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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刀与式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白
在红着脸跟新的刀剑付丧神打了招呼之后,天蓝色的青年带着温和的笑容回应了她。
不是夸张,日暮戈薇觉得一期一振简直就是小时候童话世界里的白马王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座山的瘴气跟别的不好的东西混在了一起,本来是很严重的,现在再感觉起来,好像又消退了不少。”她说道。
不如说就像是退潮一样,再过一会儿应该就会散的干干净净。
“太好了,我还苦恼该怎么办呢,要是任由其蔓延下去的话,附近的村庄都会遭殃的。”
日暮戈薇露出一个笑容。
众人都因为退治了敌人而放松着,彼此笑着。
异变突生。
“噗哧”
“诶?”
关翊常错愣的一低头,看见了将自己的胸口刺了个对穿的藤蔓。
他再缓慢的抬头,又看见了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
然而,在这其中,他下意识最关注的是三日月宗近以及一期一振。
他们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被从胸口喷涌而出的血浇了一身。
视线开始模糊,关翊常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会是什么表情呢。
应该,不是好的表情吧。
[你们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不过,我大概看不到了]
第16章
一期一振是粟田口吉光所铸的太刀。
因为这位刀匠是锻短刀的好手,所以一期一振是出自他手的唯一一把太刀。
其名,也来源于一生只此一刀的寓意。
也许是因为粟田口派的短刀都是一期一振的弟弟,这把太刀在被作为付丧神从本体之中唤出之后,也是一副温和的性子。
发丝是天空的颜色,眼睛像是由诱人的蜂蜜凝聚而成,说话有礼,脸上带着微笑。而对于主君传达来的命令却丝毫不会怠慢,尽力完成以求完美。
配上他身上穿着的华丽的军装,简直就像是传说的王子一般。
一期一振是一把怕火的刀,连带着过往的记忆烧毁于灼热的火焰。可除了火,他如今还有一件远比火焰要使得他恐惧的事物。
而现在,这件事物再次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萦绕在鼻尖的铁锈味,温热的触感,彷佛充盈着整个天地一般的灵力。
一期一振要疯了。
手上的白手套被染成红色,他瞪大了眼睛,彷佛下一刻就要窒息。
他几乎想都不想的就拔出了腰间的刀,然而刀身才出鞘了一小截,就被站在旁边的人按住了手,连带隐约可见的黑气将刀用力按了回去。
“三日月宗近!!”
“失态这种事情,对于像您这样的皇家御物来说,一次就够了,一期殿。”三日月宗近这么说着,看着关翊常,脸上不再挂着笑容。
这位拥有惊人美貌的付丧神,在不笑的时候,就有了让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如挂在天边的清月,再美,也遥不可及。
“稍微,将那东西控制好。”他说。
从关翊常的血暴露在空气中开始,惊人的灵力便开始在四周流转,溅到血液的原本荒芜的土地,几乎是在一瞬间染上了绿色,点缀上粉色的花,并在不断向周围蔓延。
“啊,这、这……”日暮戈薇慌的说不出话,她先是因为恢复了生机的土地而感到吃惊,但却没那个力去细究,对着被藤蔓贯穿的关翊常手足无措。
她也不敢对对方做什么,万一加重了伤势……
看着垂下头毫无生息的关翊常,她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眼圈渐渐的就红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一期一振的神色冰冷,他看着那条藤蔓,再次拔出了刀,这次三日月宗近没有阻止他。
与一期一振不同,他从关翊常受伤开始,就没有挪动过脚步,眼睛就只看着关翊常,像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手搭在腰间的本体上,像是在压制什么一样,用力之大使得手背上甚至冒出了青筋。
而一期一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座山本来就封印着邪灵,因为他所以才被压制住,却也吸着诅咒和怨气的力量逐渐挣脱,在他被主唤醒之后,没有了最后的压制,自然破除了封印。
然后,盯上了主的灵力吧。
他手执本体,没有去砍藤蔓,而是一刀没入了地下,他的眼眸宛如冰冷的琥珀,浑身气势无比骇人。
“想要力量,那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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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也要看你吃不吃的下去!”
