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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国(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色雨
萧长清又哭又喘,茫然间舔着干涩的唇一把撞到男人嘴唇上,都不嫌疼的撬开男人的牙关伸出舌头让人玩去了。
方裘真紧紧地搂着男人,将人的喘息求饶都吞进肚中,下身残忍而无情地一挺到底,任由男人臀部打颤想要逃跑却被他深深地压住贴着他的跨被他干到最深处,最后又被他射到深处,一口都没漏出来的全部吞了进去。
萧长清猛地一声惊叫,喉咙高高扬起,拳头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臀部拔也拔不出来,死死地钉在阳具上,深处被射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而自己的那根,也毫无声息地一口口吐着浊液被硬生生地干到了高潮。
方裘真高潮后并未立即退去,反而撑着男人的身子舔着他脸上细细的汗珠和眼睑上的水滴。萧长清茫然无措地睁着眼睛,眼角被舔到时就无力地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在他舌尖上犹如刷子刷过。他那样子实在无辜又可怜,方裘真盯着他的脸刹那间心底闪过无数个阴暗可怖的念头,连握着他手指的指尖都颤抖了两下。然而萧长清仍然一无所知,他口中声声念念都是讨厌不要,但此时却很是乖巧,一声不吭地任他亲吻,与人十指相扣的手还微微捏紧,指尖在人手背上有意无意地划着玩耍着。
方裘真一边若无其事地安抚着高潮刚去的人,一边用了好一会才遏制住心底的暴虐之情。他这些年手握重权鲜少有能真正抵抗地了他的人。一颗心被权势和献血洗刷过过于冷硬,若非理智每每能占上风,恐怕真的反而成了权利的俘虏。
“方裘真!”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到。
方裘真脸偏了偏,那一刻他眼底阴霾更深一层,犹如窗外乌云重重。还没转正脑袋就听到人气急败坏的控诉。
“你,你淫荡!”
方太尉嗤笑了一声,慢慢地转过脸将人刚打过他脸的手拉过面前,伸出舌头一根根手指舔了过去。
“你说我淫荡,莫非你不淫荡?”
说淫话萧长清是万万赢不过他的,他刚消下去的红晕又飞满了脸颊,嘟着嘴要说说不出地愤愤地瞪着他。
方太尉亲完他手指,又伸出手挤进他唇舌间,搅动了他两下舌尖后拿出来将指尖上的水色慢慢舔掉。
萧长清更是气得有苦说不出,再打一巴掌吧,不符合他君子礼节。当下郁郁满平地手脚并用,脚丫子在人腹肌上踹了两下,往床上钻。结果他还没怎么动呢,拖出阳具后后穴猝然发出“啵”得一声,一股浊液缓缓流出。
萧长清:“……”
他眼角红得滴血,方大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我带你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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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夜夜春宵,他方大人权势滔天难道还真不能给自己建一个温水池么?话说水池之中萧长清再被调戏,哆哆嗦嗦的两条腿被干得无力下垂,嗓子也哭哑了攀附着男人的背被干到失禁的事也只能有空再提。
他被洗的干干净净包得严严实实烫到早已焕然一新的卧室床上之后,方太尉啄着他柔软的耳垂,低声问他:“那几个人,你说要怎么办?”
萧长清在被子里舒服地眯着眼,嘟囔了一声:“还能怎么办,难道你想杀了她们么?”
方大人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拨开他脸上几率青丝,目光暗沉,盯着他的脸颊看。
“若你说杀了她们,为夫自然为你办到。”
萧长清一听他说“为夫”就噘着嘴胡乱挥了挥手。他年岁不小,在床笫之上数十年一点没变,也是毫无自觉。
“你这么厉害就去做啊,弄得你好像想杀人就杀人,生杀予夺不过一念之间罢了。”
他疏于官场,对当今皇帝的荒淫无度又颇为不满,被当成双性后也失去了入仕途的可能,更不愿意和谁家二夫人和哪家小妾啊搞在一起。因此对方裘真的认知并不透彻,只知道他官运亨通扶摇直上了。
方裘真低着头亲了亲他耳尖,如果萧长清此刻回头的话,请会看到他脸上神色如何漠然冷酷,与他在朝堂之上一言一句便震动半壁江山时别无二致。
“你说的,我自然为你做到。”
萧长清脸埋在被子里沉默了一会,才轻声开口:“不要了,她们也没错。先放着,要是以后想走再走。”
太尉慢慢地躺下身子,从背后将人松松揽住。
“好,听你的。”
第19章两年之后
太尉外出,趁的是皇帝携莲贵妃避暑之时。
太尉和明贵妃一起出行,在缙云山下得到山上人迎接。两人都有武功,上山很快,到了傍晚时分就看到了袅袅烟火从烟囱里缭绕升起。
“可有想他?”
