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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的为官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瑞纱
“没事,我抄得比你快,等我抄完了再帮你抄。”
“嗯嗯!”
叶君书正在余茂林的书房里做功课。
余茂林两个月前已经动身回临丰县参加院考。
不出意外,这次的案首就是他无疑。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两年,他离开丰城县在雍州也住了两年了。
两年的时间,村里可能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变化。
那些曾经熟悉的人和物,或许也在发生改变。
师兄和洛哥儿在他们一家离开半年后,就成功结契了,从信中的信息来看,小日子过得很美满,今年年初还添了个大胖小子。
这次茂林回去,叶君书托他带回去很多礼物,大人的小孩的,所有他能想到的统统都有,完全当做没看到余茂林看到那一大车礼物后霎时黑下来的脸。
反正他家一大堆奴仆来接人,又不用他力,顺手就能带回去。
可惜无法见见他的小侄儿。
想到他那孩子心性的师兄都有儿子了,叶君书顿时有种时间是把杀猪刀?的感慨。
思绪发散好一会儿,叶君书才将注意力放回眼前的功课上,凝神提笔,继续日常练字百遍。
虽然老师的性子有些……一言难尽,但不可否认,他的才识生平难见,叶君书这两年来,除了学院的课程,额外的时间就是在一对一被教导。
余茂林作为是自己一直默默追赶的对象,而他从追赶到并驾齐驱,两人互争第一,不相上下,就足见他这两年间的进步有多令人瞩目。
要知道,余茂林可不是在原地踏步等他追上来的。
如今,整个雍州城,谁人不知他和余茂林的优秀,文人圈里还被追捧为雍州双杰。
这也说明,老师虽然大部分时间不太靠谱,比如经常找自己喝酒什么的,但是在专业教导上,还是十分可靠的。
这次的乡试,叶君书和余茂林两人,究竟谁能拔得头筹得解元,受万众瞩目,甚至暗地里都已经有人暗暗开设赌局了。
叶君书对这个解元,还是挺在意的,毕竟任谁隔三差五的在耳边叨叨叨,心里多少会有些想法。
如今他有卓家撑腰,他越有才华,就越有价值,所以他可以越来越耀眼。
老师曾说过,只有一次次把自己逼到极限,才能一次次突破自我。如果一味的藏拙,反而容易磨灭自己的光芒,从一块璞玉,变成一块随处可见的沙石。
叶君书想了一夜,觉得老师说的更有道理,扮猪吃老虎,容易扮着扮着,就真变成了猪,以前他是担心太过锋芒毕露,引起别人的不良居心,从而失去唯一出头的机会。
现在他没了这个担忧,自然毋需顾忌,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门外突然想起三声叩门声,叶君书喊了声请进,外面的人便推门进来。
路哥儿捧着个托盘走来,他面带微笑,“大哥该饿了吧,晚上没见你吃多少,这是我和阿一起做的点心,不腻味的,你尝尝。”
路哥儿一边说着,一边将托盘的两碟点心轻轻放到一旁空位上。
叶君书搁下笔,倒没拒绝。
他走到一旁伸手往架子上的湿巾一擦,才去拿来吃。
点心做得致小巧,他一口一个,连吃了半碟,才停下,捧起路哥儿带来的茶水喝几口。
今晚回来看到双胞胎那五缤纷的脸,他气都气饱了,哪还吃得下多少。
幸好一个晚上都没有其他小孩的家长来投诉,说明这次打群架,并没有出现重大伤势,孩子们下手都还算有分寸。
但这不是打架的理由!
叶君书气得心肝疼,好好的孩子,打什么架?尤其径哥儿,这次算运气好,但万一哪个孩子没注意到分寸,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口,或者是在其他孩子身上,那不是毁人一生吗?