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山却开始震颤起来,仿若传来一声悲鸣,山的震颤停止了。贯穿关翊常的藤蔓瞬间枯萎,失去支持力的他倒在了刚刚出现的大妖怀里。
鲜血瞬间将妖怪洁白的狩衣染成了红色。
不久前才消失的大天狗此时脸色阴沉的可怕,他什么举动都没有,天空却开始积起卷云。
“虽然除了以纸人为媒介之外,像这样的危险情况也能以血液为代价直接召唤我,但是……”大天狗的身边开始积累起风元素。
“没有告诉您,就是因为不希望您受伤,也不想要看见这种状况,没想到……”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开始浮现黑色的妖纹。
下一刻他身后的黑色羽翼扬起,瞬间刮起了飓风。
强力的飓风席卷着整座山,将树木连根拔起,甚至连猝不及防的日暮戈薇等人都卷向远方。
两名付丧神面对这种可怕的飓风却是面不改色,他们稳如盘石的站在原地。
大天狗看着那两把刀,变成竖瞳的双眸无比锐利,他张口刚想要说什么,便被一只冰冷的手点在了眉心。
接着他面带惊愕的消失了。
两名付丧神错楞的看着原本身受重伤失去意识的人慢慢回了抬起的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半响,他语气恍惚的喃喃着:“啊,糟糕,好像一不小心就把默强制遣返了……”
然后青年环视四周,对上了一期一振跟三日月宗近。
他绽放出一个笑容。
“呀,这可真是,也许我还欠你们一句好久不见?”
这句话中蕴含着的意味让付丧神们心中一跳。
“主,您这是……”一期一振瞪大了眼睛,随后又注意到他胸前一大片刺眼的红,他顿时慌张起来,“主,您的伤没事吗!”
“啊,要说起来的话,不太好。”关翊常这么说着,语气却不见沉重,反而有些轻松。“现在的状况,大概就是,因为出血过多,所以记忆暂时回复了?”
一期一振的心随着他的话顿时沉了下来。
记忆回复是好事,但这话的另一个意思却是,等到伤好了,主便会继续将他忘记。
啊,无法忍受。
在黑暗中忍受了那样漫长的时间,如今却还要继续下去吗。
“过来,一期一振。”
恍惚之中,一期一振听见主这么呼唤着他。
他走到关翊常的身边,然后被对方捧住了脸。
“什么,一副失落的样子,要是被你的弟弟们看见了可不行吧,没关系的,所谓的失忆,也只是暂时的事情,你看,我们不是都最终像现在这样,重新站在了一起吗?”
主,在安慰他。
那双冰冷的手有些无力的在他的脸上抚过,声音轻柔。
“还是打不起神吗?”
您本不该是这样的。
您该是肆意的,任性妄为,被他们用所有东西宠爱起来的。
“那么,就让我给你一些补偿好了。”
下一刻,一期一振看见关翊常对着自己勾起了一抹笑,那笑容有着他所熟悉的影子。
“一期一振,让你上天堂吧。”
“?!”
付丧神猛的被青年拉下了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
能感受到对方湿滑的舌头,以及随着唾液交换而充盈全身的灵力。
一期一振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想要退开却失去了力气。
跟主接吻让他很舒服,舒服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知晓主的身份,知道主几乎全身上下都能被称为至宝,只是唇舌交接,就让他觉得自己彷佛被细致的手入了一遍,刀身被粘腻的舔过,引起一阵阵令人难耐的颤栗。
等到关翊常舔着唇后退开来,他的面前只剩下一把太刀。随后,这把太刀的影子渐渐淡去,直至消失。他知道一期一振这是返回了本丸,所以并不担心。
哦豁,好像吻过头了。
嘛,对于一期一振这种纯情的刀来说,刺激还是大了一点吧?
灵力交换过后的关翊常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虽然伤势恢复了不少,起码不会一眼能看见身后了,但还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抬起头,对上了站在一边的三日月宗近。
拥有盛世美貌的付丧神静静的与关翊常对视,他的脸上甚至还沾着对方的血。
随后他垂眸,抬起手,将手上的血全都用舌尖舔舐干净,这才眉眼含笑的开口:“主君哟,您难道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关翊常不知为何只觉得嗓子一紧,然后默默的移开了视线,可刚迈开步子,就被三日月宗近一把拉住了手,拽进了自己怀里。
宽大的袖子几乎要将他完全遮掩主,付丧神身上清冷好闻的气息萦绕着全身,敏感的脖子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息。
“怎么,你在诱惑我吗?”
“难道您看不出来吗?”
关翊常顿时有点炸。
第17章
“为何要移开视线,主君?”
三日月宗近在关翊常耳边轻柔的开口。
“将老人家抛到一边那么长的时间,您难道以为我不会感到寂寞吗?”
恢复了记忆的关翊常与失忆了的关翊常不一样,面对这样的三日月宗近,他只是轻笑一声。
“所以,看见我对一期一振那样,就感到羡慕了吗?”
“羡慕?哈哈哈,当然羡慕,也许都快要嫉妒起来了也说不定。”三日月宗近的语气一如既往,“主君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吧?”
“嚯,可是你行……!”