镜明笙被这突如其然的一问弄的身子僵了僵,心里又软了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两年多过去了,三殿下也该长大了,不知道还认不认得我。”
他在小皇子在的时候当真是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日日嫌他书看的慢,字写得丑,胆子也不够大。真的走了,才发现深宫之中的确寂寞,从御书房回来,宫殿中一点人气也没有,小皇子走后,干脆连小点心都不备了,他又不喜欢宫殿里满是装饰,偌大寝宫,空空荡荡。
偶尔,也会有点……
但是他心中这念头只一闪而过,对着沈回墨和他徒弟的面,只问三殿下学习认不认真,有没有长进。
“三殿下现在这时辰应该还是读书,两位在偏殿看着就知道了。”沈回墨将人领到明心殿方便的小殿里,打开一扇侧窗,正好能看到大殿之上,一个少年挺直腰背双腿盘踞低头抄着什么。
这两年时光,在这个少年身上变化的最大。两年前他不过十岁,还是个单单纯纯的孩童,如今他十二岁,少年雏形已显。眉目舒展,骨骼清瘦,指节带动笔快速写着什么的姿态颇有几分凌冽贵气。
镜明笙静了静,问:“他看的什么书?”
“水利专治。”
“当年在宫中,有莲贵妃耳目,我都不能给他看这些书,只好给他些什么风土民情,山水江河,让他对银国国土风情有个大致的了解。他到了你这,果然有所成长。”
沈回墨看了眼那边少年,道:“但他也很喜欢看民间志异,说是了解他们想什么才能给予什么。”
镜明笙颇为讶异地看了眼对面,不知道他这话是真的还是特意说给太尉大人听得。
太尉回视线,道:“下课后可否让我和殿下单独谈谈。”
“这是自然。”
“嗯。”他又转向镜明笙,面上无笑,却好似将一切了解地道:“你还是先别出来了吧,给他一个惊喜不是更好。”
镜明笙:“……”
小皇子被引入偏殿见到太尉,他虽为正统,但年纪小,又不是皇上宠爱,因此并不认识朝中高官,但当即施施做礼。
“云深见过先生。”他上了山之后师傅给他另取名“云深”,取自云深不知处。
他并未暴露皇子身份,因此见人都是以沈回墨四弟子的身份。
太尉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俯身跪拜:“下官见过三殿下。”
三皇子顺势被惊了一跳,跳了跳脚退后两步,脸上闪过一丝张皇失措。但顷刻之间就恢复了镇定,缓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也是不一样。
“大人请起,山野之中,无需多礼。”
太尉缓缓站起。
……
沈涵身着一身青衣,将茶水搁在石桌之上。
沈回墨泡茶很有仙师风度,举手投足都让人心醉。但他本人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年纪大了,也不注重外物。这两年气也气过,也看开了,愈发心无外物,武学上达到了万物皆可为兵器,兵者非伤人之利器的境界。把他几个徒弟逼得中二也不中二了,复仇也不去了,生怕落后一点,师傅就飘然飞升了。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倒并不尴尬。凉风扫过,远处有脚步声走进。
“师傅。”三皇子道了一声,目光忽地一凝,在某个背对着他的身影上顿了顿,张口吐出。
“母后!”
镜明笙:“……”他虽然不喜这个称呼,但此刻也的确没有比这更好的叫法了,叫明贵妃他更不乐,叫名字吧,于理不合。
三皇子一失礼之下很快恢复,只有一双眼睛还亮晶晶的。
“母后,您也来了么?!”
