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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国(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色雨
魏良成默不作声地洗了把脸坐到石头上休息了一会。说到这石头,晒了一整天,表面也是滚烫滚烫的,坐下去,正搁着人下阴部,实在是有些……
魏良成这边还没动静,那头小少爷就受不住了。他卷着裤脚曲着膝盖,将光着的脚丫子踩在石头上,撅起屁股让前头那块部分能别坐在石头上。但是他今天穿的少,被水一弄又湿了。丰满膨胀的阴户在裤子下若隐若现,仔细辩解甚至能看到中间一条缝被卡在裤子上,两片肉花左右摊开,正往外微微渗出点水来……
那汉子就站在少年斜对面,他眼力好,一看就能……
少年还是嬉笑着,不仅没好好坐好,反而挺着臀部,将阴户高高抬了起来。撒娇地道:“大哥,我这里好疼,石头烫得我好疼啊,里面的皮都红了。”
那汉子想象着少年身子底下娇好的肉和烫的微微发红的阴部,下体慢慢支出一个帐篷来。
“哥哥。”少年又撒娇道,媚眼如丝:“我想洗洗这里,你帮我盛点水来好不好。”
那汉子哪里敢说不好,他找了个木头,中间盛点水小心翼翼地拿过来。少年就在他面前,咬着唇柔柔地看着他,一边慢慢地脱下裤子,露出两腿之间一个胀大的阴户,和正中间半盛开的娇花。
“好哥哥~”他扭着身子,两只手扳开两瓣阴唇,道:“你往中间倒,这里热死了。”
那花朵又艳又羞,往外小口小口吐着淫水,穴口堆积了一点小水泡,像是从里头挤出来的。
汉子傻傻地倒水,那水的确清凉,浇在人火热的身子上,简直要酥了。
“哈啊好哥哥,你慢点浇,穴儿受不住的。”那穴颤抖了几下就吐出大口的淫水,显然是被浇得坏了。
“太凉了太凉了。”少年抬着屁股把穴儿扳开来,骚叫道:“哥哥你说给我吹吹,吹热了就不冷了。”
汉子蹲下来把脸凑到那朵花面前。
他是家中老大,也是村长,百亩田地他要负责日日劳作都没来得及娶媳妇,就去镇上的花楼玩过几次,但那里的人的穴哪里有少年的好看,漂亮得他都吞了好几口口水恨不得将之吞进肚子里去。
他看到那穴上的肉果然都红了,连忙心疼地说:“我给你吹吹,不疼了啊。”说罢,就鼓起脸呼呼地吹气。
少年哪里是真的要他吹气,但是大汉傻乎乎的模样也着实可爱,看着也很心疼自己,倒比那些枉作风流的书生有趣多了。他还没招惹过这种粗汉子,觉得他们又脏又俗,连给他穿鞋都不配。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倒还顺眼,最重要的是,他的穴喜欢。
才被吹了几下呢,里头的骚肉就互相挤压着要被男人捅了。平日里那些才子怎么哄着都不肯动点气来。
“笨蛋哥哥。”他瞪了眼人,伸出一只手将人不敢妄动的手拉到自己穴上,带着他的手指往穴上抠。
“你摸摸嘛,你把人家摸出水来了,人家才能给你操啊!”
汉子手指一动,猛地抬头,满眼亮晶晶地看着少年,喜不自禁地道:“真的么?你愿意给我操?”他的心目中一个好端端人家的孩子给他操就是要做他媳妇的意思,但少年却是不懂。点点头,道:“对啊,衡儿你给操。”
汉子激动地抱了把少年才肯低头去吸他的穴。
远处魏良成背影越来越远,很快就不见人影了。少年笑了笑,也不去计较,他也熟知官场那一套,那人不来就不来,想来还要看他心情呢。
“好哥哥,对,就是那,你把手指捅进去,我就能啊,哥哥你的手指好粗捅的骚货穴儿都破了!”
庄稼汉常年劳作的手指头自然又粗又长,将娇弱的少年捅得哭天叫地,两条腿勾着男人粗壮的腰,恨不得他现在就来捣他。说来也是怪,他平日就算爱玩也不会这么放荡,怎么今日遇上他就浑身软了呢?