被南阿洗脑了两年,叶君书也开始注意汉子哥儿的区别,虽然有些想法还是和这个时代不一样,但是他更不希望孩子们受到别人的指点和轻视。
他这两年几乎将所有力都投入到学业中,相对的对孩子们的关注就相对少了,如今双胞胎长成既当得了少爷小公子,又做得了地痞小流氓的性子,他都不知该喜还是忧。
这双胞胎机灵的,在卓家人和其他长辈面前,可懂事可有礼貌可惹人疼,但在其他孩子面前,俨然一孩子王,哼!当他不知道呢,什么大老大、小老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混黑的。
“大哥,不再用点吗?”路哥儿见叶君书没吃多少,就劝了劝。
“给孩子们吃吧,我够了。”叶君书说道,想起其他,又嘱咐道,“看着点别让他们吃多了,省得积食。”
路哥儿忍不住笑,“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五弟六弟那里,我只让勤哥儿送了四块过去,不多。”
闻言,叶君书哼了声,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叶君书低头看了看路哥儿,这两年抽条长大不少,婴儿肥没有了,看着更瘦弱了,可惜怎么都喂养不肥。

路哥儿也有十二岁了啊,都快到他肩膀了!
叶君书突然以商量的口吻小心翼翼道,“路哥儿,你脸上的印子,要不慢慢淡去吧?”
外人明里暗里的议论他不是不知道,甚至别人在无法找到漏洞抨击他时,也曾拿过路哥儿来做文章,编排了不少坏话。
叶君书也很生气,只是更多的是心疼,虽然这些印痕可以随时去掉,但是,路哥儿已经产生了阴影,甚至已经固执的认为,只有脸上有了这些印子,他才不会给家人带来伤害,他们才是安全的。
这两年他明里暗里侧敲过,都不能让路哥儿改变主意,只要他一提这个话题,路哥儿必定是拒绝的。
果然,路哥儿一听到叶君书说的那句问话,立马摇头,然后垂下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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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书无声叹气,如果可以,他还真想扔掉所有的药膏,强制他不再用。
可惜他们离开之前,路哥儿特地向宋大夫学了如何制作这个药膏,他们走的时候,叶君书还特地进山割完所有能见的类疹草。
就那些,足够路哥儿用个十几二十年了。
况且,他也不知道长期这么用下去,会不会损害路哥儿的皮肤。
然而看路哥儿这个样子,叶君书挣扎了下,还是做不出强迫路哥儿的事。
罢了,归集原因,还是因为他不够强大,无法给路哥儿足够的安全感,等他以后爬得更高,路哥儿的心结,就能解开了吧?
叶君书暗暗发誓,这次的三试,他一定要取个好成绩!
“你去看看双胞胎吧,时辰不早了,让他们先去睡觉,明天再继续抄写。”
路哥儿默默点头,抬头看了看叶君书,“那大哥我就先出去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叶君书应了声,随后目送路哥儿离开。
双胞胎自四岁起,叶君书就慢慢给他们启蒙,如今到了入学的年纪,他想,要不要也将五娃扔进学堂,省得到处打架惹事。
不过想到他乡试过后,如果考上名次,就要入京,如果得个好名次,说不定他就直接入职为官了,到时,他们就要在上京定居了。
叶君书便作罢,只等彻底安顿下来,再定下五弟的入学之事。
他抛却所有纷繁的思绪,沉下心来,拾起笔,蘸了蘸墨,继续练完剩下的字。
第79章第七十九章
乡试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雍州城空前热闹,府城各地学子皆聚于此,如客栈或那些专门用来租赁的房舍,早已住满参加乡试的考生。
叶君书在府城住了两年,对贡院等地熟得不能再熟,自然不必像初来的考生那样,急急忙去排队办参加乡试的资格手续。
他们雍州学院凡是有资格参加考试的,早在开放报名第一天,由学院统一安排前去办好手续。
据闻自一个月前起,贡院那边每天都有上百号人去报名。
别看每届院考各地录取的秀才人数不多,但一届届累积起来,就是个庞大的基数,据最新统计,截止到昨天,报名的人数已达三千人。
而报名时间,才过了一半。