镜明笙颇为不愿的嗯了一声,和太尉对了一眼,得到回复了才告了声失礼,将人拉走了。
三皇子这两年长得快,原先还没发觉,如今一起并肩走着,才发现这孩子已经达到了他胸口,和原先只到他腰间的还是截然不同了。
“母后。”三皇子低吟一声,等到无人之处才猛然上前两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男人。
“母后。”他将脸埋在人心口处,叹息般婉婉念道:“母后,我真想你。”
镜明笙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就推不动了。
还在宫中时,这孩子就特别自来熟地爱黏他,抱着腰向他撒娇,虽然一次没成功过,却屡败屡战,毅力惊人。那个娇贵又天真的孩子在这个少年身上的外形上已经很难窥探出影子了。方才他的反应都比过去成熟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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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镜明笙都陌生了,但此刻那个孩子却仿佛又回来了。
不管时光如何流逝,这孩子终究还是残留着过去的影迹。
镜明笙皱着眉毛僵硬着身体被抱了一会,才终于轻轻地推开了他。
“你……”他看着他眉心之中沉稳之气,犹豫了片刻,道:“长大了。”
三皇子被他一说,静默了一会,忽然眼角一红,委委屈屈地抬着脑袋看着他。
“母后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想我么?”
按照镜明笙的脾气,这时候是要泼泼他冷水让他别得意忘形的,只是他两年才见他一次,要是太过无情反而伤了他一枪勤奋好学的心怎么办?
“……偶尔吧。”他半眯着眼,冷傲地道:“你是我送上来的,要是没长进怎么办,思及此,偶尔也会想到你。”
“是么……”三皇子低着头有些寂寥,过一会才又重新抬头,面带苦笑地道:“但是好歹母后也是想我的,那也是好的。”
这孩子的自我愈合能力还真是……
镜明笙第二天早上就要下山,三皇子只好趁着一点空闲的时间带他看了他往日练功看书悟道的地方,还有几乎成为他领地了的厨房。
三皇子一脸骄傲地指着脏兮兮的灶台,道:“母后,我现在会烧好多菜了,晚上我烧给你吃。”晚饭自然是不用他老人家亲自动手的,但看着本该享受万千荣华富贵的皇子殿下徒手拎起一个大水桶往锅里倒水的模样,镜明笙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对沈回墨的承诺里打点折扣,比如修缮大殿的时候掺点水?
下山回去之时,太尉才开了口。
“三皇下殿下,果真是长大了。”
“是啊。”镜明笙语气中难掩骄傲。
“这不过是两年,他定能成长得更好,他是皇后之子,嫡子上位才是正统。”
太尉斜看了眼镜明笙素来英俊高傲的面孔下几分欣慰之色,唇角勾勒出一分笑意。
“那我便看看三皇下殿下,能成长到如何地步。”
缙云之上。
三皇子低头看着桌上糕点,道:“镜明笙留下的?”
沈回墨不知他为何这时叫了那人名字,心想可能是人不在叫“母后”也太别扭了,毕竟镜明笙那个人既不“母”,也万万让人想不到“后”字呢。
“是的,说是你爱吃的。”
“的确是我爱吃的点心。”他深深地敛下眉,眼中微光闪过。
镜明笙,你倒真还记得我的爱好。
第20章ntr大手-紧急的一炮
皇上在避暑山庄终日沉溺荒淫之事,这头京城也好不了多少。清儿日日在各个大人之中走动,往往这头轿子刚下,那头帘子一开,屁股里水还没干就被人操进去了。
状元郎因他叔叔御史之事被贬到一个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当县令去了。榜眼大人趁着朝中无事回了家,他大哥大嫂的侄子也一岁多了,据说非常聪明,爹娘爷爷奶奶的张口就来。
而探花郎那是风流得意,半个京城的小姐少妇都被他玩过了,跟串门一样曲径通幽。
这日他照旧和王妃叙完旧,王妃在里头洗浴,外头王爷就走了进来。魏良成看到王爷也不急,反而眼中带着一波湖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王爷不想被人听到他声音,故走近了才在他耳边道:“王妃这两年眉目间愈发淫媚,果真是魏大人的功劳。”
魏良成单手伸出,从王爷肩上溜下,抚摸过他大半个背,往腰侧一绕,陡然放在他腰上。
这动作真是大不敬,就这一下就能定他的罪,但王爷目光幽深,唇瓣开合往前一凑咬着魏良成耳垂,呼吸划过半只耳朵,风声传入耳中。
“魏大人,你是要以下犯上么?”
