说完,就见眼前这人摘下了那副丑陋狰狞的面具。
这,这,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长发,每一丝汗毛,无不恰到好处,完美无缺。
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三界中数一数二的好看的人。
蝎子也长了眼睛,她非但长了眼睛,此刻甚至瞪得眼球都快凸出来了。
“你他妈,你他妈……”蝎子一声大叫,“你他妈太他娘的好看了!”
啧啧,真花痴。祈越不屑地想。
“我决定了。”蝎子擦擦流出来的口水,指着祈越说,“你被我废了,你根本不配当我的压寨夫君!”
祈越的心里不由地有点淡淡的失望,女人,哼,善变的东西。
祈越指着孔宣问:“那,他来当?”
蝎子望着孔宣那张绝美的脸,突然一声叹息:“他太好看了,我配不上他,我只愿每天看一看他就够了。”
祈越:不仅是个花痴,还是个花痴脑残粉。
孔宣闻言,冷笑一声:“行吧,那你跟着我回去。”
“真,真的?”蝎子显些喜极而泣。
“呵呵。”孔宣说,“但你野性难改,我先去找个菩萨给你念念经,恩,就先找普贤吧。”
“好,好!”蝎子捧着胸口,夸张地叫道,“只要能每天看见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祈越和崇九对视一眼,默默地离开。
……
月子便是月子,整整一月,差一天,一分,一秒,都不叫坐月子。
祈越整天在王宫中好吃好喝,吃完就睡睡完就吃,偶尔去落胎泉找如意真仙喝点小酒,日子过得美滋滋。
愉快地做完月子后,他和崇九又启程上路。
祈越还有点依依不舍,遗憾这月子做的太短。
西梁王宫,女王亲自把两人送到宫门口。
“陛下,告辞!”祈越和崇九说。
“一路走好。”女王说。她拿出一个荷包,“这个,替我交给你师父吧。”
“是。”祈越说,“陛下有什么想让我带的话吗?”
“你,你就问他,就问他……”女王突然平静下来,“唉,就这样吧,没有什么话了。”
祈越接过荷包,将它装好。女王不由地转过头去。
祈越看见了她脸上的两行泪。
自己已经比她,比很多人,都要幸福了。祈越叹息一声,又知足地笑了起来。
祈越一手牵着崇九,一手抱着龙蛋,往前走去。
沿路上,依旧有哭喊的妇女,她们依旧在咒骂着如意真仙,依旧在咒骂着自己怀上的男胎。
祈越轻轻一叹,和崇九并肩走出西梁国国都,往西而去。
他们的路还很长,还很坎坷,前方还有很多未知的劫难。
但祈越又突然觉得路途很短,也很平坦。他甚至又开始想着取完经后,要和崇九去哪儿旅游。
崇九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他高兴,便忍不住也嘴角微扬。然后红着脸凑过来,在祈越唇上印下一吻。
“傻瓜。”祈越笑道。
“恩?”崇九疑惑地微挑着眉。
“再过来。”祈越说。
崇九依言。
祈越说:“要嘴张开,伸舌头,对,嗯,嗯……”
第86章狮驼国
南海,普陀。
“龙女,他们前方的妖怪弄好了没有?”取经总负责人的观音问。
“菩萨,弄好了!”龙女禀告道,“我在三太子的必经之路上,安排了一只黄牛。”
“这只黄牛修为如何?”观音问。
“有五百年道行。”龙女说。
“换了,换了!”观音忙说,“五百年?这怎么能行!”
确实,五百年道行的妖怪,听起来还行,但那小白龙和九头虫是什么人,一个是龙族太子,一个是九头大妖,都是活了几千年的人物。这五百年的黄牛在他们面前实在是寒碜了,拦在取经路上,根本算不上多大的劫难。于是,龙女说:“是,菩萨,我立即换成一只千年道行的。”
“什么千年!”观音说,“换一只一百年的就行了。”
“什么?”龙女傻眼了,“一百年?”
一旁的红孩儿啧啧嘴:“菩萨,当年我在下界当圣婴大王时,给我抬轿子的小妖都是两百年道行的呢。”
“一百年就够了。”观音说,“小白刚做完月子,身体不适。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吃了我的送子药,还要积极备孕,再怀一胎。所以别弄那种太难对付的妖怪去难为他。”
“可一百年,这,这也……”红孩儿都无言以对了。这一百年的妖怪能干嘛?你咋不直接派两个凡人强盗拦路抢劫呢?
在小白和崇九面前,一百年道行的妖怪,真的和凡人差不多,都是被碾压的存在。
“确实,一百年,这也不合适。”观音喃喃道。
红孩儿和龙女连忙点头:“对啊,对啊。”
观音大手一挥:“那就换一只三十年的吧。”
红孩儿和龙女:“……”
……
崇九迎着风,骑着白马。
风吹起白马的鬃毛,吹起他紫色的衣襟。
白马上拴着一个布袋,袋中挂着两个龙蛋。
以前都是祈越骑蛇,但某天,祈越突然良心发现,觉得这不太公平。
虽然他本意,就是让崇九来给取经团队当坐骑的,但现在也觉得不能老这样压榨人家。更何况,现在两个人都在一起了,那光一方出力也不行。
祈越知道,恋爱是个平等的事,不能只一味地要求对方付出。所以这当坐骑,也要轮着来才是。
他们走到了一座山岭。四周花香鸟语,景色宜人。
“喂!”突然一个稚声稚气的声音叫道,“你们是取经的吗?”
祈越算一算时间,自从出了西梁国,已经十几天没遇见妖怪了。看来,危险来了!
崇九纵身跃下马背,取出钢叉道:“来者何人?”
祈越也变回了人形,一手搂着龙蛋,一手拿出银枪。
“我是路上的妖怪。”说着,前方的林子里,走出来一个小孩。
小孩儿看上去八、九岁左右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把比他自己还高的棍子。他走来路中间,老气横秋地说:“你们,不准从这走!”
“为什么?”祈越笑道。
“因为我是路上的妖怪。”小孩儿说。
“好,好,我们换路。”祈越笑得温和,手里却愈发握紧了银枪。
他和崇九二人,谨慎地看着小孩,心里
取经路上,我和情敌搞了个基 分卷阅读118
越来越慌。
祈越贴在崇九背后,小声问:“你能看出来他的道行吗?”
崇九警惕地摇了摇头。
“外表看上去只有三十年道行,但实际多少,我竟完全看不透。”祈越惊道。
当年碧波潭里的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都有几百年道行,祈越和崇九当然不可能天真地以为,面前这妖怪就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三十年也敢拦路?
这就和走在夜路上,一个三岁小孩出来说要抢劫一样不可思议。
可祈越和崇九看去看来,眼前的小孩就是三十年道行。
看来,他太深藏不露,竟然能瞒过两个人的感知。要知道,就算是通天河金鱼那种级别的妖怪,打赢两人容易,但也不可能在两人面前瞒的不露一丝痕迹,让人一点深浅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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