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请轻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梨花白浅
难不成睡他怀里
“我睡觉不安稳,怕吵到王爷!”林绘锦声音如水般轻柔,如同夏日的清风穿过茂密的树叶缝隙刮在人的脸上一般凉爽、舒适。
南宫冽看了一眼林绘锦没有说话,懒散的阖上那双深邃如海的双瞳,握着林绘锦的大手依然轻握着,没有松开的迹象。
林绘锦只得站起身,坐到床沿上,想着她究竟是从南宫冽的身上爬过去睡到软塌的里侧,还是就这样直接睡在南宫冽的怀里。
但是不管是南宫冽的里侧还是南宫冽的怀里,她都没法睡!
前者零零散散的放了书籍和折子,她是没那个胆子去动那些书籍和折子,也更是没那个胆子从南宫冽的身上爬过去。
但是后者的话,地方真的太小了,哪怕她紧贴在南宫冽的身上,她一个不留神就能摔下去。
林绘锦看着南宫冽握着她的小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睡在南宫冽的怀里吧……
脱了鞋袜,将披散在身后的头揽到身前,并且还贴心的将南宫冽散落在床上的墨发往上挪了挪,免得被她压到。
她慢慢的在南宫冽的身侧躺下,为了尽量不靠在南宫冽的怀里,她真的是大半个身体都露在了外面。
而这时南宫冽握着林绘锦的手微微动了一下,薄唇邪勾,清泉般的声音带着些懒散:“在想什么呢本王是让你睡床上!”
林绘锦的内心简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她都已经躺下了,分明就是故意的!
林绘锦有些费力的起身,刚要从南宫冽的掌心抽出自己的手时,南宫冽却是用力的握了握:“你想睡这里也可以……”
说完南宫冽便朝里侧睡了睡,给林绘锦留出了空位。
但是林绘锦只是停顿了一秒,便毅然决然的从南宫冽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连鞋袜也不穿了,就直接光着脚走到了山水屏风后的梨花雕刻床上。
舒服的躺上去之后,林绘锦清甜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王爷,午安!”
也不知道她又做错了什么,让南宫冽不高兴了,故意在这耍着她玩……
将脑袋蒙在枕头里,属于南宫冽身上的味道便清新的传入到她的鼻中,很好闻!
可是却又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这可是南宫冽睡的床啊,自古以为,稍微有些权势的人,要么睡在正室的房中,要么就是在小妾的房中过夜,但是却鲜少有那个王侯将相会让正室或者小妾睡在他的房中。
如果有,那可是一份天大的殊荣!
而南宫冽却让她一个人睡在他的床上,这又代表着什么呢尽管她最多只能睡一个时辰。
林绘锦正胡思乱想着,耳边便“嗡嗡嗡”的传来烦人的蚊子声。
“啪”的一声林绘锦将耳边的蚊子打死之后,便起身将帐帘给放了下来。
眼角的余光却望到屏风前南宫冽睡的那张软塌上没有任何的帐帘,她要是将帐帘给放下来了,那蚊子肯定都跑去咬南宫冽了。
林绘锦想了想之后,便将左手的袖子撸高,然后伸出了帐帘。
她不是怕南宫冽被蚊子咬了之后,会让她去给他抓蚊子。
而是她只是想南宫冽睡个安稳觉而已。
外面的春夏和张妙竹等了许久都没有见林绘锦出来,张妙竹便索性找棵树睡在了上面。
而春夏却是有点儿担心里面的情况,所以便踮着脚尖时不时的往里面看看什么情况,但是见里面没有什么声音,便也找了个阴凉地方坐下等着自家主子出来。
林绘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还是被外面的鸟叫声给吵醒的。
揉着朦胧的双眼一看,妈呀,南宫冽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窗边沉静的看着手中的折子,深邃的目光十分的专注和认真。
林绘锦又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粥,连盖子都没有打开。
纤长柔嫩的手撩开帐帘,衣服与床单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音传来,像是怕吵到认真看折子的南宫冽一般,林绘锦轻声的下了床,一双纤巧柔嫩的小脚踩在大理石上,来到软塌前,将鞋袜穿上。
敛眸看了一眼窗边的南宫冽,见他没什么反应后,便端起桌上的托盘准备出去。
“绘锦!”清冽的声音将林绘锦叫住,南宫冽放下手中的折子,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凉茶,淡淡道:“你刚刚说梦话了!”
林绘锦转过身,看到南宫冽的目光依旧落在手中的折子上,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那……是我将王爷吵醒了”林绘锦不记得她有说梦话的毛病,而且还是在短短的一个午休时间。
南宫冽转过头,月夜寒江的眸光如泰山般落在林绘锦的身上,掀起一阵涟漪:“算是吧!”