门内传来王妃呼唤:“魏大人稍作休息,妾身略有疲惫,稍作歇息后再请大人作画。”
魏良成轻笑了一下,将王爷拦腰抱起,往半人高的书桌上放下,一只手解开人裤头,在那微微挺立的物什上揉了一把。
王爷仰着头无声叹息。
两人本就是心照不宣,在一次酒宴上醉酒之后又互相安抚做了些轻狂之事。王爷根本不在意家眷给他带了绿帽子,他在这点上颇为开放,他在外头找人,他的王妃自然也能找。
而想到他们夫妻两找的还是同一个,这刺激更深了几层。
魏良成口中含着王爷的阳具吞吐了几下,凑到他面前对着他的眼睛道:“王爷可想知道,这让您的王妃欲仙欲死黯然销魂的东西,有多么有用?”
要说魏良成这人抓人心的本事是一流的,他一句淫话,就让王爷浑身着起了火。
王爷舔了舔唇,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是下定了决心要以下犯上了?”
“下官只想让王爷尝到王妃一样的快乐,而且下官想,王妃后面那处再怎么好,也比不过王爷紧致的。”
那是自然,王妃那处除了他,还有他名为夫君的王爷也要玩的,而他后面是真正的一次都没玩过,这紧度能一样么?
王爷望着他的眼,好一会后才慢悠悠地打开两条大腿。
“你要是弄疼了本王,本王要你的命。”
魏良成毫不在乎地道:“要什么命,没让王爷爽到,下官就用后面那处让王爷爽。”
“好,好!”
王爷褪下裤子,保养得白皙光滑的大腿往桌子上一靠,微微抬臀,露出两瓣浑圆的屁股,和臀缝深处浅色的小洞。
魏良成手指在洞口上来回抚摸,动作很是轻柔,让人受用。他摸了一会后才在王爷阳具上沾了点淫水涂抹上去,一根中指缓缓插入。
那里实在是紧,才进去了指尖两边的肉就饶了上来。魏良成是风月场老手,一边抠挖内壁一边毫不退却地插到根部。
“王爷你看看,您的小穴将下官的手指吃进去了呢?”
两人说话都不敢大声,但丝毫没有转换阵地的念头。王爷低头一看自己那处果然将手指头吃得牢牢的,随着他一伸一缩洞口褶皱时开时合,他从来只在他人身上看过这等景色,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
王爷扭动翘臀,主动将穴送给指头操。
魏良成笑了笑,将手指插到底部再一下子拔出来,王爷轻摇臀部,似很是不满。但接着他就没空想这些了。魏良成把脑袋凑上去,舌尖舔了几下就捅进了屁洞内。
舌头不比指头,用口水湿润几下就插了进去,他舌头在洞内肆意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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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缩回来吸他洞口,将王爷的魂都吸了出来。
“王爷,两根了。”
魏良成这人真是可恨,还故意报道数字,让王爷浑身骨头都酥麻了,睁大了眼就他人是怎么操弄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的。
这时那头又是一声。
“魏大人,你还在么?”
魏良成吁了口气,声音清朗沉稳:“下官在。”
他说话时,就又加了跟指头。三根手指其实有点痛,但王爷耳中听着他夫人和奸夫的对话,身子被奸夫给玩弄着,痛也化成了快感,恨不得此刻就抱着男人那孽根,一边应对他夫人的问话,一边将他插得淫水四溢。
“大人再等一会,妾身再过一会就好了。”
“王妃慢来。”魏良成解开裤头将王爷的手引到上头。
“王爷,时间紧迫,还请王爷快快用力。”
王爷气地斜了他一眼,握着男人的阳具,手指又是上下撸动又是左右旋转,还抠挖男人顶部穴孔。这景象刺激淫乱,魏良成也硬的很快,他突然起身,将王爷抱了下来。
道:“王爷得罪了,您用舌头会更快一点。”
王爷何曾受过这种凌辱,心头火热火热,身子软成一滩水,手指都颤抖起来,扶着男人的阳具一把吞进了口中。
王爷的口舌功夫也是练过的,虽不是对男人,但总归有所成就,魏良成狠狠抽动了几下,好几口将囊袋都要送到王爷嘴里。
这时王妃又道:“妾身起身了,等梳妆打扮好,就出来。”
王妃梳妆打扮的时间魏良成和王爷两人都是摸得透透的,目光一对,不再二话。魏良成将人抱起,背对着放到桌子上,裤子也没时间脱,就直接捅了进去。