乡试的录取名额亦是有限定,根据多方面的对比多寡优劣规定五十名到一百五十名的名额。最为富庶文风最浓烈的大省一般是最大名额一百五十名,依次递减,最贫瘠的府城五十名。
雍州城是富庶之地,最高名额录取一百五十名,但也有过考生不够优秀,入榜人数不足名额的情况。
一切皆看考官们的评判。
一百五十名看着比秀才名额多,但要知道,秀才是各县的名次,而这是府城的,基数人群就不一样,汇集各地县城优秀学子,质量和人数都不在一个层次。
竞争更激烈了。
余茂林已在月前就回来了,带来了很多家里人托送的家乡特产,还有明阿姆他们缝制的衣裳。
知道他这次要参加乡试后,叶家村那边还特地开了祠堂,祈求祖宗保佑。
带来的信基本都是鼓励他给他打气的,还说了几桩家里的好事让他放心。
两年不见,不得不说,叶君书有时也会想起家乡那些人和事,很怀念……
也不知道余茂林怎么想的,来的时候,奴仆一大堆,偏偏还继续跟他一起住,不让其他奴仆来家里,还皱着眉头说,这样清净。
如果那些家仆非要住下伺候茂林的话,以他的立场是没资格说什么的,毕竟这是余家的房子,自己只是个租客。
人一多,就容易乱,甚至会觉得不自在。叶君书本想忍忍就过去了。
也幸好余茂林直接让他们在其他地方住下了。
余茂林作为临丰县榜首,参加此次科举,他的目标很远大,想连中三元,叶君书想到老师不时的耳提面命,暗道,就全力以赴,看谁能拔得头筹了。
乡试的日子一天天接近,连家里的孩子都变得特别乖巧听话,不给叶君书惹麻烦。
他和茂林在雍州消息比较灵通,已经知道此次的考官大人已经到达雍州,正在开展考前的准备事宜。
朝廷对科举十分重视,每届都是亲自下派主副考官监考。
叶君书得来消息,此次的主考官是明家一派的人,副考官是李家一派的,这对叶君书来说,不算是太好的消息。
雍州的各方面消息都十分灵通,在知道叶君书有意为官后,卓贤之就一直给叶君书分析官场上的形势,他对朝廷的局势也有了几分了解。
不过不管考官是怎么样的,只要能保证相对公平,他相信以他此时的学识,起码能榜上有名。
学院已经停止授课,叶君书和余茂林他们这段时间就是出去和友人聚聚,一起喝茶品花草,互相交流一下信息。
卓贤之也没再让他来上课,好全心准备乡试,说他要开始准备等叶君书中榜后的谢师宴了,惹得叶君书压力山大。
此次的乡试要考九天六夜,分三场进行,叶君书他们准备好考场要用到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南阿麽亲自把关,将东西检查了又检查,生怕有什么遗漏或不当的地方。
余茂林也是心大,家里人准备好的东西,直接交给南阿麽了,看看互相有什么缺了少了的,补足了。
叶君书心想,就不怕他小心眼使坏吗?
好吧,他做不来这种事,还是光明正大竞争吧。
因为参加考试的人数更多,考试的时间更长,考试更加严格,所以考场不像院试那样,会提供伙食,都只能自己自带。
考场只提供考试的地方,叶君书他们学院有人参加过,现场状况这些不是秘密,和院试考棚一样的小房间,只是除了木板床和桌子马桶这些标配,其他的一律什么都没有。
而且,小房间只有一个小窗子,是用来发卷子,和考官巡视查看是否作弊的。
考试期间,他们不能出小房间,不能和外界有交流,能在外面走动的,只有那些考官和侍卫。
能在这样的小黑屋坚持下来还不受影响考出自己水平的,都十分强大。
临考前几天,叶君书和余茂林他们也不出门了,外面人一多,就容易出乱子,他们作为雍州比较有名的才子,容易拉仇恨,万一出什么意外,就不好说了。
叶君书和余茂林住在一起,可以互相交流,到没有什么考前焦虑等情绪。
乡试的日子在万众瞩目下到来。
叶君书带着一干亲友的期盼,排着号和仿佛看不见尽头的考生们艰难入场。
考试期间这心酸过程自不必说,最痛苦的不是写卷子,而是其他,尤其这天气闷热的让人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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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第一场考完出来时,叶家几兄弟一个不落的守在外头,不时垫着脚尖仰着脖子看。
“二哥二哥,大哥出来了吗?”勤哥儿急得直拉叶君山的衣服。
叶君山也在紧紧盯着贡院的大门,“等下,应该快了。”
叶君山已有十四岁,这阵子也像叶君书当年那般,个子猛蹿,他站在高处远眺,可以看到从院门源源不断出来的考生。
忽然,他眼睛一亮,抬起手不断挥舞,大声喊道:“大哥!大哥!这里!”