付丧神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轻搭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的话语。他的手指轻缓的在关翊常的唇上抚过,带着莫名的意味。
三日月宗近凝视着侧头看向自己的关翊常,笑道:“虽然已经是老人家了,但该有的体力,还是有的哦。”
他的眸子仿若转动着流光,熠熠生辉,话语中含着暧昧的笑意,尾音拖得又轻又柔,像是落在了人的心尖上。
“像,这样。”
下一刻,三日月宗近便俯身吻了上去,带着强硬的气势。
关翊常几乎是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舌头被对方压制,口腔被对方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一旦失去了节奏,呼吸便也变得急促,他侧着头接受对方的深吻,腰间被对方牢牢环住,一时间腿有些软。
等到这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吻结束,关翊常已是气喘吁吁,唾液从嘴角流下,顺着颈脖流入衣领内部,却被付丧神用舌尖顺着颈脖一路舔吻上唇角,将那些唾液一一舔去。
三日月宗近的气息悠长丝毫未变,眼角却是染上了一抹嫣红,为他增添了几分让人心痒难耐的气息,使得他看起来美得更为出众,泛若从画卷中走下的仙人。
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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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人,才能有此绝世之姿。
“呀,这可的确是,恐怕天堂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了吧。”他在关翊常的耳边低语着。
付丧神抬起手用袖角掩唇而笑,询问着身前因为腿软只能依附着自己的主人。
“怎么样,主君,我比一期殿要好吧?”
不等关翊常回答,他又道:“哈哈哈,话虽如此,也还是错算了灵力量吗,真是遗憾。”
三日月宗近的眸子里印着新月,而那新月如今,又倒映着关翊常的影子。
“有机会的话,我们再继续吧,所以现在纵然万般不舍,也要短暂的别离了,主君。”
话音落下,他也如一期一振一样化作了一把太刀,淡去身影后消失了。
关翊常对三日月宗近有些咬牙切齿。
他像是掩饰一般用手背抹了自己的唇一下,脸上浮现出羞耻的红晕。
什么老人家,明明就是流氓。他在心里暗道。
不过他的伤口倒是好的差不多了,起码看起来不会觉得狰狞,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真是太好了呢。
……个西瓜哦。
关翊常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一阵模糊过一阵,难受的眩晕感涌上脑海。他知道自己肯定又要昏倒在地了,是的,又。
而且,连带这好不容易恢复的记忆,也要流失掉。
被迫走进迷雾中的感觉可不好受,尤其是在明白了一切之后。
关翊常嗤笑了一声,对象未明。然后抹了一把胸前残留的血,努力克服脑中的眩晕感,开始呼唤。
毕竟是他的血,不能浪不是?
眼前的景像已经开始发黑,关翊常感受到有东西回应了自己的召唤。
隐约看见五把刀出现在身前然后又隐去身形,他用最后的力气将手伸进衣服里,摸到了什么东西。
那支带花的簪子。
用指腹略一摩挲,他就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是你呀。
“那么,之后就麻烦你了……”
身上的力气也开始流逝,他向前倒去,呢喃着的话语消散在空气中。
“……酒玮。”
话音刚落,一名男子便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而他也就倒在了男子怀里。男子火红色的长发高高扎起,壮的胸膛半敞,带着狼头肩饰,尖耳彰显了他非人类的身份。
这正是大江山的鬼王,站在鬼族顶点的妖怪酒吞童子。
而鬼王现在快要气炸了。
终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被召唤出来,那人就已经晕倒在自己怀里,酒吞童子暴躁得很。
空气中有还未散去的铁锈味和浓郁的灵气,周围一片狼藉的环境,想也知道之前可能发生了什么。再加上这人的胸前的衣服破了个大洞,周边的衣物还沾着血,胸前的皮肤也像是刚长出来的一样,这些种种都让他有了不好的猜想。
但是此处的灵力实在是太浓郁了,酒吞童子抱着关翊常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感受到了几股似乎是想要靠近这里的气息。
杂碎。
鬼王的表情阴沉的可怕,背后的酒葫芦张大了长满利齿的嘴巴。
他身上的鬼气冲天而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狂气,紫色的双眸一眯,无声的威慑着周围潜伏着的妖怪。
他说,滚。
随后酒吞童子将关翊常牢牢抱在怀里,小心的起了尖锐的指甲,直接走到了一块一人高的山石面前,一拳将那青白的石头砸出了个大洞。
洞中黝黑深不见底,他却毫不犹豫的抬脚走了进去。那是一条没有丝毫光亮的道路,可就在他脸色不改的走了一段时间后,前方出现了亮光。
走出去后,出现在面前的是深红的鸟居。
酒吞童子熟门熟路的走到了庭院里,几乎是刚踏进去,耳边就响起了翅膀扑腾的声响。
“翊常大人!!”