王爷痛得咬了咬牙,又觉得浑身舒畅,后穴不断开合,肠肉咬紧阳具,往深处吸去。
一室之内,只听得啪啪之声。魏良成扳开王爷两条腿,力气大得要将人捅穿了一般。又胡乱舔着他的脖颈,吸着他的汗渍。
“王爷您把屁眼张大了好让下官捅到里头去。”
王爷被他淫话刺激,双手朝后扳开两片臀部,将穴口拉大,回头就去吸男人的舌头。
两人舌头交缠,越是紧迫情欲越是高潮。听到里头凳子响动了声音,两人皆知识王妃要穿外衣了。魏良成再无顾虑,将王爷牢牢摁在身子底下,在他身上又拧又亲,此此捅到最深处,终于出了水。
他此刻也顾不得王爷是否泄了,连忙将人塞到桌子底下,将衣服塞进去。他人稍稍整理了一下,做到帘子旁,一只手伸出,正好扶到王妃探出的纤纤玉手。
他喉咙有点干,但说话却并无异样。
“王妃,大人在前厅好像有事,不能让他等的太急了。”
王妃心虚,立刻随他走出书房。丝毫不知道他的夫君,当今王爷正光着屁股坐在书桌底下,敞开了大腿后穴里一股股水往外冒。
第21章小皇子的初
三皇子初在十三岁一个春夏相交的的晚上。
山上凉爽,他沉沉地做着梦,梦到了一件他自以为已经忘记了的事。
那时他还在宫中,只有六岁,还没和镜明笙形成“母子”的关系。他宫殿里东西本来就少,陪他玩的人更没有,他一不小心就将一个宫女掉下的珠钗给捡到把玩了起来。现在想想一个宫女怎么会连掉了钗子都不知道,但他那是根本不知道这些。
直到宫女在池子边上找到他,哭闹着说他偷了她的珠钗,还把莲贵妃也给引了过来。他最是害怕莲贵妃,父皇最多就不来看他,但莲贵妃会欺负他,会罚他不准吃饭,罚他在大冬天抄书。
他百口莫辩,莲贵妃说他是“人赃并获”,无可抵赖。要把他关小黑屋,三天禁足。那小黑屋真的很可怕,只有鬼面獠牙的佛像(到底什么佛啊),喝水都是定时有人送的,地面又冷又硬,他一个人,实在可怕。宫里的宫女们虽然可怕,但一个人更可怕。
这个时候,明贵妃来了。
他只远远地见过明贵妃,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明贵妃和莲贵妃不同(性别就不同啊),长得非常英俊有男子汉气息。他挑高眉毛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还没说,小皇子心里就怕怕了起来。
“莲贵妃,你说三皇子偷了一个宫女的首饰?”
莲贵妃长长的白袍拖在地上,脚下散落几多粉白的花,她姿态优美,容貌灿若红莲,本该是极美的一幅画,他却打了个冷战,连看都不敢看她。
“是啊,大概是觉得好玩吧。但偷了就是偷了,三皇子身为皇家贵族,自当为天下人作楷模。小时不教,大了就教不了了。”
“莲贵妃说的很对,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这珠钗,三皇子是怎么偷到手的呢?她要是头上戴着,以小皇子的身高,如何偷得到手。要是不戴头上,莫非这么好看的钗子,还放在身上不用么?若真是如此,说不定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了,被三皇子减去了吧。”
旁边跪着的小宫女连忙道:“这时奴婢进宫前我娘给我的,一直不舍得戴,因此都放在房中。”
“你的房间在哪里?”
“奴婢住在偏殿里。”
“可有门?”
“有。”
“锁了?”
“……奴婢记不得了。”
“那好,那就先去看看那房门锁了没。”他话这么说着,等到小宫女站起身来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镜明笙是男人的身材,手力极大,一下子就把人打趴下了。
“你是什么东西!”他不待人反应过来,就接着一脚踹了过去,直把人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
他厉声骂道:“你一个卑贱宫女,竟然敢诬陷皇子偷窃,罪该万死!”
莲贵妃猛然上前一步,冷声道:“明贵妃这是何意?人赃并获,就算你觉得要查,也不能断言是她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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