其他几个一听叶君书出来了,也不管自己没见到,也跟着嚎几个嗓子,“大哥!大哥!”
叶君书顺着人群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看看有没有熟人,结果就听到他家孩子的声音,他循声望过去,隐隐看到人在外围高处站着的小山。
他便快速穿过密密麻麻的人,此时双胞胎已经见到他了,欢呼着跑过来,伸开双手想要抱抱。
叶君书笑着蹲下身子,同样张开双手,等着双胞胎扑过来。
眼看就要上演兄弟情深,还差几步远时,双胞胎突然一个急停,小鼻子皱起,叶君为:“什么味道?”
径哥儿捏着小鼻子,“好臭呀!”
他们往叶君书身边嗅嗅,唔,更臭了。
叶君书:“……”
“唉,我被嫌弃了,大哥好伤心啊!”叶君书装模作样叹气,一副伤心的样子。
双胞胎一看,顿时急了,忙扑进叶君书怀里,“我们不嫌弃大哥哒!”
“不嫌弃!大哥不哭!”
叶君书满意的抱起双胞胎,看他们被熏得脸都皱成小老头,还要伸着小手抱着他的脖子安慰,更加高兴的哈哈哈。
好吧,他恶趣味了,不过看双胞胎这样子,心情就开怀起来了。
其他孩子也过来了,看着他那小眼神就像在仰望凯旋的英雄。
叶君书带着家属,脚步轻快的往家里走。
南阿在一旁道:“大少爷,已经准备好热水了。”
“好。”
考场的房间号是入场时随即分配的,不知道余茂林他们分在哪,不过到家就能知道了,因为分下去后,接下来的两场都是在那个房间号进行。
叶君书的房间号是贰九零八,余茂林的是壹柒叁肆,相隔得远。其他的就没心思交流了。
就一晚时间,他们只想泡个澡吃个饱睡个好,第二天凌晨就要排队进考场开始下一场考试。
接下来的两场考试,对叶君书来说,反而已经习惯了,他的体质比起在场考生都好很多,倒没什么不舒服的迹象,连余茂林考完第二场,都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而且,这几天,已经有几十个考生中暑或是其他被抬出来了。
叶君书担心余茂林撑不过第三场,还特地给他按摩了下,让他舒服点。
自己锻炼身体的时候,应该叫上余茂林一起的,这么弱不禁风的,可怎么行?
接下来还有会试呢!
嗯,考完后就叫上一起锻炼吧。
叶君书每次出来,都能得到孩子们爱得抱抱,他看到双胞胎被熏得难受的样子就心情很好哈哈哈。
不过到底是连续高度用脑,三场考下来后,他狠狠睡了个长觉,才默写出自己的答案,前去寻找老师。
卓贤之看完后,满意的点头,“很好,考出了自己的水平。”
叶君书听完,默默舒口气,能得老师这句评价,则上榜有望,如今只是名次问题,希望不会太低。
他这次没有超常发挥,对第一名没什么把握,不过算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余茂林如果能连中三元,不失为一桩美谈。
接下来,就是等成绩了。
“来来来,为师寻了几坛上好的女儿红,二十年份的,先给你解解馋,等谢师宴那天,为师还有三十年的!”