“既然是端来给本王的,为什么又要端走”南宫冽看着桌上的托盘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以为王爷不吃!”林绘锦盈盈的站在一边,柔心弱骨的身姿,犹如画中用笔墨随意勾勒出的一道婉转,姿浓意远,绝艳倾城。
“本王看你睡得正香,便没吃!”南宫冽深邃如海的眸光重又落到林绘锦的身上,喑哑的声音中夹杂着一抹慵懒。
“那我现在端来给王爷吃!”林绘锦一听,转身就去端桌上的托盘。
“本王也没心思吃……”幽幽的声音从南宫冽的唇中轻吐而出,话里余音耐人寻味。
“王爷是因为有烦心的事吗”林绘锦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个。
但是南宫冽却很肯定的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不是!”
第132章 矛盾的南宫冽
“你真的不知道你睡着了之后,从嘴里……都说了些什么吗”南宫冽倚在椅背上,色淡如水的唇邪魅的微微向上扬起。
难道她不仅说了梦话,并且还说了一些很不好的梦话吗
林绘锦懵懂的摇摇头:“我身边丫鬟没人说过我有说梦话的习惯……”
南宫冽摇摇头,嘴角漾起的弧度越发的深:“不算是梦话,就是让……本王听了没有心思睡觉。你回去问问春夏吧是偶尔发生,还是你睡觉就是这样……”
让南宫冽没有心思睡觉这倒是让林绘锦很难猜了。
南宫冽看着林绘锦那一脸疑惑、茫然的表情,便再次喝了一口凉茶,好似能够将他心中的燥热给压下去一般。
林绘锦将托盘放到南宫冽的面前,一一打开盖子,粥只是一碗很普通的绿豆粥,但是送来的小菜和炸得金黄的小馒头倒是吸引了南宫冽的目光。
“王爷,这些泡菜都是我按照王爷的口味做的,酸辣可口,不知道王爷喜不喜欢”林绘锦将几碟泡菜放在南宫冽面前。
南宫冽却是握住林绘锦的左手,看着她白皙柔嫩的手背上被蚊子叮了好几个红色的大包:“你睡觉真的很不安稳,都把手伸到了帐帘外面……”
林绘锦缩回了手,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南宫冽的手,好像他并没有被蚊子叮到。
只是这么一个很小的细节,却被南宫冽敏锐的目光捕捉到,浓稠如墨的眸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中了一般:“为什么将手放在帐帘外面”
“我……看王爷的软塌上没有罩上帐帘,那蚊子应该都会去叮王爷……”林绘锦有些迟疑的说着,紧接着又用俏皮的语气说道:“我把手放在帐帘外面的话,就应该不会有那么多的蚊子去咬王爷了……”
即便她不说,南宫冽也应该明白了。
南宫冽漆黑的眸光深深的看着林绘锦,尽管里面依旧是一片黑暗,可是她却好似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抹光亮在眸底微微的闪烁着。
“王爷,你快尝尝吧!”林绘锦语气轻快的说着,随后便很自然的从南宫冽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本王身上有驱蚊的香包,蚊子不会叮本王!”南宫冽喃喃开口。
林绘锦为了不让蚊子叮他,特意将自己的手伸出帐帘外让蚊子咬。
这些事,三年前一直都是他默默的为她做,但是她从未领过情。
但是如今,她竟然为了他做了一次!
是不是法子她的真心,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听到她用那俏皮的话语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好像一块冰块突然被热水一样,很温暖。
林绘锦撅起嘴巴,很小声的道:“早知道的话,我就不便宜那些蚊子了!”边说着,边用手指甲挠着手背上的包。
南宫冽再次伸过手将林绘锦的手握在掌心,唇角泛起一抹温和:“要不本王命人将那些蚊子抓了给你报仇”
“好。”林绘锦用力的点点头。
“还是本王今晚带你去赶庙会”南宫冽拖长了尾音:“当做对你的补偿!”