少年不作他想,他爹教他要即使行乐,他自十五岁起就是这么做的。他操过人,也被人操过,一个个都是他中意过的,但很快又腻了的。他想着自己反正不过是一时兴起,玩得开心就好,丝毫不知道自己后来因为这随意的想法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眼泪发誓这辈子两个穴都只给他一个人操了,才让男人原谅他,才披上他最为厌恶的红绸子将自己嫁给这个汉子做媳妇。
而如今他只在乎被男人操的爽不爽,不过男人那东西又大又硬,差点把他的穴都凿开了,哪里能操得他不爽。
“好哥哥,好哥哥,你操的衡儿好爽,衡儿的穴是哥哥的了!”他情事里向来放得开,淫话一句接一句,都不知道有人全部当了真。
“好衡儿,哥哥疼你。哥哥全部都给你,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衡儿这辈子都给哥哥操好不好?”
“好,好,都给哥哥操,哥哥想操就操啊哈……”那汉子将脑袋都捅进了他子宫口,小少年被捅得浑身颤抖,淫水一把一把往外吐,光着个大白的屁股就被男人操得浪叫起来。
“好,好。衡儿是好孩子,哥哥喜欢衡儿,好喜欢衡儿啊,衡儿做哥哥的媳妇好不好。衡儿给哥哥生大胖小子好不好?”
衡儿不知道是被操的情到深处还是如何,搂着男人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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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舔着他的后颈,眯着眼流着口水一副被干惨了的样子,但还是娇哼着,甜蜜蜜地道:“好啊,衡儿给哥哥作娘子,衡儿给哥哥生儿子。哥哥继续操啊,今天就操出孩子来……”
男人这下更用力了,简直是把心肝都献出来一样抱着少年的屁股操,还将人压在草地上吃他的嘴,吸他的奶头。
两人颠鸾倒凤,都不知两人的命运就此相连,而后一长段时间,却要各自伤心,为情所困。
一泼寂静山泉旁,魏良成慢悠悠地脱下衣服,蹲下身子,将自己的下体露了出来,之间一团黑色毛发中,沉睡中仍显威力的性器之下,一朵紧紧闭合的花朵被烫得有些发红,幸好它还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两片大阴唇护得很好。他慢斯条理地用手帕沾了水打湿了擦了擦,确定没有异样了,才重新穿上裤子。
第25章皇上驾崩
因为这点屁大的小事,皇上能病好是没可能的,或者说,只要莲贵妃不想让他病好,他自然是只能终日倒在病榻上,别说操人了,就是说话,都说不好了。
他到了这个时候似乎终于有些清醒过来了,他身边的人都被掌控在莲贵妃手上,而他后宫之中唯一一个厌恶又信任的人却始终到不了他面前。他不信镜明笙会不肯见他,就凭着他还是皇帝,镜明笙就不得不来见他。
只能说,人到死前方清明。
到了第二年开春,他的身子终于是要熬不过去了。事实上,莲贵妃吊着他也不过是为了能让他下个诏书,但他既然不肯写,再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开春之际,朝中一连发生几件大事,样样都直逼莲贵妃党羽。皇上病重,老摄政王监国,太尉丞相辅助。帝都守卫军和暗监察使几乎都掌控在太尉手上,只要他拿得出证据那几乎就不能翻盘了。而近几个月,他竟然一下子将左丞相一派人都抓在了手心,起因不过是三年前洪荒灾害的吞银事件,三年前不说,一年前也不说,非要等到这个时候说。
两帮人相互僵持,使得莲贵妃也举步维艰,不敢妄自大动。到了四月,大将军回朝。
大将军在边境五年,声名传遍各国,在国内更是被传得犹如天神天将一般,坊间还有他的画像挂件卖,说是买回去了能镇宅驱邪。总之,他的声望和兵权加在一起,就算他想篡夺皇位都不是不可能的。
他要带着一小队人马回朝的消息一出,左丞相就立刻到宫中和莲贵妃谋划。
“他若是有什么动静,恐怕对我们不利,不如趁着他还在路上就将他”他在脖子上一抹做出个杀的动作。
莲贵妃近日心浮气躁,听他这么说直接将桌子上的茶杯抖到人脸上,茶水顺着他脸流了一地。
“你说的什么胡话!你说要动太尉我没意见,你还敢狗胆包天动大将军!”她目光尖锐,神情冷峻,竟逼得丞相不得不低头。
莲贵妃这才敛了敛宫装,恢复了往日几分镇定:“大将军是我银国守护之神,他在,我银国纵使再乱也无存亡之忧。他亡,我银国再富饶强健也难堪众国齐攻。这等蠢话,不要让我再听到了。”
左丞相悻悻退去。
他走后,莲贵妃在宫殿静默了一会,才起步走向皇帝寝宫。她已经许久不来了,从前她每日必到,而现在,一个月能去看他一次也算是好的了。
一路之上,畅通无阻。她呵退旁边侍卫太监,房间之内,仅余他们两人。
皇帝头发发白,满脸皱纹堆积,眼中更是混沌,哪有当年风范。莲贵妃只觉得看着他,仿佛这些天的浊气都慢慢散了开。