卓贤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坛酒,递给叶君书,自己已经开喝了。
叶君书捧着一坛酒:“……”一高兴就喝酒不高兴更要喝酒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拜有个嗜酒如命的老师所赐,他可以自豪的称呼自己为千杯不醉了。
第80章第八十章
乡试过后的几天,整个雍州城陷入了低迷,可能科举给人的压力太大了,考完一放松下来,整个人神气就萎了,好多考生都蔫蔫的提不起劲儿来。
听说连温毕华都病倒了。
城里的医馆陷入前所未有的繁忙。
为此,家里的小孩也担心他会生病,硬要他躺床上歇息,汤汤水水直往叶君书肚子里灌,直接将他当病人看待。
叶君书哭笑不得。
同住的余茂林也享受了同等待遇,最后受不了孩子们的小眼神,叶君书和余茂林纷纷出门访友去了。
温毕华生病,他们应该去探望一番才是。
叶君书和余茂林上门的时候,受到温家的热烈欢迎,温家长辈亲自出来寒暄几句后,才让家仆带他们去温毕华的院子。
温毕华躺在床上,身形消瘦不少,脸色也憔悴很多,和以前充满朝气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叶君书大吃一惊。
他还以为温毕华只是中暑稍微休息几天就会好,怎么看着这么严重?
温毕华看到好友们,顿时苦着脸说道,“我这次考不上了。”
叶君书就道:“榜都还没出来,就这么下定论,没得唱衰自己。”
温毕华沮丧道:“我有一道算数题没做出来。”他的弱项就是算学,虽然近一年子舟有帮他突袭过,让他进步很多,但是那道题太难了,他想不出答案。
试题都没做完,他肯定没戏了。
叶君书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那道题,的确很有难度,就连叶君书自己都觉得吃力,虽然最后解答出来了,但也花了不少时间。
“这可不一定,我估摸着,那道算数题,八到九成的考生都做不出来。”
“我绝对考不上,有些题答偏了。”温毕华生无可恋地抱着被子,几乎快要哭出来。
叶君书倒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温毕华,也有这么心灵脆弱的时候,这么在乎科考成绩。
不过也是,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谁能真正做到豁达呢?就连他,偶尔也会忐忑不已,晚上还做起落榜的噩梦。
叶君书便问道,“你的答案呢?”
每个考生都有看完后将自己的答案默出来互相核对和评论的习惯,叶君书顺着温毕华指的方向,找出一沓皱巴巴的纸。
叶君书仔细看完,一脸无语,他就说,温毕华平时成绩挺好的,怎么会考到自己说的一塌糊涂,敢情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他看到了一个自己吓自己的典型案例。
胡思乱想也要有个度啊!还把自己给弄病了?
叶君书将答案纸递




农家子的为官路 分卷阅读136
给余茂林,他低头看一遍,随即化身喷火龙:“你脑子进水了吧?谁跟你说你考得差的?赶紧让他勒脖子上吊去吧!半桶水的玩意儿也敢瞎评论!你还躺床干什么?躺尸吗?手脚没力气?需不需要我帮一把?给你折了?”
温毕华一个激灵,顿时蹦起来,“对不起,我错了!”
被余茂林喷了一阵,温毕华顿时腿脚充满力气,他站在叶君书面前,缩缩脖子,等余茂林骂声停歇,才小心翼翼问,“这么说,我还是有机会的?”
子舟和茂林可是考生里最厉害的,能得他们的肯定,说明他其实考得不错?
温毕华顿时两眼发光,充满期待。
余茂林黑着脸,一副蠢人没资格跟他说话的样子。
叶君书清咳一声,没把话说绝对,“等放榜就知道了。”
叶君书觉得,温毕华的策论和诗赋都答得很好,得分应该会很高,也没有偏离主题的情况,虽然的确有道题没答出来,但是那道题的比分其实并不重,他觉得还是有几分希望的。
虽没肯定,但也没否定啊!温毕华开心得哈哈大笑。
叶君书无奈的扶额。
要过半个月才能出成绩,这段时间,对考生及其家属来说,都是煎熬。
为避胡思乱想,这些天叶君书完全放飞自我,干脆带孩子们到处去玩耍旅游。
他们来雍州城那么久,还没好好的逛过整个府城。
叶君书一直专注学业,没带孩子们去过远一点的地方玩,他的心里是愧疚的。
这几天就尽兴了,凡是在文人士子口中值得去的名山佳地,叶君书都带孩子们去逛一逛。
未余茂林和温毕华他们没事做就胡思乱想,叶君书干脆拜托他们一同出行,帮忙看孩子。
他们答应的干脆,孩子们都要玩疯了,他们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和大哥一起去出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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