“广陵的庙会是在今晚”林绘锦这下来了兴趣:“不是每月的十五吗”
“庙会分单双月,双月是初一和十五!”南宫冽握着林绘锦的手,大拇指在林绘锦手背上的包一圈圈的打着转。
“好!”林绘锦连连点头,兴奋的笑意不由的从唇角蔓延而开,就像是漫山遍野的樱花一般,格外的绚烂、繁盛。
“想骑马吗”南宫冽又继续问道。
“想!”这一次林绘锦的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清美的水眸直接弯成了新月状。
等不离回来的时候,林绘锦刚刚走。
放在桌上的绿豆粥,南宫冽依然没动,但是手上的折子南宫冽也没看,而是慵懒的靠在窗玖上,黑沉的眸光望着繁盛的树荫下,林绘锦正开心的与张妙竹和春夏嬉闹着,纯美的笑容不染一丝杂质,回身举步间,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只让南宫冽的目光越发的深邃……
“看来王爷睡了一个午觉,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不离狡黠的眸光提溜提溜的在眼眶中转悠着,一把春风含笑的嗓音从唇中吐出来,唇角蔓延着比往常更加明媚三分的笑意。
林绘锦已经走远了,南宫冽收回目光,转而落到面前的这碗绿豆粥上,浓稠如墨的深瞳浩瀚如海,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在转瞬即逝间闪过一抹矛盾,一抹很深的矛盾……
就像是水火相撞,无法相融,水灭不了火,而火也奈何不了水一般。
“听侍卫说,王爷留了大小姐在这午睡是吗”不离清濯的眸光看了看四周,很明显的看到整理干净的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
南宫冽眸色加深,修长的手指略微弯曲,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楠木的桌子,低沉的声音分外的有威慑力:“谁允许你在本王午睡的时候,私自将绘锦放进来的”
不离小心的看着南宫冽的神色,挺直的腰身略弯,脸上仍旧是一副明媚的笑意,顺着南宫冽的话说:“是,是奴才的错,下次奴才定不会在擅自做主了,还请王爷赎罪。”
南宫冽的心思很难猜,不是因为他喜怒无常,而是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明明他留了林绘锦在这午睡,但是却又反过来斥责不离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将林绘锦给放进来。
这样前后矛盾的南宫冽,真的很让人难以弄懂他!
傍晚的时候,金绯色的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映射入南宫冽的眸中,将他漆黑的眸子染上一片金黄色。
“王爷,大小姐来了!”不离清明的声音传入南宫冽的耳中,声音中隐隐的含着一抹笑意。
骑在纯黑色大马上的南宫冽朝不离的身后望去,只见张妙竹双手抱着一把佩剑,一脸冷酷、嫌弃的走在林绘锦的身后。
在看林绘锦,那张新月生晕、火树堆雪的容貌,在身后那片繁花、绿竹衬托下,分外的引人注目,但是在看她那一身的穿着……
南宫冽也不由的弯了弯唇角。
她可能是知道自己这幅容貌在人堆中太过惹眼,所以打扮得十分素净,甚至有刻意扮丑的嫌疑,可是容貌出众的人,即便随意挽上一个发髻,斜插着一根碧绿的玉簪,留一缕长发垂在身前,那也是能将大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比下去。
“上来!”南宫冽弯下腰,冲着林绘锦伸出自己的大手。
“王爷,我们骑一匹马”林绘锦那双不染而红的朱唇轻启,波水溶溶的眸光却望向了南宫冽旁边的一匹马。
“不愿意和本王共骑一匹马”南宫冽的声音淡淡的,黄昏的光有些燥热的从树上打落下来,却在落到南宫冽身上时,变得一片冰凉。
“不是。”林绘锦赶紧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了南宫冽的掌心,踩着侍卫的背便被南宫冽拉上了马:“我是怕这这匹马承受不了我和王爷两个人的重量!”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想一个人骑着马穿梭在华灯初上的庙会上。
当然最最最重要的是,尽管南宫冽也是一袭苍色长袍素净打扮,但是却分外的雅人深致,反倒是她穿着这一身的碎花长裙,就像是南宫冽的贴身丫鬟一般。
一个丫鬟和一个少爷共骑一匹马,怎么看都别扭!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勾搭上了她家少爷呢。
“你脑袋虽小,想得倒是挺多的。”南宫冽勾起唇,淡幽幽的说了这一句,一夹马腹,胯下的马儿便迈开四蹄,在青石板路上“哒哒哒”的小跑了起来。
“王爷,就我们三个人”林绘锦看了一眼身后,没有任何的侍卫和随从,只有张妙竹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一脸英姿的跟在后面。
“不然呢本王是不是要在摆个仪仗,举着邪王的旗号,敲锣打鼓带着你去赶庙会”南宫冽清泉般的声音很淡,可是却是让人听了仍不住发笑。
就跟一个人一本正经的讲着笑话一样,越是严肃就越形成了一种反差萌!
“也对,反正王爷现在侍卫和丫鬟都有!”林绘锦小声的附和着,新月般的眸子笑起来像是有星星在里面闪耀。
“你问过春夏了吗”南宫冽淡色的唇微微的漾起一抹涟漪,忽而垂下眸,看着林绘锦颈间露出来的一截嫩藕般的雪白肌肤,轻轻一嗅,那股清甜的女儿香好似就能被他吸入到鼻中一般。
“啊”林绘锦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的笑意带着一抹娇羞,扭过头,盈盈的水眸望着南宫冽,很小声的说道:“王爷,那不是梦话也不是呓语,只要是女孩子睡觉的时候都会无意识的发出一两声……轻吟声的!”
“是吗”南宫冽听后,抬起眸望向前方,目光深邃而又内敛,喃喃低语道:“看来是本王大惊小怪了以为……你又中了什么媚药,让本王过去给你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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