“陛下可还认得臣妾?”她坐在床头,满头金步摇璀璨夺目,使得她看起来好不高贵。
皇帝浑浊瞳孔看着她,忽然间好似看到了什么一样痛苦地咿呀了起来。但他一身底子都被抽光了,哪里有些挣扎的力气。
“看来陛下还是认得臣妾的。”莲贵妃语气姿态都极为高傲,目光中却隐隐有些痛苦之色。
“当年我母亲也是皇都数一数二的美女,她身份高贵,诗书礼节万般皆能,多少人心悦于她哦,对了陛下也是。”她涂抹着丹色的唇角隐约泛着血光:“陛下心悦自己的亲妹妹呢。不过这也难怪了陛下,毕竟你和我娘从小一起长大,后宫众多兄弟姐妹之中也算熟识哪能想得到陛下一个天之骄子竟然会被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呢。”
皇帝紧闭着眼睛,满脸痛苦。
莲贵妃却是心平气和地继续道:“陛下趁老皇帝病重之时,强迫了我娘,又在一个南下之时将我娘扔出了船外,我娘一个深居宫廷的娇滴滴的公主,自然是不懂水性的。要不是她怀了我求生欲望强烈,估计就撑不到有人来救她了。”
皇帝这时睁开眼睛,惊骇地看着她。
莲贵妃嫣然一笑,低眉顺眼,依稀能看出当年还把他当做好哥哥的小公主的影像。
但若皇上此刻能说话,估计吐出的绝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父女情深的好句子。
“我娘有多恨你呢,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每次与我说起都痛不欲生,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但她对我却是极好的,她对我说,我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了,她看着我,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皇爷爷,皇奶奶们还在时一起欢乐嬉笑的日子。她每一次这么说,我就多恨你一分。”
“也恨我自己一分。”
她看向皇帝,浅笑了一下,仿佛方才的悲痛苦恨都已烟消云散。
“你放心,我怎么折腾这个皇位,都是你欠我的。我们皇家事,皇家人自己解决。但这个江山,你也放心,我比你这个荒淫无道的皇帝更要看重它几分,这是我皇爷爷留给我的,我自然是会好好疼惜的。”
她终于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在皇帝惊悚的目光中,将秀丽的红色锦被拿起,一把盖在了他头上。
那底下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要是他有这力气,早就张口喊人了。过了一会,莲贵妃将被子掀开,只见一张眼泪鼻水横流的脸,他这么丑,连这么恨他的她都看不下去。
“皇上你放心,这个皇位,我绝不会轻易让给别人的。”
第26章小皇子长大了
xx年五月,皇上驾崩,举国大丧。
三日之后,三皇子启程回宫,五日后,三皇子与明贵妃在路上受袭,下落不明。
八日后,左丞相多年牵扯多次赠灾私吞案件以及营私结党以权谋私,受监于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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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帝都满城风雨,各院奇花异草千娇百媚都无人欣赏,街上商贩走卒不敢喧闹,烟花柳巷不起歌舞。时有漫天乌云沉沉,金乌微不可视,人心惶惶,一触即发。
然而身处暴风雨中心的几人,竟然都还算得上冷静,甚至可以说是有几分悠闲的。
莲贵妃日日陪着她的小皇子读书写字,慈母风范前所未有。老摄政王和太尉大人偶尔还能下盘棋,赌注就是今日的折子。太尉大人毕竟不是从小就浸淫在诗书棋道的才子,十盘中有六盘是输的,但他毫不在意,一输就扛着折子回家,一边哄着夫人坐在他腿上一边逼迫人家看折子想主意。
而掉进风琼林的两位小主子就不是那么好过,三皇子学了三年多的武功,但毕竟时间尚短,年纪尚幼。而镜明笙就是个不爱动刀动枪习惯于用手段压人的,两人虽说是为了避开莲贵妃耳目,但这金贵的身子还是承受不住。
夜里三皇子少年清隽的身子紧贴在镜明笙,单薄细腻的皮肤泛着凉意,但摸久了就会透出暖意来,当个暖宝宝也挺实用的。
镜明笙原本是不肯让他抱的,他人也不小了,小时候都没这样过,大了更不应该,更何况他是要做皇帝的,这一点,镜明笙一点都不怀疑。
然而小皇子苦学数载撒娇的本事反而见长,夜里一点星光下眼睛反而亮的惊人,委委屈屈地看着还比他高了一个脑袋的青年,道:“可是我冷啊,母后你不冷么?”