他向旁边一个侧身躲过了那道如风一般的身影,看着对方脸色不是很好看。
“什么啊,第一个是你吗,大天狗。”
大天狗手执团扇,面无表情。
“放下他,酒吞童子,翊常大人需要……”
酒吞童子却是嗤笑一声。
“那你早干嘛去了,亏你是第一个被召唤出来的。”
这么说着,他还是动作尽可能轻柔的将关翊常放在了榻上。
狐狸模样的式神无声无息的走了过来,在关翊常的身边转了几圈。
“似乎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次性丧失了太多灵力了。”
大天狗不发一言,他湛蓝的眸子里一片淡漠,却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团扇。
那个时候,确实是……
“真是,无趣。”酒吞童子看着紧闭双眼的关翊常。
也不知道是在感慨什么。
他的表情一般都是肆意且狂气的,现在却罕见的柔和下来。
***
里羽。
她的名字。
话虽如此,我知道这也不过只是一个艺名罢了。
店主极力的赞美她,称她是没落贵族的后裔,一直在店里调教,从未出来见客,也没有干过重活,从生下来就是为了唱歌。
我自然对他满口的胡言乱语一个字都不信。
毕竟我在几年前,可是见过她。
但唯一赞同的,只有他对其容貌的夸赞。
这的确是一个美人,即便在妖鬼之中,也难有敌手。
虽然对她起了几分兴趣,但我一开始在心里也认为她同别的娇花没有什么不同。
当她主动向我敬酒并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液全部喝光的时候,我确实是感到惊讶的。
啊,有意思。
看着她的这个举动,我不由得大笑起来。
在这之后,我几乎每天都去找她。
喝酒能彰显一个人的器量,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她才显得那么夺目,合我心意。
“大人,可否告知妾身您的名姓?”有一次,她轻柔的问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号。”我嗤笑一声。
“您明明知道,妾身问的不是这个。”
“嚯?”我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想要知道我的真名吗?”
她却不语,只是默默放下了酒盏,微笑起来。
“怎么?”
“不,只是,我不能再喝了。”
“你可骗不过我,里羽,你的器量可不止如此。”
“也许吧,只是,”她垂眸,白皙的指尖在酒盏的边缘划过,“再喝下去的话,就要醉了。”
“醉了不是正好吗?”
我不是很懂她的话。
“可是,醉了的话,妾身可能就会将自身的秘密告知大人了。”
她抬起袖子微微掩住下半张脸,眼波流转,美的惊人。
我莫名有些心慌。
“如果大人想要知道这个秘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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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气如兰,“就将我,买下吧?”
【传记酒吞童子三】
第18章
酒吞童子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将自己的真名告诉了里羽。
于其他妖怪不同,他并不惧怕被阴阳师控制,因为没有阴阳师能够控制他。
而且,在酒席间说的话,跟戏言也没什么两样,即使这是真名,听起来也跟随便起的化名一样吧。
可对于里羽最后的问话,他却没有应答,因为他逃走了。
是的,大江山的鬼王,逃走了。
如果这件事被人传出去,恐怕会成为笑话,好笑到爆炸的那种。
只不过,成为笑话的,不是酒吞童子,而是传出去的那个人。
因为这件事根本就匪夷所思,可事实上,它发生了。
酒吞童子有一段时间都在没去过那间居酒屋,他自己一个待在大江山里喝酒,整个人却越喝越不自在,平常醇美的佳酿喝进嘴里就跟水一样索然无味。
他很烦躁,浑身烦躁,想要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坐立不安。
一想到里羽那句问话,他就感觉全身跟过了电一样。
酒吞童子是第一次有这种体验,他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他应该冷静下来,变回那个站在鬼族顶点的王,直觉告诉他如果再去与里羽见面,情况会变得更糟。
可是不见面,他自己却会变糟。
翊常。
这个里羽告诉自己的,说是属于他真正姓名的名字。
啊啊啊啊好烦,非常烦,更烦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什么。
跟随在酒吞童子身边的妖怪最近都小心翼翼的,因为他们的鬼王最近的心情实在是不好。
岂止是不好,那一张比以往都要阴沉的脸,几乎黑的能滴出水来。
期间有跟以往一样眼瞎的妖怪前来挑衅,酒吞童子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直接徒手将那只可怜的妖怪撕成了碎片。
然后有一天,等酒吞童子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了离居酒屋最近的森林里。
从山崖上往下望去,便能看见繁华的街道,那间居酒屋也不例外。
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骚动,从窗中潜入,本意只是想看一眼里羽在不在,但映入眼帘的一幕却是让他身上的戾气暴涨。
……
翊常最近很为难,因为酒吞童子有好一段时间没来,又是在酒席中突然离开的,老板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他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对方不高兴,以至于被厌弃了。
而老板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一旦认为他是真的留不下酒吞童子,便会让他招待别的客人。那可不是陪酒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毕竟他是属于店里的商品,那就要物尽其用。
现在看来……
“客人,请、请您不要……”
他躲避着眼前浑身冒着酒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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