镜明笙一把抓起沈回墨临走前扔下的一条被子,道:“这不是你日日盖的被子么,据说你大冬天也就盖这么一床。还有别叫我母后。”
三皇子从善如流:“好的呀,母……明笙哥哥,可是山上下头还垫着好多床被褥的。”
镜明笙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一时竟无言以对,但他决定挣扎一下:“别叫我什么哥哥,你是皇子,别乱了辈分。”
三皇子天赋甚高,立即歪着脑袋甜甜地道:“明笙叔叔。”
那一晚镜明笙背对着他睡差点把小皇子脆弱的心吓得哭出来。到了半夜,镜明笙已与周公从围棋下到象棋再到了飞行棋,三皇子在他身后慢慢睁开眼睛,一点一点挪近,脑袋依偎在他背上手臂从他腰上穿过,搭在人小腹上渐渐地睡着了。等到了天亮,镜明笙一睁开眼睛,自己竟然转了个身还怀里抱着个小鬼头……
他神态自若地松开手,决定对这件事不予置评。
后来他发现自己似乎就是每天晚上会翻身,身边有个热乎乎的暖炉在,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就搂进来。有一回他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亮晶晶笑嘻嘻的眼,三皇子看着他,似乎非常开心的样子。
“明笙哥哥,你看你也喜欢抱着睡。”
镜明笙被他拆穿,恼羞成怒,干脆破罐子破摔,爷就是要睡你肿么着,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除了当抱枕暖炉还有什么用!
破了初大关的小皇子虽然毛是没长齐,但是他丁丁已经长大了呀。每天早上都没有晨勃是因为晚上对着你已经撸过了啊镜明笙仍未知道这个真相。
他们的目的是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回到帝都,好给莲贵妃一个措手不及。因此也不敢张扬,在山下走了好几日才走出莲贵妃人的包围圈,而终于到了有人的村子,那些人竟然还不等他开口就擅自将他们认成了父子。
“……”我长得这么老?
这其实不能怪他,他长得并不显老,就是人太严肃,脸太高傲,一副你们这群鱼唇的凡人的模样。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股萦绕不去的贵气,这份贵气使得他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大上几岁,而碰巧三皇子又是个会撒娇的,个子虽高,但经不住他脸好看,人也可爱啊。
他们一路走,就一路割了无数好感,镜明笙在一旁看着,深深觉得这小鬼还是很有做皇帝的天赋的,毕竟成为一个受人爱戴的皇帝比当一个圣君还要难。
路行十几天,两人终于到达了第一个藩王领域。帝都局势风云诡谲,各地藩王更是蠢蠢欲动。但自上一代皇帝起,对藩王的权利都有很大制约,他们手中的兵马都不足以抵抗京城守卫军。唯一困扰的是他们有可能联合一起,但藩王之中并无有如此能让众人心服的能人在,因此这也不足为惧。
他们此行,是为了争取后援。
莲贵妃在后宫多年,出了朝廷的人,不知道暗地里还有多少藩王跟随,他们平日里不会如何,但真的要拼个死活时也起很大作用。
镜明笙手中的关系网让他找出几个绝对不属于莲贵妃派系的藩王,两人一路走一路暗地里和藩王会面,镜明笙原本是想自己动嘴,晓之以情迫之以势。
但三皇子拒绝了他。
“明笙哥哥你再厉害,若我无能,你最多落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恶名。此举与莲贵妃又有何异?众王又如何肯心服于你?”
他所言在理,镜明笙虽仍担忧他,但还是同意了。他不知道的是,上一秒还在他面前笑得无邪的少年站在众王面前时是如何天子威压,少年老成不足以描述,他是正统皇室继承人,皇后之子,嫡子出生。天下间再没有比他更尊贵的人了。
他眉宇已经张开,样貌与先皇,不,xx帝(皇爷爷)有几分相似,一身锦衣,腰间一块游龙玉佩是当年皇爷爷赐予他母后的,离开皇宫时只带了它。他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眼中暗藏风雨这已不再是寻常尊贵之气,真龙破云雾而出,浅溪终困不住蛟龙。
镜明笙在房中等他,巨轮照得他心里烦躁,正要起身,房门被推开,少年站立在门口,沈静的面孔上难掩喜色。
镜明笙心中一喜,少年已经来到面前,张开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两人再亲密时也是镜明笙抱他,不知为何,镜明笙人被抱着却没有觉得有什么违和,甚至还有种熟悉之感……这都是错觉。
“明笙哥哥,明笙哥哥……”
镜明笙一颗心被他叫的有点化了,不由别扭这努力虎起脸,敲了敲他脑袋,道:“叫什么?好好说话。”
少年昂着头,小脸红通通得很是可爱。
“明笙哥哥,要是我们成功了,要是我真的……”他踌躇了下,还是没有说出那个词。
“明笙哥哥,你待我这么好,我一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他喃喃道。
镜明笙却颇不在意:“我本就是天下第一富商,什么荣华富贵会享受不到。你父亲虽然蠢,但宫里的穷奢极侈我还是一个没落下的。”
“不一样的。”小皇子想了想,满目赤诚:“我会给你天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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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镜明笙却是打打他的额头:“别傻了,你是要让我当太后么?我只要能自由自在地去赚钱就开心了,先皇在的时候,国库的钱我可没给他少赚。”这大概也是他入宫唯一的乐趣了吧。奥,不算上这个小鬼的话。
镜明笙知道他成功了,心里高兴,看着窗外的阳光都是明媚和煦,不由走向门口,伸出手捞了一捞。他身后的少年静静站立,望着他的背影的模样仿佛与在山上每一日定时想起这个人时候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他日日想着这一刻,夜夜盼着这一刻,真到了方知道自己要的,远不仅如此。
“我自然是要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镜,明笙。”
一片冷意融化在暖暖阳光之下。
第27章皇位争夺1
大将军回京之时,朝中局面已然十分明了。莲贵妃一派和非莲贵妃派(几派暂合)互相对峙,僵持不下。只是莲贵妃手中还有个皇子,而以太尉为首的另一派则没有一个明确的帝位继承人。
大将军初到之日在朝堂上两边人马就差点闹得要短兵相接,其画面不堪入目。后莲贵妃施施道:“皇上生前对八皇子赞誉有加,常称他为下一代明君之主。若太尉大人对八皇子不满,请问是否还有其他人选,能让众臣心悦诚服?”
太尉一派带进来的人全都要接受皇宫内侍卫的检查,一道道大门严加审查,绝不让失踪的三皇子混进来。太尉在整个帝都权势自不是莲贵妃能比,但莲贵妃对宫中掌控却大于太尉,只要三皇子不能进宫,要就一切都还能控制。
太尉却毫无畏色,如今朝廷上没有了他能作揖行礼的人,更是威势迫人,言谈举止间尽是亚人一等。
“是么?我这边倒是有两人想请众位大人看一看。”
他喊了一声进来,两个身穿盔甲的侍卫领着两个蓝衣人走了进来,那侍卫盔甲赫然是大将军麾下士兵服装,而那两个蓝衣人更是
“儿臣见过贵妃娘娘。”他一开口,众人虽是一愣,但随即齐齐跪下,口中大呼:“参加三皇子殿下。”
这当中只有王爷微微抬头看了眼来人,这一身衣服他似乎略微眼熟,仿佛在哪里
一道清光打在他脑门上,他陡然扭头,看向跪拜在下方的魏良成。今日入宫之时,他正好与魏良成的轿子错过,魏良成撩起帘子,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一抹水蓝之色。这几日小清儿都被他接了回去,他平日也的确喜爱蓝色,若是往常,说不定他还会调戏上小清儿几句,但今日情况特殊
他就是这样明晃晃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将人带了进来!
今日大将军入宫,城门守卫来不及一一盘查,而莲贵妃又命令他们时刻注意太尉一党的人。魏良成又是铁板钉钉的他和莲贵妃的人,因此守卫根本没有盘查他的轿子!
这一切忽然就串了起来,当年为何魏良成要主动靠近他们,为何从不曾与太尉党有过亲近,原以为他是识时务之俊杰,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
王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人!
然而为时已晚,三皇子进了宫中,上了朝堂。更带来了身后数个藩王的支持!
“父皇让我去外头游历增加见闻,这些年我遍览山河,与百姓共同喜乐,也与几位领地亲王分享交换了心中感慨想法,数次秉烛长谈后,几位叔父怕我的贫于口舌,无法让父皇满意,就亲笔写了书信,让我带给父皇。儿臣不孝,一路急赶,还是没能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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